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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16:半夜偷摸上床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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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三妖

字数:12976

2021/11/10

第116章:人渣

许博找到二东的时候,他正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椅子上发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头上贴着一块纱

布,破碎的嘴角边,一大块淤青格外显眼。

昨天别开生面的悔过道歉之后,那件事就算翻篇儿了。婧主子大气敞亮,许

博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里子面子都找了回来,没必要耿耿于怀,徒生嫌隙。

然而,事情虽然过去了,对这位好兄弟的忧虑却并未消退。自己遇到糟心事

儿迁怒于人固然不对,也还勉强算得情有可原,但这小子心里的固执偏见如此之

深是许博未曾料到的。

在祁婧出轨这件事上,他对自己的反省检讨,对爱人的宽宥谅解,得到了老

爸的无条件支持,莫黎和归雁的大力帮助,来自唐卉和可依的赞赏有加......

大春和岳寒或许尚存一定程度的困惑不解,也抱持着肯定和支持的积极态度。

尤其大春,不止一次尝试从中取经,解决自己面临的困境。

可是二东对整件事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面儿上不露,心里却是完全抵触甚至嗤之以鼻的,慾了一肚子怨气借酒撒

风,打着为大哥鸣不平的旗号欺负嫂子。按海棠的说法,就是从来没把女人当人。

接到电话听说于晓晴进了手术室,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许博心里咯噔一下,

怒火瞬间就烧了起来。

初见于晓晴那次,某人被过肩摔拍在马路牙子上的讲述令人印象深刻。难道,

这小子已经混蛋到跟一个孕妇动手了么?

然而,当许博看到二东对面还坐着另一个鼻青脸肿的板儿寸,终于把骂人的

话暂且咽了回去。从两人脸上的伤情判断,战况必定激烈,大概率是有人糟了池

鱼之殃。

看见许博跟可依同时出现,二东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离开座位迎了过来。

许博见他脸色有异,便没急着往前走,三个人回到楼梯口上,才开口询问:

「怎么回事儿啊你这是?」

「哥,其实......不怪我,是......」

二东吞吞吐吐的想要辩解,眼睛里闪烁的却是灼伤般的痛惜和愧悔,恨恨的

盯了门口的板儿寸一眼。

「那小子谁啊?」许博顺着二东的目光再次打量了一眼,竟然觉得有几分眼

熟。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器

「晓晴姐还有个哥?怎么没听你们提过呀?」插嘴的是可依,看到许博的眼

色不禁吐了吐舌头。

「到底怎么回事?」许博追问。

二东嗓子里像是噎了块石头:「本来我们都说好分手了,她今天是过来收拾

东西的。也不知怎么让她哥知道了,跟着她前后脚到的我家,进门儿二话不说就

动手......」

「我TM也是正窝火,就跟他干上了......那小子没什么套路,劲儿特TM大。我

也是没留神,脚底下拌蒜,脑袋就磕茶几上了。刚想抓起水壶抡丫的,就听晓晴

『诶呦』一叫唤,捂着肚子就趴我身上了。」

二东的痛苦之色溢于言表,一口气说完,通红的眼珠子再次盯向板儿寸。头

上渗血的纱布和嘴边的淤青仿佛为当时激烈的打斗做好了注脚。

「这么说,他都知道了?」

了解内情的许博从话里听出蹊跷并不难,怎奈可依跟在身边,不好直接问,

便提了个看似多余的问题。

二东脸色变了变,心领神会,低着头补上一句:「那个二愣子说我这种狼心

狗肺的富二代他见多了,搞大了肚子就想甩了换新的......」

「我怎么听着......就是这么回事儿喔?」可依再次忍不住嘟哝了一句。

「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也得等晓晴出来才能对上。」这次许博没给她使眼色,

而是别俱意味的盯着二东补了一刀,「进去多久了,大夫怎么说的?」

「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挺乱的,我都没明白那个是大夫,流了很多血,

多半也......」说到一半,二东瞥了可依一眼,拽着许博走向走廊尽头。

「喂!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儿,还得背着我商量啊?」可依不依不饶

的小动静从身后传来,却没敢跟过来。

二东脸色更加难看,边走边压着嗓子埋怨:「哥,你怎么把她给领来了呀?」

「在爱都碰上的......」许博回头看了一眼,可依正气哼哼的站在楼梯口,艳

丽的红裙子在一片素洁的背景里的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人家是一热心肠的丫头,听说晓晴出事了非要跟着来看看,我也不能拦着

