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旁观者
2024/01/23
(一)
今天是周家公子周笙带女朋友回家见家长的日子,为此,白苏特意推了一个局,待在家里。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她看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带着些雾蒙蒙灰调的清透的粉,衬得一双手又白又嫩。
妖妖媚媚的狐狸眼一弯,露出个满意的笑来,但是让她更开心的是对面可爱的小家伙。
小家伙叫陈念惜,刚满22岁,满脸的胶原蛋白,嫩得能掐出水来。
圆圆的杏仁眼澄澈明亮,小肉唇很适合接吻,尤其适合叼了她的下唇,用双唇包裹着细细吮吸着。
右脸颊有一颗浅浅的梨涡,爱笑,一笑起来那梨涡就深了些,迷人的小漩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白苏的目光根本不能从中抽离。
小家伙的梨涡在哪儿,白苏的狐狸眼就追到哪儿。
小家伙笑时眼睛会像新月般弯弯的,简直能甜到人心里去。
白苏还在回味着她的甜笑,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响起。
“家里有几兄弟姊妹?”
她耳朵立起来了,虽然白苏细嚼慢咽地吃着饭,但注意力却不在自己的碗筷间。
她拨弄着饱满的饭粒,夹起很少的一小簇,慢条斯理地放入微张的红唇间,视线却若有似无地落在陈念惜白净纤细的手臂上。
“上面有一个大叁岁的哥哥。”
听到她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后,白苏情不自禁地勾了唇角,莞尔一笑。
白流苏款式的长耳环轻轻摇晃,搅乱了一池春水,精致明艳的眉眼堆迭着秾秾的笑意,当真是一笑百媚生,令人间失色。
白苏这一笑也不知道看呆了谁,只听着厚重男声稍稍顿了一下。
“哦,哥哥好啊,疼妹妹,在哪儿工作呢?”
“新飞。”
“新飞可是h市互联网的巨头,你哥哥很厉害。”
久居高位的中年男人唇角含了笑,轻点头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望向陈念惜的目光也愈发满意。
小姑娘人长得乖巧单纯,念的是重点大学,哥哥又有能力。小姑娘也十分有分寸,在男方家长面前和男友保持距离,矜持有礼,虽不是大富大贵家庭,但也是家里宠爱着长大的。
“哥哥从小学习就很好,是我的榜样。”
陈念惜稍稍垂下眼睫笑着,稍稍扭过头和男友对视,望见男友眼里的宠溺与专注,唇不自禁地舒展开来,露出一点水嫩嫩的牙龈肉,饱满的苹果肌也跟着堆了起来,笑容愈发甜美灿烂,灵动无害得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白苏停了筷,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双狐狸眼半阖着,似笑非笑地遥遥看着陈念惜,看她笑,看她用满含小女儿娇憨的神情望向周笙。
指腹轻轻摩挲,指甲稍稍磕碰在一起,发出极细微的轻响。
有那么一瞬间,白苏是嫉妒的,扫向周笙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冰冷的敌意。
就算陈念惜是直女,她也有信心将她掰弯,弯成蚊香也不在话下。
但小女孩第一次谈恋爱的对象不是自己,早有人先她之前就在女孩心底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
一想到这些,白苏还是感到莫大的可惜以及遗憾。
怎么没能早一些遇见她呢?
白苏的神情中罕见地带了些黯淡。
(二)
白苏今晚本来要去会所,叫几个心水的男孩女孩陪着喝点酒,再跟好友聊天放松的。
突然推了局,待在家里确实无聊,她原先猫似地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白皙纤瘦的足尖堪堪挂着一只薄绒的包头家居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欲坠不坠的。
鞋子要掉,于是她脚背便绷紧了,那脚背上细细的几根骨也浮了出来,脚尖往上一勾,鞋子又稳稳地勾回到了她脚上,无声的性感与媚惑。
好似那逗猫棒,把人也逗得心痒痒的。
她先是听见一声轻笑,脆生生的,钻进她耳朵里挠了一下。
勾在脚尖的鞋啪地一声掉落,歪倒在地。
半阖着的眼咻地睁开,那眼珠是花缸底下圆润的卵石,上面汪着水,下面黑黢黢地泛出微光,神秘又幽暗。
白嫩纤瘦的脚掌直接踩在一尘不染的暗棕红色的柚木地板上,愈发显得那只脚白得无暇。
落在颊边的发来不及夹到耳后,白苏兀地转头,从丝丝缕缕的发丝中看到了一个纯白干净的女孩。
平静的心湖像被砸下了一块巨石,惊起惊涛骇浪,白苏柔软无骨的身子猛地一阵,身体里迅速升起一股什么东西,直直窜向天灵盖。
后背起了薄汗,呼吸也变得杂乱无章。
白苏见过的漂亮男孩女孩数不胜数,但那些都犹如浮影,只觉着漂亮是漂亮,但都觉着少了点什么,像没有灵魂的玩偶,远没有达到惊艳白苏的程度。
而站在门口的小姑娘,有着纤细轻盈的体态,长相娇憨、灵动,是不谙世事的犊羊一般纯洁。
特别是那双眼,黑白分明,而且清澈见底,清透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杂欲,近乎圣洁的漂亮。
白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妩媚的狐狸眼一眯,飞速闪过某种势在必得的深色。
陈念惜的目光无意间对上白苏的,极礼貌地勾唇露出个笑来,眼里星光点点,右唇边的小梨涡深深地旋了进去。
即使时面对一个陌生人,她看人的眼神也是极为真诚,甚至是深情的,叫人舍不得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白苏的身体再次紧绷,葱段似的手指也拢了起来,新做的指甲在手心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也没留意到。
没人长得比她更符合白苏的心意了,她的五官、体型、气质就像按照白苏心底最隐秘的喜好长成的。
看到她,白苏才恍然想起原来自己从前喜欢的男孩女孩身上都能找到她的影子。
有的是那份天真与娇憨,有的是眼睛中间的那一点儿幼圆,有的是雪肤乌发。
(三)
为了时刻控制体重保持身材,白苏向来是吃得少的,阿姨给盛的女孩子小半个拳头那般大的饭,她只掐着每口吃上几粒米,每样菜都夹一小筷子,喝一碗汤,便差不多了。
她吃得少,吃得也慢,喝了两勺汤,又忍不住撩拨那可口的小甜心。
嫩生生的手捏着瓷勺,轻轻搅拌着汤。
“学的什么专业呀。”
声线温柔,表情也柔和,将那股子妖妖娆娆的媚态收了起来,白苏对自己很满意。
“行政管理。”
白苏稍稍挑了眉,瓷勺从松开的指间滑了下去,汤面荡了起来,溅着了她的手腕。
“呀,正巧民政那边有空岗,想去那儿实习么,实习过后你要觉着喜欢也可以留下来。”
她边说边扯了餐巾纸擦拭手腕,笑容柔柔的,发顶有一圈浅浅的光晕,漂亮极了,就连光都格外关照她。
“那挺好的,不是说最近愁着找不到心怡的实习岗位吗?民政就挺好的,专业对口,也适合你写毕业论文。”
接她话的是周笙,继承了他爹的长相,长得很是俊朗阳光,也怪不得能讨女孩子欢心。
白苏头一次这样认真打量比她小不了多少岁的便宜继子。
“离这里也近,不到两公里,念惜你可以在这儿住下来,让老李接送你,就一脚油门的事儿。”
“对了,忘了说了,老李是家里的司机,开车很稳妥。”
白苏笑得舒展,纵然大方,明媚敞亮。
陈念惜被她的笑晃了眼,也没顾着听她说了些什么,只点头应声到,乖乖巧巧地抿唇笑着。
“谢谢白姨。”
餐桌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气氛也愈发融洽,但没人知道白苏多么想把面前的女孩往床上带,看她红着眼喘息流汗不止,把她弄哭,肯定特别美...
