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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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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到二十五前,彼时童佳惠尚不足二十周岁。

少女情怀总是诗。

她正是如诗如画的妙龄,更是一名酷爱文学、诗歌的文青才女,是南开大学文学社团【诗魂社】的骨干成员,笔名【西斯】,又因娇颜如玉,肌肤胜雪,闺蜜室友都戏谑的称她【豆腐西施】。

诗魂社某次活动,童佳恵欣然参予,正是此次聚会,让她首次接触到了藏族诗人仓央嘉措的优美情诗。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双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童佳恵一下子喜欢上了诗人浅白但隽永的情诗。此后特意去收集他的作品。

诗人来历教人震撼,竟是清代西藏六世达赖喇嘛,藏传佛教格鲁派大活佛。他又是一位充满梦幻色彩的诗人,留下诸多传世经典诗歌,可惜天妒英才,逝世时年仅23岁。

童佳惠专注诗人的履历生平,更一遍遍拜读他优美脱俗的诗歌作品,崇拜之情无以复加!

那年暑假,她依托家族提供的便利条件,竟是跋山涉水来到遥远而秘的雪域高原。

追寻诗人的足迹,参观瞻仰了拉萨布达拉宫。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最美的情郎。】

徜徉拉萨街头,童佳惠此行没有看到佛光,酥油茶倒喝了不少。流连游玩数日,不但去游览了仓央嘉措的两处故居,甚至还打算去诗人传说中圆寂的青海湖圣地一游,终因距离太远而未能成行!

闲暇时间又游览了大昭寺和哲蚌寺,最后一站是小昭寺。当年由文成公主奠基,对汉人有不同寻常的意义。童佳惠很虔诚地参拜了释迦牟尼八岁等身相,转身之际,吓了一跳,险些尖叫出来。

不知何时身后默默站立着一位身披僧袍,圆脸、中等个头的女僧人,正慈祥而庄严的注视自己。

女僧皮肤黝黑,并显得粗糙,一双眼睛却仿佛能直视人的心灵深处,比湖泊还纯静,比夜空还深邃。

俄顷,女僧向童佳惠说了一串藏语,并将一只巴掌大小,带雪莲花纹的锦盒交到童佳惠手上,转身便走。

童佳惠愣在原地好长时间,惊疑、惧怕,不解、迷惑,不一而足!

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女僧的藏语梵音,隐隐约约辨别出八个音符:金珠玛米,扎西德勒。

前者是尊称解放军,后者是美好祝愿,意为吉祥如意。

童家便是军人世家,而后从政,自己与女僧素未谋面,为何会一语道破,转而送上礼物?

百思不解,童佳惠好无比的打开锦盒,看到里面放着两粒龙眼大小的棕色丹药。

直至此刻,岳母仍然不解当初意涵,只能解释为遇或机缘。

“直到一年后,我才在南开大学的图书馆中找到资料,隐约认出那位秘女僧的身份。”童佳恵悠悠说道,一脸往,仿佛仍未从当年的拉萨回到现在的北京。

我好不已,再次问道:“妈,您碰到的女僧定然是一位不凡的人物吧?”

童佳恵点头道:“的确,她是西藏的另一个传,她就是十二世多吉帕姆,藏传佛教唯一的女活佛。”

我惊叹,童佳恵此番入藏果然堪称遇之行。

岳母向我仔细介绍了女活佛的生平故事,并阐明那两粒珍贵之极的药丸叫【花露丸】,又称【长寿丹】,是按绝世配方和各种藏地独具的稀缺珍贵药材炼制而成。也是女活佛一生唯一一次亲自主持炼丹仪式的产物,包治百病,极度珍贵!

难怪连衡阳药王谭九冥都惊不已,这【花露丸】足堪称作绝品圣药。不但固本培元有效,竟然修复了郝老狗【绝户方】对我子孙脉的毁损性伤害。

年前发现白颖出轨,我这个女婿入监,童家恵隐约想到了某件事,也顿时回忆起珍藏家中的“圣丹”。

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

左京之暮雨朝云29

次日,我终于见到了静静和翔翔。心情沮丧又复杂的带他(她)们去了八角游乐场玩了一天,尽了下做“父亲”的职责。

龙凤胎兄妹今年五岁,已经在玉泉路附近的希望幼儿园上托。岳母童佳惠专门安排秘书小孙负责接送,同时请了一个40岁的保姆照看。

“爸爸,昨天星期天,孙阿姨带我和哥哥一起去看妈妈。妈妈她一个人住一个好大好大的房子呐!”粉嘟嘟的小女孩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烂漫又稚气,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经过初时的生疏,毕竟一年多未见,但孩子的心灵是没有隔阂的,很快就小鸟依人起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她和哥哥昨日的见闻。

静静曾是我的小棉袄,是我的小公举,是我心中不可或缺的完整。

相对于安静寡言一点的翔翔,我更疼爱小女儿一些,都说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更因她浑身上下都有白颖的影子。

我的白玉无暇的无双娇妻,未名湖畔石拱桥,那个白裙胜雪、衣袂翩翩的倩影今何在?

欧阳云飞上尉摘下墨镜,伸手接过我递出的牛皮纸档案袋,没有废话,旋即转身离开。

事涉隐私,更关乎白家颜面,丝毫马虎不得。医院的渠道有泄秘风险,但特勤局总部有专属鉴定机构,自然就一事不劳二主。

位于什刹海附近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长发飘逸的白裙少妇静静的坐在东侧回廊前,背靠朱红似火的廊柱。

剪水双瞳黯淡无光,早失去往日颜色,院内的天井中也沾染了桔红色的晚霞,两只喜鹊落在西侧的大水缸边沿叽叽喳喳喧嚣闹腾,一角手臂儿粗的枣树也生机勃勃。

生命总是向往美好、憧憬未来,即便岁月无情,青春会老。露珠晶莹剔透,溅入尘埃终究已难追寻初心本色,遗失的美好属于过往,明天路又在何方?

