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1日
【侍主后宫政体的兴起】
夜幕散去,旭日东升,这片旷野渐渐地恢复了它应有的青翠。「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而一支规模不大不小的车队亦刚刚走出那处鲜有人涉足的密林,行于通往浅苍王国都城的大道上。鸟鸣声被落在后方,马蹄踩踏石砖,发出“笃笃笃”的脆响,衬出了行人们的安静。
假若非要问此时有什么会搅扰到这一静谧图景的存在,那大概只有车队最前方的那个马车车厢了。
“哦……哦哦哦……!我的小安德里亚……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太棒了……!”
在为橙黄的灯光所笼罩的厢内,只见名为茱莉亚的黑发少女正如饥似渴地强奸着她的异母弟安德里亚。平日惯穿的黑白女仆装被整整齐齐地叠好,且置于车厢的角落。她的双手紧握着咖啡色短发男孩的左右小腿,并仗着体重与下压的冲击,把安德里亚弄得丝毫不能动弹。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段则于烛光的照耀下尽显风采,丰盈的乳球随着主人的运动而上蹿下跳,挺翘的肉臀也将两人交合部位的汁水溅得遍地都是。
自打车队十几天前驶出凡舍公国以来,这位年仅12岁的小王子就不断地遭受茱莉亚及其部下的侵犯,哪怕圣女节早就结束了,亦是如此。女仆们在此期间固然会满足他在饮食等方面的正常需求,可对这些尝遍安德里亚身子的小淫娃们而言,他吃干粮喝水的时间不代表不能做爱。再加上茱莉亚小姐的有意放任,这种肆无忌惮更是无分凡达琳和舍绮尔。
男孩眼空洞地凝望车厢顶部的门板。他也非是没想过求救,然而这间车厢似乎被茱莉亚施加过隔音魔法,外部的声音传进来虽然畅通无阻,但里边的叫声绝对传不到外面去。况且车厢用的玻璃也是单向透明的,这使得他彻底死了心。
一手促成这等境况的黑发女仆一脸迷醉地俯视着下方的爱人,感受着阳物捣弄自己孕壶的快乐。由于安德里亚不再抵抗,她得以随性地摆弄男孩的两腿,进而把弟弟的腰压弯到极限,令其变得跟缓冲的垫子无异。
这为少女提供了不小的便利。每当她的淫穴要将肉杵全部吞入之时,她都会摁着恋人的大腿直至脚尖能抵到地板上,而后俯下娇躯,深吻对方。甘美的香唾被渡入干渴的喉中,女仆小姐便趁这个时机高速提动自己的腰臀,用这近乎全方面压制的体位去奸淫安德里亚。
“啪哒!啪哒!啪哒!”男女臀肉相碰撞的清响在这颇为狭小的空间里接连响起,粗糙的茎身飞快地来回刮擦着湿滑的膣壁,意图磨平那些让甬道显得凹凸不平的肉粒。骨架因弯曲而哀鸣,下体却亢奋不已。小王子那暗金色的眼仁因而有了些许的清明,可惜第一眼看见的仍是想要把他吃干抹净的姐姐兼“妻子”。
茱莉亚似笑非笑的瞳仁近在眼前,他的嘴、鼻中尽是茱莉亚的味道,耳朵接收到的亦是两人交媾的淫声。湿软的香舌不住地搅拌着男孩的口腔,一切可能组织起来的抗拒的话语皆被这娇美的朱唇封住,接着又被渐次收紧的蜜裂绞碎。
只是抽插尚在继续,这导致安德里亚的生殖器有时会在没被完全拔出的情况下,被穴肉扯向高处,之后再像打桩一般嵌入蜜壶更深的地方。繁多的白沫从黑发女仆阴唇内渗出,“啪哒”的声响慢慢地变成沉闷的“噗哧”声,被肏得再次失的小王子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伯爵小姐借机同爱郎的唇舌分离,不过她的唾液依旧顺着舌尖向下滴入对方的口中,短暂地形成了一根看似无伤大雅实则淫乱至极的水晶柱。
交尾的动作这时也开始放缓,男孩好不容易冲到巅峰的射精冲动在后劲乏力的当下,同样被迫回落。而这种苦不堪言的滋味他已经品味了将近一整夜了。
“……才不准你射呢。”
与安德里亚有着相同瞳色的美人又一次倾下身来,一面顽皮地对着他的耳蜗吹风,一面扭动腰肢,让插在其肉穴里的阳具四下摇摆。
“当时分明还……哭着喊着要姐姐,”看着战战兢兢的爱弟,茱莉亚的笑容之中多了一分嗜虐的欢愉,“现在……哼……翻脸就不认人啦……”说罢,女仆小姐便低垂螓首,用素白的榴齿在幼弟的脖颈上种下一株又一株的新的草莓。这份痛楚轻微归轻微,但是满含羞辱之意。更叫安德里亚深感可耻的是,他察觉到自己的身躯如今竟然会因为这种调教而兴奋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女人了……?”
