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茗笑道:「赵大人文武双全,自然是干大事的人,不像我们留恋闺阁之
中,有赵大人这样的夫君,嫂夫人真是福气。」
正说着,外面传来炮声隆隆,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往外边走去,蒋英望着城
墙方向邹眉道:「看来流贼又开始攻城,也不知道要打到何年何月?」
王子茗笑道:「对了,怎么没看到大夫人?」
蒋英道:「我们老爷病了,没人帮着秦将军守城,所以我们让她代老爷去帮
秦将军,估计正在城头和秦将军指挥众人守城呢。」
王子茗道:「这刀剑无眼,大夫人一个女子如何能与男人们一起守城?」
沉雨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家大夫人年轻时和老爷去极北之地打
过罗刹鬼子,这区区流贼又岂能伤到她?」
王子茗赞叹道:「赵大人真是福气,娶的妻子也个个文武双全,不像我家那
些只会弹弹唱唱。」
众人看了一会,又一同回房坐下,这里蒋英端起茶杯来,王子茗知道这是送
客之意,也就笑道:「叨扰了半日,天色已经不早,就不耽误你们正事,小生告
辞。」
沉雨起身笑道:「无妨,坐一会再走吧。」
王子茗笑道:「沉姑娘无须多礼,我那贱内倾慕沉姑娘、蒋夫人贤名,早就
想结识一番,只是她们胆子小,害怕街上流民,所以一直不敢出来,今天小生借
此邀请你们光临寒舍一聚,以了却贱内心愿,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蒋英听了微微一笑道:「那不成,我家老爷还病着,我得留在家里照顾他。」
王子茗笑道:「不妨事的,我家离这里其实很近,来回一刻钟也不到,夫人
大可放心。」
沉雨笑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是邻居了。」
王子茗笑道:「正是如此,这几日其实街上的流民已经没有多少,都被人集
中在东门广场上,我们来来去去其实已经很方便。」
蒋英笑道:「虽说如此,病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就让沉雨陪你过去,带上几
款首饰,略作薄礼,聊表心意。」
沉雨在四合院里窝了将近半月,早就想出去透气,这时有人邀请,如何不高
兴,连忙去房间里准备了。
王子茗笑道:「嫂夫人何必如此客气,贱内本性朴素,不爱那些花儿。」
蒋英笑道:「你要是不肯收,那你的东西都拿回去,我们也不肯要。」
王子茗只得笑着点头。
一时沉雨出来,外面已经备好马车,于是沉雨坐上马车,王子茗则骑马在前
方带路,我一直担心王子茗有不轨之心,也跟在后面。
王家离我家果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王子茗并没有走正门,而是引着沉雨
来到后边角门,进去后又穿过几个月牙门,来到东边的一间小小厢房,只见桌子
上已经摆了一桌酒菜。
王子茗对沉雨道:「沉姑娘稍坐,我去通报贱内。」
说毕转身离开,我跟着他一路走,绕来绕去来到一间书房,他叫来丫鬟,在
丫鬟的帮助下又换了一套祥云朱雀服,然后匀面,重新整理发鬓,戴上一顶金丝
束云冠,越发显得采飞扬,气度不凡。
做完一切,他快速回到方才那间厢房里,只见沉雨正在打量墙壁上的书画。
王子茗笑道:「不好意思,方才下人告诉我,贱内回娘家去了,只怕一时半
会回不来,现在只好由小生陪姑娘痛饮几杯,不知沉姑娘意下如何?」
沉雨看着墙上的一副画道:「这春色晓雨图是出自你的手笔?」
王子茗笑道:「正是小生陋作,让姑娘笑话了。」
沉雨笑道:「王公子太过自谦,这幅图笔法老道,用意深远,颇有大家风范。」
王子茗喜道:「承蒙姑娘谬赞,这幅图若是你喜欢,我这就命人取下送你如
何?」
沉雨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王子茗笑道:「没想到沉姑娘在书画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诣,不知有何佳作
,让小生也有幸瞻仰一番。」
沉雨笑道:「家尊最喜这些书画,我不过耳濡目染而已,早年也试着作画,
不过放在家里自己看看,那里敢拿到人前献丑。」
王子茗笑道:「姑娘自谦了,自古闺阁之中的大家不少,只可惜多半不肯轻
易示人,平白埋没了许多才女,若是沉姑娘肯赏脸,对小生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幸
事。」
沉雨笑道:「罢了,有空我让人给你送来,不过你不许再给旁人看。」
王子茗再三保证,千恩万谢,又对她道:「酒菜易冷,请沉姑娘落座。」
沉雨点点头,二人于是分宾主对坐,王子茗频频起身敬酒,沉雨被逼喝了几
杯,登时脸色娇艳欲滴,颇有几分醉意。
王子茗见此更加高兴,一个劲夸沉雨有什么仙人之姿,绝世容颜,言语间渐
渐浮浪起来。
沉雨毫不介意,与他调笑无度,最后王子茗干脆移过板凳,坐在她旁边道:
「小生初见沉姑娘,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对坐痛饮一场,实乃平生未有之
大幸事。」
说毕将手放在沉雨柔荑上摩挲着,沉雨微微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捏住。
「满嘴谎话。」
沉雨笑道:「只怕换了蒋夫人在这里,你也是同样这番说辞吧。」
王子茗立刻指天赌咒发誓,沉雨连忙拦住他道:「行了,你们这些男人见一
