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娆闻言一怔,笑容淡了下去,又很快悦然起来,音色清幽,惹人无限遐想:“就不能是本宫眼拙了?”
“唔……我想不出段秦会有眼拙的那日,所以你也不会,而且如果驸马真的有二心,段秦会帮你的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以段秦的性情,按死情敌的机会近在眼前,怎么会不抓住?
盛娆笑了声,倾身在顾砚头上揉了下:“三小姐七窍玲珑,让本宫着实佩服。”
顾砚被盛娆的笑容晃了眼,跟着笑起来:“是你们要想的太多了,我只要想清楚眼前的一丁点就够了。”
“本宫识人无数,少见像三小姐这样剔透的人,漫漫人生若有三小姐作陪,实乃愉悦。”
盛娆由心地夸了句,倒是让顾砚害羞起来:“你这样说我要飘飘然了。”
“实话而已,三小姐当自信些。”
“我本来可自信了呢,和谁比都不服输的,这不是遇上你了嘛。”
“本宫不是圣人,不过是因为本宫是段秦喜欢的人,所以在三小姐眼中才不一样,若段秦爱慕他人,本宫于三小姐也就是个寻常人。”
顾砚抿着唇思索了会,眉飞眼笑:“好像是这个理。”
“嗯。”
“段秦喜欢你一点都不冤枉,我要是个男子,也会为你着迷呢。”顾砚感叹了声。
盛娆凤眸略弯,嗓音娇娆:“若本宫是个男子,也想将三小姐娶回去宠在心尖。”
“哎呀!”顾砚嗔了盛娆一眼,美目迷离地不知要看哪,她努力地敛起几分气势,“你还没说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呢。”
盛娆慢条斯理地拖着腔调:“为何要抓?”
“不用抓吗?”
“驸马自己凑上来的。”
“……”顾砚气恼地瞪盛娆,简直不想和她说话。
盛娆娇笑,的确是薛崇自己凑上来的,从前世到这辈子,她都没有勾着他动心,他自个儿丢了心,能怪她?
“我突然有点心疼驸马了。”顾砚无语地道,喜欢上这么个人也太头疼了吧?痛苦并快乐着?
“心疼他?”盛娆随口接了句,没有刻意解释,薛崇从她这讨到了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不是就我心疼,现在天下谁不知道你在这?都说驸马是被你卸磨杀驴,迫不得已造反呢。”
盛娆事不关己地起了兴致:“仔细说说?”
其实顾砚不说盛娆也猜得到,她故意暗中离开归凤城,为的就是让人拆穿。
只要隐藏的人散布她和段秦的流言,她就能顺藤摸瓜找出隐藏之人。
真相已在她掌控之中,只不过她现在不想知道是谁,因而没有让人禀告,但无关真相,当成说书听听倒是无妨。
顾砚对盛娆无所谓的态度十分无奈:“你怎么和段秦一样呀?段秦也是淡定到好像不是他惹出来的事一样。”
一想到世人对段秦的取笑,顾砚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段秦昏庸糊涂,强取豪夺他人之妻?又什么叫段秦因美色误国?
转念再想到世人对薛崇的嘲笑,顾砚心里又好受了点,起码段秦不是那个被夺妻的可怜虫……
不对!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三个人哪个不是沾了一身流言?惨是一样的惨!
顾砚忙不迭地晃了晃头,斟酌地和盛娆说起外头的流言蜚语,她没有添油加醋,却也足够让闻者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