不是?」

爱都的一场大戏,当然不只是跟可依的偶遇。这种说辞避重就轻,却也算不

得说谎。二东打来电话的时候,两个人正赤身裸体筋疲力竭的在沙发上叠着罗汉,

谁想背着谁都难。

提到爱都,二东的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尴尬。

也是倒霉催的,干了坏事非跑到那里去买醉,怎么被人撂倒的都不知道。昨

天姐儿仨临走的时候,看到海棠手机屏幕上正在通着的那个电话,脑袋差点儿炸

了。不管多丢人现眼也顾不得了,衣服都没穿利索就追到了楼下。

面子上再难看,龌龊事儿是你做下的。敢作敢当这种老爷们儿最起码的素质,

二东还是有的。

值得庆幸的是,许哥,或者说嫂子最终原谅了他。虽然原谅的方式有些难以

启齿,可不管怎么说,那也绝对是充满善意的。只要想得开,完全可以当成哥哥

嫂子跟小叔子开了个玩笑。咱二东大多时候都是个想得开的乐天派。

然而,再没心没肺的乐天派,自己脚上的泡也得自己挑。既然无法做到容忍

接纳,也就没必要拖泥带水的,当晚回到家就在电话里提出了分手。万没想到......

许博打量着二东的神色,心情也很复杂。作为一个有着类似经历的过来人,

他没动过一丝希望二东从善如流的念头。

自己当初可是连婚都离了,财产都分割清楚了。如果不是事处两难,养别人

的孩子这种违反人性的道德楷模,他才不想当。

在自己兄弟面前,从一个无辜悲催的受害者变成一个勇于担当的拯救者,那

种只有爷们儿才能理解的窘迫曾经让他如芒在背,压力山大,根本没心思深究哥

几个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如今,了解到这小子对这种事的执拗态度,就更不会对牛弹琴了。

况且,能跟祁婧破镜重圆,最关键的一条,是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所有的行

差踏错恩怨情仇都是因为自以为是和懵懂无知。

现在回想起来,两个人都曾怀着深深的愧疚与不舍,某种程度上,如今的和

谐美满应该归功于冥冥之中命运善意的指引,从未放弃对爱的信仰。

而相比之下,二东的遭遇,在许博看来更像是充满恶意的。于晓晴分明就是

找了一个富二代当接盘侠,于情于理都有亏在先。即使自己处在他的位置,也必

定是分手了事。

只不过,眼前的狗血剧情还是让他意识到,之前的自己也许错估了这份恶意。

如果于晓晴在二东挨打的时候袖手旁观,一定不会被推进手术室;如果二东在

那小子打上门来的时候说出真相,他也肯定不会挨打;如果那个未见天日的小生命

并不存在,许博相信,他们很有可能成为令人羡慕的一对儿......

一切矛盾的起源,无疑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对两个人来说,他都是最难

面对和处置的存在。现在,居然被人以最残忍的方式清除了。

世事无常,给人的感觉,就像有一只恶作剧之手,躲在背后漫不经心的玩

着这对欢喜冤家和一众热心市民。

是为了避免恩怨情仇结成死结不好收场么?可是此时此刻的手术室内外,除

了深深的伤痛、愧疚和无奈,又有谁会感觉到一丝轻松喔?

「宁可挨打,也不说句话,你小子怎么想的?」许博盯着二东看了半天,终

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二东的视线很不自然的躲开了,望着窗外半天没吱声。

许博见状无须追问已然领会了大半,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那

小子看上去挺壮的,脸上都是你打的?成!没给咱哥们儿跌份。」

一丝苦笑牵动了嘴角的伤,二东疼得一裂,隔了半天,才再次开口:「哥,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晓晴认识那么久才告诉你们么?」

