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露将脸偏了过去,留给我一截细嫩白皙的颈项,熏红的双颊鲜艳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的目光停在她嫩白的脖子上,尽管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我似乎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皮肤的嫩滑细腻。
肆无忌惮的饱览了一会儿秀色,我将目光自她身上收回来,笑着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正事。”
郝露的脸仍是滚烫,回过头来嗔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也知道刚才说的不是正事?我老脸红了一下,嘿嘿笑道:“别这样看我,那会让我以为我的魅力不可低挡。”
郝露“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的魅力是不是不可抵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胡扯那是的的确确不可抵挡的。”
我也笑了起来:“我是胡扯吗?你不要太打击我好不好。”郝露斜眼瞄了我一眼,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轻轻笑着道:“不过你也是一个让人愉快的人。”
“是吗?”我嘿嘿笑着道,恐怕我真正让你愉快的地方你还没有体会到呢。郝露见我脸上满脸坏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成熟的少妇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敢想敢做,一个小小的提示都能引起她们某方面的联想,我暗暗笑道。
心中龌龊了一会儿,又想起了正事儿。见郝露满脸满眼都是醉人的羞红,忍不住心中叹道:女人的原则性的确比男人差多了,如果这样和她调情下去,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记起我们该做的正事儿了。
我假咳几声,郝露抬眼望着我说:“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呢?真的就没有办法可想了?”我摇了摇头,很坚定的道:“没办法,只有整改。”
郝露皱着眉说:“可是时间——”我打断她道:“让他们赶工,跟他们说明天早上必须整改完成。”郝露犹豫道:“万一他们完不成怎么办?”
我冷道:“没有万一。不能按时完成,他们的工程费就一分钱没有。”见郝露还是有几分犹豫,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个商业化的时代,一切都必须按照规矩来,不能太心慈手软,否则躺下的就会是我们。”
郝露点点头,神色还是有些不忍,女人的软弱总会在不必要的时候坏事情。
我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些事情对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都是些小事情,只是他们偷懒而已。现在给他们点压力,他们才能认真起来。相信我,我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会按时完成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睛,点点头道:“好吧,我可就全靠你了。”她的神情有些可怜,毕竟这个工程对她太重要了,她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我对她笑了笑:“怎么,不相信我吗?我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哦。”郝露的脸很明显的红了一下,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惊,猛地体会到这句话有些别的意思。但老天可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没有动任何念头,鬼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
蠢蠢欲动的女人,蠢蠢欲动的心。望着她转身而去的婀娜背影,我心中笑道。
过了十分钟,郝露回来了,脸上隐隐有几分兴奋。“他们答应了,说明天早上一定完成。”她似乎有些如释重负,也许这个结果是她没想到的吧。
我微微一笑:“这就叫利益驱动。不过——”望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声调降低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我们监督得力——”
“哎呀,你就不要教训我了嘛,我认错还不行吗?”郝露突然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她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在我面前撒起娇来。这样的前后反差,让我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同时让我更深刻的认识了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见我愣愣的样子,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得意模样。“原来你是吃软不吃硬的哦,咯咯。”她的身体花枝般颤抖起来,笑容绽放的像五月的鲜花。紧裹在毛衣中的胸脯高高耸起,微微抖动,就像大海中惊现的波涛,让我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熟透了,熟透了,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谭火每次偷偷出去泡小妹妹前都要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念叨的那句老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嘿嘿,对极了,谭火老兄,诚不我欺也。
我们又去看了另外几个点,多多少少都被我指出了些问题,限期整改,好在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 容易修整的。不是我苛刻,实在是有些运营商太挑剔,初验的时候他们的检查比我要 严格得多。与其被他们判个不合格,还不如我们自己主动挑刺,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底。以前吃过太多这方面的亏,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才换来这些看起来一文不值的经验。
郝露一直紧张兮兮的跟在我身边,“哦,哦,担心死我了。”看完最后一个点,郝露摸着胸口惊魂 未定的说,一副 劫后余生的模样。
“还好,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我冷哼两声。郝露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吓唬我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你也能解决的,谁让你是陈错呢,服务部门的第一高手。”
我笑着说:“你拍马也没有用,我不吃这套。”脸上的笑容却向她显示了她这套还是很管用的。
郝露瞥了我一眼,道:“不过说真的,你发火那会儿可真把我吓坏了。”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经常发火的,偶尔宣泄一下。”
郝露叫道:“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对象,好你个陈错——”我嘿嘿笑了几声,没有答话。郝露叫了几声,见我满脸微笑,似乎根本不吃她这套,俏脸红了一下,声音小了点:“不过,说真的,很久没有人敢这样教训我了。”
我逗道:“分公司里的老板也不敢这样训你?”郝露露出个不屑的表情,笑道:“他们?——”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我是分公司的头号业务经理,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教训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