“白小姐,吃药时间到了!”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拿着托盘轻轻站在一边,托盘上放着几瓶西药。“吃完药后休息半小时,然后做血液透析,晚上七点依旧安排了心理疏导疗程。”

白裙少妇回过,再找那对喜鹊,却早就杳无影踪!

郝家大院,一袭黑色长裙的李萱诗正给双胞胎幼子喂食,郝萱去了学校,郝江化带着郁郁寡欢的郝杰去县政府上班,整个大厅空幽幽的,显得格外冷清。

“夫人!王小姐来了!”保姆绿柳禀报了王诗芸来大院了。

李萱诗心下怪,却没有在下人面前表现出来,只让绿柳带着思高、思远先上楼。

“董事长,公司的情况眼下十分严峻,你能不能出面跟琳姐商量一下,还款期往后挪几个月,等公司捱过这段困难期我保证第一时间偿还银行贷款!”王诗芸人未到声先至,自她接手公司数年来,从未显露过这番无能为力的颓废状态。显见公司的困境已经刻不容缓,水深火热了。

“诗芸,先坐下说吧!”李萱诗黛眉微蹙,近来倍受打击和精折磨的她,最怕听到坏消息,可坏消息便似长了脚一样接踵而至,令她心力交瘁,欲哭无泪。

但她除了硬撑还有别的路走?天下之大已无她立锥之地,明知郝家也是苟延残喘,覆亡在即,心中谋算好退路,却被郝江化翻盘制住要害,成了折翼之鸟,无根之萍。

郝家上下犹如大大小小的藤蔓缠绕着她这株母体疯狂贪婪地吸食养料,不到油尽灯枯绝不会放手。

王诗芸闻言只得向自己的专属坐位走去,尴尬的是两人的位秩隔了好几个,一个正宫,另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妃?

郝家大宅的奢豪餐桌不是想坐哪儿就坐哪儿的?上下、尊卑、地位,都是要照规矩的。

“诗芸,我有点累了,不如去沙发那边,坐着也舒服些!”玲珑剔透心,李萱诗自然深谙,无视自己定下的规矩也无异赤裸裸打自己的脸。

意大利进口纯小牛皮沙发坐着确实舒适,王诗芸嘘了一口气,暗自腹诽!

李萱诗吩咐保姆泡两杯茶,一杯金银花,一杯杭白菊。两人都上火,做个女强人真不易!

“诗芸,不管怎样,徐琳的贷款优先考虑吧!她帮公司不少忙,一旦因违贷被查,公司肯定会受牵连,帮人也是帮己呀!”李萱诗正色道。

“董事长,道理我都懂,关键是两头都急着用钱,先还了银行,公司立刻停摆,反之亦然。为今之计,要么说服琳姐,要么让老爷出面安抚本地村民,继续赊欠供应公司茶籽,去年两个季度的尾款也得再拖一拖,否则,公司无力应付,只能申请破产了!”王诗芸愁眉紧锁,将公司现状据实相告。

都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况了,隐瞒也隐瞒不下去!

李萱诗也是无奈,她手上现金不多,有备无患,遇个突发状况什么的也不至手忙脚乱。

“老郝下班回来我先跟他说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让他出面转圜一下。至于眼下急需的流动资金,我打算先卖了衡阳那套别墅,平时也很少住,空置着还要雇人清洁扫除,也不划算!”

王诗芸知道李萱诗几年前在衡阳珠晖山买了两套豪华别墅,其中一套送给左京和白颖。但即便脱手卖出,一套别墅也就400来万不到500万的样子,杯水车薪,哪里解得了眼下燃眉之急?

“眼下公司库存茶籽最多还能应付一个月,供应链一旦脱节势必会造成严重连锁反应,这一点请董事长务必上心!”王诗芸隐隐察觉李萱诗解决危机的意愿并不是很强烈,而且实际措施或者干脆说实力也非常有限,心如明镜。既然山穷水尽,良禽自然也要择木而栖!

下午三点,我背着挎包独自走出长沙黄花机场航站楼。我没有深厚的乡土情结,因为我的故事写满悲伤。回想在北京上飞机前,我曾给岳母童佳惠发过一条短信:妈,我回湖南了,您和岳父自己保重身体!不想,才过了一分钟,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岳母回过来的电话。微微一怔,也似有所悟。愁肠百结中硬着头皮接通电话。

“京京!怎么突然就急着赶回去?难得来一趟,都没有好好在家吃几顿饭!”岳母语气略显焦虑,有些心不宁。

我满怀苦涩,又觉不忍,于我而言童佳惠比李萱诗更称职,她才算得上我的母亲,虽然岳母本就是半个妈。

“妈,您知道郝家沟那边我有动作,离开久了我怕出现某些突发事件影响计划。等过段时间空闲一些,我再飞过来看望您二老!”我只能有些言不由衷的应答,也不算搪塞。而心中却踌躇不定,充满未知悬疑。是啊,未来的事情总是迷惑,谁又能预知将来?

岳母似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小声探问道:“京京!你这次回来对颖颖都几乎绝口不提,她她确实做得太错,但毕竟还有翔翔和静静,你看能不能等你慢慢消气了一点,到时候再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沉默不知作答,时针嘀哒往前,彼此之间静默的如同窒息,压抑的气氛,使人心绪凌乱,莫名烦躁又惶惶不得安宁。

落针可闻的刹那,我屏住呼吸,艰难的吐出一句:“妈,对不起!我登机时间到了!”

