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34356
2019/05/03
不知睡了多久,我终于感到自己回到了人间;叫醒我的不是太阳公公月亮婆婆,而是遍体寒凉的感觉,再加上持续射精的快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难道是梦遗么?
刚刚在我脑海里拓下印记的一切,难道是梦么?
可我没想到现在的我依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且连被子也没盖——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确切地说,我记得在我的手上还有缠着伤口的、被夏雪平用自己衣服撕扯成的破布条——前提是我所记住的之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不是梦;可当我挪过自己的胳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胳膊和灌了铅一样重,想必是刚刚血流的太多所以没了知觉,或许我晕过去也和这个有关;现在我隐约觉得那里的蛰痛感觉开始越来越明显,而且伤口处也开始有些发痒,并且当我仔细查看手腕上的伤口处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已经被换成了纱布和绷带,仔细一嗅,上面还有很浓烈的辛辣且苦涩的酒精气味;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我揉了揉眼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背对着我,赤身裸体地骑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阴穴在我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地套着,她节奏轻快地用自己的身躯在我坚挺却着实疲惫不堪的肉棒上打着转、动作仍旧有些生涩地扭动着屁股;若是臀部和腰部疲累了,就用蛙蹲的动作上下活动自己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并且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胸膛,时不时又抬起自己的胯下,反手伸到自己的屁股沟间,用手指握着,感受着我身上那根滚烫的、正被动在她的神秘宫殿内造反的坏家伙,同时忘情地娇声呻咛着。她用这两种姿势相互交替,没过一会儿她让自己休息过来之后,又继续卖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并且无法忍耐地在身前拢起一丛自己那乌黑的长发垫在手掌中,害羞地抚摸着自己那足足可达到E罩杯的“隐藏巨乳”,并用着那两团秀发挑逗着乳晕的位置;
我又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陈设布置,我非常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身在馨园小区10栋三楼302的房间里,我也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躺在夏雪平的床上;
仔细注视着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姿半天,那八头身的身材,披肩长发、纤腰翘臀、四肢修长且肌肉健美,感受到愉悦快感之后向后仰头时甩起披肩长发的婀娜姿态,小麦色的柔肌美背上早被留下一片坑坑洼洼的烧伤痕迹,而在那些烧伤疤痕的上面,还留着已经氧化后呈现棕褐色的大片血痂;
——这女人不是夏雪平,又会是谁?
再仔细一看,在我和夏雪平身体结合的地方,已经结出了一层又一层如同啤酒一样、黏腻又厚重的白沫,那里散发出我自己略带鱼腥的蛋白质气味,和女人身上那种如同菌菇清鸡汤,又调和了夹杂着淡淡的栗子、椰子与麝香味道的女体芬芳。膣腔内壁在我硬如磐石的朖头上摩擦、紧握,一下一下,让夏雪平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发颤。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就在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夏雪平的阴道内又是一阵痉挛,一股淫水浇灌在我的阴茎前端;她体内的温度和我自身身体的温差,得我浑身一阵震颤,我的阴茎又跟着直挺挺地射出五六股精液,可我却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有些麻木了。高潮过后,夏雪平后仰着倒在了我身上,我的阴茎也自她的蜜穴脱出、瘫软,一股股热精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淌到我的小腹部,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囊滴落到床单上。我忍不住搂着她滚烫的、满是汗水的身体,从腋下沿着侧肋抚上她饱满的、分量十足的肉馒头,她整个人的姿态,竟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觉;她也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转过头与我热吻着——我第一口吸吮上去的时候,便吃到了满是酒精味道的舌头。
我心头不禁一震,跟她湿吻了片刻之后,再转过头一看,我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瓶云南白药、从我手上拆下的那堆破布条、一把镊子、我的那只打火机和烟盒、一堆沾满我的血水的已经发干发硬的纱布、以及一瓶伏特加和带着酒底的空玻璃杯。而在我观察床头柜上的时候,夏雪平仍痴痴地亲吻并抚摸着我的脸颊、颈部和头发,直至自己实在是疲累不堪了才转过头去,微张着嘴沉沉入睡。
怪不得在我一清醒的时候,就发现她居然回了之前那个晚上,被人暗算下药后的欲火焚身状态:想必是她找不到酒精给我处理伤口,就想到了利用自己没喝完的伏特加,但为我洗干净伤口、包扎结束之后,却又觉得把剩下那半杯酒倒掉会很浪费、但已经倒出来的酒却也不能倒回瓶子里,于是就把杯子中剩下的酒都给喝了,结果却忘了自己身体内还有残存的生死果的毒素——于是在我睡着了,她却情不自已,继续利用着我发泄情欲;而我之所以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勃起,也必然是因为这从伤口进入我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
那喝酒之前喔?在我脑海中浮现的那片在夏雪平身上绽放的红色花海,又是如何一回事喔?——难道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生死果毒素?但是我之前见过那么多次鲜血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难不成这次是我自己的血才会这样?
若是真的因为我自己的血,那这个现象也太奇葩了。
想着想着,昏头涨脑的我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蒙蒙黑一片,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却又不知道时辰丁卯。我用尽全力地将紧闭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带着灿烂笑容的夏雪平从自己身上挪下,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做起,忍着仍旧头晕眼花的感觉,到处寻找着我自己的那部手机。终于我在桌上摸到了手机后,赶忙拿起来,定睛一瞧:此时已然夜里11点半。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餐馆都已经歇业,就算不歇业的也少有送餐服务;但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我想夏雪平也肯定饥肠辘辘,等这阵酒劲和药效一过,她也是需要吃东西的,以我现在的体力我实在没办法自己做。最后我想了想,只能下单点一份大M的宅急送。
“两个......还是六个吧,六个巨无霸......不加酱料,不加洋葱,多加酸黄瓜和生菜......”以我现在这状态,当我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得自己念给自己听,并再次检查一遍,才能确保我点击的是对的,“两杯超大雪碧混雀巢冰茶......去冰;四份......算了,八份鸡翅,两份大薯条......两份大号玉米沙拉......”
