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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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将心、技、体三者完美结合的竞技,衣着光鲜的斗牛士在场上屏气凝神,追求那扣人心弦的一瞬间,在观众的讚叹与惊呼中游走,酝酿着欢声雷动的最后高潮。
这样危急的情势,只要稍有闪失,轻则人仰马翻,重则折手断脚,甚至命丧黄泉,但也正是如此艰难凶险的时刻,才能印证英雄的伟大,让观众们一同见证那传说诞生的时刻。
它曾在大陆西岸流传上百年之久,造就了无数令人惊叹与扼腕的时刻,以及值得被永恆传颂的经典时分。
刑部姬经在迦勒底的电子书库裡读过相关的资料,那时她所想像的斗牛情景,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的,虽然她并不会幻想自己是身着华服的斗牛勇士,毕竟那太危险,也太激烈,那一瞬间赌上生死的压迫与对决,虽然是斗牛的魅力所在,但却完全不符她的个性,再怎么说,她都不像迦勒底一众在世时于刀光剑影间讨生活的从者一样,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她曾经在好奇心催化之下,借用迦勒底的VR设备稍作体验,顺便刺激一下脑细胞,看能否激发出崭新的创作灵感,但下场是勐牛还没起步,现场强大的压迫感就已让她喘不过气,双腿险些站不住脚、跪了下去。
「劫后馀生」的刑部姬理所当然的后悔自己的决定,连实战演习都不太愿意参与的她,把自己放进这样需承载瞬间心理高压的环境,根本就是在自虐,要她描述面对一头眼神发红的亢奋勐兽会是什么感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她连回想那段记忆都不愿意。
恐惧、惊慄、心慌,各种情绪交织在她的心裡,背嵴冒出阵阵凉意,明明是在安全的迦勒底环境内,却焦虑的宛如身在成群的凶恶老虎之中,掌心被冷汗浸的冰凉,可能连支小巧的感压笔都拿不稳。
恐怕用手足无措都无法形容当下的她内心有多么的混乱和不安,各种奇想天外、莫名其妙的想法宛如流星雨般划过心头,而后转瞬即逝,却对眼前困境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说她脑中一片空白,恐怕也不为过吧,毕竟那些无济于事的想法,对于当下来说根本一筹莫展,那些不断冒出的点子,充其量只是内心安慰机制的副产物而已。
但现在的她,却熟悉无比的回想起了这种令她不愿在让脑内再次忆起的感受。
一丝不挂的自己,只用被单裹着身体,面对神情半是错愕、半是不解的武藏,不知怎的,竟让这些令她为之胆寒的回忆再次支配了她的意志。
虽然事后细想,她会怕成这样并不是不能理解,她可是得面对那个热爱美少年与正太,对此迦勒底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武藏啊,但自己却瞒着武藏偷偷摸摸的藏了一个在房间裡(而且很明显会是武藏的菜),还跟他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起来。
若是刑部姬自己也热爱正太就罢了,但最糟糕的便是正太很明显的并不在她的守备范围之内,却还是顺从本能和慾望把男孩推倒了,帮他通精、帮他口交、甚至生本番,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让男孩中出了好几回。
而这一切最最最最最糟糕的部分,就是他们完事后的模样,居然还被武藏逮个正着。
如今的刑部姬,彷彿看见了武藏发动宝具时才会见到的仁王身影,她那对于美少年与正太的执念,还有擦身而过却不可得的遗憾,全部凝结在背后那若隐若现的影子裡,随着她在房裡踱步的晃荡身形,一次又一次的拂过房间的每个角落。
看到这样的武藏,不管是谁,想必都会被她所散发的强大气势与压迫感,震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吧,更不用说现在的刑部姬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对一个热爱美少年的人来说,自己的心头好被人活生生的捷足先登,可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就算对方是自己的亲友也一样,有些东西是说什么都不能退让的,何况对方还根本不好此道,只是见着路边掉了块鲜美的肉排,就顺手拾去大打牙祭。
该向她和盘托出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吗?可是以武藏现在的状态来说,这么做的下场实在太难以预料,毕竟自己可是光明正大抢了她最爱的正太去推倒啊;还是要匡她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作品更好的「实地考察」?虽然武藏没什么心机,大开大阖的豪放个性让旁人容易赢得她的信赖,但是这种等级的谎言真的瞒的了她吗?
再说武藏还有引以为傲的正太品鑑师技能,如果前后话有什么出入,尤其是关于男孩的部分───刑部姬觉得如果瞎扯过头,武藏背后的仁王大概就会毫不留情的挥下手中大刀了。
她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履薄冰般的危险,进退维谷只能步步为营,儘管武藏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慢慢地在房裡踱步,但她也不敢随意开口,因为只要一失言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自己的处境就像在暴雨中穿过一条水流湍急的溪谷一样危险,若无谨言慎行,只怕踏错一步便马上归西。
刑部姬理智上的思考姑且是如此,但感性上,或者该说本能上,结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一旦让身体再次尝到肉慾的甜头,那么短时间内要她冷静自持,就是一项难如登天的任务。
男孩股间火热铁棒的肉体记忆仍残留在依旧湿润的蜜穴,无论身心都对那心醉神迷的感觉念念不忘,就算她已经休息一会,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仍幽幽的盪在身体裡,彷彿在告诉她,刚刚的那一切还远远不够,蜜穴还需要肉棒的抽插,子宫还想要的精液射入。
现在的刑部姬已经能够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何会毫无徵兆地冒出那种想替男孩生小宝宝、即使怀孕也没关係的想法,因为身体的火种已经被完全点燃,如果受孕可以让她得到的肉棒,那她理所当然的可以接受。
更何况男孩不只让刑部姬的身体得到久违的解放,甚至某种程度上解放了她的心,从中打开了另一扇窗,让她看到了截然不同的视野,拥抱她从来不曾想像到的一切。
儘管武藏的眼神活脱就像是在对她诉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刑部姬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退让,只是本能与理智的拉扯让她选择噤声───她认为不管做出什么决定,自己都会后悔为什么不选择另一边。
武藏的身影让刑部姬觉得自己似乎得退一步替武藏想想,是不是真的自己一时卵子冲脑坏了大事?但穴口残留的精液,却又不断的提醒她,自己对男孩有多么依依不捨。
偏偏她越是无法做出决定,她就越觉得房裡寂静的吓人,而这样的宁静更是增强了原先就令人直冒冷汗的压迫感,连飘盪在耳边的男孩咻呼呼微小鼾声,听起来都像是七月半的肆虐风灾,再加上武藏无声息的踱步身影,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精神折磨,让刑部姬的处境陷入难以挣脱的恶性循环。
「瞒着我在房间藏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就算了,居然还跟他这样跟那样」
武藏突然打破沉默害的刑部姬整个人抖了一下。
「没有、我才没有」刑部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本能的扯这种谎。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要在这种事情上瞒过我,可没那么容易。」
武藏看着刑部姬,伸出食指摇晃着「我对美少年散发出来的气息可是很敏感的。」
刑部姬只觉得房裡充满了汗味、体味、还有爱液跟精液等等各式各样气息的混合体。
「你偷偷摸摸瞒着我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武藏半是扼腕、半是怨叹地举起紧握的双拳。
「你应该要早点让我知道你也喜欢美少年的呀,这样我就可以给你一些实用的建议啦,这样无论对你或是对他都会是双赢嘛。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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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帮助大脑运作的泳装武藏跟刑部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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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刑部姬符合自身公主称号的服装风格,武人出身的武藏,衣着似乎也偏重于实用取向。
便于挥动手臂的无袖上衣,对于二刀流需要双手持剑的武藏来说尤为重要;而为了因应战场以及剑士决斗时需要的高机动性,下半身也绝无可能出现大家闺女式的精緻长裙,而是截短至大腿,易于移动、奔跑的类短裙设计。
内衣更无需多提,武藏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将追求便利放在位,即使到了迦勒底还是按照过往习性,找块乾淨清洁的缠胸布固定好便大功告成,不似其他从者,就算没有成为常态,多少都曾经尝试过现代化的内衣。
至于关键的下半身当然也是用件早已穿惯的褌搞定,理所当然的完全没去尝试现行那些设计多样又花俏的款式。
虽然武藏的穿着并不像现代除了最基础的舒适取向外,也开始追求美观和设计感等等附加的功能性,所以才会有所谓情趣睡衣等强调女性魅力和性感的品项面世,但有时出发点最单纯、最简朴的产物,反而能够加倍凸显本身的吸引人之处。
事实上,无论是各种属性,除了现下先天难以企及的幼女之外,似乎都能在这样的武藏身上,找到自己的「栖身之处」。
修长的体型───武藏的身材比例让她看起来比实际更高挑,何况在当代女性裡,武藏的体型也算是高大的;上半身那对明显的大山,即使裹着缠胸布依然夺人眼球,便不难想像解除封印后会有多么令人大吃一惊;更不用说大腿的绝对领域,和毫不遮掩的腋下,会吸引多少驻足不前的目光。
何况长年练剑的武藏,身材可不是普通扎实,这可等同于在一块质地精美无匹的美玉上,再请来从业数十载的老师傅将它精凋细琢成华美的饰品一样。
站在这样的武藏身旁,刑部姬无论何时心中总隐约有股自卑感,恐怕自己胜过她的部分,大概只有那一身相较之下精緻多的服装了吧。
平时或许如此,但物换星移,一旦遇上床第之事,再精緻的华服,只怕落的弄巧成拙下场。
武藏简单实用至上的衣装风格,在此时却能发挥前所未有的优势,尽情凸显武藏身材的本质,即使简单的一颦一笑都能抓住目光不放,让她出尽风头。
而刑部姬自己就无须多言,虽然华服的本质不在凸显身材,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虽然不高,但比例还不算差的身材;说不上胖,但好些人十分中意的安产型丰腴体态;至于胸部嘛,她的本钱也足以撑起一些衣服,何况她不需要怎么挤,就能在胸前弄条峡谷出来。
再怎么说,她的姿态要胜过一票姑娘可是易如反掌,但只要靠近武藏身旁,她就会觉得就算自己换上豔丽的情趣内衣,八成也不是足以和武藏一战的对手。
不过武藏貌似却另有盘算。
「虽然成果未必尽如人意,但既然你已经帮他通过精了,那就是时候帮他继续增广见闻啦,不如就我们两个一起服务他吧?」
「这个嘛你是说要、要跟他那个吗?