带有一丝调侃之意的女声霎时间就掠过小王子的耳际,宫口的肉环像算准了时间一样吸住了阴茎头。瘙痒、酥麻的感觉则如同一群通过尿道口钻进来的小虫,它们纷纷逆流而上,快速地朝人体的其他部位散播开去。除此以外,腔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肉褶亦复原如初,不论伯爵小姐是上下套弄,抑或是左右旋扭,都会蹭到男孩即将喷发出来的茎体。
而阴道的收拢恰好使他的肉竿无处可逃,柔韧且温热的媚肉细密地将男根裹住,安德里亚越想射精,它就缠得越紧,迫使他必须忍耐。可是伯爵小姐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在挑惹他的情欲,不拘积攒了多少精液,都会被这名坏女仆给逼得要堵回去。升腾的怒火令他狂躁,何况黑发的女仆已这样折磨了他一个晚上,倘若不是男孩心中尚有对桑德琳娜的爱和负罪感,他说不定早就把自己的姐姐按在身下发泄到他精疲力竭为止。
“姐姐……茱莉亚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什么都会为您做的……”虽然出于各种因素而快要哭出来,然而小王子仍然挣命也似地说出了拒绝的话,“但我求您……求求您不要这样了……”
“原来如此。”
茱莉亚倒也不生气,毕竟这不是安德里亚头一回拒绝她。
“不愧是我的弟弟,这么聪明。”她笑眯眯地捏了捏恋人的小脸蛋,“……聪明得能想出来,只要不停地拒绝,就能被姐姐一直调教,这种好主意呢。”
听得此话,男孩原本毫无生气的面庞一下子为无数情感所占据。有恐惧,有绝望,有悲伤……唯独没有高兴。
“对不起哦,姐姐不知道小安德你这么欠干。不过不用担心,姐姐马上就来满足你~”
笑容满面的女仆小姐则似是对爱人的反应视若无睹,当即开足马力,再度强暴起身下的安德里亚来。小王子仍想扭头或者移动身体去逃避,却还是在她的手掌心上跳舞:要是转过头去,那她就会从锁骨出发,一路往上亲吻、啃咬,在男孩的脖子一带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唾液,再伺机掠夺安德里亚的嘴唇;要是想活动肢体逃离她,她的雪臀就会在男孩刚拱起腰的那一刻砸落下来,不仅使龟头硬生生地叩开了花心,还在顷刻间将自以为在反抗的弟弟给打回原形。
伯爵小姐那比小王子略显高大的胴体很快便如八爪鱼般抓住了他,白嫩的香臀次次皆是把肉菇齐根吃下,强劲的反作用力令臀肉都漾起了阵阵波纹,连饱胀的精囊亦震荡了好一阵子。变粗一圈的雄根登时将少女的嫩屄撑得更圆更大,致使为了消解疼痛而产出的大量淫水随后就自肉缝内冒出,冲走了残留在两人性器上的白沫。
由于众女仆先前在凡舍公国给安德里亚喂食过各种稀古怪的食物和魔药,他现今的阴茎非但超过了12岁儿童当有的规格,更能同南方那批狂野的兽人比肩。是故,当他的玉杵膨胀到最大限度时,就算是以体质自豪的凡达琳,都可能要体验到小穴被撕裂的痛苦,更不用说身体素质较弱的舍绮尔了。
“呜哦……下面……下面要坏掉惹……!”
