「那好吧,也到下班时间了」他说着看了一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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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我想着趁现在肃静,把下午的会议精神起草出来,可一触及到这些问题,脑子就集中不起来。想着刚才和陈奇的谈话,心里总有一点莫名的烦乱。
我试着和裴湘柔通了个电话,把刚才的谈话情况和她通报了一下。没想到她很生气地把我骂了一通,听那口气恨不得要扇我一把掌。
「你真浑啊!脑子进水了是吧?你怎么能在领导面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谈这些敏感问题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拿着糊涂装明白,领导哪个不比你清楚啊?他会怎么看你啊?整个一不明事理的混蛋!想想后果吧你!」
说完,就把电话断了。我知道她此刻肯定是气得嘴发紫,脸发黄。不然这些话绝对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并没把我骂清醒,反而把我搞的更懵了。我脑子真的乱了,还伴着一阵心慌。
难道我的认知真的出了问题?难道说我真的犯了情迷心窍的错误?难道领导果真象她说的那样看我?难道这真是一个政治旋涡?
我胡乱地琢磨着,一种忐忑不安的焦虑袭来,膨胀了我的神经。
是啊,我真是浑了一点。因为我并不了解陈奇,甚至于还有点陌生。刚一接触就这样不知深浅的一番话会让他怎么看啊?看来我还是太年轻,最起码处事还不够成熟。
若陈奇和江黎书记之间有一种默契的话,甚至说陈奇是站书记那一边的话,事情的影响就远不是这样了。
越想越觉得裴湘柔骂的是对的,我必竟还是少了一点她的城府。我无心再写下去了,收起案头,就去了宿舍。
人说在情绪烦乱时就多喝牛奶,多吃香蕉,正好有裴湘柔给我送的现成东西,也省下一顿晚餐了。
我想着裴湘柔,想着陈奇,想着处长。不知不觉已吃掉了几只香蕉,又打开一盒奶狂灌了下去。那凉凉的感觉正是我迫切需要的。
为了处长错对都值!既然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了,所性就不想它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啊。
晚些时间,裴湘柔又给我打了电话,少了些指责,多了些安慰,让我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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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二天上午,我把起草的文件送到了书记室。江黎书记正接着电话,我一愣,刚想要退出,她忙用手示意我进去。
放下电话,她对我说:「你来的正好,陪我出去一趟。」
我忙问她去哪里,还需不需要做准备?
「昨晚之邦住进医院了,我们去探望一下。」她说。
「他不是说休息半天吗,怎么就住院了呢?什么病?严重不?要不要通知其他领导?」我感觉有点突然,忙问了几句。
她可能对我这一连串的发问有点不耐烦了,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说:「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我们代表组织去看看就行了。」
我忙通知司机老周,急忙陪着她去了医院。车上的她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两眼微闭,一种闭目养神的样子。
到了医院,从她匆忙的步态中,我看到了她对柳之邦病情的焦虑心情。
「什么病啊?怎么住进了内一?」
她一边走着,一边又对我说,但又像是自言自语。
见到柳之邦,他已是正规病号打扮了。在他身边坐着的肯定是他老婆刑春了,因为我从她的身上或多或少看到了刑燕的影子。
一番寒暄之后,书记讯问了他的病情。据他老婆刑春说,他昨天下午突然感到了剧烈的腰疼,来医院一看,医生马上就让他住院,说是怀疑是急进性肾炎。这种病如不早发现早治疗,将会造成急性肾衰竭,后果就严重了。
书记听后,表露出很关切的样子,问是否需要她给院方沟通一下,以确保特护治疗。
刑春很感激地说:「谢谢您书记!我知道你们很忙,这他还不让我告诉您呢。我考虑到如果确诊是这种病,还是私下告诉您的好,才给您打了电话,说他住院了。这里的主任医师是我高中的同学,有什么事情也好说,就不用麻烦您了。」
她有意把『私下』两字说的很重,我想这也是书记不让我通知其他领导的原因,这关系到柳之邦筹备期结束后的任命和将来的仕途。
从病房出来,书记给院长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让我到楼下等她,估计她去了院长办公室。
司机老周是不知道我们去看谁的,这个职业决定了他是不能乱问事情的,除非领导想告诉他。
那机关里也就只有我和书记知道柳之邦住院了,这无形中又增加了我保密的责任,一但传出去,书记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坐在车上,胡乱地想着。
等书记回来,我们直接回程了。路上,书记不再保持沉默了,情绪比去时要好了很多。不知她是故意掩饰什么,还是从院长那里了解到对柳之邦有利的信息。
到了单位,她没有直接去她的办公室,而是喊着我去了机关小礼堂。这里已进行了改造,变成了供基层和各地来京办事人员的休息和座谈的场所。
我们找了间茶室,相对坐下,各自要了杯矿泉水。
我主动问她柳主任的病怎么样?她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就目前现状还不易公开,一是尊重他的意见,二是要对他负责。
她虽然说的有些轻描淡写,但我明显感觉到她领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跟我说清楚这件事。
「那几位副组长呢?能让他们知道吗?」我问。
「暂时不要说,等结果出来后再说也不迟。」她很认真地嘱咐着我。
「可陈奇组长那儿怎么说呢?按理说,柳主任应该向他请假的,这几天他问起来怎么办?」我接着问。
「我让之邦给他打电话,就说是重感,要调整两天。」
她喝了口矿泉水接着说:「你这两天就要多辛苦点,之邦的这一块工作你要多顶起来,陈奇组长也往你们这儿靠一靠。」
我感觉到象是非正式的组织谈话,也答应了一声。
「还有一件事。」书记突然直直地盯着我。
「什么事?」我不解道。
「你想让我再等几个周末?」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心里一惊。她居然说着说着正事就突然提起这个。
「书...不,阿姨,这段时间太忙...」我支支吾吾道。
「这个阿姨知道,不过,阿姨总感觉你在故意躲着我。」
书记的玉手伸向了我的大腿根部,让我不由的一紧。
「这,这个,您说哪里话?我一直很敬重您....」
「那....」
突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有人来了。这倒给我解了围,心下一松。
我忙起身开门,一瞧,居然是陈奇。
他刚好来找书记有事,我就说不打扰他们了,趁机离开了。
......................
