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
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第八章
竖日午时一刻,陈大虎一番梳洗打扮,穿着大红色喜服,系着一朵红花,坐
骑从原本的水牛变成了大哥带来的大红马,在同村一行人的陪同下前往隔壁村。
七斤重的大公鸡,五斤重的老母鸡,一斗粳米,一斗糯米,五尺长的棉布,
再加上一坛黄酒,便是陈家准备的彩礼。虽不比乡绅土豪家娶亲时的排场,可在
这贫瘠的山中,已经是相当有脸面了。
路程未过一半,陈湛飞掏出二两银子置于礼盘上。
马上的陈大虎见状,问道:「大哥,这是做何?」
陈湛飞微微一笑,道:「今日大虎娶亲,我这个大哥的自然要表示一番。你
与二虎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这十几年来,早就胜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常言
道,长兄为父,阿爹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子。可不能叫他人
把我们陈家看扁。」
「大哥说的是,大虎谨记在心。」
「嗯,你记得就好。」
桃花村与邻村相隔不远,约摸六七里路,只是山路崎岖,蜿蜒盼折,略费些
时辰。
行到新娘家,陈大虎先敬岳父岳母,又拜了教书的秀才。将盖着红帕子的新
娘子扶上马背,一行人带着嫁妆又折回桃花沟。
新娘子年芳十五,生得俏丽温婉。只不过也生在贫苦的农户家。相比一身新
装的陈大虎,新娘子的穿着可就寒酸许多。除了盖着的红帕子是新裁的,简单绣
了几只喜鹊之外,身上穿的衣裳和罗裙皆用粗糙的麻布制成,缝着不少补丁,到
也洗得干净。
娘家给的嫁妆也不过几副碗筷,小罐蜜糖。
不过新娘子穿着虽是旧物,那身子可是真真正正的新。
行到山路,多有颠簸,新娘子初次骑马,害怕得不行。
「二嫂莫慌,只须抓紧马鬃便可。」陈二虎牵着缰绳,朝马背上的新娘喊道。
「我……我怕。」
新娘子显然害怕极了,小口嘤嘤啜泣,几欲哭出声来。
陈湛飞抬手拍打二弟肩膀,道:「大虎,上马抱着弟妹,可别叫人摔下来了。」
「就是,新郎官快上马。」媒人附和着。
陈大虎心疼地看着马背上的媳妇,却有些难为情,道:「只怕不合礼法,我
与娘子还未拜过堂,若是搂搂抱抱……」
这一说逗得一行人哈哈大笑。
媒人道:「如今她出了娘家门,便是你一辈子的媳妇,日后言行举止,都看
你脸色。你一个少年郎,害羞些什么,自己媳妇有何不可抱的?」
「呜呜……大虎,不如让我下马走吧。」
新娘子害羞,也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被新郎抱着。
「我……我……」
「你什么你?」陈湛飞一脚踢在二弟屁股上,「还不上马,真叫自己媳妇摔
着了才乐意。你这般害羞,往日里叫我与你讲金瓶梅里西门庆大战潘金莲,给你
看画本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了。」
「哈哈哈……」
一行人笑得合不拢嘴,这新郎官竟被自己大哥揭了老底。
陈大虎红着脸上了马,将新娘子娇滴滴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时间美的心儿都
快飞出来了。
「娘子,你好香阿,身子还这般软和。」陈大虎原形必露,下巴抵在新娘子
薄薄的香肩上,贴着她干净的小耳朵悄声说道。
「哎呀,大虎你……莫再说了。」新娘子娇羞地扭来扭身子,不想惹得新郎
身子愈发躁动。那坐在马背上的小臀后,一根火热的肉棍子顶得十分用力。
陈大虎正值十七岁的少年郎,平日看了不少大哥带来的香艳画本和艳词小说,
早晓得男女之事,且已不是处子之身。当下抱着媳妇,恨不得将她压在马背上狠
狠奸上一次。
