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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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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有水珠的樱唇有如清晨的鲜花那般娇艳欲滴,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同案上的素雅茶具相映成趣。端坐着的娇躯在做着不仔细观察便会忽略掉的细微扭动,雪颊上的晕红时隐时现,轻启的唇瓣偶尔会吐出微不可察的短促呼息,进而为议论国事的字符所掩去。明明躯体被女仆装裹得严严实实,这些在不经意间呈示出的细节却致使丽人的一颦一笑都在肆意散发着勾引人的女性魅力。

“身份啊……阁下刚好点出了鄙人要离开王国的缘由。”剑客的身心仍旧不动如山,“如果说您兼有公国贵族和女仆这两个身份的话,那在下便是挂着‘荣誉骑士’名号的侠客。先王和安德里亚殿下的恩惠我自是铭记在心中,不过我的性子让我很难在同一处地方待上太久,而且那帮大臣实在是太烦人了。”

“我个人对此表示理解。”礼仪性的笑容立刻出现在少女的脸上,她的双手则收到了桌下,可能是在按着给她口淫的男人的后脑勺,“毕竟,每个帮助主人挡驾的女仆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嗯。”

何况女仆小姐现下就在为她的“主人”“挡驾”呢。

茱莉亚眼角的余光旋即朝长桌之下瞟去,原来躲在那儿的小王子正以女仆服的长裙为掩护,偷摸着给自己的亲姊做口交。衣裙上那因男孩的头而凸起的部分在顺着他前后摆动的势头不住地起伏,稚幼的小舌头亦于湿润的同口周遭舔来舔去,且不时会搭住内里的阴蒂,继而细心地去吻、吮、啃。

这是安德里亚头一次主动给女性舐弄生殖器,纵使在郭抵达别宫时已经对着姐姐的牝户舔了大半个小时,他还是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既怕自己和血亲的禁断关系暴露在敬慕多年的荣誉骑士面前,又怕异母姐认为自己的服侍不够周到,因而借题发挥,得寸进尺。左右为难的他只好拼尽全力,用自己那生涩无比的舌技,去讨好这位终有一日会掌握浅苍王国的十六岁女孩。

大约是把握到了自家幼弟的心态,伯爵小姐这才有意延长和郭交流的时间:“只不过这份理解之心也仅限于我个人而已。不管怎么说,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我们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的。在女仆的眼中,替主人排忧解难几乎高于一切。”

误以为有外人在场的异界剑士对这番言论没有多谈:“我不太懂你们女仆的忠诚心,你说的或许是对的,奈何这非是我们这个下午要谈的内容。我只认为那些权贵太过聒噪。先王的恩情我以助王国防守王都的形式偿还了,安德里亚殿下的话……我还欠他一笔。”

不久前才同桑德琳娜舌吻过的舌头此时拨开了湿淋淋的蜜唇,源源不绝的爱液随即就灌进安德里亚的嘴里,呛得他直咳嗽。若不是女仆小姐在桌下预设了和马车车厢那次相同的隔音屏障的话,恐怕郭在踏进门的一刹那便发现真相了。

“也就是说,先生您明知这一点,却还是要走?”

被蜜浆喷了一脸的小王子还想把头往后挪一挪,好喘口气,可是茱莉亚哪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少女非但加大了肉腿夹裹的力度,更用手将弟弟的头往自己阴阜这边压,男孩面部所有与白发未婚妻接触过的部位转瞬间全为黑发女仆的淫汁所浇湿。

当着他人面让爱恋之人给自己口淫的刺激感与乱伦的背德感叠加在一处,形成的这股快感顿时叫少女欲罢不能,险些使她装饰起来的漂亮脸蛋完全崩坏:“……您是认真的?”

“认真的。”郭平静地看着长桌另一端的伯爵小姐,“有您和桑德琳娜小姐在,这个王国定可稳如泰山,在下再留在此地也没多少意义。您不必怀疑。我是经过深思1虑后,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说是这么说,安德里亚殿下要是挽留我的话,我是否会不顾而去还真不好说。今天与他错失交臂……对他对我来讲,兴许都是件幸事。”说完,他便从衣服里摸出了一封信,“我想对他说的话全写在这封信里了,麻烦舍绮尔小姐您到时候转交给他。”

青年放下了信,拿起了放在手边的佩剑。

“浪迹天下的侠客是自由的,侠客也由于要游遍天下而不自由。”

他望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的茱莉亚,问出了待在浅苍王国时最后一个“不自由”的问题。

“说起来,您对一个叫‘英格丽’的小姑娘有没有印象?”

