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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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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年应了声,将那香炉端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

李明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来给你解除禁制啊,难不成你还想吃我一辈子!」

丁寿理直气壮。

「真的?!」

李明淑惊喜交加,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特意拉他来的。」

海兰蹦到李明淑床前表功道。

即便之前得过丁寿承诺,事到临头李明淑依旧半信半疑地看向来人。

丁寿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的形象怕是一时半会挽救不回,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道:「废话少说,给我把床上地方腾出来。」

虽然明白丁寿是要为自己推宫过血,李明淑还是被这暧昧言辞给激得玉面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在榻上盘膝坐好。

当尹昌年重回房间时,李明淑已然在丁寿辅助下行功完毕,自觉经脉畅通,内息无阻,除了被丁寿盗采的些许功力损失外,并无其他损害,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下体被丁寿拓宽撕裂的水旱道路。

李明淑飘然下榻,轻挥一掌,丈余外的房门无风自掩,尹昌年喜道:「太好了明淑,你功力终于恢复了!」

李明淑亦是欣喜万分地看着自己手掌,感觉仍在梦中,丁寿干咳一声,「丁某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了,希望殿下也遵守诺言,莫再来寻本官的晦气。」

眼复杂地瞥了男人一眼,李明淑转目看向尹昌年,略微迟疑一下,还是问道:「你不随我走?」

「咳,殿下不要得寸进尺啊,他们母子二人是钦命囚禁在此,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把人带走了,是当本官是死人么?」

丁寿阴阳怪气地说道。

尹昌年苦涩一笑,「明淑好意心领,一切皆是命,我们母子……认命了……」

话到最后,已然拖带了一丝哭腔。

「我明白了,后会有期。」

会意其身不由己,李明淑点点头,又对一脸笑意盎然的海兰语重心长道:「小海兰,此地不亚虎穴狼巢,你心思单纯,容易受人欺哄,还是早些回你师父那里吧……」

「嗨嗨嗨,这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殿下你这当面说人坏话,挑拨离间的手段实在是不高明!」

丁寿真是一肚子窝火,要不是碍着海兰在场,当即就想重新动手把人拿下,摁床上来个三同齐开,当然前提是还能拿得下来。

「丁寿他人很好啊,你不用替我担心,待这里玩腻了,我自会回去找师父的。」

海兰双眼笑成两道弯月,反宽慰起李明淑来。

李明淑不晓得海兰被丁寿灌了多少迷魂汤,这般对其深信不疑,反正不久来日定要除去此獠,现在也无谓多言,当即告辞离开。

望着李明淑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海兰笑逐颜开,「丁寿,你果然够朋友,我初时还担心你说话不算来着,看来是我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啦!」

丁寿眼角肌肉一跳,他知道海兰整日和长今厮混一起,那小丫头没事喜欢掉几句书袋,可也不知是长今说错了还是海兰听岔了,总之这话听得怎么这么别扭。

「海兰啊,这句话应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君子,你——小人,明白了?」

丁寿戳了下自己熊口,又点点海兰。

「小人是什么?你又为什么是」

菌「子?很好吃么?」

海兰一连数问,丁寿张口结舌,「不是吃的菌子,是谦谦君子的君子,小人与之相对,唯女子与小人难……算了,还是不说了。」

丁寿感觉再说下去也未必讲得明白,反会把自己给绕进去,蓦身回府,海兰却是忽闪着一双明眸,在后紧追,「为什么不说了?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呀,哎,你跑那么快干嘛!?」

************

翌日,丁寿正在书房看书,谭淑贞急慌慌奔了进来。

「爷,不好了,大妃娘娘忽然犯了怪病!」

谭淑贞一脸惶急,她是晓得那对朝鲜母子身份贵重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老爷怕也难逃朝廷降责。

丁寿听到消息表现得甚是冷静,仅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

「爷……」

谭淑贞见丁寿应声后还是稳坐不动,老在在继续看书,不由心中怪,自家老爷几时变得这般刻苦攻读,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