点完了餐后,我艰难地给自己换上了一件长袖运动裤,又穿上了自己的夹克,从衣柜背后的夹缝里翻出了压扁了的扫地机人的盒子,然后在塑料箱里找出了透明胶,收拾了水槽里的盘子碎片,用透明胶封好,并用马克笔写上了“小心碎片划伤”字样,关了门后一步一步下楼丢了那个纸箱,然后一步步回到了楼上——这些叙述起来加一起还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事情,我却足足用了四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里之后,我的喘气完全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中间上楼的时候正巧遭遇了身边和我擦身而过的送餐员,我连忙叫住了他并接过外卖袋。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并连着问了我五遍“先生,要不要帮您叫救护车”,他怀疑我是不是吸毒肺气肿、疝气或者急性阑尾炎,甚至还好心地想要把我背上楼;在我极力表示自己可能只是出现短暂贫血和低血糖之后,最终他还是扛着我的胳膊把我运送到了三楼。
——我发誓我这这辈子再也不会割腕了,他娘的,失血过多的滋味太难受了。
等我理顺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我便轻轻晃了晃夏雪平的身体——虽然是“轻轻”晃动,但我确实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想问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但她此刻已经面带笑容地美美地睡得香甜,我只好流出她的那一份放到了桌上,她饿了的话还可以自己去热一热。于是我独自一人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吃完了四个巨无霸,四份炸鸡翅、一份薯条和玉米沙拉——真是可恶,现在的快餐,分量真是越来越小了,所谓“巨无霸”,也就比月饼大不了几圈。
在我补充完高卡高糖的饮食之后,我才觉得恢复了一半力气,又把衣服都脱了,拿了好久之前那次给夏雪平买来,让她平时便溺之后清洁私处用的柔肤湿巾和面巾纸,先帮着睡着的夏雪平清理了她股间还在往外流淌的阴水阳精的混合物——若是不清理干净,隔了一夜味道难闻不说,肯定还会滋生细菌,而从现在起,夏雪平的阴穴便是我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如同她本人、以及我对她本人的爱,我在享受她阴道给我的快乐的同时我也有责任保护好这里;等我擦净了她的阴道和阴唇,我又用她放在洗漱池旁边的洗液帮她从里到外重新擦了一遍,又擦了擦她的阴毛和屁股沟,这样的话,在高潮中睡去的她也能睡个舒服觉。
忙完这一切,我简单地用湿巾和洗液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又用面巾纸擦了擦床上那些未晾干的部分,又去洗手间刷牙漱口,回到床上搂着夏雪平睡下了。
这一夜,是我从十年前夏雪平开始性情大变、继而离开家、离开我之后到现在,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一夜过后,我完全是带着笑容睁开眼睛的。
我睡到了下午一点钟,这样睡了一夜之后,体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一听见洗手间里夏雪平刚从淋浴间走出、穿上拖鞋、拧开洗漱池水龙头的声音,我觉得她似乎也刚睡醒;待我坐起身一看,桌上的汉堡还剩了一个,薯条几乎没动,四对鸡翅只剩下肉最多的翅根那部分,翅尖翅中都被吃光,骨头也都被丢在了空汉堡盒里,玉米沙拉倒是吃得十分干净,并且她那杯超大号雪碧混冰茶的纸杯也空了,估计是夜里睡得饿了,找东西来填饱肚子。
我笑着穿上拖鞋,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把从夏雪平的背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此刻的夏雪平虽正在专心地刷着牙,虽然已经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短袖衫和短裤,可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夏雪平应该是从听到我穿上拖鞋、双脚踩到地砖上之后,就已经准备好开始绷着脸了,看着身后的洗手间门被打开,我突然出现在了镜子里,又把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便很自然地低头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斜着眼白了镜子里的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刚睡醒就这么黏人,干嘛啊?”可话音刚落,把头微微低下去假意漱口的夏雪平,脸颊立刻出现了一片桃花粉红,就算是满嘴泡沫,也掩盖不住自己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跟你说早安呗。”看她这副模样,我撇嘴一笑,故意在她的脖子旁蹭了蹭自己的脸颊。
“早什么安?下午了都......”夏雪平说完,表情严肃地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我。
“嘿嘿!”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英气逼人的眉毛都带着十足的喜悦,我的心也随之融化了。
“嘿嘿什么啊?起开,我洗漱喔!”那难以被擒住的笑容从她的嘴角溜出,她意识到了以后有故意抿了抿嘴,迅速瞥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扬着头仔仔细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把牙刷递进嘴巴里。
“我——就——不——”我故意拉着长音,然后用脸颊贴上了她的脑后,接着吻了一下她的耳郭,对她说道,“我就想欣赏你洗漱!”
“有什么好欣赏的?”
“当然是大美人夏雪平啊!你可别搞误会了啊,我可不是嗜好观察别人刷牙。”说着,我搂紧了夏雪平的纤腰。
在我说出“大美人夏雪平”的时候,她就已经喜不自胜了,却仍然对我竭力地正言厉色:“那......那你也得起开,你在这我都刷不好牙了。”
“这刷个牙还分什么好不好的?是咱市局还是省厅,对你刷牙洗漱还有评分标准啊?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走,我长在这、生根发芽了,我就看着你刷牙洗漱!”
“唉哟!你!......你说你怎么这么能黏人喔?从小就是!”夏雪平哭笑不得地回过头看着我,又低头漱着口。
“那还不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你么?”我故意扭过身子,挡住了她看镜子的视线。
夏雪平一见我故意逗她,立刻皱着眉头嘟着嘴,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在牙缸里蘸了些带着些许牙膏泡沫的水,直接往我的脸上轻轻一弹,瞬间我的眼睛鼻子嘴全都被她打湿。她看着我出了洋相,终于再也忍不住,开怀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我看着她开心,也跟着十分开心,便也看着她的那双如星辰般的明眸笑着。
“唉,想看就看吧!去去去,别挡着!”她又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忍着笑对我挥了挥手。我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重新站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轻抚着她平坦腹部上,那虽不明显但确实很结实的腹肌。
“你说我现在......怎么就......怎么就想跟你板着脸都板不起来了喔?”夏雪平狠狠收着自己的笑容,却的确像她说的那样,笑容怎么收都收不回去。
“那......可能......或许......大概齐,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吧?”我故作一本正经,却得意洋洋地说道。
“哼!得寸进尺......”夏雪平总算挣脱了我的双臂,取了好像今天才刚刚重新粘上的两只挂钩其中一只上的那条蓝色毛巾,擦干净了嘴巴,又皱着眉头瞪着我,转过身用着以为我听不到的小声音自言自语道:“这以后该怎么办喔......”
“板不住笑就别板着呗!反正你笑起来,可比你一脸冷酷的样子漂亮多了,还性感!”
“行了吧你!......”她又努力找回了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对我略带嗔怒说道“我刷完牙了,你愿意在这发芽就发芽吧!快点洗脸刷牙!”
我有撇了撇嘴,转头看了眼她留给我的毛巾:“嘿,凭什么你用蓝色的,我用粉的?”
“爱用不用......”原本我听起来已经走到玄关另一侧的夏雪平,又回到了洗手间门口,对我说着,她想了想,又对我关切地问道,“对了,手腕好些了么?”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本想对她显摆一下甩着自己的左手,结果一甩,却正好震到了伤口,于是我又忍不住立刻捂着手腕叫苦,在一旁的夏雪平却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笑吧、笑吧!等会儿,哼哼,有你哭的时候!”说完这话,我在心里又想着昨天的一幕幕,计划着复制昨天的快感,并且准备将着快感升级,意淫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夏雪平带着快感“喜极而泣”。
她看到了我脸上邪恶的笑,脸上立刻多了三分愠怒,她哼了一声,“你又......”这话刚说出两个字,她又不禁侧过脸,羞着低下头,一双素手无措地端在胸前,又分别理了理左右两边的发梢、又接着放到自己鼠溪部位前扣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对我正色道:“我昨天后来帮你看过伤口了,你对你自己下手可真狠!但得亏划得不深,否则你小命可真就有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吗?......以后少用这招威胁我,你再这样,我可真不管你了!”
“嘁!又说不管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么?”我也故意板着脸低着头,反过来用话术对她发起了攻势。
夏雪平脸上又红了一些,微微咬着牙对我命令道:“好好刷牙吧!”接着就又走回了玄关另一侧,我挤着牙膏,探出头去,正听见她坐到床上,像一个做了自己希望的事情、但又觉得可能做错了的小姑娘,很懊恼自责、可嗓音里也藏着幸福地叹了一声:“唉——啧!”
