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
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
……」
「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裡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
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
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
「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
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 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
么名字?」
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
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看她年幼无知,大人
不记小人怪。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
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歎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 年纪,竟还
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
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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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裡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
锁。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裡,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
补补。
今天白日裡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
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
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裡的婉儿道:「 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裡的仗义执
言,可是在这暗 无天日的地界儿。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
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啊~!」
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
吗?」
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
「你这蹄子院子裡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
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
孩子,我跟你们走。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
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
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把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秋娘吓得急忙趴了,
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高五爷看了指着牆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
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
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
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
「今儿白日裡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
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
过药,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
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 丫头到我身边伺候。」
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愣,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
全。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
主子儘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
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
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屋内只有林姑姑手裡一盏昏暗小灯,加上
窗外 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
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
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迭
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
如铁,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
嗦。宫裡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
高五爷轻轻拉过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鬆了,
只轻轻一拉,女孩儿便会意乖巧的爬伏在铺上,收腰挺臀,脑袋枕住双臂等候男
人操干。高五爷仔细端详把玩着女孩子的身子,皮肤娇嫩,雪白的粉背青春美好,
柳腰纤细,小屁股刚刚隆起,两条细腿水灵灵的像两根白嫩的萝卜。
五爷再不迟疑,压了上去,用两脚别开女孩儿的双腿,按住她的小屁股,用
鸡巴把那两片羞涩紧闭的花唇顶开。上半身也压了下去,牢牢按住女孩儿羸弱的
香肩,腰胯一用力,就操进了女孩儿稚嫩的小屄裡去。
这名小宫女初遭破瓜,疼得全身一颤。身后的男人双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或胸前嫩乳,或腰上痒肉,或嫩滑腿根,或阴间花蒂。直到小女孩被弄得搔痒难
耐,才开始拔出鸡巴,在那青涩股间秒处慢慢捅弄。
自始至终,交合二人也没发出多大动静。
渐渐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阳物抽插女孩儿小屄的力量逐渐增加,女孩子虽
然还在疼痛却也逐渐适应了节奏。紧闭的嘴裡也开始嗯呀,啊呀的轻哼起来。
阳物进出屄肉裡,发出「噗唧~噗唧~」的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右临近的两铺的女孩子也赤身裸体的挨了过来,怯生生
的问了声「林姑姑……」
林阳氏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女孩儿才大胆的凑了过来。高五爷也不客气,
伸手就拿住了左边女孩儿可爱的椒乳,在那小巧的乳头上捏弄着。被捏小乳的女
孩儿「咛……」的一声便倒入男人怀裡送上娇唇亲嘴儿。右边的女孩儿,娇羞着
引导着男人的手直接放在双腿间娇嫩的小屄上,轻碰触已是一手潮湿。高五爷并
起两个手指顺着女孩儿滑润的屄口塞了进去,那女孩儿敏感的抓牢男人的手臂,
双腿紧紧夹住抠屄的手掌又缓缓张开。五爷的手指在那柔软的屄肉裡没动两下,
女孩已经水蛇般的缠绕上来,在耳边轻吟道:「爷……用力捅我……」
不消片刻功夫三个女孩儿已经娇喘不断,高五爷也渐渐放开,勒令她们都并
排趴伏在床上噘起小屁股,自己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把玩三隻初尝雨露的小屁
股,轮番在三个娇嫩的小屄裡插弄。其中一个女孩子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子;那
个水蛇般柔软的宫女却嘬含着五爷的手指呢喃道:「爷…………屁眼儿……操我
屁眼儿吧,萍儿还没让男人走过后门儿呢,我不想就这么死掉。」
小女孩儿淫浪的声音,让高五爷欲罢不能,握着鸡巴就送入那高高噘起的屁
股裡。在女孩儿的娇吟声中奋力操干着那枚绵软的菊肛。
抬头再看,床头的林姑姑,早掌不住四人诱人的春景,衣衫半解,春光半露,
一手端着奶子不停用力揉搓,一手併拢二指在一字分开的大腿间的肥唇小屄裡飞
快的进出着。
三名女孩子毕竟初尝云雨,很快就经不住高五爷凶勐鞭挞,纷纷告起饶来。
林阳氏便替她们求情道:「五爷,女孩子多着呢,您可得雨露均沾哦。夜……长
着呢……」
高五爷也不多言,离了三名初曆风雨的女孩儿,下得铺来,也不穿衣,由林
姑姑吐舌清理了鸡巴。就那么挺着硕大的阳物,搂着妇人柔软的腰沿着通铺走去。
就这样,高五爷又玩了五六个女孩子,彷佛是来了兴儿,动作便不再那么轻
柔了。即便是给黄花宫女开苞,也不过是把宫女死死压在被子上,按住柔软的屁
股狠狠插入;又或是蛮横的掰开女孩儿的双腿,命女孩儿抱住大腿,用 小手把屄
唇拨开粗暴的捅操……
挨操的宫女疼得想喊又不敢,想推拒又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只一个个被操得
梨花带雨,娇吟惨哼……
而林阳氏虽心疼这些宫人,却不敢多嘴,只得掌了灯在一旁默默瞧着。
高五爷从最后一名稍有些 年纪体态风骚的宫女圆润的屁股上放了今夜第一次
精儿,还是看林阳氏讨好的用小嘴舔舐了带着淫液的鸡巴,问道:「日间那个宫
女,叫冯婉儿的睡在哪裡?」
林阳氏就知道高五爷今夜有八成是为了此女而来,便回答道:「就在前边睡
着,……五爷这就要弄她了??这些个女孩儿命苦,求您老再多用几个吧。」
高五爷见妇人形容憔悴,长歎一口气道:「实话说与你也无妨,这浣衣院的
内情你还是知道几分的。我不过是国公爷何娘娘的秘事执行,凭了这份辛苦和多
年老脸他老人家还是赏我几名相好儿的作妾,但浣衣院毕竟不是我的后宫,奈何
我也顾不了如此许多呀……」
林阳氏如何不明了,擦了擦眼角,惨惨的应了声「是。」
二人掌着灯来到接近厢房尽头的一个床铺旁,掠过不知多少只春意清纯伸出
的 渴求的手,无视多少美丽动人流转豔羡的目光,来在冯小婉的铺前。
看到的却是一个抱着被子,紧缩在牆边的可怜的小人儿。冯小婉美丽的黛眉
紧皱着,那对风华绝代的眸子愤怒的圆睁着,像一隻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看着高五
爷。
「婉儿,你这是作什么,五爷为你而来,还不过来用心伺候?!」
林阳氏见冯婉儿作抵御状,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连忙板下脸呵斥道。
哪想小美人儿却不领她的情,用风铃般悦耳的小声向高五爷怒道:「我就知
道你这色鬼不会放过我。你……你不要过来。再靠近……再靠过来……」
说着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坚定的顶在她柔软的心口。
「你这傻 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五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人想还想不来呢。
你快把剪刀放下……」
林阳氏见婉儿竟然不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又怕她真的作出傻事。
「林姑姑,婉儿真的感谢您对我的一片慈爱,但是我不想要什么福气。今儿
晚上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让他这笑阎罗坏了我的清白。」
冯婉儿美弱杏花的小脸儿紧绷着,微咬着薄唇,愤愤的看着高五爷。
高五爷没想到在这淫欲横流的浣衣院让自己碰上一名年龄不大,却贞节刚烈
的女孩子。偏偏这光景人多嘴杂,众宫女眼下,不方便多说。简直骂也不是,打
