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希望着自己的手机可以马上响起,或者干脆诊所的门被打开,周嘉伊带着
她独特香水味儿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就在诊所里大干一场。
我迷迷糊糊 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周嘉伊在一片草地上野餐,我们躺在一棵大
桃树的下面, 风景特别好,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应该是春夏交际,桃花一片片
的有时候会落在我们的餐布上,周嘉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无袖套裙,脖子后挂着
套裙上装的衣带,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粤语说了一句:「好热啊, 夏天快来
了。」然后,解开衣带,没有穿 内衣,两只乳房落了下来,她熟练地将裙子也脱
了下来,然后戴上墨镜,半躺在我身边。我笑笑地看着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蜂蜜
伸进她嘴里,周嘉伊的舌头裹着我的食指,然后将我的手往下拉去,将我的手按
在自己的阴阜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阴蒂和阴毛,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湿
了,而周嘉伊就像往常一样地长叹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我将身子也侧躺下去,周嘉伊将双腿张开,我看见她的阴道缝里流出琥珀色
的液体。我舔了一下,告诉她是蜂蜜,周嘉伊笑了,将我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之
间。我用力地吮吸着她阴道里流出的蜂蜜,听着耳边的周嘉伊发出蜜蜂般的娇喘
声。
「如果死前还能被你这样舔着,应该也不会后悔这一辈子吧。」周嘉伊说着,
我的脸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根本发不出声,然后我听见她开始大声地笑了起来:
「好好舔我的逼,用你的鼻尖蹭我的阴蒂,舌头伸进去,用你的甲状腺和你的扁
桃体搅拌我的肉壁,你要抓住我的手,否则我就要变成花瓣被风吹走了,你轻轻
地舔,轻轻地,像在吃雪人雪糕,不可以一下咬掉它的帽子……」。渐渐地,周
嘉伊的声音变得混杂,越来越小,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脸颊感受到从来没有
过的 温暖,我过头,看见一条细长的缝外透着光。天哪,我是在周嘉伊的阴道
里,并且她的阴道温柔地蠕动着,我被四周 温暖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慢慢地我也
有了困意,于是便靠在她的肉壁上,听着外面的周嘉伊轻声地呻吟声昏昏欲睡。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她和其他人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就是李彤的。李彤
质问周嘉伊将我藏在哪儿,周嘉伊说她没有看见我,但是李彤说我的车就停在附
近,我肯定是跟她在一起的。然后我就听见两人的厮打在一起的声音,我着急地
要从周嘉伊的阴道里出去,但是肉壁太柔软了,我深一脚浅一脚很难前进,好不
容易爬到了阴道口,周嘉伊一个翻滚,我又滑了进去。我听见李彤在哭,急得我
满头大汗,汗水混着周嘉伊的阴道里的淫水,我感觉有股力量在推着我往阴道的
更深处去了,我有些害怕了起来,用尽全力往阴道口爬去,但是四周软绵绵的我
根本没有可以发力的点,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朝阴道更深处滑去…
我喊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居然醒了过来,原来是在周嘉伊的沙发上快要
滑到地上去了。我醒过来,扑倒洗手台上狂喝了几口水,又洗了把脸,总算清醒
过来。抬手看了一眼嘉伊的礼物放在她办公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离开。
我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开车去,已经夜里2点多,机场高速上没什么车,
我将副驾的车窗打开,冷风马上就灌满了整个空间。我的脑海里还是时不时地涌
现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知道那是什么暗示,我已经在周嘉伊身上完全沉沦了。
下高速时,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希望家让李彤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在
离小不到公里的地方,我看见一台白色的奔驰打着双闪停在路边。驶近了一
看,就是我家对门那位黄先生的太太的奔驰车,我看看四周没有人,连路灯都没
有,奔驰glk猩红色的尾灯一闪一闪,我心里暗暗说了一声不好,将车停在离
它2米的地方,然后拿了手机下车。
前几天的新闻里反复在报道一个河北的抢劫团伙,专门靠年轻女性在高速路
出口骗停车子,然后几个青壮男士冲出实施抢劫。想到这里,我从后备箱里将防
身的甩棍拿上,在距离那台glk不到5米的距离,我喊了一声:「有人吗?」,
车里并没有应答,我甩开警棍,靠在窗户看往里看了看,一个女人正趴在方向盘
上。敲了敲窗户,依旧没有应答,拉了一下驾驶座的门,开了,一股酒气涌来。
对门的黄先生的太太,头靠在方向盘上,我无法判断她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赶
紧掏出手机报警。
刚挂上电话,我听见她咳了一声,拿手机一照,那个女人抬起脸,毫无血色,
伸手将我的手机拍掉,然后说:「我没事,你报什么警啊?」
(3。5)
接下来的又急匆匆地跑过去,看见她正拿着电话,半醉半醒地说着:「恩,没事了,跟他
们说不用过来了。」然后从我的手里拿过矿泉水漱了漱口,又喝了两口,转过头
看着我,说:「你是对门的简先生吧?」我点点头,她笑了笑说:「局里办庆功
宴,多了一点。」她看了一眼自己方向盘下的位置,应该是刚才不清醒的时候吐
了一摊,摇摇头,就要从车上下来。我赶紧搀了一把,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说:「不好意思啊,丑态出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道:「那接下来?我给你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接
你吧?」
「不用,不知道他现在干嘛呢。」她从车上下来,将车门关上,我这才发现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于是便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我送你去吧,车留在这里可以吗?」我说着,扶她走去我的车。
「嗯,没事的。」她说着,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最后一公里,我开得很慢,快进小门的时候,她有些清醒过来了,又喝了
两口水,让我停车。
「不舒服么?」我问道。
「没。方便请教你叫什么……?」
「简明,简单明快。」
「挺好的,我跟你老婆很熟,她是舞蹈老师吧?」
「是的。」
「你们去年7月份搬进来的吧?」
「对。」
「你老婆怀孕了吧?」
「是的,哎我说…」
「啊?」
「我方便请教您是……?」
「陆鹿,陆游的姓,且放白鹿青崖间的鹿。在市局工作。」
「市工商局?」
「不,公安局。」
我这才发现,即使喝醉了,她的眼神里也有一股说不清的锐利。
「南,27栋,」她说着,忽然又笑了出来,像个少女一样:「我没吓着
你吧?」
「没,我觉得你很亲切。」我说着,继续发动车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