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了我裤裆处的凸起的时候,我还没什么反应,她全身竞然一颤,然后她自己的呼吸倒是急促了起来,脸色更加红润了;她用自己的手指肚,在我的下面的柱体上捏了两下,然后顺着肉柱自然下垂的方向移动着,就像小提琴家握着马尾弓那样;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趴在我耳边“嗯嗯”地轻咛了起来——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太像一直心里瘙痒躁动的小猫,因此,我心里的草丛被她这个娇声拨动了,我也开始主动地用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即便,我嘴上却仍然表现的不情愿:
“蔡姐姐......你别这样......这是在马路上......这么做很危险的......”
“......别叫我‘蔡姐姐’,叫我‘梦君’吧......叫‘梦君’......”蔡梦君对我小声说道。
“梦君,快停下......”我对她唤了一声。
她听到了我对她的称呼改成了她所意愿的形式,像是对我奖赏一般地,对着我的嘴巴吻了一口,接着她又对我说道:
“小弟弟真乖......上次......我说那是我初吻......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怕你这样的小男生,太在乎第一次了......但我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我,一个真正的蔡梦君。实话告诉你,那其实是我第二次接吻......我不想骗你......我接下来,还会对你做一件事,这也将会是我的第二次......告诉我,你会嫌弃我么?”
我愣愣地看着他,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在打鼓。
若不是后面的车子鸣了两遍喇叭,我可能一直都会僵在原地。
于是我踩了油门,一直往前开。
蔡梦君也没等我说话,直接把我的皮带放松了——她好像也不是特别会给人解皮带,紧接着她用手拨开了我裤子的扣子、顺手拉开了拉链,轻轻一翻,就把我的内裤翻了下来......
“嘻嘻,小淫虫,男根这里的毛毛真多!”蔡梦君笑着看了看我。
不错,自从上次刮毛后,我小兄弟旁边的毛发已经长了出来,并且比以前似乎更加茂密了一些。
我忍受着内心的矛盾和脑子的欲念,并没有说话,我一直在强迫这自己想点别的,并告诉自己,把车子开到酒店停车场去就可以制止她了;而她却把我的内裤翻下,把我的那根阴茎从内裤里拿了出来,握在了手里。她对我的阴茎端详了半天,像是在看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新奇玩意一般,接着她轻轻扯了扯肉柱上面的包皮褶皱,轻轻一笑,接着就用手指在我的龟头前端,仿佛搓洗红枣似的,在上面揉按着。
“好好玩......还可以有这么大的......”蔡梦君一边说着一边按着,接着,她的食指找到了我的马眼,“哇......出水了!男人也会出水的呀?”
她到底有没有喝醉!
在她的手指肚沾到了从我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以后,她便开始用那根有些湿湿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说起来,她手上的的活跟美茵都比不了,可我确实是第一次在开着车的时候,被女人玩着生殖器......我心里一边猜想着,经过的大货车、公共汽车、SUV和皮卡里面的人会不会看到我车子里的这一幕,一边担心着,经过的交通监控摄像会不会把我车里的这一幕拍下来,因此在我心里,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我的阴茎开始没骨气地抬了头,然后逐渐充血、胀大、变硬......
“哇!......又变大了......”蔡梦君感叹了一句,对我笑着,接着她缓缓地把腰弯了下去,把头一点点挪到了方向盘下面,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嘻嘻地笑了一阵,然后想了想,缓缓地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头......
别......
我在心里拒绝道。
可是她那条湿滑的香舌,已经贴到了我龟头前端的筋膜处,接着,整颗肉枣被她吸在了嘴里,蜻蜓点水般地舔着;然后她一点点把嘴唇和舌头向下移,就像是在舔着一根冰棒、或者是吃着一根玉米,顺着肉棒由龟头到根部,慢慢地往下移动,一边抿着、一边舔着......
在我的肉柱和龟头上,留下了她红彤彤的口红印。原本就红得似火的挺立着阴茎,染上了朱红的唇彩,就像是突然出了血一般,看起来淫靡,并带有一丝暴力之美。
她的嘴巴,也并不如我目前体会过最让我欲仙欲死的孙筱怜老师的口活,可是当她像是吹着口琴一般地伺候着我的肉棒,并且让一部分阴茎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另一部分却能跟她的脸颊上面的肌肤产生激烈的摩擦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我开始忍不住,主动去抓她的双乳。
去她的什么路人、去她的什么交通监控......
