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9059
2019/12/15
“呜……呜……呜 啊啊啊——!”
摇曳的野草窝后,忽然传来一声细长如丝的柔媚呻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悠闲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地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
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
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
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净。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
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
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净净。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
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
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刹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
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地连根割了那男人的
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
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
不论怎么想,她都已离不开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颇为担心地轻声道:“哥,不是说飞仙门那个妖
婆十天就走么。咱们为啥还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找蛊宗的总坛哟?你就算换了我
们部族的衣服,装哑巴不说话,那也瞒不了多久诶。”
“安心。”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经休息好了的马匹,
“你只管带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贺仙澄的。
李少陵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彻彻底底。
这件事,袁忠义须臾不敢忘怀。
所以许天蓉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他离开后就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来做。
比如蛮子与大安义军的和谈,他就准备在里面搅些混水。
那一日虐杀的蛮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遗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汉人的随身物
件在那儿。
换了蛮夷装束深入腹地之后,又不断让藤花散播流言,声称大安义军虽然表
面上在跟百部联军和谈试图分治西南,实则暗中派遣飞仙门高手,悄悄深入蛊宗
后方腹地,意图将蛊宗基业连根拔起。
这种传言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两名护法战死,大量精锐出击,蛊
宗后方空虚,又在战斗中杀了不少飞仙门弟子,要说完全不信,绝不可能。
如此一来,圣女阿妮米只要还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会返程驰
援。她擅长驱策毒虫,南疆瘴气横生云雾缭绕的蛮荒密林才是她优势最大的地方,
能在这边跟飞仙门交手,当然要比伺机突袭城内要好得多。
袁忠义要的就是那个自信。
优势越大,就越 容易麻痹大意。
飞仙门没有噬毒蛊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满满带着毒虫回来,他就
可以让她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藤花上马,软绵绵靠在他怀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将戴满银饰
的头搁在他勒着马缰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实并不适合骑马,不仅 容易陷蹄,万一在稀薄迷雾中遇到瘴
气,袁忠义和藤花不会有事,马儿却要糟糕。
但这里已经接近蛊宗的老巢,袁忠义宁肯让这匹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体
力跟藤花一起靠双腿跋山涉水。
反正这马儿本就是在这边长大,有些灵性,不会自己走入瘴气之中,只要不
刻意驱策,任它自然前行,偶尔校正方向,暂且还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时辰,袁忠义耳中听到潺潺水声。他一提马缰,抱住藤花一起下马,
拍面将她唤醒,留她在这儿拴马,展开轻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一条羊肠小径,他微微一笑,回来让藤花把马拴好,告诉
她,地方到了。
“哥,为啥咱们要绕远道,先来找灵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圣女么?”
袁忠义抱着她提气一跃,跳过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让她有丝毫
防备。先从灵童这边下手,她便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冲她来的。而且咱们并未急
速赶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们径直杀去她家部族,保不齐要被她撞上。布置
不妥便动手,未免不够安稳。”
“哦。”藤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袁忠义为何要来这边。
他之前是问过圣女和蛊宗他人的关系,她也答了,说是与未婚夫——也即是
同代灵童互相看不顺眼。
那之后他就说要来这儿,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领,索性乖乖跟着,让做什
么就做什么。
虽说袁忠义之前就让藤花屠了一个寨子,但那边靠近茂林郡,而这里已是蛮
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着防备,他数百里奔袭,怎么也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他仗着内功精深,彻夜不眠修炼,已将那套广寒折桂手练到三重。武
功档次 不同的缘故,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厉害。
真要有蛊宗的好手守在这里,他正好试试功夫。
过河后沿着小道走出不远,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过痕迹,一些山间野
菜也都被削去嫩叶带走。袁忠义放慢脚步,轻声再次叮嘱,免得他装哑巴,藤花
这边言谈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确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没有留下活口,他先带着藤花在周围转转,远远望
见一对儿捧着木盆要去河边捶洗衣物的蛮女,便领她迎了过去。
若是这里的人认得藤花且知道她已经成了叛徒,那便杀了这两个灭口,执行
另一套方案。
不过看来上次斩草除根得还算干净,远远看见藤花,那 两个女人只是好奇扬
声提问,看藤花对答时候神情,那边并未有所怀疑。
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
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
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
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地之一,但灵
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
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
旺村落。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
客。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饥
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
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
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
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
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
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
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
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
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 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
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
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
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
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
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
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
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
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
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
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
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
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
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
上。
少女哭叫 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
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
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 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
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
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
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
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
给床底下的小孩子听。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
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
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 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
发出激烈的 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
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地上,
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鸡巴,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
舔干净,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