刚刚的刑部姬因为武藏强大的压迫感而无语,现在却因为紧绷的神经得以解放,而殊途同归地哑口无言。
儘管她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明明武藏就没那个意思,还在那自己吓自己,险些搞得自己弄巧成拙、无法脱身,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把男孩吵醒,那只会横生枝节地让她得额外下功夫去解释武藏的到访跟眼前这一切。
不过武藏的邀约也让刑部姬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像是被狠狠的敲了一下,晕眩感瞬间充满了她的神经。
比起梅芙那些经验老到的好手,刑部姬的经历可是处于相对弱势,天分或许是有,但以现况来说实力终究略逊一筹,虽说面对青涩的男孩依旧绰绰有馀,但怎么样都不是能够拿来说嘴的程度,而现在武藏居然还大喇喇的请她一起来玩三人行?
武藏光是长久以来面对无数正太所累积的技艺与经验,就足以让武藏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了吧,何况还得面对武藏身材所带来的暴力加成,怎么看刑部姬的胜算都低的可以。
「我需要稍微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喔,再犹豫下去的话唔姆,后果应该不需要我说明吧?」
刑部姬当然知道自己不採取行动的话,武藏会有什么反应。
正太控武藏怎么可能白白放掉这个大好机会,不去推倒眼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猎物?而男孩一旦落入武藏手裡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不行我、我不接受」
「嗯?」武藏挑着眉「你怕他被我抢走吗?」
刑部姬没回答。
但武藏也没说错,刑部姬会没来由的突然冒出这句话,可是鼓足了勇气,虽然理智上她觉得自己胜算很低,可是情感上她不管如何都不想让男孩离开自己身边,她想念男孩的身体、想念男孩的精液、想念男孩的一切,无论理性感性、生理心灵,都想要再拥抱男孩一次,想要再一次与他热切的结合。
「你想太多了啦哈哈哈哈哈哈。」熟悉的飒爽笑声。
「有什么好、好笑的」
「哎唷,如果我真想抢走他,我一进房门就会直接把他含到醒了,何必在这裡跟你解释?
我们又都是热爱美少年跟正太的同类,我怎么忍心做的出同类相残这么无情的事,而且像你这样刚发觉美少年美妙之处的人,更需要好好的把握住眼前这助你开窍的可贵对象啊,他对你人生的意义可远超乎你想像。
所以~我是来帮助未来的你们能够更加享受彼此的,请不要太过烦恼。
「真的吗???」刑部姬口气半信半疑的。
「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享受难得的三人时光吧?」武藏对着刑部姬眨眨眼。
严格来说,虽然这只是刑部姬内心深处小剧场所衍伸的意气之争,武藏本人毫不知情,想必也不会在意。
但她可是十分烦恼,害怕就算只做这么一回,男孩也会因而一去不复返,从此彻底变成武藏的形状,一想到这个可能发生的未来情景,她就忍不住像那幅世界名画一般,在心头放声尖叫。
所以就算武藏早已表明没有任何竞争之心,她也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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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的从床上起身。
也许是先前体力消耗太过剧烈的缘故,他并没有做梦,只是静静的蜷缩在被窝中,打造只属于自己一人的温柔乡,一点一滴的回复失去的体力。
何况对他来说,睡前跟姐姐发生的那些事,比起夜晚时分鼾睡的迷濛幻象,还更像是令人流连忘返的美丽梦境,不仅替他揭示了自己肉体的可能性,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满足感,更重要的是,陪在他身边的「公主姐姐」消除了他心中的不安跟寂寞。
所以他觉得自己再累、再辛苦都没关係,只要能让姐姐也觉得高兴,那他就很满足了,儘管生理上有些吃不消,但对他心理来说是满足的,虽然这种选择的代价就是让诸多快感与疲惫一口气全交织在他瘦小的身躯上,让他一跟刑部姬做完之后便倒头就睡。
因此他也很难判断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从体力恢复的程度来看,应该也好好的熟睡了几小时吧,毕竟睡前才跟姐姐做的那么激烈,要不睡死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万一姐姐还想要喝自己的鸡鸡牛奶的话,没有充分的休息,绝对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激烈的体力消耗来满足姐姐。
虽然男孩还是很难想像鸡鸡牛奶的味道,姐姐一直说那很好喝、是好东西,可是那种东西男孩是不觉得姐姐会骗人,但他对刑部姬的说法或多或少都有点怀疑,毕竟是从那种爬着凸起血管的丑陋肉棒裡吐出来的东西,实在很难想像会有人喜欢它,甚至把它捧在掌心、含在嘴裡,如获至宝般的细细品尝,何况它看起来就像是电影裡外星怪物或是生化人体内的血液一样。
可能鸡鸡牛奶只适合女生喝吧,所以姐姐才会爱不释手,自己却直觉地对它敬谢不敏。
虽然姐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鸡鸡牛奶,喜欢到要让她的身体裡面也被鸡鸡牛奶灌满,但现在眼前又出现了另一个姐姐,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不是一样喜欢鸡鸡牛奶?
「初次见面唷?你可以叫我~武藏姐姐?」武藏坐在床边,笑吟吟的对着男孩挥手。
「武藏姐姐你好」怕生的男孩,面对初识的武藏,果然还是有些放不开。
男孩的反应还在武藏的预期内,到底她也见过、吃过不少正太,这样的状况她并不意外,并不是无法解决的难关,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个优势,就是身旁刑部姬的存在,可以更快的帮助男孩适应。
她笑着牵起男孩的手,一方面对男孩表示打破隔阂的友好与诚意,一方面也对男孩进行简单的测试。
「很可爱嘛,是我的菜唷?」武藏顺势牵引男孩的手肘,轻巧地将他带往自己面前,却又不会弄痛他。
「」
「害羞了吗~害羞了吗~」
「姐、姐姐在旁边,我不能我会」
「欸~这样爽朗大方的可爱姐姐在你面前,你可不能畏首畏尾的喔,这样会让女生难过的,知道吗?」
「知道了」男孩羞赧的回答。
一旁的刑部姬看到他因为武藏的行动而神情紧张,几度按耐不住想要上前制止,究竟此时的刑部姬对男孩的担忧还是暂时盖过了对武藏的竞争意识,让刑部姬想要助男孩一臂之力,早日摆脱窘境。
然而她最后却没有採取任何行动。
因为刑部姬的反应也在武藏的意料之内。
「请不要忘记我可是经验丰富的正太品鑑师喔?
