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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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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沉心

2024/07/14

第七章

「李少爷,该交的租子我们一斤一两都不会少。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可野牛坡那几块地,是我们

陈家和杨家去年开的荒地,还有官府给的凭证,现如今,为何连那几亩薄地也要

收租。」

桃花沟,坐落于毗邻麓溪县的崇义县境内,山清水秀,草木丰盛,周围山林

多出没野兽。

二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河沟,三三两两分散于山坳中。日出而作,日落而

息,种些庄稼为生。

一户破旧的石屋前,院子里停着顶红漆轿子,四名家仆打扮的青衣小厮围着

一名穿着简朴的妇人,面色中纷纷露出淫欲。无他,盖因农妇虽年越三十,且以

农事为活,却受了这桃花沟河水的滋养,生的风韵有致,肤色犹白。

「哈哈,陈家嫂子可是说笑了,不管桃花沟,还是野牛坡,这山上一草一木

都是我们李家,让你们种田砍树,已经足够恩惠。如今新开了荒地,藏着不说,

竟然还不想交租。」

农妇身前,立着一个穿着丝绸衣料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其人名叫李禹,

是当地地主的大儿子,这日被他老爹催着去各村熟悉租户,准备收租事宜。

李禹娇生惯养,身高体胖,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身前的农妇。本不想辛辛

苦苦跑到山沟里和这些泥腿子打交道,没想到还碰上了个风韵有致的妇人。虽是

穿的寒酸,风姿却比府中那些丫鬟姨娘漂亮多了。

妇人秀眉低垂,道:「还请李公子稍等,我这就将官府的土地凭证拿来。」

妇人转身走进石屋,不多时便取出一张凭证,上面盖着崇义县官府的大印。

「这……」

李禹看着凭证上的白字黑字,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端详片刻,凑在李禹耳边掩声道,「大少爷,这的确是县府的凭证,

上面的印可不假。」

妇人以为李禹会知难而退,却不想他一把攥着凭证,塞进了怀里。

「李少爷,你这是为何?」妇人欲上前拿回凭证,见那李禹一脸淫笑,心中

顿感不妙,便往后稍退了几步。

「陈家嫂子,这凭证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不如你与我到县衙去,让县老爷亲

自决断。」

说着,便朝妇人伸手。

妇人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混徒竟敢动手,转身欲逃,确被四个家仆

拦住。

「阿娘。」一道稚嫩的女声从木门后传来,便听哐当一声,那木门被推开,

从里跑出个豆蔻之年的少女。杏眼桃腮,生得十分漂亮。

李禹眼都看花了,这破屋子内竟然还藏着个小美人。

「阿娘。」少女推开一个家仆,将自个娘亲护在身后。

「芸儿,快回屋去。」妇人万分焦急,自家女儿生的漂亮,若是被李禹看中,

这可如何是好。芸儿早已许配给长子,可此刻他远在麓灵派,解不了家中难事。

「滚开,等我大哥回来,被他知晓你们欺负我阿娘,定会将你们打成狗。」

陈芸仰着清丽的笑脸,一双杏眼怒视着一干人等。

李禹收起扇子,问道:「她还有个大哥?陈家不就四口人吗?」

一旁的账房先生回道:「大少爷,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陈家十多年前收

养过一个男孩,后来拜陈阿生与陈周氏作义父义母。之后不晓得是被亲生父母领

回原籍,还是如何,总之从未在桃花沟见过此人。」

李禹扇子拍在手心,咧嘴笑道:「我道如何,原来一个义子而已。在我李家

的地界,谁敢撒野。」

看向陈氏母女,李禹心花怒放,身为李家大少爷,想要把这对美人纳入府中,

却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陈家男人早就没了。

李禹一抬手,四个小厮放开陈氏母女。

「想要回凭证,明日与我到县府,让县老爷作断。不过嘛」李禹摇着扇子转

过身,「只是明日开始,我李家的那几块水田和旱地,陈家就别想种了。」

妇人欲哭无泪,怒道:「李少爷,我们陈家种了多少年的地,交租从未欠过

一斤一斗,如今说不租就不租,是何道理?」

「哼,李家的地想租给谁就租给谁,想不租给谁就不租给谁。陈家嫂子想继

续种我们李家的地,嘿嘿,除非将你女儿嫁入我府中作一偏房,否则……」

「呸,你这肥头大耳的混徒,我早已许配给大哥,若是被他知晓你惦记他的

未婚妻,你就等着被打成狗,哦不,是打成猪。」

「你……」李禹被骂的面红耳赤,他最忌别人说他是肥猪,还以为自己穿着

绫罗绸缎,会叫这小姑娘想攀附,谁想人家压根没看上他不说,还骂他是肥猪。

「哼,跟我走,把野牛坡那几亩地的庄稼都烧了。竟然敢在我李家的山上开

荒,岂有此理。」

李禹带着几个狗腿子就要朝野牛坡新垦的庄稼地赶去,妇人心急,便冲上去

拦住,被李禹的家仆一把推倒在地。

「阿娘。」穿着罗裙,踩着绣鞋的陈芸扶住跌倒在地的娘亲。

李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阿娘,小妹。」

「嗯?」李禹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土坡上奔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清俊,背着箱笼,正朝院子冲来。