“额?嗯!好吧!你一路顺风,到了那边给我发信息报个平安!”童佳惠既失落万分,又强颜欢笑的抚慰我。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除了李萱诗。

如今再度踏上湖南的地界,心绪始才归复平静。打开手机,立马收到了一条楚玥姐之前发的信息。

按图索骥,5分钟后坐上楚玥驾驶的白色陆地巡洋舰。

楚玥穿一件白色纯棉T恤,蓝色细腿九分牛仔裤,白色凉鞋,因为开车,所以选了平跟。露出小巧玲珑但又显得胖嘟嘟的可爱玉足,细嫩而白净,跟她丰腴柔婉又带点跳脱的形象匹配契合,尤其是十个涂上丹蔻的脚指甲,艳媚诱人,怎不教禁欲三天的我食指大动?

被灵丹改善过的肌体更趋健硕与活力,食色性也,心随意动,意志一旦不纯,便如当下。

白色陆巡鬼使差地突然从某处匝道下了高速,七拐八绕,急冲冲钻入一片路边小树林,俄顷,整辆车怪的颠晃起来,不时飘出一阵软腻如泣的苏州方言。

近一个小时,越野车重新上了主干道,只是司机已经换成了我。

后座上躺着半赤裸的艳美轻1女,上半身一丝不挂,雪峰颤颤,娇颜潮红。下身牛仔裤太紧身,方才急迫不耐,只扒到大腿,露出个肥白圆滚的美臀,和乌黑茂密的茵草。

红唇微喘,眸如星芒,嘴角无辜的淌溢数滴白浊物。

脚踩油门,清气爽的我看了一眼后视镜,不觉莞尔。诱惑挑衅的结果已尽收眼底,回味方才忘情迷离的苏州方言的确令人心痒。

情不自禁的灵魂共鸣果然美妙如斯!暮觉腰间软肉吃痛,“嘶”了一声,耳朵旁软糯之音骤然响起:“小混蛋,你要是敢把我刚才的丑陋模样告诉我姐,老娘一定杀了你!”

小小的威胁妙趣横生,宛若调情!

驱车回到温泉山庄已经晚上八点,唤侍者准备食物,先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释放疲惫。

门铃响起,暗叹1女情狂,短短数小时前才受雨露滋润,这会儿又如此焚情似火、迫不及待?

嘴角隐含笑意,打开房门,见到的却是个娇小妩媚的人儿,童颜巨乳,春水盈眸,婀娜身姿已经颇具几分动人风情!

“哥哥”,温香软玉抱满怀,便胜却人间无数。“彤彤想死你了!”

也不诧异,吴彤与楚玥这段时日几乎寸步不离,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我微微含笑,搂上她可堪一握的纤腰,逗弄道:“有多想?是不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病?”

吴彤咯咯咯地笑,宛若绽放的海棠,又纯情内敛,娇娃尤物已初现端倪。

“彤彤当然害相思病呐,且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那一种!”说时,美目流动,倩影翩然,踮起脚尖便送上似火樱唇!

我爱她的娇媚,一代容华,万种相思。心灵纯澈无暇,玉洁冰清。纵使曾为郝狗玷污,亦如水滴荷叶,不沾染片缕尘垢。

温情蜜爱,旖旎如梦。

吴彤向我详细描述了这数日郝家沟的日常,有一个小细节引起了我的兴趣。

“她真的决定售卖珠晖山别墅了?”我微微一愣。

吴彤小脑袋一点,认真的道:“是的呐,而且夫人已经着手精减支出,不但山庄这边会受影响,尤其是郝家内宅,除了绿柳和红鸾留下,其余保姆、佣人全部遣散,为此还和郝江化大吵一架,不顾反对,决意要这么做。”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李萱诗不仅要掌舵公司和山庄的经营,又得顾及郝家一大家子的偌大开销,难处自不待言!

世事如棋,谁又能料到,李萱诗当初携左家亿万巨资,风光嫁入郝家沟,银钱开道,呼风唤雨,风光一时无两。

只短短数年,瓶颈一遇即滞,只知荒淫纵欲,不思进取之心,错过公司发展机遇期,今日之果未必没有昨日之因!

既已岌岌可危,不妨再添一薪!

是夜,笙歌婉转,莺啼破晓。吴彤、楚玥连袂妖娆,展尽风流解数,依旧溃不成军,难撄我勇之锋!

“妈,我想向您借几个财会专业高手,配合我手下追查、核算一下当年李萱诗从我左家究竟带走多少财富?哪怕一分一厘,再加上这些年的利息和通胀都要仔仔细细算清楚。对,您说的对,我清清白白左家之财,决不养忘恩负义的郝家之狗!”我斩钉截铁地对着Phone4手机话筒清晰地吐出上述话语。

童佳惠甚至都未作考虑满口应允,相约三日后长沙黄花机场接人。

此时,我推门走出房间,恰好看到一轮朝日冉冉升起。万缕金线犹似利剑,破开层云阻障,耀洒光明人间。

迎面碰到匆匆赶来的何晓月,盈润的粉脸隐含焦灼之色。

她是个有心机但无主见的女人,盈满则溢,显见内心波动不已,慌乱之态愈盛!

“大少爷!我有事找你,你这是要出去?”

我只好带她进了套房,问道:“什么事?”