二爷又耽搁了半晌,才在谭淑贞软语央求下磨磨蹭蹭去看望尹昌年。

尽管心中有所预料,但当真见到尹昌年时,丁寿还是吃了一惊,尹昌年这段时日虽然被丁寿当奴作婢的使唤,在床笫间更是极尽谄媚妍态,毫无尊荣气度可言,但平日总是将自己收拾得齐齐整整,连一缕发丝都不带杂乱,而今却是全无体统地在满地打滚,流泪涕诞,煳了一脸,莫说是朝鲜大妃,便是民间女子也不会如此光景。

李怿母子情深,在旁慌得手足无措,一见丁寿,立即扑通跪倒,叩首求恳:「丁大人,求您快救救母妃吧!!」

「嗯?」

丁寿一愣。

谭淑贞在旁道:「大妃娘娘一发病,奴婢便擅自做主去请了谈先生,谈先生看过后说无能为力,不过她言道老爷您有种药专治大妃之病……」

做了这么份人情与我,这女医还真是位妙人啊,丁寿暗喜,若无其事地轻轻摆手,「请大君下去。」

「大人……」

李怿忧心母亲安危,不愿离开。

丁寿拍着熊脯道:「放心,这里有我,可保大妃无虞。」

即便放心不下,李怿也不敢违逆丁寿命令,再三请托后随着谭淑贞离去。

丁寿矮下身子,平视尹昌年,轻声道:「大妃感觉如何?」

「大……大人……我好……冷……难受……」

尹昌年浑身打颤,说这几句话的工夫已然大汗淋漓,全身汗透。

抬手撩起女人额前汗湿的发丝,尹昌年此时面色苍白,嘴唇轻抖,两眼无地游移不定,丁寿叹了声「可怜」,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羊脂玉瓶,往摊开掌心中倒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

「吃下它就好了。」

只要能打消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便明知是穿肠毒药尹昌年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肚内,她当即把着丁寿手掌,迫不及待地将那颗小药粒一口舔进嘴里。

不多时,尹昌年痛苦情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陶醉颜色,丁寿直起身子,微笑道:「觉得如何了?」

尹昌年仍沉浸在飘飘然的快乐之中,丁寿又问了一声才惊醒过来,跪在脚前拜谢道:「果然是药到病除,敢问大人这是何种灵丹妙药?」

丁寿眼珠一转,「这个么,名曰」

仙一日丸「。」

「仙一日丸?」

「此药功效,服之后飘然欲仙,只是可惜效用甚短,须每日服用,故有此名。」

丁寿信口胡诌。

「这么说我明日还会……」

想起至多明日自己又会经历方才惨况,尹昌年不寒而栗,万分惶恐。

勾起尹昌年光滑下颌,丁寿笑道:「这药虽然珍贵无比,但丁某对身边之人最是体贴,只消一心待我,就绝不会有所亏待……」

尹昌年理会其意,抬眼媚笑道:「奴婢不早就是老爷的人了,自然对爷您忠心耿耿,绝无二话……」

说着话,玉手已然探入丁寿衣袍下,隔着裤子大力揉搓他胯下那团巨物。

感觉到掌中之物迅速膨胀坚挺,尹昌年仰头抛了个媚眼,咬着下唇轻声道:「爷,奴婢想吃您那根大宝贝,可否开恩……」

丁寿噙笑点头,尹昌年双手连动,扯开男人腰带,一把将他裤子都褪了下去,随即便大张檀口,将那根高昂晃动的独眼怒龙一口吞了进去,卖力嘬了起来。

「咳咳……」

丁寿这根大宝贝尹昌年也不知含过多少次,却从未有这次般吞得深入急迫,几乎一下便深深戳入喉咙,自不量力的朝鲜大妃被呛得涕泪横流,不得已又吐了出来,但她未等丁寿开口,只稍喘了口气,就又重新将那肉柱含进嘴里,鼓动香舌在菰头马眼周围使劲舔吮不停。

「咕噜……喔……」

硕大阳具在尹昌年唇舌间吞吐翻滚,不时发出啧啧之声,间或丁寿腰身一挺,鸭卵大的菰头直探入喉,尹昌年只用鼻腔发出几声细细呻吟,嘴唇依旧紧紧裹着男人阳物不肯松口,一手握住肉棒根部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

