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得的。」安娜的双手就抵在越飞健壮的胸口,她必须要最后告诫越
飞,毕竟让他爱上自己,一直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他们的感情就是堆砌在她
编织的谎言之上,这个谎言就如同蜘蛛网,错综复杂,但同时在真相面前却又脆
弱的不堪一击。
万一蜘蛛网破了,那麽他们的感情也就会在瞬间崩塌。
☆、(3鲜币)腻味
pr。6
越飞用力地吻着安娜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标记安娜是他的所有物,当他的
唇离开她时,他才缓缓开口道:「你当然值得。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从来
没有那麽爱过任何一个人。」
「可是,万一我没有你预想得那麽好……真的,我不值得。」安娜感觉鼻尖
不住地酸涩,她很想要揪着越飞的衣领痛哭流涕,可是她不能那麽做。她不能在
越飞面前表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因为她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将事实和真相都告
诉他。
越飞不是傻子,他察觉到了安娜近来的改变,也知道她现在背负的是属于她
一个人的秘密。如果她不愿意说,那麽他是不会逼她的。但前提就是她必须要在
自己身边。
裙摆被一点一点撩到腰际,缠绵悱恻的吻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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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越飞舔舐着安娜锁骨的
肌肤,大手从小腿一路向上划到她的大腿根处:「值不值得,是由我来判断的。」
若是他认定她值得,那麽她就是值得的。
「可是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判断能力。」安娜喘息着,理智还在抗拒他进一步
的接触,可是身体早就化作一摊春水,无力地靠在他健壮温暖的怀中。
性感的蕾丝内裤被推到脚踝处,男人坚挺又炙热的分身就抵在她双腿之间,
来回摩擦,越飞的声音因为情欲耳边的沙哑低沈:「彼此彼此。」两个人是一起
沦陷的,那麽她又有什麽权利来告诉他,什麽才是最理智的决定?
越飞知道安娜有因为自己动用公款的事情急得上蹿下跳,他知道她为他和越
氏夫妇吵翻,也知道她可以一次次回到他身边是下了决心和努力的。他有看到安
娜眼中莫名的忧郁,有的时候甚至是惧怕。
惧怕什麽,越飞很想知道。他想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害怕会失去他。那样他
们两人就拥有一样的恐惧。
双手向上移至安娜挺翘的双峰,敞开的衬衫下是深紫色的深V蕾丝胸罩,衬
得她皮肤白皙,包裹着那对浑圆的罩杯边缘还有一层层蕾丝花边,让那性感的胸
罩多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两只大手隔着蕾丝面料揉捏着她的胸部,柔
软的触感就如同往日里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和你谈事情。」安娜万般无奈,却在他熟练的
爱抚下娇喘呻吟,「每次总能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
原来的话,性一直是她的武器。
现在,越飞也举一反三,将这门艺术性的学文运用得彻底。
越飞一手绕道她的后背解开了文胸,释放那对受文胸禁锢压迫的双峰,他低
头含入一侧粉嫩的花蕾,用舌尖撩拨着尖儿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舔允,一边口
齿不清地回答说:「还不是跟你学的?」
仔细回想起来,每一次他们有矛盾的时候都是安娜先扑上来,巧妙地将他们
之间的不合通过性变成契合。曾经的安娜大胆,看他的目光中十次里有九次充满
勾引和诱惑,但如今真的相熟之后,越飞却发现她眼中的撩拨变少了,多了她不
愿意承认的敏感和脆弱。
「天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肉麻!」安娜立马坏心眼地调侃他,最近越飞是
患得患失很脆弱,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限肉麻狗血的表白。虽然土气又老套,却让
安娜还是甜得心花怒放。
他们之间早就没了一开始的轰轰烈烈,可是他却一天比一天更加喜欢他们拥
有的细水长流。就算是熟悉彼此的爱好之后,他们也没有开始厌倦,这样小打小
闹倒是让越飞乐此不疲。
「我可以进来麽?」越飞低头擒住安娜的唇,虔诚地用舌尖与她的唇舌缠绕。
就算下身已经肿胀到发疼,但他还是得征取她的意见,今夜的安娜没有主动,所
以越飞吃不准她心中所想。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安娜回吻着越飞,卧室里的明亮,让她清楚地