「实不相瞒,在你家隔壁念书,初次见你时,我心里就按耐不住,只想每日
夜里把你狠狠肏个遍,将你的小屄干湿干软方才过瘾。今日有幸娶得你做娘子,
待洞房时,一定复刻往日心中苦思所想。好娘子,你就等着吧。」
「哎呀,你莫说了,叫大伯哥与小叔子听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
「不慌,不慌。
其余人倒是听不着,只有陈湛飞听闻小两口的私话,嘴角不时上翘
。二弟的
性格他清楚得很。就同他一般,表面知书达理,私下却相当淫秽。还记得去年在
家时,两人悄悄溜到隔壁看杨家大嫂洗澡。竖日一晚,这小子竟然又悄悄摸摸偷
去。险些被人家拿住。
众人爬上一处山口,稍作歇息,却见村子方向跑来一个瘦巴巴的少年。走近
一看,原来是村西的钱小五。
「小五,不在村中等着吃席,慌慌忙忙跑来作何事?」陈湛飞拎着水壶,几
步踏到钱小五身子前。
钱小五跑得太急,一屁股坐到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咕咚咕咚。」
连灌了半壶水,这厮才扭身指着桃花沟方向,道:「陈大哥,快……快,你
家出事了。」
众人闻言,立刻聚到钱小五跟前。
「快说,发生什么了?」
「大喜日子,你这还在可不许瞎说。」
钱小五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水,又道:「李财主家大少爷带着十来人,拎
着棍子和刀冲到陈大哥家,又打又砸,还把小芸妹妹抢走了。说什么还要把野牛
坡那几块地里的庄稼都烧了。」
「什么?」陈大虎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调戏自家小媳妇,当下就跳下马来。
「大哥。」
陈湛飞摆手,「你们且护着新娘子,我先赶回去。」
「是。」陈大虎晓得大哥性子,也不多言,转身便叫新娘子下马。
陈湛飞骑着大红马,朝村中疾驰而去。
「都滚开,我们李家大少爷办事,谁敢多言。」一个络腮胡的黑脸汉子提着
棍子,指向陈家院子里的村民,「昨日里,我家少爷来查租子,发现陈杨两家竟
然敢在野牛坡私自开荒地,还不上报。我家少爷一向讲理,只要两家补上新地的
租子便可,可这妇人竟然纵子行凶,把我们家少爷牙都打掉了几颗。哼,真是岂
有此理。」
石屋前,周慧昏倒在地,被杨绣之母孙氏抱在怀中,额上渗处一滩鲜血,尤
为骇人。孙氏丈夫杨三小腿残疾,此刻却不怯懦,依着屋墙,手里抓着柴刀与李
家的狗腿子对峙。
人群中,一个白须老头道:「小老儿活了六十有余,这开垦荒地本就是官府
所许。一旦勘验亩数,便下发地契。地属垦者,何时说过要向李家上报。」
「哼。」只见一头戴黑色方巾的中年男人背手大喝,「桃花沟,还有附近十
里八村,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乃是大宁朝开国初始,李家先祖因公获封,得侯
爵所属之地。尔等敢口出狂言。一群泥腿子,天生贱命,不学圣人之道,出手便
伤人。今日不给些教训,怕是不晓得这崇礼县姓什么。」
坐在轿子里的李禹喝了口茶,笑道:「管家,给他们讲讲规矩。」
方巾男子立刻点头哈腰道:「是,少爷。」
将将抬起头看着村民,便换了一副脸色,「都听好了,从今年秋收始,所有
田地租子,包括林木砍伐,打渔猎获,采药摘果,统统上涨两成。既然有力气开
荒,说明你们粮食绰绰有余嘛。」
「啊!」
「这也太多了。」
「就是就是,可怎么活下去啊。」
……
众村民惊愕不已。
方才的白须老头道:「前两年官府的税就涨了两成,如今李家又要涨租,却
不是要我等饿死?」
「哼,小老儿你懂什么?」管家瞪眼道,「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加税征兵,
莫说只有你这等庄稼人要交税,我们李家这般豪门富户也得交不上税。莫非只有
你们才有难处?」
「这……唉。」白皙老头长叹一声,只恨年老体弱,不然也学那西王,造反
