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大开,人潮涌动,人们看见一位身着色情旗袍的少女被一位大叔搂住细腰,离开车站。
......
目的地是车站附近的公园,准确的说,是公园偏僻位置的厕所。
大叔不愧经验丰富,这处地方正是他在长年累月的痴汉生涯中寻到的世外桃源。
他一路上没少爱抚狂三的身体,有时在人流中趁人不注意,将手伸进旗袍中来回揉搓一直挺立未曾放松的乳头;有时又隔着屁股的布料来回揉搓臀肉,偶尔把手指伸进细缝中滑动;唯一失败的一次,是他的咸猪手正准备侵犯小穴,却被警察的目光逼得被迫放弃。
到了绝不会有人涉足的地界,他也没必要继续伪装正人君子了——狂三身上的旗袍被粗暴地撕开,脱掉,扔在一边,而她则完全沉浸在发情状态中,毫无反抗之意。
“哈啊......嗯啊、好痒......”
甚至,还在自己自慰。
看见这一幕的大叔再也忍不住,狂暴地脱掉裤子甩到墙边,暴涨的怒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不由分说地抱起狂三轻盈的娇躯,将她压在马桶上,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双手花了好一会儿才将肉棒对上少女一颤一颤的蜜穴......
“嗯、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叔猛地挺腰,将手腕粗的阴茎送入少女的花穴,随后传出的不是他舒爽的感叹,而是被侵犯的她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浪叫。
(好痛、好痛......但是、也好舒服......这就是、真正的性爱吗......?!)
为了某人留到现在的处女,像是开玩笑似的就这么被痴汉夺走了——还是狂三自找的。
她在心中谴责自己,抱怨失去处女的疼痛。
但同时,也在淫纹影响下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中。
(对不起、士道桑......但是、哈啊啊啊......真的好舒服啊......!)
“哈哈哈哈!这么骚还是个处,真是个小骚货!”
肉棒准确地反馈了突破处女膜的触感,大叔一边扶着狂三纤细的柳腰疯狂抽动,一边大笑着侮辱她,亵渎她的身体。
“还没做过对吧?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做爱!看招——!唔噢噢噢噢噢噢噢——!!!”
“哈啊、不......不要动、哈啊啊啊啊——!!”
子宫被冲撞的次数骤然增加,这一切的一切对狂三而言都是完全陌生的。
这里没有无辜的人,也没有烦人的限制,她完全可以召唤出分身,将正在侵犯自己的痴汉大叔抢在夺走处女前就击毙。
但她只是屈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放声浪叫。
甚至就连浪叫的权利都被夺走,大叔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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