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mmernightwind、nozoumi
20/05/07
情况说明:这是一篇十多年前的老文了,第一章作者summernightwind ,后面几章是nozoumi续写的,只能发这么多,其他是金主约稿的不能发出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更多小说 ltxsba.me
第一章
山阳城,最出名的酒肆小福楼内人声鼎沸,碰杯声猜枚声不绝于耳,但在其中却夹杂着几声哭求声,显得很不协调,有好事人转头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老头跪在地上,不住地给翘着二郎腿坐在酒桌边的一个年轻胖子磕头,说道:
「刘少爷,求您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把钱还上。」那姓刘的胖子冷笑道:「放屁,你可知道上次让你一撞,少爷我那摔碎的玉佩值多少钱?卖了你也赔不上!不过,小莲姑娘嘛,可就值这个钱了。」说罢淫笑着盯住一同跪在老头儿身边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 年纪不过十四五岁。
那小姑娘见他淫笑,早已哭丧着脸,吓得浑身发颤,话也说不出来。
店里有酒客摇了摇头,低声对同伴道:「这刘少爷是本地出名的一霸, 无恶不作,贪淫好虐,不知坏了多少黄花闺女,听说有些女孩儿被他掳去,死了就算了,竟还不得全尸,被虐得是面目全非,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可他爹又是本城首富,兼之有个淫魔门的师父,谁也奈何不了他......」同伴低声喝道:「噤声!还要命不要?」说罢俩人继续低头喝酒。
那老头儿此时干脆抱住刘少爷的脚,哭道:「小莲是我的命根子啊,求刘少爷放过我们爷孙俩。」
刘胖子同桌的家奴笑骂道:「老头儿别不知好歹,小莲姑娘跟着我们刘少爷以后就吃香喝辣,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老头儿只是摇头不肯,刘胖子见软的不行,不耐烦起来,便一脚将他踢开。
老头儿被踢得一头撞墙, 鲜血直流。小莲悲呼一声,扑到爷爷身上大哭不止。
店里的客人见此情景,早已走得七零八落。
刘胖子冷笑道:「今天少爷我就要把小莲姑娘接回家去,走!」说罢一挥手,几个家奴一拥而上,连拉带扯地就要把小莲拖出去。
突然「砰」的一声,接着便是刘胖子一声惨叫,只见他捂着额头,一丝 鲜血从指缝间渗流而出,几瓣茶杯碎片散在地上,显然正是击中刘胖子额头之物。
刘胖子长这么大都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撒野,尖声喝道:「谁?谁敢砸老子?」
刘胖子四处望去,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已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角落一处桌子边上,坐着一位翠衣人背对着他,看背影便知是个年轻女子。她似乎不知店里发生何事,仍然独自安坐,头也没转一下。
刘胖子勃然大怒,认定了正是此人下的手,与几个家奴气势汹汹地上前去,正要发飙,但是一见那女子正脸便呆在当场。那女子玉脸粉妆,柳眉如烟,明眸红唇,大约双 十年华,身穿一袭淡绿纱裙,丰姿绰约,腰间戴一条翠绿腰带,勾勒出纤纤细腰,头绾双刀髻,当中横一支珍珠钗,端的一个沉鱼落雁,貌似天仙的大美人。
刘胖子随即满脸堆笑,淫笑道:「这位姑娘刚才可是不小心掉了只茶杯?可不巧掉到本少爷头上,见了红。」这时他已看到女子桌上并无茶杯,更是断定必是她下手无疑。
那女子抬头一笑,皓齿星眸将刘胖子的魂都购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她淡淡笑道:「这位 公子如何称呼?」
旁边家奴嚣张地道:「这位姑娘怕不是山阳人,我们刘少爷乃是本地首富、人称山阳公的刘一德刘老爷的独生爱子,大名刘威,在本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说得刘威趾高气扬地笑起来。
那女子也不惊讶,点头说道:「果然是了,小女子见到有人横行 霸道、欺压百姓,便会心烦意乱,不小心出手打伤 公子,还请 公子多多包涵。」旁边几个家奴见她语带嘲讽,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刘威手一挥,让众人噤声,笑道:「好说,好说,姑娘若是跟本少爷回家玩玩,这事便这么算了,姑娘你看如何?」
那女子道:「哦?不知 公子要跟小女子玩些什么?」刘威与一众人等哄笑道:「这个嘛不便在此明说,跟本少爷回了家,姑娘自会知晓,包管姑娘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罢又再大声淫笑起来。
女子听了如此露骨的话儿也不生气,点头道:「即如此, 公子可否先放过那老人家和他孙女儿?」
刘威猛点头,回头对已经缓过气来的小莲爷孙俩正气凛然地说道:「你们今儿个遇到贵人,算你们运气号,可以走了。」老头儿闻言谢都没敢说,赶紧在孙女搀扶之下连滚带爬地走了。
刘威回过头来,又对那女子笑道:「照姑娘说的做了,咱们这就走吧,姑娘?」那女子摇头笑道:「何必大费周折,小女子就在这里陪 公子玩玩不就好了吗?」刘威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在这里玩?不太好吧,一会姑娘可要赤身裸体地服侍本少爷,这光天化日的,姑娘一个大闺女家,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就这么被一路上的人都看光了,岂不糟糕?要姑娘不想在家里玩,咱们找间上房去?」说罢和家奴哄笑起来。
旁边一个家奴又道:「再说了,这桌子这么小,哪有我家少爷的床上舒服?
