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 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我委顿在地,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嘴里“啊啊”的叫。有别于梦里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眼看着我。我说:“刚回来。”娘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娘说着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我心里还在默默的比对着现实和梦里的差别,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是了,我想: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偷偷侧了脸眯着眼去看,然而头上并没有人,但是脚步声还在。一阵阴森森的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头皮上随之有些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尽管呼吸凝重,气氛却极其诡谲幽静能听见自己每下心跳。虽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丝丝一层层的搭上来。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动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人迅速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蒙了头,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头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墙上的挂钟里秒针的“嗒嗒”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头,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想探出头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正犹豫间,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仿佛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开去,我整个人就完全没了遮盖。“啊呀!”我大叫出声,慌乱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人竟没有半个人影,身上的毯子仿佛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掀开的。我倒吸一口凉 气,卷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再次颤颤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时,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只陌生的枯干的手,随后那张熟悉的丑脸赫然出现在我的头上,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的丑老头。
丑老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一躲。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丑老头拽了板凳坐在我头上,胳膊却拢上了我,头斜斜地靠上来。我虽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着他满是沟壑的骷髅般的脸。再想躲时,却发现浑身竟使不出力气,也就无法挣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丑老头低下头,嘴唇凑到我耳根,一股子凉气喷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灵灵地刺挠。他那颤巍巍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我耳边,“操屄。。。”简简单单两个字,听在我耳朵里宛如炸雷一般。让我一阵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疯狂跳动。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似乎只能任人鱼肉了。
丑老头一只手颤微微顺着我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来,我提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因为发不出音儿,更像是无声抗议和心理呐喊。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老头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丑老头凉飕飕的手罩在我紧致的奶子上揉搓着,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老头的手划过,我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我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欲火像一群裹挟在罐子里的蜜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我愈发把持不住,抬了眼皮,那丑脸虽在近在眼前却不那么害怕。
这滋味儿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而且那不再是害怕的跳,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要不是手脚不能动我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心里更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是个男的碰你就想,面前这个丑老头都不知是人是鬼,真是要死了!我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想法,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只希望丑八怪能尽快撤了手去。
他还在我身边鼓悠着,颤颤微微地哆嗦着,一会,我被他跌跌撞撞地拉了起来,调转了身子放在炕上。丑老头站在炕下,看着我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我的衣裳。我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早已被他分开来。
他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我两条腿往下去拽,凑合着伸过来脑袋。一股股寒气随着丑老头粗重的喘息喷在我大敞四开的下身,让我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一个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我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微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老头的脸。那张脸 扭曲和狰狞,却让我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人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开始让我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我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炕,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我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口水,浑浊却又清亮。
丑老头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来,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我只能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老头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我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