之后几天,陈奇又找了上来,我俩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聊的话题也广泛了很多,给我的感觉他也是个亲和而善谈的领导,裴湘柔给我说的那些个担心也慢慢的不存在了。工作虽然累了一点,但有他的配合倒也觉得很顺畅。
这天下午下班前,裴湘柔给我打电话来,问我去没去医院看柳之邦,我说去了,并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刑燕告诉的她。
我马上嘱咐给她说,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说出去。她在那边接着电话就笑了,道:「这点我明白,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不过对你也是个锻炼的好机会,要好好做好工作,不要因为他的病让你们的工作质量降下来,反而要更严格要求才对。」
我说:「陈奇领导也是这样说的,我目前在他的领导下也是这样做的。」
「这样就好,也要悠着点,不要拖垮了身体。」她叮嘱我说。
「不会的,还强壮着吶,不信宝贝晚上来我这儿试试。」我给她开着玩笑。
「坏蛋,不给你说了。」她挂上了电话。
紧接着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还以为又是她打来的,也没看号,接过来就说了一句「想好了是吗?」
「谁想好了?听出我是谁了吗?」
我一听,竟是刘露,忙笑了起来,赶忙给她解释了两句。她并没怎么听,而是问我现在是否有时间,如可能的话,去她办事处一趟。我问她有事吗?她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哈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现在手头上有点工作,如没急事,我晚些时间去。」我感觉到有点狼狈。
「就是想当面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帮我搞掂了赵坤,上午他来我这儿了,我们初步达成了意向,我在这儿准备给他搞一个工作室,他比较满意。事成了我不能忘了搭桥人啊,你说是不是?」
她语气中透着事成之后的轻松和遐意。
「好吧,大概一小时后见!」
我答应了她的邀请。也主要是有段时间没见她了,应该过去问候一下了,再说她还帮看着楠楠。
我急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看时间距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只能去向陈奇请假了。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安排,但还是准了我的假。
我没敢停留,怕他反悔,紧走几步下楼来到了拐角处,便撒腿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大院。
我跑步并不是因要见刘露而激动,而是忽然觉得离开工作环境后,就象小学生放假了一样,心里顿时感觉到了轻松,就想撒撒欢来释放一下压抑的心情。
自从我答应刘露替她做赵坤的工作后,就一直忙于事务没能联系到赵坤。
说来也巧,前几天在一次汇报会上,赵坤替老汪去我办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后,见他铁心要辞职了,才把刘露那边的情况向他说了,同是也简要的说了我和刘露的朋友关系。
他也毫不回避的谈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没想到已有两家企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并许诺了优厚的条件,只是专业方面不能很好的发挥他的特长。
刘露那边到是能给他提供用武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正处在犹豫阶段,所以迟迟没拿定主意。
我告诉他可以建议刘露在北京创办一个生物技术研究工作室,一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联系,二是能随时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满足供需双方的要求,实现共赢。
他听后到是承认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只是担心需方是否有这个意向?能不能做到?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两步走的想法。一是让他拿出一份创建工作室的设想方案,把思路和可操作性尽量的写详细点,送交给刘露,也算是对他一个才能的初步展示。二是由我再进一步的去游说刘露。他感觉可行,我们当场就说定了。
期间我只是通过电话把所谈情况告诉了刘露,并把创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谈了我的意见。刘露答应考虑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事给敲定了。
看来赵坤的可行性报告一定写的很成功,很得刘露赏识,她高兴地请我恐怕与这点也不无关系,这也是事业型女人的特点,事情一但认准,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刘露办事处,是一个学校旁边的三层小楼。她们租用了其中两层,刘露的办公室就在三楼。
她热情地把我迎了进去,那稍有点夸张的程度让她的助理都忍不住笑了,给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地走开了。
房间不大,有一个夹间,虽没怎么装修,但也算雅致。那夹间肯定是她的临时卧室了,我这样想着。
她走到门口,伸手把门关上了,那咔嗒一声的老式锁的声音不免有一点刺耳,也让我的心激动地紧跳了几下。
「还算听姐的话,不多会就到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她扭过头冲我说道。
「哪能呢,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我也想来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时间,今天要不是副组长开恩,恐怕我也来不了啊。」
我解释着,忙站起来,帮她的茶杯续了点水,做出了一副讨好的样子。她接过茶杯,说:「我这段也很忙。现在好了,项目进展很顺,只等签约了。你也帮我聘来了能人,也该我喘口气了。」
她抖了一下肩,做出了很轻松的样子。
「对了,楠楠她还好吧?」我静了静心,转移了话题。
「好啊,不过她心里很想她妈妈,可就是嘴里不说。我也装着看不出来,尽量的想法子讨好她,就是不往韦立身上引。她也识趣,表现得还不错。」她眠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这丫头,鬼机灵一个,调皮起来,也够人招呼的。」我笑了笑说。
「别说,她还很想你呢。这两天晚上非让我抱着她睡,条件是她给我讲你的故事。」她有点不怀好意地说道。
「讲我什么故事啊?」我好奇的问。
「哈哈……可多了,多得我都记不清了。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吧?想吃什么还是想玩什么?」
她笑完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问我。
「我不过是当了一次说客,有什么好谢的啊。」我说。
「哈哈,你这个说客当的好啊,聪明而又智慧。」她用手做着敲击的手势说。