不过嘛,这桌子两头空空,少爷在那边玩,咱们几个下人借个光,在这头尝尝姑娘的洞箫之技,倒也不错。「说罢众人又一阵大笑。
刘威笑骂道:「滚你娘的,姑娘的小嘴儿也要本少爷插过才能轮到你们这几个奴才。」众人大笑称是,说笑间似乎早已把那女子扒了精光按在桌上来了个三人行。
那女子也不生气,只见她手一挥,一支筷子朝刘威胸口激射而去,刘威正笑间见她突然出手,立即大惊失色,想闪身以避却已迟了,被筷子戳中右胸,竟然连退数步,最后一屁股跌坐着地上。
几个家奴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听到刘威怒骂道:「是个练家子,他妈的给我上!」,众人这时才捋起衣袖冲着女子一拥而上。
那女子仍是不回头不起身,抓起腰间长剑,也不出鞘,对着众人连点数下,只见几点白芒闪烁,几声惨叫传来,几个家奴早已朝各处飞跌出去。
那女子这时才站起身来,缓缓朝刘威走去。刘威忍痛跳将起来,一拳朝女子打去,那女子身形优雅一闪,将他来势轻轻避过,左手持剑鞘一顶,刘威闷哼一声,又横飞出去,躺倒在地,嘴角流血,面目 扭曲,恶狠狠地盯着女子。
那女子淡淡笑道:「看 公子的架势,似乎练过点功夫,却不知师承何处?」刘威冷笑道:「你这贱人是什么来头?你若知我是淫魔门下弟子,岂敢如此嚣张?」
那女子并不答他,似是早知道他是淫魔门徒,又问道:「你师父是哪一位?」刘威气喘吁吁地答道:「我师父便是大名鼎鼎的极乐真人吕桓。」那女子点头道:「看来传言不假,果然是极乐真人。」刘威以为她被自己的话所震慑,不禁又嚣张道:「知道就好,你这贱人若是识相,便速速给本少爷磕头道歉,再给本少爷操几天,那今天此事便一笔勾销,如若不然,让我师父出马,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女子见他吃了大亏,仍然嘴上轻佻,也不禁莞尔,她笑了笑,朝刘威屁股上就是一脚,刘威惨叫声又起,她说道:「即真是极乐真人弟子,小女子这就放 公子回去,小女子还要在此处停留半个时辰, 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恕小女子不远送啦。」
刘威几个一边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一边回头骂道:「小贱人,你等着,少爷我这就找人来治你,回头定要连本带利把你虐死。」说罢一溜烟儿跑了。
那女子回头看了看店里摔坏的桌椅碗碟,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大锭银子,说道:「店家,这银子是赔你的,再上壶茶来。」掌柜的从柜台下面探出头,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收了女子的银子,道:「女......女侠,你还是快走吧。」
女子瞪了他一眼,那掌柜的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去泡茶,一会儿功夫,把茶端了上来,又小心翼翼地道:「女侠你有所不知,那刘少爷是本地一霸,他爹是山阳首富,山阳知州王元是他姐夫,衙门捕头又是他铁哥们,师父更是了不得的淫魔门长老,你一个女孩儿家,惹不起啊。」女子一怔,没想到刘威还有这么些关系,她此次来只为对付淫魔门长老极乐真人,若是刘威只是找些官差出马,那该如何是好?
正发呆间,一株香的功夫,只听见街口喧哗声起,一队如狼似虎的衙役朝小福楼奔来,掌柜的一声哀嚎,又复躲到柜台后边去了。
那女子一声轻叹,心道:「果然如此,此番又要费些周折了。」二十多个衙役冲进门来,为首的捕头对躲在身后的刘威,说道:「可是此女?」刘威点头道:「杨大哥,就是她打伤打残我数个弟兄。」那杨捕头喝一声道:「姑娘何人?为何无缘无故白日行凶伤人?」女子淡淡说道:「这位 公子意图强抢民女,小女子路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刘威正要出口反驳,杨捕头连忙阻止,冷笑道:「即如此,我来问你,刘 公子可抢到了民女?」
女子答道:「被我阻止,不曾抢到。」
杨捕头又道:「刘 公子与姑娘交手,可有打伤姑娘?」女子答道:「不曾。」
杨捕头道:「那刘 公子与下人身上的伤可是姑娘杰作?」女子点头道:「正是。」
杨捕头叫道:「掌柜的!」
掌柜的又探出头来,战战兢兢道:「杨......杨爷,小人在此。」杨捕头眼光直盯着他,恶狠狠地道:「我来问你,此处桌椅茶具是何人打烂?」掌柜的一怔,发抖道:「是......是这位姑......不,是这位女......女侠,动手打刘 公子等人所致。」
杨捕头显然很满意这番话,笑了笑,转而面色一板,对那女子道:「人证物证具在,姑娘还有何话可说?来人!把人犯铐起押回衙门,听候 王大人发落!」几个衙役挥着绳索便要上前。
那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吓得众人连退几步。杨捕头低声喝道:「姑娘想拒捕行凶吗?」
那女子笑了笑,道:「小女子这不是束手就擒嘛?走吧。」说罢任由几个衙役用麻绳把双手反绑在身后,押了出去。
*** *** *** ***
山阳衙门大门紧闭,大堂之上,两排衙役肃立两旁,肥头大耳的山阳知州王元高坐堂上,一旁立着瘦骨嶙峋的蔡师爷,堂下一边坐着趾高气扬的刘威,正翘着二郎腿淫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王元咳嗽一声,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女子答道:「民女方碧心,梁州人士。」
王元点头道:「今日之事,杨捕头已跟本官禀告过,你可承认?」女子道:「民女早听人说刘威横行乡里, 无恶不作,今日亲眼得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民女无罪。」
王元一拍 惊堂木,喝道:「大胆!有罪无罪岂容你说了算?刘 公子,你们的伤可重?」
刘威恶狠狠地道:「回大人,这贱人出手极重,我们五人中四人带伤,一人伤重不治。」
方碧心一愣,蹙眉道:「民女出手很轻,断无可能伤 人性命。」这时两个衙役抬了一具又青又紫的尸体来到堂中一放,对王元说道:「禀大人,据仵作验尸,此人乃重击胸口致死。」
王元冷笑道:「方碧心,你还有何话好说?」
方碧心看了看那尸体,冷道:「此人并不是那几人中的任何一人,大人恐怕错了。」
王元大怒,说道:「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刘威突然说道:「慢!大人,此女身负武功,就这样打板子恐怕奈何不了她。」王元道:「哦?刘 公子有何妙计?」摆明了要跟刘威沆瀣一气。
刘威走到王元耳边低语几句,王元大笑道:「妙!妙!不怕她不招!来人,把人犯裤子扒下!」
为首的衙役大喜,方碧心美艳绝伦,是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儿,众人都恨不得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几个人应了一声,忙笑嘻嘻地冲上去架起方碧心,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鞋子扒下,露出粉色的亵裤,一对修长的玉腿看得众人双眼发白,王元、蔡师爷和刘威都不用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王元心里想道:「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真该带回去给我暖被窝儿。」