幼圆的杏仁眼那样干净澄澈,目光流转间闪烁的微光很难让人不心动,白苏真的很想舔舔她的眼睛。
她会哭吗?还是会委屈地说不要?亦或是瑟缩着纤细的身子,明明害怕但还是仰着小脸给她舔呢。
想想便觉着期待。
她光是这样臆着陈念惜的反应,便觉着皮肤开始燥热了起来,她微张着唇,猩红舌尖轻探,飞快地在嘴唇内侧舔了小半圈,眸底愈发幽暗深沉。
“苏,你不来真真可惜了,今晚会所新招了一批小哥,个个180cm,18cm,8块腹肌,公狗腰能把我肏死。”
“据说还有几个是体育学院的体育生!挖到宝了姐妹!”
随后附了一张照片,一排光着上身的小鲜肉,望过去全身鲜活紧致的肉体,的确赏心悦目。
“玩这么大?小心玩脱了,不过倒可不必替我可惜,我有非常可口的小点心等着享用。”
白苏勾唇轻笑,指尖在屏幕点得飞快。
“什么小点心?你不是在家吗?你那便宜继子不是带女朋友回家吗?”
“等等......你说的小点心不会是你继子的女朋友吧???”
白苏看了,唇边的笑意加深,稍稍低垂的眼波光流转,浓密眼睫凝着一簇簇秾秾的笑意。
陈念惜无意间扫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握着筷子的手攥紧了。
白苏是她看过最漂亮的女人,像随风摇曳的罂粟,艳丽妖冶得过分了,而且浑身散发着迷魂香,一不小心,就被吞噬了。
白苏发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表情,那边炸了毛,接连发出消息狂轰乱炸。
她低头看手机的时间长了些,周新成就要说她的。
“苏,别在饭桌上玩手机。”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浑厚有力,望向娇妻的目光是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肉麻的宠的。
“没玩,我只是回一下消息。”
白苏撇了嘴,将手一摊,目光盈盈地对上成熟稳重的丈夫。
眼神永远媚眼如丝,富有风韵的女人做这样娇憨的表情、动作也一点不违和。
陈念惜不敢多看,因为自己的脸已经开始热了起来。
(四)
陈念惜的房间在二楼,白苏安排的。
陈念惜本来只是来吃顿晚饭,除了给两人的小礼物,没带任何东西,客房里自是配有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全新的家居服、内衣裤。
白苏让阿姨拿过去洗,烘干,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带着纯白小羊似的女孩来到自己的衣帽间,在上下好几排连吊牌都没有拆的新衣服前停住。
“这些,到这些....”
纤细骨感的手指从第一排滑到第四排,在末尾的时候,她那水葱似的指一勾,莫名带了点缠绵勾人的意思。
“都挺适合你的,看到喜欢都可以拿去。”
陈念惜的目光落在她指尖上,眼睛里飞快闪过一抹微光。
她有些紧张、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甚至往后退了小半步,同时摆手摇头说道。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明天回学校拿就好了。”
白苏的目光柔柔地落在女孩身上,“不是说好明儿陪我打网球的么。”
随后亲昵地用手肘碰了碰女孩的手臂,笑容稠丽。
“就在这儿挑你喜欢的好不好?”
虽说是商量的口吻,但陈念惜对着那双笑吟吟的眼眸里却说不出拒绝。
更何况,也是自己答应了要在李家过周末的。
神情有些许恍惚,陈念惜被那双妩媚深邃的眸引诱着轻点了头,在她反应过来时,眼神有些僵地看了白苏一眼。
只见她无骨似的慵慵懒懒地靠在排架上,下巴搭在手臂上,满意地笑着。
“这才是乖孩子。”
陈念惜堪堪和她对视了一秒,视线不由控制地往下滑,眸光愈发灼热紧涩地经过修长的脖颈,骨感又脆弱的锁骨,最后落在对方敞开的衣领下露出的饱满丰腴的乳房上。
光影在她脖颈处交错着,只有一点儿黯淡的光晕朦胧地映照在她胸前,皮肤看起来细腻极了,牛乳似的丝滑。
长耳坠上的小碎钻一闪,闪出的星点微光正好晃进陈念惜眼里,她浅褐色的瞳孔骤然瑟缩,立刻将视线转了去,略显慌乱地眨着眼。
白苏看着女孩有些泛红的耳尖,唇角愉悦地勾了起来。
随后慢悠悠地直起身来,每个动作,每个姿态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要感谢自己的好皮囊,没人能不被漂亮的事物吸引。
白苏挑了些青春靓丽的裙、休闲套装挂在陈念惜手臂上。
就在这儿待两天,最多拿个两套就够了,白苏实在给了太多了,陈念惜连忙说道。
“不用了,太多了....”