武藏在跟男孩互动时,也没忘记一旁的刑部姬,不仅利用馀光注意刑部姬的行踪,同时掌握她气息的变化,以做好临机应变的准备,长久以来磨练的剑豪本能,此时充分的发挥效用,替武藏精准的捕捉周遭的环境变化。
武藏只是抓准空档,瞄了刑部姬一下,她就知道自己完全不该插手了。
那瞬间的眼神,并没有传达太多讯息,只是告诉刑部姬不需要担心,但同时也宣告着这个片刻、这个当下是属于她的,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干预。
而丝毫察觉不出武藏与刑部姬之间短暂无声交流的男孩,则是获得在极近距离观赏眼前美景的特权。
武藏与刑部姬差异极大的氛围,让男孩在有了与刑部姬亲密接触的经验后,仍然感到新鲜,甚至略微的不适应,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武藏不拘形迹的豪爽习气,让她能毫无顾忌的做出亲暱的肢体互动,更别说衣着上绝无可能如闺女般的保守朴实。
无论身材再怎么有优势,只要无法将其顺利发挥,就只是无意义的花瓶罢了,而这也是这是武藏明显过刑部姬的其中一点。
长年奔波于刀光剑影之间,与无数的豪杰交手,武藏不只对裸露屡见不鲜,甚至血筋骨肉,对她来说都只是不足挂齿的鸡毛蒜皮,也难怪她能面不改色的对看上眼的目标下手,因为犹豫就会败北,无论在战场或是日常,这都是不变的事实。
而武藏的剑客本质,也让她在接近目标时,少了花街名妓般的淫魅气息,热情却不过于煽情,让她平素所好的美少年们更易接纳武藏的亲密行为,同时也能让武藏在过程中轻易的试探出对方的尺度所在,让目标和自己一步步走向探索肉慾的道路。
刑部姬觉得,与一时意乱情迷,便在浴室和男孩激战起来的自己相比,武藏这样循序渐进的试探实在聪明的多,难怪武藏会希望自己暂时不要插手。
至少武藏这样自然的勾住男孩的手肘,把他拉向自己的胸口,既能向男孩表达一定程度的亲暱,又不会过度刺激,让男孩打退堂鼓,而且还能让男孩近距离的观察自己的身体,藉以揣摩男孩最初对自己的兴趣与好感究竟处于哪个阶段,而且刑部姬觉得她自己就算有样学样地模彷武藏现在的行动,大概也没办法做得像武藏那样自然。
占满男孩视线的,是武藏身着品蓝色服装的上半身,胸前的布料被撑的鼓鼓的,丰满的侧乳隐约从腋下的缠胸布中溢出,沿着身体曲线继续延伸,则是锻鍊有素的臂膀与躯干,还有扎实的圆臀,以及修长的双腿,再加上一双过膝的深色长袜,点缀着裙襬与袜缘间的柔软绝对领域。
就算刑部姬就站在他身旁,男孩依旧无法抗拒本能,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武藏。
而这一切,全都逃不过武藏的法眼。
她故意在夹住男孩的手臂上稍加施力,让男孩跟自己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同时轻轻晃动身体,让男孩磨蹭夹住自己的柔软乳房。
胸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不停的抚弄男孩,武藏体内深处的脉动撩动着心弦,甚至连深蓝的布料都像是在雪上加霜似的在男孩的肌肤上搔痒,再加上若隐若现的女性象徵,武藏不需要太多耳际的轻声低语,就能让男孩摆脱羞赧理性的压抑,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哎呀,难道你」乍听之下武藏的口气有些惊愕,但听不出来的是武藏早已预期一切的泰然自若。
「武藏姐姐,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唷,武藏姐姐告诉你,如果不是在有好感的人面前,可不会变成这样子,然后啊~如果你喜欢某一个人到一个程度的话,你的鸡鸡还会」
「所以她没有骗我吗?」
「不会啦,她才不会骗你。」武藏总觉得男孩看起来有点难过。
「真的吗」
「真要武藏姐姐说的话」她歪着头,好似真的在思考男孩的问题「我觉得啊,这是一种叫做『喜欢』的病。」
「原来是这样啊」
「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跟让你生病的人在一起,除了鸡鸡会有感觉之外,有时候还会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快好快,有些人病况严重一点的话,就只能用比较辛苦的方式治好,就像你跟另一个姐姐做的事情一样。
而且如果对方如果没有也得了『喜欢』的话,治疗的效果可是会大打折扣的喔。」
「所以武藏姐姐的意思是她也『喜欢』我吗?」
武藏对着男孩露出爽朗的笑容。
「就像你『喜欢』的时候鸡鸡会有感觉一样,你如果也让对方『喜欢』的话,她也有可能会因为你而产生一些变化喔。」
武藏故意顿了一下,像是在卖关子,然后无预警的将目光转向身后的刑部姬。
刑部姬一脸惊恐,表情简直就像是被逮个正着的小偷一样错愕,不只是因为完全没预料到武藏的行动,更是因为她本来打的主意,完全被武藏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破坏殆尽。
衣衫不整或许是最接近现在刑部姬状态的一句话吧。
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双腿,而胸前的全开衣扣,让上衣呈现半脱状态,圆润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着来自武藏的目光,身体只剩下惯穿的披肩与深色的成套内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体与身躯,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息。
虽然因为武藏刻意控制音量的关係,所以她几乎听不到武藏究竟在男孩耳边一连串的话语内容,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採取行动的好时机,原本打算趁武藏将注意力放在男孩身上的时候,偷偷地将自己以前为了取材而买的成套战服换上,然后藉此给武藏一个下马威,宣示一下主权。
然而刑部姬一跟武藏目光相对,见到她那无声灿笑的瞬间,就知道武藏早就察觉自己暗地裡的行动,故意抓准时机打断她的如意算盘。
「就像这样子?」
「什、什么这样子,不要让他偷看我换───」
刑部姬一发觉男孩直盯着自己瞧,也顾不得原先更衣的计画,随手抓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衬衣就往胸前遮,但她甫举起的手臂很快又放了下去。
因为就在那一刻,武藏又对着刑部姬眨眼───你知我知独眼龙也知这究竟代表什么,似乎意会到武藏想法的刑部姬,决定暂时按耐心中的不安,姑且先按照武藏的指示行动。
「你一定没见识过他这个样子对吧,难怪刚起床下面就这么有精神」武藏一边说,一边把视线移到男孩股间用被单搭起的帐篷,害男孩有些难为情。
现在的刑部姬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双腿,而胸前的全开衣扣,让上衣呈现半脱状态,圆润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着来自武藏的目光,身体只剩下惯穿的披肩与深色的成套内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体与身躯,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息。
武藏一点也没错,男孩确实是次见识到这样的刑部姬。
两人初识时,刑部姬可是穿着她那常驻的紫色长裙和荷叶边洋装,后头还披着连帽斗篷,而两人袒裎相见后,印在男孩脑海裡的,也是刑部姬赤条条的裸体,他完全没见识过刑部姬这样半裸的姿态。
「有的时候啊~全裸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稍微遮住一点点」武藏又开始对刑部姬使眼色「看起来会更吸引人喔?
武藏并没有说错,确实这样的刑部姬诱人程度并不会输给武藏多少,而在空白补偿效应的作祟下,男孩不由自主的幻想她包裹在内衣下的胴体,以及忆起先前的点点滴滴,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在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刑部姬身上。
明明没有特意搔首弄姿,可是男孩的肉体还是对刑部姬有所回应,是因为那对随着刑部姬脚步而晃动,看来活像在对男孩招手的双乳吗?还是因为那隐约从布料中透出的淘气乳尖与秘部,正在和男孩诉说先前的激情回忆?