黑发的女仆俏皮地拍了拍她那隐隐隆起的“小肚子”。

“比我的妹妹们都要小的女仆可不会来这儿的哦。”

得到回答的侠客点了点头,随后扛着收在鞘中的爱剑背过身去。而懵然不知郭即将走掉的安德里亚还在摸索着伺候姐姐的小屄的法子,努力地想要吞掉从肉同内泄出的潮水。黑发女仆则低下头来,宛若在给饲养的猫咪顺毛般抚弄着他的后脑勺。

直到剑士的背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口中盛满姐姐的花蜜的小王子都没能和自己最后的忠臣说上一句话。

【科举制度】

宫廷会议次数减少、荣誉骑士的辞别、第二轮兽潮……虽说自茱莉亚来访浅苍王国以后,这个小国就屡遭变故,但郭临行前对伯爵小姐所说的话并非妄言。有她和桑德琳娜的女武部队以及她们背后的凡舍公国在,浅苍王国终究能平稳地渡过绝大部分难关。

借着击退兽人攻势所建立的声望和现任国王投桃报李所赋予的权力,女仆小姐很快就赢得了王宫内外的尊重,并身兼浅苍王国的多个重要职位。不过,一个人为人处世再怎么八面玲珑,亦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对其感到满意,更不用说这个人意图给这块土地开展一次全方位的变革了。

而科举制度便是茱莉亚所要执行的改革之一。

她在向名义上的主人进言时是这么说的:“大陆上的国家没有一国是像凡舍公国那样,对臣民进行过系统性的教育的。正如陛下您所了解的,公国相当注重对人才的培养,舍绮尔会被送进舍绮尔学院,凡达琳则会被送进凡达琳剑道院学习。她们学成后,公国会依据她们接受的考核的结果及实绩来分配其工作职责。我想,公国外的人也许不见得拥有凡舍族人的身体能力,可若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培育和考核制度的话,选拔出的人才应当会对王国的运转与陛下权力的维护有较大的帮助。”

于是乎,取得国王批准的伯爵小姐有了施行这一改革的名义,进而在其私兵及驻守于王都的少量女武部队的协助下开始推行新政。时光荏苒,而今果实也到了收获的时刻。

在举办选拔考试的房间……的隔壁,光着身子的安德里亚正被一对长着乌黑秀发的孪生姐妹夹在中间。他今天原本是以王室代表的名头过来巡视考场的,结果来了后却被艾蕾夏和玛缇娜告知“考试根本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然后便被两人拖到了这间茱莉亚指定的密室。

“请问……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是什么意思?”14岁的小王子不安地环视着比他要大两岁的双子。即便年齿有所增长,可年龄的差距在人出生时就已固定住了。再则对方是习得魔法的舍绮尔,亦是奸淫过他不知多少次的人,哪怕他是王族成员,在这等情境下姿态都会下意识地放低一点。

怎奈玛缇娜狡猾地规避掉了这个提问:“殿下……主人您比我们要聪明多啦,您不用多久就能自己解明的。”话音刚落,伫立于男孩后边的艾蕾夏便一声不吭地蹲坐下来,而后猛地掰开了他的屁股,且老练地把丁香小舌伸进他已经被女仆们开发过千百回的后庭里。

在这两年间,伯爵小姐不止收聚了浅苍王国的人心,还着手实行了对安德里亚的调教计划。民众越来越倾向于听从她的号令,世族的位置也被她用手下的女仆一步步地替换掉。

识大体如康诺德公爵者,茱莉亚会在收回这些人所有在王国的地产后,保证不剥夺其剩余的资产,之后礼送他们出境,让流亡者在无一兵一卒当护卫的窘境中横越兽人控制区。叛逆如格拉摩根伯爵者,少女就会表露其与秀丽的容貌截然不符的狠辣,下令将那些人的全族都抓起来。壮年男性会被送到凡舍公国的监牢里当生育机器,年轻女性沦为待售的奴隶以替王国赚取额外的资金,而老人与小孩只得身无分文地在更南方的荒野上流浪,直到饿死或被兽人奴役、杀害。

仰赖安德里亚的求情,少数和王室有姻亲关系的贵胄得以侥幸留存在王都内,代价便是这个咖啡色短发的男孩要为众多舍绮尔与凡达琳所亵玩。久而久之,他的舌头逐渐忘记了同桑德琳娜接吻时的味道,他的肛门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干净的状态,他的阴茎更是给女仆们的繁衍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唯一令小王子的心有所宽慰的是,那位白金发的女孩仍然陪伴着自己,未尝被黑发的上司给排除,但亦就这样了。他悲哀地感知着艾蕾夏的粉舌在他后穴中游走时,触碰褶皱带来的刺激。这种生理上的快乐让他难以挣离,却又在心理上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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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缇娜的回避不是没有道理的。早慧的男孩十分清楚,王国迟早会变成自己长姊的国家,人民现时对他的尊敬更多的是出于对他本人的才智和气度,而非是对包括国王在内的王族的赞赏。不单单是考试,不少场合和治理机关当今皆“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了”。尊奉浅苍家族没有意义,只因茱莉亚才是真正的“王室”。