话音还未落地,就在白苏的一个回眸间熄了声。
“我做广告的,圈里的姐妹都爱拉着一起买买买,我又有选择困难症,”
白苏耸耸肩,唇角抿出一点笑来,手上又拿了一件裙,“每次都会买一大堆。”
“所以呀,你不用客气的,帮我分担一些好么。”
将裙子在陈念惜身上比了比,白苏露出个欣赏的笑,随后将裙子放到她手上。
她靠得近了些,柔柔的发稍便落在了陈念惜脖颈上,距离这样近,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尽数钻进陈念惜鼻子里,成熟的,迷人的,挑逗鼻尖的香味,香她晕头转向的,没沾酒精就迷迷糊糊地半醉了。
“谢,谢谢白姨....”陈念惜抱着衣服,有些怯怯地说道。
说完后便感到有些许失落,是对自己的不满意,她的心原本被置得高高的,这会儿又掉下来,摔在泥里了。
她又磕巴了,连句简单的话都说不好了,她用力地在下唇上咬了一下,试图让自己重回状态,别再表现得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陈念惜向来是不怕生人的,就连应对周新成那般久居高位、压迫感十足的男性,她都丝毫不怯场,但唯独在跟白苏讲话的时候就特别害羞,心里又乱糟糟的,回答的好些话都磕磕绊绊的,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登不上台面。
懊悔又心急,于是表现得愈发差了,明明是想要在她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呀。
一定是因为她太漂亮的缘故,不然自己也不会连她的脸都不敢直视,看久了就要脸红。
(五)
周笙一回到房间,立刻谨慎地关了门落上锁,这时男友的电话马上打进来了,情侣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周笙就接了起来。
“老公,我今晚得在家,不能出去。”
饭桌上,梁博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幸好他提前开了静音,不然真是没法在大家面前交代。
周笙在饭桌上不光要应付老谋深算的父亲跟年轻的继母,还要在陈念惜面前扮演无懈可击的贴心男朋友,更要安抚炸毛吃醋的男友,一心多用,得亏他心理素质强悍,做事滴水不漏,否则真是不敢想象。
“带陈念惜去你家?”
尽管梁博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发酵的醋酸。
他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即使和周笙深爱多年,可依旧不能成为周笙名正言顺的伴侣,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笙给家里一个交代。
他和周笙高中时期便相爱,考上同一所大学,再到研究生阶段,8年过去了,他们依旧相爱,其中仅有一次的争执,就是周笙要为以后定下一个妻子,需要乖,单纯,身世干净,能瞒她一辈子,陈念惜是最好的人选。
为了这件事,梁博没少发脾气,但分手他是舍不得的,也知道按照周笙的家世,不是陈念惜也会是另一个女人,最终还是妥协。
“老公别吃醋,跟你说过的啊。”
那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周笙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俊朗阳光的脸上浮出笑意。
他是真的会演戏,对梁博发自内心的爱,竟跟在陈念惜面前表演出来的没甚区别。
“周笙,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能想象到那边冷峻的脸阴沉着的模样了,周笙眼底的笑意加深。
“好好,老公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带了跳蛋回来,遥控器放你抽屉里了,今晚想怎么玩都可以。”
周笙刻意压低了声音,暧昧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去。
梁博明明耳朵都红了,但还是很酷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晚上九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听到了接连响起的两声敲门声,随后是一句柔柔的轻问,“睡了吗念惜。”
她正趴在床上和朋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分享着第一次见谈了两年男友家长的经历,她什么都和好友分享了,唯独有关白苏的事,她一句未透露,只是用”她很年轻漂亮,待人友善”这样的字眼一笔带过。
这一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念惜耳边炸响,指尖在屏幕上乱碰了几下,发过去一句看不出含义的乱话,她都来不及撤回,连忙回了句。
“还没。”
从床上弹起来,有些慌乱地用手指梳梳头发,整理衣领,扯扯衣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下。
一开门,便有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味道有些熟悉,但陈念惜没有多想,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穿着性感吊带真丝睡裙的白苏吸引了去。
她的长耳环被摘下来了,耳垂上只留下用笔尖轻触的两个小小的点,长卷发慵懒地披散着,v字的领口让她的脖颈看起来分外修长,有一缕头发的发稍正好落在她胸前,乌发雪肤,对比鲜明。
饱满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缕发梢就好似漂在浪尖上的小船,一荡一荡的,看得陈念惜神色一变。
看到乖乖巧巧地站立在门口的陈念惜,白苏脸上的笑秾秾地堆了起来,小家伙实在讨她的欢心,她看着就喜欢得很。
白苏歪了歪头,露出个无懈可击的笑。
“想跟你聊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呀。”
陈念惜受宠若惊,垂在腿边的手心微微冒汗,她仰起一张笑脸,欢迎道。
“怎么会,不打扰的,您请进。”
白苏进来了,走在前边,陈念惜便跟在她身后,踩着她婀娜多姿的影子前进。
女人的发好似一朵蓬松香软的云,身段也实在漂亮,酥胸水蛇腰翘臀一样不差,牛奶皮肤如少女般光滑紧致。
陈念惜自己也是个美人,但她的美是清纯的,是带着孩子气的美,跟白苏这种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魅力的成熟女人根本没法比。
白苏是那种光是看她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漂亮姐姐。
“床啊枕头这些还适应不,要是有睡得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我让阿姨给你换。”
声音也好听,不娇不尖,跟平常女生的声音比起来是有些沉,稍稍带了点磁性,像浓郁香醇的红酒,又像是飘渺微涩的烟雾。
她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光影错落地照在她身上,五官秾稠,白肤黑裙,浓郁得像一副油画,长度到大腿中下的睡裙往上移了几分,露出修长匀称的美腿。
下边是腿,上边是胸,陈念惜一双眼睛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只好敛了眼色,目光落在唇鼻的位置。
“都挺好的。”
“那就好,我还生怕你用这里的东西用不习惯,怕你不喜欢。”
白苏笑着招手让陈念惜也坐下。
(六)
“没有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很好。”
陈念惜有些拘谨地坐在白苏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床单,将那一小块布料揉得皱皱的,突然闻出她身上的气味原来是自己送的香水。
这支香是她去专柜挑的,选了许久都不如意,最后闻到纳西索.罗德里格斯的同名女士香水才眼前一亮。
丰富的花香与脂粉充分融合,形成一股好闻的胭脂香雾,嗅觉上的神秘性感和视觉上的成熟风韵交织在一起,迷人极了。
白苏找话题又聊了几句关于明天打网球的事,小家伙一直像暴露在鹰眼下的小兔子般瑟缩、警惕,白苏有一种充分掌握她的满足感。
上下打量了陈念惜一番,白苏的狐狸眼稍稍阖上一些,大片的影被囚禁在她眸底,眼睛沾了丝,一点点将眼前的小家伙缠住,裹紧,忽然露出个摄人心魄的笑。
“是不是有些怕我,感觉你有些紧张。”
是紧张,也是慌乱。
被当面拆穿心思的陈念惜心头猛地一震,原本错乱的呼吸愈发混乱,而且胸腔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很快便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她眼神飘忽着,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连忙找借口解释道。
“我...有点怕生。”
“是吗?”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不打算再为难小家伙了。
“那我得多跟你接触才行了,我很喜欢你呀。”
说完便亲昵地圈住了陈念惜的手腕,轻轻晃了两下,随即立刻分开,笑得人畜无害。
被碰过的手腕烫得像着了火,陈念惜将手往后藏了藏,脸上浮了点羞赧的薄红。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于是尽量深呼吸将混乱的思绪往下压,可呼吸间又全是白苏身上迷人的香,于是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快了。
她攥紧了拳头,坐在女人身边小媳妇似地低着头,祈祷自己脸上的红晕不要太明显。
正是因为陈念惜低垂了眼眸不敢看白苏,她眼底的暗欲才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来,像一张密密实实地网,将眼前触手可及的小家伙一网打尽。
白苏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借着周新成高官的身份,也跟政府官员打交道,跟她打交道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就连会所里伺候人的小男生小女生个个都藏了几百个小心眼。
哪有像陈念惜似的,干净纯白得就像一张白纸,脸上藏不住任何心思。
也难怪,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连恋爱也只谈过一次,周笙宠着她,谈了两年就要娶她,还在读书,尚未踏出社会,没遇过险恶。
纯白的小犊羊,干净的小白花,灵动的百灵鸟。
万般思绪在心中汹涌翻腾,最终化作眼底愈发浓郁的暗色,这一刻,白苏是真的很想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惊恐的呼声中,尝尝”险恶”的滋味。
“送的香水我很喜欢。”
白苏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声音也愈发低沉,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但是陈念惜显然不知道她的表情、神态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诱惑得厉害,礼貌性地抬眼望了一下,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您喜欢就成。”
“闻闻?”
