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缃婷分开后,默查体内状况,发现真气不但没有因为为缃婷打通经脉而减少,反而再总量上还有所增加,不由得心中一喜。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女人却是我的福星,不管过程怎么折腾,最终对我却只有好处。
同时另有一个发现让我更是惊喜莫名,原来那种心神相通的感觉并不只是完全被动产生的,而是可以通过真气的交流而主动实现,而且事后双方都会从中得益,通过梅玲玉、缃婷二人可知应该还具有疗伤、排毒的功效,真可谓一举而数得。
曾听南舒华讲诉江湖中的各种奇功、秘技,其中有一种双修大法,与我现在用的这个功法非常相似。而那双修大法却是天下四宗之一的‘密宗’的不传之秘。
难道我竟然会在无意之中练成了‘密宗’的绝学。如果真是那样,我是一个很虽然谦虚的人,却也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个天才。
缃婷脸上尤留着欢爱后的满足之色,但此时却紧闭双目,盘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还在调息自己的真气,我知道此时不能打扰她,已经运行多年的真气运行路线骤然改变,虽然她本身的功力不错,却也够她好好适应一阵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缃婷才从作息中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而我又正在旁边看着她,她的脸上霎时布满了红霞,赶紧抓起四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美女失态之时也是别具风情,不减其美色半分。
缃婷整理好衣服后来到我的面前,脸上的红云还尚未退去。初次见面就发生了那种亲密关系,虽是迫不得已,不好怪谁,但二人相见时,却不免要有些尴尬,我和缃婷竟一时无言,最后当然还是我先开口,我说道:“缃婷姑娘,你好。”
但我也只是向她问个好后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过话头既然已经打开,往后说起话来就自然了很多。
就听缃婷问我,说道:“先谢过少侠的救命之恩。请问少侠尊姓大名,和我们‘红楼’有什么关系,可否告诉缃婷得知。”
我听到她的问话,却也犹豫应该如何向她说明是好,我自是不能告诉她,我是梅玲玉的男人吧,即使我说了她也不一定能相信啊。
想了一下,我简单得说道:“我名叫李勇,的确是你们‘红楼’的好朋友,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雨璇她们四人,她们全都认识我,而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主要就是为了从这里救出她们,这还需缃婷姑娘鼎力相帮才有成功希望。”
缃婷显然也不是不相信我,凭我知道秘道这件事就足以说明我是值得信赖的,我只稍加解释她就已经是深信不疑,也不再纠缠于我的来历问题,而是转向了她关心的问题。
只听她说道:“李少侠,你用真气为我打通了多处经脉,与我原来的行功路线并不一样,可是我刚刚运功时发现,新的路线虽然大体上和我原来的一样,但却要繁复很多,而且我发现明显比我原来的要好,不知是什么功法?”
我说道:“缃婷姑娘,你也别少侠、少侠的叫了,我听着也不舒服,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雨璇她们都管我叫大哥,你若愿意的话也可以这样叫。”
我接着回答她的问题说道:“至于你的行功路线之所以会改变,是因为缃婷你当时无力控制真气的流向,而我又不知道你原来的行功路线,无奈之下只好按照我了解的‘姹女阴功’的行功路线运行真气,不知你现在体内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缃婷听我说完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连忙追问我是如何知道‘姹女阴功’的心法的,当我告诉她是在给梅玲玉疗伤时,从梅玲玉那里得知的以后,缃婷更是大喜如狂,竟不顾羞涩上前抱住我,对着我的脸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让我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原来她们十二金钗由于练功起步较晚,已经无法将‘姹女阴功’练至最高境界,因此梅玲玉教她们所练的功法虽然也是‘姹女阴功’,但是却不完整,可以说是简化版的‘姹女阴功’。
刚刚开始修炼‘姹女阴功’时,原版和简化版看不出什么大的差别,而且修炼简化版的进度还会稍快有一些,但到了一定程度,就可看出了两者的巨大差别了,就拿缃婷和雨璇二人来比较,现在二人的武功虽然相差不大,可是缃婷修炼的简化版的‘姹女阴功’已经到了极限,再难进步。而雨璇的原版‘姹女阴功’则只修炼至第五层,上面还有四层等着她去练呢,而且更有先天境界等着她去进入,可说发展无限。
缃婷的天资极好,练功又勤,修炼简化版‘姹女阴功’的十二金钗中,她的成就却远远高出其他姐妹,可谓一支独秀,但也让她早早地到了功法极限,武功停滞不前已有两年,而两年前武功还在她后面的雨璇、韩悦她们都纷纷超过她,让她暗急在心,却又别无它法。
缃婷此番机缘巧合,经我用真气强行改变行功路线,已将她那不完整的‘姹女阴功’补全,从此她又可以继续修炼更高的心法,最终有望进入先天境界,难怪她要欣喜若狂,做出那种让我还想再来一次的动作。
我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铁云野,对缃婷说道:“缃婷,你看铁云野这小子怎么办?”
缃婷说道:“如今绝对不能把他放走,那只好有大哥把他从秘道中带走了。”
我说道:“但是铁云野无故失踪,一定会连累缃婷你的,以现在的形势,若要救出雨璇她们,非有你做内应不可,你是绝不可暴露的,否则一切都成泡影。”
铁云野这小子的确不是东西,现在对他是杀不得也放不得,躺在那里也给我找麻烦。
我正要在给他一脚时,突然心里一动,想到他刚刚并没有看到我就已经被我打昏在地,没准正在梦里和缃婷相会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既便把他放了出去,他也不会说出什么,而且此事极不光彩,虽然他不知被谁打了一下,但相信他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只会设法隐瞒而不会去到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