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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锦灵绣的倾城刺一出即破去了他的先天罡气,若非她点到为止,立即收手,他此刻已经受了内伤。
锦灵绣风中俏立,衣袍飞扬,但笑不语。
落樱飞舞下,她的清丽灵秀,风致洒然,让拥翠一会的众人目瞪口呆。
天下竟真有这样的人,武艺出入化,姿容举世无双。
人们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心服口服的爆出了大声喝彩。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锦女侠当的起这锦圣第一!」锦灵绣快速避开上来道贺的人,却见南宫临已经迎了上来。
「锦女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莫非是……你是锦圣无双?」南宫临和她擦肩而过时轻声在她耳边问,她含笑不语。
南宫临一怔,望向她的眼光复杂之极,似不舍、不信,又似欣赏、爱慕。
她已转身进拥翠楼去领奖品,他仍呆在原地,喃喃道:「原来真是她……原来真是她……无双公主,果然是灵秀无双!」锦圣国唯一的公主,锦圣王最爱的女儿,无双公主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智计无双。
锦圣王有11个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公主,从小就宠爱万千。
据传这位公主追求者甚多,可是任性高傲的公主却偏偏只对丞相宫千翌一人千依百顺。
宫千翌本是五年前西华国战败后送来的质子,因为年少聪颖,受到锦圣王的赏识,18岁就担任了丞相一职,和公主私交甚好。
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本该在琼楼玉台抚琴而歌,怎会流落于江湖?南宫临不解的苦思。
无论如何,锦灵绣拈花微笑的样子已深刻在他心底,让他第一次尝到为情所伤的滋味。
你愿意跟我走吗?锦灵绣迈入号称锦圣第一楼的拥翠楼,好的打量着周围妖娆美丽的少年和暗香浮动、气氛暧昧的场景。
早有主人迎上前来,毕恭毕敬的将一块刻有龙形的玉牌送上。
只因那龙珠可活死人、肉白骨、驱百毒,无论会不会武功,吃了都会修为大进。
杀蛟龙,夺龙珠,才让世人趋之若骛。
只是若非武艺超群,蛟龙的厉害也会让人有去无回,所以各国只有一个名额,由武艺最强者担之,大家也无异议。
锦灵绣拿过屠龙令随手放进怀里,笑眯眯的看着这里的主人——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战战兢兢的说,「不知女侠还有何吩咐?」她冷笑了一下,「人呢?」见他还不明白,她轻哼一声,「我的美人呢?不是赢的人有花魁相赠的吗?」他干笑着说,「我见是……这么漂亮的女侠……还以为不喜欢这个……那个……」锦灵绣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立时有无形的压力向他逼来,他立刻跳了起来,说话也快了许多,「请跟小人到内堂来。
」锦灵绣随他走进一个宽敞隐蔽的院落,一路上对给她抛媚眼的美男们报以微笑。
开玩笑,她最喜欢的就是美丽的男子好不好?食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是她的理想哎。
早就听过这里的男妓姿色甚美,她还是第一次来,怎么都要带一个回去玩。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01bz.cc
再说,有谁还能比得上他呢?想起那个白衣无尘,清风朗月般的男子,她笑容一敛,清亮的眼也暗了些。
暗暗气道,翌哥哥,你不要锦儿,锦儿非要胡闹给你看不可,让你后悔错过了锦圣仅存的善良公主!正想着,一入这题名为劫翠园的院子,一片淫声浪语传来。
她一抬头,虽是自小胆大皮厚,脸也绯红了起来。
只见偌大的院子里,假山花圃错落有致,许多美丽的少年被各种客人拥着,肆意玩乐。
虽是白天,许多客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褪下他们的衣服,压在他们身上喘息。
「这里是拥翠楼最美的少年所在的地方,女侠可以随意选个你喜欢的带走。
」主人道。
锦灵绣红着脸点点头,暗骂自己有贼心没贼胆,不是想好了要越胡闹越好,气气他吗?她定了定,漫步于小院里,只是这里的少年各有各的美丽,不知如何选起。
假山上,两个大汉正压着一个妖娆的少年,一人从身后进入他的身体,一人将下身插入他的口中,他无奈的哽咽着,却被迫晃动着身体迎合他们。
花间一群饮酒作乐的男人故意将手中的酒倒在脚上,让身边的少年跪在脚下舔吸干净,见那些瘦弱的少年屈辱的样子,他们哈哈大笑。
锦灵绣忽然不想待下去了,皇宫里原也有这些污秽之事,可她还是看的很难受,罢了,自己本就有色心无色胆。
她已准备离去。
「啊……」一声痛苦的呜咽传来,主人匆匆转过假山,锦灵绣也跟了过去。
只见荷塘旁的一棵樱树下,4、5个男子正淫笑着轮奸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那少年长的极美,五官精致,身体修长。
此时他一双狭长的凤目痛苦的睁大,面色因痛苦和耻辱而扭曲,紧握的拳头,充满红丝的眼睛似在控诉着什么,愤怒的瞪着这些侮辱他的男人。
他们嘻笑着压住他不断挣扎的四肢,让他呈大字形打开,正轮流享受着他的身体。
他身下白色的精液和一大摊鲜血混和在一起,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看到他毫无反映的昂扬,那个在他身上大力撞击的男人淫笑着随手将一根细枝狠狠插入他的铃口,「小贱货,都玩了你多少次了,还挣扎个屁!装什么装?今天不给老子叫,老子就叫你好看!」「啊……」那少年高叫了一声,痛得大汗淋淋,身子高高的弓起,又被他们按了回去,他立刻咬住嘴唇,死也不肯在他们身下呻吟叫喊。
「装什么清高?明明就是个烂货,这里都被操松了,还每次都挣扎,是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另一个男人用高高挺起的下体在他脸上擦来擦去,想插入他的嘴中,他使劲挣扎着。
「胡老三,你不想活了,上回县令的公子想玩玩这小子的嘴,谁知他咬的他差点断子绝孙。
」旁边的人劝阻道,「玩玩下边就好了,别惹他,横着呢!」那叫胡老三的气不过,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两耳光,推开发泄后仍趴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把他的腿提起,架在肩上,狠狠撞了进去,一边蠕动一边在他身边肆意摸索,大声呻吟起来。
那少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撕心裂肺的痛,他只想呕吐。
正进气少出气多,一股骚臭逼来,抬头见他们玩够了竟纷纷往他身上撒尿,无力反抗的他只恨得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