不一会,随着亵裤也被扒下,方碧心那美不胜收的下身一览无余,前面众人盯着她那片密林幽谷,后面的盯着那两瓣粉嫩如月的圆臀,一时间大堂上鸦雀无声。
方碧心并不反抗,双手仍是反绑在身后,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玉腿,淡笑道:
「诸位看够了吗?」
王元这才反应过来,咳了一声,道:「给我打!」衙役把方碧心的头肩按在地上,把她的丰臀抬高,双腿叉开,众人又趁机一览她的后庭和那粉嫩的幽穴,有把持不住的干脆当场硬了。
两名衙役手持粗棍,立于方碧心臀后两边,抡起来就直往那浑圆的丰臀上狠狠打去,一时间只听见噼啪作响,两片臀肉随着棍棒的每一次打击而不停晃动,可知方碧心的臀部实在丰满。方碧心的脸色丝毫不见痛苦,只是闭着眼,不时发出一声低咛。
三十大板杖毕,方碧心的屁股上触目惊心的横着几条红色棍痕,却没有想象中的皮开肉绽。刘威走上前,啪的一声,一手拍在方碧心的屁股,臀肉晃了几下,清晰的五指印在上面。刘威随即来回抚摸,笑道:「果然是习武之人,这么几十大板下来,居然只是给姑娘的丰臀上了点色。」说完将手掠过方碧心的幽谷淫缝,两支手指插入那嫩穴之中,轻轻抠。
方碧心身子一颤,冷哼一声,跪着的右腿突然一蹬,正中刘威腰间,刘威「啊」的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王元大惊失色,骂道:「大胆狂徒,敢这公堂之上出脚伤人,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数个衙役手忙脚乱地走上来死死按住方碧心的腿,持棍的又噼里啪啦地对着方碧心的屁股重重地打起来。刘威在衙役搀扶之下好歹是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抢上来抢过衙役的粗棍,对着方碧心的粉臀就是一顿暴打,势要将那珠圆肉润的美臀打个稀巴烂。
一炷香的功夫下来,方碧心足足被打了百余棍,刘威和操棍的衙役都累得得用棍子支撑着才能站直了,方碧心的屁股虽然布满棍印,却依旧不见血,只是看起来比原来肿胀不少,而她也仍旧不做 挣扎,仿佛睡着了过去。
蔡师爷蹙起了眉,附在王元耳边道:「大人,我看此女有些蹊跷,棍刑怕是不管用。」
王元点头道:「依师爷只见,该当如何?」
蔡师爷坏笑道:「此女习武之人,下盘必曾练过,可上夹刑,攻其弱处。」王元点头大笑,吩咐下去停了棍刑。
两个衙役拿来两根并排的短棍,两头均用麻绳贯穿一起,方碧心此时恢复跪姿,看见这个刑具,脸上稍稍变色,绣眉微蹙,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王元见她似有惧色,心下得意,一拍 惊堂木叫道:「给人犯方碧心上夹刑!」衙役将方碧心胸脯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又一把扯下那鸳鸯肚兜,两只巨乳没了束缚,晃悠悠地蹦了出来,那对玉乳挺拔翘立,乳峰上两点樱红娇艳欲滴,让刘威眼睛瞪得想铜锣一般,心道:「他奶奶的,少爷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大又白,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抓爆她。」衙役把两条木棍分置于方碧心乳根上下,便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双眼紧闭,绣眉微蹙,闷哼不已,脸色渐显痛苦。
王元见夹刑起效,不由得哈哈大笑,蔡师爷更是洋洋自得,心想这次又出对了主意。刘威见此情景,手痒不已,恨不得亲自上前虐这绝色美女的巨乳。
衙役力道越来越大,方碧心觉得自己奶子仿佛就要被夹断一般,心道:「没想到这刑具这般厉害,一般女子如何受得?」
眼见一对本该让自己玩的玉乳被夹成了肿胀的紫色,刘威禁不住走上前去,一手捏住方碧心的乳头,往外一扯,痛得方碧心闷哼一声,双眼睁开,对他冷眼看去。
刘威得意地道:「我说姑娘,你再不招,这对奶子就被夹烂了,到时只怕割下来喂狗也没狗愿意吃。」
方碧心闻言,突然道:「敢问刘 公子,你那师父可在山阳?」刘威一怔,冷笑答道:「我师父正在山阳城外山中闭关修炼当中,七日之后才能出关,如若不然你这贱人如今只怕落得个更惨的下场,我看你该好好谢本少爷才对。」
方碧心一听,想了一想,然后 甜甜一笑,一字一顿地大声道:「大人,民-女- 招- 了!」
第二章
王元和刘威听罢,大喜过望,心想再刚强的女子也熬不过 三木之刑。王元让师爷写好供状,拿下去让方碧心签字画押完毕,一拍 惊堂木,说:「民女方碧心,杀伤人命,证据确凿,业已招认,当堂责打八十大板,打入死牢,秋后处斩。」两旁衙役又将方碧心按压在地,两条板子如雨点般打下,一双娇臀在板子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方碧心面目渐渐疼得 扭曲,脸上颈上香汗淋漓,确仍一声不发。
刘威怒气未消,吩咐衙役提来冰凉的井水,说到:「将这刁女的屁股一边泼水一边打,看她叫不叫。」
一个衙役拿过水瓢,舀了一勺井水便往方碧心臀上泼去,方碧心已经挨了百余板子,臀上已如火烧一般,仗着深厚的内力才未皮开肉绽,井水一泼上去冷热相激,无异于两瓣屁股上挨了烙铁,方碧心终于忍耐不住,「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须知熬刑时一旦叫出声来,哪里还能闭嘴,当即左右两条板子上下翻飞,打上几板又泼井水,方碧心惨叫之声响彻公堂。
八十大板打完,两旁衙役挟起方碧心,大喝:「快谢大人责打。」方碧心一愣,臀上又挨了两板,只好趴着抬起头说:「多谢大人责打。」这时她已经没有之前的轻松,浑身上下几乎湿透,也不知是井水还是汗水,原本娇俏的臀部肿胀不堪,臀肉还在不住痉挛。方碧心不禁反悔刚刚的决定,未曾料到区区两条板子竟然能让人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想好不 容易熬完了臀杖酷刑,就在牢里等极乐真人出关吧,也算没白受这笞臀之苦。
须知这方碧心初出江湖,哪里知道死牢里的诸多手段,比起公堂上的酷刑更重,也是她命中该有此劫。
王元看到方碧心在板子笞臀下的惨状,满意得点点头,吩咐说:「将这犯女押下去,好生看管。」
两旁衙役一拥而上,想先帮方碧心穿上亵裤,方碧心的臀部比原来肿胀了一圈,原来的亵裤提了好几下都穿不上,反而疼得她呻咛不断,衙役没有了耐心,直接脱下了她的亵裤,掩上纱裙。
右面又上来两个衙役拿来死囚枷给方碧心戴上,方碧心臀部虽然没有大碍,终是疼痛难忍,走路不便,两旁衙役半拉半拖把她带了下去。
话说方碧心戴着二十五斤死囚枷,被两个衙役簇拥着往死囚牢走去。山阳的死囚牢是座地牢,终日不见阳光,方碧心刚进去便感觉一阵凉意,再往里走隐隐约约听到棍棒着肉的「噼啪」声和男女的惨叫声,不禁臀肉一颤。
