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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我真的知错了】(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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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1

26.你们在做什么

顾深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在选题的时候,他给了他们一些方向。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这次的作业难度其实不大,只是需要他们去建模,但是会算在期末总分里面,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

毕竟这门科目的教授非常严格,听说上学期挂了一半的学生,现在平时作业认真做点,期末通过的几率就大一些。碰巧,这次分组是按照上次考试的名次分组,连带陈淑里在内,所有人员都属于考试需要救助人员。

看着顾深给的课题,情侣里的男生惊叹了一句:“这个好像不会很难。”

“不算复杂,但需要足够的细致,与其做很难的东西最后错误百出,不如用现有的最高水准,踏踏实实地得到一个高分。”

顾深又摆出了几个建模思路,见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后,便主动走到收银台那边买单,让他们继续讨论。

帮到底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情如果喂到嘴边,就永远也不会成长。

在他走后的瞬间,沈俞就看向陈淑里:“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大概猜到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知道沈俞喜欢他,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告白,所以也就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两人走到咖啡厅的后门处,沈俞看向陈淑里:“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一直都喜欢顾深,喜欢了很多年,从高中开始喜欢,所以一路追随着他的脚印,来上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她轻声回应着。

虽然声音不大,但格外坚定,她知道沈俞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

“我知道你喜欢班长,我又不瞎,”他咧开嘴笑了下,嘴角边有个酒窝,“只是……我那天在办公室里看到了辅导员的公派名单,班长下学期应该就会去美国了。”

说到这里,沈俞有些慌乱地摆手:“我不是想要嚼舌根,你幸福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之后难过。”

“我明白的。”

沈俞说的那些,陈淑里都知道。

他看到的公派名单,她也看到了。

就是因为偶然之间听办公室里的老师说起,她在茫然之下才选择了告白。

想着不管怎样,在顾深出国之前,都要有个了断。

可她发现,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做了断的,顾深若是拒绝她,她放不下他;可顾深若答应她,她仍旧担心受怕。

“那他怎么跟你说的?”沈俞问道。

陈淑里低下头,没有回答。

顾深……他什么也没说。

甚至对这件事情,从未提及。

两人这段时间的确很恩爱,满足了她过往所有的心愿,可以跟他并肩而行,也可以在他胯下承欢。

可她心底里清楚,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恐慌。

异国恋……

巨大的时差,不同的人际圈,甚至连眼界也会逐渐变得不一样。

哪怕现在顾深是真心喜欢她,可等到他出国之后呢?

他们两人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这些事情无从得知。

从陈淑里的表情中,沈俞知晓了答案。

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愤怒起来:“那个王八蛋!”

生怕沈俞冲动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陈淑里赶忙拉住了他。

男生的力量跟女生毕竟有差距,沈俞害怕自己弄伤了她,结果惯性使然下,反而让陈淑里往前踉跄了一步。

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扣进自己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顾深的声音恰巧传来,他踩在后门的台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27.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吗

看见顾深时,沈俞神色更加沉了下去,似乎要找他要个说法。

生怕沈俞一个激动之下就说出了这件事情,陈淑里慌忙地扯住了沈俞的衣袖。

她不想从旁人嘴里强迫顾深回应,而是希望他能顺应本心。

更何况……她也不想耽误顾深。

他成绩优异,当年高考突然发挥失常,本来就很委屈了,现在公费留学,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这种机会错过一次便少一次,情侣之间应该是相互扶持不断成长,而不应该阻拦对方发展。

沈俞不知道陈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愿。

虽然为她打抱不平,可他还是生生将自己的怒气也压了下去。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沈俞咬了咬牙:“我刚刚在跟她告白,她拒绝了我。”

“我不要听你说话,”顾深的神色很淡,眼神看向陈淑里,“你来回答我。”

“……就跟沈俞说得一样。”

感激地冲沈俞看了一眼,她在心里再次跟对方说了声抱歉和感谢。

听到她的话之后,顾深便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课题讨论得差不多,小组没过一会儿就原地解散,陈淑里自然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后面回到了宾馆。

从后门回来之后,他就再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望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掌心,陈淑里心中委屈,主动上前去牵他的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她讨好的笑容,顾深虽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回到宾馆关上门之后,他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但凡撒谎,大拇指便会无意识地掐住食指指腹。”

而那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心中一颤,陈淑里仰头去望男人,他的眼里满是失望:“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刚在后门你和沈俞之间到底在做什么?”

