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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
左源把他捞进怀里,卷起脏污的床单,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擦去向鄯身上的污渍,便随手将价值不菲的床单扔进垃圾桶里。最新地址ltxsba.me╒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lph抱着他往浴室走去,怜惜道:“你看你,弄这么脏。”
枯瘦得og双臂往下垂,毫无生机。左源一边抱他,一般往浴缸放水,宽敞的浴缸瞬间升满适热的超净水。
把向鄯放进浴缸里,虚弱的og靠都靠不住,直直往下滑。左源喉咙一哽,踏进去把他抱在怀里,打开光屏吩咐厨房准备吃食。
“别怕,我不伤你,洗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左源给他收拾妥当,抱着人回到地下城,病房里佣工已经摆好了鲜热的吃食。向鄯看着咽了咽口水:玉米细肉粥,山药炖排骨,闷虾,百参蒸鲈鱼,薏米乌鸡煲,谷膳烤鳕鱼,蜂蜜酪,甜花蜜……
lph把他放在椅子上,盛好粥将勺子递到向鄯手中,宠溺道:“自己吃,都是你的,想吃多少有多少。”
向鄯不看他,握紧勺子的手还有些发抖,一口一口喝着细粥。
左源给自己灌了两剂营养补充剂,打开光屏开始工作,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注意力全在进食的og身上。向鄯整个人看着像一折就断的枯竹,只有左源知道他多么坚不可摧,这个og能活到今天已经非常人能比。
向鄯虚弱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再加上刚被左源磋磨一通,筷子都握不住,试了半天才扯下一块蒸得软烂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嚼咽。无论夹什么菜都要试好几次才成功,佣工给他拿来一个小漏勺,让他不再费劲把着筷子。
一顿餐食吃得漫长,向鄯吃得什么都不剩,又满足又疲惫,心情确实好了很多。拥工端着洗漱用品过来让向鄯漱口净手,收拾了碗筷,给房间里换了风。
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从果园摘些草莓过来。将放松慵懒的og抱上床,温柔问道:“困不困?现在是一点,要不要睡一会儿午觉?”
他非常温柔的语气让向鄯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想吐。像一个满是企图暗自埋伏伪装的残暴豺狼,惧意涌上心头,向鄯道:“你走!”
“我看着你睡。”
向鄯抬头看着刚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lph,下身被过度磨蹭的疼痛越发明显,“不要你,你走!”
“嗯?”
一个意味不明的“嗯”,让向鄯心里满是凉意,他又开始发呆了。左源把他抱到宽大的沙发上躺下,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向鄯翻过身躲避他,左源的手臂收紧,嘴唇抵着og腺体上的阻隔贴,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呼出的热气让向鄯心惊胆战,左源很久没碰他了,自从他出了安全舱后左源就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戒断高度匹配信息素的方法了?如果找到了为什么还留着他?
他实在想不到左源这么长时间不碰他的理由,过去一年里他们最长也就一个星期不做。往往左源来安全舱的时无论他是什么状况,都必须抚慰狂躁的lph,他们总有办法逼出他枯萎干涸的信息素,然后一滴不剩的榨取。
医生劝过左源给予og一点安抚信息素,但他没有,整整一年,无数次的残暴的性爱,他都没有给向鄯回复过一丝温柔一些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全给了谢南苁,那个感知不到他信息素、也无法回应他的bte。
想到谢南苁,左源就有些不适,他以前怎么就这么纵容这个目空一切的bte,被利用到这种地步,迫害了不少忠良之臣,向鄯就是其中之最,让他不得不重新洗牌。
左源知道向鄯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但他体会不到,直到现在。
“鄯儿,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双性og的声音又软又冷,“装什么?想要用得着问我吗?”
“我想要你给我的。”
向鄯道:“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做了你想做的事,左源,你放我走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向鄯嘴里念出来,左源心里微暖,lph的声音冷静了些,让人听不出情绪,“鄯儿,你知道吗?李柾说你已经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如果哪一天向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拦不住的。
不顾真假,向鄯眼睛突然闪起极亮的光芒,一时竟忽略了lph越来越危险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我依旧非常渴求你,我可以失去谢南苁,但我不能失去你。”
“要不,你们做爱的时候我在一旁给你释放信息素?”og看到了希望,开始诚心诚意的想办法,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最新地址 Ltxsdz.€ǒm即可以撮合左源和谢南苁,也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你去问问你那几个医生,看看这样行不行?”
