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三人交战愈演愈烈, 神秘女子武功虽好,但却无丝毫杀气,招式也
多以守式为主。翡翠见今日斩杀朱祁镇已无可能,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便寻
了个机会,右手探入怀中细细摸索,掏出一瓶巴掌大的小瓷瓶掷向三人脚下的地
砖。
瓷瓶应声炸裂,散出浓厚的粉色烟尘,在场四人此时均有一瞬身体麻木,神
秘女子微微运气,借机拉起瘫倒的翡翠,纤足轻点从大殿侧门飞出。与此同时,
吴风与太子的人马自大殿正门冲入,将在场刺客全部擒拿。
「微臣(儿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吴风与朱见深双双跪倒在地。
朱祁镇嘲讽道:「哼,你们确实罪该万死!」说罢,朱祁镇锦绣一甩,疾步
向殿外行去。原来天影从翡翠手中救下天子后,吴风与朱见深派出的密探已将消
息第一时间带回。二人既知天子脱险,便再无阻拦对方必要,随即带兵入宫救驾。
乾清宫内
「岂有此理!你说那个女人是谁?」朱祁镇满脸怒容,对身后天影问道。
「微臣对此人也一无所知。」张断尘恭敬回道。
「你是朕的天影!是二 十年前纵横江湖的浅雪 无痕!那七人中武学修为也当
以你为首!」朱祁镇又大喘一口气吼道:「你是故意放水了对不对?那人是谁?」
张断尘也微微一喘,躬身道:「臣……臣确实尽力了,那名 神秘女子武功招
式普通,但内功修为极高,似是已达天放之境。朱祁镇无法接受连天影都无可奈
何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是身为帝王的大忌!此时朱祁镇情绪已渐渐失控,瘫
倒在床沿,面色潮红,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张断尘近身
上前,伸出食中二指向朱祁镇手腕探去。
片刻后,张断尘眉头微微一蹙,惊呼道:「这是 情毒!」
朱祁镇近日一心玄修,试图凭借自身青龙血脉破镜,入行宗之境,为此须绝
情绝爱,断男女房事。天影张断尘身为天子武道之师,更深知其中利害,若叫寻
常妃子与天子交合解毒,虽能解去 情毒却要毁去天子一身修为,朱祁镇是宁死也
不愿的。
张断尘暗忖:「如今能救陛下而又不使其修为受损,唯有步入行宗行列的女
子,此刻翡翠重伤已是无望,现下唯有自己与 雪儿还具备此等功力, 雪儿独身多
年与陛下已无甚情分可言,此刻务必将她说服!」想至此处,张断尘急忙向门外
高呼道:「来人!速请何贵妃见驾!」
半盏茶的功夫,内侍太监在门外回道:「启禀张大人,贵妃娘娘不在宫内,
奴才已加派人手在宫内四处寻找。」
「再找,半柱香内不见人提头来见!」
张断尘回身看向中毒之人,只见面色通红的朱祁镇向自己靠近,突然伸出双
臂将自己抱入怀中,对着张断尘耳畔呢喃道:「师傅,朕撑不住了,救救朕!」
「陛下冷静, 雪儿马上就到!」张断尘微微挣脱道。
「啪!」张断尘白皙中微微泛红的脸颊出现一道五指印。
朱祁镇面色潮红,瞳孔收缩,魔怔一般单手将张断尘下颚托起,「贱人,你
竟敢反抗朕!从前你是朕的天影,今后你就是朕的女人!」说罢,未等张断尘反
抗,面色潮红的朱祁镇指尖微一用力,自其脖颈至小腹处扫过,黑色衣衫连带着
内衣亵裤应声飞落。一具丰满白皙,成熟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烛光昏暗的寝殿内。
张断尘微微一愣,看向入了魔般的朱祁镇,惊呼道:「陛下不要,臣年事已
高,不宜……不宜再行此事,陛下……陛下再等片刻, 雪儿马上就到!」
朱祁镇见张断尘双手微微颤抖,似是在隐忍什么,高声道:「你这是在反抗
朕吗!」
张断尘低声道:「臣……臣不敢。」身为天子之影,人前可以获得天子的极
大尊重,但归根结底还是天子的影子,须对天子绝对的服从。朱祁镇邪佞一笑,
顺着张断尘裸露的香肩向下抚摸道:「多么诱人的身体,这哪像个年过半百的女