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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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懊恼,她不想要这样再继续下去的。
明明就是要和他分手说清楚的,可是她却真的是做不到。
这下真的要让南觉失望了。她没有办法主动从他身边离开,那实在是太困难
了。
越飞得到安娜的应允,抬起安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一个顶身进入了
那窄小火热的甬道。他在她体内的动作又慢又磨人,像是故意在撩拨着她抓狂的
极限。
耳边再度传来越飞坏笑的声音:「是不想拒绝麽?」
缓慢的摩擦进出,让两个人都在忍耐着这种煎熬,安娜心中终于放弃了和越
飞分手的念头,她用双臂揽着越飞的头颈,缩短两个人的距离:「是不能拒绝。」
这是安娜爱上一个人之后的弱点,她无法拒绝自己做爱的人,就算会伤害到自己,
她也不会拒绝他。
「以后,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了。」越飞显然很满意于安娜的回答,他加快
了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速度,「从现在开始,你有我全部的信任……」
回答他的是酥软又娇媚的呻吟声,她美好曼妙的躯体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她双唇微启泄露的呻吟全部都是他带给她的欢愉。身体里的快感在加剧,他强健
有力的手臂抱起安娜的上半身,让她正对着自己,抱坐在他的腿间。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深入,更能够充分填满她身下的每一寸缝隙。越飞加快
了占有她的速度,皮肤的拍打声听上去暧昧又诱惑。有过那麽多次的亲密接触,
他们两个人总是可以用最简单的一个眼神,勾起彼此的所有欲望和爱恋。
「我不要、你的全部…嗯、啊信任…」安娜的语句支离破碎,她不能接受他
的信任,不能再给他不切实际的期待,除了现在自私地呆在他身边之外,她
不能再保证承诺她终将辜负的诺言,「…嗯,爱我就好…」
「你明明就知道那是最简单的要求。」越飞轻笑着加重腰部挺弄撞击的重量,
心满意足地聆听她为他发出又痛苦又沈醉的声音。
思绪全部被快感冲淡,爱情就是她的负担,越飞是她现在最大的压力,可是
她却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继续给自己无尽的懊悔。这根本就是自虐,可她却
比任何人都要庆幸她在为他痛苦。谁让安娜知道,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越飞是
不可能会原谅她的欺骗的。他寄予她的全部信任,她终究是要辜负的。
因为高潮的来临,她全身紧绷,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热量,空气似乎被那股
强劲的快感挤出了肺部,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着。她的身体感觉不再属于自己,
那股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尖叫回荡在思绪全无的脑海里。
越飞的吻零星落下,夺走安娜的呼吸。他一刻也不想要离开她,就算知道有
些话肉麻的让人反感,但他恨不得全部都说出来,这样就不会憋在心里腻味死他
自己了。至少,现在他很享受可以将所有甜得腻人的情话丢给安娜一般,让她帮
他负担一部分的俗不可耐的甜蜜。
「我一定死在你手上。」安娜费劲所有力气推开越飞,她大口的喘息着,随
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正确的说,是在我身下。」越飞再次翻身压住安娜,霸道强势充满占有欲
的吻再一次夺走她的呼吸。
☆、(鲜币)离异
pr。7
风和日丽的一天,越家大宅显得有几分空荡,所有的佣人都被要求呆在休息
室里,没有越氏夫妇的要求不得出来。欧式装潢风格的书房里,越夫人面色苍白
地坐在牛皮沙发上补妆,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增添一些玫红色的光泽。
「都是你养的好儿子!」越程俊恶狠狠地将书桌上的文稿全部扔在地上,
「一个从上个月开始就在剥夺我们在董事会的股权,还有一个野种现在也开了公
司和我过不去!你说说你这个母亲是怎麽当的?」
越夫人冷静地用腮红刷在两颊扫上珊瑚色的腮红,她隐忍地回答说:「越飞
他不懂事都是因为那个A挑拨离间,南觉的事情就更不能怪我了,是你当
初将他赶出家门的!」
南觉消声灭迹了一个多月,就在他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A城惹事生非之时,
南觉不知道是得了谁的帮助,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裁。这公司的市场
前途还非常好,前日下午就跻身近了A城市场,在一夜之间,这家公司股票的收
益就翻了个倍。
「别化了,再化也遮盖不住人老珠黄!」越程俊恶狠狠地打掉越夫人手中的
腮红刷,都什麽时候了她还只想着化妆?