「怎么讲?」我疑惑道。
「你提出了一个工作室的问题,结果就把困难给化解了,把事情解决了,能说不智慧吗?」
她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说。
「咳!我以为你说什么大智慧呢?不就是一个设想而已,你若没能力解决,那不是也枉然吗?」
我两手一摊,露出有点自嘲的语气。
「错!大错。提出问题永远都比解决问题更重要。多少举措和发明都要归功于提出问题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没有伟大的猜想,哪来学术的进步?没有目标设定,又怎能有方向编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她认真地反驳道。
「呵!企业家成了理论家了。别说,你这一番话还真有哲学味道。」
我笑了,对她做了个赞成的手势。
「所以啊,你提的这个问题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也对我将来的研发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是把金钥匙。你说该不该谢你啊?」
她语气和表情都闪烁着乐意的神采。
「不过是代个话而已。让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这样的客气。」
我露出很仗义的神态。
她笑了,双手抱着茶杯,踱着闲步,说:「呵,那你说我的什么事是你的事呢?」
我没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认真地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现在就有一个事你能帮吗?」
她有意的走近我,盯着我说。
「什么事啊?」我傻傻问道。
「事情做完了,反觉得空虚了;心情轻松了,反觉得寂寞了。」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边边走边说。接着就转过身对着我问:「能帮吗?」
这一明显的暗示让我立刻有了点心跳加速的感觉,但还是故意说道:「这好办,今晚我陪你去酒吧疯狂一下,保证对你有效。」
「十几年前酒吧对我还是有诱惑的,无聊的时候约几个朋友去疯一下,可现在不灵了。不过现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帮我做。」
她露出了很有意味的表情。
「什么?」我问。
「陪我喝点酒,你等着。」
说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去了卧室。
一会儿,她左手拿酒,右手拿着两个高脚杯走了出来。我看了看是瓶xo,笑了笑说:「好,这点忙我绝对帮得了。」
她分别在两个杯子里倒了点,一手端着她的那杯,一手将另一杯递给了我,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饮无人催。」
我一听她巧篡凉州词对我做了无人干扰的暗示,也索性跟着篡了一句「醉卧沙发你莫笑,古今豪男都贪杯。」
说完我俩都哈哈地笑了。没等碰杯的『叮当』声落地,我俩举杯爽快地干了。接着是倒酒、碰杯,连干了三个,一个『爽』字把所有的优雅之气全都驱散了。
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迷人了许多。我想给她斟酒,她抢先我拿起酒瓶,说:「别一点点的了,干脆都来个满的吧。」
我有点担心,说:「你行吗?」
她并没有答话,把两个酒杯全都倒满了。没等我端起来,她就给我碰了一下,仰起头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呡嘴对我笑了笑,并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富有挑逗性。我看着她,一口也喝了个净杯。
她双眼直直地看着我,舒爽地说道:「好弟弟,姐今天真高兴。」
「我也是。」我跟着说。
她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把我揽了过去。我顺势结实地抱住了她,四片浸满酒香的嘴唇很自然的吻到了一块儿。
她比我来的疯狂,主动脱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裤,伸手将我的腰带扯了下来。
我脱掉西装,扔到了地上,没等我把裤子脱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在热切拥抱的间隙,一只玉手急切地脱掉了我的裤子。
很快,两具燃烧着酒精和欲火的身体紧紧融合在了一起。
沙发的宽度不足以容纳激情的释放,我俩伴着狂暴的冲动滚落到地毯上。她想以强者之势欺我于身下,但无奈我强壮的身体,也只有服输的发出春情的声浪,变抗争为享受了。
一曲疯狂的双重奏,换来了我俩沉重的喘息。她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兴奋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脸上冉冉跃动,本已靓美的面容也愈发娇艳起来。
她紧紧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挤进入她的身体,榨干我所有的精华,也迫使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气息炽热着她的耳朵都有点颤抖,也灼烧着她那奔腾不已的心。
尝试了几次,她终于把我侧翻在地,然后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掀起她的羊绒衫,帮她解掉了胸罩,一对巨乳似山峰般向我压了过来,我双手托住峰顶,把脸深藏于那透着芳香气息的峰谷之中。在她柔情笼罩下,我浑身感觉到了一种酥软的极美享受。
她热情似火,那绝妙的肢体语言把女人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也撩拨得我有些无法自拔。
我和她相拥坐了起来,她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被我掀起来的羊绒衫连同内衣也从肩膀上方滑落下来,我刚想替她脱掉,电话铃声突然想了起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光洁的大腿和性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
我迅速站起来,走近老板台,紧紧抱住了已接起电话的她。
我亲吻她的脖颈,从后面缓缓褪下了她的紫红色内裤。那翘挺丰臀在稍带凉意的空气中更显滑嫩与酥柔,让我不由自主地肆意揉捏起来,以至于影响到了她接听电话的语气。没等我闹清是谁的电话,她就慌忙说了再见。
或许是怕传给对方,或许也是亢奋难耐,她挂上电话,转身将我紧紧地抱住,并做了一个下身前拱的动作。
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老板台上。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选址在那里,挣扎了一下便很快放弃了抵抗。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也用手指向她的下身插去,她那娇嫩的门户早已湿漉,我的手指很轻易就穿过,进入了一个温热紧窄的腔道,层层叠叠的肉壁紧密地刮着我的手指,腔道内充盈的爱液随着我手指的抽动流了出来,润湿着入口处干涩的肉壁。