人,朕看你年事一点都不高,倒是欲壑难填!」说罢,便向张断尘的赤裸娇躯压
去。
京城,于家旧宅
「噗嗤……」
翡翠一口瘀血喷出,大口地喘息着。
「多谢……」
「你不必谢我。」身后的声音清冷道。何若雪缓缓撤回抵在翡翠背后的双掌,
平复体内的气息。
「一人独战两大行宗级的高手,还将 奴家从皇宫内城救出,夫人隐藏得好深
呐!」翡翠轻咳两声,接着道:「当年妾身随夫君前往姑苏城,在城外便感受到
高手的气息,没想到那高手竟是吴二夫人你。」
「你现在需要静养。」一袭黑衣的何若雪并未否认,起身欲离去。
「等等!」翡翠急切问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你为何
冒如此大险相救于我?」
「你无需知晓。」何若雪不再多言,径自向门外行去。
乾清宫内
「嗯啊……」
龙床之上,一男一女犹如两条 扭曲的蟒蛇,赤裸交缠。男子虎背熊腰,身材
魁梧,浑身上下充满着野兽般的力量。女子肌肤白皙,身段窈窕,若不是胸前两
只大奶微微下垂,没人会怀疑这是一位已有五十高龄的妇人。只见男子腰身一挺,
身下女子便大声呻吟出来。
「贱人,让你平时装出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
「陛下,轻些……臣……嗯……臣有些受不住了……」
「这里没有朕的臣子,只有你这个贱妇!亏朕平时那么尊重你,怎么插弄几
下你就湿成这样!」
「是……臣也……嗯……奴也不知,这些年奴快熬不住了……」张断尘面色
潮红道,两只赤裸小腿从男人腰后缠住,双足紧扣,纤细的足趾如雨打地荷叶般
微微颤动。
「干死你这个贱人!让你高冷……让你装仙子……什么浅雪 无痕……不过是
朕胯下的荡妇!」朱祁镇的淫语彻底打碎了张断尘的最后矜持。
「啊……奴就是荡妇……这些年奴一直等陛下撕碎奴衣衫,用力的刺穿奴的
湿滑的玉穴!噢……『』一记重刺之后,张断尘大口喘息,幽怨道:「陛下当年
临幸妃子时,奴为保陛下无虞,看了无数活春宫,每每自慰却不得解脱,熬煞人
了……」
「陛下,用力……用力干奴……」此时张断尘彻底放开,清心寡欲三 十年,
终是未能敌过这滔滔江水的 欲望。
二人交合处汪洋一片,张断尘的胯下犹如断了闸的洪水,阴精一股一股地在
抽插处冒出。
「嗯……奴要去了……」不知哪来的力气,身下的女子两手将男子推开,粗
长的阳具瞬时被挤出玉穴,一股泛白的汁水噗噗地从穴眼内射出,洒在了男人身
上。
被推开的朱祁镇十分不满,待淫水喷完后瞬势继续插入,还未抽插爽快,又
见女子面色潮红,欲伸掌推开。
「嗯……陛下……奴又来了……快些闪开……」
「贱……」未等朱祁镇开口骂出,张断尘再次推开自己,侧身抖动,淫荡的
汁水喷射而出,全数落在了床下散落的衣衫上。
「贱人,阵命你不准再喷了,让朕爽完了再喷!」朱祁镇再次欺身而上,将
身下女子压得死死的。
「臣妾遵命……臣妾不喷……不喷……啊……奴又要来了……」
「贱人……」
京城,于家旧宅
一股浓郁的药香重满了整间屋子。床榻上,已换上一袭白色宫装的何若雪手
端汤药,正一勺一勺地喂进翡翠口中。
「你内伤未复,不易勾动情欲。」何若雪突然开口道。
翡翠微微苦笑道:「刚才的事都被你看到了……」
「是。」何若雪轻声回道,不带一丝情感。
翡翠俏脸微红,羞恼道:「你既看到为何还要说破!」
「我这是为你身体考虑,你如今尚在寡中,无需介怀。」
「你还说!这点小秘密都让你知晓,以后如何在你面前抬起头来!」翡翠双
颊微红道,「你是天上仙子,不食 人间烟火,哪知我们这些凡夫俗女的苦楚……」
「精满则溢,月满则亏,此乃 天道。」何若雪将最后一勺汤药喂进翡翠口中,
轻声道。
此时翡翠亦无所顾忌,便悄悄握住何若雪玉手,魅惑道:「仙子你也守寡多
年,可曾做过那事?」
何若雪心知翡翠的小心思,仍是淡然道:「偶尔为之。」说罢,便端着盘碗
翩然离开,留下瞪着乌溜溜大眼睛发呆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