欸!
陈念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五官秾稠到近乎妖艳的白苏笑着朝她靠近。
下一秒,面前便一暗,只见着一团乌黑的发,鼻尖缠绕着迷人的香。
靠得近了,那香便更浓郁了些,撩人地钻进鼻尖,挑逗着大脑神经。
太...太近了,近到鼻息会喷洒到白苏颈间,近到可以听见白苏沉稳匀速的心跳。
对了,能听到她的心跳,那她是否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光是这样想着,陈念惜的心跳又乱了频率,眼睛慌乱地眨个不停。
这一刻的陈念惜是极清醒又极迷糊的,那香味像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大脑,留下了永恒的痕迹,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香了。
迷糊是因为这场景又太过出人意料,陈念惜有一种眼前的一切全是梦境,抑或是她幻想出来的。
“在您身上很好闻。”
白苏慢悠悠地抽身,随意撩了下头发,发丝缠着她地指,她笑容昳丽,声音略微沙哑且带了些酥人的磁性。
“是吗?我也觉得。”
陈念惜手心一片黏糊糊的汗湿,喉咙干涩极了。
“早点睡,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白苏笑着留下这么句话便走了,她走后的好长时间里,陈念惜还捂着心脏,轻吐着舌头喘气,脸终于肆无忌惮地通红着,似乎先前一直苦苦压抑的红在此刻终于爆发。
晚一些的时候她找周笙微信聊天,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绕着白苏。
每每想起她,陈念惜还是会脸红心跳。
她真的太勾人了,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狐狸精啊,就连女性很难不被她所吸引吧。
床铺隐约沾了白苏撩人的香,陈念惜红着脸,眼睛里汪着水,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仔细找寻着那点飘渺的香,心驰荡漾着。
陈念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就连跟周笙在一起也从未有过这样浑身燥热满脸通红的情况。
(七)
“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妆?”
白苏从镜子里看到了丈夫掖进裤腰的白衬衫,卸妆的动作半点停顿也没有。
“洗完澡之后想试个妆,顺手就化了个。”
她是化了妆去见的陈念惜,只不过妆淡到看不出,用轻薄的粉底往脸上轻轻压了压,挡了些黑眼圈、小瑕疵,没画眼线,只用了纤长睫毛膏将夹得翘翘的眼睫刷得愈发浓密纤长。
唇上涂了个颜色很接近嘴唇内侧的肉桂色唇蜜,让嘴巴看起来嫩嘟嘟的,也显得气色更好一些。
头发花的心思最多,卷成随意慵懒还要能维持足够久,不是件简单的事。
白苏望着镜中漂亮得过分的女人,勾唇笑笑。
眼睛往上一抬,对上丈夫深邃沉敛的眸,娇声说道。
“怎么现在我化妆你也要管了。”
丈夫大她16岁,正是成熟有魄力的年纪,久居高位,自然是喜欢妻子撒娇的,特别是在跟丈夫独处的时候,白苏习惯把自己的声音掐得细细的,娇滴滴的。
“我怎么敢。”
周新成笑着搂住了娇气盈盈一握的腰肢,将脸埋进她馨香的脖颈,闭着眼深呼吸,卸下满身疲劳,在妻子柔嫩的肌肤上毫无章法地亲着,吮着,释放自己的压力。
晚上有个视频会议,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周新成抽了不少烟,身上的气味呛得很,亲得又用力,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身体硬邦邦的,跟香软的陈念惜根本没法比!
白苏轻皱了眉头,有些不满地抿紧了唇,伸长了脖子尽量离丈夫远一些。
“欸,我妆还没卸完呢。”
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愿意,但男人却并未察觉出来,与其说他不敏锐,倒不如说男人都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多一些的。
他亲得更用力些了,声音低沉含糊。
“宝贝我要你。”
当久了猎人角色的男人在性事上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股子专制强悍在白苏年纪尚轻的时候还能受用,迷幻般催眠自己那是所谓的安全感。
但当她思想、经济愈发独立的时候,她会觉得男人的强势是枷锁,蛮横地将她铐了起来。
很讨厌。
会留下痕迹,明天得穿有领子的衣服和小家伙打网球了。
白苏扶着身后的梳妆台接受着丈夫不温柔的进入,腰抵着硬邦邦的梳妆台真的很难受,但在兴头上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我行我素地满足着自己的性欲。
为什么男人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
是因为在床下的时候是在演戏吗?扮演着尊重、爱护女性的模样,自我感动着。
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就将身上那层文明的皮脱下来,化作被欲望操纵的兽。
女人,仅仅是他们承欢的容器,是二等性别,是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的玩物。
......