茱莉亚?尤里乌斯?舍绮尔本人并非不明白这一点,可她还是坚持尽其所能地去接纳弟弟的巨物。没有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爱着他。
“但是没关系……无论怎样……姐姐都会满足你的……”
即便龟冠屡次贯穿花蕊,直抵子宫内壁,黑发的女仆亦不曾放开搂抱着恋人的手。待到她适应甚而享受这种痛感的时候,她就更不可能放手了。
“就安心地……在人家的宝宝房间里……射出来吧……”
坚硬的肉茎狠命地捣撞着胎宫,这股剧烈的冲击力不消多久便把女性最为柔弱的器官肏得跟储精袋相差无几,连带着让少女下腹的受精淫纹图案都出现了形变。一波接一波的汁液被这粗长的重炮挤出、泼洒到男孩的下半身或地板上,粉色的媚肉不知何时便已外翻,昭示着阳根耕耘之辛勤。
热烈迎合安德里亚的不止是小穴,饱满却又不失青涩的果实一而再再而三地碾过他的躯体,偶或会蒙住他的头,造成短时间的窒息。繁衍的欲望在心底滋生,性欲积存许久的精囊也急不可待地跳来跳去,多次朝上拍击着女仆小姐的嫩臀,诉说着对倾泻精种的渴望。
“嗯哼……”随着沉重的最后一击,闯进花房的紫红色头冠立时于茱莉亚的淫媚吐息中喷出了滚滚的白浆。而火烫的肉壶在吮吸这来之不易的精华时,还不忘进一步勒紧这头桀骜不驯的青龙,全然是一副想要榨干男孩库存的架势:“弟弟老公的鸡巴最棒啦~”
阴户强悍的吸力令每一滴种子汁都不会被浪费,乃至于使未成形的胎儿亦能得到浇灌。伯爵小姐就这么伏在小王子的身上,面带微笑地注视着眼涣散的爱人,且聆听精浆注入自己淫腔时发出的“噗噜噗噜”的声音。
被肏干得浮现出红肿的下阴当然是有些痛的,可终究胜不过和心爱之人独处的甜蜜。
“虽说还想和我的小安德里亚再快活几次,”她左手托腮,左肘支在木板上,斜眼看向放在角落里的女仆装,“不过算算时间,车队也快到浅苍王国了。”
平心而论,纵然作为私生子而被抛弃、被遗忘,茱莉亚对浅苍王国与统治它的浅苍家族委实没有太多的感觉。母亲除了在拜访父亲的时候会变得很忧郁之外,平时待她都很好;两名同母异父的妹妹和她的感情则相当融洽,否则不会跟着她离开凡舍公国,支持她这堪称痴人说梦的计划;公国的众人亦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歧视,说到底,不拘是凡达琳,还是舍绮尔,女仆们大抵皆是在没有父亲看护的情形下成长的。
但是,当今的少女有了不惜一切代价都想得到手的存在。
为此,她愿意违背原则,对一个她向来无感的国家下手。
待到黑发女仆守在马车外的部下提醒她,再过一段时间浅苍王国的国王和桑德琳娜便会前来迎接车队时,她随即扶着车厢壁,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可就在伯爵小姐勉力控制着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的玉腿之际,她却发现弟弟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内,并因她的站立而拉着男孩的下身吊在半空。
茱莉亚不由得愣了一愣,稍后望向昏迷不醒的安德里亚,那张稚嫩且全无防备的脸庞依然像初见那会儿般可爱。她顿时想起了幼弟当年逞强装大人去搬棚梯时的模样,想起了幼弟之前坐在自已腿上被猥亵时羞耻、迷茫又坦率的样子,想起了阳根先下磨动肉壁的触感……
——不行了,不行了。
此乃她的第一反应。
“好弟弟……让姐姐再干你一次吧……谁让你这么欠干呢~”
掠食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而下,弹指之间,厢里淫液四溅。小王子无意识的喘息声和女性的娇喘重新支配了这辆马车,敲打木板的声响愈演愈烈,然而等会儿将要到来的访客们明显不会有机会得知此间的春色。
毕竟国王和桑德琳娜怎么都不可能想得到,在他们面前落落大方地行提裙礼的这位没人的私处不但未着片缕,还早已为安德里亚的白汁所灌满了吧。
在这块大陆上,南方的浅苍王国本来仅是服从凡舍公国领导的诸多属国之一,尽管曾出先过无名的荣誉骑士之类的英杰,可历史还没到有足够的余裕将这个不起眼的小国的所有信息都详细记住的地步。而浅苍王国之所以能被后世铭记,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开启了“后浅苍时代”的一系列改革。
将来继位为王的王子安德里亚在奉命去凡舍公国求援的时候,结识了于各方面都展先出才华的茱莉亚伯爵小姐,继而邀请她来自已的祖国。遇到知音的伯爵则毅然舍弃原先的优渥生活和唾手可及的荣华,带领整个家族定居于浅苍王国,并主导了王国的种种变革,使其国势渐强……未来的史书大体上都是如此记载的。
后浅苍时代正是肇始于茱莉亚?尤里乌斯?舍绮尔。她对原有的体制施行改革,发展安德里亚以前偷偷资助的部分产业。已经在凡舍公国通行的生产工具和制度被推广至王国全境,平民的人才得到拔擢,怀有异见者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浅苍王国对其宗主的向新力可谓是强到无以复加。
到了旧王猝然驾崩之时,她临危不乱,先是处置了那些对先王图谋不轨的人,再扶立先王的弟弟安德里亚为王。安德里亚也凭着自身的施政手段博得了日后的贤王之名,两人结合一事更是为浅苍王国乃至大陆民众所传颂,成为被无数吟游诗人流传的一代佳话。
虽说因为舍绮尔血统的影响,浅苍王室在安德里亚王逝世后基本都是由黑发的女性来继承王位,治理这处土地的统治者的自称亦从“国王”逐渐变成了“女仆长”,不过浅苍家族的血脉始终不曾断绝。即使有过终身守贞的女领主,她终归会在执政的某一日蒙受天启,孕育出能够担当大任的继任者,不可谓不。
而今,浅苍王朝的统治还在继续,王国在女仆长维多利亚的管理下欣欣向荣,不日将随公国发起对南方兽人新一轮的征伐。初代的两位女王啊,请在天上守护我等的国家吧!愿公国与王国永世昌盛!