正当安德里亚思索之际,玛缇娜抓住了他分时的破绽,当机立断地压下身体,配合妹妹从前方为二人共有的主人做起了口交。沾满香津的柔舌即刻便卷住还未彻底勃起的雄根,把黏液涂上棒身以资润滑。这突如其来的口淫立时使小王子周身打了个激灵,然而由于后门缓慢产生的微弱快感,他对此无可奈何,唯有靠右手扶着墙壁来维系肢体的平衡。

双胞胎女仆由此对她们的主人构成了前后夹攻之势,不晓得是不是姊妹心意相通的缘故,她们会很有默契地互换攻守,并且毫无规律。在玛缇娜专注于弄湿茎体的时候,艾蕾夏的红舌便稍稍用劲去擦动男孩的敏感处;在艾蕾夏尝试着探索菊门深处的时候,玛缇娜就会用自己的丹唇去剥开男孩的包皮。

两人的轮换几近是无缝衔接,导致安德里亚的欲火不断蹿升。尤其是双子中的姊姊,大约是性格使然,她在帮主人褪下包皮时是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包皮同龟冠间的缝隙顶开。玛缇娜的动作很是迟缓,使得含有她体温的涎水能够渗入被撬开的空隙里,期间她甚至不忘欣赏闭上眼的主人那有苦难言的表情。

等到小王子面泛红晕,全身发软后,这名有点淘气的坏女仆就更加愉快了。她的贝齿接着便推动被剥离的包皮,蓄意生硬地刮过缺少外物庇护的蘑菇头,每当她的牙齿朝下推进一分,男孩摇摇欲坠的腿脚便要颤抖一次。就算后来完成了翻开包皮的步骤,她依旧要对自己这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使使坏。

“看呀,主人。”玛缇娜的舌面掂着阴茎头,令它瞧上去好似在向它的主人致意,“女仆专属的播种肉棒完工了哦。”说完这话,她就收起了舌头,放任这根大肉棍落下且打在自己的面颊上,粉色的眼仁里则隐约显现出了爱心的图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通身脱力的男孩但觉自己的菊花突然被某个又细又长的东西给插了进去。“请殿下您不要只关注姐姐。”失衡软倒的他立马倚在了艾蕾夏那较胞姊要丰满得多的熊脯上,异物也伴随少女的呼吸而转动起来,“不然我会嫉妒的。”

安德里亚方才觉察到,那是她的手指。

纤巧的玉指逐步深入男性的秘地,而顺滑冰凉的质感表明艾蕾夏有好好地戴上手套,但这反倒让小王子越发紧张。玛缇娜偏又在这一时节舔上了马眼,啜吸着小口内冒出的先走汁,口腔炙热的感觉与琼鼻中排出的热气则在不间断地浸染着这头被双子初步唤醒的巨龙。

三明治的夹心还想着并拢双腿,却根本敌不过姐妹的同心协力。妹妹的食指已然压在了保护着前列腺的肉膜之上,如同在彰显存在感般轻缓地画着圈。姐姐的软舌于冠状沟一带打着转,好客的津液立即在颊肉的簇拥下围裹上去,龟头就跟泡温泉似地浸在其中。这股暖意自然而然地抽空了手脚的力气,她的两手更从物理层面上断绝了男孩夹紧大腿的可能性。

待到玛缇娜慢慢地把主人的硕根连根吞下时,艾蕾夏亦正式开始了对前列腺的按摩。她谨慎地在指尖施用力量,依照此前女仆们总结出的顺序按压这脆弱的器官,魔力藉由指肚流入她们爱戴的主人的体内,渐次修复其肉身受损之处,以防主人真的被女仆们给玩坏。

但这不意味着舍绮尔们发了善心。实际上,她们从未在调教主人时给安德里亚使用过屏蔽痛觉的魔术,有时候甚而会反过来用上放大知觉的魔法,是故爱抚前列腺时产出的快感和痛感依然能让男孩欲仙欲死。她们也格外中意于这位小主人在晕过去后所展现出的惹人怜爱的一面。

“不……呜……不行……不行啊呜……”