越夫人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化妆刷,横眉一挑就将手中的粗长的红
木化妆扫朝越程俊的额头丢去:「是,我是人老珠黄了,所以你就去找唐美惠那
小贱人麽?别的女人不行,还偏偏就是看上她有夫之妇麽?」
见越夫人提起了自己的情妇,越程俊也收敛了气焰,他揉了揉刚才被化妆刷
击中的额头,沈着脸道:「不论怎麽样,南觉这个小子留不得。现在他收购了原
本要赞助我的企业,下一步可能就要来直接针对越氏集团了。」
南觉本不是这样睚眦必报的男人,这十年为越家效力以来,他受过的苦和委
屈越夫人都看在心里,如今他一个月前被白朔原和越程俊双双羞辱之后再被驱逐
出城,相比南觉也是对她这个做母亲的失望透顶。越夫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
保证南觉不会再次被越程俊驱逐:「你就随他去吧,他不会怎麽样你的。不过就
是三十岁的小伙子,能够有什麽能力和越氏集团抗衡?」
这可不是白朔原告诉越程俊的。从白家那里的情报网透露过来的消息都说,
南觉现在不容小觑。他的公司在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内不停扩展,从几个员工的
小公司变成现在的上市公司,才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前几天,南觉还收购了原
本会投资赞助越程俊加入政治界的两个财团,在一晚上的时间就破灭了越程俊的
政客梦。
没有了赞助,越氏就必须要自己掏腰包进入政坛,可是如今董事会那麽动荡,
他们夫妇的股票还被越飞夺走了一部分,他们怎麽可能有机会抽出那麽多钱让越
程俊好去做政客,这样就是送走了董事会股权的掌控。
「呵,你可别小看他了。这十年来他在我们身边可学了不少,他运用的都是
我们平日里用来打压人的计谋!」越程俊现在一提到南觉就恨得牙根痒痒,巴不
得能够亲手解决那个讨人厌的他,「他果然是你的儿子,还真是继承了你的心机。」
「他还不是被你和白朔原那个禽兽给逼得麽?」越夫人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
干二净,对她而言,她是无辜的。她会狠声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A城,都是
局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当时白朔原将他阴茎整形手术消息曝光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他们越氏头
上,那麽越程俊也不会那麽急急忙忙地和南觉撇开关系。十年,就算越程俊不想
要承认,他也必须得默认南觉那出色的办事能力。让为他们效忠十年,知道那麽
多秘密的人离开,本就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越程俊现在算是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了。现在南觉就要冲着他来报仇
了。越程俊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全神贯注地默念卡片上的号码,
随即对越夫人道:「也许,我们现在也只有一条路了。」
越夫人看见了越程俊手上的银色卡片,不安和恐惧如同一个黑色的落幕笼罩
她的心头:「你,不会是想要派人去暗杀南觉吧?」
「现在也只有那麽一个办法了!南觉留不得!」越程俊仿佛忘记了南觉是越
夫人亲子的事实,他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取出那镶金的vr手机,将号码
输进了手机里。
越夫人眼疾手快地从越程俊手里抢过手机,她将那手机放在背后,猛力地摇
头道:「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儿子!」
越程俊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意大利进口的鳄鱼皮皮鞋撞击木地板时发出清脆
的响声:「你是傻了麽?越飞也是你儿子,若是南觉开始攻击越家,那麽将来影
响到我们越飞你负责麽?」
「南觉不会动越家的,我会去跟他说的。」越夫人删除了越程俊刚输入的号
码,害怕越程俊会背着她找人谋害南觉。作为一个原本就不合格的母亲,越夫人
是怎麽样都无法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她没有思考太多冲动之下,只能撂下狠话道,
「如果你伤了南觉的一分一毫,我就告你和唐美惠通奸!A城所有的媒体都会知
道你们的丑闻,杨家不会放过唐美惠那个小贱人的!」
越程俊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见越夫人如此不避讳地挑衅威胁,他的火气反
而就一下子上来了。他讽刺地哈哈大笑说:「好啊,你有本事就去做!我现在就
去和律师说,我要跟你离婚!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告我通奸!」
越程俊居然会为了唐美惠和她离婚?!越夫人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笑得张狂
的男人,她内心一片荒凉,可表面上却还是那样刀枪不入的强硬态度:「离婚?
好啊,离就离!这二十多年来我早就受够你了!」
越夫人话一出口才忽然想起,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在不久前曾是她生命中
最重要的一部分。如今她和越程俊争锋相对,到底是她哪一步走错了,所以才会
不爱了呢?
