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她呜呜直叫,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去推开身上的男人。
33.吞下去(爆操、喂口水、后入式)
将嘴巴里的口水喂进她的嘴巴里,男人捏着她的两腮,强迫她将口水给咽下去。
被这样凶狠粗暴地吻着,陈淑里被迫喝下男人的口水,却被呛到。
“咳咳咳咳咳……”
听到咳嗽声,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陈淑里红着眼睛,想要大口喘气,却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
耐心地等她咳完,他重新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开。
她以为顾深是要继续吻她,可没想到,他却动了动唇,将一口唾沫呸进了她的嘴巴里:“吞下去。”
极度侮辱,再加上心里不痛快,陈淑里扭着身子不愿意配合,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没办法逃离他的掌心,嘴巴被迫张大,在这种羞耻中,她不自觉地将口水咽了下去。
等她咽完后,他又吐了一口口水进去。
仿佛圈领地的大狗一样,他固执地将她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
从里到外,由身到心。
底下还在不断地操干着,被这样侮辱着,陈淑里小穴里的水就像止不住一般,不断地在往外冒淫液。
淫液顺着小穴一路流到外阴和肛门,又在顾深的不断抽插中,被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虽然不愿承认,可即便是被这样对待,她也依旧是有快感的。
“啊啊……王八蛋……咳咳……”
听着她的叫骂,顾深更重地操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别捅了,呜呜滚开啊……”
“滚开?让你去找沈俞吗?”
嫩姜里的汁水都被她给挤了出来,他索性一把抽出,摸到刚刚被甩在一边的木尺,抽在了她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抽了一记,她痛得全身紧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菊穴中。
炙热的嫩肉一层一层地将鸡巴裹了起来,让顾深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似乎得了趣,他抬起手,一尺子接一尺子地抽了上去,每抽一下她就夹紧一下。
“操,骚死了,”他每操一下,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卵蛋都操进你的骚屁眼里面去好不好?”
似乎为了做到自己说的话,他操进去后还磨了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卵蛋也给一并塞进去。
肉棒在体内打转,刺激得陈淑里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别磨了……”
“爽?”
他挑了挑眉,干脆将她整个人以她体内肉棒为支点,旋转了半圈。
肉棒在体内磨的感觉和生姜完全不一样,陈淑里只觉得自己又发骚了,嫩逼里面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一捅才好。
她扭着身子想要求顾深操进来,可又开不了那个口。
被转了半圈,此刻她仿佛一只母狗般被顾深压着操,原本就肿起来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摩擦着地毯。
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被压扁,她满脸潮红。
后入式更好用力,顾深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重重地操进里面:“爽不爽?贱货。”
她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他没有任何爱抚地操弄:“外面卖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贱,被打被操屁眼就可以流水。”
被这样不断操弄侮辱着,虽然嫩穴一直没有被操,可陈淑里居然高潮了。
34.我算什么(操完屁眼又操嘴巴,口爆,吞精,语言羞辱)
透明的黏液从小穴里喷了出去,洒在顾深的腹部。
他用手指沾上黏液,凑近她眼前撵了撵,淫水在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骚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去找别人?”
“我没想去找别人!”
她拧过脸,耳尖通红,不愿去看自己的骚液。
“没想?”他不断地操弄着她的屁眼,“那你们俩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被他的话气到不行,陈淑里将哄男人这件事抛诸脑后,撅着屁股就想要走。
虽然她的手被捆绑在后,可在她的大力挣扎下,倒也被她往前挪动了几厘米。
“啪。”
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他大力地操她屁眼,连抽动几十下后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快射了。
男人毫不留恋地将自己鸡巴从她的菊穴里抽了出来,掐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对准自己的胯部。
“刚刚从你骚屁眼里拔出来的,尝尝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
不等陈淑里拒绝,他便挺着胯,将自己的肉棒猛地操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他操得很深,一下子就抵进了她嗓子眼里面的小舌头那,奇怪的味道从舌头上的味蕾传出。
又咸又骚又腥。
刚刚从她屁眼里面抽出来的鸡巴。
她拼命挣扎,想要将口中的孽根给甩出去,可她的脑袋被顾深掐着固定,力量悬殊,她的举动仅为男人带来了快感而已。
意识到她究竟为什么挣扎,他垂眸望了一眼半张脸都埋进他胯下的女生,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舔到自己屁眼的味道就这么激动?是老子屁眼好吃还是自己屁眼好吃,嗯?”
