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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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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观众

字数:10507

2020/08/10

灵感的来源是不久前重看碧血青天杨家将时,辽国派出美女诱惑庞龙的一幕,想到

的是如果美女诱惑计划失败会怎么样呢?然后就又想到紫狂神话的第一个故事,再

加上新起世界背景什么的比较麻烦,就想直接用t2大大小说里一直没怎么细写的边

州好了,即使地理设置有些出入估计也没什么关系(后来写着写着发现真出现出入

了……)

***************

离别

这是一个发生在 trsmk2 宇宙中的故事……

「元帅,我军现在孤军深入,粮草不足,卫城城高墙坚,如果久攻不下,粮

草用尽,鹿、蒲、和三郡来援,我军势必腹背受敌,还请元帅斟酌行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深夜,位于边州卫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营内,一位披甲的老将军双手抱拳,

向一位穿着一袭金色战袍的男子恭请的说道。

「诶……,兵者,诡道也,不可力敌,自当智取。某家自幼熟读兵书,自知

其中凶险。钟老将军无需担心,某以修书一封,命人送入城内,只要陈乐答应,

某就退兵,其必会同意。」

「但是 末将听闻,元帅要陈子平将其夫人作为质子,送至军中?」抱拳的老

将军有些忧虑的说道:「陈太守爱妻深切,常与人夸,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间最好

之妇,得者无顾天下。怎会将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帅军中?」

「哈哈,那自然是本将军的名声一向很好了。」

穿着金甲的大胡子将军一阵嚎笑,说话间,挪了挪自己搭在脚凳上的双靴,

恍惚间,那光润雪白的脚凳,竟然发出一阵嘤咛的颤音,仔细一看,竟是一个赤

裸着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将军身前,撅着一对圆圆鼓鼓的白臀,作为将军的脚

凳,为他放脚之用。

老将军看了一眼将军脚下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凝脂若肤,红唇花钿,

虽俯首在地,但旁人只要一见,既知此女必非寻常人家之女,那雪白细腻的肌肤,

彷如绸缎般黝黑闪亮的秀发,纤纤细腰,丰乳翘臀,皆是大户人家的精粮美肉才

可养育而出,但是现在,这在任何一地,都必是人上之女,却全身赤裸的跪在将

军身前,就如一个最下贱的街边娼妓般,甚至就连大户人家所养的舞姬都不如的,

在这任何帐外之人都能窥见的元帅帐内,光着肥臀,露出双乳,只以手、脚、双

膝撑地,作为元帅的脚凳。

而老将军也知道,元帅嘴上说的好名,却也正是因为此女——要知此女不是

别人,正是和郡太守赵安之女——当日元帅领兵攻打和郡,和郡太守无奈请和,

元帅没有待总督下令,就给出条允,除了钱粮布帛子女财物外,还要和郡太守将

其独生爱女送至军中,给众将士为奴,而那和郡太守在万般无奈之下,居然真的

屈辱的将独生爱女送至元帅营中,而元帅也真的立即退兵,让和郡百姓得保平安。

其后,鹿郡、蒲郡,皆是如此,虽然这几城督长、太守,不是失其爱女、儿媳,

就是娇妻,但总算换得一众百姓平安,元帅守诺之名自然也就传至极佳——但若

是不肯的话,就好像那逞城一般,元帅不但攻破其城,全掠其族,更是纵容手下

兵士在城内烧杀抢掠十日不止,将好好一座边州大府,膏腴之地,变成一片荒凉

海港,至今已经五年有余,不仅未见恢复,反而成了一众海匪、水贼、江湖帮派,

为非作歹之人聚集之所,民众离散,自然,也就更没人敢违背将军的话了。

钟老将军看着嚎笑的元帅,又看了看元帅身下的肉凳,不尽轻叹一声,正所

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边州数百年来郡权旁落,虽为各地太守、督长割据,但总算

也是看着同族之源,虽偶有征伐,但怎么也还算太平,但谁能想到,仅仅不过十

载,这边州之地就战火不断,虽也是为了州府之权重新统一,但也令无数百姓流

离失所,家破人亡,这总督大人的雄心壮志,真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而同时,就在钟老将军叹息之余,就在离这座营帐不远的卫郡城内的太守府

中,一个面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则是愤怒的拔出宝剑,指着一名穿着黄甲的兵士吼

道:「那刘畜安敢辱吾!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会把娘子送予那畜为质?