在我抓够了她的双乳之后,我轻轻地把手摸到了蔡梦君的后脑,连着抚摸她的头发,带示意她把自己的脸垂直对准我的生殖部位,然后她也自然而然地把嘴巴张开的更大,接着,我用手把她的头一按,我的肉茎就这样彻底地插入了她湿润温热的口腔。
在嘴巴里被阴茎填满以后,蔡梦君似乎闭起了眼睛,嘴巴在我的肉棒上做着十分机械的活塞运动——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口交技术如此生涩的女人,她的唇中技巧甚至比不上在我调教之前的美茵,然而,她的口腔里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狭窄,而且我几乎很轻易地就把龟头送到了她的喉咙前端,再加上她吸吮的动作,正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滚烫通红的家伙的敏感神经;而除了嘴巴上的动作,她也伸出了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在我的大腿内侧轻抚着,这让我十分受用。
她似乎也发现了,当她触摸到我大腿根的时候,我全身都会禁不住的短暂而轻微地颤抖几下,因此,她的手便开始像弹古筝一般,在我的大腿内侧根部来回游走。
如果继续被她这样刺激下去,我真怕当我性快感来临的时候,我会握不住方向盘、控制不住刹车,到时候,真的容易车毁人亡......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金州酒店大厦一惊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连忙把车听到了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接着把车子熄了火。我终于可以专心致志地享受着她的嘴巴给我带来的慰藉,并且,我开始用左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揉捏、轻骚。
“呜......”还没过一分钟,蔡梦君突然抬起了头,把自己的发梢拨到了耳朵后面,委屈地对我说道:“我......我嘴巴酸了......”
嘴里突然含下一个大家伙,只是一味地吸吮而不用任何技巧,换成是谁想必都会酸的。
她看了看我,裸露着前胸,接着趴到了我的身上,对我说道:“要不......我们开始做吧......”
我搂着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本来想回身调下椅背,直接在车里就把她的衣服剥光,可是在我回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了那个装着黑米粥、油炸糕和小菜的塑料袋。
我迟疑了片刻,叹了口气,然后对她说道:“反正都到你住的地方了,难道不欢迎我上去么?”
她看着我笑了笑,接着迅速下了车。
——我的天,她的身前还是光着的。
我也急忙拔了车钥匙下了车,捡起了被她“天女散花”丢在车里的两只胸垫,迅速锁上车子以后,追到了她的身后。我马上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从她身前罩住,然后一把将她横着搂了起来。她马上张开双臂,大声叫着、笑着:“哇呜——飞起来喽!——飞起来喽!哈哈哈......”借着街上的灯光我看着她醺红的脸,再加上我抱起她的时候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滚烫,我才意识到,她此刻还是醉酒的状态。
我抱着她迅速地进了电梯,然后从她的手包里搜出了房卡,刷了电梯的控制器,然后上了三楼。等到进了303房间里之后,我才发现,刚刚一路上我都没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小肉鸟一直就在洞口外面“闲逛”着——好在从酒店到刚才一路上都没遇到人,要不然,路人肯定会把我当成在夜店门口“捡尸”的大色狼。
从进了屋以后,蔡梦君便跌跌撞撞地躺倒在了床上。等我进屋后,她便笑着看着我。此刻,刚才阴茎并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我,已经被欲望占据了大脑。我看着她也笑着,接着我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盖着的那件西装外套甩到了一边,然后我便直接解开了她的高腰休闲裤。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搂着我的头大笑着。
我用力地扯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那件朱红色蕾丝三角裤——她果然是有所准备的,在那里除了可以嗅到明显的淫水味道,还有淡淡的兰草和薰衣草的芬芳,我想她应该是早就淋过了香水。我迫不及待地扒掉了她的内裤,观察着她的阴户——那里的阴毛修成了一条椭圆形,而在阴毛的正下面,她的牝穴似乎有些往身体凹下去一些,外阴唇微微开着,却像厚厚的贝壳一般,把她那两片短而薄的小阴唇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在我看着她的下体的时候,淫水似乎随着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往外流出。
我一个不注意,却被本来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蔡梦君反身压在了身下。她压着我撩开了我的短袖衫,双腿岔开,在我的身上半跪着。
“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蔡梦君对我笑着,接着双手扶着自己的头,把自己的头发搞的乱蓬蓬的,扭动着腰身对我问道。
我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彻底把我的裤子打开,把裤子和内裤同时脱到了屁股以下。饥渴的肉棒面对着蔡梦君的躯体,立正站好。我一手搂着蔡梦君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本想着说一句“是的,你真美”,然后就把自己的坏家伙捅入她妩媚的肉体里。
可这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又问了一句:“你......爱不爱我?”