“呜呜呜呜呜……”
嘴巴里塞满了鸡巴,她自然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而顾深也不介意,望着她被羞辱到不行的神情,他干脆两只手抱住她的脑袋,将温润的小嘴当成骚逼来插。
龟头操进她的嗓子眼,卵蛋一次次地打在她的下巴那。
操到一半快射了,他一下子挺进她的喉咙深处,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头顶赚了半圈。
“忘记了,这样你就可以闻着自己的屁眼回忆一下味道,好好对比一下,到底喜欢吃哪个屁眼。”
粗俗不堪的话语传进她的耳朵里,她除了哼叫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每一次哼叫都不过是让顾深操得更爽。
“你的贱嘴跟屁眼一样好操,以后给你戴上口枷,没事就体会给男人深喉的感觉怎么样?”
“这贱嘴没白长,会舔鸡巴能喝尿,还能给老子清洁屁眼。”
“含紧了!用力吸,舌头也动起来。”
……
污言秽语不断传来,顾深终于射了出来。
他将鸡巴放在她的舌头上,往她的喉咙里一股接一股地喷精。
黏稠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陈淑里终于不再挣扎。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脸颊、奶头和小穴都被男人给抽肿了,刚刚被操的屁眼还没完全合拢,嘴巴里也全是精液的味道。
浑身都被玩弄得彻彻底底。
最让她无力的是,被调教过几次的小嘴下意识就将嘴巴里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她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动了动唇。
他刚刚操得凶猛,将她嘴巴都磨破皮了。
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道:“顾深,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35.给你时间
这句话问的顾深一愣。
他抿了抿唇,重复了一遍:“我把你当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眼眶通红,却固执地拧过脸去,不想让对方看见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顾深从未想过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那你觉得这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我感觉比起喜欢,你不过是害怕失去而已。知道我在网上约人,害怕失去我,所以调教我;知道有人喜欢我,害怕失去我,所以跟我在一起。”
听着她的回答,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陈淑里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可他同样固执,仅选择让对方继续捅,一直到她捅完。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陈淑里反而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敏感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感觉,可更难受的地方不在皮相,她多希望在自己说完之后,可以得到对方的驳斥,哪怕是再惩罚她一遍也好。
可惜没有。
“你回答我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陈淑里终于将脸重新扭了回去,“公派留学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害怕我耽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又一天,他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的迹象。
她不断地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骗过了所有人,差点连自己也骗过去。
可今天沈俞的话,却让她发现,原来她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你不是问我今天跟沈俞到底说了什么吗?他就是跟我说了你要公派留学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也知道,可我不过是想等一个你的亲口回答,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给我呢?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害怕失去我,是在玩我,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接受身后没有我。”
她一口气讲了那么长一串,顾深始终一声不吭。
等陈淑里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他才重新弯下腰,沉默地将她身后手腕上的绳结解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终于出声,声音暗哑又低沉,沉得她心口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地仰起头,去望顾深,却见男人眼里同样一片通红。
惊讶、失望、难言、痛苦……乱七八糟的情绪似乎全部交织在了他的眼底,让陈淑里看不明白。
耐心地帮她手腕活完血后,他沉默地走向门口。
在打开门前,他背着身子淡淡开口:“我把你当成什么,如果这个问题你不清楚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撂下这句话,男人开门离去。
陈淑里躺在地上,听着关门声,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眉眼处。
刚刚被按摩过的手腕带着些微难以言表的酥麻和滚烫,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温度。
36.出国
在酒店里待了两天,全部消肿结束后,陈淑里才重新回学校上课。
她不知道顾深以什么理由帮她请了假,不过在她修养期间,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打扰她,酒店工作人员每天定时定点地将餐车推到她的房间门口,又定时定点地回收。
这期间无数次,她都想过要找顾深。
可在掏出手机的一刹那,她又忍了回去。
凭什么?
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顾深的错,没有道理让她先低头。
哽着一口气,她硬气地没有找顾深,只是每天会频繁地看向对方的头像。
可顾深也始终没有找她的意思,两人似乎真的进入了冷战环节。
周二,她整理了一下情绪,甚至还给自己精心化了个妆,就等在班级里见到顾深的那一刻,来个潇洒的撩发走人。
可惜等她到班级的时候,顾深没有见到,同学们却是一个接一个地朝她望去。
室友激动地冲到她的旁边,伸手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可以啊,不愧是你看上的人。”
陈淑里满脸疑惑。
“席德尔教授的实验研究,全校只有那么一个人获得了这个资格。”室友崇拜道,“班长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
她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给顾深拨电话。
响铃一遍又一遍,对面却始终显示为关机状态。
公派留学,原本是下学期才会到来的事情,为何突然提前到了现在?!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天前,顾深对她说的一句话。
“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原来是这个意思。
眼眶通红,陈淑里不死心地想要继续拨打电话,手腕却被人按住了。
室友见她神情不对劲,便追了出来:“班长去交流,你不高兴?”