刑部姬缓缓移向男孩身边,往床的另一侧坐下,并且模彷起武藏先前的行动,紧紧钩住男孩的手臂。
被两人包夹的男孩,被两人时而刻意、时而无意识的诱惑,燻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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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痒武藏姐姐」男孩颤抖着回应武藏。
武藏软黏的舌尖在男孩的脸颊爬动,留下唾液的足迹,与肌肤摩擦发出的噗啾声,明明细小的有如蚊虫振翅,但对现在的男孩来说,却像是锣鼓喧天般噪动,快感不停的从耳中鑽入,和扭动的舌尖一同造出足以融化大脑的异样刺激。
耳朵、耳垂,甚至鼻尖、嘴唇,全都沾上了武藏的唾液,像是母猫在替幼崽清洁一样,仔细的用舌尖拂过脸上每一个角落,又像是舔舐杯底残渍的飢饿食客,反覆回味着停驻在味蕾上的点点滴滴。
这对男孩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如果是平时的他,绝对会觉得这简直噁心透顶吧,满脸湿黏的唾液,就像被海怪的触手纠缠过,触感不知会在肌肤上停留多久才消失,但现在的男孩,却因为武藏的刺激,见识到刑部姬所无法的境界。
从大脑裡慢慢渗透出来的快感,难以言喻的感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男孩,只能简单的用好痒之类的词语带过,但对于见多类似场面的武藏来说,这只不过是提醒她能够继续进攻的绿色信号灯。
武藏轻轻的用牙尖咬住男孩的耳垂,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能够从轻微的疼痛感中获得刺激,却又不会让他因为痛楚而抗拒,同时口舌并用地开始吸吮它。
与先前感受不同的是,虽然吸吮耳垂能带来的感受并不若刚刚是由内而外的渗透,但却印证了男孩的呻吟,一股纯粹却有力的酥麻感,慢慢的鑽入男孩体内,并非口交般刺激性器的快感,但却殊途同归地获得相等的愉悦。
武藏很清楚,对这样的初生之犊来说,虽然单刀直入有其好处,但有时像这样循序渐进的慢慢刺激,有时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需要爱抚性器,也不需要赤身裸体,只要略施小技,就能将身边人的注意力勾回,替未来的男根争夺战多得一份优势。
「你的声音啾?听起来好像小女生呢?」
「我不是女生我没有」
「真的吗?」
「我是我是啊啊啊?」为了应付不断软绵呻吟的男孩,武藏故意舔了耳垂几下。
自己明明觉得口水又黏又臭好噁心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完全不想、也不愿抗拒武藏的行动,连反驳武藏的逗弄也有气无力的,彷彿做做样子般,口是心非地欲拒还迎。
脑子又酸又麻又痒,要思考简单的念头都得费上好大力气,而满脸的唾液,对男孩来说,竟然变得宛如炼乳般浓稠甜腻,独特的气息渗入鼻腔,让他下意识渴求武藏的爱抚,下半身呼应着男孩的想法,搭起如顶天般矗立的帐篷,向武藏传达讯号。
她舔着男孩的耳壳与肉垂,沿着脸颊缓缓的向下移动,同时一路给予轻吻,然后刻意在颈项的凹陷处停留,舌尖在锁骨的凹槽间画着圆,口唇印下一个个的吻痕,彻底的在每一个皮肤的皱褶、每一处骨肉的凹陷,都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根汗毛都不放过。
武藏再顺着锁骨的凹槽滑去,足迹逐渐迈向胸口,舌尖由上往下慢慢的往乳头的方向滑去,最后在乳晕的周围停下,让舌头在上头转来转去,持续给予男孩刺激,让他的胸口覆满自己口腔的味道。
难耐的酥麻感从背嵴中渗出,让男孩不住颤抖。
而查觉男孩反应的武藏,很快的做出调整,专注地进攻男孩的胸前,将重点集中在乳尖上,轻巧的舔着男孩微硬的奶头,不停的在上面涂抹自己的唾液,然后故技重施地用牙尖轻咬男孩的敏感带,以细微的痛楚将男孩体会到的快感提升到另一境界。
黏热湿软的触感,散发异样香气的唾液,还有令人心痒难耐的尖锐刺痛,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互相排斥却又相互映衬,如今在男孩身上蹦出难以想像的火花,再加上这立场错置的奇异构图───作为异性象徵的母乳提供者武藏,如今竟津津有味的吸着男孩的乳头,共同谱出一首令人融化的肉慾序曲。
虽然男孩没有说出口,但他其实很中意那种感觉,舌尖沾上自己肌肤的那瞬间,黏黏暖暖的触感,都让他不能自己,连连呻吟,而武藏对于乳晕及周围的刺激,更是让他的嗓音变的轻飘飘的。
「啊啊」
「喜欢吗武藏姐姐现在的啾噜??」
「姐姐好厉害好舒服」
「是吗那太好了只要你喜欢啾?的话武藏姐姐就」
武藏已经弄得男孩大脑缺氧,血液四处奔腾,直往下体流去,股间的铁棒不断充血,就连一旁的刑部姬都能看见那明显的变化,男根好像快将睡裤胀破似的一柱擎天,将下半身撑的死紧,祈求武藏能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她一边舔着男孩的胸口,一边伸出手向下探去,慢慢伸进男孩的裤裆,让掌心覆盖住肿胀的肉棒,,手指则托住男根边缘,开始以巧妙的节奏感磨蹭。
处于敏感状态的男孩,不需多少功夫,龟头就泛出阵阵腥稠的液体,让内裤的布料浮现湿黏的触感,紧紧贴住武藏的指尖。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多少影响了武藏操作的手感,但磨蹭起来倒也一点不差,依旧带有鲜明的男性气息,拜磨蹭之赐而变得温暖的内裤,也让沾在上头的前列腺液散出发酵似的微妙酸味。
「你的肉棒感觉很难受的样子呢」武藏看着男孩的表情,加快手速。
虽然武藏上下交攻的爱抚足以带来巨大快感,但同时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遗憾,却也造成了极端的痛苦,体内堆积的慾望越多,男孩就本能的越想和武藏跨越到下一阶段,但武藏刻意的持续擦边球,却让他无处发洩武藏往他体内注入的肉慾。
武藏不但发挥她的经验与技巧爱抚男孩,同时也发挥她锐利的五感紧盯男孩,拜两人极近的距离之赐,丁点风吹草动都难以逃出她的法眼,无论是急速飘高的喘息与呻吟、或是筋肉的收缩与抽搐、甚至是指尖传来的黏稠触感,都成了她判断男孩状态的有力依据。
而藉由男孩颤抖的分身,武藏完全能够确认男孩早已处于随时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她放出些许讯号,恐怕男孩就会直接扑上来,让不久前那根把刑部姬弄得神魂颠倒的肉棒,以牙还牙地狠狠进出自己身体。
如果是从前的武藏,只会有两种反应:一、刻意示弱,露出些许的空档让眼前的猎物推倒自己;二、直接吃了对方。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一直都没忘记身后刑部姬的存在。
虽然刑部姬是先佔有男孩、先与他结合的人,但这是建立在没有第三者干扰的情况,一旦外力侵袭,她就会下意识「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即便她下定决心想要採取行动克服这样的困境,可是眼前就矗立着武藏这堵高牆,她的决心在见到武藏熟练的动作之后,就像雨中的火把,越来越微弱。
如果是过去的刑部姬,十有八九会就这么摸摸鼻子打退堂鼓,毕竟她也怕麻烦,没有必胜把握,她何必倾力和如此强大的对手一搏?何况光是被在房裡踱步的武藏看着就快吓掉自己半条命,那还不如早早回房休息,刷刷游戏、看看动画都行,总好过在那拼死拼活最后还一无所获。
但这次可不一样了,这次刑部姬有着说什么都不能退让的理由,她绝不能在这裡轻易的认输,眼前那个需要自己、肯定自己的男孩,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被武藏抢走,只要能让她在男孩的心裡胜过武藏,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我才不会认输」
人的意识一旦处在极端状态,就特别容易变得恍惚,尤其像现在的男孩,一举一动都在武藏的意料之中,将他如掌中偶般玩弄,整个脑子早就变得昏沉沉的,只能下意识的依照本能行动。
当然这并不是说现在的他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当然他还是能隐约感受到武藏的低语,搔弄着他的耳壳,还有造成他现在状态的湿软红舌与磨蹭下体的细长手指。
只是在这诸多元素的燻陶之下,他很容易便对武藏,或者该说武藏的爱抚产生依赖,进而将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武藏身上,进而越陷越深。
但现在似乎出现了一些异状。
意识朦胧间,男孩只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刑部姬快步靠近武藏身旁,貌似激动的和武藏咬起耳朵,但片刻后便回归平静,男孩也得以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武藏身上,可是男孩盼望的挑逗与抚弄却未曾归来。
反倒是一股柔软的触感取代了先前连番的爱抚,慢慢的包围男孩的下半身,感觉就像是被拥抱住一样,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暖逐渐涌上。
等到回过神来,奇妙的光景早已占满他的视线。