“郝江化打电话给我,要我今晚上就熬大补汤给郝小天服用,还要求我陪他上床!”何晓月哀凄地看着我,仿佛期盼我的垂怜。

郝小天尚未满十六周岁,之前应无男女交欢的经验。郝老狗自己已经不能人道,子嗣不愁,但郝家是堆砌在一帮女人身上的,这些女人长期服用养颜汤,情欲饥渴,不能缺了床事之乐。

郝小天作为郝家长子,顺位继承人,自然要承担起驯服郝宅女人的职责,否则,偌大的郝家顷刻崩塌,他子孙满堂的美好愿景终将成为一句空话!

安排何小月侍寝,其一是何小月性事经验丰富,又生养过孩子,适宜临床教导郝小天男女之事。其二是何晓月贪财又胆怯,易于掌握操控。其三是内宅除了李萱诗和吴彤,只有两个小保姆了,李、吴暂时难以说服威逼,王诗芸这些天焦头烂额,吃住都在公司,想肏也肏不到,山庄的服务员身体不干净,也不匹配小天东宫太子爷身份。掐指一算,除了她何晓月还有谁?

于我而言,何晓月不过一个临时泄欲床伴,走肾不走心,哪怕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也无权干涉,自然亦无得失之心。

可郝家的禽兽除外,转念一想,便对她说道:“你自己愿不愿意陪那条小狗上床?”

何晓月急得快掉下眼泪,立刻拼命摇头,道:“大少爷,我自从跟你睡过后,再没有让其他男人碰,郝小天那个又怂又丑的蠢货,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阵,无谓真假,但也舒心,便点头,让她附耳过来如是这般一说。

何晓月愈听愈惊讶,一双妙眸睁得又大又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叫了她几声都未见回应,不悦之下,伸手隔着她的西装制服握住一颗肥软的奶子,狠狠捏弄几下。

“唔唔!”何晓月痛的皱眉,方才醒悟过来,粉脸随即升起淡淡红晕,娇媚的白我一眼,乖乖蹲下,玉手解开我的西裤拉链,小心翼翼地掏出我硕大骇人的阳物,喜悦的亲吻一下,立即贪婪地吞含龟首,舔扫逗弄,口技相较当初已不可同日而语。

我舒爽地吐出浊气,摁住她轻微摆动的螓首,将阳物挺入更深。

“啾啾啧啧”淫糜之声溢满一室,诱春花绽放,风也含情。

郝家沟地处闭塞,民风仍旧延续封建愚昧,郝江化对此颇有执念,长子为尊,重男轻女那一套深入骨髓。

于他眼里郝小天便是东宫太子,古时天子御驾亲征,太子监国。如今他狗鞭已废,让郝小天接掌后宫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中间哪需要去考虑那些女人的感受?只要用大屌在床上肏服她们,一个个还不是摇晃着大屁股叫爸爸、有求必应!即便是让她们卖儿卖女也是可以商量或者讨价还价的。一群贱货婊子而已,比那勾栏院的妓女更加淫荡卑贱,早就退化了廉耻,抛弃了尊严。

郝江化粗陋不堪,肚里没半点墨水,曾经听大戏得知皇帝成人前必须经过八名年长宫女调教男女合欢之道,待到成婚才能如鱼得水,驾轻就1,顺顺当当地开枝散叶。

这八名宫女与幼帝成就合体之缘,日后也都升为女官,称作司门、司帐、司仪、司寝。

郝家内宅嫔妃,李萱诗、徐琳、白颖、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和吴彤,除去失踪的白颖再凑上两个质量次一截的保姆绿柳、红鸾整好八名,暗合戏文之数,妙不可言!

先易后难,这开头炮自然要打在何晓月身上。

小天有大补汤加持,很快就能异禀初成,枪挑淫妇,传承和巩固好由他郝江化开辟的郝家盛世。

郝家大房宅弟,位于村子南面的坝桥附近,依山傍水的三幢两层小洋楼,高大气派,虽比二叔家的大宅院无论规模、气派还是豪奢都相去甚远,但跟全村其他各户相比,无疑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不知多少人眼红妒嫉?

三幢洋楼都是当年李萱诗出资兴建的,作为换取大房旧宅地基用来扩建郝家大院的补偿。

大房郝奉化生有三子一女,每个儿子一座楼,外面也用青砖砌了个大围墙。

老两口带着18岁还未出阁的闺女郝燕跟幼子郝杰住一屋。长子郝虎40多岁了,老二郝龙也已37,全赖李萱诗的恩典,托人为两人说媒作项,才在几年前双双娶了媳妇。

大房媳妇叫翠花,姓杜,30岁,有几分姿色,身材却是膀大腰圆一类,性格也彪悍泼辣,郝虎在她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开面的全部收入都要上缴给她。

二房媳妇叫桂英,姓贺,25岁,容貌娟秀,皮肤也白皙水嫩,身材有点偏瘦,可惜的是左腿有点跛,生性也内向些,话不多。

两妯娌面和心不和,盖因当初郝江化为了掩丑而出资给郝虎购买了面包车,郝龙却啥好处没捞着,这事如一根刺卡在桂英心里,嘴上不说,却耿耿于怀多时,同样是亲侄子,凭啥一碗水不端平?

郝龙没文化的粗陋汉子,除了种地和打理几亩茶山,平时也只能跟着村东头的泥瓦匠郝和尚帮工卖些苦力挣一份血汗钱。

桂英嫌他没出息,整日也不与他好脸色瞧。之前也撺掇男人找婶子李萱诗安排进山庄或茶油公司,不但收入高说出去还体面。没想提了几次都碰壁而归,婶子态度决然,说自家人进企业是管理大忌,不宜开这个口子。

看郝家大院那头风光红火,如日中天的锦绣日子,大房这边早蹩了一肚子怨气。五服之内的亲戚倒变成不如外人了,听说郝麻子家的幺儿郝铁牛都进山庄当了保安,一月全勤奖金就有300多,想想气都不打一处来!

