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飞哥哥,稍后喝完药,便能见到娘亲吗?」男孩张开小口,眼神中满是
期盼。
陈湛非点头,「那是自然,快吃粥吧。」
「嗯。」男孩点头,张嘴吞下勺子里的糯米粥。又被陈湛非喂了几口后,他
开始主动拿勺子舀粥。
瞧那慢条斯理的模样,想必落难前也是生于大户人家,受过礼仪教养。
「咕噜咕噜。」临窗的位置,小火炉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冒着气,药味随着微
风弥漫屋内。
陈湛非揭开药罐盖子,嗅了嗅味道,又观察药汤颜色,这才握着药罐的小把,
将药汤倒进一个白色瓷碗内。
「来,喝药。」
琪儿张开嘴,正要喝药,忽然听到娘亲的呼喊声。
「琪儿。」
「娘亲,娘亲。」他喜极而泣,推开陈湛非端到嘴边的药碗,赤脚踏地,朝
门外奔去。
「小家伙……」陈湛非看着洒在腿上的药汤,顿时有了火气,「今晚就把你
娘亲狠狠肏一顿,叫她以后好好教导你才是。」
小家伙才跑至门框处,便被一双玉手紧紧搂住,小脸埋在妇人高耸的胸脯上。
「琪儿,娘亲在,别怕,别怕。」美妇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呵护着,眼眸
中尽是泪水。
日落西山,天色昏黑。
「琪儿,乖乖睡着养病,娘亲与你湛飞哥哥商讨救出你阿姐的事宜,切莫害
怕,懂吗?」
「嗯,琪儿明白。」
一路的颠沛流离,生离死别后,美妇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已三十六岁,身
为人母,性情温婉聪慧,很快就看懂了陈湛非眼里那赤裸裸的目光。
轻轻合上门,看着对面厢房亮起的烛光,她将秀发挽在脑后,踩着男人送来
的绣鞋缓缓走去。
「咚咚。」
「请进。」
「嘎吱。」
两扇门被推开,两只穿着翘头绣鞋的玉足先后踏入寝屋内。
「公子,请恕妾身冒昧打扰。」美妇玉手贴于腰侧,微微屈顿,朝陈湛非行
了个礼。
陈湛非放下手中画本,抬手道:「请坐。」
随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壶,为美妇倒了杯热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中又牵挂着女儿,美妇尤为心神不宁。但还是鼓起
勇气向眼前的年轻男子求助。
一番交谈,陈湛非才得知美妇名唤沈媚娘,原籍襄阳府,为躲避官府迫害而
携一双儿女逃难,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抢夺财物,还卖给了人贩子,一路颠簸,
流落安阳。
被妓院买走的女儿名唤钟瑜,小儿则唤钟琪。
「只求公子将小女赎回,妾身无以为报,原余生当牛做马,伺候公子。」
沈媚娘潸然泪下,心头激动,竟忽然双膝跪地,朝陈湛非磕头。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过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
陈湛非将握住美妇白皙的手腕,将其拉进贴身,道:「钟瑜,我自会搭救,
媚娘还请放心,否则我也不会将琪儿也一同买下。不过,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
媚娘已被我买下,从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后须听话才是。」
说着,左手揽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居高临下俯视她羞红的面容,陈湛非万分
得意:「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现在开始,来服侍本少侠吧。」
「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这位面容俊朗冷酷,气质非凡的少侠竟如此迫
不及待,女儿尚未赎回,幼子还在病中,况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谓里通外敌之
罪遭满门抄斩。她如何有心委身。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这位公子。
陈湛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
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
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
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
「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
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
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
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首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
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
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
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
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打得她浑身一颤。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她毕竟身为人母,
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
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
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
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
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
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
「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
「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
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
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
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
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
紧夹住的腿心。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
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
的大鸡巴了。」
陈湛非见时机成熟,便将鸡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将她身上衣物尽数
褪下。
果然是生养在大户人家的妇人,相比郑家庄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丰
腴,肌肤更加白皙细腻。当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陈湛非并不会嫌弃她。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
分开两条白皙的玉腿,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陈湛非按住
美妇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长的棒身便没入大半,再一挺,尽根插入。
「啊……」
虽说穴内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热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饶是生过一儿
一女,沈媚娘依旧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时痛得叫她仰头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妇实在受不了,只觉得小穴胀满,火辣辣地疼,
可同时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娘子,相公的鸡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陈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
一手揉着她软弹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轻些。」
「娘子会喜欢的。」陈湛非俯下身子,吻着美妇的香唇,开始挺动肉棒肏干