“高兴?”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颓然地垂下手,“公派留学一般会是几年?我不相信异地恋,距离消磨的不仅爱情……”
她还没说完,就被室友叫了停。
室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啊?”
“班长是去做实验调查,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
“……”
陈淑里怀疑自己听错了:“半个月?”
她的疑惑得到室友肯定的答复。
生怕自己是空欢喜一场,她特意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详细问了一下情况。
原来学院的确想要安排顾深公费留学,也曾经询问过他的意见,不过却被迅速拒绝了。而席德尔教授曾经来中国演讲时,曾经对顾深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哪怕对方不愿意公派留学,席德尔教授也希望顾深可以前来交流半个月,并以此为契机来挽留顾深。
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陈淑里终于弄清楚了顾深之前为何迟迟不跟她的原因。
早在之前,顾深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而她所担忧的一切,不过是源于不信任。
想起自己说的话,陈淑里脸色一片苍白。
如果顾深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那她之前的字字句句……都实在伤人。
无论是主奴还是情侣,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
忐忑纠结了半天,她编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发给了顾深。
遣词造句三百字,中心大意却非常简单——知错了。
当天晚上,她在第无数次抬起手机看有没有新消息时,终于得到了顾深的回复:一周后回。
37.开房吗
这一周内,陈淑里都相当忐忑,一方面知道对方会回来安下心,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会受到异常严厉的惩罚。
毕竟顾深调教人的那些手法,光是回忆起来,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思来想去,她在避风头和主动认错之间犹豫徘徊着。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深回国的那一天,陈淑里早早便到了机场去接机,希望顾深能看在她的态度上,惩罚得轻一点。
在机场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她终于在机场等到了他。
一周未见,男人似乎清瘦了几分,身旁的教授不断在跟他说些什么,他专心在听。
眼看他就要跟着教授一块坐上来接机的校车,陈淑里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有勇气凑上去。
就在他们已经走到车旁时,顾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般,抬眼看到了陈淑里的方向。
四目相对,那一刻陈淑里紧张得抿紧了嘴唇。
明明不过才一周未见,可她却紧张得跟那日告白差不多。
很害怕,怕顾深不要她了。
顿了顿,顾深妥协地叹了口气,向教授解释了两句,走到陈淑里身边,主动开口:“走。”
已经做好空来一趟准备的陈淑里愣了半秒,而后欣喜若狂地想要去帮他拿行李。
不过在她刚刚碰到行李拉杆的一瞬间,男人便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手僵在原地略有些尴尬,陈淑里委屈地红了眼眶。
“哭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脑袋,“重。”
简单解释了两句,两人沉默着坐上出租车。
一路无言,这中间陈淑里无数次想要开口找顾深说话,可看着他眼底的淡青色,又将自己的话给收了回去。
出租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两人下车。
眼看着就要回到寝室,陈淑里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开口。
无奈地看了一眼她的发顶,顾深率先出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陈淑里最近想了很多,也为这个问题准备了很多发言稿,并且背得滚瓜烂熟,可人到了她的面前后,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耐心地等了很久,见她始终没有要继续开口的意思,顾深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失望:“那我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转身要走,衣角却被人紧紧攥住了。
紧接着,一张房卡递到了他的眼前。
疑惑地垂下眼,他淡淡地看向陈淑里。
只见对方无措地将房卡又往上抬了抬:“开……开房吗?”