个爱一个,谁心里还没个数,你与她眉来眼去的当我是瞎子?」
王子茗嘻嘻笑道:「这都逃不过沉姑娘的法眼,小生敬佩之至,蒋夫人国色
天香,小生心里自然是敬佩的,而沉姑娘仙人之姿,小生就是把命交给你,也是
心甘情愿的。」
沉雨冷笑道:「谁信你的鬼话才叫傻呢,你心里最想的不是我也不是蒋夫人
,而是大夫人楚薇对不对?」
王子茗脸色一变,登时断断续续地道:「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沉雨嘻嘻道:「我虽然没别的本事,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姐夫的这几位娘子
之中,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情,楚薇一向是最出色的,别的人跟她一比,都是黯然
失色,当初姐夫家里老是出乱子,还不是因为众位夫人嫉妒她独得姐夫专宠,所
以才干出这丢脸的事情,不过我告诉你,她为人十分清高,不管是不是装的,只
怕你根本没机会吧。」
王子茗笑道:「沉姑娘说笑了,如今有美人在侧,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草
芥而已。」
沉雨听了喜道:「算你嘴甜,老实说,你费尽心思接近我们,就不怕被姐夫
发现,他现在可是巡城副史,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灭你满门。」
王子茗摇头晃脑道:「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一亲芳泽,我
王子茗就算赌上全家性命又如何?」
说毕拉着沉雨往怀里靠,沉雨顺势倒在他怀中,格格娇笑了起来。
王子茗又道:「我斗胆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你姐夫吗?」
沉雨叹了口气道:「当然,姐夫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他从小对我关怀备至
,我一辈子最崇敬的人就是他,不嫁给他嫁给谁?」
王子茗道:「那你现在为何又在我的怀里呢?」
沉雨嘻嘻道:「虽然我也看《女训》《烈女传》等书,不过我可不想书中那
些女子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那该多无趣啊,这就跟你们男人不愿意一辈
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样。」
王子茗听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太有趣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拘俗礼
的样子,比我那原配有趣多了,她一辈子循规蹈矩就像个木头人,活着又有什么
意思?」
沉雨也笑道:「就是这个理儿,人一辈子就活一次,不借此机会多找点乐子
,那就真对不起自己,我有时候挺同情我姐姐,她偷人被姐夫给发现了,脸面全
无,还连累到全家遭殃,我可不会像她那么笨,轻轻松松就被人给抓住了。」
王子茗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沉雨闪烁着狡猾的眼色道:「我的办法就是将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拉下水,包
括丫头小厮,这样咱们形成一个牢固的同盟,水拨不进,只怕他一辈子都会蒙在
谷里。」
王子茗听了咂舌道:「你这想法可真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你姐夫有什
么深仇大恨,我劝你一句话,你既然讨厌你姐夫,不如就嫁给别人吧,何必费那
么心思呢,万一露了馅,以后你怎么和他相处呢?」
沉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对姐夫是又爱又恨吧,我爱
他一切,又恨他伤了我姐姐,伤了我全家人,让我这么早就没了双亲。」
王子茗听了不解道:「这是从何说起?」
沉雨便将她全家的遭遇说了一遍,王子茗听了叹息道:「按理说这怪不了你
姐夫,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愿意戴那绿帽子,你们家固然值得同情,还真怪不到他
头上来。」
沉雨含泪道:「我知道这个理,可是每当我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样子,我心里
就是绕不过这个弯儿,既想要姐夫好好的活着,又想要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子茗搂着她道:「傻丫头,你要尽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要么远离此地
,要么嫁给他人,接触不到你姐夫,自然就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左右。」
沉雨主动吻了他一口:「别提他了,咱们好好乐一乐才要紧。」
王子茗迟疑道:「你既然要嫁给你姐夫,万一新婚之夜被她发现不是处怎么
办?」
沉雨嘻嘻笑道:「怕什么,这见红的手段多的事,那能被他轻易发现。」
王子茗一时无语,低头见她娇俏妩媚至极,心中也是火起,一只手早已插入
