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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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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丘康健趁着那康教练不备,跑到他身后,双手握着那块石板就往康教练后脑砸去。

但丘康健当时的身高才一米六多,康教练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所以第一下,丘康健并没砸到那康教练的头上,而是砸到了他后背上,但他也被那块石板砸得生疼,捂着后背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么回事;

于是,丘康健冲着康教练的脑门砸了第二下,这时候康教练才有点发晕的意思,但一抬头也看清了,暗算自己的是个半大的孩子,康教练瞬间一脚抬起,踢中了丘康健的肚子,把丘康健踢倒;可这一脚过后,康教练自己也因为后背剧痛加头晕倒地不起。

于是,丘康健最后一次举起石板,奋力地朝着康教练的后脑勺拍去:“叫你欺负我妈!”

康教练应声倒地,石板断了,康教练的脑袋成了一个血葫芦瓢。

接着,丘康健拿出了那桶汽油,往那辆罪恶的、不知道康教练在里面玷污过多少女人的教练车上倾倒了满满一桶;然后,丘康健模仿着电影里的姿势,把那只打火机,往车上一丢。

“我真喜欢车子爆炸的声音,真的。比鞭炮礼花,以及任何的爆炸声,让人心里踏实多了。”丘康健说道。看着叙述着自己小时候制造的一起爆炸的时候,就像是在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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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馨童话的丘康健,我心中不寒而栗。

“但好在你没烧死那个驾校教练......”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会的。但从那年开始,未成年人杀人就已经需要偿命了。”丘康健遗憾地说道。

而就在那些天里,全国的女公务员和国企女职员被各个驾校教练性侵的案件被不断爆料,虽然当时还并不是两党和解的政体,但在野党当时在全国也拥有了一定话语权,而且全国上下对黑驾校的声讨日臻强势,执政党政府无法抵抗民众舆论,便下发了任何企事业单位不得强制职员、公务员学习驾驶的禁令,并敦促全国各县市的风纪部门对所辖范围内的所有驾校进行严格排查。于是,水芷茹再也不用去驾校学车了。

水芷茹起初,竟然表现得有些怅然若失,而过了两天后,她又恢复了以往高傲冷酷的气场。只是每个晚上,水芷茹还是会躺在床上,疯狂地自慰着。

又过了半个月,某一天放学的时候,水芷茹的脸色就十分地难看,一路上也一反常态地没和丘康健搭话聊天,丘康健看得出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便也有所准备。

果然,一进家门,水芷茹很正式地坐到了沙发上,让丘康健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小健你说,两周之前那个周六下午,你去哪了?”

“这么久远,我上哪记得......”丘康健说道,但他当然清楚水芷茹说的是哪天。

“你说你去跟同学做作业,但你是跑到七星山那边去了,对不对?”水芷茹生气地问道。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康政醒了,就是那个驾校教练。他把你那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水芷茹严厉地说道。

康教练虽然没被烧,但是汽车爆炸也让他毁了容,而且那块石板三下重击,让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之后因为头部神经受伤,被确诊半身不遂,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康教练不能不能开车了,而且连走路都是个问题,大小便也会日常性失禁。

但他脑子是灵活的——他清晰地记得那天袭击自己的那个孩子口中说着“叫你欺负我妈”,巧合的是,在康教练性侵过的女人里,只有水芷茹一个人有儿子,并且自己还是在约了“水芷茹的老师的儿子”出的事,于是他便找了水芷茹的上司肖总讨要说法。水芷茹一步步为康教练猥亵,也一步步被康教练掌握了把柄,在公司领导、肖总、康教练面前百口莫辩,所以她只能选择先回家询问丘康健——她其实也觉得难以相信自己还不满十二岁的儿子能打得过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牌流氓,可同时,她自己也是心虚。

“没错,妈妈,是我打伤他的,而且也是我烧毁了他的车。这又能怎么样喔?”丘康健故意对水芷茹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要赔人家多少钱?而且你这样子还是要去少年犯管教所的!”

