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
美婢们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体纯青铜打造,中央圆柱形支架与人等高,篆有繁复符文,顶部横杆向两侧延伸,左右对称各自垂吊镣铐用以拘束罪妇。两根可调节高度长短的铁棒朝两边探出,棒首设有钻孔卡位,不问可知定有数种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们又搬出木盒,内有雕成各类兽首模样,拳头大小的铜器。
别梦轩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淫仪,最适合你们这对性奴冤家了,这兽首各有玄妙,例如这龙首,其须根可刺激女子穴内肉壁,促其发情求欢,长公主出身北燕皇室,当配龙首。这虎首呢,最擅冲击穴内各处,降服不屈女子,冷将军,非你莫属呀!兽首由符箓驱动,你们越是放荡,这真气越会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满足这兽首了。”
燕不归与冷烟花对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琢磨出来的器具!可这又哪容得她们拒绝,两位落败的大美人分别被牵往器具两边,拘住四肢玉颈腰身,蛟龙噬燕尾,猛虎啸花房,以往数度争锋而未果的沙场女子,对臀而跪,乳浪轻摇,少不得要在另一处战场上分个高下,比一比谁更轻贱?
燕不归:“北燕战败性奴,任凭主人们惩罚,燕不归定会……定会竭尽全力发情的……”
冷烟花:“东吴战败性奴,恳请主人们惩罚,让世人瞧瞧顾家长媳是何等的不要脸……”
别梦轩抚须而笑:“美人恩重,本座总不好拂了性奴们的一番心意。”说着便注入真气,激活符文。
恶龙毫无顾忌地突入燕不归那粉嫩的美鲍中,呼风唤雨,翻江倒海,时而翱翔于山峦叠嶂的肉壁中,时而蜿蜒在山洪爆发的春水下,龙鳞沿途搜刮起嫩肉,几度迂回,将那 肉欲情愫一一挑起,龙须划过各处敏感之地,寻寻觅觅,便是最坚贞的节妇,在它肆虐之后,也要乖乖张开大腿,求个痛快。
燕不归苦苦忍受恶龙游曳穴内,还不得不出尽浑身解数,夹弄抚慰那个有如活物的龙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气导入,那龙首便要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那饱受战火洗礼的私处!可怜兮兮的长公主,求饶无门,人前受奸不说,还得曲意逢迎着此刻腾挪在她淫穴内,让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生怕那龙首淫具嫌她矜持无趣,奸得不够尽兴,当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闯进冷烟花那绝美的肉缝花房内,左冲右突,撕扯乱咬,如在自家庭院,委实半点不曾客气,它也无须客气,本就是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过来怜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难得驰骋穴道,便有如那顽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 玩物,极尽所能地嬉戏闹腾,它一头撞在宫门上,旋又折回,退出数寸,再度刨地怒吼冲锋,全然不顾肉穴主人的锥心之痛。
冷烟花星眸紧闭,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着来自穴内凶虎的蹂躏,檀口中却是哼出一个又一个淫糜的调子,她痛苦着,也快活着,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感,作为冷家嫡女,顾家长媳,她如同娼妇一般脱得三点毕露,众目睽睽下任由淫具奸入,败坏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 忠贞名声,最让她难堪的是,在欲女心经的催淫心法运转下,她竟是对与顾家所有男丁乱伦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
本是两个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传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东吴两国使者见状,本已 蛰伏的肉棒再度雄起,分别扶住燕不归与冷烟花两人臻首,掏出巨根撬开红唇,顶起贝齿,将二位女子腮帮填得满满当当,尽情泄欲,小穴儿固然销魂,可这绵柔的小嘴儿又何曾差了?