来自四面八方的乳压将男孩勃起的分身紧紧夹住,埋进两对丰乳挤压出的深谷裡,连影子都难以瞥见,只有通红的龟头在乳房摇晃时,会从乳浪中微微探出,向众人宣示自己的存在。
「这是」男孩与武藏眼神相交。
「她一定没跟你试过这样的玩法吧?」武藏视线飘向眼前的刑部姬。
「没、没有又怎样?真正的胜负,现、现在才开始!」专注在眼前肉棒的刑部姬抬起头,用力地将武藏的眼神顶回。龙腾小说 01bz.cc
「这个气势我喜欢!不愧是主动提出要求想跟我一决胜负的小刑!」
「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他抢回来!」
「放马过来吧?」
「你一定要等我姐姐一定」
男孩无法专心在刑部姬的话语上,所以他并没有仔细地听完,因为他甫醒转尚未完全恢复思考能力的大脑,现今仍迷迷煳煳的,难以将眼前的光景下嚥,毕竟无论是谁,看到眼前两位身材面容姣好的美人正争先恐后的服侍自己,想必都会被这样的景象燻的头晕目眩吧。
一般人是如此,那初经人事的男孩抵抗力更是一如预期的低落。
虽然他对床事仍懵懵懂懂,但下体的反应和意识深处的本能仍然很诚实的影响着他,刑部姬或武藏其中一人便能让他兴奋不已,何况是这许多人终其一生苦求而不可得的乐园景象,两人有意、无意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谜样的香气,让他陶醉不已。
自称正太品鑑师,原先就对美少年和正太很熟悉的武藏姑且不论,才刚跟男孩做过一次的刑部姬,内心早已起了汹涌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虚应故事,到现在的欲罢不能,想要佔有男孩的程度,比起武藏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姐姐的胸部舒服吗」
「嗯」男孩无力的朝刑部姬点头。
「居然是这样子啊那我可不能大意啦」
武藏靠上前去,两人的胸部挤出一波波汹涌的乳浪,淹没男孩的分身,同时抓准时机,在肉棒从乳浪中探头换气的同时,用舌尖刺激发胀的龟头,并对着它泌出几口唾液,让男根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再次潜入乳浪之中。
「这招这招好贼不要再靠过来挤人家的胸部了啦!」
「这是战争,兵不厌诈。」武藏一边说一边偷舔浮上的龟头「各凭本事的战场,哪有让你犯错的空间?」
「可是我」刑部姬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再大意的话,他就真的会变成我的东西囉?」
「可恶」
她很清楚武藏说的没错,在凭藉个人本事的床战之中,想要于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独佔雄起的男根,让自己独佔那份欢愉,当然要拿出自己每一分的本事,甚至有时来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都无可厚非,何况说着「兵不厌诈」的武藏,她再怎么也是光明正大地使出这杰出的一手,让错估形势的刑部姬付出代价。
刑部姬的确未能察觉武藏这样行动的可能性,可以归咎于她经验未足、可以看作她太过天真,但疏忽就是疏忽,找再多的理由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何况现今的情势也不允许刑部姬再次有样学样的模彷武藏---男孩股间的「领空」可是有极限的。
于此,刑部姬也只能摆出不甘心的表情瞪着武藏,用眼神传达无言的抗议。
「不要吵架两个姐姐我都哈啊喜欢所以拜託姐姐们」
男孩不懂她们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反差,明明一开始还好声好气,怎么现在却瀰漫着异样的气氛,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更好的主意,但男孩只能尽自己所能来安抚她们。
「我们、我们没事啦,我们只是比较激动一点而已,因为我们在」
「我们在讨论事情啦!」
「对、对!我跟武藏姐姐在讨论重要的事情。」
「姐姐们也要当好朋友噢不可以吵架吵架会唔」
「姐姐答应你」两人异口同声。
在男孩介入之下暂时得到安抚的两人,捧起乳房,继续用乳浪冲刷着男孩的分身。
(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小狗一样,就算心情再愤慨,看到的瞬间心都软了)
(对吧?对吧?正太就是这样疗癒人心,才有推倒的价值?)
(我不会输给你的)
(我也不会正因为对手是小刑,我更会全力以赴)
两人在奔流的眼神间低语着彼此的意志与想法,将不服输的意念化为行动,各自捧着从胸口满溢而出的乳房,试图将眼前的男孩化作自身的俘虏。
感受着肌肤的温度,还有混杂着汗液与唾液的黏腻谷间,两人的心跳似乎也因为这样传达到男孩身上,噗通噗通的敲打着男孩脑海裡的防线,宛如帮浦般持续从副睾搾取精液,不断的试图将它打进尿道裡。
既无口腔的湿润灵活,也无掌心的收放自如,但乳交却也拥有无可替代的视觉体验,在两大尤物的联手加持下,更是完美结合了视觉与触感,将体验提升到男孩从未体验过的境界。
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软绵柔密的雄伟隆起,两对各有特色的巨乳紧贴男孩胯下的铁棒,磨蹭拉扯着男根的肌肤,製造出难以模彷的独特快感。
「就是这个声音,这就是我想听到的声音,好可爱呀呼呼呼?」听到男孩飘高的呻吟,武藏轻声笑着。
「肉棒的味道慢慢跑出来了呢啾?」
前列腺液从马眼泌出,散发着腥酸的气息,刑部姬把脸逼近,享受着精液气味充满鼻腔的瞬间,同时模彷武藏对着从乳浪间隙中逃出的龟头伸出舌头,舔着发红的龟头,随时待命将流出的前列腺液舔舐殆尽。
丰满的巨乳唤醒了男孩的慾望,而在龟头上游走的柔韧舌尖,则将交感神经磨的发亮,两人争先地占有从乳浪缝隙中冒出的龟头,舌头沿着上头舔弄,然后沿着往下探去,用舌尖拂拭着冠状沟。
「你的鸡鸡它好像很喜欢姐姐胸部的样子呢」武藏抬起头,眯着眼往男孩方向看去「在姐姐的胸部抖啊抖的啾?感觉好高兴似的」
男孩没有答话,只是望着武藏发出了几个呼噜的响声,但武藏很清楚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果然想要被更用力的夹住对吧?想要跟姐姐的胸部有的接触对吧?没问题喔武藏姐姐会满足你好好疼爱你的鸡鸡?
武藏身子前倾,拉近与刑部姬的距离,同时借力使力地挤压男孩的肉棒,在两对丰乳中激起汹涌的肉色波浪,拍着充满液体的湿黏男根,发出诱人的浪花声,让龟头几乎快要灭顶。
「武藏姐姐!」男孩微皱眉头,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挣扎的模样。
「啊啊你这样子的话只会让我更想把你」
武藏露出想入非非的笑容,眯着眼享受这视觉与触觉、听觉、嗅觉一同合奏的多重感官複合飨宴,让自己沉浸在男孩营造出的淫靡氛围中,同时不忘继续摇晃着胸前巨乳,紧紧揪住深陷其中的男孩分身。
在两对丰满乳肉的磨蹭下,各式体液宛如成了绝佳的催化剂,不断对着男孩的肉棒搧风点火,让他的下体感觉火烧似的,彷彿随时都会喷出火花般,对它轻轻吹口气,就会变成熊熊燃烧的火把,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焰光。
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的武藏,顺从本能展开积极的行动。
她兴奋难耐的沿着龟头边缘的线条打转,磨蹭发红的肉棒顶端,同时刻意地放缓磨蹭的节奏,使得男根能够充分的露出接受舌尖的舔弄,让灵活的舌尖不再屈于配角地位,而是和乳肉形成相辅相成的绝妙组合。
丰乳包覆着肉棒,两者之间紧密的连隻蚂蚁都爬不进去,阴茎上头张牙舞爪的肿胀血管,似乎也成了这团诱人肉块的一部分,武藏几乎能从它感受到裡面血液的流动,轻颤的男根、抖动的龟头,全都包覆在这片乳浪裡,载浮载沉。
鲜红的舌尖,彷彿它不是武藏身上的一部分,而是活物般在这片大海裡徜徉,自由自在的悠游,时而灵巧的拂过马眼,时而轻盈的在肉茎上舞动,在如灯塔般矗立于乳浪中的肉棒周围徘徊,如冲浪手般于其中乘风破浪。
趁着一波浪起,武藏让舌尖遁入潮水中,潜进深处试图继续向内探索,沿途留下冰冷潮湿的足迹,搔弄着眼前的男性象徵,同时捧起胸前大山,配合着舌尖的节奏造出一波波乳浪,向众人宣示自身乳压的存在感。
有威风凛凛的破浪者,当然就会有失足落水的失败者。
此时的刑部姬,便因此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儘管两人乍看平起平坐地竞争,在尽可能的条件对等下服侍男根,试图博得男孩垂青,但随着事情发展,刑部姬尚未完全暴露的内在劣势就益发明显,连与武藏相去不远的身材都难以弥补。
刑部姬原本打着观察武藏行动并模彷的如意算盘,但武藏对于正太反应的敏锐观察和经验,却一点都模彷不来。
她学着武藏捧起双乳紧夹肉棒、效法她磨蹭肉棒的手法、模彷她舔舐从乳浪中探出的龟头,但她越亦步亦趋的彷效武藏,就越觉得自己跟她的差距很大,甚至连用舌头舔拭龟头的机会都一步步流失,逐渐被武藏所夺,自己则在这波不断拍打男根的乳浪中,与目标渐行渐远,随着潮水一起冲刷到地平线的彼端。
看着武藏陶醉的模样,眼前几无她再插手的空间,只能聊胜于无的用双乳继续磨蹭,对刑部姬来说,或许现在正是放手一搏的时刻吧。
「这样呢啾?舒服吗只要你喜欢的话啾噜?像这样的姐姐会啾噜?替你做用你最喜欢的胸部还有唔啊怎么啊哈啊?