“但这些跟保全妈妈你的贞洁、不让他继续欺负你,不让他继续抓你的胸部、用尿尿的地方刺激你,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丘康健说,当时他说这些的时候,一心想的就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时候,轮到水芷茹装傻了:“你......小健你说什么?”

于是,丘康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两段视频和八张照片。在播放着视频的时候,他对水芷茹质问道:“这些东西,妈妈难道也想否认么?是不是下一个视频和下一组艳照的内容,就是妈妈要把那个男人的鸡巴放进自己屄里?”

“不、不是的!你......你怎么知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这么难听!不许再说了!”水芷茹惊慌失色地说着。

“不,我就是要说!”现在回想起来,丘康健都不知道一时间自己的脸皮为什么可以变得厚了起来,而且自己从头到脚充满了一股力量,仿佛是刹那间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妈妈是爱上了那个男人,才会跟允许他那么做的么?我之前只是想看看妈妈的乳房,就被妈妈打了一巴掌,而且两天没跟我好好说话,还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防着你自己的儿子!但是一个陌生的又丑又老的男人就可以对妈妈的奶子又吸又舔,还在上面抹下了看起来那么脏的精液!你还允许他用自己的鸡巴隔着你的内裤蹭着自己的花穴,还允许他录了像!妈妈以为每次你被他吃了豆腐、晚上都要摸自己,我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吗?妈妈被这样欺负居然真的没有报警,然后到现在竟然还来像审犯人一样质问我!还说要给我送进少管所......我明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结果妈妈还是要骂我......呜呜......妈妈你是爱那个陌生男人不爱我了吗?”

丘康健说着说着就哭了。

水芷茹看着丘康健声泪俱下,自己也哭了。她一把抱住了儿子,安慰道:“不是的......妈妈没有......妈妈是爱小健的!小健是好样的!妈妈之前说小健是担心小健的学习......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也讨厌那个男人,但是妈妈没能力......小健乖......我不是个好妈妈......妈妈太软弱了......”

水芷茹其实不是太软弱,而是她太愿意争强好胜、太功利了。两党和解之前,执政党党委的权力大过天,又有安保局和警察局风纪处这样的铁腕部门,要对付一个或者几个像康教练,还有比如肖总这样与康教练搞勾结的人,只要用对方式方法,可以说轻而易举;然而,人最怕就是两种心态,一个是息事宁人怕麻烦,另一个,就是觉得,这件事我做了我会保住自己现有的、说不定还会有所得,但是我如果不做我就会失去很多,以至于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翻盘的患得患失心态。而这样的心态,正会给诸如康教练这样的人创造更多的机会。

被水芷茹搂着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丘康健,做出了一个自己在心中早计划好的大胆行为:他搂着水芷茹,稳住了她的嘴唇,而且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水芷茹只道是儿子心疼她,要跟她亲昵而已,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结果等再回过来神的时候,却觉得胸前突然一亮——眼看着自己的高领衬衫和胸罩,全被儿子解开了。

“小健!小健......别这样......小健你这是要干嘛?”水芷茹突然有些慌张,她连忙握住自己儿子正准对自己双乳摸下去的双手。

“妈妈的乳房本身是属于儿子的,可是在咱们家,别的男人可以,偏偏我不可以这样,是么,妈妈?”丘康健思路清晰地对水芷茹问道。

“唉......那......那你摸吧......但是要轻点......啊......妈妈这里很敏感......而且,只可以摸胸部,不可以做别的......啊......而且......仅此一次......啊......你把妈妈得好痒......”