爱吗?
不爱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像是被一种诡异的魔咒给定了身。
该死,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欲火焚身、难以自控的时候,让我面对自己的内心喔?
——对不起,我从来就没爱过你;这一刻的我,只是精虫冲脑而已。
我始终说不出任何话,而在这时候,如果我继续入侵她的身体,那我就是在做着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
——“何秋岩,做啊!肏她啊!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反正她情愿、反正她喝多了,醉后的一夜情,肏了能他妈怎么的?”
此刻,似乎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长着两只红犄角穿着黑衣的小人对我呐喊着。
但我依旧迟疑了。
我从来,从头到尾都没爱过蔡梦君......别说爱,我对她,连男女之间的喜欢都没有。我原本马上准备做的这种事情,我去找一个女人、花点钱,也可以做。
我是在轻贱一个,本来很喜欢我的女孩。而她对我的喜欢,全部来自于我的谎言。
说谎的那个是我,所以我骗得了蔡梦君;喝醉的那个不是我,所以我骗不了自己。
——“欺骗人的感情很好玩么?”
——“你知道吗?梦梦初中时候差点就被一个渣男给骗了,从此以后她从来不轻易喜欢上任何男孩。你知道她下定喜欢上你的决心有多难吗!”
段亦菲上午对我说的那些话,此时此刻,又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
而不知为何,与此同时,刚才在居酒屋里,夏雪平对我的回眸相望,似乎也出现在了眼前。
我彻底迟疑了。
可以说,尽管我的鸡巴依旧硬得难受。湿漉漉的淫穴就在距离龟头不到五厘米的位置,我的心却似乎阳萎了。
而在这时候,跪在我身上的蔡梦君,突然大喘了几口气,接着从喉咙伸出发出了“呕”、“呕”的声音,接着她捂着嘴巴,连忙从我身上撤下,有些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洗手间,她进洗手间进的匆忙都忘了关门,由于是我不仅把她呕吐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还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夹杂着胃酸的发酵物的气息。
我愣住了三秒,然后还是坐了起来,把裤子重新穿好,去了洗手间。
看着跪在地砖上搂着马桶狂呕的蔡梦君,我连连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我赶忙从洗手池旁边的壁橱找出了一个纸杯,从水龙头里灌了些许凉水,等她不吐了,我强硬地扳过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的嘴巴把清水送进她的口腔。
“漱漱口,别咽下去。”我轻轻用沾湿了凉水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引导她把嘴里的水吐掉。接着她又一次呕了起来。
看着马桶里黏糊糊的呕吐物,我这次,心里的欲望算是真的烟消云散了。
等她吐了一会儿,再次吐出来的全是浅黄色的粘液,我想她应该是彻底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空了。我又让她漱了三次口,接着便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从酒店房间的冰箱里找出一瓶矿泉水,给她喂了两口水,然后便脱掉了她的衬衫和袜子,还有那件对她来说毫不贴身的bra。
我给蔡梦君盖好了被子。在我捡拾着地上的女式长裤和蕾丝内裤的时候,她打起了鼾,脸上还带着醉醺醺的红晕。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整齐地叠好,把胸垫垫在了她的乳罩罩杯里面,然后收拾了一下洗手间。然后,我脱下了裤子,用冷水把脸上和鸡巴上的唇印彻底洗掉。
我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世界,一直都在辜负我的想像。
当然,可能与此同时,我也在辜负着这个世界对我的想像。比如今晚,一丝不挂的蔡梦君就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礼物,白捡来的性感肉体;可我却对此无动于衷,我心里,一直在想着另一个我不可能动得了、动得到的女人。
接着,我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对着床上的她,默默地发呆。床上明明有只长相身材甚美的裸体小猫咪,可我却连打飞机都不想。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浪费如此美妙的夜晚,浪费床上如此的美人么?