今日跟嫂子翠花约好去村口杂货店隔壁的棋牌室消遣,打几圈麻将混个清闲。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翠花嫂子还磨蹭不出,别看桂英平日儿话不多,性子跟翠花嫂子却截然相反,耐不住了就想往那户催促一下。

行至正门,伸手一推,大白天的大门却紧闭不开。心里狐疑起来,隐隐有所猜忌。

故意伸手拍打木质门板,扯开嗓子唤道:“嫂子,你收拾好了没?等下去得晚了,估摸着挨不上台子哟!”

俄顷,耳听得屋里传来一阵??嗦嗦的杂音,“哐当”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慌乱中砸到了地上。

桂英心下了然,不但听说过不少翠花嫂子的风言风语,亲眼见着的也不止一回两回。郝虎终日在外开车拉活,翠花的风骚性子,这裤腰带早就松了好长时间了!

暗自窃笑,也说不上鄙夷,在郝家沟这种逾墙钻穴的事儿稀松平常,无非凑巧碰到自个儿眼皮底下罢了!

恶趣味一起,倒是故意急着拍门震响,闹出好大声势,扯嗓子又叫唤几句!

好半晌才等着翠花应声开门,脸上还红扑扑的,发丝散乱,对襟花衬衣扣错了两枚钮扣。

“叫唤啥呀?瞧你急吼吼的样,不就是去打个麻将?还以为啥呢?”翠花被妯娌搅了好事,没来由的一阵火气,又提心吊胆好一阵后怕。

桂英亦不作答,便欲闪身进屋,一下子被翠花粗健的身子挡了去路。

“你还进屋作甚?就屋外头稍等片刻,我进去拿了钥匙就走呗!”翠花岂能让她揭露马脚,也顾不上礼数,“吱嘎”一声竟将大门又关上了。

恍惚之间,桂英眼尖,一下撇到一个年轻男人的侧影,脑中迅速辨认,一霎时惊诧讶然,心振荡。

那惊鸿一瞥的人影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慢慢勾勒出一幅清秀少年的轮廓。

郝家沟人口不多,却大多数沾亲带故的,桂英嫁过来也5年多时间,当然认出了那个少年。

震撼的并不是翠花居然光天白日的在自家宅内老牛吃嫩草,关键是这个少年还是她姘头的儿子,这是赤裸裸的父子同槽呀!

“骚货!”桂英气恨恨地暗中嘀咕一句,脸上有点发烧。

那少年今年应该不满17岁,正是村东头泥瓦匠郝和尚的独生儿子郝鹏。

桂英一早知道嫂子翠花被光棍郝和尚搞上了,刚开始也是因为打麻将,翠花那次手背,输了郝和尚一百多块钱,答应散场后回家取钱销帐。

走在半道上,翠花就半推半就地被五大三粗的郝和尚拖拽到已经抽穗的玉米地里,扒拉裤子就一轮狠日。

那回桂英在杂货店买点洗衣粉之类的日常物品,刚巧缀在后面看到,这种事既然你情我愿,自然不好撞破。

往后暗暗察颜观色,时常发觉二人秋波频送,眉来眼去的勾搭成奸了。

桂英又妒又恨,后来趁翠花回娘家之机,也如法炮制,带着郝和尚回家取钱。

不出所料,行至半道,郝和尚瞅见四周无人,一个箭步窜上来,一只粗燥的大手捂紧桂英的小嘴,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衫揉搓桂英小巧玲珑的奶子。

桂英装腔作势推打几下,早被他一把扛在肩上钻进了玉米地。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郝和尚挺着黝黑粗大的阳物对准她褚红色娇艳肉缝的时候,桂英才惊觉对方的那玩意儿尺寸竟然是自家男人的一倍大小,心下恍然大悟,翠花那个骚货尝到了大屌的滋味,早就欲罢不能了!

没成想,今日又窥见她的私密,居然大小通吃,风流如斯!

本道月下花前事,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销魂快活才不负人世走一遭!

左京之暮雨朝云30

妯娌各怀鬼胎,彼此既恼且恨,却又不能戳破。

须臾,翠花才整理妥贴,珊珊而出。桂英心里正堵着,欲待出言打个机锋,狠狠损她几句,手机没预兆的响了起来。

呼出一口闷气,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顿时诧异万分,瞪大了眼。

电话竟然是何晓月打来的,她是温泉山庄总经理,又身兼郝家大院内务总管,对于桂英这种村妇而言,何晓月无疑是威风八面、需要仰望和巴结的存在。

“您好!何总!您有事吩咐我?对,是我是郝家大房二媳妇桂英呀,哦…好的,明白,我马上过来!”桂英诚惶诚恐的接起电话,越听越心惊,意外从天而降,转而窃喜、兴奋,待到挂了电话,还一时处在不敢置信的混沌状态。

翠花可不是省油的灯,全程竖起耳朵听妯娌接电话,心念电转,没来由的着慌起来,自然也隐含了嫉妒和不甘。

“桂英,这是谁的电话?这姓何的经理,不会是山庄的老总何晓月吧?”忍着愤愤不平,着紧地追问其由。

桂英显摆的看她一眼,眼中满带嘲弄和一股说不清的优越感。

“嗯!嫂子,恐怕今儿个麻将是打不成了,刚刚你也看到了,何晓月何总约我去郝家大院商量事情呢?我得赶紧过去,总不能让人家大经理等着吧?”桂英说的意气风发,得意洋洋。

灿烂的笑容落在此时翠花的眼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越瞧越不顺意,觉得妯娌真是个恶心的贱货。