不知为何,尹昌年非但觉得思恍惚如登仙境,体内欲火更较以往来得炽烈,热烘烘的小穴内好似深不见底,她的手指越是抠摸,越觉穴心处酥麻难忍,手指丝毫搔不到痒处,只挖出一汩汩淫水来。

直到裆下水淋淋的湿了一片,渗透了底裤,尹昌年实在耐受不住,「波」

的一声,吐出已被她舔得闪闪发亮的硕大肉柱,娇喘着央求道:「爷,奴婢实在忍不得了,求您快给奴婢个痛快吧!」

阳物如旗杆般地来回晃动,轻轻拍打着尹昌年依旧光洁靓丽的玉颊,丁寿唇角轻勾,「好,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把衣服脱了准备好!」

尹昌年如奉纶音,急不可待地脱光了自己衣服,白羊似的赤裸娇躯直接躺倒在地上,两腿分张,犹自滴水的玉门大开,等着丁寿渔郎问津。

丁寿不为眼前春色所动,直接踢了赤条条的尹昌年一脚,「你个残花败柳的老屄,有甚可日的!转过来,爷要肏你屁眼。」

尹昌年半句不敢多说,就地翻了个身,用头颈支着地,雪白又不失紧致的屁股高高噘起,在丁寿跟前轻轻晃动,甚至向后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臀肉,将浅褐色的菊蕾全部展露在男人眼前。

见那菊花随着妇人喘息声不停地一张一合,丁寿觉得胯下老二发胀得厉害,大喝一声,挺着高扬的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捅了

进去。

尹昌年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身子都差点被他顶倒,两手一松,紧致臀肉立即重重包裹住了肠道内的火烫巨物。

丁寿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按住她的腰身,两腿微蹲,疯狂地抽送不停,尽情释放着体内欲望。

尹昌年单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继续在蜜穴敏感骚痒处摁揉抠挖,长发随着螓首摇摆四散飞扬,鼻腔里更是重重喷着粗气。

「爷您干得真好,真会干,妾身魂儿都被您弄丢了……」

没有前戏,上来便是直接短兵相接,尹昌年却未曾觉察任何不适,反而瞬间便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巨硕阳物虽走的谷道,但那满满的充实感依旧让她体内空虚得到了纾解,隔着一层薄薄肉壁,她的手指甚至都能清晰地体会到那独眼怒龙周身的血管脉搏,指尖传来的滚烫热流,快将她整个人融化了。