我欣喜若狂地把牙刷头放进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手舞足蹈,对着自己的镜像用开枪的手势,像牛仔决斗一般,威风而得意地朝自己“开了两枪”。
收拾完自己,夏雪平就说她饿了。我刚准备给她热汉堡炸鸡翅,她却说这些垃圾食品她不想吃——我心说您吃的垃圾食品还少么,盐醋味的薯片,现在在她SUV后备箱里还放着五大包喔,这阵子她连配美茵在医院带自己发烧的,车里那些薯片没人动,包装从充氮气的变成了抽真空的;
我说要带她出去吃,可她又嫌浪费。“这么多东西,吃不了还得丢掉。何况昨天中午不是还剩下米饭了么,我昨晚睡醒了之后,拿密封盒盛好了放进冰箱里,估计还没放坏喔。”夏雪平对我说道。
“那只有米饭,没有配菜,你怎么吃啊?难不成米饭配薯条炸鸡?”
“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你做的。”夏雪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哟,昨天不是不吃么?今天怎么就想吃了?”我故意逗着夏雪平说道。
“我......我昨天明明是没来得及吃,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哪能吃的下去东西?倒是有人啊,总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实际上心智一点都不成熟,非得吃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的人的醋!而且还没等我吃喔就把饭菜都倒了扔掉!——不仅小肚鸡肠、喜欢玩自残,还爱浪费粮食!——你说你跟那鸡蛋较什么劲啊?你知道那鸡蛋一盒多贵么?”夏雪平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朝向站在微波炉前的我,故作咄咄逼人,与我越贴越近。我忍不住直接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口,在我刚要探出舌尖的时候她又害羞地笑着,闪躲着推开了我的身子,对我抗议道:“哎呀......真没正形!”接着又挣开我趁机搂住她腰部的双手,迅速坐回床上,双手抱胸红着脸瞪着我。
“喂,我的夏雪平大人你别走啊!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做菜啊?”我笑着问道。
她以为我又在想什么坏道道,瞪着我不满地说道:“你少来!你要干嘛喔?”
“你不在我身边,我现在这样真没办法做菜,你得帮我切菜啊。”我抬起了自己的那只耷拉着的左手说道。因为确实,我现在虽然走路不晕了,身上也恢复了七八成的力气,可左手还有些麻木无力,打鸡蛋倒还好,切西红柿这么圆滚滚的东西,要是没有另一只手扶着,简单的事情也成了困难活。
夏雪平把从自己的鬓角出垂下的头发全都别到耳际,带着笑意微噘着嘴看着我,踹度着我的心思站了起身,但刚朝我走过来两步,又表露出一副窥破我的心思的得意表情,立刻坐回了床头:“......我不帮,你自己切!”
“可我左手是真没劲儿啊!夏雪平大人——夏警官——夏组长——可怜可怜我、帮帮忙吧!”我撇着嘴、耷拉着眼睛对夏雪平哀求道。
“不帮!你左手没劲儿那也是你自个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帮就不帮!......那要不然,你主动嘴对嘴亲我一口,赐给我点力量吧!”我灵机一动,对夏雪平阴险地说道,“得伸舌头哦!”
我以为夏雪平就算是不同意我的无理取闹,也会跟我一笑置之,尔后对我埋怨一句“看看,尾巴露出来了吧,一天天脑子里就琢磨这点东西”之类的话;却不想,在听了我半开玩笑的要求之后,夏雪平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低着头闭着眼,侧过头之后带着愤怒地叹了口气,才说道:“切不了就算了,我不吃了。”然后把双腿摆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坐着。
她这突然变脸的模样,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是我这个玩笑对她来说真的开得有些过了头吧,但明明刚刚在刷牙的时候她还很接受、并且配合我调情式的嬉闹——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针一样捉摸不定的东西。
犹豫了片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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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叹了口气,自己闷着头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只西红柿,单手用拇指抠了绿蒂,把表皮清洗干净;接着先用手肘关节顶住了西红柿,用厨刀的刀刃在上面轻轻敲了敲,拉出一个可以下刃的缺口,准备一点点往下切着。
在我刚要把西红柿切成两半的时候,夏雪平又突然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站起身:“这让你费劲的......放下吧,我来。”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厨刀和西红柿,一脸怨念地看着我;明明不到一分钟之前她嘴上还说不吃了,也不会来帮我,现在却眼神里带着担忧和心疼凑到我身边主动说要切菜,我便在她身后不停窃笑着。
她狠狠转过头,一见我在偷笑,她也绷不住了,但一声“噗嗤”之后,又硬绷着笑肌,对我拿出一张强行愤怒的面孔说道:“笑什么啊?你......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身边待着!”说着,还很威吓地对我举起了厨刀,在自己身前轻轻转了转刀柄。
“不是......那我总得干点啥吧?”我仍忍不住笑,对她问道。
“你还想干点啥呀?”夏雪平警惕而狡黠地看着我,带着笑意对我说道,“你要是能老老实实歇会,比什么都强!哼!”
我只好无奈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坐到床上,点开了微博APP。应用软件在进入主页面之前,驻留了一个三十秒的“七星山牌妙优乳”的抽奖广告,点半天点不掉,最终换了页面,却突然进入了广告的活动链接——现在的商家可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七星山”乳制品这个牌子,最开始本来很朴实无华的,靠着本地达斡尔自治县、满族自治县和蒙古族自治州的牧场,做出了全国都承认的、奶香充足又自然的乳饮料,可现在味道尽管未打折,却也学着那些只靠着广告传播作大的公司的病毒营销手段;做广告倒是无所谓了,可是病毒营销这手段实在是让人眼晕且总是猝不及防。
“小混蛋,西红柿要切成什么样啊?”在我正随便翻看网络内容的时候,夏雪平对我问道。
“你就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我随口回答道。
看着微博上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内容,我又打开了Facebook,没想到刚看了两条状态分享,便又看到了“七星山牌妙优乳”的抽奖广告:这个倒是说得更具体——从11月1日到感恩节之前,凡是参与网络抽奖的,每个人都可以到就近的超市或者食杂店兑换六盒一连包的任意口味的“妙优乳”乳饮料,同时在双十一和感恩节那天,还会分别进行两次开奖:其中最吸引我眼球的,便是作为一等奖的、价值一万元的鸿隆广场全场可用的时尚精品购物券。二三等奖的智能手机与运动套装虽然也都很丰厚,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而之所以鸿隆广场的购物券真让我动心,是因为我知道夏雪平最喜欢买一些女式西装和风衣、大衣之类的东西,并且可用金额一万块,全场可用的话,除了精品服饰,我还可以给夏雪平买几件只属于我们俩之间的、具有代表意义的首饰。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那个广告,还答了十道似乎跟这个活动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比如:
1.您是纯素食主张者(包括且不限于不食用鱼、肉、蛋、乳制品)还是非纯素食者?
2.价格相同或者相似、食品质量有所保证的情况下,你更倾向于购买进口食品还是本地产食品?
3.您平常是否关心与自然资源(发现、开采、使用、循环再利用)相关的新闻或资料?
4.对于你所在地的环境情况,包括但不限于:绿化、水质、空气质量等,评分如何?
5.相较而言,你更喜欢那些国家或地区的影视明星?
......
——我凭借自己的第一感觉选完了这些,然后输入了自己的姓名、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然后发送了一切。
“切好了。”夏雪平放下手里的刀,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回来的时候好奇地盯着我问道,“快做菜吧......看什么喔这么认真?跟谁聊天喔?”