“……”

她不是不想说,她也曾想要去问顾深之后的打算。

只是她知道一旦自己开了这个口,他绝对会选择留下来陪她。

望着她要紧下唇誓死不开口的模样,顾深眼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他终于将手抽了回来。

掌心蓦然一空,陈淑里慌张之下开口:“你直接惩罚我吧。”

“你的意思是,宁愿要惩罚,也不想告诉我实情?”

她没有说话,只是避开了他的视线。

“好,既然你要惩罚那我就成全你。”顾深冷笑一声,“怎么主动求罚的人还不知道跪下?”

‘扑通’一声,她屈膝跪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顾深又气又失望,接下来的时间她恐怕不太好过,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只要让顾深消气就好。

她跪得干脆,他的脸色又是一黑。

望着陈淑里仅及自己巴掌那么大的脸,男人语气森冷:“我突然有些后悔。”

“?”

后悔什么?

“后悔昨天下手太轻,如果我昨天把你脸扇肿,或是直接操得你下不来床,你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跟沈俞发骚?”

“顾深!”听到他的话,她又急又气,“那是意外!什么发骚?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回应她的,是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

28.治骚病(戒尺抽奶头、奶头磨地面爬行、脚踢骚逼阴蒂、脚趾操穴)

一耳光扇得结结实实,让陈淑里闭上了嘴巴。

“五十下耳光,”他转身坐回到沙发上,“自己扇,自己数。”

这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五、五十下?”

虽然基本上每次调教都少不了扇耳光这项,可从来没有一次性扇过这么多下,要是真的扇完了这五十下,恐怕她的脸会肿。

而且她习惯了让顾深去扇耳光,男人的手抽在她的脸上,又疼又羞辱,偏偏让她底下不断地冒出水来。

“没听到我说话?”他坐在那边,声音冷冽,“爬过来,看着我抽!”

心知他正在气头上,陈淑里也不敢再讨饶,更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爬了过去。

快爬到男人脚边时,她的脑袋被他用脚给抵住了:“我是没教过你怎么爬吗?”

教过……

就在昨天晚上,要撅高屁股肩膀下塌,让奶头一路摩擦着地面爬。

“哑巴?”

“教、教过……”

抵在她脑袋上的脚往下滑,拍了拍她的脸颊:“所以教过的事情到底要我说几遍?是不是得让你看看其他狗是怎么样的,你才能乖?!”

其他狗。

这三个字让陈淑里一惊。

生怕顾深真的让她去看外面母狗或者是他调教别人,她赶忙讨好地将他的脚趾含进自己嘴巴里面,她知道顾深喜欢被舔脚的感觉。

只是这次他迅速将自己脚趾抽了出来:“舔脚是赏赐,你现在没资格讨赏。”

舔脚居然都变成了赏赐。

熟悉的燥热爬上脸颊,她羞耻地看了一眼顾深,却没得到对方的安抚:“既然教过,就按照我教你的爬一圈。”

他定的这间套房很大,这样绕一圈下来,不知道她的胸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就在她迟疑间,顾深伸手拽着她的长发,将她拽起:“犹豫?那就先热身一下再爬。”

陈淑里不知道热身究竟是怎么个热身法,可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无论是哪种方法都不会好受。

完全没管她心里的小九九,顾深从她的笔袋里掏出竹尺,在她的惊恐中,狠狠抽向她的奶头。

“啊!”

她惨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还没揉就被一把扯下,他的脚踢在她岔开的两腿之间:“不许动!”

这一脚没用全力,可也跟之前调情一样的踢法不同,脚背踢向小穴的瞬间让她明白过来现在真的是在惩罚。

委屈地红了眼睛,顾深却依然没有管她:“手背在身后,跪直。”

含着眼泪,她乖乖跪直身体,企图乖一点后能让他心软。

显然她的打算落了空,男人挥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她的奶子上。

冰冷的工具跟手掌完全不同,陈淑里喜欢男人打自己,但不喜欢工具,仿佛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单纯地在调教。

一眼便看穿她究竟在想什么,顾深又往奶头上狠狠抽了一下:“既然不想我去找别人给你示范,那就只能亲自告诉你真正的母狗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一直没停,不断地往她的奶头上抽打,一打接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用戒尺抽下去比弹奶头还疼,娇弱的地方没受几下便挺了起来。

她呜呜直叫:“好疼,主人……母狗的乳头疼死了。”

“这是狗奶头,抽肿才好看。”

一直将两个奶头抽得又红又肿,比之前足足大了两倍后,顾深才停了手,此时陈淑里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顾深顿了顿:“狗脸都哭花了。”

陈淑里以为他终于心疼了,却没想到他在说完之后,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这么丑的狗,到洗手间去做肉便器好了。”

没等她抗议,两腿间的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还不快爬?”