“哦!那可不是天大的好事吗?这样吧!反正我也没啥事,就陪你一起走一趟呗,顺便去看看萱诗婶子!”翠花不由分说地主动往上贴,气得桂英没有了脾气,这个嫂子不但出了名的泼辣,脸皮厚也不遑多让。

一路斗着心眼,生着闷气,辗转便来到了郝家大院。虽然以往逢年过节的两人都来过几回,却仍被眼前的宫殿式的奢豪气象所折服,心中思虑,能住上这般豪屋贵宅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啊!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何晓月身着西装制服,淡妆素描,姿态优雅的坐着等待。

桂英和翠花为环境所慑,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轻挪步子,生怕踩坏了足底光滑锃亮的胡桃木地板似的,喘气都费力调整均匀。

何晓月微笑起身,邀二人坐在对面的高级真皮沙发上,转头吩咐绿柳上茶。

“哦!这位是郝虎家媳妇吧?”何晓月对翠花含首问候道,语气亲切随和,毫无上位者颐指气使的腔调。

翠花赶紧站起来,点头哈腰,一脸谄媚道:“是的,何总!我是郝虎家的翠花,也是桂英的嫂子!”

何晓月摆摆手让她坐下,略作为难状,道:“哎!你们说这事把我给闹的!既然都是老爷家亲戚,不妨我就敞开了直说吧!”她端起绿柳送上的茶汤,抡动盖碗,轻轻拨开浮面的茶朵,吹一口香气,浅浅而饮。

翠花和桂英看得心驰往,羡慕她的优雅姿态,臣服于她从容淡定的气质,感觉自己跟她完全判若云泥,一时间如坐针毡,手足无措。

“两位先喝口茶吧,这是今年刚采摘上市的黄山小叶种毛峰,十分珍贵,不可错过口福哦!”何晓月笑着打趣,示意妯娌品茶。“郝家大院呢你们自家人也知道,以前雇佣了不少保姆,不但开销增大,也对我家老爷的仕途口碑颇有影响。所以夫人清退了不少人,只留下绿柳、红鸾在内宅侍候。偏偏这两个小娘皮平常也沾了锦衣玉食的光,惫懒惯了,干多一点活就跑来跟我叫苦?唉!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郝家偌大的摊子,开源不易自然要节流。但话又说回来,我也是当差的,这心里呀着实看不得她们吃苦,只好腆着脸跟夫人求情,想在内院再增添一个保姆名额!”

何晓月顿了一下,妙眸有意无意地在妯娌之间梭巡一遍,才再度开口道:“我的本意是外人么总不及自家人用起来顺手,再说这虽是个伺候人的工作,可薪酬也是不低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只是这次只打算招一个人,你们这两位都来”

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把纠结甩给对方,欣赏猎物惊慌失措的表情,内心隐隐感到一种凌虐般的愉悦。她面带笑容,优雅而从容。

桂英后悔不迭,瞪了翠花一眼,暗示她知趣而退,不要搅霍了自己的新工作。

翠花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坐在那里装呆卖傻,摆明了贼不走空的无赖态度。

“大嫂,你不是说要看萱诗婶子吗?既然她不在家,不如你先回去,我还要跟何总谈事情呢?”暗示没用那只好明示了,关乎一份薪酬优厚的工作,妯娌之情淡泊如水。

“啊,不用了!我看这份工作更适合我,桂英你身板太瘦,腿脚也不好,干保姆可没你想象那么简单!”翠花单刀直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毫无愧疚之心。

桂英差点被她活生生气死,果然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往日掩饰的那点表面情分也彻底撇开了去,“呼”地站起来,怒视着她,啐道:“杜翠花,我说你还能再要点脸吧,明明是何经理打电话约我来谈工作的,你死皮赖脸撵上也不说了,居然当面搬弄是非,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咋说话呢,贺桂英?这不工作还没定下来呢?何经理没准还就中意我呢?”翠花毫不示弱,站起来针锋相对,双手插腰,对着妯娌怒目相视。

何晓月适时劝阻了两人争吵,情却颇为难办的样子,沉吟片刻,装作走到一边打电话请示李萱诗,费尽心力,幸不辱命。

“唉!这事叫我办的?好在我家夫人面慈心善,听我介绍了情况也点头允了,两位都收,不过”何晓月说到此处又急忙收口,显得又踌躇不决。

桂英和翠花初时一喜,见何晓月这番模样,刚刚放下的小心肝再度提了起来。

“何经理!我家婶子电话里怎么交待的?”桂英生怕煮1的鸭子又飞了,立马追问。

翠花同样焦急观望,患得患失。

何晓月叹了口气,很是为难的开口道:“夫人本意是要缩减开支,请两人的话开支加倍,有违初衷。不过两人分担,活同样少干一半,所以这个薪酬,只能每月定2000。”

唿啦!桂英听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当场一口老血喷出来。2000月薪已然不低,不过听到原本自已明明可以拿到4000时,心中对翠花的怨念已经如岩浆喷发般不可抑止。

何晓月妙眸乱转,悠忽不明。俄顷,拍了拍玉掌道:“如果两位没有异议的话,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上班吧!”

她浅含笑意,眸中似湖水般清澈无暇,平易近人。

“桂英负责照顾小天少爷,除了饮食起居,还要督促他自学功课,不能一天到晚玩游戏!”