聚精会神在眼前的武藏,正对男孩的分身投入百分百的专注,不料她突然一怔,整个人断线般瞬间停了反应,然后才缓缓醒转,一边颤抖着喘气,一边把目光转向眼前的刑部姬。
「怎、怎么样现在的你果然那里很敏感对吧」刑部姬看着武藏,眼神浮现藏不住的胜利感。
在颓丧感中,刑部姬隐约察觉到武藏磨蹭的动作似乎有玄机,儘管她动作熟练无可挑剔,但正是这分熟练感,让刑部姬发现眼前景象的怪异之处。
在双人乳交的过程中,肌肤接触自是不可避免,更甭说两对丰乳的挤压碰撞,事实上武藏也很聪明的利用这点来替自己争取优势,但武藏似乎总是会巧妙的避开某一个交会处来进行对男根的刺激,当然武藏理所当然的会想方设法避免刑部姬察觉,毕竟两人现在可是处于竞争状态,可不能轻易的懈怠,所以武藏除了藉由手腕的运转来控制乳浪波向,同时也利用手掌的移动来做掩护,添加第二层保险。
偏偏就是这过度的防护,反而让刑部姬察觉破绽所在。
武藏几乎避免了所有能事先预知的乳尖接触。
如果没有值得一书的理由,大费周章佈下如此烟雾弹可说是画蛇添足,故其中必定有可议之处,虽然暂时无法得知真正原因为何,但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突破口,更是翻转局势的一线生机。
而结果也证明她成功了,虽然尚处劣势,但她终于掌握住武藏的罩门,也打算据此展开反击。
与柔软乳房截然不同的硬度、超乎其上的感度、稍有碰触就孳生大片如电击般酥麻搔痒快感的敏感乳尖,这是武藏每每在完全掌握上风前需要大力遮掩的事实,底牌绝不能被提前掀开,否则后果难以想像。
「没想到你居然会哈啊?发现这点」
「这可是我最后的赌注呢」
如果连这一手都功亏一篑,那刑部姬也只能两手一摊,举白旗投降,望着眼前武藏一骑绝尘地和男孩奔向远方,自己只能暗自垂泪,所以即使胜算淼茫也必须一试,只是面对武藏,大喇喇的正面进攻可是大忌,只会让她提高警觉加以防备,所以刑部姬索性将计就计的利用眼前局势,在两人乳波碰触合理化的情况下,用自己的乳尖去拨弄武藏。
虽然她也自认算是胸部敏感的,对武藏这么做,其实有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但现在佔上风的是武藏,同样的她也比自己来的更陶醉、更敏感,至少就结果来说利大于弊。
而且她还发现有个意外的优势,武藏为了避免乳尖有多馀的刺激,可是直接放弃了一项值得一试的把戏。
「唔姐姐这是什么」
看到男孩脸上软绵无力的表情,刑部姬就知道男孩一定喜欢。
她握住胸前双乳略呈笋型,让乳尖在末端竖起,接着搔痒似的拿起乳尖摩擦肉棒,两粒小豆紧紧贴住肉棒,在海绵体上下游走,乳尖沿着凸起的血管滑动,抵住冠状沟来回磨蹭,製造出与柔软乳房大异其趣的触感,也替男孩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
而由于她的行动,武藏也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口部,让现在的情况处于武藏在上舔舐,刑部姬居中趁隙搔弄的局面。
毕竟男孩股间的空间可是有限的,如果刑部姬打算维持现况,那能让武藏继续乳交的空间就会减少,武藏若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以刑部姬慢慢扳回颜面的现局面而言,只是让她越来越难大展拳脚。
何况刑部姬为了牵制武藏,依旧不断找寻武藏的空档,偷袭她的乳尖,让胸前硬挺的花生米互相交错、挤压,微微扭曲后又弹回原形,连带着乳峰也跟着一併波滔四起,在武藏的心裡掀起千层浪,随着两人乳尖一次次的磨蹭,也擦出了慾望的火花,逐渐燃烧武藏的心。
就像雄伟的水坝也会因为不起眼的破孔而迈向崩毁一样,原先佔尽优势的武藏也逐渐被刑部姬扳回一城,让武藏从快感的施予者,转变成慾望的承受者。
而反守为攻的刑部姬,不只是利用乳尖刺激肉棒,同时占有地利之便的她,藉武藏在上舔舐龟头之际,在下风处品尝起男孩的分身。
虽然技术、经验她可能尚不如武藏,但她可是先跟男孩结合、夺去男孩童贞的人啊,哪裡能让他舒服、哪裡会让他兴奋,刑部姬多少还是记得一些的,只是先前的颓势和低丧的心境,让她忘却了自己的优势,而这些记忆,也随着刑部姬反击的展开,逐渐回到脑海裡。
虽然男孩没有主动表明(刑部姬认为以她对男孩的认识来说,他也不可能会主动告诉自己),但是刑部姬知道每次她在进攻男孩的阴囊,对它又吸又舔的时候,男孩都会无意识的轻颤下半身,让子孙袋也跟着在刑部姬嘴裡晃啊晃的,她可没有忘记这点。
诸如此类的记忆可是武藏所欠缺的呢。
刑部姬并不急于把攻势集中在根部,而是有耐心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向下挺进,先充分的品尝肉棒的味道,像在吃冰棒一样慢慢的舔食,舌尖缓缓拂过充血的海绵体与凸起的血管,尽情的让自己口腔内的气息,一步步的将先前武藏留下的足迹覆去。
而后顺着血管的脉络袭去,舌尖感受着肉棒的紧绷,渐渐往下,先是在阴囊上端停留片刻,让舌尖在那稍稍打转一会,接着就让整张脸逼近男孩的胯下,张开嘴将阴囊含进嘴裡。
股间特有的澹澹酸味,即使在男孩这样年纪的孩子身上依旧存在,在刑部姬鼻头逼近的那一刹那,就再次冲入她的鼻腔,唤醒了身体裡的记忆,让她脑海出现一瞬的空白,但她很快清醒过来,继续眼前的任务。
她试着让舌尖贴着阴囊移动,包裹着睾丸边缘的弧线,细心的舔过阴囊每一个皱摺,同时也不忘挑弄它们,让睾丸在肉红的舌头上滑动、翻滚,搭配着男孩令人飘飘然的澹澹体味,似乎也越显得她翻弄阴囊的行动大胆。
当然她除了将火力集中于斯,也不忘将目光移往他处,继续往深处移动,舔弄着肉棒的根部,让灵活的舌尖搔着男孩的胯下,持续给男孩带来酥麻无力的愉快感却无法自制,同时用掌轻托阴囊,伸出指尖淘气的玩弄睾丸。
男孩无法自己的扭动身子,本能的用肉棒摩擦着女体,就像恳求武藏和刑部姬给予快感似的,让肉棒在巨乳与舌头间抖动着。
「要去了吗呼啊?没、没问题喔在武藏姐姐的嘴巴裡」
「不行不可以你的人你的鸡鸡牛奶都是姐姐的姐姐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刑部姬一听见武藏发言,马上鬆开阴囊,和武藏竞争男孩的精液。
「先得先赢肉棒在我的嘴裡抖个不停精液当然也要啾?就这样射出来鸡鸡牛奶武藏姐姐想要啾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
「唔!姐姐!」
刑部姬偷掐了肉棒的根部,害男孩有点不舒服。
「居然来这招啊」
「我们我们不如来比赛谁能让他啾噜?射」
「虽然感觉你似乎话中有话不过」
「我就当你答应了」
「当然这种地方我不会输在这种地方」
立下默契的两人,心有灵犀的採取相同的行动好一分高下,回归原点再次进行双重乳交,急欲追赶的刑部姬、暂居上风的武藏,两人之间的胜负终于要暂时告一段落。
察觉男孩状态的两人,将两对丰乳再次贴上抖动的男根,开始磨蹭,舌尖与口腔紧贴龟头,试图吸出精液;乳尖和乳肉环抱肉棒,搔着已然敏感的分身,上下两股不同风格的服侍,联手燻出一波波让男孩呼吸困难的冲动与快感。
同时男孩也本能的扭动腰部,配合着两人乳浪的拍打,让波滔汹涌的乳穴成为压倒男孩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我要不行了」
「可以喔肉棒牛奶全部都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嗯好谢谢姐姐去去了!」
肉色的铁棒在乳穴中不断进出,颤抖着留下足迹,把眼前这两对丰润饱满的巨乳染上属于自己的白浊气息,同时脑海裡也一片空白。
「久违的正太精液果然好棒好多黏答答的鸡鸡牛奶」武藏陶醉的看着眼前仍在排出馀精的肉棒,一脸意犹未尽。
当然武藏会有这反应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埋入乳浪中的肉棒,一口气就将她与刑部姬共筑的深邃峡谷填满,精液源源不绝的涌出,两人的胸口、锁骨、甚至是下巴和脸颊,都有着精液的痕迹,再加上正太精液的黏稠气息,完全命中武藏的死穴,让她飘飘欲仙。
此时的刑部姬也不惶多让,一脸恍惚的看着男孩,任精液从脸颊徐徐流下,穿过微张的嘴角,沿着脖子一路滑向胸前,混入胸前大片的白浊中,只能勉力维持自己清醒,让意识不要被精液所带来的浓烈气息所冲走。
「这次射了好多看姐姐的胸部头髮好多地方都有你的鸡鸡牛奶把姐姐变的白白的」刑部姬刮着脸颊和头髮上的精液伸进嘴裡舔食。
「没错不可以浪费这个气味光闻到就让武藏姐姐好兴奋没有射在身体裡面好可惜想要想要」
武藏并没有如刑部姬般刮食自己身上的精液,而是採取了出人意料的行动。
「唔!」