或许这一切都是必然,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你就为何不能做一个风流逍遥、只活在当下的花花公子喔?你忘了你自己曾经在警专每天的日子是多么放荡、多么“性福”了吗?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又何故只纠结于夏雪平一棵树上?你之前不是还说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妹妹何美茵好,可后来不还是移情别恋到夏雪平身上了吗?
的确,这世上,40岁左右的熟女,干练的御姐型的女人, 苗条又健美的女人,何止千千万,那么多美好的肉体,我干嘛要因为一个我得不到的人,错过了一整件肉蒲团、一整片快活林、一整座温柔乡?
但我现在,却连身边的蔡梦君都不想碰......
我现在对美茵的感觉的逐渐淡忘,是因为我决定好了要放手;如果我对夏雪平依然不肯放手,那我这一辈子,都必然会痛苦。
我看了看液晶电视旁的公共台式电脑,开了机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蔡梦君,在确定了她确实是睡着之后,我新建了一个Word文档,我在键盘上敲下了这样的字:
“ 辞职报告
尊敬的徐远警督、沉量才警督,及人事处与其他部门警官:
本人,F市警察局重案一组一级警员何秋岩(编号:FC1080536),因个人原因,加之对警务工作的信心不足,并且因自入职以来,在执行公务中屡屡犯下严重过失,并违纪一次,让本人深切自觉不能胜任未来之警务工作、不能适应警局艰苦之环境与压力、不能承担警务人员应履行之职责、不能完成国家与民众之期望,特此,本人向局里申请辞职,望各级领导批准。
对于本人担任警务工作这段时间,各级领导上峰之关怀,本人深表感谢!
何秋岩”
写完这些之后,我盯着屏幕发了半天呆。我突然回想起当初我偷偷跑去警专报名的情形:我知道我那天一定是热血上脑,但这个决定绝不是脑子一热;我又想起第一次因为起床迟到而被教官在升旗仪式上点名批评:那时候我咬着牙发誓,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绝不再犯;我什至想起因为自己踢正步的时候踢得不够高,被总教官单独拉出来训练,并讽刺我,“今后,你何秋岩就是你们这届新生的标准”,然后我那一天不吃饭不喝水,就站在操场中央练着立正、左右转、踢正步、持枪......一直练到整个人虚脱被送进急诊;我想起了此后,在警专里、第一次打架、第一次跟女生、跟女教官开房、第一次参与校外的群P游戏、第一次考核进入年级前十......这些种种的第一次。
我看着屏幕,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了。
只是我没办法马上把这封辞呈发送给徐远、给沉量才并抄送给人事处,因为我手头并没有我的电子签名,所以即便发了也不能生效。我只好把文档剪切到我的电子邮件里,暂时以草稿的形式留存。
关了电脑,我在椅子上又坐了了一会儿。紧接着,我发现自己饥肠辘辘——蔡梦君刚才大快朵颐地吃着,所以她能吐到一塌糊涂;可我刚才在饭桌上为了应付那些姑奶奶们,除了茶水以外,生是一口东西都没动。
我拿了房卡和车钥匙,把门带上锁好,接着又下了楼。
我拎着夏雪平给我买的那份早餐回到了房间里。
辣白菜已经不再那么爽脆,与酱油黑豆放在一起产生了一股发酸的滋味,黑米粥开始结成冻、芡实甚至都有些回生的口感,至于煎饼卷油炸糍粑,更是硬的难以名状——我明明可以去点一份更好吃的夜宵,我什至知道自己吃完了这些东西,可能会胃疼。
但,我还是用力地撕咬、用力地咀嚼着,把它们一扫而光。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