水芷茹放开了丘康健的双手,放弃了对儿子的控制。丘康健如愿以偿,触碰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母亲的双乳。妈妈告诫儿子仅此一次,儿子也这样答应了;可明明之前自己被康教练占便宜的时候,水芷茹也说过“没下次了”,第二天明知道康教练会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或者做些更出格的事情,她还是去坐上了康教练的车子。

所以在丘康健解开水芷茹的皮带、为她分别脱下休闲西裤和内裤的时候,水芷茹只是把丘康健抱得更紧,紧得让丘康健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而已,但他顺着妈妈躲避的双腿一拽,再往相反的方向一用力,水芷茹的内裤,便很轻松地被自己脱了下来。水芷茹很害羞地夹紧了双腿,但看着自己儿子到处乱盯却不下手,水芷茹的心也乱了,突然打开双腿让儿子把自己的阴部看得一清二楚,等丘康健把脸凑近了,水芷茹却又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把下面那里挡上。

丘康健当然觉得不过瘾,他灵机一动,对水芷茹问道:“妈妈,你把手放在这里,是要表演自慰给我看么?”

“小畜生、坏孩子!你也会拿妈妈开玩笑了呀?”水芷茹哭笑不得地地说道,“妈妈才不会这样喔!这样把整个身体露给你看已经够难为情的了!”

“那妈妈非要捂着被坏叔叔用肉玩具蹭过的地方,不自慰那要干嘛啊?”丘康健机灵地问道。他故意用着自慰的行为和康教练臊着自己的妈妈,以至于水芷茹一着急,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因此,水芷茹索性抬起了双手,还分开了自己的阴唇瓣,对丘康健说道:“那......好吧......看了就看了吧,反正你也是从妈妈这里出来的,就让你看看,当做性教育了,妈妈让你认识认识女人的构造,但是小健,你不可以用手摸哦!”

“哇,妈妈,好棒!”于是,丘康健趁机把自己的脸凑得距离妈妈的阴穴更近了。

“嘿嘿,坏小子......儿子看好了,这里叫阴毛,男生会有,女生也有。你还没长大,但是应该已经在长了,对吧?”

“对的妈妈。”

“这里叫外阴唇,像妈妈之前给你买的马卡龙派,对吧?也叫大阴唇,保护女人阴部不受到别的地方摩擦的;里面这一层,叫做小阴唇,妈妈的这里想不想一对儿蝴蝶的翅膀?这是帮着女性挡住外面的灰尘、并帮助身体内保持温度的;这上面夹着的这一颗小球球,叫做阴蒂,刺激这里,女生的身体会觉得舒服,酥酥麻麻对我,身体里会因此里会流出液体,就跟你们男孩子会流出精液和前列腺液一样;这里就是阴道,也就是男人想插入女人的地方......跟你说这些好羞啊......男人插入女人这里,也会让女人舒服,也会让女人怀孕;之前......之前那个姓康的就想用他尿尿的地方插入妈妈的这里,妈妈其实很讨厌他,但是他隔着内裤刺激到了妈妈的阴蒂,妈妈确实有些把持不......啊!”水芷茹平躺着,又因为在说着一系列羞耻的话,不好意思盯着自己儿子看,却没想到突然间,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东西,直接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并且儿子的小鼻子正顶在阴蒂上,不停地用鼻翼拨着已经坚硬发红的那颗玛瑙。

水芷茹连忙制止道:“小健!坏儿子,妈妈不是说不许碰妈妈那里么?快停下啊!”

“妈妈只是说不许‘用手碰’,我用的舌头,没用手啊!”

“别这样啊!小健!妈妈尿尿也是用这个地方的......这里脏啊!”

“妈妈不脏!主要是妈妈身上的都不脏!而且妈妈不是也喜欢被舔么?那天那个祝阿姨被那个坏男人舔了之后,妈妈不也是受不了吗?妈妈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我不是喜欢啊,小健......我只是想要......哎呀我在说什么哟......”

“那妈妈被儿子舔,总好过被别的男人舔,对吧?”

“哎哟哟......你怎么又提这个......那......那好吧......那里多骚多臭啊......”

“妈妈的不骚,妈妈的很香!有股妈妈身上特有的体香味道,我好喜欢!”

“啊......啊呀......好......好吧......你喜欢就舔吧......轻点......小健轻点啊......妈妈一下子受不了......”