“什么跟谁聊天......”我回敬了夏雪平一个顽皮的眼神,放下手机站起身,往案板上一瞧,之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行么?”
“......我说,我伟大的夏雪平警官,您是没吃过西红柿炒鸡蛋么?”
“不是你说的,我‘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么?”夏雪平还睁着一对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美女,我是让你切块儿,不是切片......”
夏雪平的手倒是又稳又准又快,在我玩手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夏雪平已经把西红柿全都切了,但她切的却是片,而且竟然是薄得透明、差不多跟纸片似的番茄片......我万万不敢相信,夏雪平竟然也有这么蠢萌的时刻。
“好吧,我错了......”夏雪平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切成这样就切成这样吧,这也挺好,”我对她安慰道,并准备摸着自己的手机查菜谱,“我查查看切片的西红柿和鸡蛋怎么......诶?”——我手机哪去了?
再一回头,但见夏雪平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睁大了那一对儿杏眼看着我,然后故意把我的那部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你做菜吧,我又有点累了,先躺一会儿。”
——唔,好嘛!我就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这么蠢,这是给我故意出题喔!
看着这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西红柿,再加上昨天我刚打过鸡蛋,我理所当然就想到了蛋花汤——可这么平平无奇的东西,我只吃过没做过啊,我连吃方便面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吃开水泡的,根本不会煮;谁能保证,看似那么简单的东西不被我搞砸?
——啊,对了!倒是之前有一次,我看见陈美瑭给老爸做过,而且我是看完全程的做法。
只能试试了......
我说我的好后妈陈阿姨,你在天之灵要是真有心赎罪,那就保佑我还原你的哪锅好吃的汤吧!我祝愿您跟您原配慕容伯伯和您儿子在另一个世界可以团聚、我祝愿来世您跟我父亲终成眷属、永结同心!拜托拜托!
于是,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了鸡蛋、之前买的口蘑片、北豆腐、芹菜。口蘑片不用切,直接把长了黑斑的丢掉,把留下的洗干净,专门取了芹菜叶洗净,打散了两只鸡蛋,单手切下半块北豆腐,又把那半块一刀刀切成了条;从滤水壶里倒出一锅清水,烧开之后,搅和着鸡蛋液一点点转着圈往里倒,煮成蛋花,然后把豆腐和口蘑片、西红柿全都扔进去,加半勺盐、三勺酱油、两勺香醋、一勺油泼辣子,又取了个干净碗,放进四勺淀粉倒入多半碗水,打成芡汁后浇入汤锅里,最后放入芹菜叶搅拌均匀。
“出锅!”
一碗汤、一盒点水后用微波炉热熟的米饭,在放到了桌子上之后,还得等我唤夏雪平,她就已经嗅着香味走到了桌子旁直接坐下。
“尝尝,味道还可以么?”
夏雪平接过了勺子,惊讶地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舀了一勺米饭,直接浸在汤里,连汤带饭盛了放在嘴里;
“怎么样啊?好吃么?”
夏雪平白了我一眼,没搭话,又是一勺饭一勺汤,放进嘴里。
“好吃不好吃啊?”
夏雪平又白了我一眼。
“不是。味道行不行给个话?”
“难吃还是好吃?合不合你口味?”
......
我问了差不多快二十遍,等我反应过味来,半碗米饭已经下了夏雪平的胃里;
看着被忽悠得满头大汗的我,夏雪平终于开怀地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张霁隆突然给我发来了信息:“秋岩,你是不是参加‘七星山妙酸乳’那个抽奖了?”
“对啊。”我回复道。回完了消息,看着夏雪平,我又觉得哪不对劲,于是给张霁隆追加了一条信息:“欸?这事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夏雪平家按监控了、还是说‘七星山乳制品公司’有你张总裁的股份啊?”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你参加这个抽奖,是看上哪个奖品了?”
“那当然是一等奖,一万元现金购物券那个了。”
没过一会儿,张霁隆又发来信息,对我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等着吧。记住:十一月份在咱们Y省,关于市面上你肉眼能见得到的所有品牌所有产品的抽奖,你都别参与了;你想要啥,直接跟我说。”
我心里立刻蒙上一层迷惑,给他回了三个问号,我心中嘀咕着:您张霁隆是黑道魁首、霸道总裁,可您的隆达集团还能去吃人家南港百货老字号鸿隆的大户么?难不成这价值昂贵的一等奖购物券,您还真能直接送给我不成?
但张霁隆,却只给我回复了一句我实在是看不懂那个地方语言的话:“Alea iacta est”,就再没回复我的消息;同时,夏雪平也在招呼着我赶紧把汉堡薯条鸡翅热一热,赶紧吃饭。吃了一会儿之后,我见张霁隆仍未回复,我也就没把张霁隆的话当回事。
——事后我才知道,那句“Alea iacta est”,是尤利乌斯·凯撒的名言,意为“骰子已掷下”。
“到底哪个小姑娘的信息,让你这么魂不守舍喔?”在我正专心卸着翅中的骨头时,正在喝汤的夏雪平又问了一句。
“什么小姑娘?是张霁隆......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一堆话。”我看了夏雪平一眼,然后从桌子上我左手边的地方把那盒纸巾递给了夏雪平。
夏雪平从纸巾里抽出了两张纸,盯着我擦了擦嘴角,用勺子搅拌着汤渣说道:“那我刚才问你跟谁聊天,你非说没跟谁;现在倒又成了跟那个黑社会聊天了。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喔,反正我也看不到。”
一方面我对她的找茬不禁有些头疼,但在我心中更多的,是因为她如此在乎我的一举一动欣喜若狂——我小时候她都没这样关注过我在幼儿园里亲过哪个小女孩脸蛋、在小学里有哪个小女生给我递过画了小红心的贺卡或小纸条。“来来来,给你看看!”我说着把手机解了锁屏,点开微信给夏雪平看,“这不是张霁隆么——头像是打球时候的惠若琪,可不是‘哪个小姑娘’;点开朋友圈给你认证一下,你看:这个是橙姐吧?这个是杨昭兰,杨省长的女儿;这还有美茵的照片;还有这个,这个是Y大经济教授,叫陆冬青......你看看,这是小姑娘么?你是认为我跟张霁隆之间有点说不清的事情、还是你觉得实际上张霁隆自己是个小姑娘啊?张霁隆要是小姑娘,那‘她’得长成啥样啊?”
听我说了这话,夏雪平板着脸把头转向窗户那边,然而窗户玻璃上有些模糊的倒影,却映出夏雪平实在慾不住的笑容。
“夏雪平,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得意地对她问道。
“谁吃醋了......我吃你醋干什么?”夏雪平转过头,目中略带掩饰般的轻蔑看着我。
“嘿嘿,还不承认!”我擦了擦嘴,伸出双手捂住她的左手对她问道,“你没吃醋,你之前盯着小C说她长得黑;那天在我房间看见小C故意没穿裤子对着我之后,你当时没说什么,过后还装睡,念叨艾立威的名字气我?”
“我......那......我那是......谁说我没睡着?”夏雪平目光游离地说道,说完还故意对我撅了噘嘴。
“......对,还不止‘小字母C’的事情:赵嘉琳故意跟你说,美茵她班主任孙老师还有美茵在我房间里之后,给你气得浑身上下都冒火;那天去美茵学校查江若晨的事情,你见到我跟孙筱怜说话之后,你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还有好久之前那次,我为了接近段亦澄他女儿,认识的蔡梦君;结果那大小姐先对我动手、后对我动嘴,我都主动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的,结果你见到了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一切我可都记着喔,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吃醋么,我的夏雪平大人?”