「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饭么?」

话已出口,许博才意识到自己还舍不得刷新当初两人留下的美好一幕,顿觉

不妥,不禁瞥了一眼兄弟脸色。

二东不以为意,转过身望向走廊另一头的板儿寸:「你再看看那小子,眼不

眼熟?」

「是有点儿,怎么?」

「你还记得一年前你跟嫂子闹离婚的时候,有一次咱们正好碰上姓陈的老婆

把嫂子堵在你家楼下么?那天这小子就在场。她们两家有亲戚,姓陈的这个上门

女婿就是他们兄妹俩的表姐夫。」

「沃肏......」 许博出口成脏,仔细打量那个乌眼儿青,一脸的冤家路窄。

二东显然对许博的反应早有预料,转回身继续说:「第一次见他我就认出来

了。因为这个,我当时犹豫了好一阵子。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咱哥们儿十几

年了,犯不上招惹仇家的女人。」

听了这话许博不由得一愣,看着喃喃自语的兄弟,张了张嘴没说话。

「可是,我是真挺......」

说了一半,二东望向黑夜叹了口气,眼睛里闪动着灼人的光亮:「后来听晓

晴说他们家在加拿大定居了,姓陈的也一直没露过头,而且,他这个哥虽然智力

有点问题,是真疼她,对我也一直都特别热情......」

二东的这些纠结又一次刷新了许博对他的认知,不禁有些怀疑这么多年以来,

自己是不是已经习惯忽视兄弟的感受了。

一阵由衷的感慨掺着莫名的焦躁袭来,许博膝盖一提,把高大的二东顶了个

趔趄:「我TM是你爹啊,还管你娶的是不是仇家的女人?怪不得周晓给你起了个

二东的外号喔,你TM是真二!」

「不是哥......这事儿我跟你想的不一样。」

二东语气虽软,却梗着脖子一脸倔强:「我是觉着,不就一女人嘛,找谁不

一样?非一个牵扯不清的,指不定哪天没躲开,光给咱哥们儿心里添堵,想起

来都膈应不是?」

一听这话,许博又好气又好笑:「那我告诉你个事儿。咱们的大仇人陈京玉

回来了,今儿个我在爱都就差点儿碰上他。」

其实,他比祁婧还要早知道陈京玉回来的消息。

那天买衣服遇到陈翠,他就感觉到不太对劲,惦记着找罗刚那小子探探消息,

一直没空。

今天上午开完会布置好工作,就奔了工地。果然,陈京玉已经回来十多天了,

不仅托人给妹妹换了工作,好像还在准备材料跟人谈什么生意,从罗刚的神情语

气里,都能感受到牛逼闪电意气风发的精神头儿。

也正因如此,从祁婧嘴里得知遭遇陈京玉的消息,他才没觉得多惊讶,只为

动手的不是自己而略感遗憾。

事实证明,对这个人渣时刻保持警惕是必要的。眼下,只希望他今天吃了瘪,

能吸取教训,别再自找麻烦。否则新仇旧恨,许博就是拼了身家也必定让他一并

还清。

「啥?那孙子还敢回来?」二东嘴上一点儿不客气。

许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二东,可不是想拉他助阵的,脸上不仅未见怒容,反

而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老不着调的接口:

「那孙子要是来接表弟表妹去国外享福的,你小子打算怎么办?」

「那......」二东像是吃噎着了,咽了口唾沫再次望向窗外,「那不正好么......

关TM老子什么事?」

「女人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钱?承认喜欢人家能死啊?」

「嗤」的一声,二东自嘲的笑了:「有什么用?上赶着,也得人家看得上吧?

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在意肚子里那个孩子。我能感觉得到,她一点儿都不恨姓......

那孩子的爸爸。人家是心甘情愿生这个孩子的,也是铁了心拿我当傻逼的。」

充满自嘲的控诉里,许博能听出好兄弟心里藏了多少愤懑和伤痛。

这也进一步证明,他对于晓晴是动了真情的。虽然那丫头到底什么心思他还

不好猜测,却怎么也不忍心看哥们儿这么自暴自弃:

「自愿生孩子我信,拿你当傻逼,我不信。」

二东冷哼一声,不为所动:「事情都明摆着,有什么不信的?」

「哼哼!那我问问你,如果你是她,那个傻逼有必要知道孩子是谁的么?那

个傻逼挨顿揍,有必要拉着护着,搭上自己的半条命么?」

这个煞有介事的灵魂拷问虽有夸大其词之嫌,还是把二东给怼没电了。

凭许博的直觉,也确实不愿把那个快人快语的小警花认定成一个嫌疑心机绿

茶婊。人都是有良知的,尤其是女人这种感情动物。她们有可能为某个人不顾一

切,执迷不悟,但现实中的理性选择迟早会回归。

况且,人心都是肉长的,有人真心喜欢她,她也不至于完全无动于衷。即便

就是打定主意找个傻逼帮她养孩子,她也要先认可这个傻逼的人品不是?