布置完桂英的差事,又紧接着安排翠花,道:“翠花负责照料老太爷,除了吃喝拉撒,每天中午都要搀扶他下楼到院子里晒太阳。”

其余不1悉的地方,吩咐她俩多问绿柳红鸾,之后,何晓月推说山庄事忙便匆匆离去。

桂英和翠花相互敌视一眼,形同陌路。

二楼东侧最大的卧室,郝小天全贯注地打着游戏。如今不用上学,萱诗妈妈又对他放任自流,很快他就沉迷于游戏中。

除了吃饭、睡觉,空余时间几乎都用来打游戏。

最近又迷上了一款穿越火线的枪战游戏,玩得天昏地暗,废寝忘食。

昨晚一兴奋,玩了一个通宵,睡到下午三点才醒来。

黑白颠倒,生物钟紊乱,老爹郝江化从来不管他,萱诗妈妈现在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他这个继子不待见了。

心中恼恨又窝火,但那日偷听到老爹跟继母摊牌,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来,意味着太子爷即将登基,此后脚踏江山,大权在握,后宫三千佳丽唾手可得!

他生在郝家沟,这几年见惯了老爹的风流日常,那些比电影明星还漂亮的女人被老爹摁在身下当母狗肏。耳濡目染,立下宏愿,大丈夫当如是。

过不了多久,他将会继承老爹的一切,包括龙精虎猛大补汤和那群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美女,想到心心念念的萱诗妈妈和白颖嫂嫂婆媳俩在自己胯下摇臀晃乳的骚浪淫态,裆部的小肉虫蠢蠢欲动起来。

或许打小体弱多病,营养不良,身体发育错过了高峰期。和同龄人相比足足矮了他们一个头,而且体格更是单薄不堪,可怜胯下之物勃起时不到九公分,跟老爹比简直耻大辱,羞于见人。

幸亏家传至宝有夺天地造化的效,服用几年即使达不到老爹的雄壮伟硕,也足堪傲视群雄,收尽浪娃。

胡思乱想一阵,电脑屏幕上突现GAMEOVER字样。

气得郝小天一阵咒骂,随手扔掉单机手柄。

“小天!怎么又在打游戏?”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响起,陌生又似1悉。

霎时,眼前出现一名身着红衣绿裙的少妇,长相也算标致,亦有几分风流体态。唯独着装艳俗无品,连同容貌风情也凭白拉低了几个档次。

郝小天自然认得这个女人,一时发怔,不知言语应对。

桂英见状“卟嗤”一笑,将手中托盘先置于桌上,盘中端放着一个青花瓷海碗,碗中热气袅袅,蒸腾散发,中药味浓郁扑鼻。

“怎么?见到堂嫂也不会叫人了?”桂英春眸一瞪,故意逗弄他。

她此刻思忖通透,相对于翠花侍候的那个老东西,侍候年轻的郝小天简直就是美差。

至少拉撒不用管顾,吃喝也无须喂食,走道更不用搀扶,除了端个茶水饭食,每天洗几件床单衣物,简直舒舒服服领月钱。

待想到被翠花那个贱人硬插一脚,自己的薪酬足足降了一半后,又咬牙切齿起来。

如同身上被硬生生剜了一大块皮肉,痛彻心扉啊!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个女人足该千刀万剐,才泄心头之恨。

回头也在男人郝龙耳边嘀咕一下,今后不要跟大房走近喽!好处都叫他家占了,凭啥二房来当冤大头?

想到那一家桂英止不住又恼怒不已,生儿子没屁眼的破落户,生得那个4岁的女儿没准还是郝和尚的种?

“桂桂英嫂子,怎么今天换你来伺候,绿柳那个小贱货呢?”郝小天终于回过,呐呐问道。

桂英也转过思,娇声道:“怎么?莫非你嫌弃嫂子粗手粗脚的不会伺候人,你这个小主子还不待见?”

郝小天自小流连病榻,无玩伴,丑憨模样又受尽人白眼,逐渐养成孤僻的性格,也不擅言辞,几句话就被堵住话头,尴尬地涨红了脸。

脸本来就丑,如此一蹩气,更加丑陋不堪,令人生厌。

桂英暗暗腹诽,又想到那个堂叔郝江化,这对父子的尊容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偏偏靠吃软饭吃出了富贵荣华,世事妙,一个丧偶鳏夫成就了现实版黄梁美梦,坊间多有议论,言传如似目见,都说郝江化人丑屌大,李萱诗金莲转世,一对狗男女勾搭成奸,整个郝家大院淫乱龌龊,夜夜春宵,秽气冲天,连院内的公狗都眼冒淫光。

据传郝江化已遭劫丢了老屌,李萱诗淫荡难耐,阴阳不谐,郝家气运颓败,家破人亡就在目前。

桂英半信半疑,大体是认为眼红之人在恶语中伤。吃不到葡萄葡萄自然酸,郝家这几年青云直上,家资巨万,即使要败,也足够润泽数代,至少小天嘴里肯定衔着金钥匙,一生吃穿不愁。

身家好,丑点又何妨?女人被谁日不是日?做郝家少奶奶风光富贵,不知道会有多少美女为小天争个头破血流?

男人有钱还怕日不到美女,不存在的?

桂英想着心底又悲忿起来,自己嫁的郝龙也是丑陋不堪,可同是郝家的基因,床事蜡枪头,兜里又没钱,整个窝囊废。当初一时不察,听信那缺德媒婆忽悠,真以为此郝家便是彼郝家。

生米煮成1饭才发觉上当,可为时已晚,自己一腿残疾,虽不明显,亦算次品,唯有将就凑合着过吧!

而且,桂英知道自己也并非贞洁烈妇,嫁入郝家沟5年,除了郝和尚,还轧过几个姘头,生养的女儿也不是郝龙的种。

反过来细想,自己也不比翠花那个贱货好多少?

女人一辈子天生就可怜,如一盆水被娘家泼了出来,泼到好缸里,还能过几天滋润日子。若是泼到龟裂的粪土上,那就只能怨叹着命运自艾自怜了!