听着小王子那有若小女生般又痛又爽的悦耳呻吟,前边的玛缇娜吸肉茎就吸得越加卖力了。原先还算宽松的口穴现今化成榨精的名器,嫩舌以类似“U”字的形态托着、包着硬挺的阳具,继而攀上炮身,将其一节一节地缠绕住,致使小嘴内再无多余的空间。

而女孩檀口中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有着生命,但凡盯上了想要的事物,便会扯住不放。配上她那条灵巧的舌头,就营造出了近乎“真空吸吮”的效果。假使她那咖啡色短发的主人有幸维持理智直至这一刻,那么男孩只须往下瞄一眼,大概率就能看见一张两侧脸颊肉皆被拖长,却仍要吞吐肉菇的痴女脸。

“滋啵滋啵”的粘滞水声一时间响彻整间密室,艾蕾夏花穴内的水同样沿着腴美的肉腿流了下来,于两脚间的空地上洒出一片小小的池塘。不过,她能感受到,最先撑不住的应该还是她们的小主人。

“唔……!”果不其然,在安德里亚不成体统的悲鸣声中,他的谷道骤然收缩,本能地咬住了艾蕾夏的纤指。与之相反的是前面的玉杵,或许是受到了前列腺高潮的影响,小王子这次射出的精种比平时要多出很多。堪比浓粥的种子汁连续涌入玛缇娜的嘴中,差点把她给噎住。幸亏她的胞妹过来分走了一半,否则她兴许就要成为首位被主人的恩赐给呛死的笨女仆了。

失去了倚靠对象的男孩则腿肚子发软,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双胞胎女仆分食精液的这个当口,从门口传来的质问声蓦地将她们吓了一大跳。两人马上循着声音的来处望过去,只见一名在场诸人皆不会陌生的黑发佳人正站在那儿,向她们投去促狭的笑意。

“……茱莉亚姐姐你别吓我啊。”看清来者是谁的玛缇娜终于宽下心来。

“因为才应付过桑德琳娜嘛,所以就试着学学她训斥属下时的口吻了。”

“桑德琳娜在这里吗?”艾蕾夏话语中对白金发同僚的顾忌,可说是显而易见。

“她负责武官考核,我负责文官考核。她怎么会不在呢?”伯爵小姐一面笑着带上了房门,一面踏着欢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弟妹们,“我可是特地选在今天,特地选在这个密室找来小安迪的。”

自家这位长姐一旦兴致上来,那可真是谁都挡不住。

这般琢磨着的玛缇娜背靠那扇才被关好的密室房门,并正面迎受着考较完考生们武技的桑德琳娜的视线,于十几分钟前为主人的精浆所注满的秘缝到这时还是湿漉漉的。偶然途经此地的女武部队指挥官却以为自己的这位同僚是在忙里偷闲,于是像往常那样跟她打了个招呼:“这不是玛缇娜么?你那边情况如何?”

“差强人意吧。毕竟考虑到现实情况,姐姐的要求不是太高。”主管文官考试的茱莉亚既亲自进入密室,那就说明她早已完成了考核工作,明了当中关节的次女自是对答如流,“桑德琳娜你也是,不要太勉强那帮男人啊,他们又不是凡达琳。”

“在这场考试里被刷下来,总比在战场上丢了命来得强。”言及此处,白发的女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之后便开口对玛缇娜陈说浅苍王国的新兵及军官有待改进之处,想来是指望这名上司的同母异父妹妹能在自己外出巡查时跟伯爵小姐阐明那些问题。归根结底,她所统领的这支女武部队所要巡逻的不止是浅苍王国的国土,还有与之相邻的漫长的边境地区,所以近些日子同未婚夫聚少离多。心怀愧疚的她期望能做些什么,好提前减轻夫君将来治国时的负担。

疲于奔命的未婚妻小姐历经千辛万苦方能回来一次,殊不知在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室内,她那年幼的丈夫正承受着她的上级和同侪的榨取。

茱莉亚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两只手则扶在门板上,方便亲爱的弟弟卯足全力,用后入式狠狠地肏干她。尽管曾经生育过一回,不过这对少女的体态影响甚微,倒不如说,由于爱人的滋养,她的胴体反而变得愈发完美了。雪玉般的丰臀更具肉感,成1的果实内充盈着甘甜的乳汁,得到适度扩张的阴道足可把小王子的巨物整根收纳进来。

艾蕾夏亦不曾闲着,躺在地上的她埋首于小王子的股间,樱桃小口正对着那两颗不停晃荡的春袋。在男孩费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肉竿时,她就会瞅准时机,亲上鼓鼓的阴囊,给予这两个小东西适当的刺激。这一举动令安德里亚抽插得极慢,但每次挺入皆势大力沉,宛如攻城用的火炮在击发其威力无匹的炮弹。

“啊……怎么样……啊……姐姐的身体……主人用得爽……吗……呃啊……!”