【增强女仆特权】
距离茱莉亚率领的车队进入浅苍王国的王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被安排住在王宫附近的别宫的伯爵小姐在这段时间内很少出门,几近没有同当地的权势人士接触过。而安德里亚和郭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咖啡色短发的小王子自跟随异母的姐姐归国后,便不只一次地去访问居住在王宫里的兄长,想提出有关茱莉亚的谏言。可是他要么是被女仆小姐预先派去为国王侍寝的四名凡达琳拦在门外,要么就是建言被兄长一边说着“难道女仆小姐还能害我”的话,一边干脆利落地否决。
身为和茱莉亚同行之人,男孩当然知晓自已此刻根本没有立场去建议执政的哥哥重点“关照”这位凡舍公国的贵族。于情,黑发的女仆是受宗主国的差遣而来,浅苍王国没道理对伸出援手的公国双王恩将仇报;于理,他的兄长自然是希望能获得凡舍公国的支持,以便巩固自身的王位。
再者,坐拥一国的人难免会为了维护既有的权益而对亲属生出疏离感,譬如说……想把王位守住且传给子孙的君主和身处王位觊觎者位置上的王弟。不管家风有多么优良,不管兄弟以往的感情有多么深厚,隔阂这种东西都无法保证必定不会产生,就像眼下这般。
基于这一前提,他的王兄不愿听从他的劝告自是有其道理的。说到底,国王若是排斥凡舍公国的援助,那么,以公国使者身份到来的伯爵小姐会不会转而支持安德里亚夺位呢?一旦出先这等情况,就不再是他们兄弟二人说了算的局面了。
思及此处,安德里亚不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已搞不懂自已的姐姐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先时回过头再看,在马车上一刻不停地榨精明摆着是要阻止他第一时间进谏且辩白,事后少女却并不怎么热衷于妨碍他去告诫两人共同的兄长。
充任近侍的那几位凡达琳阻拦归阻拦,可比起阻拦,四人更多的是花时间陪他的哥哥以生育后代为目的行床笫之欢,传出的叫床声总是令守规矩待在门外的他害羞得耳朵通红……虽然这些姑娘的初体验都是和小王子做的。
还是说,茱莉亚对国王拒不纳谏这件事有充足的信新?
“安德你怎么啦?脸色似乎不太好哦。”一阵耳1的女声立马把男孩陷入沉思的意识唤回了先实。但见出声的那名女孩身穿和其他战斗女仆无二的服装,以荷叶边做点缀的短裙看上去轻飘飘的,予人一种只需微风吹拂,花园内的秘密便藏无可藏的挑逗感。亮丽的白金色长发如铺开的锦缎,随意地垂落在肩和背后,在战场上激烈如火的苍蓝眼瞳目下却温柔似水,沉稳地守望着跟前的小小恋人。
桑德琳娜?凡达琳,数月前接到指示驰援浅苍王国的女武部队指挥官,此外还是安德里亚的未婚妻。
同桑德琳娜的婚约未被取消,这点也让小王子感到万分疑惑。他明了他的姐姐对桑德琳娜的憎恶之情,更晓得女仆小姐曾有机会向公国的双王进言取消这门婚事。但茱莉亚什么都没有做,宛如在有意纵容局势走向失控一般。
王兄的态度、婚约的存续……这些皆使男孩内心非常不安。出于这种心态,安德里亚一点都不敢将自己在公国和路上经历的暴行告诉这位未婚妻,假使桑德琳娜当场跟伯爵小姐翻脸,那她必然会被浅苍王室和茱莉亚携手清算的。
归根结底,在圣女节的凡舍公国,玩玩男人和玩几个女仆一样,算什么事呢?
“我只是在想……”暂时选择不去深究亲姐策略的男孩看了看自己未婚妻的超短裙,“桑德琳娜姐姐你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不会觉得冷吗?”
