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了一会,将她翻过来,像野兽一样,从身后刺入了她,一边激烈的撞击一边啃咬着她白晰柔美的脖颈、背脊。
她哀哀叫了一声,随即咬住下唇,默然不响的承受着他的暴烈。
他的手轻捻着她的乳尖,随着他的抽插,两人结合处淫糜的声音传来,她喘着气,再也无力反抗,只觉痛苦永无止境一般,渐渐晕眩起来。
他猛地向里一挺,握住她的细腰,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
她瞬时瘫软的倒了下去。
「这样就不行了吗?」煌抒寒冷笑一声,不肯放过她,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向自己仍然坚硬的分身按了下去。
「不要!」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双手按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想走开,「求你了,抒寒。
再来一次我会死掉的!」他幽暗的眼眸疯狂无比,英俊之极的脸上露出一个寒冷渗人的笑容,「那就和我一起死掉吧!」他猛地按住她,向上一挺,进入了她紧滞的身体。
「啊……啊……」她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体内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一定是流血了。
她无力再反抗,任由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挺弄着。
他迷醉忘情的低咛越来越远,她在那无边无际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
就是在那样的昏迷里,她还是能隐隐感到他疯狂的索取,他要了她整整一夜。
仍是hhh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斜斜照在床上紧紧依偎的两人身上。
「绣儿,你真美!」煌抒寒将一丝不挂的她抱在怀里,炙热的眼光盯在她玲珑有致、肌肤赛雪的身体上。
看着他修长有力,近乎完美的身体又向她压来,锦灵绣打了个寒颤,「不要,抒寒……我……我饿……」从她早晨一醒来,他就疯了似的要她。
虽然他为她上过了伤药,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欢爱了。
他总算微微停下,起床披衣走了出去,很快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放在她面前。
发现里面是她最爱吃的莲子粥,她怔了怔,拉过床单披上,饥饿之极的吃了起来。
他着迷的看着她,那莹光如玉的肌肤在红色床单的掩映下更显魅人,她乌黑的长发凌乱的垂下,衬得她小小的脸有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他黝黑的眼眸微眯,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抚上了她的双峰。
「煌抒寒!我还在吃饭!」她怒极,瞪着他满是欲望的脸。
他不去看她的眼睛,将她身上的床单扯下,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哑声说,「你吃你的。
我做我的。
」他的双手沿着她美好的腰身滑下,在她柔滑挺翘的臀部大力蹂捏,渐渐向她的花心探去。
她愤然道,「有你这么急色的人吗?」他不会还是处男吧?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
他眼眸黝黑的看不见底,平静的说,「是,我等你已经等疯了!在漫长的等待中彻底的疯掉了!」他的两只手指探入了她狭窄的幽径,不断向外扩宽着。
她挣扎着,愤然大叫,「不要!我死也不要!」这个样子的抒寒好陌生,简直不像他了。
他黝黑的眼眸满是幽暗,「哦?真的吗?」他按住她,抽回手指,抹了些什么,又探了进来,在她柔软的内壁上轻按着。
她只觉身下无比酥麻,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强烈了起来。
她惊骇的问,「你给我抹了什么?」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春药!」他含住了她的耳朵。
「你……啊……无耻……嗯……」锦灵绣难耐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不住的颤抖,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红唇微张。
他含笑注视着她情动的脸。
这样真好,就像她也是想要他的一样。
他俊美刚毅的面容,强健完美的身材看在她眼里都充满了诱惑。
她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身体淫贱的上去抱住他,渴求着他的安抚。
煌抒寒迷醉的望着她绯红的双颊和迷茫的眼,温柔的抱住她,在她身上抚弄起来。
「啊……啊……嗯……」她呻咛着,双眸水汪汪的,不自觉张开了双腿,期待着他的占有。
她诱人的花径暴露在他眼前,美丽的身体在妖娆的扭动着、邀请着。
他眼眸幽暗,急切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她的内壁蓦地紧缩,夹住他的坚挺,那种莫名的空虚瞬时被充满。
她用腿环住他结实的细腰,撩人的呻咛起来。
他痴迷的望着她汗泠泠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刻,只有在他和她连为一体的时刻,他才能确定她还在,他还没有失去她。
他的眼眸痴迷而痛楚,将她的腿架到肩上,他深深的挺入,又抽出。
那硕大坚硬的分身在她紧滞的幽径里狠狠戳插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助的迎合着。
「说你要我,绣儿……说你需要我……」他在她耳边诱哄着。
「嗯……啊……我……」她迷茫的望着他,完全被欲望所掌控,「我……要你……」「啊……」他闷声轻哼,全身绷紧,滚烫的爱液释放在她体内。
她满足后累极,已昏沉睡去。
他趴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发稍,痛苦的轻声说,「绣儿,我爱你……」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怒气下正做着蠢事,这样做只会让她的心离得更远。
可是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深情的眼光看着宫千翌,那种他求之不得的真情令他疯狂。
此后的几天锦灵绣都与他在寝屋里度过,他不分日夜的要着她。
既不准她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
他自己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涮洗沐浴。
三天早已过去,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她走。
锦灵绣披着睡袍,默默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梳着头发。
因为时时承欢而满脸春色,娇媚艳丽的那个女子是她吗?她苦笑了一下,深刻认识到煌抒寒的可怕。
一直在身后静静看着她的煌抒寒,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轻轻梳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