“你......”夏雪平脸上又红了——貌似这两天里她脸红的次数,比她平时喝多了之后脸红的次数都多;她深吸了两口气,皱着眉头,左手依旧让我攥着,右手却直接在桌上“啪”地一拍:“好意思说!就这些事......你......你清白么?美茵的事情......哼......她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姓蔡的小丫头,你总能给你自己找到是为了我、是为了案子的理由,那我也不说了......但是她怎么就非亲上你,怎么不去亲别人喔?你以为你在警专和警院的时候,哄骗那些小女生的坏道道我不知道么?那个孙筱怜,还要我说么?你洗澡的时候偷拿我的内裤......做那个事情,还不是那次看到了江若晨日记本里的她的照片?而且,那次去她学校的时候,就她看你的时候那眼神,我一下就知道,你俩肯定早认识了;并且,那次我在洗手间里就听隔壁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人,然后你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洗手间那种地方,你俩也真不嫌脏!然后,就是你跟吴小曦的事儿:网监处那个白铁心、你、她,你们仨到底什么关系啊?你在警专的时候,你们仨的情况我就已经有所耳闻了——她到底是算你俩谁的女朋友啊?......真恶心!并且,我也不知道人家小C那姑娘怎么能就看上你喔?花心大萝卜!”
夏雪平越说越气,而且话越说语气也越来越不像平时的她,也越让我心痒难耐,于是我捧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认真地说道:“她才不是我女朋友,从今往后我的女朋友就只有一个!”
“谁啊?”夏雪平红着脸看着我。
“当然是你呀,我的夏雪平大人!”说着,我立刻站起了身,抓着她的手凑到了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唇就要吻下去。却没想到她直接闪开了自己的嘴巴,并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别瞎说!谁是你女朋友?”她抿了抿嘴,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坚持着说了出口,“我是......我明明是你妈妈!”
我清楚地感受到夏雪平脉搏在加速,我觉得她分明是害羞不好承认才这样,于是我一本正经地举起她的左手,对她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啦?‘妈妈’和‘女朋友’这两种身份,对于我们俩的关系而言,一点都不矛盾不冲突的;你既是我的女朋友,又是我的妈妈,妈妈也可以是女朋友呀!其他的都无所谓,你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都无所谓;夏雪平,以前我总以为我之前对你的恨也好、误解也好全是因为我身为一个从小被妈妈抛弃的儿子,或是因为大概七八年前你当着别人的面扇的我那一巴掌,我现在却知道,这一切都单纯是因为你离开了我,与母子什么的都无关,这都是我想要你,夏雪平,我现在,这一刻,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答应我,我们在一起,只作为夏雪平和何秋岩,而不加其他多余的关系和称谓,好吗?”
夏雪平脸上滚烫,脸色通红,害羞地眯着眼睛看着我,犹豫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又站起身,搂住了她的肩膀,弯下腰跟她吻在了一起。
可吻了一会儿,夏雪平却又低下了头,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吸了吸气,然后对我说道:“可是秋岩,我有所谓。”
“嗯?”我有些懵。
“你可以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具体关系究竟是怎样,但是我不能!”夏雪平立刻从我身上离开,站起了身坐到床上,见我要在后面跟着,她立刻对我打了个手势,“秋岩,你先坐下,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俩必须好好谈谈。”
“你说吧,我听着喔。”我也收起所有顽皮和戏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
“秋岩,我知道......我知道你确实是,对我产生了超越母子的感情,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即便不去管他人,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的这个坎:毕竟你是我生的,这种......这种让人心里有些......这种感觉......”她抿了抿嘴,皱着眉头抓紧了床沿的被单,咬了咬牙转而说道,“从你来到这世界上的那天开始,我跟你的最基本的关系就被定义了!我们俩永远都是母子,我永远是你的妈妈!在你心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你希望爱着的、离开了你十年的女人,但是在这二十一年里,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儿子!哪怕......哪怕在你我之间,我们发生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也只能是你的妈妈而不是你的什么其他人,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不禁低下了头。
“秋岩,你看着我。”夏雪平对我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记住,在我这,你我之间永远是母子,我们俩只能以母子相称,你能做到么?你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双眸透着十分难过的目光说道,“那我宁可回到你误会我跟艾立威、跟段捷有什么关系的时候。”
我还没说什么,夏雪平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她转过头去,没有啜泣也应该没有流泪,但我知道她确实心里很难受。
可这就又陷入了我和她之间那个老套的困局:我坚持只跟她在一起恋爱,而她却坚持跟我保持母子亲情的所有形式和规矩——如同两个往相反方向走着的马队拉着马德堡半球一样,想走走不了,而那合在一起的两副半球也打不开;第一次我俩谈起的时候不欢而散,第二次夏雪平受重伤,最后只能避而不谈。我和她之间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
所以我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决定先对夏雪平应承下来:
“好的,妈妈。”
说完这句话,我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按住夏雪平的脸颊,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儿子......嘤——”夏雪平微微挣开我的双手,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我按住了头,继续吻着,并且伸出了舌头;而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夏雪平竟把自己的舌头主动迎合了上来,忘情地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并且还主动吮吸了一些我的唾津,令我胯下的那名小顽童瞬间无法安分;吻了好一会儿,夏雪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赶忙推开了我,慌张而又哭笑不得地说道:“不对!不对......我怎么有种上了你的当的感觉?母子之间哪有这样的?不对!”
“你看看,我就说么!”一见她这反应,我便立刻临机应变地说道,“母子就没有这样的,你也觉得别扭,对不对?所以我说嘛,夏雪平,你还是当我女朋友好了!你把自己当成我女朋友,也就不用顾及这么多了......”于是,我又把夏雪平搂在怀里热吻着,并且从她的腰际的衣服缝隙中伸进手去,五指张开,用食指以扇形范围贴在她的脊柱下方熨着那片似天鹅绒一般的肌肤,而小手指却徘徊在她的翘臀上缘处,又不停地勾着那件迷你短裤的腰头;现在在她身上这件宽大的短袖T恤的布料确实很厚,但贴着她的身体,我总算可以确定,此时此刻她并没穿胸罩。
“歪理邪说!哎呀,我哪是这个意思......”夏雪平脸上像是被人刷过一层番茄酱一样,她极力辩驳道,“我是说,我们俩是母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哪里说我一定要跟你这样啦?我才不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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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不想么?”我说着,直接把右手伸进她衣服里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的乳房。
“你放开!”夏雪平皱着眉头,有些愤怒道,并猛拍了我的手背一下,补充道:“我就是不想!你都知道管我叫‘妈妈’,尊重我一下好么?”
我立刻可怜地看着她,但却站起身子,弯腰向前倾着,把脸贴到了夏雪平面前;于是她只好用双臂撑着自己,并且双腿也向上抬了一些。“不是......那......那你不想的话,我们俩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回了啊!光昨天就多少次喔?而且你在我睡着了之后,自己还主动骑到我身上了喔!你难道真不想啊?”
“我......我昨天那是没忍住喝了酒,我知道是生死果那东西在起坏作用,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我后悔喔!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准备戒了!等待会儿我就把家里的酒都丢掉!”