她的胸口肆意地揉搓起来。
两人不再多说,狠狠地亲吻起来,品咂地滋滋有声,良久,唇分,二人对视
了一会,各自迅速地脱起衣服来,不一会沉雨就脱的一丝不挂,又帮着王子茗脱
掉裤子。
王子茗露出翘起的肉棒,雪白而细长,沉雨见此露出万分爱惜的眼,柔荑
轻抚肉棒,随之使其更粗壮了一圈,马眼分泌出水色来。
沉雨嘻嘻一笑,蹲下来仔细观察,王子茗见此腰杆一挺,那肉棒正好打在她
的雪颜之上,她用手将肉棒按在脸上,轻轻摩挲着,那龟头划过她挺巧的鼻尖,
又掠过明亮的双眸,擦过肉嘟嘟的红唇,最后在雪白的脸颊上来回甩动,直到龟
头分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了她满脸。
她又拿着肉棒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唇,一口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吞吐吐起
来,两个耳环也随之一摇一摆,她的技巧显然很生疏,疼的王子茗倒吸冷气,就
这样吞吐了一会儿,王子茗已经额头冒汗,再也无法忍受,却又无法说,于是抽
出肉棒来,将她扶起身来,然后令她转过身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沉雨一把将桌
子上的酒菜全部推落在地,桌面瞬间干净了许多,她俯趴在上面,两个翘起的奶
头正好压在桌面上,压出深深的乳沟来。
王子茗气喘如牛,蹲下来从后面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觉两道肉缝粉粉嫩嫩发
着水光,有肉尖儿微微露出,格外漂亮,他忍不住将沉雨双腿分开,用手在上面
摩挲了一会儿,然后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凑了过去,在她跨间来回舔舐起来,那长
长的舌头如同一把灵动的肉钩子,刮的沉雨哼哼唧唧地摇头不已,两只手紧紧抓
住桌布,身上渐渐泛红。
就这样舔了一会了,王子茗突然将舌头从肉穴中抽出,只听哗啦一声响,一
大团淫水从里面溢出来,他接着又将舌头插入肉穴之中,轻咬满舔,左手也不停
揉着小豆子,只一会儿,他突然又将舌头抽出,一大泡淫水随之哗啦而下,地毯
已经湿了个透透的。
如此这般几下,沉雨已经爽到瘫软无力,吼间时而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时
而发出
低沉而沙哑的嘶吼。
王子茗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肉棒在她翘臀上啪嗒着,磨蹭着,就是
不进去。
沉雨忍了一会,终于回过头来,用手掐着他的胳膊道:「好哥哥还等什么,
快进来。」
王子茗得意地笑道:「我有点累,你自己进来动!」
沉雨面红耳赤地掐了他一把,最后磨盘一般的屁股往后面一顶,正好让肉穴
套在那龟头上,王子茗也同时往前一动,两个人闷哼一声,龟头终于挤开层层迭
肉,全根而入,同时肉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许多,将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了。
王子茗开始挺动腰肢动作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插进抽出,将两片
粉嫩的肉唇翻进翻出,没插入一次,沉雨的身子就被顶的往前一撞,桌子也被顶
的动了一下,就这样顶了一会,桌子居然被顶的往前移了许多位置。
王子茗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打着翘臀,尽管力气不大,那翘臀上也留下红红掌
印,不一会儿,他觉得快感聚集起来,抽动的更加激烈了,用手去拉盘在沉雨头
上的青丝,将她的头发拉的乱了起来。
沉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妩媚至极,他忍不住向前低头,两个人一边接吻
,一边抽插着,不一会儿,王子茗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条
长长的白腿扛在肩膀上,雪白细长的阳具光亮光亮的,重新插入蜜穴之中。
沉雨爽的呜呜乱叫,发红的肌肤渗出密密的香汗,就在这时,王子茗突然抽
出肉棒,只见蜜穴里淫水汩汩而出。
他忽然挺着肉棒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毛笔,重新插入蜜穴后
,他一边挺着腰肢一边道:「小生诗兴大发,想在沉姑娘身上写几个字愿不愿意?」
沉雨呻吟道:「贱妾任凭公子处置。」
那王子茗于是停止挺动,用毛笔在她左乳写下淫娃二字,然后又在她右乳写
下荡妇二字,联合起来就是淫娃荡妇。
沉雨低头看了一会,喘气娇嗔道:「登徒子!就知道折辱人家。」
王子茗见此哈哈大笑,又在她小腹上写白箭投粉壶五个字。
沉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茗笑道:「我这肉棒是白箭,你那嫩穴是粉壶,所谓白箭投粉壶,百发
百中啊!」
沉雨笑道:「你们这些文人果然跟武人不一样,连行房也是文绉绉的,搞这
些花样出来。」
王子茗听了疑惑道:「莫非姑娘之前的相好是武人?我还以为姑娘是处子之
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