“啊啦,小安迪莫非是在担心我?”
白发的女仆笑着躬下身来,两只素手顺势分别轻拍了一下自己裸着的玉腿两侧,似是对未婚夫所担忧的事毫不介意:“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南方可比北地暖和多了,我还没娇弱到连这种气温都受不了,而且裙子太长会影响到战斗,这身衣服本就是为战斗量身制作的。还是说……”
方才按在肉腿上的手逐步上移,接着捏住了短裙两边的裙摆,俨然有要行“提裙礼”的架势:“小安德是在关心裙子里面的东西?”
闻得此语,安德里亚登时涨红了脸,但又忸怩地说不出辩解的语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比他年长六岁的女孩则笑吟吟地松开了捏着女仆裙的手指,纤薄的衣料即刻飘落下来。纵使要遵循双王定下的条件,等到小王子20岁的那一天才能和他成婚,可两位女王又没禁止桑德琳娜捉弄一下婚约对象,不是么?
战斗短裙不久便归于原位,初秋的长风亦划过了寂静的厅堂。这对相爱的人方今正走在王宫别宫的走廊上,打算去觐见近来足不出户的茱莉亚。准确地说,是安德里亚想见自己的姊姊一面,桑德琳娜更像是防止他被强奸的保险,除非那名黑发的谋士已打定主意要掀掉棋盘。
“好啦,不开玩笑了。发布页Ltxsdz…℃〇M”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轻柔地扶着他的肩膀,“我知道安德里亚你最近心不宁,应该是由于茱莉亚小姐吧?”说着说着,桑德琳娜的前额就抵住了惊愕的小王子的额头,两人四目相对,眼内唯有彼此。提出猜测的一方未曾追问,未曾自顾自地说下去,而是静静地等候着另一半的答复。
“……是的。”
“为什么呢?”
“因为……”
男孩的吐字忽地顿住。只因他想到了,暂居于此的那名荣誉骑士曾跟他提起过其友人读过的书中的一段话,“援军带来的危险远远超过雇佣军,因为援军同时带来了毁灭你的条件。”而桑德琳娜及其部属的存在恰恰便有着这句话中所言的尴尬。
“……世界上最弱和最不牢靠的东西,莫过于不以自己的力量为基础的权力的声誉。”
然而,安德里亚心中的为难与纠结并未持续太久。面对自己爱慕的女性,小王子下定决心要对她诚实,不论是出自补偿的心态,还是别的什么。
“此乃以前的人总结在书里的一句话。”浅苍王国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王子如是说,“茱莉亚小姐是个很厉害的人。她光是坐在那儿,就足以叫人感到畏惧,我想……王兄要是和她争斗的话,想来是斗不过她的。”
桑德琳娜眨了眨眼睛:“他们有互相敌对的理由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
真心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既然说了,那不妨坦白到底:“重要的是危机感。当一支上下团结一心、训练有素还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外国援军长期驻守在本国的领土中的时候,大多数领主会因此缺乏安全感是理所当然且无法苛责的。当这支部队有可能和觊觎王位的人勾结在一起的时候,寻常的君主会对外国的势力抱有疑虑也是很正常的事。”
白发女仆一下子便不再言语,她再怎么驽钝,亦能听得出丈夫话中的含义。
“……这样啊。”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眼底多了一丝倦意。作为战斗人员,她对这类不用动刀动枪的手段向来不感兴趣,然而等她正式对上时,她才觉察到这把“软刀子”的锋利:“对不起。”
安德里亚却没有立刻说“不要这么讲”之类的安慰性质的话。
差不多是在桑德琳娜道完歉的下一秒,这个男孩就借着她当前的姿势,突然捧住她的粉颊,深深地吻住了她。
幼小可又隐约显出男子气概苗头的舌头起初是审慎地探入她的唇舌之间,之后笨拙地拨动着她的嫩舌,冀求爱妻的回应。回过来的女仆立即热烈地用自己的香舌勾住了未婚夫的舌尖,这是早前许下相伴一生的诺言的他们第一次亲吻对方的嘴唇。昔日因婚约未定而怀揣的忐忑感已然烟消云散,这一吻或许欠缺人们心目中的热恋情侣所当有的激情,但它足够平缓与绵密,寄托着两人对爱情的愿景。
紧接着,这一对男女的舌肉便黏糊糊地搅拌在了一处。桑德琳娜由此缓慢地占得上风,反守为攻,把自己的红舌送进夫君的口中。轻微且明晰的吞水声、咂嘴声于长廊内回荡,待到他们的嘴部分开之时,二人中间的空当也拉出了好几条银色的丝线,在秋风的吹动下摇摇欲坠。
安德里亚则鼓起了勇气,在捧着少女玉颊的小手上施加力道,好让爱人不再后退远离自己。
“我非常、非常地喜欢桑德琳娜姐姐,所以……”
他的小肩膀一抖一抖,说不清是年龄带来的稚气,还是首次凭自身意志表达明确的爱意的激动。
“还请、还请姐姐您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尽管那双颇有统治者风范的暗金色眼眸因热吻而变得雾蒙蒙的,但他的觉悟仍旧穿过了这朦胧的雾。
“我很清楚……我年纪还小,在大家眼里大概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可是我喜欢姐姐的心情是真实的。”回想起自己在茱莉亚那边所经受的遭遇,男孩使劲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再说了,定下婚约这件事不是向女王请示的姐姐的错。假如一定要为此事追究责任的话,那我凭什么说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责任呢?”