「呜呜,二哥,三哥。」陈芸扶起母亲,委屈地朝两个兄长喊道,「这群无

赖抢了家里的地契,还对阿娘无礼。」

两个少年奔至李禹等人面前,放下肩上的箱笼,高子稍高一些的问道:「就

是你们欺负我阿娘和小妹。」

李禹上下打量一眼两个少年,抬起下巴,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又怎样,我

不但……」

「啪。」

李禹话未说完,直觉右脸瞬时火辣辣地痛,左脸则挨了地。

原来高个少年猛地一巴掌,直接把近两百斤重的李禹扇到在地。李禹被扇得

晕头转向,许久没缓过来。

四个平时跟着大少爷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厮见自家主子被打,围住两个少年就

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想到碰倒了硬茬子,这俩小子竟然有些拳脚功夫,以二敌四,不落下风,

三两下被打趴在地,痛得哭爹喊娘。

账房先生明哲保身,扶起自家大少爷就跑。

「地契交出来。」高个少年冲到李禹面前,吓得他浑身哆嗦。

「唔……」

被高个少年扇了一巴掌的有脸又红又种,话也说不清,还是账房先生从他怀

里摸出地契,才被扶着躺入轿子内。

四个小厮龇牙咧嘴爬起来,在账房先生的吆喝下,扛起轿子,歪歪斜斜地晃

荡着溜了。

「大虎,二虎,你们没事吧。」妇人心急上前,拉着儿子三子的手,检查二

人是否受伤。

妇人陈周氏,原是无名,后其养子陈湛非于麓灵派学有所成,感陈周氏养育

之恩,便请求师父陆亭秋做主,为养母取了个名,唤作周慧。

「娘,我与二虎都无大碍,只是不晓得李家欺人,您和小妹还好吧?」

二子陈大虎道。

「无事,你快进屋里,换身新衣服,明日结亲,今日须知会村中各位叔伯,

可别让人说陈家缺了礼数。」

「儿子这就去。」

一家人进了石屋。周慧打开寝屋内一个掉了漆的红木箱子,翻出一件新裁的

红色棉料氅衣。交与儿子大虎穿上,又让他换上一双黑色云履靴子。打扮一番后,

一家人便按照当地习俗,沿着桃花溪,分别拜请村子各户人家,邀他们明日至陈

家吃喜酒。

陈大虎年满十六,已到娶妻生子的年份。上月初八,周慧询问次子可有心仪

姑娘,若有便托人上门说亲,若没有,便央人留意其他村子,可有适龄待嫁的姑

娘。

未曾想陈大虎还真有了喜欢的姑娘。

原来他与三弟二虎虽生在农家,但受远在麓灵派习武的大哥教育,心中仰慕

能识文断字,写文章的读书人,便在大哥授意下,拜邻村一位秀才为老师,与二

虎每隔三日到秀才办的私塾里学上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看上了秀才邻居家的一位姑娘。

与陈家相隔不远,是村中另一户人家,姓杨。家中男人双脚残疾,全靠妻子

孙氏操劳。有一女杨绣,年方十三,生的水灵动人。与陈芸年纪相仿,二女时常

共同玩耍,尤为亲密。

拜过杨家之后,一家人又向往别处。

杨绣听陈家二哥明日便要结亲,心中不免酸苦,与好闺蜜陈芸攀谈时,一双

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陈二虎。只巴不得自己年满十四,好叫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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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陈家人远去。地址发布页ltxsdz.com瘦弱的小姑娘摸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裳,担忧二虎哥会不

会嫌弃她家里穷,不愿娶她。

原先陈杨两家皆是贫苦的农户。尤其陈家,男人被强征入伍,战死沙场,周

慧一弱女子便要辛苦养活三个子女。所幸养子陈湛飞学有所成,年满十四后,每

年都会往家中带些银两。周慧才没有先前的劳累。家里还盖了间宽敞的石屋。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日。

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

行至午夜,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

夜色静谧,微风浮动,流水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犬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水灌入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迎

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色,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

望去,凭着月色,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

天色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身回屋中。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

听到一声叹息。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

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身姿挺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母,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

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入。

却听得脚步声逼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

陈湛非握着养母双手,就要下跪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眸子里

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干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

母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入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床,你们兄

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妻,应当服侍你才好。」

陈湛非摇头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入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一手揽住养母的腰肢,一手围

住她的肩背,将这熟妇拥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

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身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

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

陈湛飞将

养母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熟诱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

「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

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他

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

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母和弟妹是乡野农户。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

还耕田种地,操持家务。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

人。

「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

子满是欲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

「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母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

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

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慢慢地,搂

住周慧的手臂松开。正想叫长子快些上床休息,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

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

由得心生惧怕,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

陈湛飞见着养母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

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足,芸儿更视为妻子。他日我若

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

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

玩,日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操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

不如师母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母性。

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

方才一抱,便叫胯下肉棒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沐浴在皎洁月色之下。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交领右衽单

衣,饱满的双乳在裹胸的衬托下将单衣顶出高高的幅度。

「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日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日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

过了,就是一件憾事。

「湛飞知晓,明日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身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内,

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

行至木栏外,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郎腿,

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色,雅兴难得,

就忍不住饮酒赏月。」

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身边,屈腿跪坐在他身旁。

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日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

「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迎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

贱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妻子。师娘和师父已经允予,明年

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

「不过。」

「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床

上伺候我,一齐摆开双腿让我肏你们的美穴。」

「啪。」周慧面色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母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

「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

挣脱不开。掌心紧紧贴着他胯部,隔着布料与那根火热的粗大肉棒摩擦着。

陈湛飞一手搂住养母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

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

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

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

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

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

活肏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

湛飞绝不会强肏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

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肏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

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

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

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一对浑圆饱满的

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

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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