算了。
如今这朝堂,只恨不得把百姓油水榨干,只剩下渣才止。
「李……李少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女儿吧,野牛坡的地,我们不要
了。」
初醒过来的周慧见着被李家仆人绑起来的女儿,心忧不已,又不知三子何时
赶来。
「放了,说得轻巧。」李禹哼了声,起身钻出桥子,「你那两个儿子不能很
难打吗?正巧朝庭缺兵,我已向县老爷禀报,正好将他们征去,也算保家卫国嘛,
哈哈哈哈。」
李禹得意仰头大笑。
「你……何必欺人太甚。」周慧撑起身子。孙氏捏着块麻布替她茶区额头的
血迹。
「欺人太甚,哼。」李禹面露狠色,「只怪你们不过是些乡野山民,无论盛
世还是乱世,从古至今,都是贱命一条。如同草芥,再过百年,千年也是如此。」
李禹看着一众村民,便如同看待一颗颗卑贱野草般。
或有怒者,亦不敢言。
「带走,今晚我可要好好尝一尝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什么滋味,看她下面那穴
是不是如她上面的的小嘴一般硬。哈哈哈。」
「呜呜……」
陈芸被绳子缚着,口中还塞入布团,实在哭喊不得。
「芸儿。」周慧追上前,被黑脸汉子一棍敲来。一旁的孙氏眼尖,急忙将她
拉开。
那手臂粗的棍子挥出风声,若是打在人身,轻则筋骨尽断,重则毙命当场。
「放人。」杨三颠脚上前,被一个家仆一棍子打在持着柴刀的手臂上,当即
吃痛,扑到在地。
「哼,不自量力。」家仆朝他身上吐了口痰。
「哎呀,简直和土匪一样。」
「伤人就算了,还要抢人。」
……
村民群情激愤,几个庄稼汉抓起棍棒锄头想要拦住李禹一行,还没三五下,
便被打倒在地。
「吁」。
马蹄狂奔,踏出一路烟尘。
距村口不过一里路,一座石桥前,陈湛非勒住缰绳。
马儿猛然止住蹄子,前半生高高跃起,吓得石桥一头的李府管家李福一屁股
瘫坐在地。
「哎呦,我的娘唉。」
轿子一顿,里面的李禹差点滚出来。
「他娘的,又是那个不长眼的。」
掀开帘子,李禹探头望去,只见不长的石桥中间立着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头骏
马。马儿鼻孔打颤,喘着粗气,一双大眼在烈日下黑亮有神。
李禹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匹好马。」
再看那宽阔的马背之上,赫然骑着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
此时太阳便西,日光西斜,李禹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坐在马背之上的人
是何模样。
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又有几分潇洒之态。虽穿得粗衣麻布,却难掩一身贵
气。
再看其手中,还握着一柄黑色长剑。
「呃……啊,这位少侠。」李禹由着家仆扶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鄙
人赶着回府,还请稍让一让。」
陈湛非目光如炬,于人群中一扫,迅速锁定被人用绳子梆子双手的陈芸。
正想开口,又见村口涌出一群扛着锄头,举着连枷的村民。
李禹等人也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纷纷回头望去。
「他娘的,一群刁民。」李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小子,别手里拿着把剑就装什么大侠,这是县里李府的大公子,识相点就
感觉让出来路来。」
黑脸大汉见有人挡了自己大少爷的路,当即执着长棍上前呵斥。
「呜呜……」
被人拉着的陈芸见到心上人,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陈湛飞并未回话,揪着马缰趋势马儿踏至黑脸汉面前。