她曾经以为最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好像根本就不重要了。
越飞宁可住在公寓也不回家,南觉也被她恶狠狠地扫地出门,就连她的丈夫
也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有了情妇,在她发现之后,还依然有保持着联系。
越夫人紧握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璀璨无比。
就算她和越程俊要离婚,她也不打算让唐美惠和越程俊双宿双栖。
这样的结果,才能够算是公平。
☆、(5鲜币)怂恿
pr。8
她的呼吸就喷撒在他的耳根处,让他不受控制地一震,冰凉的双手在他的背
脊游移,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他仿佛能够感觉到她时不时用她傲人的前胸
磨蹭他的手臂。
谭埃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房产证递
给南觉,神色里还有着几分犹豫不决:「这样,真的好麽?」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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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安娜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如果忽略她胸口那不太符合职业形象的
深V,那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气质十足的事业型女强人。安娜再一次用自己的胸器
顶了顶谭埃伦,祸水地反问道:「你现在不是需要资金麽?」
明明是谭埃伦一直在她面前抱怨没钱的,现在她想到了这麽好的解决办法,
他难道还想要拒绝她的好意?朱红色的指甲轻点着嘴唇,安娜侧头一副思索的样
子:「你想要去法国,可是你父母不同意。所以断了你的经济来源,还和各大银
行还有你的社交圈打了招呼,不让他们借钱给你…Ar,你要的也不是小
数目,现在除了越飞之外也只有南觉先生可以帮你了。」
安娜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也是她昨晚在电话里告诉他的说辞。每一次他自己
单独思考时都觉得来找南觉不妥,毕竟他曾经的雇主是越家,整个A城上流都有
听闻南觉是犯了错后被赶出越家的,这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相信。可是当他和
安娜一聊起此事时,她总有办法说服他来找南觉帮忙。
「谭少爷,请不要担心。只要签下这个协议,那麽当您还款之时,抵押也就
会直接换给您了。」南觉礼貌地解释着,又低头看来眼谭埃伦放在他面前的房产
证,他面露难色,「这是小凡尔赛?谭少爷,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吧?我们不是
说好要市中心的酒店麽?」
谭埃伦整了整衣衫,颇有些没面子地轻咳了一声:「小凡尔赛是我现在唯一
能够提供的抵押。」他昨晚在父亲的保险箱内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小凡尔赛的房
产证。毕竟小凡尔赛做为酒店而已规模是没有谭家其他的酒店企业大,可是收入
却也是非常可观的,谭埃伦以为南觉应该会满意。
「南觉先生,小凡尔赛是A城的一道风景线呢,你什麽时候也应该去看看,
和法国的凡尔赛宫是如出一辙。比别的谭家酒店要有情调的多。」安娜笑着朝南
觉轻微点头,示意他见好就收,免得谭埃伦等下再反悔。
原本安娜没有期待预想那麽多,只是要谭埃伦拿出谭家的产业,没有想到谭
埃伦会用小凡尔赛做抵押。现在倒是完全符合安娜的心意,如果能将她原来的家
抢回来,那麽现在的计划也就能算是一石二鸟。
「是这样麽,那麽我也不好意思再为难谭少爷了。」南觉笑着收下那房产证,
既然安娜觉得好,那麽他也没必要再去纠结什麽,「这里是契约书,还麻烦谭少
爷你签字。」
谭埃伦倒是一点也不掉以轻心,他仔细地合约上的每一行字,在确认一
切无误之后才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价值不菲的钢笔,在白纸黑字的下方龙飞凤
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嗯,钱的话……」
南觉笑着打断谭埃伦,客气地回答:「钱今晚就会汇了,如同说好的那般。」
安娜和南觉一唱一和,搭配地极好,她见事情已经谈妥便想要离开:「那样
的话,我们就不打扰南觉先生了,他可是大忙人啊。」现在南觉公司在A城的地
位,让越氏夫妇都忌惮三分。安娜不想要耽误南觉,毕竟他也有他的计划和报复,
现在两个合作的非常顺利,也让应付谭家的计划变得简单很多。
「还真是谢谢你的帮助了。」谭埃伦心情一下子大好,他揽着安娜的水蛇小
腰,简单地再和南觉寒暄了几句,便于安娜离开了南觉的公司。
大楼底层,一辆辆豪车停在大门口,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黑色的
本特利轿车里走了出来。他一从车里出来,几个装着西装的男人们便围在他身边,
满脸谄媚地说这些什麽,引得中年男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个男人将自己身后畏畏缩缩的女人推到自己身前,骄傲地介绍道:
「王导演,这就是我们若如!书香名门的后裔,这长相和身段都复合您这次新片
的女主人公的要求啊!」
「好,确实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王导演色迷迷地将摸了一下杨若如的
脸蛋,照他和杨若如经纪人的承诺,他今晚是会有一整夜的时间能和这个大美人
独处的。
杨若如厌恶地别过头,想要打开王导演不安分的肥手,却被自己的经纪人恶
狠狠地瞪了一眼。经纪人大力地在杨若如的臀上一捏,威胁道:「如果你想要一
举成名,那就给我配合点!」
杨若如本就自视清高,曾经一直瞧不起演艺圈出道的继母唐美惠,如今却为
了要生存,不得不加入娱乐圈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她鼻头一酸,作势就快要落
泪。
「哎呀,这怎麽那麽晦气?你她妈哭个什麽劲儿?女主的位子给你你还不要?!