忍着疼痛和羞耻,她伏低身子按照昨晚学的规矩往前爬行,胸前的大奶子被压扁,已经抽肿的奶头火辣辣得疼,每往前爬一步都是折磨。

爬了两步,她嘤嘤开口:“狗奶头好烫汪汪……”

“叫什么叫?”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脚趾正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你现在是肉便器,汪什么?”

她不知道肉便器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每爬得慢一点就被男人一脚踢在骚穴上。

“贱逼骚逼,踢你都能流水!”

似乎是骚穴里的水流到了他的脚上,引起了不满,他连续几脚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甚至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让老子好好踹踹你的狗逼。”

不敢求情,顾深今天格外凶狠,显然是在气头上。

陈淑里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等待男人的凌辱。

掰开来的小穴吐出透明的粘液,昨天刚开过苞的嫩穴还是粉色。

眼神暗了暗,顾深一脚踢在了她的骚逼上,脚趾又塞进去捅了捅:“用脚趾帮你治治骚病好不好?”

“啊……啊不要……”

他将脚拔出来,又是一脚踹在阴蒂上撵了撵:“我不想听见不要两个字。”

脚趾重重碾在阴蒂上,布满神经末梢的小凸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阴蒂主人却不敢又任何不满,只能任由那只大脚在自己的私处作祟,时而用脚趾操进去捅嫩穴,时而将阴蒂的形状踩扁。

陈淑里趴在地上,被欺负得翻起了白眼,穴肉一阵收缩,大量透明的淫液喷在了顾深的脚趾上。

用脚趾在她的穴里动了动,他恶劣开口:“骚逼被脚操高潮了。”

陈淑里勉强偏了偏头,作为回应。

似乎玩这个游戏玩得没有意思了,顾深将她拽起来:“继续爬,把骚奶头磨烂!”

被扯着头发迫不得已地往前爬,等爬到洗手间的时候,她的奶头仿佛像着火一般烫。

29.伺候主人(肉便器、鞋底扇耳光、含尿凌辱、重口)

从来没有觉得过洗手间如此和蔼可亲。

跪在洗手间里,陈淑里偷偷瞥了一眼又红又肿的奶头,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爬到了洗手间。

“爬到洗手间这么高兴?不愧是肉便器。”顾深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是不是很想伺候主人上厕所?”

肉便器,伺候主人上厕所的便器。

光是这样听顾深羞辱,陈淑里的小穴就涌过一股热流。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嘲道:“这就想伺候我上厕所了?耳光没扇你不会忘记了吧?”

陈淑里倒真的忘记了。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顾深的神色,想要看看他的心情是否好转。

打量半天无果后,她咬了咬牙,抬起手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很响,不过到底是自己动手,用不了多大劲,所以并不算疼。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顾深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片刻,望着脸上淡淡的红痕,语气不满:“不会用劲?”

她的皮肤很白,平常捏重一点都会留下印记,不过过不了一晚上便会消去,所以他调教的这几次隔天都没有留下巴掌印。可此刻按照他的态度,怕是势必要让她顶着掌印过两天。

咬了咬牙,她又是一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

左右开弓地扇了自己的脸上,她觉得自己又下贱到了一个新境界,跪在地上不断地扇自己耳光只为讨男人欢心,可他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摆明了对她非常不满意。

生怕男人想出什么新的招式来折腾她,陈淑里边扇耳光边嘤咛开口:“求……求主人帮帮贱……贱奴。”

“想要我帮你?”