也不是,又怕冯婉儿一时冲动,就这么糟践了她。
可惜高五爷毕竟是国公爷都看重的能吏,并不是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只见
他双眼一瞪,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扫过,冷冷的道:「本官爷最恨别人
威胁,你竟然以死相逼??……!」
也不多话,回头狠狠看了手足无措的林姑姑一眼,骂道:「这就是你调教出
来的?就这么跟我说话??还不跪过来?」
林阳氏早吓得面无本色,颤颤兢兢得凑过来跪在铺前,刚想解劝几句,「啪
~啪~!」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大嘴巴早就狠狠扇在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
嘴角见血。
却听得冯小婉一声惊叫:「啊……!你干嘛打我姑姑??」
高五爷冷冰冰的对冯婉儿道:「怎么?她打得你,我就打不得她吗?」
林阳氏才缓过意识来,慌忙凑过来应承道:「打得,打得,贱奴本就是五爷
的奴儿,……五爷赏赐贱奴两个嘴巴,是为了教训贱妾,请主子继续赏打……」
说着便把双手身后被了,挺胸仰脸,把个脸蛋凑过来让主人打着顺手。
高五爷却不扇了,抬手撕开林姑姑的衣襟儿,软玉一般的胸脯上两隻结实挺
拔的奶子小兔儿般弹跳了出来。男人可怕的手指一下擒住雪乳上的两粒硬挺起来
的 小葡萄,铁钳般的掐拧,旋转……
可怜的乳头被捏扁又被拧得变了形状,呈现了熟透了的紫红色。林姑姑疼得
眼泪直流,双手被在后面狠狠的掐在肉裡,咬着银牙凄惨的哼了一声。
「你……你这恶棍怎么就知道欺负人~!姑姑又不曾招惹你,干嘛责罚她?」
「哼!……本大人就是要收拾她,你待如何??」
高五爷恨恨的松了手裡的乳头,看着泪眼稀鬆的林姑姑,可怜的俏脸上一副
求着主人对奶子轻点的表情。妇人知道主子是借自己 胁迫冯婉儿屈服,忙道:
「小贱货还不过来给五爷请罪,你真真要害死姑姑么?……」
高五爷见冯婉儿还不肯屈服,冷笑着在身上摸索着,却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并
不曾带着什么刑具,只是靴叶子裡有一大串各院的房锁钥匙。伸手便掏摸了出来,
哗啦啦往林姑姑身上一摔,命令道:「拣粗长的,给我塞到你的骚屄裡去。」
林姑姑哆嗦着看着手裡那一长串铜钥匙,其中最大的也有半尺长,手指粗细,
上面匙齿一颗颗突起着磨得发光,亮闪闪沉甸甸的冰凉得拿在手裡。这铜钥匙怎
么看也不是能往那羞人的地方塞的物件儿。
但是她是被人凌辱惯了的,又没有什么血性,男人的话在林阳氏心裡是不能
违背的命令。妇人不敢犹豫,撩起宫裙,分了丰腴撩人的大腿,挺了挺屁股,把
个阴户羞人的小屄亮了出来。
接着,把那串铜匙中最粗长的一支放在小嘴裡润湿了一下,便哆嗦着向着小
屄口送去。那钥匙冰冷坚硬,碰了鲜嫩褶皱的屄肉便被匙齿愣角划得生疼,只往
裡送了一寸便送不下去了,可怜巴巴的看了主子一眼。望见的确是高五爷嘴角冷
酷的微笑,林姑姑不仅打了个寒颤,咬咬嘴唇用力把铜匙塞了进去……
「捅……!给我用力捅!把你的浪屄给爷捅烂!」
林阳氏认命的流着泪,拿着穿钥匙的铜环,双腿打开,把那坚硬凹凸的铜匙
在自己柔嫩的屄洞裡来回捅弄……
其实此女子屄穴外紧内松,阴户之内屄肉褶皱,加上之前淫液润滑,虽然还
是刮痛不已,却不至于划伤了屄内嫩肉。只是铜匙的锯齿进出间难忍,疼得林姑
姑直哼哼。
「林姑姑,我这串钥匙捅得你的小屄可还舒服??」
林阳氏拧着眉,嘶着嘴陪笑道:「舒服……贱奴的小屄被爷的钥匙插得快泄
了……嗯……!」
「是吗?那不是便宜了你这 骚母狗?给我噘起来,爷亲自给你通通屁眼儿后
门。」
「啊?~!……」
「唵??~!!」
「是……」
林姑姑只得翻了身子,趴在床铺上,把个肥美的大屁股噘了起来,又用双手
掰开臀肉,把个白日裡刚被摧残的后庭菊门暴露了出来。
高五爷哪裡管妇人死活,伸脚踩住美妇的倩腰,拾起铜匙,顶住那皱纹四散
的菊花肉孔狠狠的捅了进去……
以后门菊肛的紧窄如何受的如此粗鲁野蛮的插入,当时钥匙齿便划破了肛肉,
一丝鲜红顺着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流了下来。林姑姑杀鸡般嚎叫起来:「啊……!
疼啊……!五爷饶命!……贱奴的屁眼儿要被五爷插坏了……主子就饶了 骚母狗
这回吧!…… 骚母狗会被插死的~!五爷呀!」
「住手!!……你这恶贼人,不过是要我从你!……何苦如此折磨我姑姑。
放了我姑姑,我……依了你便是……呜呜呜……本姑娘值当让狗咬了一口!」
冯婉儿实在是不忍看视作亲人的林阳氏受此折磨,丢开了剪刀,爬到男人身
前屈辱的开口求道。
高五爷见冯婉儿就范,并不生气,撂开手,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何必
让你姑姑受这般罪。既然愿意伺候,还不脱了衣服,把大腿分开,挺着小屄,乖
乖等着挨操。」
林阳氏费了半天劲,才从后门肛内把铜匙取了出来,回头看时。见冯小婉已
脱光了身子,双手抱了纤细的双腿,挺着小屁股,把那稚嫩水灵灵的小屄露了出
来。美豔迷人的美眸却紧闭,倔强的扭向一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高五爷看着执拗的小姑娘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闭目等操,拉过林阳氏,用丝
帕小心的替美妇擦拭股内的血痕,笑道:「毕竟还是个雏儿,这回知道你五爷的
手段了?」
林阳氏早被揉搓拿捏的顺服,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裡,低眉顺眼滴讨好道:
「五爷如果连这么个小小宫女都降服不了,也就不是五爷了。看这 丫头小屄生得
多美,粉嘟嘟水润润的肉唇还是闭拢的,裡面的屄肉嫩的,连我们女人都爱的不
得了。五爷玩着尽兴,就收了她吧。」
高五爷搂着美妇柔软的身子,在她俊俏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道:「你这出
精儿的 骚母狗,只知道发浪,比这自尊自爱的小 丫头可差得太远了。」
说着又看了眼委屈着默默流泪,分腿亮屄待操的冯婉儿,在林阳氏耳边道:
「今夜就这么着了。明日你带着我刚才用过的女孩子搬到韩卢院来给爷作条 骚母
狗儿吧,不日我就带你们离开这火坑。」
「当真??!!……」
林阳氏本来见高五爷没操玩冯婉儿感到几分奇怪,听到高五爷要搭救她们离
开浣衣院,彷佛暗夜裡看到一缕希望的曙光。整个人脸上都泛起生命的光辉。
「高兴什么?出去也不过是爷的奴妾母狗,斥候不好一样是要挨板子的。」
「只要离开这浣衣院, 骚母狗儿敢不用心伺候,凭五爷怎么耍去。」
「五爷什么身份,也值得骗你个淫贱材儿?」
说着,高五爷再不看妇人女孩儿们一眼,披起衣服叫上温秋二娘,头也不回
的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