随着两声高昂的闷哼,口中充盈着两国使者喷涌的热精,燕不归与冷烟花同时迎来绝顶高潮,淫纹花相娇艳欲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肉沉溺于淫欲 深渊下,颈锁拘束自行解开,尚在痉挛娇躯颓然无力地趴下,却依然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可耻姿态,短棒缩回,尿液混和着潺潺春水,溅射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尊严,是啊,都这模样了,谁还会把她们当成是人?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们只剩下取悦男人的胴体罢了,可惜她们仍是没分出胜负……
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
肏弄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呢!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
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
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阴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嫩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色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嫩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处,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露半分妩媚春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 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处,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处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处处讲究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处叫春潮宫?依照圣教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呢。”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 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着,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随后朝梁渔喊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处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爱,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吴王与燕王同时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鄙夷。
梁王一叹:“说起来,小女还是处子,本就想将他送与二位破处,可小女毕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吴王抢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后宫都没几个女人,就谢过梁王美意了。”
燕王缓缓说道:“吴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归眼皮底下苟活了这么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尝品尝西梁公主的滋味,庆贺一番呢。”
吴王皱眉道:“东吴愿许黄金百两。”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许黄金千两。”
吴王:“东吴可提供兵刃铸造之术。”
燕王:“北燕可提供战马驯养之术。”
吴王:“东吴愿以十位世家绝色美女换之。”
燕王转了转眼,笑道:“梁王,咱们打个商量,朕那纪妃虽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骚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宫中,任你亵玩三个月,如何?”
吴王顿时脸色铁青,无言以对,难不成要他把冷韶华奉上?虽说夫妻二人 同床异梦,可那毕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个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见吴王不作声,梁王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燕王,咱们先说好,小女年幼,可经不起你往死里干,还请温柔些。”转头又对吴王说道:“吴王也别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虚此行。”
燕王:“好说好说,其实朕对其他女人,向来温柔得很,哈哈。”
吴王冷哼一声,撇了撇嘴:“肏自己姐姐倒是不遗余力。”
燕王不屑道:“难道肏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数位美婢入内,打断了燕吴两位君王的针锋相对,领头两人正是别梦轩贴身婢女春霞与春澜,二人齐声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与吴王随婢女而去,唯独剩下梁王一人不动。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来。”
春霞与春澜施了个万福,双双告退。
梁王望向门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岂是白让你们玩的?燕王?吴王?什么狗屁东西!待朕踏平你们两国,要把你们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见礼后,面对茫茫人海,梁渔依偎在母后身侧,娇躯微微颤抖。
月云裳不怀好意地摸到梁渔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扬起,笑道:“让本宫瞧瞧渔儿下边穿了什么?啊?开裆丁裤?”
短裙掀起,内里两根黑色细带绕过私处,勒起美鲍,在腿根处汇成一线,切入臀瓣之间,竟是一款淫秽的开裆丁裤,梁渔一声惊呼,两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摆,扭头娇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负渔儿!”
公主掀裙,惊鸿一瞥,让好些色狼动了心思,发育得蛮不错了唉。
月云裳哑然失笑:“姐姐,渔儿真被调教过?怎的比从前还娇羞可爱了一些?”
夏箐无奈扶额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宫里任性胡闹些,心思实则单纯得很,连教中那些调教师都经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月云裳轻轻搂住梁渔,笑道:“那咱们的乖渔儿还怎么当得成性奴?”
梁渔双手叉腰,扯高气扬道:“渔儿已经成年了,怎的就当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女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头应允。
夏箐怜爱地抽动女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暴露小穴,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奶子出卖得一干二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性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轮奸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 肆意妄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处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奸,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奸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淫,母女献屄,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奸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暗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处却淫欲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 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 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奸弄,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至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肏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屌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 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处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潮吹,显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奸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爽一点……不过现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衅一笑,吴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淫贱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夫的性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耻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挺的性器被湿润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燕王与吴王宣泄兽欲的同时,也抒发着胸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操弄,越觉得神清气爽,越是不忍放开精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啊,主人,射……射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要当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内……内射吧,都憋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
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精关,将满满一管温热粘稠喷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宫内,强奸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 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扭过头去,柔声道:“淫秽的夏箐与下贱的梁渔一道被奸污了身子,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性奴……”
高潮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穴内淌出的余精,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 熟睡的女儿,轻轻吟唱着家乡的童谣……
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
入此春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