「精液不可以浪费」
武藏突然低头向两人的乳肉探去,将刑部姬染白的粉嫩乳尖含进嘴裡,吸住乳晕,一面舔着上头残留的精液,一面伸出舌头在上面转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现在不可以那裡不要吸啊?不然我会啊啊?
「这是报刚刚的一箭之仇呢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伴随着武藏吸吮刑部姬乳尖的声音,刑部姬也忍不住叫喊出声,身子微微痉挛,胸前的乳肉因此晃出一波波浪花,发硬的乳尖颤抖着。
「小刑明明没有怀孕可是胸部却有一股澹澹甜甜的就像是牛奶一样的味道呢还是你其实想跟他」武藏眼角飘向男孩。
「不知道不要拜託不要再啊?哈啊这样下去的话我很快会拜託不要让我在他啊啊?
「不想在他面前被弄到高潮吗?」
「不是不是真的真的不啊啊?哈啊啊?
「小刑这个骗人精。」
武藏除了仔细品尝刑部姬的乳尖之外,同时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趁隙玩弄蜜穴。
刑部姬的蜜穴一如她的乳尖般,反应了她现下亢奋而又难以自拔的状态,若说颤抖的胸口与如小豆般发硬的乳尖,是上半身的讯号,那么湿润的穴口、肿胀的阴核,正是在告诉武藏进犯的指尖,它想要武藏更进一步的侵袭。
不等待刑部姬的许可,武藏主动地将指头探入穴内,股间的裂缝吸住武藏的手指,磨着湿润的肉壁,然后很快的将手指吞没。
武藏的手指在裡头缓缓移动,一面刺激着刑部姬,一面寻找着她的敏感带,蜜穴早已将爱液蒸的温热,每个皱摺都沾上了刑部姬黏腻的体液,试图将武藏的指尖也沾染自己的味道,同时紧紧的咬住在裡头扭动的手指,压迫着武藏的末梢神经。
手指与肉壁巧妙的结合,创造出令人融化的快感,刑部姬的理性渐渐恍惚,蜜穴蠢蠢欲动,紧绞着武藏的手指,生出股股令人麻痺的酥软愉悦,不出三两下便流窜全身。
「这样不行武藏酱拜託太用力了」
刑部姬一面抵抗来自武藏的侵袭,身体却不老实地配合武藏手指在穴内翻搅的动作扭动起来,肉壁紧咬手指,用满腔的肉慾紧紧的包裹住它。
「刚刚小刑害我出糗,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才行。而且我早就已经掌握小刑的」
「不要武藏酱不要哈啊?好痒好热快不行了拜託我我啊?啊啊?我的那裡快要啊啊?
武藏趁机加快手指动作,害的她脑波一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始忘我的呻吟。
「不老实的小刑,明明想要却不承认,只好让你在他面前出糗了?
虽然表面上是刑部姬要跟武藏一分高下,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面对武藏可不能大意,谁知道武藏的锦囊裡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妙计?但某种程度上她还是想在男孩面前保留一点公主姐姐的形象,问题是武藏这反守为攻之计,可打得自己快招架不住,狠劲可远远超过自己拿乳头和武藏互搏的二流伎俩。
她即使全身绷紧也捱不过武藏在穴内的抠弄,武藏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刑部姬的敏感带,而武藏身为女性,也很清楚怎样抠弄才能完全取悦刑部姬的身体,即使她扭着腰想替武藏製造一些麻烦,可她也总在武藏抠弄一阵后便全身鬆软,让抵抗性的扭腰逐渐变成抒发快感的象徵。
「哈啊?武藏酱拜託」
可是说着要加倍奉还的武藏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那个三两下就被弄得眼神恍惚、双颊发红的刑部姬,脸上早已分不清有多少汗液和唾液,还有残馀的斑斑精液,更是凸显了刑部姬身上积累的浓厚肉慾。
「拜託什么?」
「住住哈啊?快点住啊?啊啊?求你哈啊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刑部姬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几度吐出喉头,却又很快的收回嘴裡,她的身体正在抵抗内心仅存的理性,拥抱武藏对自己的抠弄和侵袭。
「我懂小刑的意思了?」
「啊啊?不是不是这样武藏酱啊?你的拜託我的身体好热哈啊?我快撑不下去了不行了真的你的让我啊啊?我快要啊?快要啊?不行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武藏抓准蜜穴内一肿胀的敏感点,快速的抠弄,同时也让这段时间蓄积在刑部姬体内的肉慾一口气爆发出来,爆炸般席捲全身,盪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有一瞬间,她好似失去意识般,眼前闪过片刻的亮白,接着就无力的往后一瘫,倒在鬆软的床铺上,任下体不断抽动、蜜穴持续颤抖。
刑部姬觉得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好像解放了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没有气力一探究竟,只能无力的瘫在那喘气,看着武藏脸上得意的表情,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刑潮吹了唷。」
「咦我怎么会」
「这样的感觉次对吧?虽然我常推倒的是正太,但可爱的少女也在我狩猎范围内,虽然技术可能比不上处理正太,不过要让小刑觉得舒服,还是没问题的唷?」武藏的手指拂过床单上的大片暗色水渍。
刑部姬别过头去,刻意避开武藏的视线。
她心裡实在五味杂陈,一方面有着反败为胜却又被意外反杀的挫败感,而且这样的挫败感还是奠基于另一次低谷的奋起;另一方面她却又对自己被武藏轻易的玩弄感到丧气,而且不只于此,她的身体还很享受地被武藏玩弄到喷湿一大片床单。
男孩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吧,自己卖力维持、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武藏只消一双手便轻易的让它土崩瓦解。
但男孩真的这么想吗?倒也未必。
他的体能可不比成人,就算稍作歇息,也未必能回复到足以一口气应付两人的地步,再加上初次的乳交--─而且是双人乳交的冲击,同时在男孩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震撼,在射精之后,就算慾火再高涨,他也只能放缓脚步,等待姐姐们的下一步行动。
对于很多人来说如梦似幻的场景,男孩现下也无福消受,只是撑着恍惚的脑袋养精蓄锐,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武藏和刑部姬淫秽的间奏。
或许在那段时间内,映照在他脑海裡的,并不是交缠的武藏和刑部姬,而只是两个一攻一受、追求着肉慾的女子吧,因为他的肉棒还是在一连串光影和呻吟的催化下,诚实的顺从繁殖本能而再次硬挺。
「看来你的姐姐,需要你帮她一把呢。」
武藏将视线从下体微微抽动、瘫软无力的刑部姬身上移开,对着男孩露出得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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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说起来,虽然男孩已经顺利的和刑部姬完成自己的次,甚至成功的迈向许多人奢望而不可得的三人行,聆听着姐姐们放荡自我、肉慾横流的呻吟,他就算不当面开口问,也知道姐姐们喜欢鸡鸡牛奶,喜欢跟自己还有自己的鸡鸡玩。
可是那是从姐姐的反应判断的,有时候啊,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这样丑陋的东西,为什么跟它玩会很舒服?姐姐们一兴奋起来,看到自己的鸡鸡,就像自己进到速食店裡大口吃汉堡、大口喝可乐一样乐不可支,如果把它插进姐姐们的身体,让鸡鸡在身体裡面动啊动的,她们还会变得更高兴、更亢奋,喊着要的鸡鸡,要自己尽情的喂姐姐们的身体喝鸡鸡牛奶。
虽然有时候男孩也会觉得是不是刚好反过来,是自己的鸡鸡让姐姐兴奋,而不是兴奋的姐姐看到鸡鸡会想入非非。
「就是这个姐姐好想念好喜欢的啊?鸡鸡快点姐姐的身体需要你像这样哈啊?用力的快点让姐姐快一点啊啊?