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阵阵刺激,本能的快感摧毁了她的矜持和冷漠,大声地呻吟起来:「快来吧!」她的声音也变得温软甜腻了,她抓着我的东家向自己的下身凑去,屁股也开始往上挺动着迎合我的手指。
我的欲火不可自制地熊熊燃烧起来。我扳开她的双腿,挺起东家一插,硕大的龟头立刻突破了桃源洞口,身子顺势向前一挺,整根棒身完全没入了她的阴道。
她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快乐。原始的撞击伴随着用具的跌倒和文件书籍的散落声,汇成了一曲壮烈的交响。
「用力!--」她急促地喘息着,看起来也非常享受我带给她的充实感,平常成熟端庄的脸颊此刻全是红晕,眼波中满是迷人的媚态,光滑白净的额头已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竟似比我还要不堪忍受彼此身体交合的强烈刺激。这种迷人的娇态胜过千言万语的表白,让我的神经更加兴奋。
她的身体像波浪般在我的身下起伏,两条细嫩娇美的胳膊也紧紧抱住我的脖颈,腔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地涌了出来,滋润着我的阴茎,让我更加轻易地鞑伐着她美丽的肉体,让我的快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果然,跟少女不同,对熟妇无需太多力道上的顾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全部抽出,只留一点点龟头在她的嫩穴内,然后狠狠地全部刺入,直到阴毛也紧紧贴在她湿滑软腻的肉壁上。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彼此小腹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水敲击竹楼一般。
她销魂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充诉着我的耳膜,阴道在我强劲的冲刺下阵阵地抽搐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啊--」的一声长叫,四肢用力地抱紧我的身体,制止了我的继续运动。
她的阴道骤然紧缩,像个强有力的肉箍将我的东家夹得动弹不得,腔道深处的子宫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我的龟头,我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仅仅几秒钟时间,我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东家不由自主地在她的阴道内痉挛,龟头暴涨顶开了她的子宫颈,随即精华一泻如注,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
她的身体伴着我强烈的射精阵阵颤抖,腔道内涌现出大片的汁液。好一会儿,我才像是将体内精华全部射空似的软瘫在她的身躯上。
她在我身下也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有那交欢的花蕾在不住地收缩着,似乎享受着重压下的快感。
一时间,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俩人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做女人真好!」她开口说了一句话。虽然声音很轻,脸上依旧带着潮红,一副满足和幸福的模样。
这次我是真的累了,刚才好象神游了一会,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笑了笑。
她见我没说话,也笑了笑,说:「好了,起来吧,坏弟弟,好好歇会儿。」
「好的。姐,你让我爽透了。」
我捏了一下她秀美的琼鼻。
「功夫那么好,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吗?」
她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
她的突然一问,还真把我给将住了,感觉脸也有点发烧,忙从她身上起来,掩饰的说了一句。
她或许并不在意这事,只是用来调情的问话。但我却马上想到她是否怀疑到了我和处长,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样。恰恰我的掩饰让她看到了我在说谎。
她又抱住我,半开玩笑地说:「不会吧?你肯定没说实话,快给姐如实招来,不然就不让你离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就怕她万一怀疑到了我和处长,那就彻底不好说了。忙对她说:「你干嘛问这些啊?涉及到个人隐私。」
我想用个人隐私问题回避她的好奇。
「你那么优秀,我就想知道谁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她晃着我的手臂,对我撒起了娇。
「没有就是没有。」
我已没了刚才的激情,有点耐不住了性子。也恰恰是我拙劣的表现,让她起了更深的疑心,问我道:「是不是韦立?」
我一听,顿觉头大,突感被逼到了悬崖边,如再不收缰,将会万劫不复。于是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想哪儿去了?给我个胆也不敢啊!老实说,我有过几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嘛!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吗?我感觉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让我受用。」
她反而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女人啊!一但戳破了性的面纱,就真的是还原本性了,再没有了矜持和羞涩,会把压抑的另一面疯狂的暴露给你,会赤裸裸地丢掉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谁啊?」她追问道。
「还记得你刚来的那个晚上吗?我们在你房间聊天时,给我打电话的那位。」
「有机会领来,让姐认识一下好吗?真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幸福的人。」
「好啊。我们单位的,叫裴湘柔。」
「哦。想起来了。那天韦立还催着让你快去,结果还惹得楠楠很不高兴。」
一提起楠楠,我马上警觉起来。忙问「几点了,楠楠快回来了吧?」
「今晚不会来了,韦立学习结束,去部里报了到,就把她接走了。」她笑着说。
「哦,处长学习结束了,我还以为还要几天呢?」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昨天结束的,她们还没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两天会议。她想楠楠想得不行,昨天就接过去住了,估计今晚才到家。」
她说着就松开我,从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春水。
我听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刚好放学跑进来。但内心还有一点疙瘩,处长怎么着也要给我打个电话啊?难道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真的冲淡了那份情感了?还是有意回避了?