家里倒是有个网球场,但白苏才不要在家里打,她要跟小家伙独处,因此开车带着她到俱乐部玩。
白苏戴着大大的墨镜,比她叁分之一的脸还要大,只露出尖尖的下半张脸。
她穿着黑白色的运动套装,头发扎成高马尾,很是青春动人的模样。
车上放着轻快的英文歌,迎着灿烂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风灌进车厢,冷气和暖风交织着吹向脸,带来酥麻的痒意,那风似乎也灌进了身体里,身体好似热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
抓着夏天的尾巴,陈念惜的心情跟外边的天一样晴朗,手指搭在膝盖上,跟着音乐打节拍。
见她心情好,白苏也笑弯了眼。
“有驾照吗?”
“有的。”
陈念惜点点头回答道,打着拍子的手指停了下来。
“好。”
“有喜欢的汽车品牌吗?”
“这个倒是没有研究。发布页Ltxsdz…℃〇M”
陈念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虽然考了牌,但只在家开过爸爸的车,还不敢单独上路,而且还是个在校生,因此也就还没有买车的打算。
“这样呐。”白苏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风灌进来,将她的声音吹散,陈念惜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声,也就没怎么在意。
大概开了不到半小时,她们便来到一个非常宽阔的地方,除了一栋高耸的建筑外,其余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碧绿草皮。
陈念惜还感慨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样宽敞的草坪呢。一晃眼的功夫,汽车便驶入了s形的地下停车场。
(八)
下车的时候,陈念惜见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豪车以及豪车数量,这些豪车像是从市场批发过来似地被停放在这里。
“怎么了,这么惊讶,看得眼睛都直了。”
白苏看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家伙,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兴致。
陈念惜还处在钞能力的震惊中,不由感慨道。
“来这里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吧。”
白苏噗呲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发质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柔软,掌心好似触到了云朵。
狐狸眼愉快地眯起。
“嗐,就一俱乐部,你把这儿当成体育馆就成,有游泳池、篮球场、网球羽毛球场、拳击场、还有高尔夫那些,你能想得到的常见运动这边都有。”
高尔夫可不是常见的运动,陈念惜默默地在心底说道。
这里的游泳池大概率也不像体育馆的游泳池——两个水坑,一到周末暑假全是小孩,池水都是温热的滑腻腻的,陈念惜去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白苏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这些车,和陈念惜并肩走着,眼底一片漠然。
“这算一个圈子吧,市里有头有脸有钱有权的人物基本都是这儿的会员,有时候一场球下来,生意也就谈好了。”
“不过我们来这儿可不是明里暗里谈生意的,咱就是来玩的,这儿场子大,玩得舒心。”
白苏朝陈念惜眨眨眼,陈念惜也回她一个笑,“这样啊,跟您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工作人员训练有素而且办事利落,安排好了后便远远地退到一边,留给客户充足的私人空间。
简单热身过后就开始打了,陈念惜是体育选修课有一学期选了网球,平常体育课都有跟着老师好好练。
而且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还跟室友一起下了点苦功夫,因此和白苏对打还是能看的。
白苏堪堪接过一个球,眼前一亮,大方夸到,“这个球真不错。”
“念念很会打网球。”
陈念惜握紧了球拍,状态越来越好。
只不过她太久没运动过了,自从大叁开始不用上体育课了之后,她基本就没动过了。
网球技巧那些都还行,只是体力太差,打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双腿像压了千斤般抬不动了,喉咙像是被灼烧过似的干涩火辣。
她朝白苏挥挥手,随后插在直不起的腰上,“太...太累了,休息下吧。”
网球落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后滚到一边了,白苏取了毛巾朝陈念惜走近。
她是真的累了,白皙的脸蛋粉扑扑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白,就连手肘膝盖这样的部位在运动过后都会透出薄薄的粉。
她出了好多汗,潮湿的,冒着热气的。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眸色渐深,似浓稠的夜,没有一点星光,把陈念惜团团包围。
恨不得舔舔她身上的汗。
陈念惜看她有一个递的动作,伸手要接她手里的毛巾,却被她躲过。
“谢....”
刚开了个头,脸上就挨到了干燥柔软的毛巾,陈念惜稍稍愣了一下,心脏瞬间便缩紧了,身体僵直着,想退又不敢退,呢喃着接下去。
“谢谢白姨....”
毛巾很轻柔地在脸上擦过,很仔细,也很温柔,快要碰到她眼睛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
一切都很好,很自然,很和谐,只有陈念惜自己感到十分紧张,手用力攥紧裤腿,留下潮湿褶皱。
从前和朋友比这更亲昵的举动都做过,但没有那一次陈念惜是像此刻这般躁的,血液加速流动,汗也出得更多了,热烘烘的,叫人多少有些难堪。
白苏这回大大方方地把毛巾递给了陈念惜,往旁边的休息区指了指,示意两人一起过去。
“休息一下吧,看你累的。”
(九)
经过这么一出,陈念惜更热更渴了,一坐下就拧了矿泉水盖,大口大口喝水。
白苏坐在一边慢悠悠地擦拭着薄汗,视线总是幽幽地落在陈念惜身上。
看她喉管多次上下滑动,脖颈上薄薄的汗折射出微光,被汗浸湿的肌肤凝脂般细腻光滑,舔舐般滑过她纤细的,没有一点肌肉线条的手臂。
“是不是很久没锻炼过了?”
最后一口水是含在嘴里的,两腮鼓鼓的,眼睛是幼圆的杏仁眼,小鸟啄食似地点点头。
白苏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暗色,一眨眼,又恢复成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身手戳了戳陈念惜的脸颊,故作叹息。
“年轻真好啊,满脸的胶原蛋白。”
陈念惜连忙咽下嘴里的水,急着表态,“您也很年轻。”
“我34了,都能当你阿姨了,不年轻了。”
唇角勾了点浅浅的笑意,白苏开始给小家伙下套了。
果然看到小家伙一脸慌张,其中还夹杂着自责,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您看起来像25的,昨天我第一眼看到您还以为您是阿笙的姐姐。”
白苏只比她大12岁,管一个大12岁的人叫姨,而且又有着极年轻漂亮的皮相,陈念惜实在很难叫出口,但她是周笙的女友,只能跟着周笙叫。
她也问过周笙为什么管白苏叫阿姨,不叫姐,当时周笙还敲了一下陈念惜的脑袋。
“管我爸的老婆叫姐?我怕被他削。”
“也对....”
陈念惜想了想,在一边呵呵笑着。
白苏用手背蹭了蹭陈念惜的下巴,那儿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汗。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地说道。
“真的!”