听见他开口,她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帮你不是不行,只是那就不是五十下,而是抽到我不想抽为止,你有心理准备了没有?”顿了顿,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哼笑了一声,“忘记你现在是没有话语权的肉便器了。”

而后不等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脱下脚上的拖鞋掂了掂,而后用鞋底扇在了她的脸上。

酒店的拖鞋不算很厚,可那毕竟是鞋底。

脸被鞋底抽得往旁边一偏,陈淑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偏着脑袋跪在原地。

“被鞋底扇得太爽,连脸都忘记偏回来了?”顾深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眼里瞬间升起一片雾气,她抽噎道:“主人……你别这样,贱奴害怕。”

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他半晌才开口:“现在重新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坦白开口,我就让你当回受宠爱的小母狗。”

坦白……

这两个字回荡在她的耳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变得固执且执拗,就是不愿意开口。

不想主动说出来,仿佛说出来就变成了输家,变成死乞白赖求着顾深不要离开她的失败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打定主意,她红着眼睛重新跪直。

她摆明不吭声的态度已经表明她的回答,顾深气急,笑了两声:“好、好。”

而后他不再怜惜,用鞋底往她脸上抽去。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便红了起来。

扔掉手中的拖鞋,顾深伸手摸去,她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又红又烫。

心底的施虐欲陡增,他命令道:“肉便器给老子把嘴巴张开,老子要喂尿给你喝。”

极度羞辱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可陈淑里已经被打服了,此刻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格外委屈地张开嘴巴。

“不够大,你见过哪个厕所里面有这么小的肉便器?”

眼睫颤了颤,她将嘴巴张到最大。

虽然之前也被顾深尿液调教过,可真正被她咽到嘴巴里的只有当初高潮时的那一口。

而眼下顾深却似乎将她真的当成了肉便器一般,将肉棒搭在她的下唇上,舒服地放起了尿。

淡黄色的尿液打在她的口腔内壁,腥臊的味道蹿进她的鼻子里,她仿佛就是男人的尿壶,为了伺候男人撒尿。

眼看尿液就要溢了出来,男人却将肉棒抽离。

“闭紧嘴巴含住里面的尿,不许吐也不许咽。”他往后撤了一步,“不许喷出来,要让老子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欢老子的尿。”

没等陈淑里明白过来这个指令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个耳光就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脸上。

她几乎是用尽嘴唇的全部力气,才没有让嘴巴里面的尿液喷出来。

“继续保持,尿液喷出来多少,决定了你等会好不好受。”

见她乖巧地含着自己的尿液,顾深抬起手,开始猫逗老鼠似的,正反手扇着陈淑里的耳光。

每次她都迫不得已地将被扇到一边的脸重新摆正,等待男人的下一个耳光。

口腔里的尿液不断晃动,每一个味蕾都充分品尝到了男人尿液的腥臊味。

30.姜罚-上(肉便器、逼里塞嫩姜)

“咽了。”

好不容易得到男人的命令,陈淑里几乎是带着感激的心情将口中尿液给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被顾深到底抽了多少记耳光,只觉得脸颊处又红又烫。

好不容易将口中的尿给喝了进去,他再次命令道:“张嘴。”

陈淑里迷离地睁开眼睛,看见顾深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嘴唇。这次他甚至没有将肉棒搭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肉便器一般。

离着一段距离,尿液打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发出‘滋滋’的水声。

男人在快要尿满她的嘴巴时又停了下来,故技重施,让她逼近嘴巴扇她耳光。

‘啪啪’声在浴室里不断响起,陈淑里用这种方式喝完了顾深的一泡尿,在尿完的时候,他在她嘴巴里抖了抖鸡巴,又用龟头在她的奶子上擦了擦,将上面的残尿擦干净。

整个动作之间没有任何的温情,让她委屈地直想哭。

她撇了撇嘴巴,看向顾深,两人视线交汇,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脸颊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

这次耳光没留任何余地,她的脸肿了起来,没有两天肯定消不下印记。

顾深闭了闭眼睛,忍下想要去哄她的念头,后门处她和沈俞抱在一起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

陈淑里喜欢他这点,他从未怀疑过,可他担心她没有那么喜欢他,在发现他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后,她也许会选择转身离开,或是去选择一个其他正常的男生。

这样的念头光是浮现,就让他满腔怒火,不得平息。

等再次睁开眼时,顾深眼底的情绪再次冰冷:“你不会以为惩罚就这样结束了吧?”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还有什么惩罚?”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僵硬,她膝行了两步,跪在他的脚边,祈求道:“狗奴刚刚很乖的……呜呜都没有流什么尿出来,骚货真的受不住耳光了,脸要被打破了……”

