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源惊道:“很冷吗?李柾的学生怎么回事,穿这么单薄就让你上来。”说罢便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向鄯身上。
到外面看见湛蓝的天空,阳光有些刺眼,向鄯抬手挡了一下,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
这触不可及的自由。
向鄯眼中泪意闪烁,lph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轻声道歉:“对不起啊,困了你那么久。”
不知道拐了几道弯,清淡的花香袭来,还有阵阵鸟鸣声。
向鄯抬头微微睁大眼睛,入眼是一片巨大的花海,左府傍依的后山林间湿润的土壤上种植着各类花品,繁花锦簇延绵入林,绽放的花株如林间清冷的仙子,娇艳而不妖。
这里与两年前一样,是左源和谢南苁幽会的绝佳圣地。只是向鄯既然没了从前的心境,如今只会觉得这处实在美不胜收。
左源推着向鄯踏上清幽的小道,花从里的蜜蜂翁翁振翅。
向鄯看着那些自在的蜜蜂蝴蝶,轻轻问道:“现在是夏天吗?”
左源摘了一朵鲜嫩的花别在他的耳朵上,“嗯,已经立夏了。鄯儿,你真好看!”
向鄯看着面前满眼诚挚的lph,微微侧头躲避他吻上来的唇,左源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的嘴角。苦涩笑了笑。
林间那抹幽蓝如雾如烟,肥嫩的茎上承接着轻盈如纱的蓝色细长花瓣,微风吹过便轻轻摇曳,却倔强地不肯凋落。
向鄯心中怜惜,问道:“那是什么花?”
左源推着他往前走,边走边道:“那是花匠刚培育出来的新品兰花,叫烟兰,前几天刚种下的,你喜欢吗?”
来到一处泉眼,烟兰越多,长得越繁茂,向鄯心中微动。
左源看得出来他喜欢,“这品兰花极难存活,但凡开花也不易凋谢,这处能开这么好,花匠用了很大心思。
鄯儿,这兰像你,我也很喜欢。”
从前他只觉得向鄯是一朵糜烂低贱的败花,如今发觉溃烂的是自己。向鄯是清冷圣洁的,从始至终堕落发烂只有他自己。
“为什么?”
左源没有回答他,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走到一处山壁,用指纹打开一道隐蔽的石门,将向鄯抱了进去。
让他也跟我一样就好了,左源这样想。
精密的通道里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迸发出来,安抚中带着胁迫,无论清瘦的og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lph的禁锢。
向鄯语气慌张,“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看花了!我要回去!”
进入一道铁门,左源将他放在一张床上,向鄯挣扎地往床下爬去,他的右腿根本站不住,没有拐杖支撑一沾地就倒,狼狈的在地上爬行。
高度匹配的信息素令他志溃散,“不要……”
很短的时间左源已经脱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腿间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向鄯只看一眼便觉得肝胆俱裂,翻过身用手撑着身体往后爬。
lph几步走到他眼前,附身把哭泣的og的抱起重新放在床上,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期身压住,坚硬的性器重重抵住向鄯脆弱的腿间。
左源声音沉哑,“鄯儿,我教你怎么接吻……”
向鄯用力推他的胸膛,“不呜……”
“不会弄疼你的,”lph捧着他的脸附身含住他的双唇,细细的地吸咬。向鄯满脑子都是被残暴的lph撕咬画面,即便左源力道温柔他也感受极大的痛感。
冷木杉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催眠麻痹着疼痛害怕的og,让他以为自己在被爱着,不会受到伤害。
左源撕开他后颈的阻隔贴,引诱出溃不成军的白玉兰信息素。
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将向鄯彻底与外界隔绝起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感官一下子迟钝了十倍,好像在做了一场无声无色的梦,只是不安、窒息和荒凉。
时而清醒一些的时候,只感受到了剧烈颠动身体,嘴唇怎么都闭合不上,无法呼救,无法求饶。
后颈好疼,乳房好疼……下面好疼……
有一些舒服,但还是疼……
恐怖的力道从身后紧紧禁锢住他,向鄯看到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在腿间进进退退,软烂的阴蒂被柱身重重碾压,颤巍巍承受着摧残。
左源捂住他的眼睛转过头来接吻,向鄯嘴里又麻又疼,舌根被那样用力的搅弄,脸颊被吸的凹陷下去。
og没了力气动不了,任由lph在身上为所欲为,过了很久嘴唇才被放开,耳边温柔忍耐的低语犹如噩梦,“一直出不来,没有舍得让你口交已经是很疼你了。”
向鄯才发觉刚才怪异的感觉是因为什么,左源没有进入他!
他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这个lph可从来不会顾及他,他无法想象在安全舱一年里遭受的无尽的性暴力,那时候觉得痛只以为是lph没有给予他安抚,如今得到了他还是这样痛苦。
左源像一头饿狠的狼,看着眼前食物却不能吃,急得把向鄯翻来覆去的舔弄。最后拉过向鄯手握住涨爆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许久,一道浓精喷射在og满是青紫吻痕的单薄身体上。那道冒着热气的白浊向鄯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脖颈处。
左源爽得眯着眼睛,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用光屏拍录了og这副画面。他把床上的og扶起来抱在怀里,把照片给他看,亲吻着他的额头,惊喜道:“鄯儿,你看,你也这么脏,不要嫌弃我了好不好?”
向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照片,大脑突然轰鸣一片,天塌下来的感觉。这个破布娃娃一般的og是谁,像是被谁一脚踩进泥泞里狠狠碾压过的样子,饱受淫辱,像被千万人践踏过的淫妓,像一个摆在台面上任客人玩弄插入的容器物件,毫无尊严,不能自我。
近日连续折磨了向鄯好久的呕吐感此刻达到了顶峰,哇的一声吐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