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9143
2020/02/15
“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
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
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
了。”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
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
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
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
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
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
吧。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
地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
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
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溜溜。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 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
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
腰一顶。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
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
开口道,“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我这
就去准备文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
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
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
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
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
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
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
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这位逸仙真
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和求而不得的
痛苦 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
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
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
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
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
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
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所以她的云雨功夫并未有多少长进,再
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软软圆润润的身子有诱惑力。
拍拍身后林香袖的头让她先停下,袁忠义拉起许天蓉,捏着红艳艳的奶头在
丰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的她往旁边桌上一推,抬高一条腿
横搁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饱满阴户上摸了一把,便凑过去,将满是唾液的滑溜阳
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
来并不 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
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
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脊梁,红嫩舌尖在肩胛
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经》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
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
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
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
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会儿。”
林香袖顺着脊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
又重回臀沟。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
腹间滞闷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
路润湿,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义快活地哼了一声,戳在许天蓉屄里的阳物都胀
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气,一边享受林香袖的销魂伺候,一边双手并用,在许天蓉娇躯各
处抚摸把玩,寻找她比较不禁逗弄的地方。
不多时,他便发现,肋侧、臀尖这两处,算是有些效果的,肋侧轻柔搔弄,
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让她鼻音转细,媚户内微微收紧。
虽说奶头、牝户和阴核才是最要紧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样极
有价值。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渐进,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积薄发,汹涌猛烈,而
作为铺垫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类地方,效果好过直取要害。
许天蓉不懂,还当自己逃过了厉害玩弄,松一口气,将更多心神真气用在压
抑对麻心丸的 渴求上。
袁忠义并不着急。
逗弄成熟丰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织网。甜言蜜语,摸摸 小手,哄到宽衣解带,
那是搭好了主丝。抚发弄鬓,捏耳摸唇,肢体交缠肌肤厮磨,算是在最外圈。吻
面搂腰,寻着痒处撩拨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编密。等将至中心,才到吮
舌揉乳,分股亲牝。一张大网密密结罢,那女子极乐便如无数飞虫,一个个黏在
上面动弹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后面给他舔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赏玩,让许天蓉不能再
找蛊虫的借口开脱,彻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
又阵阵舒服的几处地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
背。
“嗯嗯……”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
浆玉露。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地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
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淡淡道:“需要找这么久?”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
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
要出发,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
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发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 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
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许天蓉微微发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
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
免有人会生疑心。”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
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
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发黄的破纸,颤声
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淡淡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
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至于要
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
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首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
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发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
她。
许天蓉发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首抵住桌面,颤声道:“我…
…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
“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师父,你打不过他,但发起狠来,收
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
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
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
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
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
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
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
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
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
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
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
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
新鲜肉娃娃,玩死就地扔进山里喂狼。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
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
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发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贺仙澄柔声道:“好。我可以发誓。但这里头有一样我要说在前面,师姐妹、
乃至师叔伯们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谁,我设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这不能算在
坑害里面。”
许天蓉咬了咬牙,觉得屄芯忽然一酸,险些叫出声来,硬忍了忍,才道:
“好……那你……发誓吧。你发过誓,我便……按你说的写。”
她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匆忙补充道:“说好的药……也得……给了我。”
贺仙澄望着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师父你可要写得快些,林师妹那么拼命,
万一智信觉得她伺候得好,开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绳子……快……请给我……解开绳子。”许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义随手一抹,运力扯开,同时鸡巴冲着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顶得几
乎尽根,宫口都挪了位,臀浪摇摆,乳波荡漾。
许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小泄一遭,赤裸脚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几
下。
她喘息几口,匆忙揉搓手腕,运功过来冲畅经脉。
这一下牝户内更加空虚,袁忠义双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运力一震,屁股
往后一挺顶开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着那已经水淋淋的肥嫩牝户便是一通大起大
落,笑道:“好澄儿,看我帮你师父装得更像重伤。”
许天蓉双股战战,通体酥软,勉强拿过那支半秃毛笔,单手握住桌边稳定身
形,刚一蘸墨,就呀啊一声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贺仙澄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面颊,轻笑道:“师父,还是别浪得太过,误了正
事。”
林香袖在后面抱着袁忠义大腿,一时间无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头怔
怔望着粗大肉棒在师父膣口夯肉打桩,挤出的四溅淫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贺仙澄轻启朱唇,一字一句说出内容。
袁忠义听了几句,便大致明白,圆谎的关键内容,她都要让许天蓉亲手写出
来,到时候笔迹不怕辨认,再取出私印一盖,纵然有人怀疑什么,也无可奈何。
不料一封写完,贺仙澄拿出纸张,竟让许天蓉又写了一封。
这封信比上一封更长,足足写了三张,最后落款时,已经泄身数次的许天蓉
胳膊几乎抬不起来,弄得处处都是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