「用这个擦一下吧,这里没办法洗的。」
她说着递给我一打纸巾,也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是她的临时办公室,当然没有卫生间。我接过纸巾擦拭着,她边擦边看着我,那窃窃的笑容让我也忍不住笑了。
她那浓密的三角地带被白嫩光滑的皮肤烘托着越发更显黑亮了,两片熟透的花瓣微微张开,闪烁着点点晶莹的水光。若不是刚才受情绪的影响,这番景象肯定引发我有第二次的疯狂。
我们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给我续上水,说:「刚才没生姐的气吧?」
「什么时候啊?」我问。
「就是刚才问你的事啊?」她说。
「没有,那是调情的私密话,怎么能生气呢?」我笑了笑说。
「唉!女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嫉妒的天性,往往还有极端的选择,有时候比你们男人的占有欲还要强烈,还要勇敢和无所顾忌。」
「包括你吗?」我故意问。
「当然。你优秀的我都有点想法了,天生要强的个性总是想有占先的怪念头。哈哈……」
说完她就笑了,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怎比得了你啊,你才是让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说实话,原先我不敢奢望,自从那晚后,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
「还挺会说的嘛......」她捏了下我的脸。
不巧,想啥来啥,这时候处长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忙冲刘露说道「是韦姐~」,她点了下头,不作声了。
处长在电话中问了一下我的基本情况,并告诉我她们学习结束后又领了新的任务,要分组去各地搞巡视调研,暂时不会去单位报道。而她被派去广州,打电话的目的是告诉我一声,并叮嘱我好好的工作,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我把对昌平等其它部门的一些问题给她提了醒,她说已了解了一些情况,不会有什么大事,劝我不要为她担心。
「处长告诉我她们要去搞调研,明天一早就走。」挂上手机,我对刘露解释说。
「看来我还要为她做一段时间的保姆啊。」她靠在了我的怀里,顺便亲了我一下,问我说:「身体透支了没有?」
「哪能呢!就我这样的身板是不会被掏空的。」
我也在她额头上回亲了一下。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摸了摸,笑着把头藏在了我的怀里,身体呈s型,紧紧的抱着我。
我抚摸着她如锦似绸的滑润后背,欣赏着玉兔般的造型,心里也漾起绵绵春意。
过了一会,她抬起了头,秀发漫过光洁的额头,若隐若现的遮住了一对迷情的眼睛,那神态宛如从春梦中初醒的羞女一样迷人。
我捧起了她的脸,在她的性感的红唇上重重地亲吻了一下。她没有做出激情的回应,只是迎合了我一下,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下次再继续吧。」
我听了,不禁觉得略有一丝惊讶,没想到刚才还是欲火焚身的娇娃,转眼间就能静若初始。这份定力真让人佩服。强人自有强人的游戏规则,这或许也是她女中丈夫的魅力。
我不好再说什么,紧紧地抱了抱她。无声的信息,传递着彼此相悉的感动。
没多久,我们起身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出去。
「我先回韦立家去了,你就别去了,省得这副模样被猜疑 。」
「嗯,也对。」我点头道。
她很谨慎地把门给锁死了,我明白,我俩糟蹋的办公室还没有收拾,不能让任何人进入的。
※※※※※※※※※※※※※※※※※※
第05章
第二天,刚一上班,书记就打电话让我过去。
走进书记室,看到她气色红晕,神采奕奕的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品尝她惯例的第一杯香茶。她见我进来,用手示意我坐下,然后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到茶杯里去。这是她喝茶的习惯,似乎不忍丢失一点茶叶的香气。她放下茶杯,对我说:「之邦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肾结石,不是怀疑的那种病症,虚惊一场啊!」
「那就好,真为他庆幸。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
「是啊,可以把他的病情转告给其他领导了。这期间的工作你要顶起来,抓细抓好。」她说。
「知道了。还有事吗?」我问。
「韦立学习结束了,被部里抽调她去搞调研去了,可能是任华南组副组长,还需要一段时间上班。」
她语气很平和,象是对我通报一下信息,又象是在自言自语,真没搞懂她用意是什么。我听了也不好做答,只是「哦「了一声,意思知道了。
「也是份很重要的工作,这个副组长的责任不轻啊!部里有意去锻炼一下她们年轻人。」
她仍是保持那样的语速,仍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用意。是想要告诉我她对处长的关心呢?还是观察我对这件事的敏感程度。
如果是前者,多少显示出她长者的恩抚心里和对手下人进步的欣慰。如果是后者,明显的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因为她知道我和处长的私交不错,观察我在处长提升后的心里变化,以决定她对我的认知程度。或许两者都不是?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是在有意的考验我,看我知道后的表现,是否将来还能不能为她所用,我这样想。
「那要多长时间呢?」
我问了一句。问完后又觉得不妥,多少有过于关心的嫌疑,凭她的敏感度是能听出来的。自己表情上就感觉到了有点不自然了,看来我的那点道行,还不足以在她面前显摆。