还有很多人巴不得现在站在这里呢!」王导演也在圈中滚爬了多年,知道这些女
人为了成名上位可以出卖灵魂和肉体。他就等着今晚杨若如在床上哭着喊着求他。
杨若如根本无法违抗,她现在也只有讨好这些恶心男人,才能够生存下去,
她胡乱地摸了一把眼泪,换上一个妖媚的笑容说:「人家还不也是见到了大名鼎
鼎的王导所以喜极而泣了麽!」说完,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王导演的怀里,一
股粗俗的古龙水味夹杂着香烟味刺激着杨若如的鼻腔,让她想吐,可她还是小鸟
依人地环着王导演的粗腰。
王导演非常满意,他油腻腻的嘴在杨若如的脸上亲了一下,低声用只有二人
能听见的声音说:「小美人,今晚我要你哭着在床上喊我干爹……」
不远处的安娜和谭埃伦在轿车里看到这一幕,安娜心知肚明这个王导演是个
什麽样的角色,看杨若如那苍白又震惊的脸色也知道定是那个王导演说了什麽恶
心人的话,顿时安娜心里无限同情。
「毕竟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你不去帮帮她麽?」安娜转头看向谭埃伦,没有
忽略他嘴角那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谭埃伦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我们一个月前就离婚了。
谭家给了她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是她放不下自尊接受的。」
「可她这样刚流产一个月就出来工作,怎麽也不太好吧?」安娜虽然不喜欢
也很反感杨若如,但却还是着实为杨若如的身体捏把汗,演艺圈不是个好混的地
方,杨若如若是想要出名,那麽还得上好几个人的床……
「你别忘了,她可是欺骗了我和我的家人,肚子里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还强
行要我负责的。」谭埃伦一把拉过安娜,双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柔软挺翘的胸部,
继续说,「若不是你及时告诉我,我们的关系,还有她的欺骗,那我可是会一直
被戴绿帽子。若如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当初若是她有接受谭家的抚恤金的话,她也不用现在低声下气在导演和制作
商面前赔笑又陪睡的。在被杨家断绝关系后,还因为自己的骄傲不接受谭家经济
上的帮助,杨若如真的是太倔强太骄傲了。
「你还真是狠心,她毕竟和你以前相爱过。」安娜长叹一口气,终于将目光
从杨若如的身上抽了回来。杨若如虽是倔强骄傲,但谭埃伦也着实是无情无义。
昔日的未婚妻如今都沦落到要靠身体赚钱的地步,他眼睁睁目睹一切之后还无动
于衷。这让安娜心寒,却并不在她意料之外。
谭埃伦从来没有改变过,就算是现在大脑有一段记忆的缺失,他还是那个永
远只为自己的最大利益考虑的男人。
「狠心的人是你才对。」谭埃伦充满魅力的一笑,他俯身将安娜压在车座上,
一手干脆伸进了她的衣领揉弄,「我每次对你示爱,换来的都是你这样不冷不淡
的回应。嘴上说离不开越飞,但每星期还不是要来找我好几次?」
安娜隐忍地眨了眨眼睛,告诫自己必须要忍耐。她笑着从V领中抽出谭埃伦
非礼她的手,魅惑地说:「你是失忆,还是变傻了?我们之间一直都是寂寞时来
一炮的关系。」
幸好,谭埃伦离他的报应不远了。
毕竟每一次背叛越飞,她也会痛。
☆、(3鲜币)混乱
pr。9
幽暗的咖啡厅,因为时间段的关系,人并不多。坐在最角落位置里的安娜和
乔杰夫一人大杯美式咖啡,一个在拖延时间,还有一个是在消磨时间。
「咳咳,你那副画还挺值钱。」乔杰夫清了清嗓子,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