我一听这话,心里其实更高兴,不管怎么说酒大伤身,她能有戒酒的想法肯定是好事。“哟,夏雪平大人能想着戒酒......那看来,妈妈,你是真后悔跟我‘犯错误’了。”
“对的......秋岩,要不然......以后,我俩别那样了!”夏雪平低下了头说道。
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恋恋不舍——否则,她在我站起身后,总下意识地往我的裤子那里盯着干嘛喔!
只听她还在自欺欺人地说道:“过去的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咱们俩还是......欸?你!你个小混蛋,你还我......你快给我穿上!”
——趁着她低着头想着事情,嘴上说着话的功夫,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扒掉了夏雪平那条棉质短裤;她刚想伸手挡住自己的双腿之间,我的脸便已经凑了到了她的阴阜,并且我生怕她一生气急眼直接以搏击姿势夹紧大腿,我还用自己受伤的这只左手搭在了夏雪平的鼠溪处,而且无论男女,在鼠溪处一般都会有两条性敏感神经,于是我便轻柔地用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夏雪平的鼠溪处画着圈上下按摩;而对于她的蜜壶这里,这次我根本没商量,直接对准了她的那颗剔透的阴核,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哎!你别......唔......啊哼!你又欺负妈妈啊!啊啊......不要......那里脏!”夏雪平难过地抓起一丛我的头发,幽怨地看着我,但是眼神一下子变得痴醉起来,嘴里的语调也开始变成抵挡不住地魅惑娇咛。
“谁说的?这里分明干净得很!你不是才洗过澡的么?”于是我低下头,张口含了一下夏雪平的阴蒂,又带着唾液缓缓让这颗小红玛瑙从我的舌根一直划到舌尖,然后再次认真地含了几秒,咂吧着嘴对夏雪平说道,“妈妈的这里明明很好吃!又好吃,长得又美......”
“你......小混蛋,你怎么这么坏!你非得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啊......”夏雪平张着嘴,因为阴蒂受到了刺激,于是便开始忘情地娇喘着,整个人也不由得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对啊,你就是我妈妈啊!”我故意说道,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妈妈,儿子想要把舌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可以吗?”我捧起她的两条颀长的秀腿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对着她大腿内侧根部各吻了一下。
“你怎么会喜欢用舌头......可是那里面多脏啊?昨天你在那里面都......嗯......啊呜......那么多次了......”她说着话,又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蓓蕾,却立刻分别被我捉住牵着。
听她说着,我又按着她的双手,让她自己的手掌抵在阴壁处,轻轻地像推开门一样分开她的阴唇,又同时把手向中间并拢、挤压,然后再次抻开。“昨天......昨天我在里面什么‘那么多次’啊?”我故意装傻道。
“嗯......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在我里面......你......射了好多次啊!”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
“射了好多次什么啊?”我追问道。
“射了......嗯......精液。”
“啊?什么?”
“精......精液呀。”夏雪平害羞地说道,但是回答我的时候,望向我的目光却是十分认真的。
“哦......所以说,是儿子秋岩的精液,在妈妈夏雪平的阴道里射了好多次是么?”
“是......”夏雪平看着我,又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我故意给她刨的又一个坑,咬着嘴唇羞涩地笑着,故意想要用着那双膝盖往中间撞我的脑袋,“你这小混蛋!坏小子......你说得怎么这么......这么让人羞啊!你故意臊我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坏!啊......不要啊!”
不给夏雪平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已经把自己的嘴巴贴到了她的两片小阴唇上,像亲吻着她上面的嘴唇一样,我也依旧先很礼貌地用嘴唇在阴唇上轻吻,尔后才慢慢吐出舌头,舌尖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处蜻蜓点水地探入,又退出来一些,在她的两片阴唇的内外两侧轻轻刷着,接着又舔会她的阴道内,来回拨在她的泉眼边缘。
“真的脏......啊啊啊......你......你怎么这么会欺负妈妈......啊啊......”夏雪平嘴上抗议着,但自己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原本一直用力在跟我互推着的双手,此时也全然没了力气。
“脏什么哟!昨天我都吃下你喂给我的我自己的精液了,你觉得我还会顾顾忌其他的么?而且昨天晚上你最后一次,主动在我身上索取的之后,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更何况你这里这么美,对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干净东西!”
“你......你真好意思!......还不是你昨天抠出来,故意把那堆东西放进我的嘴里......我气不过才送还一半到你嘴里的......啊......我让你也知道知道那东西多难吃!”夏雪平又睁开了眼睛,皱着眉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难吃么,难吃你最后不还是吃掉了么?”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用你的臭舌头堵我的嘴!等下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再亲我嘴的......啊......啊呀!”
趁着夏雪平说话,我已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夏雪平的蜜壶里,尽量把舌头伸得长一些,然后让舌尖在丹穴里向上勾着,顶着阴道壁,又撑着充血后变得更为紧窄的膣腔上下刮动;我的鼻子此时正好能触碰到她勃起的可爱阴蒂珠子,于是在我规求无度地意图把她下体处的馥郁气息全部纳入到自己的鼻息之中时,我也在利用自己的鼻尖上下拨着那颗粉红欲滴的诱人果实;接着,我有掀开了她的上衣,伸手往前一摸,捏到了她的那对一旦硬挺起来,便像是春雨后才破土而出时就被采摘的笋苗一般的鲜嫩乳头,帮她抚慰着那两只小东西是,似乎捏着它们的我的手指也产生了一阵莫名的酥痒,我当然知道这很可能是因为我听着她的娇喘、吸着她的淫靡体香,使我产生了颅内的快感又投射到手指上。
在这一秒,夏雪平身上的三点区域已经全部轻而易举被我攻陷;而以我这几次与她发生的性接触,我知道依照她身体的易敏感程度,很快她就会受不了三点齐攻的刺激。果然,可能也就刺激了我五分钟不到,我还没利用舌头在她的阴穴中抽插或是用舌面舌侧在她的阴道褶皱上刮起,只是单纯刺激着她中间那段沙漏状的狭窄处一端,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有节奏地震颤起来,并且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搂住我的头,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用着脚踝同时往她的阴部按压着,并且在她双脚用力的时候,她的屁股也呼应地朝我的嘴巴抬起着。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抓住她的手,然后从她的阴道里吸回了自己的舌头,不忍割舍地离开了那令我上瘾的桃源。少了我舌头的侵袭,夏雪平终于松了口气,嘴上也说着:“好了......秋岩,别闹了......”可自己似乎却没察觉到,她看我时候的眼神,是何等地充满渴望;就像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客只在路途上找到半瓶清冽的泉水,喝干了之后有多么想要续满那只空瓶。
“妈妈,儿子舔你舔得舒服吗?”我看着夏雪平欲拒还应的脸庞,对她顽皮地问道。
“哎呀!你又来......不理你了!你再割腕我都不理你了!”夏雪平生气地把头转到左侧,双臂气哄哄挡在胸前;但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根本就被我羞得忘记了,她的这对笔直的秀腿还扛在我的肩膀上,并且双臂虽然挡在胸前,但是两臂之间的缝隙正好把她那咖啡色的光滑的乳头和乳晕暴露出来。
看着她困窘又享受的表情,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对她哄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刚才舒服么?”
“你这么想知道干嘛啊?”
“舒服么?告诉我吧!”