再往里走了一段,快到大牢尽头的时候,两个衙役停了下来,打开了一扇牢门,上面写着「天」字,一个衙役冷道:「方姑娘就住这儿吧。」接着和跟随而来的狱卒说:「这是大人和刘 公子嘱咐的重犯,好生招呼着。」方碧心往牢内一看,却是个一丈见方的牢房,只在侧墙最高处有个小窗,地面上铺着干草,墙角有个便桶。方碧心秀眉一蹙,心想今番可是遭了大罪,在公堂上娇臀被笞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被关在这里,却又转念一想,极乐真人最喜欢抓女侠双修以增长功力,七日之后极乐真人出关后刘威一定带他来这里双修,正好在这里守株待兔,为武林除此大害,也算没白遭这份罪,若是现在强行离开,也不知去哪里找这极乐真人。
正想着突然感觉臀上一阵剧痛,却是一个衙役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方碧心冷哼一声,运起内力,那衙役又是一脚踹过来,刚踢到屁股就一个筋斗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
另一个衙役大怒,举起水火棍便要向方碧心打去,那狱卒伸手劝住,谄笑道:
「 哥哥不必动怒,看小弟今后怎么招待这位女侠。」两个衙役这才哼哼唧唧的离开,狱卒冷笑一声,道:「这位女侠,请吧。」方碧心一声不吭的进了牢房,不一会儿狱卒也离开了,四周慢慢安静下来。
方碧心见四周没了人,施展缩骨功,两只手从枷中缩了出来,手伸入裙下抚摸饱受笞楚的臀瓣,她的亵裤在公堂上已经被褪去,此时纱裙之下便是娇臀,原本娇俏的臀部现在红紫肿胀,散发出大量热量。
方碧心在挨板子时用内功护住屁股,因此臀皮始终没有破裂,可方碧心初出茅庐,不知道公堂板子的奥秘。有时候臀肉被打得皮开肉绽,虽然当时很痛,后面也会留下板花,但却 容易康复。而像她一样屁股被打得异常肿胀却不出血的,虽然挨打的时候不怎么疼,打完后臀内却会有淤血,淤血放不出来便会疼痛异常。
方碧心手上运起内力,在臀上揉搓,臀肉表面的淤血渐渐散去,可是臀肉内的淤血却迟迟散不掉。方碧心却是低估了那些衙役,衙役打板子也可以说是一门学问,据说最后的最高境界是用板子打豆腐。
最厉害的衙役即可以将板子打的啪啪作响,但是豆腐却丝毫无损;也可以将板子打的悄无声息,豆腐表皮无损,但是里面却已经变成豆腐渣。山阳的衙役虽然没这么大本事,却也能将臀肉深处打出淤血。
方碧心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法化掉臀肉深处的淤血,两瓣翘臀仍然滚烫不已,淤血肿胀引发的疼痛渐渐发作,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方碧心额上渐渐渗出香汗,面目也因为疼痛渐渐 扭曲。
方碧心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疼痛,心想:看来只能放出淤血才能缓解疼痛,可是身边没有了利器,如何能割开臀肉。左思右想之下,方碧心俏脸一红:难道要让那些衙役狱卒把我屁股打得皮开肉绽,才能放出淤血?
她又想了一会儿,发现除此 之外毫无办法了,想至此,屁股仿佛 回忆起公堂上所受的笞楚,两瓣臀肉一顿痉挛。
方碧心渐渐下定决心,便打算找狱卒碴好挨顿板子。她还未想好法子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急忙把手又缩进枷内。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方碧心抬头一看,四五个狱卒已经打开了牢门,七手八脚地将她从地上提起,为首的胖大狱卒狞笑一声:「方女侠,有请了。」
几个狱卒簇拥着方碧心往外走去,他们的手也不闲着,在女侠翘臀上又揉又捏,方碧心也不 挣扎,让他们任意施为,不时发出一声低咛。
不一会儿,几个狱卒把方碧心带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方碧心环顾四周,四周墙壁上挂着拶子,夹棍等刑具,墙角斜靠着各种刑杖板子,中间却是一张宽宽的长凳,
长凳前端有一道凹槽,末端却是一个固定在凳子上的脚枷,显然是专门用来打板子的。 一个人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满面春风的刘威。
刘威这次却学乖了,在离方碧心两三步处停了下来,谄笑道:「方姑娘现在从我还不晚,我可以让你过几天舒心日子,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碧心冷哼一声,一口唾沫便向刘威吐去,唾沫是用内力催动的,无异于一块石头,刘威躲闪不及,正中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刘威大怒,歇斯底里地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不把她的屁股打烂不准停!」
两旁狱卒一拥而上,将方碧心按趴在长凳上,将死囚枷的下端嵌入凹槽,两只脚夹在脚枷中锁上。刘威见方碧心手脚都已经被锁住,鼓起胆子走到刑凳旁,掀起方碧心的纱裙,露出两瓣遍布板痕的红臀。
「啪啪」刘威在红臀上重重拍了两下,狞笑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来自老子的下场,我会让你后悔长这两瓣屁股。」方碧心既然已经决定挨这顿板子放出淤血,便撤去了护体真气。
两旁狱卒没让她等太久,「嗖」的破风声如期而至,「噼啪」竹板击打皮肉的声音随之而来,「哇」方碧心的惨叫声也没有缺席。
方碧心在撤去护体真气的情况下,皮肉强度便如普通女子一般,而狱卒用的却是拷打大汉的毛竹大板,这让她如何能熬得住,一板子下去就让她感到什么是绝望,但见方碧心红肿的臀瓣上又多了一条颜色更深的板痕。
板子疾风骤雨般往方碧心臀峰打去,不过十板过后,臀峰上便已是一片青紫,方碧心手和头均被死囚枷枷住,动弹不得,只得扯着嗓子号叫。板子颇为沉重,在两个狱卒手中却和玩具一般不停地举起砸下,不一会儿又打了十几板子,但见方碧心地臀峰已然泛白,狱卒们颇有经验,知道方碧心的臀翘快要破皮了。01bz.cc
此时方碧心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头或昂起或低下,玉手或握拳或张开,玉足或蜷缩或伸直,好不凄惨。掌刑狱卒要在刘威面前显露手段,毛竹大板直往臀翘发白处打去,收板时却将板子一拉,竹板毛糙处与发白的臀皮一摩擦,方碧心的臀峰顿时破皮,「呃啊」方碧心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晕了过去。
早有一个狱卒侯在方碧心前面,拿起一瓢井水便往她脸上泼去,方碧心刚清醒一些,后臀上又是剧痛袭来,掌刑狱卒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臀上只要破了一处,其他地方便会很 容易打破,又是劈里啪啦十几板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然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方碧心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只能直着脖子张大嘴,大口喘着粗气。