「亲爷呀,大鸡巴(1)真的好烫,肏死我了……」

她放肆地呻吟浪叫,颤声之中还透着些许兴奋。

尹昌年的表现让丁寿也有些意外,以往虽因李怿之故被拿住了软肋,对他惟命是从,交欢时也竭力逢迎,可甚少表现得如此放浪形骸,更别说那些粗鄙俚语了,难道这「仙一日丸」

还能改人性情不成?丁寿一边继续抽插,一边讥讽道:「好你个淫妇,连肏个屁眼都这般骚浪,可是一天到晚都想着男人鸡巴?」

尹昌年扭动着屁股又夹又摇,呻吟道:「是,奴婢是淫妇,是朝鲜第一淫妇,一天到晚就想着让老爷的鸡巴插进来,啊……再重一些……」

丁寿又一气猛顶了十余下,肏得尹昌年臀肉乱颤,叫声都连成了片,「你个老骚货,也想一天到晚霸占爷的鸡巴?看你可怜,爷找别人肏你好了……」

「不要……不要……奴婢的浪穴……只让老爷一个人肏……啊……肏死我了,好烫……肠子捅穿了……」

丁寿抽送动作一停,寒声道:「你敢不听爷的话?」

尹昌年急忙主动摇起了屁股,「听话,奴婢听话,爷让谁肏,奴婢就让谁肏,爷……求您接着干啊!」

尹昌年叫声中蕴含了一丝哭腔,丁寿没有继续动弹,按住她的腰身,笑容中多了一丝酷意,「那让你儿子来肏呢?」

「给他肏,奴婢听爷的话,让我儿子肏,怎么肏都行……」

尹昌年因被丁寿箍住腰身,动惮不得,前后两个穴里空落落的,心火都快将她烧成了灰,不由哭嚎起来。

丁寿这才松手,尹昌年急不可耐地将屁股向后一顶,将七八寸长的阳根一下没入体内,她也仅只娇躯一颤,紧跟着扭腰摆臀,自己套动起来。

瞧尹昌年这副模样,莫说让李怿来干她,怕是让她立即拿刀剁了自己儿子,也不会有什么二话,初时谈允贤说可用调配的鸦片药物控制李明淑,丁寿对此还半信半疑,毕竟他后世虽深知鸦片之害,却从未有过切肤之痛,不知厉害,而且他对谈允贤提炼调配新药物的本事也说不上有多放心,习武之人哪个不是心志坚定,更莫说李明淑那等高手,最是注重心性修为,结果能有多大成效,他实在是心里没底。

可素来将儿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尹昌年,现而今只得了一粒仙丸,非但可以任人宰割,连骨肉人伦都可抛诸脑后,丁寿不由有些期待了,要知道这位朝鲜大妃之前可是一粒丸药也没吃过,仅仅陪吸了几日烟霞就有如此效果,那「双管齐下」

的李明淑会变得如何呢……「啊——」

尹昌年突然伸长秀颈,全身紧绷,一股淫水从花心里喷了出来,不但淋湿了手,连丁寿胯间毛发也被喷溅淫液黏成一团。

这也不知是第几次泄身了,妇人突如其来的痉挛高潮,使得周身肌肉绷紧用力,肛肉紧紧箍住了棒身根部,昂然毒龙被勒得充血发紫,绵延的裹夹快感险些让丁寿直接缴枪,他急忙收摄心,稳固精关,可还没等他下步动作,尹昌年又咿咿呀呀叫着,自顾挺腰摆臀动了起来。

那女郎中到底在药里添加了什么虎狼之物,这么大劲头!(2)以往尹昌年哪次不是被二爷干得丢盔弃甲,苦苦求饶的份儿,这回要是拾掇不下她,二爷的面子可实在挂不住咯。

打定主意,丁寿抽出阳物,不等尹昌年反应便将她一把推倒,拎起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尹昌年晓得他终于要走正路,又惊又喜地扶着那根巨物对准穴口方位,丁寿屁股一沉,狠狠捅了进去。

尹昌年舒服地「啊」

了一声,手脚齐用,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了身上男人,丁寿屁股大起大落,一上来就噼里啪啦一通猛干,直上直下,每次菰头顶到花心便是一番大力研磨,刺激得妇人花心剧颤,淫水如决堤一般,滔滔不绝。

二爷抡圆了屁股疯狂抽送,尹昌年努力将两腿噼得大开,恨不得让丁寿整个人都冲进她体内,白花花的汁液在二人性器磨合下流了一地,终于尹昌年泄得筋疲力尽,无力摊开四肢,双眉微阖,魂不守舍地呻吟梦呓,自己也不晓得在呢喃些什么,连丁寿最后在她体内的爆发也只是轻微颤抖了一下,便再没动静。

丁寿长出口气,站起身子,用女人衣裙胡乱擦拭了下身体,看着地上尹昌年阴唇外翻,菊蕾红肿,死鱼一般瘫在那里,不由得意起自己的命名天赋,「仙一日丸,一日不吃,就是大罗仙,也得给二爷我玩」

···

注:

(1)「汗珠一似酱透的茄子,鸡巴一似腌软的黄瓜。」(元杨讷《西游记》)想来依朝鲜王朝对汉文化的推崇喜爱,尹昌年看过这出杂剧也不为,所以喊上几句中原俗语不算突兀。

(2)关于鸦片在房事上的助益,清代「凡妓馆中,每以此烟媚客」,梁恭辰的《北东园笔录三编》也记载「花柳场中男子,妇人,亦有食者」,通过询问一老妓得知其功效「男子初食此烟,房事可以鏖战数倍。妇人食者,正可与敌。」

可见鸦片的确有助兴延时的效能,不过老妓也说明「及其久也,男子之势伤,日缩,渐至于尽,不但不能战,并战具而无之。妇人食此久,精血过伤,以合房事为苦事。则苦况尤不可言状。」

所以大家还是不要去尝试,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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