还不算尴尬的宁静。
安娜自己都快忘记了母亲的那副油画,自从得到了油画上镶嵌的那枚S
rpr的芯片之后,她就根本没有考虑到油画的问题。安娜喝了一口苦
涩的美式咖啡,试探地问:「你拿到钱了?」
乔杰夫重重地点了点头,从牛仔裤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存折,放
在桌上:「你数数看那5后面的!」
个十百千万十万……五千万!安娜直接忽略因为乔杰夫的不细心所以褶皱得
如同咸菜一般面貌的支票,她根本难以掩饰住神情里的笑意:「越夫人给你支票
的时候…神情如何?」
越夫人不可能没有发现画上的芯片被人偷走的事实,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更不
可能将破损的油画还给郑媛媛。赔了夫人又折兵,越夫人被盗了芯片,还要被迫
支付乔杰夫五千万的买画钱。
毕竟是她安娜母亲的油画,花这个钱买下,也算值得。
不知道在天堂里注视着她的母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油画被卖了五千万的高
价,而感到自豪欣慰。
「越夫人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乔杰夫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空无一人的
越家大宅,越夫人憔悴又毫无血色的脸,着实像个独居几个世纪的女吸血鬼夫人,
「听说越氏夫妇最近在闹离婚呢。」
「我也听说了。」安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整个A城似乎都知道了越氏
夫妇如今撕破了脸皮在打离婚官司。
乔杰夫不停地往自己的咖啡里加白砂糖,他见安娜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猜
测她一定和越氏夫妇离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你现在在越夫人身上赚了那麽多
钱,你是不是好停手了?」虽说五千万并不是很多钱,但是足够安娜在世界上的
任何一个角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的目的不是钱。」安娜以为乔杰夫会最了解她的个性的,可是她们之间
还是有了四年的空白,多了四个三百六十五天的距离,「这五千万你拿个那个现
在正坐在豪华别墅里冒充我的女人去。」
郑媛媛这个人,若是今后想要安安稳稳地和她的郑奶奶一起生活下去的话,
那麽她就必须要趁着现在越夫人因为离婚而脱不开身之际,快点离开。要不然当
越夫人养精蓄锐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冒充刘安娜这个重要身份的郑媛媛是不可
能成功逃离越夫人的报复的。
「你要她拿这笔钱?」乔杰夫近两日被郑媛媛缠得紧,所以一提到她就感觉
头昏脑胀,「五千万那麽大笔数目,她肯定拿着钱就离开了。」
「嗯,这就是我想要的。」安娜巴不得郑媛媛离开得越远越好,她为了以防
万一,再次开口补充说,「如果她不同意离开的话,就说这是越夫人让她拿这五
千万的条件,要不拿钱滚蛋,要不然就一分钱没有呆在A城。」
正常人都会选择拿钱离开的,再加上郑媛媛本来就是冒充刘安娜用的都是假
身份,在A城多呆哪怕是一天都是有被人揭穿的风险的。怕就怕,郑媛媛这个女
人太贪心,除了钱之外,还想要拿什麽别的。
「万一她不走呢?你也知道越飞那家伙给她买了一栋别墅。」乔杰夫着实不
赞同安娜将五千万那麽大笔数目交给用她身份和名号去招摇撞骗的郑媛媛。能够
拿到一百万,郑媛媛就应该笑不动了,更何况是五千万?