陈念惜用力地点点头,本就饱满幼态的脸鼓了起来,显得她更幼了。
像是为了验证她话语的真诚,马尾发梢在背后也跟着重重甩了几下。
白苏被小家伙逗乐,身体稍稍往后倾斜,手支撑在侧后方,就连浓密的毛茸茸的眼睫里都藏着笑意。
“可是你叫我白姨耶。”
陈念惜有些急了,拳头攥了起来,因运动而泛红的脸又添了抹绯红。
“那是因为阿笙这样叫您的,我得跟着他叫您呀。”
妖妖媚媚的狐狸眼稍稍转了小半圈,最后视线的焦点对上了陈念惜的眼。
她那眼神沾露又带雾,深邃又空洞,只望上一眼就立刻被吸进去了。
她唇边柔柔地绽放出一朵笑花,陈念惜屏住了呼吸。
“在他们面前你可以跟着他叫,那现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你要不要换个称呼呢?”
“好啊,”
陈念惜完全被白苏牵着鼻子走了,她悄悄松下一口气,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格外在意白苏的看法,那些人人夸奖的矜重、落落大方在白苏面前全都消失了,只余下一个透明的,随时都胆颤心惊的陈念惜。
“其实我也觉得叫您白姨挺别扭的,”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好呢?”
鼻尖的汗冷掉了,凉凉地贴着皮肤,似乎就连慌乱、紧张、羞涩、混乱的大脑也冷静了下来。
“首先,你要把您这个称呼改掉,太老气了,我不喜欢。”
陈念惜乖巧地点着头,同时心底不自觉地涌起了一阵小失落。
原来,一直都在用对方讨厌的尊称称呼她啊,怎么这么苯呢,陈念惜。
“其次....”
白苏声音顿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陈念惜眉眼间,饱满的花瓣唇露出个舒展的笑,眼里明暗交错,深邃得似乎要吸走人的七魂六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
“你叫我苏,或者苏苏姐都可以的。”
“喊一个?”
白苏用食指挑了女孩精巧的尖下巴,一双狐狸眼里尽盈着笑意。
被她这样看着陈念惜莫名紧张,而且心下躁得慌,她的眼根本不敢直视白苏的,飘忽地闪动着。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近到她可以看到白苏脸上茸茸的寒毛,闻到她身上迷人的香。
咽喉似乎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扼住了,陈念惜呼吸带了些喘,心脏跳动的速度过快,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后背新沁出的汗带走了体温,在某个瞬间,陈念惜觉得冷,突然打了个寒颤。
似乎是这个寒颤带动了嘴唇间的蠕动,陈念惜不安地眨着眼,密密匝匝的眼睫簌簌抖动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水盈盈的眼也闪动得厉害。
“苏...苏苏姐。”
再不放开害羞的小家伙,她的脸就要像熟透了的番茄似的爆红了,把小家伙逼紧了对她没有好处,松弛有度才是优秀的猎人。
“乖,这样就对了嘛。”
白苏收了手,满意地笑笑。
手自然放在腿边,食指拇指轻轻摩挲,感受着指腹沾上的来自另一个人皮肤上的温热。
“休息十分钟好么,待会儿打完了我们去做个spa放松放松。”
“好,听你的。”
小家伙改口改得挺快,白苏笑弯了眼,拿起一边的水瓶拧了水盖喝水。
趁着这空挡,陈念惜赶紧把身子偏过去一些,用喝水做掩饰,在一旁张嘴呼吸散掉身上过多的热量,特别是脸上的。
(十)
第二次打了半个小时,陈念惜特意保存体力,减少了大动作以及没必要的跑跳,虽说如此,但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她求饶似的举起了手,而后回到休息区半瘫在休息椅上,咕噜咕噜地灌着水。
工作人员贴心地送来温热的有些湿的毛巾,陈念惜道了声谢后,便拿着擦了脸,手以及手臂。
余光里出现白苏不紧不慢的身影,随后听到她特有的慵懒妩媚声音,“放那儿吧。”
陈念惜擦汗的动作一顿,也仅仅是一顿,之后便又拿着毛巾在手臂上擦拭着,只不过这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坐直了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懒散得不像话了。
修长白皙如艺术品般的手指捏住了矿泉水细长的瓶颈,十分自然地拧了开来。
陈念惜下意识地顺着她水粉的指尖看了一眼水瓶,突然头皮一紧,心下一慌,她立刻垂眸望向地上那瓶水。
糟了,白苏手上那瓶水是她的,因为两瓶水挨得太近,白苏拿错了。
陈念惜正要开口,却来不及了,因为白苏已经在喝了,下唇沾了水,湿润柔软。
还是别告诉她了,免得她心生膈应。
陈念惜默默收回刚要开口的话,抿了抿唇,当作无事发生。
应该是个人习惯问题,白苏下意识地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在瓶口处猫儿舔水似地轻轻舔了一下,将瓶口那滴水卷到口腔里。
陈念惜幼圆的杏仁眼瞪大了,瞳孔微微震颤着,那个位置正好是....
正好是她刚刚含过的地方。
白苏看起来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拿错了水,喝过水后,将空掉的瓶子往地上一放,才拿起温热的毛巾擦拭,而且兴致很高地回味道。
“刚才念念那个球接得真好,和你打球真是太开心了。”
“我,我也很开心....”
白苏那截嫩红湿软的舌在陈念惜脑海中挥之不去,而且不止有舔水的画面,还延伸出了别的....
非常色气向地舔唇,甚至出现了两条红舌纠缠的画面,这些臆想根本停止不下来,陈念惜很是羞愧,她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起来。
白苏明知道小家伙为什么害羞,但是就是心眼儿焉儿坏,还要火上添油故意逗人家。
“怎么脸这么红?”