「还不知道,不过,我想肯定会在调整后回来。」
她说完,又端起了茶杯,也似乎掩饰一下她的反应。
我真的被她搞了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到底是想随意聊天,还是想做什么。但不管怎样,此时是不能细问的。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合适语言的那种尴尬是很让人难受的。她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的说说,主要是替韦立高兴。你去通知一下吧,有领导去探望之邦,你就妥善安排一下。」
「好吧。」我起身退了出来。
我对我拙劣的表现非常懊恼,她最后的一句解释明显的是看出我表情不自然后的注脚。或许是本来没什么意思的谈话,到让我给搞砸了。主要还是心虚的表现,是一种不成熟的体现,活该就是这样的结局。
我越想越有点恨自己,就连上午我陪陈奇和杨钊组长去医院的路上,还在自责自己。
但终究是发生了,就正确面对吧,后来我又自己劝自己,总归要把心态调整过来吧?不能因为有了阴云就无视太阳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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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在柳主任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对我有了很大的转变。也许是我俩因工作关系接触更紧密了,但主要还是通过那次谈话,他对我有了好的看法。有什么事都愿和我交流一下,有时也提醒我需要注意的东西,有时真感觉他不是我的领导,到是像是一位学长,甚至是哥们。
刑燕的一份内参就能说明一些问题,按说我是没权力看的,可陈奇却拿给我让我研究了一夜。真佩服刑燕的文字功底和组织材料的功夫,通篇已不是那天我在她那里看到的组织形式了,写的更加全面详实,剖析的更加透彻到位,逻辑思维严密,事实道理清楚。在内参目录中是唯一加红的一篇,可见上级对其内容的认知程度。也就是她的这篇内参,帮助了上级对改革中出现的问题拿出了正确的处理意见,解开了对一些问题看法的死结,包括昌平事件。从某些程度上,她帮助了处长,脱开了她在这些问题中的干系。
在处理指导意见中,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对这些暴露的问题,我们既要高度重视,严肃处理,又要查清原因,区别对待。属政策性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体制的,经济的要在这次改革中改正。属人为的个人或小单位利益的,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
而昌平事件就是因为体制上的原因,造成政令不畅,职能局和事业处的双重管理,令基层单位无所适从。下拨资金和双向费用征收账目管理混乱,以至于在政策性的挂账上钻了空子,出了问题。
这种问题的出现,不是一日之功,历届领导交接从没有清查过,积累下了一块病疤。要追究也不是哪一届领导的责任,更何况还有职能局的牵制,更显不着处长了。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处长的责任就微乎其微了,也只有追究基层责任人的贪污挪用之罪了。
由于我和陈奇的默契配合,各项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也为我个人赢得了荣誉。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在这段日子里,我没有再见到刘露和楠楠,也没有见到刑燕和原处室的老汪他们,没有了亲情友情。有时产生点想法,也因时间太紧就放弃了。
倒是裴湘柔经常坚持给我送点食品,但也只是亲密地拥抱一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能让我感觉到一点欣慰的,就是期间我和处长通了几次电话,相互通报一些情况,沟通一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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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不知不觉到了三月中旬,一天下午下班前,书记又给我打了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马上去她那儿。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莫非柳主任的病情又出现了反复?我急急忙忙赶往书记办公室。
当我推门而入时,看到了她神色有点焦急和慌乱。这是我从未曾见到过的,真想不到能有什么事能让她有这种的表现。
「江波出事了。」
她没等我问,就急忙告诉我说。
「什么时候?在哪里?出什么事啊?您先别急...」
我一听也焦急的连问了几句。
「咳!别提了。」
她露出很颓伤的表情。
江波在深圳注册了一个公司,主要是做接单和卖单的业务。开始生意还不错,从外面过来的单子都能顺利出手。可后来加工企业就走了捷径,直接与对方建立了联系,使得颇有中介味道的他就损失了不少。没办法他直接出面代理,虽辛苦点,但也能有不错的回报。期间也有这样和那样的波折,但都属生意场上的正常规则,善常此道的他到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度。
可就是这种心态使得他越来越觉的不怎么过瘾,更何况又看到一些比他起步晚的京哥都有了比他更辉煌的业绩。他也决定防效他们来的更轰轰烈烈一点,于是促成了一家港资和广州加工企业的合营,顺理也得到了企业的奖励干股。他虽属最小的股东,但应得的效益分红也要远大于他的公司辛苦一年的收入。