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内,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来越大声。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起
桃花般的粉红。
「啊~啊~」
陈湛非心中越发兴奋,干得也越有劲,如此又征服了一个熟妇,只望此番回
家,能顺利获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对待李娘子与沈媚娘,他尚且狠下
心,强硬地占有她们的身子。可面对养他如亲母的阿娘,陈湛非实在不敢伤了她。
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
次,身上的男人却越干越有劲。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儿若是不见我,会哭的。」美妇攀上
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恳求道。
「怎么,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将我置于一旁?真是狠心。」
「不是,妾身只是担忧琪儿。」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恋母畔,更何况此
番颠沛流离,遭逢劫难,更离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来,见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门而寻。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让我早些射出精来。」陈湛非话毕,搂着美妇腰身,
一个转身,将她抱于身上。大手抓紧两瓣浑圆的美臀,双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头散发,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男人的鸡巴实在过于雄伟粗
壮,又耐力十足,竟干得她这三十六岁的熟妇也受不了。这浪荡子,又偏偏不嫌
弃她年纪大。可不得不说,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自己的确被他肏得舒服极了。只
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边。可怜的琪儿,若不见娘亲,必会哭泣。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际,忽听屋外传来幼子钟琪的
呼唤声。
「娘亲,娘亲,呜呜……您在哪,琪儿害怕。」原来钟琪半夜尿急醒来,见
娘亲不在身旁,还以为不要他了,便赤脚出门寻找。
小家伙呼唤母亲,声里哭腔尽显。
美妇惊闻,身子禁不住颤栗,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阵收缩,直
爽的陈湛非差点精关大开。
「嘶,娘子,别夹得太紧。」说着,陈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妇臀瓣啪啪作
响。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张,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让琪儿发现,妾身实
在羞愧难当。」
听到钟琪哭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寝屋门外,陈湛非忽而邪笑,
抱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男子。因他
突然坐起,妇人双腿被大大撑开,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破了宫颈,几乎将
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飞了。又是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妇人再次泄了身子。那交
合之处,又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蜜。
陈湛非一个转身,双脚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妇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她香汗淋淋
的玉体站了起来。
「咚咚咚。」与此同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娘亲,你在屋内吗?琪儿来找您了。」
片刻,未听到娘亲的回应,钟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彻底哭出声来,「哇……
娘亲,不要丢下琪儿,呜呜……琪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任意胡闹,遵从娘亲大
人的话,求娘亲不要不理琪儿。呜呜……」
岂知屋内的娘亲正埋首于他的湛飞哥哥脖颈处,一头散乱的青丝将娇艳红润
的脸儿遮掩了大半。
「呜呜……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
沈媚娘苦苦哀求,却换来陈湛非一记猛顶,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温暖子宫,彻
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妇被肏得翻起白眼,几乎晕过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着
边走边干,不多时,便走到了门边。
「不要,求求你。」一门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
有寻死之道。
这男人莫非属狗,将她狠狠奸淫了半个多时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还
未有射精的迹象。
「媚娘,还不劝劝琪儿,叫他自个儿回屋谁去。否则稍下被他察觉你我二人
在行男女欢爱之事,只怕有损媚娘身为人母的颜面。」
陈湛非笑着,抱着美妇站于门后,轻缓地挺动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妇被他那嚣张放肆的模样激怒,一口咬在其肩头。
「哇~痛啊,娘子轻些咬。」
门外,小家伙听到动静,抹了把眼泪,问道:「娘亲,您可在屋内?」
「琪儿,娘亲在……嗯哼,在屋内,你快些去睡,娘亲片刻就到。」
钟琪怎会舍得,又听出娘亲声音似乎痛苦,便问道:「娘亲可是身体有恙?
琪儿想看看娘亲。」
「不,娘亲……呀~」
「琪儿,你娘亲并无大碍,无须担忧,快去睡吧。」
听闻救命恩人的声音,钟琪形色一喜,问道:「湛飞哥哥,你也在屋内,可
是为何娘亲也……」
「琪儿莫忧,你娘亲遭那人贩子鞭打,身上有伤,额角流血,我略懂医术,
正为你娘亲抹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汁。」
「啊,那娘亲一定很痛吧?」钟琪继续问道。
「琪儿,娘亲无碍,待上好药便会去你屋。」沈媚娘一边承受着男子轻缓但
深入子宫的抽插,一边压抑着快感对门外担忧她的儿子撒谎。
「可是……」小家伙总觉得不对劲,又舍不得母亲,便倚着门坐下,双手抱
膝。
「琪儿不走,琪儿要等着娘亲一同入睡。」
「琪儿,你……这孩子,听话。」
「不,琪儿年幼,保护不得娘亲与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亲又受伤,
琪儿怎安心独自入睡?」
「呜呜,你……」
「琪儿稍等片刻,我再为你娘多上些药。」陈湛非道。
「琪儿替娘亲多谢湛飞哥哥。」
屋内陈湛非简直笑开了花,子前犯母,还得了感激。不过话说回来,他花了
不少银两救下这对母子,又赠与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此番向沈媚娘寻欢,未
必过分。
本想抱着美妇两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阵,射精完事。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
容颜,陈湛非还是决定为美妇保留最后一丝身为人母的尊严。
「娘子,张开小嘴。」他拔出肉棒,将美妇娇躯放下,使其跪于身前,随即
按着螓首,沾满蜜液的肉棒塞进美妇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叽咕叽……」
「嘶,娘子,再含紧些,相公要射了。」
「呜呜……」沈媚娘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的腮帮子
鼓起,嘴角还不停有浑浊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两颗圆满挺翘的肥乳之上。
男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挤进她窄小紧致的喉咙,肏得她头晕目眩,双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进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地听从陈湛非的命令,蠕动喉咙,被迫承
受他凶猛的灌精。
「娘亲喝完药了吗?」门外的小家伙突然问。
陈湛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美妇,道:「喝完了,琪儿稍等。」
少时,木廊上。陈湛非抱着面色红润的美妇,身旁跟着他十岁的幼儿,缓缓
走向大院内的另一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