陈念惜脸上持续烧着,捧着脸颊试图掩饰,呐呐回答道。
“身体原因吧,我一运动脸就特红。”
“看出来了。”
白苏笑得意味深长,唇角高高翘起。
这会儿陈念惜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刚接通,就被眼尖瞄到来电人是谁的白苏抢了去。
她是”长辈”,却半点没有长辈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今天我要借走小惜啦,中午我跟她在外边吃,你跟你爸说一声,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好的白姨,你们玩得开心。”话筒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
她们出去玩周笙自然是乐意的,毕竟陈念惜不在,他自然也可以找借口出去跟梁博待在一块。
“跟小惜在一起当然很开心,就这样,我们要打球了。”
“好的,白姨再见。”
就讲了几句话,白苏便挂了电话,握着手机晃了晃,下巴微扬,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狡黠娇媚。
丝丝缕缕的发黏在了她汗湿的颈间,被汗水浸过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透亮了,那凝成一小簇的发像一尾调皮的黑色小蛇,随着她的动作在哪纤细修长的颈上游动着。
陈念惜不知道自己向白苏回了个什么表情,回了她什么话,只察觉咽喉干燥紧涩得厉害,吞咽唾液需要很费劲。
可明明刚才才喝过水的,而且她的水被白苏喝完了,她又做不到拿起白苏的水喝,只能忍着,目光四下搜寻着工作人员。
白苏兴致很不错,一直在跟陈念惜讨论着刚才打过的好球。
两人挨得近,微微潮湿的手臂便时常贴在一起,无意间摩挲着,酥麻的电流从皮肤触碰的位置快速往四周扩散,整个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
陈念惜的注意力分散得厉害,被白苏的呼吸牵引着,被她的笑声更被手臂上时不时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触碰牵引着。
(十一)
第二天是周日,周笙前一天晚上说今天要跟她一起陪父亲,陈念惜以为白苏也会在,殊不知大半个上午过去了,连白苏的影子都没见着。
父子俩下棋,陈念惜就陪在一边,给两人泡茶,周笙败了之后就到陈念惜上,陈念惜输了之后要挪位。
周新成喝了口茶,伸出手,手指上下点动着示意陈念惜坐下。
“念惜你陪我下,周笙的棋下得太烂,心不静。”
站起来的陈念惜又坐了回去,乖巧地稍低着头,从旗盒里捻了一颗棋子,余光中透着对周笙的担心。
周笙在一旁稍稍低垂了眉眼,恭敬地说道。
“父亲说的是,最近在忙着论文的事情,有些浮躁,不比念惜心静。”
“哼——”
严苛的父亲却并不满意,沉下脸的模样颇为威严。
“凡事心静才能成,心不静则乱,乱得没有头绪了还怎样把事情做成呢?”
周笙的头更低了,“儿子谨记教诲。”
陪周新成下了一上午的棋,好不容易能抽空跟周笙单独相处,陈念惜假装不经意地问白苏的去向。
“白姨呢?一上午都没见着她。”
周笙收拾着棋,头也不抬地说道。
“跟她那帮姐妹在一起吧,听王阿姨说她一大早出门了,说要去临市泡温泉什么的。”
原来出去了啊,看来今天一天是见不着白苏了。
心口闷闷的,陈念惜莫名有些失落,心下空落落的,上扬的唇角一下便垮了下来。
陈念惜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认识了两天的人的离开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她抠着指尖,自言自语道。
“哦,这样啊,过去也挺远的,今晚大概是不能回来了吧。”
将棋子收好的周笙笑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还行,她们应该会坐易太太的直升飞机去。”
直,直升飞机?
“好吧,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陈念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习惯性地做了个轻蹭鼻尖的动作,挺立可爱的小鼻子还一皱一皱的,周笙大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下午的安排是陪周新成打高尔夫,陈念惜以为要开车去昨天那样的俱乐部,没想到球场就在别墅区里,他们是坐着球场派过来的巡逻车去的。
和周新成相处比跟白苏相处简单一百倍,陈念惜只需要安静乖巧地待在周新成旁边,听他讲解高尔夫的起源,运动文化,社交含义,然后适当地回应就好了。
跟白苏待在一起,心脏总会控制不住地乱跳,脸红发热,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让人不知所措。
下午五点多,他们从高尔夫球场回到别墅,陈念惜突然收到一个通知,晚上要交一个预备党员的什么材料,着急着弄,于是晚饭也没留下吃就想回去了。
周笙第二天有早课,想着跟陈念惜一起回去,也不留吃饭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父亲说一声就走了。
周笙开着车,陈念惜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指扣在安全带上,眼前自动浮现出白苏的身影。
卷曲慵懒的长卷发,脸上的小茸毛,白皙无暇的肌肤,还有,汗涔涔的手臂触碰时那种轻微潮湿又酥麻的感觉....
她陷入了某种虚妄的沉思,周笙说的话被她自动屏蔽掉,等前面那辆车的车尾反射的白光晃到她的眼睛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明明在男友车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去想另一个女人,陈念惜心生愧疚。
又根本不记得周笙说了什么,只好用话题补救。
“这两天我表现得还行么?”
英俊阳光的大男孩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凝着散不开的笑意。
“非常棒,他们都很喜欢你,带你来家里之前,我就跟他们说我决心要娶你的,现在这样,他们就是默认你是我周家的儿媳妇啦。”
“真的吗?”陈念惜将信将疑。
“难不成我还要哄你吗?”
周笙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脸上充满了幸福的柔光。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会不会太早了?”陈念惜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虽然先前在聊天的时候讨论过这些,但陈念惜以为是那种不着边际的话,用不着当真。
可现在,周笙却一脸认真地跟她说等她毕业后要娶她。
周笙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深色,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听起来有几分落寞。
“叔叔阿姨不喜欢我吗?”
陈念惜心下一惊,赶紧打消周笙的误解。
“他们很喜欢你。”
周笙长得高大英俊,谈吐斯文有礼,父亲又是高官,陈念惜领他回家的时候,父母都满意得不得了,母亲还刻意叮嘱她要好好把握,这样优质的男朋友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他在学校是低调谦和的学长,刚认识的时候陈念惜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权贵家庭出生,后来知道了,还心有顾虑,是周笙的温柔体贴还有对她的关心爱护打消了她的顾虑。
(十二)
六点赶回来的白苏以为会在餐桌上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小家伙,没想到只看到周新成一个人摊开报纸坐在主位上,冒着热气的菜被阿姨端出来。
白苏心底咯噔一下,预感陈念惜应该是回学校了,但她不死心,还是娇笑着问了一遍。
“怎么就你一个人?”
“孩子们都去学校了。”
“哦。”白苏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一腔热血被浇得透心凉,失望至极,转身便往楼上走,也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呆着了,打算换身衣服出去。
“不是说晚点回来的?”周新成喊住了走到楼梯口的妻子。
白苏上了一节阶梯,转身回到。
“易太太说不想玩了,我也觉得乏味,就回来了。”
说完就直接上楼了,嗒嗒嗒地便上楼了,一抹窈窕的倩影一晃而过。
白苏换了身衣服就下来了,穿着包臀裙,拎着小包包,长发披肩,所经之处皆留下淡淡的香。
“苏,你去哪?”