她算是泼到个瓦罐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婶子李萱诗不知算泼到了什么地方?

那托盘里的药汤渐已温吞,桂英回过来便连忙催着小天喝药,总算想起自己目前是伺候人的身份。

郝小天醒悟过来,在郝家大院只喝一种药汤,代表家主之权,当初是老爹郝江化专享,如今已轮到他小天逞威之时。

带着兴奋又忐忑的心情,端起青花瓷海碗,仰脖一灌,“咕咚咕咚”一碗冲鼻药汁一古脑儿送入腹中。

桂英并不了解药汤名堂,亦未多疑,只是暗觉古怪,自己今天穿得衣服不多,怎么感觉浑身燥热难忍,目光还时不时往小天裆部瞅,明明前几天刚被郝和尚的大屌狠狠日过,昨晚挨不过死鬼丈夫郝龙的纠缠,又跟他行了房,按说不该这时候又思春发情呀!

郝小天喝完人生中第一碗大?汤,未久已感觉异样,血脉贲张,口干舌燥,眼冒绿光。

料想是大?汤的药效起作用了,惶恐有之,期待更甚。思忖着今天是先搞绿柳还是红鸾?

欲火催生,如星火燎原,激荡本能兽性,一意渴求媾和。

?汤性烈,而且何晓月熬煮的本是“绝户方”,虎狼之帖中又多掺春药,16岁少年血气方刚,哪里抵受得住?

桂英此刻亦是粉腮桃花,娇媚欲滴,春情淫思不可歇止地勾撩起来。百思不解,好端端的出门,只在郝家大院喝了一杯清茶,怎的突如其来的动情?

仿似空气炽热欲烧,天雷勾地火,又点着一堆干柴,孤男寡女共一室,一引即燃!

桂英情态早已浪荡难忍,哪里还会顾及廉耻,只急切切欲痴狂,一件件如纷飞雨蝶,扒扯掉身上不多的衣物,赤裸胴体扑向面红耳赤的郝小天,一把将他瘦不禁风的小身板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撕扯裤头,掏出一枚坚勃如铁的小肉棍张嘴一裹,贪婪饥渴地吞吐起来,一只手伸入自己下腹难耐地抠挖褚红色肉缝,已是浪水漫溢,淫汁如涌。

却在此际,又有一名身量健硕但皮肤白皙的裸身妇人娇喘着冲入室中,顿与桂英争棒夺棍,一对肥硕略垂的大奶子晃得人眼晕……

监控室内,何晓月情紧张地注视着二楼卧室中的一举一动。一面操作录摄视频,一面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葳蕤苑,今天晚餐丰盛,我和楚玥正大快朵颐,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Phone4的屏幕显示着何晓月的来电,我嘴角划过浅浅弧度,随手挂断电话。

等了10分钟,手机上陆续收到几段香艳狂野的激情视频,楚玥探头瞧了一眼,娇媚的粉脸刷一下红了,啐了一口,俄顷,又挑逗地撩我一眼,乖乖褪去我的黑色西裤和湖蓝色纯棉内裤,玉手爱煞地握住我粗勃硕壮的阳根,缓缓套弄起来。

我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地对她一笑。换回楚玥一个放电似的媚眼,似笑非笑,暧昧撩拨,更添迷人风情。

在我舒畅轻喘中,胯间一张樱桃小嘴早已卖力地吞弄着我的肉柱,湿暖紧裹,妙舌舔吸,无比酣畅快美。

“我家的通房大丫头口技愈来愈高明了!”我由衷赞叹,含笑口花。

楚玥羞哼一声,却未吐出肉柱,继续热情吮吸,时而故意用银牙轻咬我的鹅蛋大小的龟首一下,以示小惩。

我弯腰伸手,从她熊襟前探入衣内,握住一只绵软丰满的玉乳,尽兴把玩,不亦乐乎!

同一时刻,另一只手操作手机,将几段视频发送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上。片刻,这个陌生的号码会再次编辑发送到那两位苦主的手机,完成此号短暂存世的意义。

楚玥口活妙不可言,舔弄得我的肉柱闪亮发光,坚勃如龙,我拍拍她晃动不安的螓首,楚玥立时会意,恋恋不舍地吐出虬龙般骇人的阳物,媚眼如丝,乖乖翘起丰美如玉盘的圆白肥臀,我挺着阳具,一手将她粉红蕾丝内裤扯向一边,龟首对准粉沟一贯而入。

便在楚玥娇媚如啼的呻吟中,我的手机又往外发送了一个电话号码。须臾,将Phone4直接丢在沙发上,双手抱住楚玥肥美的大白屁股,挺腰耸臀,大肆抽送起来。

楚玥上身着装完好,下身赤裸条条,在我奋力猛烈地交媾中浪喘啼喟不绝,时而夹杂几声软腻酥骨的苏州方言更让我情兴意浓。

夜色苍茫中,大地一片寂静,人世浮沉,物欲横流!

黑暗中一条窈窕魅影匆匆离开郝家大院,窜入无边夜色。

不多时,路口汽车引擎启动,微弱的光线始才映照出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

她并没有马上挂档起步,而是急切掏出手机,将短信上的号码复制并回拨过去。

“嘟嘟嘟”响了数下,终于接通。她瞬间沉浸在无限喜悦中,整个僵硬的身体顿时复苏过来,用颤抖的声音热切抚慰话筒:“亮亮,我是妈妈,你这几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

引擎嗡嗡作响,排气管中的尾气带着灼热温度喷薄而出,车灯如闪烁的霓虹,照亮踽踽独行的彷徨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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