又是几板子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经是血肉模糊,没有了容刑之处。掌板的狱卒便开始盯着方碧心的腰臀相接处,臀腿相接处,以及臀面责打,竹板与皮肉接触时的「噼啪」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刘威得意的笑声,又打了一百多板后,方碧心的整个臀部都已经是血肉模糊,从腰到大腿鲜红一片, 鲜血顺着刑凳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水,方碧心已经失了声,耷拉着脑袋张大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双眼已然迷离。
又是一瓢井水泼来,方碧心渐渐恢复了神智,两瓣娇臀虽然如锥心般剧痛,却已经没有了淤血肿胀的感觉,板子却仍在臀上肆虐,方碧心正要运起护体真气,忽然感觉两瓣臀瓣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灼痛,如同被千万只蜜蜂蛰到,随即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传来,眼角的余光看到刘威拿着两根烙铁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狞笑,方碧心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脑袋往死囚枷上一垂,晕了过去。
刘威却还未解气,刚想吩咐狱卒泼醒方碧心继续笞臀,身旁一个小厮却是一脸谄媚,上前说道:「少爷,不能再打了,您要把这贱人献给真人双修,现在把她屁股打成一滩烂肉,真人还哪有心情享用啊,必然不会高兴。」刘威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倒是未曾想到,现在这贱人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没法看的,这该怎么办。」
说罢转头看一看刑凳上方碧心的屁股,哪里还有刚上公堂时的风流韵态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浑圆挺翘,可之前的屁股粉嫩如月,仿佛能掐出水来,而现在两片臀瓣上却横七竖八的遍布着血口子,血口子里还在渗出 鲜血,血腥味中还夹杂这些许骚臭味,这是方碧心被笞臀时苦熬不住,屎尿齐出了,就这个烂屁股只会让人闻之作呕,哪里能勾起人的 欲望。
那小厮谄笑道:「小的倒是有个主意,城里倚翠楼里有种专门治疗笞伤的药膏,叫做生肌舒痕膏,楼里的姑娘常被老鸨龟公责打屁股,皮开肉绽也是常事,抹上这种药膏不出几天便能恢复如初。」
刘威拍了拍小厮的脑袋,笑道:「你这奴才倒是有办法,快去取这药膏,办妥了有重赏。」
小厮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刘威又吩咐两旁狱卒道:「你们把这贱人带下去,等拿到药膏后好生涂抹医治,治好了有重赏!」两旁狱卒均是一脸喜色地应承下来,上前去打开方碧心地脚枷,再把撩到腰处的纱裙放下来,臀上的 鲜血顿时浸透了翠绿的纱裙,裙上赫然映着一个蜜桃状的红色形状,两个狱卒又从凹槽处提起死囚枷,将方碧心上身从刑凳上搀了下来,方碧心还在昏迷中,刚从刑凳上来便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两旁狱卒连拉带拖把方碧心拉回了牢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碧心渐渐从昏迷中醒来,臀上一阵剧痛袭来,几乎又痛晕过去,回想起在刑房里那顿板子,臀肉不禁痉挛不止。
忽然听到有人打开了牢门,却是一个年老的禁婆,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还有一些白布以及其他的工具。那禁婆轻声道:「姑娘,我来给你抹点伤药。」方碧心不知道他们又想怎么折腾自己,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禁婆说道:「姑娘别疑神疑鬼了,你这个烂屁股还能怎么折腾,我真的是帮你抹伤药的。你的屁股都皮开肉绽了, 如果不抹药的话重则发炎溃烂,性命不保,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会留下大片板花,你想想粉嫩的娇臀上遍布青紫的板花,还怎么嫁人,怎么侍奉相公。」
方碧心听罢,扭扭捏捏地点点头,对禁婆说道:「那麻烦婆婆旁我抹药了。」说罢,把死囚枷搁在地上,身子趴在地上,后臀上的一片鲜红格外显眼。
禁婆靠近方碧心臀部看了看,说到:「姑娘,裙子都黏在伤口上了,要用 小刀割开才能上药,你且忍忍。」
说罢用 小刀沿着方碧心的臀缝割开,再慢慢从臀缝从两侧掀起纱裙,纱裙有些地方已经被 鲜血黏在伤口上,掀裙子的时候带起伤口,方碧心疼得面目 扭曲,「哇」的一声大叫起来,疼痛堪比臀上又挨了一板。
禁婆说到:「姑娘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大约一炷香后,禁婆放下了 小刀,臀上粘着的纱裙已经被清理干净,禁婆看了看方碧心臀上遍布的血口子,叹道:「姑娘,你真是受苦了。」方碧心已经疼得粉面 扭曲,浑身上下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对禁婆说到:「婆婆,快帮我伤药吧。」
禁婆点点头,用清水先冲洗了一下伤口,将臀上的血水冲洗干净,赫然又看来两瓣臀瓣上都有一块三角形的烙铁留下的伤口,又叹了口气说到:「姑娘,我要先把你烙铁伤口上的肉剔去才能抹药,你且咬着这块白布。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臀上被烙焦的肉已经被清除干净,方碧心已经快把嘴里的白布给咬断了,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禁婆随即再往方碧心臀上抹上药膏,顿时臀上一阵凉爽。
方碧心一时面色潮红,「嗯」地叫出声来,过了一会儿,禁婆已经将方碧心臀上涂满了药膏,一时间鲜红的臀瓣上覆盖了一层白膜,随后禁婆又再臀上裹上白布,叮嘱道:「方姑娘今晚就不要乱动了,以免伤口裂开,明日我再来帮你换药。」
方碧心臀上的凉意一阵阵袭来,舒爽不已,面色红润异常,花穴中已经隐隐有些湿润,听到禁婆这回,赶紧回答到:「真是多谢婆婆了,婆婆大恩,碧心永世难忘。」禁婆笑了笑,摆摆手离开了牢房。
禁婆后面陆续来了多次,帮方碧心换药,方碧心的臀伤也渐渐好转。牢里狭小黑暗,难辨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少天,方碧心心想:也不知极乐真人到底出关了没有,现在便要准备好了,到时极乐真人过来,务必一击必中,也算没这几天屁股没白吃这么大苦,等杀了极乐真人后再扭开枷锁,冲出大牢去找王元和刘威报这笞臀之仇。
