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地球经过4次收割与培养,就好比果实,结果次数越多越优秀。如果两个人平分果实,会使他们的实力超越先前,但是两人都不放心对方,继续不管不顾的死斗,由于被偷袭在前,乌纳布受创较重,眼看无法战胜对方,竟然将他们的生命能量一股脑的引导入我的体内,这种引导一旦开始,犹如开闸放水,不放干净就无法停止,而放干净了,他们也就消散死亡了。而作为容器的我,会不会爆开,根本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了。就好比两个人打架,不死不休你会关心被波及到的一直蚂蚁的死活吗?
“那你和我这只蚂蚁说这些干什么?”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因为根据观察,我发现你能承受住我们的生命能量。”乌纳布继续说道“其实你们是我仿照我的基因创造的,即使是我也不能无中生有,只不过去掉了四维与五维的基因线。而你经过我们的生命能量灌输,基因会发生改变,基因线会重新生长出来,也就是成为了5维空间的人。你现在有着地球的滋养,当你完成收割时,也许会成为我那世界的最强存在之一,希望你能照顾下我的族人。也许你会接受不了我把地球当做牧场的事情,但是 掠夺与弱肉强食是这个宇宙的真理,你不收割也会有其他人过来。只有成长强大了,你才能谈正义与守护。”
“哼,我冷笑了下,却也承认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那么,该怎么完成收割呢?”我问道。
乌纳布略显急促的说“我时间不多了,这个空间是我们5维生物的本命空间。是无法破坏的,所以我们通常在这里战斗。只要你把生物吸收到这个空间,并且尽量刺激他们使他们产生精神波动,就可以吸收这些波动强大己身,当他们死去,你也可以吸收他们的生命能量来变得强大。通常我们会把这个空间变得恐怖,也就是通过各种地狱场景吓死他们来完成,因为在这个空间中,时间空间都是由你来操控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记住,我们的基因是一样的,如果有机会,拜托照顾下我的族人。”说着我身体中的一个光团彻底暗淡,接着散开消散了,而我在听到另一声不甘的咆哮时,另一个光团也彻底消散。
“喂喂,我该怎么出去啊?”我急忙向散开的光雨抓去。结果,没有任何回答。我郁闷的停了下来,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
半晌,我抬起头来,空间能力,是不是可以和小叮当的任意门一样呢。我走到房间的一面墙壁旁,试着按过去,接着我的手按在上面,我心里默念回家,接着往前一冲,接着我惊愕的发现,我还是在珠峰上。刚刚的一切仿佛做梦一样。不过天色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我连忙向山下走去,只不过我感觉身体素质似乎好了很多,缺氧,寒冷的感觉都消失了,体能也好了很多。就这样我很懵懂的用装备换路费到机场,又在机场打电话,借钱回到了家里。
突然,在小镇游乐场中开心玩耍的 雪儿,身上飘散出一股生命精气,缓缓地被空间吸收着,我感觉我的生命能量也跟着强大起来。“受孕了吗?看来排卵期的少女受孕率果然很高。”我感受着这股生命能量,心绪飘到了刚认识 雪儿的那天。
雪儿本名叫杨雪,是我姥姥家村子里的一个女孩,姥姥家生活在大山里,记得记事时去姥姥家,要做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然后再破旧的车站旅馆睡一晚,早上5点起来赶汽车,坐到6个小时 左右还要走一段山路才能到达。虽然那是个落后偏远的小山村,但是在我小时候却留下了山清水秀的美好 记忆。
杨雪家条件不是很好,她是老大,下面有3个妹妹和一个弟弟,那个年代讲究养儿子传宗接代,大山里计划生育也不好管,很 多人家都是不见到儿子使劲生。在这种情况下,作为老大的杨雪就很是悲剧,由于弟弟妹妹太多,成绩优异的杨雪,读到初中毕业不被父母强制不许读书了,并且家里也真是穷的揭不开锅。所以,父母在没有仔细了解的情况下就把15岁的杨雪以一个天价的彩礼,“嫁”给了一个外乡来亲戚家做客的男人。别看那时杨雪才15岁,但是皮肤白皙,容貌秀丽,尤其是脸上的酒窝,能让人迷醉的无法自拔,由于要经常帮家里干农活,所以身材纤细合度。
但是,没想到,杨雪这一嫁出去,整整 十年没有回家,父母去那亲戚家了解才知道,那也只是一个远房亲戚,只是听说在广州工作,其他都不了解,也没有联系。
但是,谁也没想到, 十年后,杨雪自己回来了,容颜憔悴,双眼无神。并且回家几天后就开始高烧不退,直到去县医院检查,才知道,她得了“艾滋病”。那年代,人们的精神生活没有现在这么高,县里出了这么一个事,迅速传遍了全县每个家庭,茶余饭后人们津津乐道而且乐此不疲。这也使得杨雪的父母在心疼之余,也就只能把杨雪留在市里的医院治疗。就这样,杨雪在市里租了房子,靠捡垃圾生活,定期去疾控中心领取药品。
就这样过了5年,杨雪的病再也控制不住了,回到家里等死。而我在这时,刚从喜马拉雅山上回来,想着来姥姥家看望下老人,毕竟毕业后一直没来过。当听说杨雪的事情后,我记起了这个儿时的小伙伴,小时候每次来姥姥家,想去山里玩耍都是杨雪领着我一起去的,虽然她比我小,但是却远比我成熟。在发现好吃的山货,总是先给我。所以,我马上去她家里看她,看着病床上已经虚弱消瘦的不成人行杨雪,哪里还有当初一丝明艳的样子。看到我来,杨雪先是一怔,接着认出了我脸上一喜,接着似乎想起什么眼神黯淡,躲闪了起来。
我心里一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和她聊了起来,开始她神色黯然,基本都是我在说。慢慢的聊到小时候的趣事,她也开始开朗起来。在我不经意碰到她的手时,她猛然把手拿开,眼里惊恐的看着我,深怕我对她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这时我马上去拉着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的,这样是不会传染的。”她的眼睛明亮起来,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