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的话倒也不真不假,只是他和母亲都不知道,颖颖的确曾鬼使差喝下他亲手下得“七日淫散丸”。
“你是说昨天晚上左京有给颖颖打电话?”我失声问。
老郝点点头,不过他随后说出得话,更加令人惊讶。只见他乜着一只眼睛,回味无穷道:“当时,我正撩开颖颖身上睡裙,津津有味啃食着丰满大腿和萋萋芳草。突然,一阵急促手机铃声响起来,唤醒了陶醉其中的颖颖。只见她挪移着身子,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皱了皱眉头。接着她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嘘——’一声,向我示意。然后听她有点小紧张地说,我老公左京的电话,你先停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交待完,她就一把推开我,并下意识合拢睡裙,蜷缩到沙发另一头…”
“起先我很听话,在颖颖旁边默默抽烟,可见电话煲个没完没了,就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看来在她心里,还是左京比我重要,一个电话就把我晾在旁边不闻不问。我索性把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伸手就捉住她双腿,并扑了上去…我的举动,令颖颖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啊’了一声。这一声突如其来叫唤,让电话里头的左京甚觉意外,连忙问起缘由。幸好颖颖脑瓜子灵活,反应比常人快。只见她狠狠瞪我一眼后,马上以手抚熊,脱口就对电话里说‘哎呀,好大一只老鼠,冷不丁从床底下窜出来,吓死宝宝了——’。哈哈,颖颖的表演,真是活灵活现,一句话就把左京那傻小子糊弄过去,让我不得不佩服…”
“松下一口气来,颖颖嘴上应付着左京,边向我投来一道凌厉目光。我知道,她很生气,在警告我别胡作非为。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颖颖越如此这般藐视老子,越激发老子强烈征服欲望。既然她非常害怕左京嗅出猫腻,老子就要抓住这个弱点,迫使她乖乖就范。于是,我1视无睹颖颖的目光,抱住她又亲又摸。她刚开始不停闪躲,可我俩动作幅度越来越来,难免会闹出响动。看得出来,颖颖几乎快气炸了,可却强忍着不好发作。一方面还要小心翼翼应付电话里头的左京,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他怀疑。这样周旋七八分钟后,或许害怕我会做出更疯狂举动,颖颖最终选择放弃抵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蜷在沙发里。那一刻,我暗自长吁一口气,露出胜利的微笑。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我便脱光颖颖,从晶莹剔透的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食她全身每一处肌肤…”
“颖颖不着一缕靠在沙发里,温情脉脉地与左京打电话,可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离开我。这会儿,她眼里已没了之前的凶光,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具体什么情绪,我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她看我的目光里,似乎有五分兴奋、三分紧张、一分愠怒、一分憎恶。吻完颖颖全身,我想与她亲个嘴儿,不料被她一脸嫌弃地扭开头。自尊心受损的我,有点懊恼,就使起坏来…”
听到此,我露齿一笑,捧住老郝的脸问:“老家伙,还不快说,你对我家颖颖使什么坏了?”
老郝卖个关子,咧嘴笑笑,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他小俩口电话里你侬我侬、恩爱缠绵,那老子何不好事做到底,趁机肏一次颖颖骚屄?哈哈,老婆你知道得,为夫最擅长做这种事。”
“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知你拜了个什么师傅,专好淫人妻女,”我唾骂一口,模样娇羞。“你以为自己谁呀,想肏就肏啊…颖颖会同意?”
“哈哈,颖颖当然不同意,”老郝淫笑不已。“可现在我为刀俎、她为鱼肉,由不得她自个了。当她察觉我的意图后,先是一脸懵逼,然后瞬间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抵死不肯张开大腿。可这一招似乎对精虫上脑的我不太管用,于是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颖颖突然伸出纤葱玉手抓住我老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仰望着我。从她秋水般明亮清澈的双眸里,我看到了女儿家满怀柔情的目光——”
停顿片刻,老郝舔舔舌头,闭上眼睛接着回味道:“不知为何,颖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令人沉醉,自信心爆棚。她的目光似乎有一份信任,又有一份可爱,或者一份可怜…突然,我明白了,她是在求我,求我不要现在肏她。老婆,你闭上眼睛想一想:咱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白家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放下身段,以卑微的姿态乞求我可怜。这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多么具有戏剧性、颠覆性!”