「喂,你还不……」
「哐当。」
黑脸汉话未说完,忽见寒光一闪,刺得他双目紧闭,眨眼间又听到宝剑入鞘
之声。
「??。」
长棍落在石板之上,周围散着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头和一滴滴鲜血。
管家李福被吓得大惊失色,哆哆嗦嗦指着黑脸汉的右手道:「蒋四,你…
…你的手。」
黑脸汉蒋四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五根手指竟然在瞬间被马上的少年齐
刷刷斩断。
「啊……手,我的手啊。」蒋四左手死死握着右手掌,一屁股栽倒在地,痛
呼不已。
「听着,凡是你们李府的人,想要活命的,立马给我跪下。」
「啊这这这,少侠……」李禹差点吓尿裤子,看着少年骑马走近,浑身寒毛
竖起。
李禹带来的家仆和打手面面相觑,既骇于陈湛飞的手段,又不敢直接下跪,
纷纷望着站在轿子前的大少爷。
倒是管家李福有些见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哎哟少侠饶命,
少侠饶命啊!我等具是良人,恰巧路过而已。」
李禹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跪,又见寒光一闪,自己右耳忽地一热,似乎有什么
液体流到脖子上。
再看脚边的青石板上,落着一只新鲜的耳朵。
「啊……」李禹瞬间叫出杀猪般的惨叫,「耳朵,我的耳朵啊。我肏……唔
唔……」
「少爷,别骂了,性命要紧。」李福倒也忠主,忙捂着大少爷的嘴。
其余人再次见识陈湛飞的手段,哪里还敢站着,一个个纷纷跪下俯首。
「呜呜……」
小丫头急忙扑倒情郎怀中,被他扯出口中布团后,放声大哭。
「不哭,大哥在,说说,他们都做了何事?」
小姑娘搂着兄长精瘦紧实的腰身,抬起白净的小脸,红润的小嘴眨巴眨巴,
将方才李禹一干人等所作所为尽数道出。
……
半晌之后,桃花村的人终于赶到,将李禹一众家仆用草绳缚住,便是棍棒交
加,直打的其众呼爹喊娘,屎尿齐出。
「此人可曾动手伤过村中人?」陈湛非指着跪在地上的李福。
「并未伤过人。」
「可损毁过财务。」
小姑娘仍是摇头。
「你,站起来。」
「哎。」
李福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子。
「啊……」
一声痛呼,脸上被利剑划了两道交叉的血痕。
「去与你家老爷说,他的儿子强占地产,强抢民女,还纵容家仆行凶。叫他
准备好三千两银子来赔偿,否则这桃花沟四周山野豺狼虎豹出没,说不准你家大
少爷明日就成了一堆骨头。」
「唉,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李福捂着脸,抽腿就要跑,看着痛晕在地上
的大少爷,又朝陈湛飞拱手作揖,「还求少侠暂且饶我家大少爷一条性命。」
「这就难说了。」陈湛非将剑身在李禹身上的丝绸布料上蹭了蹭,擦干净血
迹后放入剑鞘内。
吓得李福还以为自家大少爷又要被刺两道口子。
「还不快滚。」
「这就滚,这就滚。」
李福领着一干被打得半死的家仆落荒而逃,只剩下李禹被村民们如同杠死猪
一样用草绳绑在竹竿上,扛回村里。
本想骑马回去接新郎新娘,但见养母也受了伤,陈湛飞,便将红马交由村中
一位后生,嘱咐他去接人。
自个则二话不说,不顾养母婉拒,将她抱起。
周慧羞涩不已,还好村民们只当长子孝顺,哪里猜得到他心内那不轨的心思。
回到家中,替养母清理伤口,抹了些从麓灵山带来的药膏,又安慰受惊的小
妹,陈湛非致谢众位乡邻,与他们重新布置婚宴。
虽有一番波折,陈大
虎的婚礼在大哥的操持下,总算如期举行。
众乡邻亲朋,齐坐席间,杀鸡宰羊,饮酒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