于是,水芷茹彻底迷失了。

丘康健第一次舔女人的阴穴,其实他一点技巧都不会,后来在跟妈妈相处的那几年里,他查找过无数性学方面的书籍和视频才逐渐锻炼起来的,而在第一次,他只知道要用舌头把外部自己舔几遍,然后适时地把舌头插进阴道,在里面舔几下再吸回来,得自己最后舌头都僵了,害得水芷茹事后以为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传染到了儿子嘴里;而水芷茹在此之前的三十多年,从未被人舔过下面——虽然她后来坦诚自己在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并让那个男人破了自己的处,并且与丘康健的父亲比起来,那男人很持久也很会用力道,但是他对于用嘴巴和女性的阴部接触,也是有种天然的排斥——所以经过儿子几番尽管很生涩的舔舐,自己一下子经历了一次重叠高潮,并且一股尿液忍不住从自己的膀胱里倾泻而出,全都灌进了丘康健的嘴里。

“啊,小健!妈妈不好......妈妈尿进小健嘴里了是么?快去厕所吐出来漱漱口!”水芷茹高潮余韵未尽,连忙焦急地摸着丘康健的头;但出乎她的意料,“咕嘟”一声,丘康健把那潮喷液体直接喝进了肚子里,幸福地跟水芷茹说道,“好开心,我终于可以喝到妈妈的尿了!”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别这样好么?妈妈对不起你......”

“不,妈妈,我爱你!我想这样!好喝的!”丘康健说,他真的觉得好喝,即便那是尿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水芷茹太注重保养,还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竟然觉得,而且是每次都觉得,妈妈的潮水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口山泉都甘甜清冽。

——他的这种感觉我懂。

于是,水芷茹也不管不顾,搂着儿子,对着儿子刚刚喝下自己尿水的嘴巴,亲吻了上去,主动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母子二人浑身滚烫,在妈妈的帮助下,丘康健也脱掉了一身的衣服,挺着自己还在发育的阴茎,由妈妈扶着,顶到了阴道口——后来水芷茹跟儿子承认过,丘康健自己的阴茎,要比那个康教练的、比他爸爸的、以及水芷茹那个初恋男友的都大得多。

就在母子二人要成就鸾凤之美的时候,那什么都未经历过的龟头一触碰到湿润弹软的小阴唇的时候,丘康健就在水芷茹的手里射了精。

水芷茹会心一笑,看着满手的带着儿子体温的纯白精液,信念一动,把自己的手舔了个干净——这算是对儿子喝下自己尿水的精神回报。

在发泄过后,赤裸相拥的母子都清醒了许多,丘康健认为自己确实太冲动了,他还是想做那个对水芷茹一切命令都听话的儿子,他觉得那样才踏实,安心;而水芷茹也觉得自己不能没了做母亲的尊严。于是,母亲当时就对儿子约定:水芷茹保证,自己不会再给任何男人机会,等父亲主动与水芷茹联系的时候,水芷茹会选择跟父亲离婚,带着丘康健一起生活——反正母子俩现在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晚上母子可以同床,但是在丘康健发育成熟之前,不可以让儿子插入自己的阴道;而且在学校有期中期末考试的时候,不可以做这种事情,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学习。

——在十二岁生日之前的日子里,母子二人真的一丝不苟地按照这些内容遵守了。可是欲望这东西,完全就是拦截洪浪的闸门一般,一旦打开,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在两个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一个月后,为了奖励丘康健听话、并且在当年的期中考试考进了年组前二十,水芷茹按照学习了好久的视频,为丘康健进行了口交,后来在二人的夜生活中,口交和69互舔成为了日常节目——但真的是因人而异吧,丘康健本身反倒觉得口交对他的刺激不如手淫舒服,舌头对他来说没那么大魅力,而牙齿的存在反倒是个麻烦;

自那以后,母子俩还经常会一起学习各种除了本身都没办法接受的肛交和约定好不做的阴道性交之外的可以相互取悦的技巧;偶尔水芷茹也会主动玩玩小情趣,跟着儿子一起洗澡、在儿子面前表演自摸,为儿子进行乳交,和儿子相互手淫。