正想着的时候,禁婆推门进来了,手里仍然捧着伤药,可方碧心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却又说不上来。禁婆揭开裹臀的白布,轻轻抚摸着方碧心的娇臀,对她说:「姑娘,你的伤可算是痊愈了。」
说罢便取出一面镜子,将娇臀照给方碧心看,方碧心的头被死囚枷枷住,勉强转了转头,却见镜中的臀上已然没有了一丝伤口,原来皮开肉绽的地方已然长出了新皮,粉嫩如玉,仿佛新生儿的皮肤,整个臀面虽然虽然颜色不一致,却恢复了之前的娇俏可人。
方碧心心中一喜,便不再盯着镜子了,头目视前方,笑容满面得说到:「这些日子可真是劳烦婆婆了,碧心真是无以为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阴测测地声音:「那你就用身子来报答我吧。」方碧心大惊之下,还没来得及运功扭断枷锁,后背六处大穴已被制住,顿时动弹不得,只能戴着枷趴在地上,翘臀高高耸起。
禁婆走上前去,揭去人皮 面具,大笑:「 哈哈哈,方女侠没料到吧,我昨日已然出关,刘威向我禀报之后我便心生一计,杀了禁婆再仿照她的面目 易容,没想到如此轻松便把你制住了, 如果正面交锋我怕是胜不了你。」方碧心动弹不得,俏脸急得通红,娇声怒骂道:「淫魔,有本事就放开本姑娘,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极乐真人哈哈大笑,并不理睬,自顾自将方碧心摆成跪姿,怒龙直往方碧心花穴插去,方碧心还是处子之身,顿时疼痛得叫出声来。
但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方碧心突然感觉自己的浑身内力正从丹田往花穴处飞速流动,极乐真人一边在她花径里抽插着肉棒,一边哈哈大笑:「方女侠,你的处子元阴和全身内力已经全都归我了。」
方碧心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啊啊」发出母兽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牢,中间夹杂着极乐真人得意的笑声。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方碧心的叫声渐渐变弱,极乐真人一脸满足地从她的身后离开,大踏步地走出牢门,对早已等候在外的刘威以及诸多狱卒说:「这女人已经内力全失,和普通女子无异了,本座就赏给你们了。」说罢,极乐真人满面春风地离开了死牢。
方碧心仍然想要运起内力,丹田内却是 空空如也,她骇然发现,自己没有了内力,便真正变成了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再也逃不出去了,不禁陷入深深的悔恨中,自己为什么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不但自己的少女娇臀在公堂、在大牢饱受笞楚,皮开肉绽,数次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如今更是失了贞洁,失陷在这不见天日的死囚牢内,待到秋后还要被处决。
正在方碧心心乱如麻,无比懊恼之际,牢门外传来嘈杂的淫荡笑声。方碧心刚被极乐真人摆成跪姿,臀部高高翘起,甚是不雅,赶紧想要起身,却没想到自己失了内力,哪里能支撑得起这二十五斤、精钢制成的死囚枷,顿时一阵踉跄,跌倒在地,又恢复了之前趴在地上的姿势,但见臀部高耸,曲线甚是 迷人。
刘威等人一脸淫笑,闯了进来,刘威大踏步上前,一脚踩住方碧心的脚镣,两只大手便放在了方碧心的娇臀上,揉搓不止,两瓣臀肉在他手下忽圆忽扁,变幻出各种形状。
随后他又将手掠过方碧心的幽谷淫缝,两支手指插入那幽穴之中,轻轻抠,笑道:「上次我在公堂上这么折腾方姑娘你的时候,你可是给了我一脚,今天看你还能不能再踢我啊。」
方碧心羞愤难当,奋力想要 挣扎,可是手和头都被锁在死囚枷内,动弹不得,枷身沉重,上身也根本起不来,脚镣又被刘威踩住,双脚只能小范围晃动。于是乎,方碧心的 挣扎便只表现在腰臀的扭动上,但见纤腰款款,娇臀却是在左右扭动,方碧心的臀肉着实丰满,臀部扭动时两瓣臀肉也是肉浪滚滚。
刘威和几个狱卒见此丰盈美丽的肉体,哪里还能忍得住,纷纷提枪上马,一时之间,小小的牢房里充斥着皮肉碰撞声、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喘和怒骂声,直至深夜方休。
第三章
几日后,王元和刘威在州府后堂畅快地饮酒作乐,刘威笑道:「姐夫,真是多亏你了,方碧心那个贱人竟敢和我作对,我就让她公堂上吃笋炒肉,大牢里吃大肉棒,我早就说过要让她后悔长个屁股,此番她公堂上挨了两百多板,大牢里又熬了一百多板,两瓣屁股上都没有可以挨打的地方了,你是没瞧见她在大牢里那个惨样,姐夫不如也去大牢尝尝那贱人的大屁股。」王元连忙摆了摆手,连声说到:「我可不敢,要被你姐姐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
两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忽然,蔡师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神色。王元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师爷,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蔡师爷连忙说到:「那方碧心的案子的卷宗到了路里,被孙提刑发现了问题,孙提刑发来公文,说过几日便要来山阳重审此案了。」王元吓得杯子都掉到地上了,连忙问刘威、蔡师爷:「这可如何是好?」蔡师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说到:「这孙提刑素有能吏之名,今番来此可不好对付,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刘 公子只怕是要吃官司,大人这知州之位怕也是坐不稳了。」
刘威思考片刻,说到:「不如继续拷打方碧心,逼她别翻供。」王元摇了摇头:「不行,别说这方碧心是个江湖女子,意志坚强,只怕再重的酷刑也压不倒她,孙提刑又不是傻子,一看到满身刑伤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刘威又说:「那就给他送钱,用钱砸晕他。」
王元又摇了摇,说道:「据说孙提刑不怎么贪财,送钱怕是没用。」蔡师爷突然插嘴道:「我想起来了,听说孙提刑最喜欢名家字画,刘 公子家中不是有一幅王羲之的真迹嘛,送给他一定管用。」刘威面露肉疼的表情,想了一会儿说:「好吧,就这么干,我也豁出去了,还有,其他人证物证务必要搞定,把这案子做成铁案。」商量完,他们三人便各自离去,开始准备了。
方碧心之前几天日日被凌辱,前后庭都被享用过了无数次了,这两天却是一反常态,死牢内几个禁婆为她沐浴梳妆,尤其是仔仔细细地清洗了前后庭,又为她换上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赭色囚衣囚裤,方碧心光了好几天的娇臀终于有了点遮掩。