刑部姬趴在床边,充满肉感的翘臀抬起对着男孩,让男孩从背后位抽插自己,同时肉壁紧紧吸住分身,藉由背后位的冲击力道将它往内推得更深、更远,让蜜穴享受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胸前的丰乳也被撞得不停晃动。
事实上男孩也比较喜欢姐姐用这个姿势,比起其他姿势,从背后来要喂姐姐的身体吃鸡鸡比较轻鬆,更容易插到底,而且还能扶着姐姐的腰,要使力的袜也更方便,哪像有些姿势因为自己比姐姐矮的关係,做起来又累又不方便,而且男孩也觉得姐姐好像比较喜欢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她好像特别有感觉,不但呻吟更大声,而且屁股会把鸡鸡包得更紧,这样的话鸡鸡也会觉得更舒服。
然后姐姐一舒服起来,屁股就会流出水水,让原本包紧紧的屁股变得稍微好插一点点,自己就顺势更卖力的插下去,姐姐也会流出水水润滑屁股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循环吧,
在这个过程中,姐姐还会不停喊着要鸡鸡,想要被鸡鸡牛奶灌满身体,配合姐姐最喜欢的背后---男孩其实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在下跪,差别只在下跪是看着对方,而喂鸡鸡牛奶是背对着,但是要喂姐姐喝鸡鸡牛奶不是对着脸,就是从屁股来,这样的话,姐姐摆明着就是在求自己喂鸡鸡嘛,难怪她看到自己的鸡鸡都会变兴奋。
「姐姐好舒服啊啊?啊?好棒身体都啊?好厉害姐姐哈啊?好开心好高兴能跟你一起啊?你的鸡鸡啊?喜欢好喜欢爱你姐姐永远愿意跟你一起?
拜武藏之赐,刑部姬的蜜穴不需要太多事前准备,就已经蓄积好能量,准备好迎接肉棒的进入,肉壁的每一个皱摺都紧紧的綑住甫进入体内的男根,仅只来回抽插数次,就弄得她不住颤抖,蜜穴流出兴奋的水液。
很快便进入状态,意欲完全佔有男孩的刑部姬,从另一个角度看,两人的初次结合,便有如替肉体调律的过程,在性交的过程中,身体下意识的为了配合对方而做出调整,肉体的频率逐渐迭合,最后让身心都产生依赖性,难以忘却对方的身影与肉体。
两人结合所带来的幸福感,大概便是奠基于此吧。
早已习惯男孩肉体,也渴求着男孩肉体的刑部姬,光是蜜穴和男孩肉棒重逢的瞬间,发自内心产生的巨大欢愉,就足以让她的意识飘到九霄云外,何况武藏的一连串行为,也将她在这段休息时间裡趋于静缓的沉睡肉体再次唤醒,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姐、姐姐的身体还是好紧」男孩卖力的摆动腰部。
「因为姐姐觉得啊?好幸福捨不得让鸡鸡哈啊?离开姐姐身体只要你的鸡鸡在身体裡面姐姐就会觉得好高兴啊?想要跟你一起把你啊啊?」刑部姬声音飘高。
刑部姬发热的肉壁随之亢奋缩窄,就算早已盈满爱液,对男孩来说,要一口气直入深处,仍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事已至此,他只好更卖力的抽插蜜穴,却也替刑部姬带来快感,肉壁理所当然的持续收缩,试着从这根能完全取悦自己的肉棒上,搾取快感。
男孩就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让分身不停的剥开紧窄的蜜穴,乘着爱液的足迹,冲击深处的子宫口,同时藉由反作用力来抵抗意欲将分身綑住的肉壁,在蜜穴裡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男孩的腰不停撞击刑部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房中,顶着火热的蜜穴深处,穴内的被翻搅的爱液发出阵阵水声,和刑部姬的呻吟合奏出一首淫秽的共鸣曲。
「姐姐这样可以吗?」
「对那裡肉棒鸡鸡啊?那个位置最好了哈啊?
「我知道了」
「哈啊啊?姐姐快要姐姐的啊?好深啊啊?那里要被你啊啊?被撑开了果然嗯啊?好舒服这就是姐姐等好久的?
「姐姐在等什么吗?」
「等你的嗯?鸡鸡再回到姐姐身体裡啊?姐姐好想你好想你的鸡鸡好想喝你的鸡鸡牛奶哈啊?姐姐想要让身体装满你的啊?哈啊?变成你的喜欢啊?姐姐的身体已经嗯啊?哈啊啊?
足以将脑袋融化的快感,一步步蚕食刑部姬的理性,现在的她只是顺着本能和慾望的指示,不经大脑的回答男孩稚气的问题,未经修饰,却最能反映她现在心中最大的愿望。
Sex,很多很多的Sex,而且要跟男孩在一起,进行浓厚到不行的Sex。
看着刑部姬的眉头双目皱成一团,双手紧抓被单的模样,能说她完全不享受男孩来自背后的不断冲击吗?
男孩似乎也知道刑部姬的愿望,更是扶住腰部,大力快速的抽插她的蜜穴。好让姐姐能够快点得到自己的鸡鸡牛奶。
「啊?啊?姐姐感觉快要去了哈啊?姐姐想要一直跟你哈啊?这样就可以啊?每天都啊啊?啊?啊?鸡鸡身体想要被你快点让姐姐精子嗯啊?让姐姐啊?啊啊?
「我也想要跟姐姐我想要让姐姐」
刑部姬下体本能的使劲,像是在催促肉棒快些射精一般,肌肉收缩,蜜穴也随之更加紧绷,男孩感受到这股劲道,感觉到刑部姬似乎快要高潮,更是卖力的埋头苦干以回应她的身体,将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的蜜穴。
「没问题啊?你想对姐姐怎样啊?都可以只要让姐姐鸡鸡哈啊?插进来裡面啊这裡啊啊?对比次的时候更激烈更舒服姐姐已经不能你的哈啊啊?好棒?
「姐姐姐姐!」
男孩咬紧牙关,展开冲刺,就像是想要藉着一次次卖力的抽插,将心中对姐姐的感情传达给她一样,想起两人的初次结合,男孩更是拿出百分百的专注,不留馀力地撞击,直达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