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产生心魔的原因自然是:我的炉鼎被孙坚所淫辱,我不堪其辱……那么如何对症下药解除心魔心结呢?那当然是:在孙坚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寿儿喃喃分析着。
“何所谓对孙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那还用问?自然是睡了他的道侣姬媛咯。正好孙坚被关押在阴寒不见天日的‘省思寒洞’面壁三年出不来,那这三年他的道侣那块溪谷之地也不能荒废了,正好我就帮他代劳辛苦耕种一番了。”寿儿狠狠地想着。
寿儿脑中一直向善的一个光明念头道:“柳寿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邪恶了?你这样做和那孙坚有何区别?”
寿儿脑中另一个阴暗不堪的念头气愤道:“哼!你少在哪里装正人君子,难道就该眼看着柳寿儿的炉鼎被人淫辱却充耳不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难道就眼看着柳寿儿被心魔入体,陨落在将来的心魔 幻境之中吗?正所谓:善恶终有报, 天道好 轮回!因果常在,他孙坚淫辱柳寿儿的炉鼎在先,寿儿占有他的道侣这就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就是 天道!这么做有何可指责的?”
光明念头顿时语塞, 阴暗不堪的念头趁势鼓动道:“柳寿儿,还不快去?嘿嘿嘿,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既然你的炉鼎因他孙坚之故不得不躲避他乡,那么你就只好把孙坚的道侣收服胯下,收为你的炉鼎夜夜鞭挞咯。这样一来真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治愈你的心魔,又可以在寂寞之夜找到炉鼎双修泄欲!……”
寿儿最终还是听从了邪恶念头的指使,穿上了隐身斗篷又在身上拍了一张中阶隐身符悄悄地溜出了灵兽谷,向着功德堂方向飞驰而去。
……
想当初寿儿可是花了灵石从呆头大哥那里买过姬媛的详细情报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姬媛位于功德堂后面的那处独门小院。寿儿从情报上知道这小院是设有阵法禁制的,所以并没有乱入。因为这种禁制可不是孙坚临时设置的那种小禁制——可以从地下深处钻入绕过,姬媛小院这种禁制应该是宗门派专门精通阵法之术的内门筑基弟子设置的,不仅地面上有结界就连地下也有境界环绕一圈,所以什么钻洞、土遁术之类的想也不用想了。
既然知道姬媛的小院有禁制又绕不过,那寿儿为何还要傻等在这里呢?寿儿在等一个时机,因为根据呆头大哥的情报:姬媛每晚子时都会习惯性地走出小院去功德堂的茅房如厕。寿儿隐身站在小院大门口附近就是在等子时的到来。
寿儿盯着天上的弯月计算着时辰,终于到子时了,可那大门毫无动静,正在寿儿怀疑呆头大哥的情报准确度之时院门突然打开了,紧接着一位身穿道神宗外门弟子道袍高挽如云青丝,身材高挑娉婷、容色绝丽的女修推门走出小院,寿儿定睛一看这女子正是姬媛,只是她柳眉微蹙,神情沮丧,已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巧笑嫣然、神气活现的神情,不过她神情虽萎靡不振,可依然掩盖不住她那张别有一番风情的迷人脸庞,寿儿不得不承认姬媛的容貌依然惹人无限遐想,真个是顾盼间魅惑楚楚动人。
就见那姬媛出的门来,伸手举起手中腰牌拍在院前的禁制结界上,就见原本透明的空气一阵波动,荡起阵阵涟漪,接着就凭空裂开一道大裂缝,姬媛顺势急急走出,接着便向西面的功德堂茅房方向飞驰去了,而那结界裂缝并未立刻闭合,而是缓缓地一点点儿收窄裂缝。
“正是此时!”寿儿一提真气从一侧猛冲而入,等他冲入那阵法禁制内不久那禁制结界才缓缓闭合。
寿儿一进院子才发现:这院子的房间布局跟施镜花家小院如出一辙,也是两间卧室一座迎客厅,只是房间更大了一些罢了。而几间屋子中只有最东面的那间亮着油灯,那间应该就是姬媛的卧房了。寿儿一个轻身术就飞起,轻飘飘落在那间房门口,用手轻轻一推房门应声而开,寿儿一个健步钻入,然后火速关好房门,顿时一股女人淡淡的脂粉香味就钻入寿儿鼻孔中,他这才有空仔细打量屋里的家具摆设。
不得不说姬媛的闺房的确比施镜花的那间要大了不少,而且家具也更齐全高档。就连那香榻也比施镜花的不知要高档多少,姬媛的这张香榻不仅比施镜花的大了许多,而且就连材质也高档了不少,这香榻是暖色纯玉打造,寿儿让把手抚摸上去,暖意融融。
“真是张好玉榻,今夜就在此榻上要了孙坚道侣的身子。嘿嘿,孙坚啊孙坚,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你的道侣即将沦为我的胯下之臣吧?”
想到即将大仇得报,寿儿长出了一口气,顺势舒舒服服地躺在这暖玉香榻上边等着女主人姬媛的到来,边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风水轮流转,今日到我家。想当初我被你孙坚假公济私悬赏通缉,东躲西藏。而你孙坚是何等风光?堂堂道神宗执法堂堂主,趾高气昂。可现如今呢?不仅你自己被关进阴寒不见天日的‘省思寒洞’里,就连你的道侣恐怕不久后也将臣服于我的胯下……”
“孙坚啊孙坚,你也别怪我不仁,这其实是上天的旨意,这就是报应,正所谓: 淫人妻女者,妻女终被人淫!你当初淫辱镜花师姐之时就应该有此觉悟啊!”
“吱呀!”一声,就在寿儿躺在玉榻上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传来外面院门的响声,接着就是轻微的脚步声渐渐向这间卧室走来。
“来了!今夜这香榻上的女主角终于献身来了!”寿儿兴奋起身,隐身躲在香榻角落等待着香艳猎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