夏雪平缓缓侧过了绯红的脸,低眉垂眼地对我点了点头。
“那既然你都舒服了,你也帮我‘舒服’一下吧,我的夏雪平大人!”我直接除掉了身上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站立的僵硬的肉棒,看了一眼后,对夏雪平说道。
“你!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夏雪平带着些怨念地看着我,整张脸都绷着笑,似乎期待着什么。
“当然是用嘴了啊,我都用嘴帮你亲你最快乐的地方,你还不能用嘴......”
“滚!去去去......我才不喔!”夏雪平一听,咬着牙用力抬起右腿,在我的胸膛上用力踏了一脚,又用大拇脚指在我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之后把她那只右脚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让我怎么捉都捉不住。我也有些生气,直接把身子往前一倒,脱了她的上衣,托着她带着一片伤疤的脊背,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每次吻她的嘴巴我都得下狠劲儿,这一次我的舌头是真的有点累了。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在纳入我的舌头之后,夏雪平便立刻用自己的嘴巴唆住不放了,又用她那条湿滑的香舌缠绕在我的舌头上打着转——明明我刚刚用我的舌头侵犯过她认为“脏”的自己的私处,明明她刚刚还说不会让我再亲嘴的,但这一刻她却变得爱不释口;随着她的舌头搅动和口腔的吸吮,外加她的双臂也搂住了我的后背,并且她还大胆起来摸到了我的结实屁股肌肉上,于是,我浑身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很清楚,她摸到我的屁股后会对我戏谑地猛拍一下,却没想到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把手退回来,在我的侧腰上抵着,最后在那里拧着我的皮肤狠掐了一把。我一下吃痛,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雪平,只见夏雪平正眯着眼睛笑着,又对我挑衅地眨了眨眼。我心念一动,直接把整根阴茎贴到了夏雪平的阴阜,用龟头的冠状沟搭在她的阴蒂,让那颗肉玛瑙正好嵌在那两只桃瓣状的海绵肌体中间。夏雪平忍不住嘤咛一声,同时也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但随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外阴开始缓缓移动,阴唇和阴蒂收到摩擦、且阴道口外沿不断地被我的阴囊拍打着之后,夏雪平便开始按捺不住地含着我的舌头呻咛起来:“呜......呜呜......呜哼哼哼......”
看到她这样子,我着实很开心,我吸吻着她的嘴,抱着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在她看似铿锵刚毅的娇躯上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打着转,在我阴茎贴着她的蜜洞摩擦的时候,自己的胸肌也在帮着她那堆微微下垂但弹性十足的乳房做着舒展运动;偶尔我也会抬起屁股,用龟头轻轻探入夏雪平的美穴口中研磨片刻——与她重逢之后,经过对她那里的几次侵犯,已经能够让我精准地找寻到她私密处的所有为止:当紧闭着又被顶开的小穴完全吞没龟头以后,只蘸些她的便拿出花蜜,绝不做过多停留;我便再次抬起屁股,把火热的阳具贴着她的蜜缝在上面摩擦,继续主攻着她的阴核,并且直接用手握着肉棒,使龟头尖在夏雪平的阴核上轻戳着,在阴户上拍打着。
“不行!要尿......”夏雪平摇着头躲开了我的吻,加紧了双腿大叫道。
我立刻停下了对她的刺激,正像我想的那样,因为失去了刺激,她全身的感觉都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悬空状态,因此她的腿却夹得更紧了,而且还对我小声含羞问道:“你......停下来......干什么?”她一边问着,一边主动从我的肩膀上放下腿来缠住我的腰和屁股,一直手搂在我的腰眼上,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子摸到了我的小腹的人鱼线上,下意识地用手掌根搓了搓我的阴毛,但始终不好意思把手握在我的阴茎根部。
“我停下来是因为,我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不想尿出来么?”我故意问道。
“对,但是......我......”夏雪平低下了头,眼睛也四处乱转不敢看我。
“你怎么了,我的夏雪平大人?‘但是’什么啊?”我假装关切地问道。
“......难受。”她强忍着,拿出了平时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和我说道——然而,就夏雪平现在的桃红脸色,加上她一手搂抱一手摸着我小腹、且双腿绕在我屁股上的双腿,她现在才拿出冷冰冰的语气,实在是太没有任何震慑力了。
“怎么突然难受了?”
“一直......一直都很难受......还不是被你得!”
“告诉我,哪里难受啊?”
“下面......”
“‘下面’是哪啊?快告诉我,说清楚点。”说到这,我突然忍不住自己爆棚的色欲和邪恶感,“噗嗤”一声得意地笑了出来。
夏雪平恍然大悟,又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的拳头砸了下我的胸口:“可恶!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嘻嘻......快点告诉我,是哪难受?”我想了想,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双腿说道,“你不说的话,那我还是帮你把衣服穿好吧。”
“阴......阴道......”
“那怎么难受喔?”
“痒......”
她咬着嘴唇说道,但说完了后好一会儿才像联络信号延迟一样地转念说道:“不......不对......我不告诉你!你快把衣服给我穿好!”
“这还带反悔的喔?可能么?”我见她跟我玩吃了吐这一套,立刻不假犹豫,直接把阴茎对准了阴道,轻轻往里面挺了一段,又让她那充满了蜜水的阴穴吞下我的整颗肉枣。
“别!不行......不行!你说的!快帮我穿好衣服!嗯......呜——哼哼......不要!小混蛋......你放开我!小宝贝,乖,你放开妈妈好不好?我......我不想跟你了......”夏雪平一会哭一会笑地推搡着我,伸手又去够她枕边被夹在床头缝隙的那件短袖衫,但双手立刻被我摁住了。
“‘’?什么啊,妈妈?”我又故意摆出一副无知的表情,对她问道。
她“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微努着嘴,颤着乳房转过了头。
我偷笑着,继续轻轻往前挺进,三分之二的肉棒留在了外面,龟头也已经触及到她阴穴里那条狭长的肉腔前段,此时她依然全身瘫软,口中嘤嘤作啼。我吻了她的侧脸,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能有一个水这么多的妈妈,我好幸福呀!”
“你!......啊......你个小混蛋!从——嗯哼......从现在起,不许说话!”夏雪平说完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巴,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垫在了我的舌头下面;右手也大胆地握住了我的右臀肉,随着她用力在我的屁股上紧紧一抓,她的软嫩阴道内的淫液也如热浪一般打在我的肉枣上;而且她的双腿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越箍越紧,以至于开始缓缓带动着我往她的身体里插入,——我感受到她屏着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她正在天人交战着,想着做一个过去的自己绝对不会允许的决定。
最终,她还是横下心,手握着我的臀肌,用力地往自己的阴道方向一推,我没使半点主动的劲力,随着她的手直接一戳到底;她的嗓音我的口腔里呜哝着,双臂在我的肩膀后背上紧抱着,双腿在我的下半身缠纡着,阴穴的沙漏形状的括约肌在我的玉茎上吸握着;在子宫颈口前海绵体上那条像条小舌头一般的锥形赤珠,也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我的马眼。
夏雪平开始推着我的胸膛和腹肌,带着我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在这一刻仿佛她像个成熟的床上老手、我倒是活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初哥——但明明她并不知道,她应该扶住我的腰肌,晃动我的身体,并不停向上抬起屁股加大我龟头在她体内的刮蹭幅度,以便使她自己的快感加倍;而且她把舌头放进我的口腔里后,也只是把自己的舌头放入我的舌头下面,不停地勾着舌头系带和舌下的敏感神经,但却不知道如何搅、如何勾扯:
于是我只好爬上床,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的情况下,抓来自己一直用着的枕头垫到了她的后腰下面,并且趁势让她的前后双庭抬的更高,这样当我像抽水泵一样不断地从她的玉泉眼中用自己的肉塞带出一股股的温泉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脱离了她的香舌的堵截,用来吸吮她的乳肉并一嗅她的乳香。
“妈妈......妈妈的身体好美......好棒......”在这一刻,我是由衷地真心想要管她叫妈妈。
“啊......啊啊......你为什么......啊哼......都这样了......还管我叫妈妈......”夏雪平羞怯地娇声说道。而她那中间紧窄两头宽松的阴道,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紧了,因为她这样奇特的身体构造,在我一抽一送之下,充血的龟头不断地保持着充血、血液又被挤到肉柱海绵体上、然后又充血的反复循环,于是很快从龟头那里到我的鼠溪部位的两条粗大的血管、再到大腿根部的神经处,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无法名状却又令人飘飘欲仙的热痒,并一直痒到心脏和骨子里。
我不禁会心一笑,带着那股痒麻的感觉激烈地在她的美穴里抽插着,喘着气并试着叫着春:“啊——啊哟——好棒啊!呼......妈妈的阴穴......妈妈的肉屄好紧好暖啊!啊啊——儿子的鸡巴好爽啊!儿子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只有妈妈的肉屄能让儿子的鸡巴这么爽!”