方碧心心中疑惑,她虽然初出江湖,经验不够,却还是有点常识的,看这阵仗,应该是上面的人来提点刑狱。方碧心顿时一阵惊喜,自己失了武功,没法强行逃出去,只能走这个正常途径,到时候自己只要诉说前因后果,应该不难脱罪。
想至此处,方碧心不禁喜上眉头,连不堪入口的牢饭都多吃了两口。
几天之后,山阳府衙大堂内,三班衙役拄着板子侍立在大堂两侧,明镜高悬的匾额高高挂起,匾额下是两张案台,一大一小,大的案台上摆放着 惊堂木、令签等物。
忽然后堂传来一声大喝「升堂!!」,众衙役连忙拄板击地,口中低沉地念到「威......武......」,两个身穿官袍的人从后堂缓缓进来,知州王元坐在了小案台后面,坐在大案台后的却是一个美须髯的中年男子,正是孙提刑。
孙提刑坐定,吩咐左右带上人犯,左右衙役大喝「带人犯方碧心!」不一会功夫便听得堂下传来脚镣拖地的声音,方碧心被两个衙役簇拥着上了堂来,方碧心虽然屡遭笞责,受尽凌辱,却仍是柳眉如烟,明眸红唇,只是脸上有些憔悴。
方碧心颈上的死囚枷是实木和精钢制成的,重达二十五斤,如今她失了武功,扛着重枷,步履蹒跚,手腕和脚腕上还各有精钢镣铐,这副刑具让方碧心在牢里吃尽了苦楚,不说吃饭睡觉不便,便是便溺也是极为煎熬,牢内每日只有早晚两次将方碧心的双手从枷锁中放出,以供饮食便溺,若其他时候想要便溺,要么忍着,要么直接拉在身上,当真是屈辱无比。
方碧心略微抬头看了看堂上诸人,一下子便看到了国字脸、一脸肃穆的孙提刑,心想:这个官员仪表不凡,正气凛然,想必是个正直的人,看来此番脱身有望。于是一下跪倒在地,娇声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王元大怒,大喝一声:「大胆犯女,公堂之上竟敢大声喧哗,左右与我拖下去重重笞臀。」
孙提刑一挥手阻止:「 王大人还未审问便要责臀,莫不是别有所图,来人,先去掉堂下人犯的枷锁。」
王元唯唯诺诺,口称不敢,两旁衙役上前,去掉了方碧心的死囚枷,方碧心戴了许久的重枷,便感觉肩头一阵轻松,心中也是一暖。
孙提刑道:「方碧心,本官已经看了案件的卷宗,你刚刚口称冤枉,却又为何在供状上签字画押啊?」
方碧心自然不提自己画押是为 引诱极乐真人,说到:「是知州大人屈打成招。」孙提刑一脸严肃,沉声道:「你可知道依我朝律例,你这属于当堂状告官员判案失职,无论有理无理,需先打三十大板,你还愿不愿意翻供?」方碧心低了低头,小声道:「民女有天大的冤屈,愿意挨这三十板子。」孙提刑点了点头,扔出六根令签,大喝一声:「给我打!」旁边两个衙役闻令,便提着毛竹大板上前来了,方碧心身后又上来一个衙役,打算剥下方碧心的囚裤。
孙提刑见状,一拍 惊堂木,大声说:「放肆,依本朝律例,女子非淫邪之罪不得去衣笞臀,女子挨板子时也应该用鸳鸯板子,怎么能用毛竹大板,尔等竟敢视律例如无物,真是岂有此理!」
几个衙役连忙 告罪,赶紧从刑室取来鸳鸯大板,须知这毛竹大板长三尺,宽二寸,沉重异常,而鸳鸯大板却是明显小了一号,方碧心余光瞟到鸳鸯大板,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前在公堂上,在大牢里的毛竹大板痛打娇臀已经留给她很大的心理阴影,现在每次看到毛竹大板臀肉便会一阵抽动。
方碧心见掌板衙役已经拿着板子站在自己臀后两侧,顺从地趴在了地上,两个衙役上前用刑杖叉住方碧心的后颈,身后一衙役又摁住了她的的双脚,方碧心也是久经板场了,虽然没有了内力,却还是绷紧了臀部肌肉。
板子没让方碧心久等,立刻带着呼呼的风声扇了下来,击打在臀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方碧心之前挨板子的时候都是裸臀的,竹板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噼啪」的清脆声响,若是打得又急又快时,「噼啪」之声交织在一次,端得是清脆悦耳,而隔着衣裤笞臀时发出的闷响就毫无观赏之处了。
当然,这些只是对旁人来说的,对于受刑人来说无论怎么打皮肉之痛都会让人呼天抢地。方碧心虽然感觉这鸳鸯板子没有毛竹大板疼痛,但屁股毕竟是血肉做的,哪里能和坚韧的竹板抗衡,三十大板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孙提刑见板子打完,闻到:「方碧心,说一说你的冤屈吧。」方碧心便把自己在小福楼内刘威手下救下一对父女,被抓进县衙受尽笞臀夹乳之苦,随后招供的事讲了一遍。
孙提刑听罢,点了点头,一拍 惊堂木,大喝一声:「传刘威。」刘威上堂,跪着对孙提刑说:「大人明鉴,小可刚在堂外听到这刁女的言语,当真是一派胡言,明明是这绿林女贼看中我的容貌和家财,企图在酒楼强迫我娶她,在下看出她已非处子,甚至可能阅男无数,严词拒绝。她恼羞成怒,易于加害我,小可护院奋力挡住,被她杀死一人,杀伤数人。幸好杨捕头及时赶到,擒住了她,知州大人依律判她秋后处斩,已经是从轻发落了。」方碧心听到刘威的话,又羞又怒,朝着孙提刑大声道:「大人,他一派胡言。」孙提刑眉头一皱,吩咐左右传人证上堂,小莲父女和酒馆掌柜颤巍巍地上堂,惊恐地看了刘威和王元一眼,声音发抖地说:「正如刘 公子所说,那女子逼刘 公子强娶她,被拒绝之后便动手打人。」
方碧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着小莲父女,父女二人不敢和她对视,赶紧低下头去。方碧心对孙提刑说道:「大人,他们定然已经被刘威威逼利诱,怎么敢说实话,大人可问一下堂外观审的百姓,刘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孙提刑便让衙役出去问,只听到门外声音此起彼伏:
「刘 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城里姑娘哪个不想嫁给刘 公子,你这女贼也配。」方碧心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她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张罗网之中,刘威和王元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自己往里面钻。她抬头一看,孙提刑已经是面色铁青,但听得他说:「传稳婆。」
稳婆一会儿便上堂来,方碧心脑子已经懵了,任由稳婆检查,稳婆检查完,禀报说:「这女子已非处子,且四处颜色颇深,已与 多人交合过了。」孙提刑大怒,「啪」拍了一下 惊堂木,对方碧心大喝:「大胆刁女,先前本官看你美貌异常,还不信你会犯此重罪,有心为你查明真相,没想到你却如此蛇蝎心肠,事到如今,还有何话说?」
方碧心已是百口莫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提刑上,不停磕头:「民女实在是冤枉,这些人都是刘威收买的,我的身子是被他师傅破的,求大人明鉴啊!」孙提刑大怒道:「好一个刁女,事到如今还敢攀污他人,来人,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说罢便将十二道黑头签丢了出去,又吩咐道:「既是个淫邪女贼,你们有什么手段都用上吧。」
须知这公堂上的红头签表示重打,而黑头签则是往死里打。两旁衙役领命,一拥而上,先是用刑杖叉住后颈,两个衙役再上前摁住方碧心的肩膀,身后一个衙役又按住她的双脚。