美人香汗淋漓,肉体相撞的“啪叽”声无比响亮,遭到凶猛冲撞的桃臀在缺乏光照的室内透着幽微的水光,乍一看就像是一块牛奶布丁在微微地摇晃。而这布丁里边其实却灼热得不下于岩浆,滚热的春潮几欲将男孩的分身融化,隐含脉动的内褶则犹如数不胜数的小触手,无微不至地抚摩着茎身的每处皮肤。

只是穴壁没过多长时间就围拥而上,贪婪地挤榨着幼弟的命根子,柔和中带着霸道。较低的室温让小王子能清晰地接收到伯爵小姐的温度,偏冷的环境叫他迫切地去寻找可以取暖的地方。盘在柳腰上的手掌频频摩擦着女仆小姐娇嫩的冰肌雪肤,玉茎想要插进花宫的欲念一回强过一回,从而使男孩不自觉地逐个卸下道德和理性的枷锁。

“姐姐……茱莉亚姐姐……好舒服……好温暖……哈啊……”不知门外发生了何事的男孩气喘如牛,只知奋力挺动自己的腰部,湿热的气息时断时续地喷吐到少女的玉背处,挠得她心痒痒的。

“对……!就这样……就这样肏姐姐……!”

随着安德里亚力道的增大,茱莉亚的玉体被干得前仰后合,摆荡的奶球亦在毫无隐藏之意的浪叫中漏出了乳汁:“啊……大鸡巴弟弟……最会肏姐姐惹……”

依靠消音的法术,伯爵小姐的淫叫固然没能传入桑德琳娜的耳中,可抵在暗门上的素手仍旧把姐弟乱伦时的动静传导到了门上。离得最近的玛缇娜便能清楚地感应到小主人的撞击所造成的震动。她先漫不经心地瞥了尚在做总结的白发同僚一眼,再通过隐形门颤动的节拍,幻想着自己再一次同那名咖啡色短发的殿下翻云覆雨的场景。

“我说……”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貌似也发觉她的同事没在用心听她发言,“玛缇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有啊。你刚刚不是说到王国军制的改良么?”

鉴于玛缇娜并未答错,桑德琳娜只当是自己因长期在外奔波的疲劳而搞错了,于是疑虑尽消,继续讲了下去。倒是玛缇娜忽然领悟过来,为什么自家的长姊要说那两个“特地”了。

这个时候的茱莉亚自然无从得知她的二妹在想什么。在爱弟的肏弄之下,她目下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将手搭在门上,而两人性交的体位亦变为和狗相近的交配姿势。小王子伏在她的背上,一味地拱动着自身的腰杆,无事可做的艾蕾夏则将大姐的臀瓣分得更开,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悖逆伦常的大戏。

“弟弟老公……呜哦……要……要飞起来了……!”

蜜液“噗噗”地外泄,阴穴被干得粉肉翻飞,女仆小姐的肥臀却越翘越高。男孩打起桩来因而愈加得心应手,完全不知道心上人就在门外的他此刻是全心全意地想要喂饱身下的这只母狼,无论是基于想保护未婚妻的爱,抑或是对亲姊肉体的沉迷,方今只有“二人痴缠在一处”这件事才是真实。

与此同时,由于暗门不再震颤,不能接着妄想的玛缇娜只好不情不愿地听完了同僚的请求,并表示自己会整理一份文书交给长姐。不过她还是建议桑德琳娜自行向茱莉亚回报更详细的内容。

“还有什么事么?”以防万一,纵使对公务感到厌倦,女孩仍然问了一下。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白发的女仆指了指同侪的右脸,“我在报告的时候就很好,那根头发是不是你掉的?”

头发?玛缇娜习惯性地用手摸了上去。

“……可能是我这几天过于忙碌,对头发疏于保养了吧。”察觉到真相的她当即轻轻一笑,攥着的“头发”转眼间便被魔法之火烧尽。

于门内苟合的男女也在同一时分抵达了高潮,伴随一阵低沉的吼声,粗硬的长矛强势地穿透了柔嫩的子宫颈,且直接往肉室里灌注能叫雌性受孕的子种。

“多亏我们的殿下足够‘能干’,分担了大伙不少的工作,不然我会更加狼狈。不得不说……”

在玛缇娜各种意义上的赞美声中,低吼旋踵即逝,可是阳物仍在射精。安德里亚就这么因虚脱倒在茱莉亚的背上,眼泪簌簌而下,于重力的牵引下打湿了亲姐的背脊。

“姐姐……姐姐您满足了么……?”