她嘤嘤哭求,顾深瞥了她一眼:“那就不打。”

意外于他的好说话,他却转身离开:“爬出来。”

跟在他的身后,陈淑里慢慢地从洗手间里爬了出去,看见他将床单和浴巾系成长长的一条绳索,连接在房间的对角线处。

看着上面不断凸起的绳结,她的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个不大好的念头。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没等她过多脑补,顾深又再次消失,前往了套间里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手里多了一块姜,嫩黄色的姜被削成了拇指粗的圆柱体。

他踢了踢陈淑里的屁股:“趴下。”

那块姜的出现怎么也不可能是作为食物的调味料,她眼皮跳了跳,第六感让她忍不住逃窜。

可她又怎么会是顾深的对手,每逃几步就被他一把扣在身下,大手往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下:“还想被加罚?”

“不、不想……顾深你别这样,我知错了。”她不断挣扎,“不要把姜放进去……呜呜我害怕。”

她也看过好几本调教小说,知道他是要将那个玩意塞进她的小穴里面。

光是想想那样的滋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要放哪?”

“不要放进我的穴里呜呜……”

“那是狗逼。”顾深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对这种这么了解?”

他的语气怎么也算不上太好,她不敢再回话,只是呜呜地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见她实在不配合,顾深也烦了,将她两手扣在身后,用她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而后把姜块慢慢塞进了她的骚逼里面。

生姜的汁水摩擦到骚逼里面的嫩肉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顾深欣赏了一会儿她的骚样,道:“狗逼有了装饰,贱奶头可不能就这样空着。”

31.姜罚-下(一字夹夹奶头,姜罚、走绳,300珠免费章)

陈淑里听到这句话,心里就觉得大势不好,她下意识开始扭动, 可偏偏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不能再磨了……骚奶头要磨烂掉了。”

听着她骚浪的哭求,他的双眸颜色变深了些许,他用手指捏住一颗奶头捏了捏:“磨烂掉不是更好?帮你治治骚病。”

“呜呜不要……”

对着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奶头又捏又拧,顾深摸出两根她的一字发夹,夹在了她的奶头上。

平常为了让碎发不要太乱,她特意买比较紧的那种,此刻发卡夹在了她的奶头上,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忍不住低头望去,黑色的一字夹卡在乳头根部,原本圆润的地方被迫夹扁凸起,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另一边的奶头也被如法炮制,绛红色的乳头高高突起,可顾深却依然不满意。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两颗奶头看了半晌,从酒店房间的抽屉里掏出针线盒。

看到针线盒的瞬间,陈淑里就想起之前被男人用丝线绑住奶头的事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哼笑一声,没做解释,只是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将绳子缠在两边的发卡上。

绳子从两个一字夹上面穿过,而后从中间拉成一股,被顾深捏在掌心里面。

他轻轻扯一扯,她的奶头就跟着动一动。

跟细线仿佛会嵌进肉里的感觉不同,一字夹虽然紧,但随着扯动也会有些滑动,原本夹着根部的地方往前挪了挪。

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陈淑里挣扎着想要将奶头上的东西弄下来。

顾深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抱起,将她放在那根绳子上。

他对陈淑里实在熟悉,无论是她的身世背景还是脾气性格,那根绳子的高度刚刚比她的腿要高出一寸,当她脚尖踩在地面的时候,床单卷成的绳子就卡在她的两腿中间。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嫩姜,此刻绳子抵着那块嫩姜的根部,将其不断地往里面抵。

又辣又刺激,她不断呻吟着。

“别光顾着发骚,”顾深啧了一声,扯了扯手中的细绳,“往前走。”

奶头被骤然拉紧,一字夹扯着奶头往前扯了扯,她娇叫一声,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迈出了腿。

床单的布料丝滑柔软,走上去只是觉得有异物卡在穴口,怪异又害羞,可随着陈淑里往前迈进,走到第一个绳结处,她才知道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将此设为惩罚。

绳结卡在她的穴口处,摩擦着露在外面一点的姜根,让她的嫩穴不断被姜块四处抵操着,这种触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下体,可偏偏一旦夹紧,姜块的汁水便会被紧致的嫩穴夹出来,让里面的穴肉仿佛着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啊……好辣……”她涕泗横流,刚刚被开苞的嫩穴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嫩逼要坏了……里面要着火了呜呜……”