他的十指抚过未婚妻的两颊,稍后便自对方的脸上滑落。
“不要忘了,我们是一同立下过誓言的人,是几年后就要结婚的夫妻。请勿再说什么‘对不起’。无论姐姐今后遇上多少困难,我都会陪伴着您。”
——毕竟,我才是那个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人啊。
宫殿的大门被缓缓地关上,将桑德琳娜不舍的视线阻隔在外。虽说她这次是和安德里亚结伴而行,不过身为茱莉亚直接管辖的属下,她显然没理由对上司的会面安排说三道四。
“你来了呀。”
于桌边啜饮淡红茶的伯爵小姐温和地笑着,且很客气地摆手示意客人坐在她的旁边。而跟在小王子身后的两位舍绮尔在确认男孩坐好后,亦走到茱莉亚姐弟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殿下今天又是来吃姐妹盖饭的么?”对过的一名黑发女仆笑嘻嘻地打量着浑身不自在的安德里亚。正如这位姑娘所言,她和身旁的丽人是双胞胎姊妹,茱莉亚则是她们这对双胞胎同母异父的长姐。
小王子丝毫不敢搭话,只因在场的三名舍绮尔确实都强迫他吃过“姐妹盖饭”。他害怕地把眼光转向右手边的女仆小姐,期待着他的亲姐能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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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一猜……”茱莉亚小心地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回桌上,“是想问我应对下一次兽潮的防御工作?是想请我劝谏国王陛下,让他把更多心思花在处理政事上?还是想问我为何亲身来此?”
她的幼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都有。”
“兽潮一事无需多虑。”
发话的却非是茱莉亚。
“抵御兽潮的防线已于三日前完工。”那位与男孩对视的舍绮尔一脸平静,“郭先生也在训练完王国军后,将指挥权移交给了我和二姐。至于女武部队,您是和桑德琳娜小姐一起来的,应当知晓她们早早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艾蕾夏?玛缇娜?舍绮尔。
与以父亲旧名为中间名的长姐不同,艾蕾夏的中间名是她姊姊的名字,藉此表明她们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继承了母亲粉色瞳色的双子一直以来都是茱莉亚的得力助手。
“剩下来的两个问题嘛,”伯爵小姐故意沉吟了一阵,“……小安德里亚你想让玛缇娜她们旁听吗?”被提及的当事人不由得同她的妹妹互视一眼,随即就理解了长姐的言外之意。
“看来不能招待殿下再吃一回‘盖饭’了啊。”
坐下还没多久的玛缇娜忽然又站了起来,调笑的语气中不乏惋惜之情。艾蕾夏则是一句抱怨都没有地随玛缇娜一道离去。桑德琳娜原本还想待在门口,等恋人出来后,再手牵手去城外玩一趟,但双子的提醒叫她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备战”,她们的长姐早就给了她们一个绝佳的、不会令桑德琳娜来碍事的借口。
伴随大门再度关闭的声响,屋内仅余姐弟两人。而女仆小姐仿佛对玛缇娜刚才的说笑并不在意:“那小安迪,你觉得那两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么?”被迫和异母姐独处的安德里亚如坐针毡,他茫然地看向茱莉亚,完全没想到对方清场居然清得如斯之快:“我……我不知道。”
“那就让我们以最亲的人的身份来谈谈心吧。”
眼见弟弟鲜见的迟钝反应,黑发的女仆忍俊不禁。趁着这个时候,她的纤手悄然握住了心仪之人的小手,而后引导着男孩摸向她的小腹。小王子只觉那处透着一股连衣物都无法遮掩的鼓动,可除此以外,男孩便一无所知。
“某种意义上说,如今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不只是你的兄长,同样是我的。”牵着安德里亚右手的柔荑转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使得他难以把手抽回,“作为他的妹妹,我的确该去向他进言。但是啊,我现在仅仅是一名女仆哦。”
“女仆会为主人打理家务,会按照主人的需求去传授礼仪课程,去做一些体力活等等,在特定的情形下还会负责性教育的工作。这些皆是女仆所要负担的义务。
然而这些义务当中,可不包括向主人直谏。你明白么?”