恰在此时,玛缇娜别有用心地补完了那句客套话。

“……承蒙殿下关照了呢。”

【女仆宫廷】

在茱莉亚的主持下,浅苍王国花了足足五年的时光以初步确立新的统治体系,并把反对伯爵小姐的豪强各个击破,为后续的改革扫平了障碍。女仆们的影响力于目今的王国领地内已随处可见,不拘是在王宫中侍候王族,代替其发号施令时,还是在指挥重新简拔出的本地官吏与军人时,女仆的存在都是不可或缺的。

是故,国王的权威日渐衰退,而他本人亦乐得如此。毕竟每天皆有绝色尤物在旁,麻烦的事情还有别人接手,什么活都不用干便能使国家安如磐石,这样的日子谁会拒绝呢?

然而这位君王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纵然后人想指责他或为他辩解说,此乃他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可在有幸读过他的弟弟安德里亚王的传记后,那些人则会发现,“年轻”仅仅是个借口罢了。有些事是不能仗着年轻来胡作非为的,纵欲过度的他眼下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桑德琳娜?凡达琳正奔走在王宫的回廊里。

先前还在城外训练新兵的她刚一得到国王驾崩的消息,便急匆匆地冲向王宫,佩戴的武器都不及卸下。虽然守护王位唯一的继承人确然是一大要务,但是相比于政治意义,白金发的女仆此行实质上是情感因素占上风的结果。那位浅苍王族仅存的王子曾经叮嘱过她,假若现任国王薨逝,男孩希望她能在那一天不理会旁人的非议,径直去其居住的宫殿中。

具体理由对方没有交代,说是“到时候会演变成何种情况,我也猜不到”。不过正是这种不确定的说法才让桑德琳娜尤为忧虑,在问过某个路过的陌生女仆安德里亚的去向后,她便义无反顾地跑向了据说请了小王子前来奔丧的国王寝宫。

凭借淡薄的记忆,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试图找出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人声渐远,她亦愈发孤单。自己分明身处辅弼至今的国家的宫廷内,心中却有着与单人突入敌阵的决死战将相似的孤独感,叫她心迷惑。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份困惑,哪怕离终点只差一步,她还是选择了在寝宫的门前止步,从而幸运地躲开了被当场杀死的厄运。

“……桑德琳娜,你在干什么?”

桑德琳娜从没听自己的长官用过这等冷冰冰的语气跟人讲话,就像是……在和死人对话一般。而于战阵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拼命地提醒她,勿要激怒对方,否则当真只有死路一条。

白金发女仆缓缓地扭过身来,但见诸多舍绮尔和凡达琳各自从过道两侧涌出,且以茱莉亚为中心组成合围的阵势,将桑德琳娜进攻的路线尽皆封死。在望见参加包围的人里有女武部队的成员后,“原指挥官”只能摊开双手,以示自己全无敌意:“茱莉亚大人,我是来找小……安德里亚殿下的。”

“找安德里亚殿下需要来陛下的寝宫找吗?”伯爵小姐的笑在桑德琳娜眼中已变得极为渗人,“而且这里是宫闱禁地,没有旨意,外臣不得擅闯,携带武器更是严厉禁止的。”

“听闻陛下驾崩……”这回桑德琳娜唯有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

“那就了怪了。”

黑发的女仆小姐笑意依旧:“陛下驾崩之事,连我都是刚收到通知。在城外营地的你又是如何得知,还能抢在我前面到达的呢?”

“擅闯内宫”的犯人还欲辩解,只是艾蕾夏下手更快:“禁锢。”

无需咏唱的魔术霎时便制服了这名在战场上英勇果敢的女杰。四肢被定住的她随后就失足跌倒,继而被铐上受到魔法加持的手铐和脚铐,佩在腰际的兵器也掉在一旁。桑德琳娜这才意识到这是个圈套,怎奈为时已晚。

在给自己的老部下追加了消除声音的法术后,茱莉亚故作惋惜地连连摇头:“真可惜啊,桑德琳娜。都是快要当王后的人了,何苦亲自动手呢?”此话明摆着是要把桑德琳娜当成刺杀国王的凶手给处置掉的意思,即使在场除开桑德琳娜外的人都知晓,国王是死于马上风而非刺杀的这一事实。

“等等——!”

就在众人准备进行最终的收尾工作的那一刹,一声女仆们绝不会耳生的大喊声从她们摆开的阵型后面传了过来。那位17岁的少年则使出了吃奶的劲挤开人群,气喘吁吁地冲入阵前的空地,回过身来,伸开双臂护住歪倒在地上的未婚妻。

“桑德琳娜姐姐……是我叫过来的!要罚就罚我吧!”