左源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行。”
向鄯更亢奋了,瞬间毫无睡意,左源抱着他小恬了一会儿。醒来时og依旧睁大着眼睛,圆溜溜的,可爱极了,比以往都要充满生气。
他刮了刮向鄯的鼻尖,“就这么高兴,”起身穿戴正装,道:“我去总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向鄯忽视了他,左源不满地按住他索要了个深吻,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
关上房门后的lph满眼残忍,微红的瞳眸一闪而过。
戒断?你凭什么戒断!
等向鄯把孩子生下来,他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他要把这个妄想抛弃他的og活活操死!什么谢南苁?什么信息素?什么戒断?他要让向鄯知道他那副身体是谁说了算!
然而得知不用再依附左源的信息素,向鄯觉得前路一片光明,满脑子开始想着种种后路。即便后面左源真的采纳他的意见,他也不介意给他供给信息素。
他的路还很长,左源不是他的良配。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向鄯心情都很好,主动说话的次数都多了,原本灰扑扑的og笑容多了起来,又甜又稳,清澈中带着历尽千帆过后沉淀出来的忧郁,很是迷人。
他询问左源关于杨桦茸的消息,lph一次次给他打包票说杨桦茸整个家族都安好无虞,甚至还宽宏大量地给了他们一次通话的机会。
——远在霍德兰州的og晒黑了些,美艳中添了一份俊气,向鄯问了他近来的状况,随后在og严厉担忧的目光下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状况,让杨桦茸不要为自己担心,也不要为自己大动干戈。
也不知道左源用了什么方法,杨桦茸见向鄯确实开朗了许多,不光长了肉气色也这样好,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向鄯的肚子,og身穿的衣服太过宽松,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当初那份伤情报告上可是明确写着向鄯怀了孕的。
以他对向鄯的了解,og如今这样开心,估计是还蒙在鼓里。
他问:“阿鄯,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随后向鄯伤感道:“抱歉啊师兄,我到现在都没能见到你的孩子,就连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提到孩子杨桦茸心里就暖,眉眼都柔和了很多,“孩子在我这边,小lph,叫傅明宪,闹腾得很,有机会把他带回去给你看看。阿鄯,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也非常可爱的。”
两人简单说了些要紧的事,向鄯因为杨桦茸被调离马尔顿的事一直很内疚,一再强调自己现在很好,让他也好好照顾自己,“师兄,我现在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光屏的画面嘎然而止。向鄯怅然若失,发了好一会儿呆。
11
半夜左源回来时向鄯已经睡熟,og被身上的动静弄醒,细喘连连。
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满是渴求,弄得向鄯发热窒息,他屏住呼吸逃避这股磨人的信息素,那股子冷木杉香却沁入他的皮肤,引诱他的情欲。
向鄯十分抗拒左源的触碰,但lph的力气实在太大,快两百斤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呃,别,别碰我,滚开唔……”
两瓣炽热的唇压了上来,房间没有开灯,眼前一片黑暗,向鄯推不开身上的人,嘴里被那根深入喉咙的舌头搅的缺氧,口中的津水都吞不下。带着浓重性交暗示的吻,侵犯和占有的意味太过于明显,吓坏了身下的人,眼窝子浅的og害怕地呜呜哭了起来。
lph往下咬住他的喉结,呼吸滚烫,压抑着强烈的欲望,“亲一下都要哭,以后可怎么办呢?我可怜的鄯儿!”
向鄯声音颤抖,酸麻的舌头说出的话歪歪扭扭,“别,别碰我……”
真是又软又甜,又弱得不像话,左源不自觉用力吸咬他颈间脆弱的软肉,用信息素想要逼迫身下的og发情。
向鄯痛呼出声,“肚子,肚子疼,不要,放开我呜呜……”
og哭得越来越凄惨,lph终于有所松动,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拉开床头的灯,紧张哄道:“哪里疼?我看看!”
向鄯衣不蔽体,长长的头发凌乱,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青青紫紫的一片,微胀的胸部看起来软极了。他还是瘦,肚子隆起的弧度很明显,但是妊娠反应轻的og还没有意识到。
左源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极尽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你了好不好?”
向鄯想起来了很多事,不明白左源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但是他这一次放过了他,以前他怎么求这个lph都会把他往死弄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件一样,后来他才明白左源就是冲着他的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