我现在就先斩了你,把你的首级割了送回给刘畜,明日就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大人,两地交兵不斩来使,万万不可啊!」

「大人息怒!」

「子平啊,这人是刘柱亲信,如果杀了,刘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

这一城百姓!」

堂中,一众亲信、谋臣,赶紧抱住这位怒发冲冠的大人,恳求的说道,而那

个被他拿剑指着的小卒,则不知是不是跟随刘柱久了,不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

还冷笑着说道:「哼哼,某家元帅的书信吾以带到,纵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

时,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帅营中为奴,到时某家元帅三万大军,战马三千,战

吼、兽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这一城百姓,贵户家小,也都会被太守大人

赔进,大人还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时间,那位文质彬彬的太守指着那个军士,居然气得

说不出话来,手中长剑都是一阵抖颤,直至片刻之后,才暴喝道:「来人,给我

割掉这人的口、鼻、双耳,把他赶出城去,告诉那刘畜,吾陈子平就是城破身死,

亦绝不会将吾之娘子送给那畜!」

「大人!」

「大人!」

一时间,堂中众人还想再劝,却无奈陈乐身边的亲随已将那个军士押出大堂,

不过一时三刻,就捧回一个盛着一对耳朵、鼻子和两片人唇的木盘回来。

那太守大人刚刚一肚怒火,现在看到这盘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无挽回

可能,城中众人只能拼死一战,再无其途,只觉一阵疲惫袭来,无力的坐回椅中,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那些亲信、军士,眼见至此,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

满脸忧愁的朝陈太守抱了抱拳,请安离去。

一时间,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议事堂内,竟变得静寂非常,除了陈乐那无力的

叹息外,竟然都没有一丝别的声音,直到又过了片刻之后,才随着一阵轻小的步

声,一个绾着云髻,插着宫簪,披着长长曲裙锦袍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那

女人额尖点着一抹红红花钿,香肌如雪,眉目如画,闺秀之气,不需言表,正是

陈太守陈乐陈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儿。

此时,魏氏早已从下人那里知晓夫君因为刘柱书信大怒,几要斩了那名信使,

现见众将已退,夫君还独坐堂中,久久不回,逐从后面走了出来,灯烛下,只见

平时英气非凡的爱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几十岁般,正一人独坐堂中,一杯接一杯

的独饮浇愁,逐赶紧让身旁的丫鬟去给夫君取一记解酒的药汤,自己近到旁来,

轻轻的唤了一声:「夫君」

「诶……」

陈乐听着那音,抬起头来,眼见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

居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

「夫君这话是怎么说的?」堂中,已经从仆人那里知晓事情经过的魏氏赶紧

劝道:「夫君乃是我卫郡擎柱,那刘柱率军前来,如不是夫君率众抗敌,我小小

卫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马打下,夫君怎么能说是无能呢?」

灯下,贵妇人妻一袭锦绣曲裙,长托至地,柳叶细眉,剪水双瞳,小小朱唇,

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长夜已深,灯烛摇曳,依然不掩其无双之貌,身材之

妙,让人一见,即刻暗毁终身。

那陈太守抬起头来,望着自己娘子,不禁再次长叹一声——花容月貌,闭月

羞花。对陈太守来说,自己之娘子,既是自己之骄傲,得此娘子,旦求何如?但

是现在,一想到爱妻转眼就要和自己一起葬身此城,而且不仅是自己和娘子,就

连他们膝下的两儿两女,这一城百姓都无一人可活,陈乐就悲从中来,不禁大哭

的说道:「是为夫无用,为夫无用啊!」

「想吾卫城陈氏,虽不为神洲贵胄,却亦是一城望族,吾本以为,以吾之能,

纵不能荣至州府,造福边州,但怎也能保得一门老小无忧。哪里想到,这太太平

平边州地,相安无事百余载,竟出了轩辕不破这一狼心之徒,堂堂总督,不思造

福边州,反穷奢极欲,而那畜,诶诶诶诶……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竟被这二人毁

成这般模样,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为质,唯有娘子去其营中,方肯退兵。」

「想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怎可答允?但吾不担心自己,唯担心这满城

百姓的安危啊!」

烛光下,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捶胸大哭道。

「那厮所以谓畜,既因其连畜尚且不如,想那逞城朱氏不肯交出妻小,不仅

被其屠家灭族,城破之后,更是满城女眷,还未成年之子,皆被为奴,卖去帝国,

所有过腰之丁,皆被缚绳沉海。吾边州之民,人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吾多

次联鹿、蒲、和、逞诸郡,劝众联兵征讨,无奈各郡皆畏其如虎,即便家小为奴,

受其辱之,亦不肯发兵。」

「诶,天要亡吾卫郡,亡吾卫城,亡吾陈氏啊!!!」

堂中,陈太守一番刨心挖腹的说完,又拿起案上酒杯,就要一饮而尽,魏氏

赶忙伸手去拦,捉着夫君双手,柔声劝道:「夫君莫慌,即便州城军马再厉,君

之城高墙坚,谅那边刘柱也不可轻易进之。且夫君所言,不已派出信使?鹿、蒲、

和三郡皆受刘柱大辱,只要一时三刻,必会率兵援至,围城之围定当可解。」

「诶,哪里如此 容易?」

陈太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是一声长叹,「诚然,鹿、蒲、和三郡皆为畜

所欺,却也因此,才更畏那畜,不为十足之握,定不肯出兵。」

「而那轩辕不破听信吕腾之言,妄将诸郡权柄重归州府,霸占海运,为一名

副其实之边州总督。现鹿、蒲、和诸郡之财帛赋税,皆已载至州城,各郡早不如

前,乡贤无愿,民众蒙心,皆是望而畏之。且轩辕不破一心用己之亲,换三郡之

太守、督长。三郡联兵胜之,也就罢了,如若不胜,既给不破口实,彼时,那畜

必领兵再至,吾之前多次请三郡来援,始终不见,既知三郡畏畜之心,吾卫城无

望啊!」

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夫人双手,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进。