方碧心猝不及防,正欲 挣扎,却已被摁得死死,只有腰臀还有活动空间,方碧心明知是无用功,却还是奋力 挣扎,在旁人看来,方碧心的纤腰左右扭摆,娇臀上下耸动,看得周围衙役简直要鼻血直冒了。
孙提刑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淫荡的刁女,左右拿出手段,给我好好伺候。」方碧心身后又走上来一个衙役,将她的囚裤直接剥到脚踝处,囚裤内没有亵裤,方碧心的娇臀便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整个公堂之上,那臀还是浑圆如一轮满月,挺翘如一座肉丘,美中不足的是两瓣娇臀上遍布刚长出来的新皮,颜色较原来粉嫩的肌肤深一些,不过多看看也别有一番风味。方碧心将双腿并得紧紧,不过她毕竟已经破处,双腿间终究有缝隙,后庭和幽穴在缝隙间若隐若现。
方碧心绷紧臀部,静静地等待板子对娇臀的亲吻,却迟迟等不到。
突然方碧心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向她的臀沟侵入,她顿时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门,急忙夹紧臀沟,想要阻止那只手指的入侵,可臀肌如何和手指抗衡,那手指继续往里面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方碧心的后庭里去。
后庭柔弱,如何顶得住粗糙手指的抠,顿时如火烧一般,方碧心的脑子里轰轰地乱响,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晕了过去。原来这是公堂上针对女犯的一种酷刑:抠屁眼,这种酷刑不仅能给女犯带来痛苦,更带来无穷的屈辱。
方碧心还未从后庭的疼痛中缓解过来,耳旁已经传来板子挥舞的破风声,「噼啪噼啪」,两记板子已经和两瓣臀肉进行了碰撞,虽然是先后打的,中间间隔却是极短,两记竹板着肉声几乎连成一声,比寻常竹板击臀声更为清脆。
原来这次所用板子已然不是鸳鸯板子,而是标准的毛竹大板,这些板子浸在一个木桶里,木桶中是尿水、盐水、辣椒水的混合物,竹板在笞臀时上面还有水渍,因此击打在臀肉上水花四溅、格外清脆。
当然,清脆悦耳是旁人认为的,对方碧心来说「噼啪」之声无异于地底恶魔的号叫,两板子着肉处如火烧一般,疼得她「哇啊」大叫起来,吃打处的臀肉顿时留下两道红棱,但见红棱明显比其他地方凸出来一些。
两条毛竹大板伴着衙役的计数上下翻飞,转眼间已经打了十板,这十板却不像之前集中打在臀峰上,而是遍布整个臀面,「嗯啊」「呃啊」方碧心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十板打完,两个衙役退开,将两条板子浸入木桶中,旁边又上来两个新的衙役,均是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之人,二人从木桶中拿出两条新的板子,在方碧心臀后站定,方碧心瞥见那两个衙役,心中一颤,头部却被刑杖叉住,抬不起来,只得以头捶地,扭腰撅臀,朝堂上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孙提刑却一言不发,只挥手让人快打,掌刑衙役早已按捺不住,挥起板子往那两团风流肉上狠狠笞去,方碧心的两瓣臀肉早已有了条件反射,一听到破风声便紧绷臀肉,夹紧臀沟。
「噼啪!」
然而一记板子着肉就让她的准备化为了乌有,两瓣臀肉当真是肉浪滚滚,夹紧的臀沟也被打开了,后庭和幽穴让左右衙役看了个真切。方碧心的臀部虽然丰满圆润,但责臀所用的毛竹大板宽两寸,一板子下去便能覆盖相当大一块臀肉,而最初十板已经将大半个娇臀打过了,而这十板下去便让整个屁股都覆盖上了红棱,红棱之间纵横交错,交叠处肿的更高,整个屁股就像个熟透的柿子。
「冤......哇啊」方碧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扯直了喉咙惨叫。
二十板毕,又换上了新衙役新板子,掌刑衙役使出手段,捋胳膊挽袖子,使尽全身力气,把毛竹大板抡得呼呼挂风。
方碧心整个屁股上都已布满板痕,板子击打在已肿胀起来的板痕处,臀肉如发面团般肿胀更甚,那疼痛是呈几何倍数的叠加,方碧心已是疼得粉面 扭曲,香汗淋漓,叫声都已嘶哑了。
三十板打完,方碧心的臀部已经是大片青紫,以前的老皮已经泛白,而刚长出来的新皮却肿涨得有些透明,似乎还能看到里面血液得流动,煞是骇人。
又上来的两个衙役乃是刑讯老手,一看到方碧心那肿胀不堪的大屁股就知道快要破皮了,特地选了一条板面格外粗糙的板子,又在木桶里多沾了点水,立刻便往方碧心臀上打去。
这两个衙役手段高强,一板子打在臀瓣上,肿胀的臀肉直接被打扁下去,收板时却使了个拖字诀,板子往臀侧一拖,竹板粗糙,上面还有未曾磨去的竹刺,与肿胀的臀肉一摩擦,那发白的旧皮和透明的新皮如何能承受,登时破皮,竹刺也随之刺入了娇臀之中,竹板上的尿液、盐水、辣椒水也随着沾上了破皮之处。
破皮之痛、竹刺入肉之痛、尿液、盐水、辣椒水沾上伤口的蛰痛三种痛苦叠在在一起,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承受。
「呃 啊啊啊......」方碧心发出一声似人非人的长长嚎叫,哪怕是凶恶异常的衙役也听得心里一颤,头一垂晕了过去。
「哗」衙役怎么会让方碧心休息,立即用一瓢井水泼醒,方碧心半晕半醒地抖了抖脑袋。
孙提刑冷哼一声,问堂下衙役道:「还有多少下没打。」掌刑衙役赶忙应承:「禀大人,还有二十八记。」方碧心张了张嘴,正欲告饶,却听得孙提刑大喝一声:「与我重重责打,犯女臀肉既已破皮,后面务必板板见血,不得怠慢!」方碧心心中一冷,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 挣扎,衙役却还是按得紧紧,方碧心全身上下只有肿胀破皮的屁股上下耸动,后庭幽穴一隐一现,姿态如同在男子胯下承欢一般,掌刑衙役看得欲心大动,施虐之意勃发,手上又加了两分劲。
掌刑衙役用一拖字诀在方碧心臀上肆虐,再几板子下去两个臀瓣上破皮流血之处越来越多了,几个血口子当真是触目惊心,汨汨地向外渗着 鲜血,远远看去两瓣娇臀鲜红一片,相比刚上堂时那两团娇俏丰润的风流肉,当真让人唏嘘,方碧心早已叫得声嘶力竭,只是伸长脖子大口喘着粗气。
板子继续如疾风骤雨板击打在方碧心臀部上,不一会儿整个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好肉了,臀皮几乎已经打没了,板子下去已是直接打在没有臀皮遮掩的臀肉上,板子着肉时已经不是「噼啪」的清脆响声,而是「噗噗」的沉闷响声,听得外面观刑的百姓鸡皮直冒。
方碧心已经是半晕半醒了,一个衙役蹲在她头前,过两板子就泼一瓢水,让她保持清醒,好能充分受着笞臀之苦。
最后一班掌刑衙役终于上来了,方碧心那浑圆挺翘的臀上已经没有容刑之处了,但见臀瓣上那血口子越来越深,几可见骨,血口子中渗出的 鲜血已经顺着臀沿滴在了地上,在臀部两侧形成两滩血水,血水中隐约还有些臀上打下来的碎肉,血腥味弥漫整个公堂,衙役们却还隐约闻到一股骚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