“瞧把你美得,没出息样子,快醒醒吧,”我敲敲他脑壳。“颖颖如此求你,那你到底依从她了吗?”
“唉——”老郝长叹一声,似有几分惆怅。“依常理来说,我应该心满意足,就此作罢。可当时老子精血上头,犹豫几下,还是把颖颖摁在沙发里,强行分开她双腿,大龟头胡乱一顿刺,然后‘噗嗤’一声捅进屄里…可想而知,颖颖一下子脸色刷白,气得全身悸动。若不是顾忌正跟左京通电话,我估计她早拿菜刀砍人了,看她那咬牙切齿表情,大卸老子八大块貌似都不能解恨。起先她非常抗拒,不停挣扎,无奈手脚被我紧紧箍住,时间一久就没了力气,一动不动任由人搂着…我感觉轻松多了,于是试着肏几下,不想竟引得颖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然后我抬头看向她,她也正朝我看来,眼里那个爱恨交加呀,令我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我俩就这样对视一阵,然后她双眸一闭,别转脸…当然,从始至终,颖颖吐气如兰的小嘴巴一刻都没闲下来,温柔似水地打着电话。听她说话的内容和声音,完全一副贤惠妻子范,知性大方,善解人意。左京那傻小子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眼里贤良淑德的妻子,正一丝不挂横在沙发上,任由老子轻薄、亵玩、肏干…”
“嘭”的一声,老郝一巴掌拍在仙人桌上,如梦初醒般叫道:“老婆,我不得不说,那感觉就好比当左京面肏他老婆undefed
待道。接着她挽起我胳膊,小鸟依人地说:“嘻嘻,老公,所谓小别胜新婚,你可别让人家失望哦。”
她边说边递秋波,小手还抓了我屁股一把。见她妖冶模样,我先是一愣,继而刮一记她鼻子笑道:“你个迷人的小妖精,等下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来嘛,老公,人家要你——”颖颖小嘴凑到我耳朵上,幽幽地说。“颖颖想老公,想老公的大鸡巴,想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颖颖,要一直一直臣服在老公的大鸡巴下…好不好,老公?”
颖颖媚眼如丝,一连说了三次“大鸡巴”。换成往常,像“鸡巴”这般粗俗的字眼,断然不会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即使必须提及时,往往也都是用“小弟弟”、“小可爱”称呼。这个细微的变化,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惊喜。惊就不消多说了,之所以还有喜,是因为意味着颖颖床上变得更开放了。
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颖颖所说这句话乃昨天晚上郝江化教她的淫词浪语之一,所谓喜便成了滑天下之大稽。这句话的原版应该是:
“…颖颖想郝爸爸,想郝爸爸的大鸡吧,想郝爸爸大鸡吧狠狠地肏颖颖的骚屄,要一直一直臣服在郝爸爸的大鸡巴下…啊…啊…啊…郝爸爸的大鸡巴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快被亲爱的爸爸肏死了…啊…啊…啊——”
当叫出“亲爱的爸爸”瞬间,颖颖大脑里似乎闪过白行健身影。可眼下她偎依在我怀里,说出“大鸡巴”三个字时,心思却不经意飞到万里之外的郝江化身上。
“唉,不知为何,在飞机上一直没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郝叔叔…昨晚他那么威武,害得人家全身酥软,高潮连连…”颖颖暗叹一口气,内心独白道。“现在搂着老公,竟然又想起他,白颖啊白颖,你究竟中了什么邪。”
颖颖努力摇摇头,想挥去大脑里的阴影。无奈收效甚微,以至于当我俩在床上媾和时,她甚至把我幻想成郝江化,藉此安慰那具不能被我满足的欲壑之躯。我想,这就是她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内因吧。
第十章
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外因,得益于佳慧那个从上海打来得电话。
在电话里,佳慧告诉我们小俩口一则坏消息,颖颖大表舅因癌症复发于夜里溘然去世了,让我们夫妻代表全家去吊唁一趟。听闻这个消息,颖颖心里好一阵难过。
颖颖大表舅名叫全德君,家住深圳,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她九岁时,曾因身体风寒羸弱被佳慧送到大表舅家,用中药悉心调理照顾过半年。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颖颖耳濡目染大表舅仁人济世的精湛医术,开始立志当一名医生。可以说,全德君即是她医学之路启蒙人和领航员,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上一次见大表舅,他还精矍铄,健步如飞,以为癌症已经治愈,不料今日竟阴阳两隔…”颖颖双眼噙着泪花。“大表舅不仅于我有情,更有师徒造化之恩。”
“人死不能复生,老婆,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把颖颖搂入怀里,柔声安抚。“大表舅悬壶济世,救苦救难,如今功德圆满仙世而去,作为晚辈,我们一定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
“嗯——”颖颖点点头。“老公,我想明天就去深圳。”
于是乎,颖颖回北京第三天下午,我便和她匆匆搭上飞往深圳的航班。关于吊唁大表舅具体过程,这里就不详细叙说。列位或许会问,不是讲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么,怎么去了深圳?没错,说得就是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且听我慢慢道来。