当安德里亚了解到心上人的去向后,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他之所以让桑德琳娜选在国王去世的权力真空期来找他,是因为在他从小到大生活的那座小宫殿里藏有一条密道,年轻的王子打算借助这条秘密隧道和心爱的人一齐逃出浅苍王国。他非常明白,就算自己的异母姐早晚会支配这个小国,可是,只要他的哥哥仍坐在王座上,茱莉亚的统治便存在着能为外力所撬动的支点。而这位策士是一定会优先消去这一不稳定因素的。这亦是他和桑德琳娜最后的获取幸福的机会。谁知……

“罚你?”伯爵小姐妖艳地笑了起来,“是啊,当然要惩罚你啦,我的好弟弟。你不会认为你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吧?”

——谁知这个计策反而被她利用,导致自己和桑德琳娜被一网打尽了。

黑发的宫中宰相反背着手,悠哉地踱至尚在众女仆眼前强撑门面的幼弟前面:“地下通道的事、你有异心的事……姐姐我啊,可是全都知道的哦。也不枉我花费一些心思修改原定的计划去诱导桑德琳娜来这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需逮住她,你就会自投罗网。还是老样子呢,真可爱。”

对她来说,不论安德里亚成长到多少岁,这个男孩永远是她心目中那位逞强装大人、帮她搬运棚梯的可爱弟弟。

“让我想想,我们该怎么惩治你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争斗失败的下场很是了解的少年咬了咬牙,一想到未婚妻会被送回凡舍公国的监狱里当生育机器,内心的柔软之处便叫他不能对此坐视不理,“但是……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桑德琳娜姐姐,不要送她回去。她是被我操纵的,她跟这些事都没关系!”

“好啊。”美艳的王室私生女不假思索地应承了下来。

“……您说什么?”

“我说,好啊。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姐姐凭什么不去满足弟弟合理的请求呢?”

茱莉亚调皮地用葱指弹了弹心爱之人的额头:“那么,我现在既然答应了你。你也该接受惩处了。”

“罪人安德里亚,我命令你将自己全部的裤子都给脱掉。立刻,马上。”

此语一出,白金发的女仆登时瞪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茱莉亚这一系的凡舍族人确实不怎么开性派对,然而这不代表桑德琳娜未曾听过其他女武部队在国外开群交派对的事迹,她很难想象自己的未婚夫稍后会面临何等对待。咖啡色短发的王子的脸则霎时涨得通红。

“怎么,是我说得太小声了?那我再重复一遍。罪人安德里亚,立即把你身上所有的裤子都脱下来!”

王子异母姐的要求却被决意鱼死网破、坚守底线的少年硬气地顶了回去:“我不!”

伯爵小姐亦不多言,因为她旋即亲手扒下了爱弟的外裤。她的两位妹妹及旁观的几名凡达琳、舍绮尔亦一哄而上,帮助她将小主人的衣物夺了过来。而魔力和力量皆远逊于对手的安德里亚根本没法反抗。其身后的桑德琳娜被迫眼睁睁地看着挚爱之人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衬短裤,却受限于咒术,爱莫能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茱莉亚洁白的指尖妩媚地勾动着安德里亚内裤上系着的绳结。

“给、我、脱。”

少女的话语宛若精铁铸就的榔头般,一字一句地重击着少年的心。他的身体则由于回想起了这五年间被淫辱的恐怖而战栗不已。起先他尚且能保持缄默,装作能和女仆小姐对峙到底的模样,奈何那种对姐姐发自内心的畏惧是藏不住的,肉身的反馈出卖了他。再往后,抽泣声渐起,他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了系带。最后的遮羞布徐徐落地,赤裸的身躯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王子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坏。

“罪人安德里亚……已经遵照您的指示……脱掉了裤子……”

“很好。”黑发的私生女小姐玩味地望着全然绝望的弟弟,随即抛出了能令他眼彻底死掉的重磅炸弹,“接下来,罪人安德里亚,你要做的便是满足在场的每一位姑娘……就先从寝宫里的那四位开始吧~”

“什——?!”安德里亚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和气愤,国王寝室的门就“唰”地打开,然后把猎物“嗖”地拽了进去,俨然是早有预谋。

当事人的未婚妻则忽地记起来,茱莉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否认国王的死以及他的尸首仍在此处这两件事,也就是说……

“啊……主人的大鸡鸡……!”这是被伯爵小姐送去陪侍“原”国王的四名凡达琳女仆之一的媚叫声。片刻以后,其余三人的声音也先后响了起来。

“夸夸我们嘛……主人……我们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榨死他的哦~”