对于这个进展,就算是顾深也没想到。
可他却也顺着陈淑里的意思,跟在她身后来到了宾馆,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两人刚刚踏进宾馆,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陈淑里就跪了下来。
她微微俯下身,嘴巴凑到男人的胯下,想要用嘴巴将男人的裤子解开。
但就在她刚刚用牙齿拉开拉链的一瞬间,顾深就往后退了半步。
他终于知道陈淑里想要干什么了。
她想肉偿。
38.骚死了
似乎没有想到顾深会往后退,陈淑里仰起头,满脸委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我赶飞机,还没有洗澡。”
为了尽快做好实验交流赶回来,他最近几天几乎住在了实验室内,幸好本来就不是特别难的实验,主要是进行一些理论心得的交流分享。
“没……没关系。”她讨好地看向顾深,主动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
看清楚她的装扮,顾深呼吸乱了。
她摆明了要讨好他,身上交错缠绕着红色的丝带。
她皮肤本就很白,此刻红丝带配衬着她的肤色,更是带着令人心惊的诱惑,红色丝带绕着两边的胸部交错而下,将两颗白色的大奶子勒得更加丰满,而后横着穿过,把奶头藏在了窄窄的丝带下。
半遮半掩,更加性感。
眸色瞬间变得幽深,顾深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硬了。
好几次的调教下来,陈淑里显然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身上还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主人的小母狗。
这波道歉,当真是诚意满满。
可偏偏她越是这样,男人的恶劣心就越是肆起。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用手指勾了勾红色的丝带,明知故问:“为什么这样做?”
“跟你道歉。”刚刚在外面还说不出口,此刻跪在地上,陈淑里倒是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都一同放了下去,“我不该不信任你,当初有所疑惑时就应该先问你。”
“继续。”
“……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信任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仰起头看向顾深,“主人原谅小母狗好不好?”
她故意卖乖,手指还悄悄覆在了男人的腿上,轻轻地滑动着。
手指摩擦着裤子的布料,带起些微痒意,顾深终究还是心软了:“于我而言,你先是女友。”
先是女友,才是奴。
只有在性事方面,他才想要欺负她,看着她眼眶红红地伏在他的身下,被欺负得连连讨饶。
“我知道。”
两人在性事方面其实很合拍,一个喜欢欺负,一个喜欢被欺负。
只是陈淑里偶尔自尊心作祟,会觉得对方是在折辱自己,再加上心底里始终有一个心结……
想起那个心结,她又是一阵心虚。
她膝行了半步,挪动到他的胯下,用自己的脸颊来回蹭着他的巨物。
拉链拉开到一半,里面的内裤还没有脱,衣物摩擦着脸颊的感觉鲜明,让她觉得浑身燥热。
现在是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做着这些下贱的举动。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始终没有自信,也没有安全感。”
说话间,她喷洒出来的热气全部喷在了他的胯部,巨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顾深依然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开口:“那我要怎样才能给你安全感?”
终于问到了她提前准备好的问题上。
陈淑里略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眉梢上挑,微微张开红唇:“操我就可以。”
操。
顾深心底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真的是……骚死了。
39.不想操怎么办
眯了眯眼,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狠狠按在自己胯下磨了磨:“老子现在不想操怎么办?”
……不想操倒是别按啊。
这句吐槽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口,陈淑里乖巧地双手背在身后,任由男人粗暴地将她按在胯下。
肉棒上腥臊的味道蹿入鼻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压了一会儿,顾深松开她。
好整以暇地仿佛现在硬着根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往前走了两步,坐到沙发上,单手托腮:“还准备了什么方式色诱我?”
色诱两个字听得陈淑里一阵羞赧。
可正如顾深所言,她今天的确是在色诱。
她清楚地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式,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对他更具有诱惑力。
她趴下,大奶子垂在地上,随着爬行不断晃动。
陈淑里没有直接爬到顾深面前,而是先爬到房间里,等从房间出来后,她的脖颈上多了一根项圈。
项圈上系着一根黑色的细长皮带,被她含在了嘴里。
慢慢爬到顾深的脚边,她伸长脖子,将项圈上的链带递到顾深的手中。
男人低头看着这根链带,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她探下身,叼着他的裤角,缓缓地将他身上的内裤也退了下来。
顾深一直在配合着她的举动,让她将自己身上的裤子尽数脱下,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在他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之后,陈淑里伸出舌尖,抵在男人的马眼上轻轻戳了戳。
那里极度敏感,在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上的一瞬间,顾深的头皮一阵发麻,可他依旧没有动作。
温柔细致地将男人的龟头来回舔了一遍,她张开双唇,将龟头整个都含进了嘴巴里。
比往常要高出来不少的温度让顾深‘嘶’了一声,他捏开陈淑里的嘴巴,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嗯?”