二东身上毛病虽然不少,可为人处世绝对是个有情有义不拘一格的仗义爷们

儿,跟那些没心没肺着三不着两的傻逼不是一个品种。

沉默了好一会儿,二东才掏出香烟先递给许博,看到墙上禁止吸烟的牌子又

揣了回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孩子没了,她肯定恨不得我死......」

事已至此,许博也知道没办法仅凭一两句话提振兄弟的士气,只笑着摇了摇

头。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二东「噌」的一下窜了出

去,把整个走廊震得咚咚响。

许博快速跟上,经过可依身旁受不了她探照灯似的大眼睛,顺手在小屁股上

拍了一下,惹来脊背上的一顿粉拳。

不出所料,孩子没了,大人没事,需要住院观察休养。

没过多久,于晓晴被推了出来,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几根湿粘的发丝贴在干

涩的嘴角,眼角怵目的泪痕还没干。

不忍看到二东一脸的心疼,还有眼泪在可依的眼睛里打转,许博抢着去办了

住院手续。回到VIP病房,两家的老人都来了。

于爸于妈并非一直担心的那样横眉立目得理不饶人,二东的父母一边心疼孩

子,一边谴责自家的冒失鬼。二东和板儿寸都杵在哪儿任打任骂不吭声。

许博劝解了几句,见局面基本稳定,便开口告辞,顺手把二东拉了出来:

「不想一直当傻逼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撑面

子的,懂吗?还有,她们家亲戚是谁咱哥们儿心里有数就行了,别到处嚷嚷。」

[ ]</br>

见二东表情沉重,还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许博暗叹了口气,又拍了拍他

的肩膀,转身离开。

化干戈为玉帛的完美结果当然值得期待,但自己兄弟是什么脾气,他比谁都

明白,没在心里真正拐过那个弯儿来之前,比谁都倔。

当然,这也是二东初心不改,始终能跟着自己混的一个原因。面软心活朝三

暮四之辈,也不值得他宽宏大量劳心费神。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琢磨,把嫂子的牺牲,

女朋友的困局,甚至海棠的责骂都在心里过一遍,从中有所领悟。

直到下楼取车,许博都没说一句话。

可依姑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眼又一眼的瞪他,坐进车里才终于慾不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一次意外流产......嘶——你真掐呀!」

许博龇牙咧嘴的揉着胳膊,故作嚣张的瞪着可依,心里却放弃了坚持抵抗的幻想。

有些事就是这样神奇,男女之间一旦不可描述的亲热过了,某种说不清的隔

膜就会自然消失,你甚至受不了她一个刁蛮娇憨的小眼神儿。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小姑奶奶!」

「什么想知道什么呀?全部!」

秦爷抱着胳膊一脸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你们俩挤眉眼的那点儿道行,

还想瞒谁呀?老实交代,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事关我兄弟的声誉,我怎么知道你那张小快嘴儿值不值得信任?」

这样一说,已经等于承认孩子不是二东的了,只不过是等一个保守秘密的承

若而已。可依姑娘何等乖觉,立马换了张脸,抱住了婧姐夫的胳膊: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姐夫!连你跟婧姐的秘密一起,我都锁起来,保证谁

都不告诉。」

软乎乎的奶脯压在胳膊上,再看那吹弹可破的桃花粉靥已经凑到伸嘴就能吻

到的地方,许博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连她话里暗藏的要挟都浑然不觉,许大将军

可以感知的跃跃欲试。

「再加上咱俩的,今晚上的秘密可有点儿多啊!你消化得了么?」

这TM就是纯粹的挑逗了,可依显然没想到这一层,浓睫一搭,小脸不自觉的

往后躲了躲,肉眼可见的红了:

「咱俩......咱俩那算什么秘密啊?最多算一时没忍住,就图一乐儿。」说到

后来,自己先羞不可抑的抿嘴儿笑了起来。

许博忍住了扑上去抱着亲嘴儿的冲动,却忍不住无良调侃:「就图一乐儿?

图一乐儿你后来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我那是太......太舒服了。」

看着小美人扑闪着大眼睛遮羞,许博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怜惜。即便

这个谎撒得再高明,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可能品错了味道。

今晚之前,对这位淘淘的干爹,声名显赫的秦爷他没动过一丝歪念头。就像

对岳寒的格外欣赏一样,觉得可依姑娘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跟那小子配在

一起别提多登对了。

他们俩只要站在一起,就是生活中绝无仅有的美好存在,让人想起来都替他

们高兴。这一点,许先生跟许太太的看法完全一致。

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没觉得破坏了这份美好。

她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的,那一刻,许博就有了某种预感似的,在心里估准

了这丫头的来者不善。关键时刻,只出言稍稍提醒,得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就再无

顾忌。

隔着一道门,大奶娇妻正被大猩猩肏得鬼哭狼嚎的,如果不是垫着一个又香

又软的玲珑娇躯,许先生的鸡巴能直接把门板捅个窟窿。

悍然进入的第一下,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收获的也是最紧密热情的

包裹和骚浪无比的咛唱。

至少在身体力行寻欢作乐的游戏里,可依姑娘是个毫不纠结的好女孩儿。

他把她抵在门板上,她就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紧密贴合,拥抱在一起,只

为下面的两个器官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一个挺刺一个迎凑,没两下就合上了节

拍,调整到既省力又刺激的姿势。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第一次就跟他配合得如此默契。