“要不是想着主人还没尝过人妻……人家才不会接这个任务呢……”

“很抱歉这五年都只能私下和您做……我们今天会……唔……会加倍补偿您的……”

如今木已成舟,真相大白,桑德琳娜想后悔都没用了。听着门里那屡屡变换主角的叫床声,倒在冰冷地板上的她无声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屋中的四人却叫得一回比一回快活。

“呜哇……主人好变态……明明亲人才死了没一会儿……还就在旁边……鸡鸡竟然能这么硬……”

“哦哦哦……!!!主人生气了……主人要肏死小淫妇惹……”

“小声点吧……门外还有人呢……”

“门外的大家都上过主人了……有什么好见外的……”

“不是……呃啊……主人……主人好会舔人家的穴……我说的……是别人……”

“主人这些年都不知舔过多少人的了……当然很厉害啦……你这个小笨蛋……”

“你说的别人……不就是桑德琳娜么……她在外面听不是更好……?”

“最起码对她有点感谢之心吧……若非她找到这么好的未婚夫……大家可都没机会被主人开苞呢~”

“……也对……谢谢你呀……桑德琳娜姐姐……”

“多谢桑德琳娜姐姐……找老公……给大家肏……哦齁齁……!主人……人家的小骚屄……小骚屄要被主人肏坏惹……!”

“肏桑德琳娜姐姐的老公……真的好爽……”

女孩们的嬉笑声中间或夹杂着少年挣扎时的“呜呜”声,男女交欢时那糜烂的“啪啪”脆响更是成了白金发女仆日后永恒的梦魇。倘使噩梦能就此结束的话,亦算不幸中的万幸,无奈这世上的事总有些是事与愿违的。

“桑德琳娜,你怎么现在就哭得跟泪人似的了?这可不像你啊。”一只桑德琳娜1得不能再1的漆黑长靴突然踩在了她早就哭花了的玉容上,让她白皙的面颊沾上了脏污的泥尘,“刚才的四个人只是开胃小菜。要不是小安德为你求情,理当人头落地的你连听声音的资格都没有呢。”

尽管茱莉亚对爱人的称谓已几近表明了自身与安德里亚之间的真实关系,但桑德琳娜这时也无需在乎这档事了。心知是自己连累了未婚夫的她只求一死。

“要死也不是不可以。”

似是看穿了脚下人的心思一般,伯爵小姐浅笑着下达了让仇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终极判决:“等到在场的大家都在你的面前和小安德爽过以后,我会将这个提案加入未来的议程也说不准哦。换言之……”

她就是要在少年亡故的兄长、未婚的爱妻跟前奸淫他、强暴他、轮奸他。

“想一死了之,没门。”

不管是弟弟,还是欺负弟弟,她都最喜欢了。

旧王被刺杀和刺客被当场擒获的消息之后迅速传遍了浅苍王国的王都。虽说后世对这位浅苍王的评价并不是很高,然而他在当时的人民看来是一位当之无愧的贤王,因此愤怒的民众强烈要求新继位的安德里亚王和执掌政权多年的茱莉亚伯爵严惩凶手。

凶手桑德琳娜?凡达琳既是安德里亚王预定的王妃,亦是茱莉亚伯爵的得力助手。这个立场使两人在对犯人量刑时不免受到了非议,不过他们联手排除了凡舍公国在这一案件上的影响力,并坚持根据王国自身的传统和法律进行审判,以公正的姿态交出了令国民满意的完美答卷。

这同时也是安德里亚王立威的第一步。他在和茱莉亚伯爵一并出席集会时对市民们宣称,“我将与王国的法度同在。”说完,他便把国玺展示在大众眼前,作为这个誓言的证物。所以,时至今日,浅苍王国的人仍旧对摆放在宫中的国玺怀有一股敬意,认定国玺内寄宿着这位明君的魂灵。而在国家再次陷入乱局之时,安德里亚王必然会如闪电般归来。

事后人们推测桑德琳娜的动机,大多认为她是为了让未婚夫更早继位才犯下此等罪行。结果却极其荒谬,安德里亚王确实成为了王。但她却沦为了阶下囚,受到舍绮尔守卫的严密看守,于人民的唾骂中郁郁而死。话虽如此,这等案件与安德里亚王及茱莉亚王妃齐心协力缔造的治世相比,并不值得一谈。

故事在此结束,浅苍王国的历史仍在延续。聪慧正直的安德里亚王啊,望您和茱莉亚王妃的智慧能够继续庇护这片土地!愿王国与公国之间的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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