嘴巴被迫张开,长时间合不拢让口腔里的口水积聚起来,她艰难地咽下嘴巴里的口水:“刚刚还含了一口热水再里面。”
所以在顾深最初问话的时候,她才没有回话。
这才是她今天的终极武器。
之前她在网上搜索跟男朋友吵架后要怎么哄男朋友,五个帖子里面有是三个都在说口一下就好了。
可口交这件事对于她和顾深来说实在太过平常,甚至更加香艳的玩法他们都早已经玩过。
思来想去,陈淑里才最终确定了这个计划。
口交已经不新鲜了,那就升级版的口交。
“今天怎么这么骚?”
“因……因为你是顾深。”她捡着好听话说,“只想在顾深面前骚。”
眼神里的墨色加深,明知道她是为了之前的事情在道歉,可他心头还是忍不住一软。
松开手,他往后仰了仰:“继续。”
陈淑里扶着肉棒舔吸着上面的青筋:“主人现在想上厕所吗?”
顾深看着自家硬到不行的小兄弟,又望了一眼眼底闪过促狭笑意的陈淑里,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
硬得跟个石头一样,能尿出来就有鬼了。
他看着陈淑里一副装乖的模样,似笑非笑:“怎么,想喝老子的尿?”
40.是不是比平常更好吃(双更)
明明是她在调戏他,可此刻陈淑里却整个人臊得不行。
可偏偏在这种事情上,顾深从来就不是一个得理饶人的君子。他手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晃了晃,大肉棒打在她的嘴唇上:“说啊,是不是想喝老子的尿?”
“……想。”
“想什么?”
“想喝主人的尿。”
“谁想喝?”顾深语气不满,“规矩全都忘了?”
“骚母狗想喝主人的尿,”她微微闭上眼睛,忍住羞耻,“求主人赏尿喝。”
“哦。”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调,“可惜主人现在不想尿给你。”
捉弄不成反被捉弄,陈淑里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地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表示抗议。
“这么想喝?”他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那等主人射出来后,再决定赏不赏你喝尿。”
深知自己在口舌之争上一定赢不过顾深,她干脆老老实实地重新将顾深的肉棒含进了嘴巴里面。
她伺候得很细致,肉棒来来回回地被她舔舐着,整根鸡巴都沾染上了她的口水。
感受着口腔里肉棒的硬度,她松开肉棒直起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下一袋果冻吸进嘴里,而后再次将顾深的肉棒含了进去。
果冻不算冰,可爽滑的触感让顾深爽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没有忍住,狠狠地往她嘴巴里捅了捅。
在他的撞击之下,果冻在口腔里面被撞散开来。
相比于顾深的酥爽,那边陈淑里就可怜许多,男人的肉棒本来尺寸就大,此刻毫不怜惜地戳弄再加上果冻在嘴巴里面的晃动,让她几欲干呕。
随着他的一个大力冲撞,她不小心将嘴巴里的果冻给咽了下去。
“……”
看着她呆愣的神情,顾深忍不住轻笑出声:“用鸡巴喂的果冻,是不是比平常更好吃?”
她羞得没办法开口。
而男人就喜欢她这副模样,明明已经骚得不行了,可在某些地方仍旧纯的不像话。
他的眼神扫过桌上那些饮料:“继续。”
可跟他预料得不太一样,接下来她没有继续一瓶接一瓶地含在嘴里,只是老老实实地伺候着男人的肉棒,时不时用力吮吸一口。
口舌侍奉了十几分钟,她的舌尖顺着男人的茎身一点点下滑,滑到了男人的蛋蛋上,而后一口包住。
男人的蛋很大,一个便将她的嘴巴全部占满。
她一手揉着另一边的蛋蛋,一手来回撸动着男人的肉棒,舌尖还在努力地舔弄口腔里面的蛋蛋。
在将两边的蛋蛋都含了一遍之后,她的舌尖顺着会阴继续往后面滑去。
顾深眯了眯眼,终于知道她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到他的屁眼时,他微微坐直身体,将她的舌头坐在下面,垂下眼睛去望她:“我还没有洗澡。”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重复这句话。
他还记得上次让陈淑里舔屁眼时的场景,那天他提前洗好了澡,没有一点异味都弄哭了她。
舌苔被男人压在会阴下,陈淑里呜呜想要开口,却说不清楚。
他微微抬起屁股,好心地让她开口说话。
“我知道。”她声音很轻,不难听出其中的害羞,“我已经决定了。”
顾深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秒,半晌重新靠回到沙发,两只脚踩在沙发的边缘,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情绪:“那还不快点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