“啊——你......你不许胡说!别这样......太......啊啊啊......太难听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道,但是她的尿眼里已经经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刺激,“噗呲——哗”地一声喷出了温热的尿液,洒在我的肚子和枕头上。
我情不自禁地笑着,在她潮喷的同时加快着抽插,并且用力吻住她的右胸,左边的乳头则被我的拇指抵着,用食指迅速地拨着;等到她前后摆动腰身,在潮喷后迎来第一次剧烈且规律的阴道收缩时,趁着她情迷意乱,依旧保持着叫春的状态我对她问道:“啊——啊——好舒服呀!那你不想——啊——你不想让我管你叫‘妈妈’,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喔?”我壮了壮胆子,对她追问道:“叫你‘老婆’好么?”
此时她的子宫边缘的那块软肉正被我的龟头不住地撞击着,无论她是否同意我的要求,全身颤抖的她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嗯......嗯哼”这样的哼唧声音,我便趁机占足了便宜,对她说道:“那我就当......呼......就当你同意了——老婆?”
“嗯......嗯哼......啊啊......哼啊......”夏雪平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听着我如此称呼她,显然是有话要说;奈何她被我紧紧抱着,下体被我奋力抽插着,想说的话,却全被她自己的呻咛声拦在了后头。
我窃喜着,继续加快速度,专心攻击着她的花蕊、亲吻她的乳肉说道:“......老公......呼......啊......爱死你了!老婆!嗯......何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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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夏雪平!妈妈老婆!儿子老公爱死你了......妈妈老婆夏雪平的水真多,儿子老公超喜欢肏的!”
“你!你啊......啊啊......你这个小混蛋......啊啊......你不许这样说!我才不是你老婆喔......啊啊......而且还说得那么难听!啊啊啊......快住嘴!住嘴啊!”
“那你不是我老婆......呼......你是谁呀?你是我妈妈对吗?”
“我......我当然是你的妈妈!”
“嗯......那我就用力......儿子的阴茎就......就用力!用力在......呼......啊......在妈妈的阴道里面......跟妈妈夏雪平性交做爱!”我享受着她的阴道紧握,对她嬉笑着。
“不......啊......啊哟......你别!......别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
“那好的,老婆!啊啊......我亲爱的老婆......雪平......让老公秋岩的大鸡巴狠狠地肏你的嫩屄!”
“我......哼呜呜......我不是你老婆!”夏雪平畅快又痛苦地对我大声抗议道。
在她的阴道中已经淫水泛滥,看着她都到了如此欲火焚身的境地,却仍然一步也不退让,在虚荣心与内心本能的好胜心作祟下,在我马上产生射精的感觉的时候,且在她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之前,我又停下了自己动作。
“啊......啊秋岩......你......你干嘛?”浑身酥软的夏雪平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我。
“快说......说‘我是何秋岩的老婆’。要不然,我不继续了!”我威胁着说道。
“我......你!......你怎么这样哦......”夏雪平犹豫地看着我,自己也开始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身子,接着秀眉紧蹙,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说道:“我......我就不说!你......你拔出来吧!”
我还真不信,她就算平时再冷血,再铁娘子、铿锵玫瑰,也能经受得住明明心爱的阳具在她的阴穴里插着,却故意让她不达到高潮的这种苦闷感;于是我把龟头慢慢退出到她的阴道口处,在她的玉门那里旋转着身子研磨了两下,接着彻底停下了动作。
“你别!你......你......”夏雪平全身颤抖着,四肢把我的身体缠络得更紧,但最后却两手两脚都松开了,把脸一别,微嘟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真失算了,从我上警专开始直至来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负阅女无数,可我还真的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拥有潮吹体质且天生长着奇特阴器的、已经默许我和她在一起做爱的妈妈,我的心里又开始痒了。
攻势是我发起的,但投降的那个也是我。
于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动搂着她的滚烫身躯,,吻住了她的嘴巴,挺着那杆长枪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壶里;她见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缠裹到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并且力道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同时她也离不开我;称谓什么的,似乎对于我内心里的真实诉求来讲,其实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占据着夏雪平带着满身伤痕却仍然坚强、外壳冰冷坚硬内心却火热的躯体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征插入她最宝贵最温暖湿热的阴穴里的,在她身体里正忘情地加速着、被她那海绵体斜枝出来的软肉刺入马眼的、不断用粗大龟头撞击她子宫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怀抱、只要我的身体,只要我的呵护只要我给她带来笑容和快乐、阴道痉挛和尿液潮喷,只要我的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沙漏形状的蜜壶里、且用着她那热流顺着龟头前段浇灌在我的体内与心灵深处,这就足够了。
随着我俩共同瘫倒在床上,无力地紧抱在一起,我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就此结束了;但我忽略了一个生理学事实:男人们无论再怎么金枪不倒,射出来的精液再海量且源源不绝,男性性高潮维持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可对身体造成的疲惫感却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女人虽然保持性高潮的时间很长,可以达到多重高潮,而且还可以保持所谓的“高潮余韵”带来的快感,但是女人们在得到高潮之后,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所以,在我闭着眼睛气喘吁吁,一阵困意袭来的时候,夏雪平居然坐了起来,带着一脸愤怒死死瞪着我。
“你......夏雪平,你怎么了?”
夏雪平见我茫然无措的表情,对我露出一个久违的阴险笑容。
——小的时候她如果一对我这样笑,如果不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准备打我的手板,就是在跟我嬉闹的时候,已经找准了机会弹我脑瓜崩、抓我的痒痒,或者是别的坏招儿;她总说我欺负她,但是小的时候,她是真的会学着小说里殷素素对付张无忌的手段,先故意把我绊摔、然后把我扶起来、摸着我的头发,再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让我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哄我别哭,于是一直到她那次离开我之前,我对她的感觉一直是又有上瘾的爱、又有胆怯的惧;此时此刻她突然这么笑起来,立刻让我心里发毛、后背发汗。
“夏雪平,你要干什么?”我异常不安地对夏雪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