吊唁完大表舅,我和颖颖坐高铁返回北京。因我计划到长沙拜访一位重要客户,所以跟颖颖商量好中途一起下车,再改乘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不料高铁快到衡山站时,她突然说上一次来郝家沟把结婚六周年我送她的手表落下了,想这一次顺路拿回去。
“抱歉,老公,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了,”颖颖对我展颜一笑,看向窗外。
颖颖突然改变计划,着实让我始料未及。本来我已跟客户说好,携妻子一起参加午宴,现在还得解释一番。我想,可能颖颖不太喜欢商业方面的应酬,既然她要去母亲家里拿手表,那就由她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参加应酬就是了,”我凝视着颖颖完美无瑕的侧脸。
颖颖理理鬓发,看着手表道:“现在9点15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耽误下午的飞机。”
“那好吧,你等会儿在衡山站下车,咱下午两点半雨花机场见,”我点点头。
“谢谢老公——”颖颖甜甜地说。
只见她脸色变得红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瞥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端坐如初。当然,如果我生有一副透视眼,此时就会看见颖颖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鲜红心脏。
送颖颖下车后,我按计划去长沙拜访客户,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便辞行前往机场。大概一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候机,接到颖颖打来得电话。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颖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我站起来,四下张望。“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电话里头沉默三秒,听颖颖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不过,还是令我几分不爽。
“妈妈——又是妈妈!就你们婆媳情深,还有我这个丈夫和儿子吗?”
我想大声质问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来,反而顺着颖颖的话,无可奈何回道:“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颖颖感激地说。“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貌似我的回答,让颖颖送了一口气,她不连贯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如释重负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当时我总觉得怪怪得。好像为了求证什么,这种怪怪的感觉,迫使我登机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然而,可想而知,我不仅找不出任何破绽,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你这孩子,大半年不来看妈妈,今天路过衡山,居然也不来家里坐坐,你要气死你妈呀,”母亲劈头盖脸数落道。“要不是颖颖来家里拿表,妈妈还不知道你们小俩口到衡山了…你妈我已经留颖颖住下,要回北京你先回,别拉上她…你不来看妈妈,还不允许我留颖颖住一晚啊,哼…”
“呵呵,妈,您听儿子说。儿子公司里近来实在忙得很,所以抽不出身去看您,您千万别生气,气坏您宝贵身子可不好,”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日,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
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口不由衷。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精明的母亲搪塞过去,真叫人不可思议。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暴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床休息。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口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但这次很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
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人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颖颖说话很自然,开口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情话,俩人蜜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其实,说是聊天,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她偶尔会插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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