乔杰夫再一次纳闷安娜母亲的油画到底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珍贵秘密,才得
以让越夫人花五千万的重金购买。他不是没有看到过那副画,那油画非常普通,
根本就不值现在越夫人出的这个价钱。
安娜扫了乔杰夫一眼,平静地回答说:「她最听你的话了,你如果跟着她一
起回美国,她是不可能说不的。」安娜可没有错过郑媛媛看乔杰夫的眼神,那眼
神里饱含的爱意和崇拜根本就是毫不掩饰的,也不知道乔杰夫察觉到没有。
这才是安娜的本意吧?乔杰夫被安娜现在温婉的驱逐惹火了,他放下手中的
咖啡,一本正经地盯着安娜说:「你真的就等不及要我离开了麽?难道我在A城
就那麽影响你的计划麽?」
「对,是有那麽一点。」她最要好的朋友当然是她在意的人,他在A城出现
只会让她多一个可以被人利用的弱点和破绽。安娜现在根本不能冒这个风险,在
如今的时间段暴露了真实身份的话,她就前功尽弃了。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甚至还可以帮你!」乔杰夫也有猜到安娜现在一
定有同伙在暗中帮助她,他也想助她一臂之力,只要是法律允许的前提下。
唉,她就知道乔杰夫会有这样炸毛的反应。安娜无语地耸耸肩,现在她根本
无法劝服乔杰夫这个倔强的家伙:「别给我帮倒忙了,你如果想要呆A城,就麻
烦给我消停点。」
「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还是他最纠结的老问题,乔杰夫知道安娜已经厌
倦了这个问题,可是他还是要为自己取得答案,「犯法的我不做,可是你难道就
只做犯法的事情麽?」
当然不是…可安娜却不想要将无辜的乔杰夫牵扯进她私人的恩怨,她烦躁地
重新建议乔杰夫回美国:「你还是带着冒牌货小姐一起回美国吧,毕竟你的事业
还在那里。老是呆在国内对你的将来也是有影响的。」
乔杰夫心机败坏地站起身,这个女人难道听不懂人话麽?!安娜以为乔杰夫
是要离开,抬头想要告别,却只见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同一个黑影一般笼罩她,反
应过来的时候,乔杰夫已经将她压在靠椅上了。
「喂,你很重!」安娜推搡着乔杰夫沈重的上半身,抱怨之际就被乔杰夫用
嘴唇堵住了嘴巴。
乔杰夫的身上有着那最简单的肥皂清香,他下巴上的那撮小胡子如同羽毛般
瘙痒着安娜的下巴,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吻,却因为乔杰夫强势地用舌尖探进安娜
的口中而变了味。
这根本就不像是朋友之间的吻,安娜从他唇舌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占有欲和爱
恋。安娜没有回应,却还是被口中的舌头搅动的速度和力道搞得心烦意乱。
自从乔杰夫这次从美国回来和安娜相逢之后,安娜就模糊地意识到乔杰夫和
她举止变得比曾经更加亲昵了,她只是将那种亲密归类于友情之内,但若是乔杰
夫打破了朋友和恋人之间的那一条界限,那安娜就无法再继续像以往一样面对他。
「要我回美国,除非是和你一起。」吻了良久,乔杰夫才终于放开安娜,从
她身上起来。
安娜胡乱用衣袖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因为刚才激烈的深吻还有津液流到下巴
上,她没好气地瞪着乔杰夫回答:「我以为我立场很明确了。这一次不完成我应
该做的事情之前,我不会去任何地方。」
乔杰夫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回答,他穿上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琢磨了片刻
还是开口提醒道:「刚才那是朋友之间的吻。」
有哪对最要好的朋友会吻着吻着就硬的?安娜低头没有再看乔杰夫:「嗯,
我知道。不会误认为是别的的。」
乔杰夫和安娜都清楚的知道,一旦他们之间友谊的那条界线被更复杂的情愫
捅破,那麽他们就再也不会是最要好的朋友了。
☆、(鲜币)弱者(上)
pr。2
A城最赫赫有名的两位律师面对面的坐着,没有恭迎的微笑,没有客套的和
善,今日的谈判,是决定他们客户未来命运的谈判,也是决定他们今后在A城律
师界地位的一战。相交于两个西装笔挺,神情严肃的律师,越氏夫妇的脸色倒是
轻松很多。
越程俊拍了拍自己律师的肩膀,示意道:「可以开始了。」他这一次是吃了
秤砣,铁了心地要离婚,仍越夫人怎麽阻挠怎麽威胁,他也不愿意再继续和越夫
人生活下去。
那位律师年纪不大,看上去和南觉差不多岁数,越夫人认识这位律师,他也
是A城上流的某个少爷,在外名声极好,A城纨!子弟的所有恶习都和他沾不上
边。
律师将平板电脑放在越夫人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几个数字说:「越夫人,这