她是全情投入的,每一下凶狠的插入都能在眼睛里看到炽热的光,在喉咙里

听到实时的鼓励。叫声虽不似许太太那么响亮,却坚决不肯掺入一丝刻意的表演,

连尾音里悠长的娇叹都透着饱满而尽情的渴求跟享受,勾引着他下一次更深更狠

的满足她,把她的身子肏得越来越软,把那白嫩嫩水灵灵的魂魄都肏出了窍。

在对方毫不掩饰的凝望里,他们情不自禁的笑,笑对方的没羞没臊,也笑自

己的放浪乖张。姐夫跟小姨子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没有下限的亲密无间,打情骂

俏,偷鸡摸狗......

暖烘烘的浪水一波一波的涌出来,顺着两个人三条腿往下流。他全不理会,

就那样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肏她,生生凭实力把她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像哭又像笑的声声呜咽中,她的身子抖成了没骨头的八爪鱼,小浪穴没命的

吸吮着他,分不清是讨好还是感激。

他的家伙却稳站中宫,硬得像击碎海浪的礁石,美美的享受着世间最柔软的

赞美。

转移战场是他自作主张,因为听着里间的鬼哭狼嚎,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

久,而且,第一次吃到这只美丽的小天鹅,他必须要心无旁骛。

于是,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可依雪玉莹白的身子被完整彻底的打开。

精致的锁骨下,骄傲的胸尖儿粉嫩多情,直指天际,一对俏生生白花花的奶

子不仅够大够圆,而且紧致丰挺得仰卧时也不会摊平,偏偏刚一入手,就软得像

裹满奶浆的绸缎一样贴着掌心浮凸荡漾。

「她们可真漂亮!」许博一边爱不释手,一边由衷赞美。

可依被揉得连连娇喘,小手下意识的扶住男人胳膊,下巴轻巧一抬:「比你

们家的那两个喔?」

「你是想让我收你当二房么,什么都要比一比?」许博根本不给她发难的机

会,伸手一捞,美腿上肩,身子缩了下去。

浓密乌黑的毛发只有阴阜上面一小片儿,大半个橘粉嫩鲍被爱液涂抹得晶莹

发亮。

肥嘟嘟的肉瓣被劈开的双腿扯动变形,粉嫩嫩的蜜裂中,两瓣儿冲血的幼唇

挺翘张扬,拱卫着一颗粉白色的珍珠。

而唇瓣开口的一端,漩涡似的嫩肉微微翕动,掩映着一个尚未来得及闭合的

小洞,眼看着汩汩的清浆不断泌出。

如此娇艳可爱的蜜穴把许博晃得口干舌燥,毫不客气的一头拱了上去,唏哩

呼噜的一顿解渴。

这一下,把正想回怼的可依姑娘舔得「诶呀」一声,鲤鱼打挺似的小肚子回

缩,反弓腰背,大张着小嘴儿不知苦乐,呜呜咽咽的捯气儿,另一条腿却不由自

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门儿清,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么坏的舌头了。用尽全

力勾起脑袋望向双腿之间,正好对上那两道比采花贼还淫邪的目光。

「那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采花贼啊!来的正是时候,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

色眯眯的笑喔......」

不知为什么,所有的忠孝节义,道德伦理,忌讳底线,羞赧尴尬都在那高挺

的鼻梁和眉骨构成的凹陷里化解了似的。

如果说刚刚的兵荒马乱是被淫乱的氛围带起的一时冲动,那么这会子,仅凭

刹那间的对视两个人就达成了男盗女娼的绝佳默契,原始的欲望变得越发浓稠炽

烈,心惊肉跳的刺激也更加天真纯粹。

可依通红的小脸上放着光,大眼睛里春江荡漾,好几天的惨雾愁云都被抛向

了九霄云外,扭动起腰肢,满心欢畅的把骚穴穴往男人嘴巴上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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