这副样子全然不像下来吃饭的,周新成压在浓眉下的眼暗了暗。
“晚上跟娜娜她们还有个局,王珊回国了,约着打会儿麻将叙叙旧。”
她拨了拨鬓边的发,脸上堆着秾秾的笑。
“一天到晚往外跑。”
周新成语气中透着无奈,他的娇妻是无拘无束的小野马,还处在爱玩的年纪。
尖尖唇角勾了笑,狐狸眼里的暗色的戏谑愈发浓厚,扭腰提胯,步步生莲,随意往餐桌上一靠,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都说了我去当你文秘了,咱俩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你又不同意。”
“胡闹,越说越没边了。”
将报纸卷了卷,往女人皓月般的腕子拍了一下。
白苏在一旁笑嘻嘻,从果盘拿了颗翠绿的青提,往丈夫嘴里塞,说着讨人喜欢的话。
她在家里没待一会儿,就有电话进来了,催着她赶紧出门。
“我走啦。”
“别玩太晚。”
周新成无奈地笑笑,虽然很想让白苏留下来,但还是让她去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餐桌上,面对着丰富的菜,落寞寂寥在他并不年轻的脸上一闪而过。
一出门白苏的脸色就变了,鲜妍的笑盈盈的脸一下就垮了,冷了,沉了。
她急匆匆赶回来原是想再见见小家伙的,再跟小家伙约个时间出去,没想到周笙已经送她回去了,真是可恨。
将包往副驾驶上一甩,大概磕到了什么地方,过于暴力的动作让脆弱的小羊皮划出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张丽娜翘着二郎腿,细长的指间夹着烟,桌上半满的酒杯印着唇印,她趿着毛绒绒的拖鞋,红唇轻吐烟雾。
“不是说跟厅长太太泡温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直升飞机去的,可不快嘛。”
任性地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纤纤素手往桌上的酒一指,一旁伺候的工作人员立刻半跪着为她斟上酒。
随后弓着腰,低垂了眉眼,恭敬地将不被爱惜的昂贵高跟鞋放到一边摆正,为尊贵的客人穿上舒适的毛绒拖鞋。
高端会所的工作人员经过周密培训,以及严酷的惩戒,都是嘴巴被焊死眼睛被剐去的木偶,因此在这地方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些话。
“易太太泡了会儿温泉,又做了个spa,有电话传她说易厅长身边有不干净的人,易太太脸色大变,立刻说她要回去,我也就跟着易太太一起回来了。”
白苏端着酒杯窝进沙发里,半眯着眼,那股子妖媚气让她对面的人看得愣了一下。
张丽娜很快留意到了,急忙把视线抽离,却又落下她沾了酒液的红唇上,浓郁饱满。
她像是被过分鲜艳的红玫瑰上的刺刺了一下,眼瞳快速瑟缩着,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
她用眼神示意服务员给白苏空了的酒杯添酒,往白苏这边靠近了些,都快挨到白苏身上了,脸上堆着迎合的笑意。
“抓到了么,小叁,不是说易厅长跟一个女的长期藕断丝连断不干净吗,易太太不得急疯了啊。”
淡金色的酒滚进酒杯,与这低调却又处处透出奢华的宽敞包厢相得益彰,白衬衫黑马甲的五官像被磨平了似的服务员恭谦地站在一边,似要与地上的更卑弱的影子融为一体。
“具体不清楚。”
白苏舔了舔唇角的酒,眉心轻轻皱了皱。
“怎么感觉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跟易太太她们出去玩不开心么。”
张丽娜跟白苏轻轻碰了下杯,酒杯撞出一声清脆的响。
“倒也不是....”
她不开心是因为回家每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小东西,想到陈念惜,白苏神情更倦了,她捏着额角,又陷入深思了。
目光变得遥远而迷离,微弱的星光在她眼里闪动着。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喝得有些急了,脸颊突然飞出两抹淡淡的红晕,线条妖娆的狐狸眼更加水润,像早晨湿漉漉的玫瑰,极致美艳的同时又生出那么些清新的楚楚动人。
张丽娜莫名呼吸一顿,抿紧了唇,眼神也跟着闪动着,变得炙热、专注,恨不得舔舔那双漂亮极了的眼。
“不说了,弄点人来,嫩一点的干净的。”
(十三)
一排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一排年轻俊朗的帅小伙,白苏屁股都不带挪的,托着下巴,手往人群中随意一指。
“就她了。”
张丽娜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延伸过去,夸张地叫了一声。
“哟,我底下最漂亮的小姑娘被你挑走了,白苏你眼光怎么这么毒。”
被选中的小姑娘从队伍中走出来,剩下的那些被张丽娜一个眼神,有秩序地退出去了。
小姑娘跪下,将脸轻轻贴在白苏纤细的小腿上,眼神是绵羊般温顺无害。
“白姐....”
白苏挑了一个底子漂亮,生得很是白净且没有化妆的小姑娘,这小姑娘看着脸嫩得很,不知道有没有满20岁。
连名字都懒得问,白苏漂亮的手指直接抚上她的唇,温柔又强势地将手指挤进去。
小姑娘看着脸嫩,但是却被调教得很好,温顺又乖巧地将她的手指含得更深,细致地舔吮,温热的包裹,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白苏屈了屈手指,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
“今天怎么想着玩女孩了?”
张丽娜抽着烟,烟雾模糊又扭曲了她的五官,霎那间,她隔着烟雾嫉恨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
白苏嗤笑地哼了一声,手指压着舌根不带怜惜地深入,直探至咽喉,女孩难受地做了两次反呕的动作,含吮得更紧了。
她懒懒地撩开眼皮,朝张丽娜看了一眼,浓密纤长的眼睫像一把羽扇,在张丽娜心尖上扫了一下。
“怎么,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睡啥样的?又不是睡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张丽娜低垂了眉眼,心想真要是睡她就好了,她讪笑着说道,“现在要去房间吗?”
全市顶尖的那一小拨名流权贵女性都是这儿的会员,白苏在这儿有一个专门为她留出来的套间,她在这个套间里度过不少愉悦的时光。
白苏夹了夹女孩嫩滑的舌,女孩发出娇娇柔柔的可爱轻哼,她低头看了一眼女孩,女孩翘翘的鼻尖跟陈念惜很像,她突然就来了兴致。
“嗯。”
不管在包厢还是在套间,女孩始终都跪在地上,以一种十分卑微的姿态服侍着这个妩媚矜贵的女人,讨女人欢心。
她这一批的女孩子是专门培养、调教了来伺候女客人的,她之前跟白苏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白苏穿了件黑色有流苏的抹胸长裙,脸上露出明艳的笑,侧着脸和朋友说些什么。
流苏上缀着细小的珠子,随着她的走动甩动着,折射出细碎的微光。
那一次的偶然相遇在女孩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多想,有一天能被白苏看上,能够有资格亲吻上她娇嫩无暇的肌肤。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何其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