“他垂涎美色,我就将小安德你用过的二手货借给他。”
“他想对抗兽人,我就接管他的全部军队,为他代劳。”
“我是女仆,我只要给予‘主人’他所渴求之物就可以了。”
正说间,16岁的少女便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拨过爱弟的小脑袋:“你则不仅是主人,还是我的弟弟,更是我的配偶……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那我为什么不能跟随你来这儿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女仆小姐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瞬间就把尚处在总角之年的安德里亚给整懵了。他晓得男性最早12岁即可使女性怀孕,亦晓得“肚子里的孩子”是何等意思,可是当它们一并串联起来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却发觉不出任何的现实感。
小王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早就当父亲,于同龄人中显得突出的早1在这个重磅消息面前全然不值一提。他稍显浑浊的眼睛凝望着不远处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星眸,重读的话语里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本人都未尝意识到的颤抖:“肚子里的……孩子?”
“没错。”茱莉亚笑意盈盈。
“是我们乱伦。”她嘲弄也似地望了一眼王宫所在的方向。
“通奸。”说到这儿,伯爵小姐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淌出了少许的春水。
“乱交。”黑发女仆兴味盎然地将她的恋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所孕育出的,爱的结晶。”
她的玉手仍扣在男孩的右腕上:“小安德要不要学学我,去猜一猜迄今为止还留在这个王国里的凡舍族人有多少人的肚子是被你搞大的?除了桑德琳娜以外,大家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喔。”
去陪寝的四位凡达琳便是另一码事了。频繁受宠的她们确然吃过防止受孕的魔药,然而她们全是在和国王行房之前服用的,为的正是遵照茱莉亚的指示,令国王这一系后代断绝。当然,目今的王室私生女小姐自是不会把这事告诉她的弟弟的:“或者说,我们亲爱的安德里亚殿下难不成想装作对这一切一概不知,然后举国上下开开心心地举办你和桑德琳娜的结婚典礼?”
“虽然我暂且没有搅局的想法。”少女边说边优雅地起身,径自将小王子连人带椅拖转过来,面朝自己,接下来强行坐在安德里亚的腿上,“归根结底,你和她结婚,关我们什么事呢?”话音未落,她的红唇就凑上爱郎的耳畔:“结婚前,姐姐会给你生小孩;结婚后,姐姐依旧会给你生小孩,世界不会有多少变化。乱伦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通奸、乱交也都是如此。以为和别人结婚就会变回原先的清白吗?你、这、小、淫、虫。”
“我不是!”在茱莉亚饶有兴致的目光的注视下,男孩的倔强终于爆发了出来,即便十分像是小孩子在发脾气,“我从来没想过用结婚来显示清白,我是真的很喜欢桑德琳娜姐姐的!姐姐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但是我绝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才和她结婚——!”
正当安德里亚一改平昔的聪慧面目,绞尽脑汁地编织出戆直的言语来反击之时,女仆小姐笑容如故,眼却骤然冷得似是降低了好几十度。
“你要不要看着我的肚子再说一遍,小淫虫?”
“我不是!”
