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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四十二章 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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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第二封信,是写给张道安的。

贺仙澄显然不肯就此放弃与大安的关系,信中让许天蓉为她做了澄清,并表

示遇到蛊宗和柳钟隐的联手来袭,才知道徒儿中谁是真正忠心,谁是未战先降。

这信若是顺利递过去,也让张道安信了,那贺仙澄此前积累的威望,便不会

成空。在茂林郡中被秘密关押带来的可畏人言,也迟早会消于无形。

让袁忠义更出乎意料,险些忘了继续奸淫的是,贺仙澄竟然还让许天蓉写了

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近似遗嘱,是担心自己重伤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飞仙

门门主,但由于阅历经验均不充足,另将贺仙澄升为白云山大师姐,督导指点,

助她将门派事务逐渐熟悉。

这封信写到最后,许天蓉已在苦笑,斜望着贺仙澄道:“你……还说……不

想杀我……”

贺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湿气,压下一摁,叠起来收入怀中,柔声道:“师

父,这是留个应急,万一你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活下去揭穿我们,到时候又起冲突,

我们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发誓要保住同门师姐妹,总要有个法子才

行。林师妹又乖又听话,不愧是师父选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时,我就勉力扶

她一程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听话,这第三封信,就绝用不到。”

袁忠义在旁观望,微微一笑,颇感不屑。

换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费那麻烦功夫,许天蓉的笔迹也就是习武女子

的正常水准,照着模仿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何必来费事逼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

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难怪她没考虑过模仿笔迹的法子,她

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

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就被那

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好出身的

样子。

当然,论细皮嫩肉,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地把

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屁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阴

关,非把逸仙真人的阴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

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

那便废了吧。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袁忠义双目精光暴射,抽出阳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

天,提起双脚往肩头一架,鸡巴插回肉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

她气海大穴。

《不仁经》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弄得七零

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穴一移,掌心压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时

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阴元随着黏滑阴津喷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吸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

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

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猛顶百下,畅快喘息,搓揉着许

天蓉双乳一声低吼,将阳精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

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

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地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

抬眼乞怜地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

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

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

我……给我吧。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

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

她的。”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

冒出来。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

就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

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贺仙澄淡淡道,“智信开心,

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

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要么,就这么光溜溜

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

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

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

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

够咱们一起了吧。”

“不够!”林香袖一声尖叫,从地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

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

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劈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

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

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

痛哼着摔在地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林香袖尖叫一

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

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咱

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猛拍,

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

了过去,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

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

猩红吐在旁边地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

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仿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

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

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

“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许天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

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

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

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

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

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许天蓉慌忙撅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

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

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

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

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

……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

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

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

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地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

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

蓉面前的地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

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猛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

踢她一脚,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

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羊脂美玉般白

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

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

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

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咱们赶路还要好

几日,这 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

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

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她颇为鄙夷地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

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

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

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

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

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

恶气好了。”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

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淡淡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

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

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

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 随心所欲绕

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

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

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

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

肉菩萨吧。”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

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

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

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 我的话,到底哪个更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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