夫人眼看着爱郎忧心顿足,借酒消愁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忍,不尽柔声问道:

「真无救吾卫城之法乎?」

「诶,事以致辞,事以致辞啊!想那畜本就心胸狭窄,如今其使者前来,吾

纵不允,虚与委蛇,一时三刻,州城军马粮草不及,或还有机,然现今,吾命人

割其口鼻,打畜之脸,那畜哪里还会给吾之机?」

「罢罢罢,事以至此,再说无用,不若!」言到此处,陈太守忽然一拍桌案,

猛地站起身来,「不若趁那畜尚无防备,吾既命人出城,夜袭之,或尚还可成?」

穿着文袍的男士狠狠说道,却不想话刚说完,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竟是气

得太过,再加上连日操劳过度,饮酒消愁,居然身疲力乏,站立不稳,竟又倒回

椅上。

「夫君,夫君!」眼见夫君不适,魏氏赶紧轻呼数声,待见夫君并无大事,

只是略略用手捂着额头,就又长叹一声,示意无事。

烛光下,魏氏眼看着夫君不过三旬之龄,却已因近日之事,两鬓升华,那一

直自傲的三捋长髯,居然都有了好几根白色的长须,不由怜惜的说道:「夫君莫

慌,君计定当可成,然夫君身体欠佳,出兵之事,不若派人代去?夫君多日劳心,

不若先此歇歇,静等佳音何如?」

陈太守摇了摇头,似是执意要去,但又一阵乏力,手撑椅扶,居然连站都站

不起来,最终,还是只能喊来门口的亲随,让其再去请刚刚离开的几位大人、亲

信、武将,前来议事。

一时间,府中家丁、家将,匆忙而出,而魏氏眼见郎君疲惫,不尽再次小声

劝道:「现众人以去,一时三刻,恐不能回,夫君身体不适,不若先回房歇歇,

待其前来,再出不妨?」

「诶……」,陈太守长叹一声,还想要等,又实在无奈身心具疲,只能让魏

氏和其身边丫鬟一起搀着,将自己扶起,转向后面走去。

而同时,就在城内马匹声响,街上夜驰,城上守卫之兵心中忧惧,不知今夜

之后,明日又会如何之时,城外,边州府城军队的大营之内,那位被人称为畜牲

将军的刘柱刘马衣,则继续端坐于大帐之中,脚踏人凳,看着卫城方向,笑而不

语。而在卫城至州城兵马大营间的一条大路两侧,两队都督府的兵马,也早已埋

伏在密林之中,就等着卫城太守受不住激将,连夜带兵来袭。

另一边,卫城太守府内,陈太守在自己夫人的搀扶下,随着一行丫鬟仆役提

拿灯笼,回到后宅卧房。一时间,吱吖轻响,屏门推开,一众仆役扶着老爷回到

房中,端茶递水,为老爷除去外衫,洗净脸目,再又在夫人的吩咐下,退去屋外。

「记得,如若夫子与子生前来,就言大人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今夜之事

暂且作罢,待明日再做详商。」

临让亲信下去前,魏氏再三提醒的说道,待一众仆役全部退下,房中只剩自

己与贴身小婢之后,魏氏才回到床上帐中。

屋内,一重纱帘从上落下,将床旁近侧相隔而开,魏氏坐于床边,看着躺在

床上的爱郎,不自觉的,竟回想起自己二 十年前,嫁入府中的一幕,那日,大红

车马,全城红裳,震天的炮竹足足响了三刻有余,当自己从车中出来,隔着珠坠

红盖,隐隐约约,看到夫君的容貌时,心中的窃喜。

卫山陈氏,边州立地,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多少年来,每隔几代,必出一人

接任卫城太守,甚至边州总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

凡,人又儒雅,满腹经纶,为人所敬,自己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爱非

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着自己已为夫君生下两儿两女,不知还能不能再生

几个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时,和夫君一起同在园中,看着满堂儿孙,却也是不枉

此生,其乐融融。那知,这天降的灾祸,先是边州下樱出了一个恶大名,名叫:

松永长恶,穷兵黩武,闹的下樱战事连连,民不聊生,就连卫郡城内,都能看到

下樱的流民,武士,前来躲难。而这边州本境,第一望门之中,竟也出了一个狂

人:轩辕不破,居然枉顾自己本就是总督之尊,一众世家大族的反对,穷兵黩武,

要重新一统边州各郡。

诶,想这边州各郡自推督长、太守,早已百载,又怎会甘愿?自然尽皆抗之。

可怜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内政尚可,但这兵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

洲之时,就是高门望族的轩辕一族?再加上那刘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过

十年,竟让之前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

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

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

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

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

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

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

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

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

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

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

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

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

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

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

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

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

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

夫君的双唇,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

温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唇,轻触在自己唇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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