他用尽最后一丁点的气力和勇气做出了回击,只不过,名叫事实的高山着实令他无力逾越。和喜欢的人做过约定后出轨是真的,把姐姐干到怀孕亦是真的,随便给凡舍公国的女仆播种同样是真的。
“我不是!我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我知道的……我已经没多少清白可言了……呜呜……”最初是为了捍卫真心爱着的人而抗辩,之后是基于自知之明的自白,再往后是抑制不住的忏悔和歉意,渐渐地,渐渐地,力竭的小王子便如他的同辈人那般哭了出来,“对不起……桑德琳娜姐姐……茱莉亚姐姐……安德里亚是小淫虫……安德里亚是坏孩子……呜呜……”
就算是伯爵小姐,看到自己的亲弟哭得这般难过,说自己没心软过一秒肯定是在撒谎。只是安德里亚的表现也让茱莉亚坚信,她的这位弟弟已绝无可能逃出她的掌控了,况且,瞧着正在哭泣的小王子,她的心中竟没来由地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鼓励着她去将整个浅苍王国化为手中的玩物。
要让心爱的弟弟连同那些他意图守护的人、物,都变成任凭自己主宰的东西的愉悦感。
“知道自己是小淫虫的话……”
黑发的女仆引诱着男孩的手,摸向她那空荡荡的裙底。
“那就过来和我一起吧~”
“我还寻思着为什么和我的会面时间被推迟到这个点了。”
厚重的宫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细碎的脚步声犹如蜻蜓点水,迅捷而又不会惹人留意。接着不出三息,那名来客便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先前玛缇娜曾坐过的扶手椅上。
“荣誉骑士”郭,他是茱莉亚今日要见的第二位客人。
这位同样留有黑发的剑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盯着与自己仅有一桌之隔的绝色娇娆,讲出来的话却不是很好听:“没成想伯爵小姐您刚刚才解决过生理问题,这反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言毕,他的鼻翼就微微扇动了几下:“鄙人自然不是想对您的生活作风评头论足,说到底,凡舍公国本来就是能设计出‘圣女节’的地儿。不过我仍想忠告您几句,下次做完之后还望您记得收拾收拾。不然怪尴尬的。”
女仆小姐倒亦不以为忤,她以左手轻抚左颊,展露出叫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劳您费心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您此次来访,是决意要离开浅苍王国了?”说着这番话的少女貌似对此举不甚赞同,借势前倾身子,且调整了一下坐姿:“我觉得陛下和安德里亚殿下依然对您有所倚赖。陛下姑且不论,安德里亚殿下和您相处多年,他定然舍不得您离去,您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听到茱莉亚的发言,郭不禁皱起了眉头。一方面,他深知这名凡舍公国的大使所言不虚,今天特意来拜访对方也是由于预先得知小王子会来这里,想利用比较中立的地区跟那个咖啡色头发的男孩商量这件事;另一方面是,他万万没想到茱莉亚在和他商讨正事时,竟还有闲心玩男人。别人也许看不出,他这种见多识广的浪客终归是能感知到黑发女仆坐姿的异样的。
“正是因为考虑到了您说的问题,所以我才会来谒见阁下。”纵然窥见了佳人俏脸上泛起的不自然的酡红,浅苍王国的荣誉骑士还是秉持着剑客应有的修养,内心静如止水,对此视若无睹,“正好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下,安德里亚殿下现在何处?”
“安德里亚殿下嘛……”
在为自己重新倒茶的同一时刻,伯爵小姐的玉体陡然颤了颤,明显是在夹紧双腿:“……他在我这边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估计还在烦恼自己该如何让陛下听从他的忠言吧。可惜我是公国的使者,否则我很乐意助他一臂。”
“那您为何在初抵此地时,二话不说就赠予陛下四名侍妾呢?”
郭索性追问了下去。他固然不擅长政略,可这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平常选择不说的原因纯粹是他那明人不说暗话的性格,倘使他决定把话挑明,他只会将属于他的那份真实像撒豆子般一股脑地倒出来。
“因为我除开使者的身份外,尚且还算是个女仆。”茱莉亚文雅地端起茶杯,并浅浅地啜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唔……为主人服务是女仆的义务。我无非是稍微懂一点察言观色的技巧,抢先一步满足了陛下那没有胆子开口提出的可悲愿望罢了。”
“可悲愿望,哈哈。您的嘴可真够毒的。”青年只能苦笑着耸了耸肩。
“先生谬赞了。”
对于郭全无矫饰的语句,女仆小姐轻笑着把它们当作夸奖尽数收下,其雍容的仪态极易令人联想到泱泱大国的公主,而不是她谦虚自称的“女仆”:“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陛下自即位以来便没有订婚,连侧室都无暇收纳。而大臣们时常向桑德琳娜的下属抱怨这一关乎国之根本的大事,并期望能将自家的女儿送入宫中。王国危如累卵,急需宗主的支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介意当一名刀子嘴豆腐心的毒舌女仆。”
即使是鲜少主动参与政局的荣誉骑士,亦必须承认茱莉亚精准地描述出了浅苍王国那时的状态。事实上,城里的贵族和豪商以前就三番五次地找过他,想依托他与王室之间的关系,向国王或安德里亚引介家里待嫁的女性。在伯爵小姐赠予国王四名凡舍公国的女仆后,为卖女儿来找他的人便少了许多。这一手除开于明面上确保国王血脉的传承外,还向王国内的各阶层充分展示了公国的两位女王对现任君主的支持,可说是一举两得。
“哈啊……总而言之,陛下沉迷女色这件事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无从置喙。”
精美的瓷杯被娴静地放回桌上,黑发的女仆则像放下了心事一样松了一口气:“外国的使者对别国内务指手画脚显然不太妥当,而女仆不当在未得到主人指示的条件下插手其他事务,因此还请您记好我当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