是离婚后的财产分配,还请你们过目。」
越夫人聘请的是位女律师,年龄比越夫人还要大上五六岁,是行业里出了名
的谈判高手。女律师扫了一眼平板电脑上的百分比,直接拒绝说:「赡养费只是
越氏股权的百分之三?这是存心想要让我的客户饿死街头麽?」
越氏集团的百分之三可不是小数目,少说也能够在现在董事会动荡的时候提
出几千万,这位女律师夸张的本事着实叫人可敬。几千万的人民币,越夫人就是
饿死街头,也需要好吃懒做四十年才有可能。照常人而言,几千万应该是一笔可
观的赡养费,可是越夫人怎麽会满意于此?她毕竟和越程俊两人做为夫妇二十余
年,她是不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放弃那些应该属于她的财产。
「这是经过银行预算之后得出的数字。现在是平等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我方
已经非常慷慨地寄予了双方共同拥有的百分之五十。」年轻的律师显然不害怕为
越夫人辩护的女律师,他从容不迫地将一沓厚厚的文稿交给越夫人,再次开口说,
「私人财产根据我国婚姻法是不能够在离婚后要求分割的,这些文稿上有详细罗
利双方的共同财产。」
女律师与一直保持镇定作态的越夫人对望一眼,随后缓缓地开口说:「根据
我国婚姻法及其司法解释的规定,离婚财产分割时,在男女双方同等条件下,照
顾女方、照顾残疾或生活困难的一方以及照顾无过错一方。因此,越程俊先生出
轨有了婚外情,理应在分割财产时应照顾女方。」
「噢?」越程俊似乎早就预料到越夫人会用出轨的事情来压榨他的钱,所以
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手指,似乎是故意要用手指敲打
木桌的声音去扰乱越夫人的心神,「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有婚外情?」
「当然!」越夫人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几张照片摔在木桌上,「你上个月法
国出差,带着这个小贱人一起去的。这是我上星期拜托酒店传过来的录像截图。
这些就是证据,是事实!」
见越夫人拿出那些照片之后,越程俊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慌乱,可是如今最重
要的就是不可以败在气势之上,他必须要换上自己最冷静的一面。
「你以为用这些照片就可以让我分割我多年打拼所得来的钱?」越程俊鄙夷
地轻哼一声,心里对越夫人最后的一点留恋都全然散尽。「你别傻了!你要不看
看看这是什麽?!」
说完,越程俊的律师便非常配合地从一个牛皮信封里取出了一张精致的信件。
米黄色的精致信纸上,一行行潦草秀气的字体,这是一封亲笔信。信上是用最危
险,最具恐吓信的话语去针对收信之人的。信上写着:「唐美惠,你抢走我的丈
夫,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最近出门给我小心一点,你若不腐烂在地狱,我誓不罢
休。『」这?「女律师惊讶地看着越夫人,这个信件对越夫人太不利了。信件中
的内容百分百能算上是恐吓,威胁,如果成为真的闹上了法庭,越程俊用这个做
为公堂证据,那麽越夫人就一定不可能如愿得到法官的照顾。
「这根本不是我写的!你造假!」越夫人气得拍桌而起,她才不会蠢到去写
信给人留下证据,如果真的是要折磨或恐吓唐美惠,她多的是办法,可以神不知
鬼不觉地将唐美惠从A城驱逐。
越程俊的律师笑着摇摇头,他对越夫人解释说:「越夫人,这个字迹我们已
经和您日常的字迹比对过了,完全符合。」
A城如今有那麽多可以代笔的人都会模仿字迹,这点雕虫小计难道也可以成
为公堂证据?
越夫人还想要争辩,却被女律师拦下了。女律师俯在越夫人耳边窃窃私语地
告诫说:「现在您真的没办法,这个信件就算是假的,但它对您太不利,因为您
没有证据证明它是假的。如今所有的证据都像矛头对着您,保险起见,最好还是
快点和解同意赡养费的条件比较好。」
思索片刻,越夫人也发现了失态不妙。在A城这个声誉决定一切成败的地方,
若是现在传出她恐吓威胁唐美惠的消息,对她越夫人而言是只有害处的。
难怪今日她和越程俊两人都如此坦然自若,原来都是有备而来的。
「怎麽样?你考虑清楚了麽,是接受这个百分之三,还是法院上让判官决定?」
越程俊耍卑鄙手段次赢过越夫人,心里无尽自豪,他看越夫人的脸色就知道
她无计可施了。
当初和唐美惠出轨之时就是因为越夫人的脾气让他受尽闷气,小鸟依人的唐
美惠的出现,让他近两年的生活增添了乐趣和激情。刚开始偷情时越程俊还经常
会有愧疚感,每一次和唐美惠见面之后都总要给越夫人买珠宝礼物,后来时间一
久,罪恶感也就随之不见。越程俊反而多了一种越夫人活该被抛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