“不会坏的。”他狠心地继续拉了拉绳子,“别撒娇。”

磨磨蹭蹭地走过了第一个绳结,陈淑里腿都软了。

可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当浴巾的白色毛须摩擦着她的腿根和穴肉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毛须搔弄得她的小穴格外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可当她行走时,粗糙的质感使摩擦力增大,同时也意味着她摩擦时热量更大,嫩逼里面很辣,外面又烫,没走两步,她就禁不住翻起了白眼。

想要把里面的姜块给抽出来,可同时想要被操。

“顾深……操我。”

她满脸赤红,眼里全是媚态。

看着她那个模样,他咬紧后槽牙,恨不得将她给操死,操得下不来床,只会双腿锁在他的腰间求他给她,可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惩罚陈淑里,让她不许跟其他男生走得太近。

喉结上下浮动了片刻,他的嗓音沙哑:“想被操?”

“啊啊啊……想被操,想要被大鸡巴操。”

“先把绳子给老子走完!”

陈淑里踮着脚尖往前走了一点,实在难捱。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若是之前顾深肯定会停下来,可他这次却依旧收紧细绳,强迫着她往前走。

脚底似乎踩在了棉花上,她哀叫连连,往前挪动半步后就再没了力气,索性抿住嘴唇,不再往前行进。

望着她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哼笑一声,抬手猛地往后一抽。

奶头上猛地顺着力道被揪长,而后一字夹从陈淑里的奶头上被扯落下来。

穴肉里一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里面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而是失禁。

32.你满意了吧(操后庭)

巨大的羞辱感冲了上来,她站在绳子上面不断挣扎。

虽然生气,可毕竟是床单和浴巾系起来的,害怕她会从上去摔下去,顾深冷着脸将她放了下来。

“你王八蛋!禽兽!”哄了一路和一个下午,陈淑里终于也失了耐心,此刻大小姐脾气发作,不顾被绑在身后的绳子,开始恼羞成怒地骂起来,可骂来骂去总归只有那么几句。

“我王八蛋,我禽兽,沈俞就不会这样是不是?”

两人都在气头上,一瞬间话赶话,他也将自己最介意的部分说了出来。

可这句话触到了陈淑里的底线,她咬紧牙关,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是!他的确不会这样对我,你满意了吧?”

心口像是被人点了炸药桶,他彻底失了理智,将踹在腹部的腿高高拎起而后分开,塞着姜块的小穴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嫩黄色的姜块从穴口略微露出了一点,因为刚刚走绳的摩擦使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变得粉红,他眼底一片阴霾:“所以你想回去找他?还是要将这样的浪态展现在他面前,看看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操进去?”

她流了一腿的水,顾深用鸡巴擦过那些水,没有任何扩张,就举着鸡巴操进了她的菊穴里。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地方像是被劈开一般。

陈淑里痛得失了声,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看见那抹血迹,顾深用手指撬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她看也不看,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没有收力,转瞬间血腥气就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可顾深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任由她发泄般地咬着。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仅沾了一些对方的淫水就操了进去,过度的紧致感让他也不好受。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她穴口的姜块,配合着自己的肉棒开始轮流抽插。

他的肉棒捅进她的屁眼,姜块就从嫩穴里抽出来;鸡巴若是拔出来,嫩姜就会捅进去。

被这样折磨着,陈淑里的眼前一阵发黑。

“这样你都有快感?”他大力操着嫩穴,将嫩姜用力地捅了进去,“被生姜操都流水,你还会对什么东西不发骚?”

她嘴巴里塞着手指没办法说话,只能听着男人不断污言秽语。

“骚屁眼里都会流水,被操屁眼舒服还是操嫩逼舒服?”

“今天抱着沈俞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停顿了一秒,他笑了,“是我忘记了,沈俞不会像我这样粗暴地玩弄你,也许他会将你抱在怀里,可不粗暴地玩你,你会爽吗?”

听到这里,陈淑里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男人的手指从嘴巴里呸了出来:“顾深!”

斜睨了她一眼,顾深突然发狠,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舌头入侵进她的口腔,模拟着性器操弄着她的嘴巴,嘴巴叼着她的嘴唇吸吮,用牙尖轻轻地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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