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真TM会搞笑!”,牛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发挥可以啊。看来你已经从和蓝苑的分手中走出来了。”
“是啊。”,我答道。
我们又开了一把游戏。
在排对手的时候,牛哥转过头来对我说,“蓝苑那个贱人,你把她忘了就对了”,牛哥说着,“她就是个骚货,现在肯定在和别的男人做爱,用她淫荡的身体讨好男人。比如说,穿着丝袜帮别人足交……”
“快照着牛哥的话做。”,我轻声对蓝苑命令道。
“什~……什么~?”,蓝苑疑惑道,她的大脑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
“用你的腿帮我足交,快一点!”,我掏出肉棒,继续命令道。
“好~”,听清了我的话后,蓝苑快乐地呻吟出来,仿佛侍奉我就是她最大的荣幸。光是在脑海中想象服侍我的场景,她的乳头就在性奋中勃起,直直地挺立着。
她身体后仰,屁股坐在地上,张开穿着渔网丝袜的双腿,抬高到我胯部的高度,然后两只小脚从两侧夹住我的肉棒,然后开始左右搓动起来。
渔网丝袜的一根根纤维的柔韧触感,和她柔嫩的脚掌交织,在我的肉棒上轮番按摩。她的两个脚掌还会时不时用力挤压,冰凉的小脚和之前温暖的口腔不同,给我的肉棒带来一种爽快的刺激。
牛哥继续说道,“她用脚挤男人的鸡巴的时候,她自己会欲火中烧……”
牛哥话仿佛有催眠的力量,蓝苑一听到,身体竟然如他所说一般起了反应。
一股快感从她的脚底,直冲大脑。她的眼睛一下子后翻,张开嘴,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她呻吟着,抓住自己的乳房,开始舔弄挺翘的乳头。很快乳头就被彻底舔湿,并且多余的唾液顺着乳房,向她身体下方和两侧流去。她伸出小手,沾了一点唾液,涂抹在我的肉棒上。
“嘶”,我被她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
唾液在我的肉棒和她的小脚之间形成薄薄的一层润滑剂。我感觉到肉棒被挤压的同时,还有一种湿润的感觉,并且在她两脚之间的滑动更加舒适顺畅。
连番刺激之下,我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微微颤动,龟头冒出了淫液。
“并且她在足交的时候也忍不住想要舔男人的鸡巴。”,牛哥补充道。
“啊~”,蓝苑开心地呻吟出声,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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