可万没想到的是,以投入设备入股的港资方是个骗子,不但设备没进来,还卷走了企业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企业告他联合诈骗,被当地警方给扣押起来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昨晚刚发生的,我接到对方的电话就傻了。我就想到了你,才给你打的电话。这可怎么好?」
她说话都有点颤惊,一向沉着、稳重、富有胆识的她此刻也暴露出她柔弱的一面,显得没了主意。
我这时也犯了难,毕竟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更没有处理这事的经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暂时对她进行劝慰安抚。可这些无足轻重的话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充其量就是消除她此刻的无助和孤单。按说凭她的资历,上上下下应该有可利用的人来帮助她缓解危机。
「您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可与广州方面说上话,让他们出面来过问一下?」
我悄声提示她说道。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真想不出有这样的人。」
她靠在沙发上,显出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来再是强人,当她陷入自己圈子的事情时也会发懵,必竟和身在圈外处理事情不是一样的心境。她现在的心绪已乱到不只单纯这一件事上,肯定是关于江波及家庭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脑的涌来了,更多的是亲情疼爱的焦虑,所以心乱如麻。
难道她真的没有那种遇到问题马上想起来的朋友?难道她真的孤单到以工作为伴的地步?难道……我不敢再想了,此时我到是有点理解(或是谅解)了她从前的做法,她的那种孤苦到是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悯。
「阿姨,我倒是想起一人,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我试探地说。
「谁?」她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很急切地问。
「韦立处长不是在广州搞调研吗?她肯定要接触很有头脸的人物啊,让她问一下,你看是否合适?」我看着她说。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她抓住我的手晃了晃,突然又停下了,沉思了一会,犹豫不决道:「合适吗?韦立给他们提出不是违犯原则吗?」
「还什么原则不原则的?都什么时侯了,不要再八卦了。不过就是问一下嘛,真是触及纪律的话,人家也不会办啊。再说了,我相信处长会策略的考虑的。」
我也被她给气懵了,没分寸的把她呛了一通。
「好好好!听你的,等会儿我给她打电话。」她很感激的对我说。
哈哈,要在从前,给我两个胆也不会这样的说她啊。此刻,我俩都理解为是最亲情的表现。
「不要等了,就现在。」我说。
「合适吗?她们估计正在忙吧?」
她又犹豫了,或许她又多想了什么。看来今天的她已彻底被江波给击溃了,没有了一点往日那叱咤风云的气魄。
我拿起了电话给处长拨了过去,没想到只响了一下她就接听了。我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并问她是否有合适的路子。她那边犹豫了一下,答应认真地考虑考虑。
这时书记把电话抢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说:「韦立啊,我实在是没辙了,你看是否能融通一下,谁让我摊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她说着,声音有些哽噎。我听着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处长那边肯定是给了她不少的劝慰,也肯定会答应她过问一下。她一再感谢后,如释重负地放下电话。
「难为韦立了,她和我一样,性格要强,都是那不愿求人的主。」她对我说,又象是在对她自己说。
她坐到了我的身边,说:「要是江波在家,就象这样陪着我,你说多好啊!这反到让我再陪着他担惊受怕,咳!我是什么命啊!」
我好象曾经听到她这样对我感叹过,我不能再顺着她的话引了,不然她会更伤感的。于是反问她说:「阿姨也信命啊?」
「咳!这种东西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事实就在面前,总不能说我很幸福吧?」
她自嘲道,停一会儿,又道「咳!说起来也没什么,家家都有一本经。这回真是谢谢你了!」
「这是哪里话啊?这还不是我应该的吗?从江波说起你是我的长辈,从乡土观念说你您是我的老乡,从工作关系说您是我的领导,所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笑着圆解着她的谢意。
「好孩子!但阿姨还是谢谢你!虽然没有当面夸过你,但你的优秀确实让我非常满意和喜欢。好好的干,会有前途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这句话并没有让我产生对她的感激,反而有一种陌生感,有一种模糊的迷雾般的压抑。或许她并没有其它意思,但她那种职业的意识惯性在自觉不自觉间就拉开了我俩间的距离。
我一看时钟,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笑了笑说:「阿姨,其它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江波不会有大事,清者自清,会有结论的。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我起身告了辞。