时间长了,母子二人其实都很想进行实质的阴道交合的,但是两个人谁都不愿意触碰到底线,有的时候,丘康健和水芷茹两个还会玩一个游戏:母子二人故意相互试探,看谁先忍不住想要让阴茎插入阴穴的,谁就要给对方交五十块钱的罚金,并接受格尺打五下手板的惩罚——丘康健默默地在心里统计着,他们母子俩被打手板的次数,都是两百次。

两个人就这么忍着,互相试探又互相让对方打消念头,欲望越积越旺盛;但最后摧毁彼此理性的不是欲望本身,而是一封在丘康健12岁生日前一天,庆皖警方寄来的丘博雅的死亡通知书——并不像祝思琪之前为了引诱水芷茹时候所猜测的那样,丘博雅不联系水芷茹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实际上丘博雅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被杀。

杀人犯倒是个女人,而且是参与当地技术峰会暨商业竞价的另一家工业设备公司的销售经理,当时这个女人和丘博雅的公司都在争取庆皖地区某三线城市的、预算为三个亿资金的改制稀土采炼工厂设备供应。起初丘博雅了解到,自己公司和对手公司各有优劣,而且从系统工作原理上讲功能互补,因此跟那个女人提出了合作;可那个女人之前在南方就是业界销售冠军,根本看不上来自东北的这个销售公司和产品,不过她倒是对丘博雅颇感兴趣:

“睡了我,然后放弃这个单子”——这是那女人对丘博雅的开价。

可是那女人误判了丘博雅对她的兴趣,丘康健说,若说父亲常年在外奔波,没有一两个红颜相伴他是不信的,但是在看到了那个女杀人犯的照片之后,丘康健自己觉得,父亲肯定不会对那种女人感兴趣,她的气质和长相都比不过水芷茹;况且,三个亿的单子与一夜情相比,孰轻孰重,丘博雅还是能掂量清楚的。

结果,在无法保证自己的商品处于绝对竞争优势的情况下,同时自己的姿色第一次受到轻视,那女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中砸碎了酒杯,直接用碎玻璃给丘博雅割了喉——丘博雅不是第一个被那女人杀的,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等丘博雅被害两个月时候,南方的警察才找到了他的尸身。

“说实话,在得知父亲被杀的那一刻,我的心理竟然产生了一种一劳永逸的感觉......我竟觉得,真是个很好的生日礼物。我想的很简单:因为从那天开始,水芷茹便只属于丘康健一个人了。”——丘康健说着,然后半低着头对着自己微笑着。在这一秒,他眼神里的那种笃定、那种决绝、那种肃杀,让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拥有伊底帕斯情节的人都是这样的么?我说不清楚,虽然我也是。夏雪平早就跟父亲离婚了,所以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而丘康健之前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充满反差萌点的技术宅和长不大的孩子的形象......我从未见过这样让人觉得可怕的丘叔。

丘康健这样觉得,但是水芷茹却哭得肝肠寸断,毕竟十几年的夫妻,并不是因为身边多了个儿子情人就可以将其抵消的。结果,本来早已答应好应允儿子的各种安排和生日礼物,随着这一纸死亡通知书全都泡了汤,乃至一个最基本的生日蛋糕和肯德基的汉堡炸鸡水芷茹都忘了买。母子二人各怀心事,于是向来懂事听话的丘康健,在生日那天跟妈妈大吵了一架。

“我埋怨妈妈没给我准备一个令我满意的生日,妈妈控诉我不懂事、毕竟是父亲死了,还质疑我为什么不难过——可我想的是,父亲已经遇害很久了,又不是在当时的近几天才去世的,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生日这一天难过......我跟妈妈就这样,又吵到不说话了。那时候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想想,我确实是太任性了。”

丘康健说到这,眼神中还是透露出浓烈的悔恨来。

他说当时年龄小,觉得只想永远自私地享受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可是历经沧桑后,一转身发现自己却是孑然一身,于是他便后悔,当时没对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多关心一些。

说着说着,丘康健感叹,他突然想念父亲了。

[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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