回到单位,趁办公室没人,我给处长又打了一个电话,把江波的事又详细的给她做了解释。处长并不准备亲自找当地领导过问此事,而是准备找刘露的老公-金灿去了解一下。
我佩服处长考虑的周全,这样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再说了,金灿的职务在当地应该还是有优势的。
几天里,书记的情绪一直不高,很受江波的影响,也可见这个小儿在她生命里的份量。我有心去宽慰她,也找不出让她能够快乐起来的理由。
我也虽知道江波这件事情的棘手,但也忍不住催促了处长几次,寻问她事情进展情况。她告我,虽然明知江波是冤枉的,但也要让事实来说话,这个事实的取证是需要时间的。
恰巧裴湘柔此时来找我,我俩商定晚上去看看书记。
就在我俩在单位食堂吃完饭准备行动的时候,刘露给我打了电话,说处长把江波的事给她说了,并把让金灿出面的想法也说了。她特意又安排了金灿,同时也想当面向书记说明一下情况,问是否让我引荐一下。这当然好了,书记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
果不出所料,我给书记说了以后,她非常高兴,答应马上见面,并嘱咐我安排一个地方,她要做东。
我征求了裴湘柔的意见,决定选在离书记家教近的紫苑咖啡厅,也是我和她初次约会的地方。
到了紫苑,裴湘柔没有去欧洲印象,而是选在了田园村晚。我问为什么?她说欧洲印象的格调不适合今晚聚会的气氛,看来她在这方面还很有研究。
想想也是,一群心绪烦乱的人是不适合在那种浪漫的情调中商谈事情的,也只有在这样幽静的田园气息中能够静的下心来。
没一会儿,书记就到了。看的出,她为见刘露刻意打扮了一下,精神上也好了许多。对于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她,在这些礼仪方面是很看重的,也是对客人最基本的尊重。
裴湘柔高兴地迎接着她,还故意做出了撒娇的姿势,惹得书记哈哈地笑了。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的开心,也明白裴湘柔的良苦用心。
书记拉着裴湘柔的手,疼爱地坐到了一起。
还没等我点完果点,刘露也到了。我忙起身给她们做了介绍,看到两人都用相互欣赏的眼光和语气客气着,我心里暗想,这真是女丈夫都走到一起了。
我刚要介绍裴湘柔,刘露抢先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湘柔吧?」
裴湘柔忙笑着说:「露姐好!你怎么猜到的啊?」
「那你怎么知道喊我露姐的呢?」
刘露笑着故意反问了一句。说完,我们几个都哈哈笑了起来,她们边笑边把注意力转向了我,看的我也不好意思了。
书记让我们都坐下,刘露边脱外套边说:「我还带来了一位,在后边马上就来。」
「是谁啊?」我问。
「楠楠。我看天气预报明天有冷空气,让司机拉着她回家拿衣服去了。我怕你们久等,就先来了一步。」她说。
「韦立不在家,让你受累了,这也是我们做的不周到啊。」书记抱歉地说。
「没什么,楠楠很懂事,基本不用操心。再说,你们也太忙,我的时间相对宽松点,受点累也是应该的。」
「楠楠肯定很可爱吧?」裴湘柔问道,眼睛却看着我。
「可爱极了。」我笑着回答。
「我想也是,韦立姐那么漂亮优秀,女儿肯定差不了。」裴湘柔看着刘露又强调了一句。
「我也好久没见楠楠了,还怪想她的。」书记也露出长者的慈爱。
就这样我们说着楠楠,气氛也逐渐融洽起来,她们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生分和尴尬。
刘露把她家金灿传过来的情况给书记细细地说着,书记感激地不住点头。
裴湘柔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的端着咖啡走到了她的身边,回避开了她们有关江波问题的讨论。
这时,司机把楠楠送了过来,我连忙迎了上去,接过了楠楠手中抱着的羽绒服。
「叔叔好!奶奶好!阿姨好!」
楠楠连珠炮般的一一问了好,看得出她心情非常高兴。
「楠楠,坐到裴阿姨身边来好吗?」
裴湘柔站起来双手拉住楠楠。
「好啊,常听叔叔提到你。」
这小家伙,还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是不是说我的坏话啊?」裴湘柔故意逗她说。
「嘿嘿!才不是呢,就连我妈妈也夸你优秀。」楠楠说着,略显出一点羞涩。
裴湘柔亲溺地把她揽在了怀里,高兴地说:「还是楠楠会说话,阿姨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嘿嘿!」楠楠斜视我一眼,调皮地笑了。
她俩的亲热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样。书记和刘露又恢复到她们谈话的状态,就把我像外人似的搁置在了一边。
我边调和着咖啡,边看着她们聊天的神态,心里丝毫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到有点红娘似的成就感,心里的热乎劲也是有增无减。
书记和刘露的谈话也逐渐脱开了江波的话题,相互询问了对方的情况,对她们有成的事业都表现出极高的兴致和相互欣赏的表情,聊的非常投机。象是老朋友重逢,又似相见恨晚。
我慢慢的也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来,虽没铿镪三人行的海侃和激情,但也颇具其默契的机巧和神韵。楠楠和裴湘柔也被我们的谈话所吸引,并不时的笑出声来。
时间过的很快,刘露为了楠楠明天的上学,主动结束了两个小时的欢聚。书记拉着刘露的手说:「有机会一定到我家里一聚,我就喜欢和你们年轻人处朋友,也让我跟着你们再年青年青。」
「我也很高兴认识您,江波的事我一定会让金灿尽心帮助的,请您老放心。」
刘露宽慰着她说。
「好好好。但不要这样对我称呼,不介意的话,就喊我姐吧。」
她拍了拍刘露的手说。
「哪能呢?还是随着韦立喊你阿姨吧。」
刘露爽朗地笑了笑说。
「好!好!好!」
一连串的字符反映出此时书记心中的喜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