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an
2024/03/01
该从何说起呢?
就从那一年我回老家的时候开始说吧。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那个时候我毕业没多长时间,找了个工作,刚刚度过实习期,成为正式工,也正赶上春节放假。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喜欢回老家,只是父母去世后都埋在那,我得回去。
母亲在我刚考进大学的时候得了病,胃癌,之前叫她去检查检查,就是不去,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父亲的话,是在我大三那年,清明节坐客车回老家,结果司机疲劳驾驶,撞得很厉害,没有人活。
听起来有些扯,但……算了,说得有点远。
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我会回老家,主要是为了祭拜父母,而且他们还在自己的地上建了栋四层房子,扔着也不合适,虽然现在有些破旧了。
买了动车的票,两个小时就到了。
每次坐列车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以前爸妈带我回家坐的绿皮车,自己不买票,坐在妈妈怀里,坐上七八个小时,屁股生疼。
到站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只开到村口,他们一般不会开进村子的小路,而我也没有要求。
原本的黄泥路已经完全修成了水泥路,以前车子往里开,总是会被颠得头撞到车顶。我每年都会回来一次,这些变化看在眼里,也不会感到什么惊奇,倒是路两边的灌木和田地没变。
沿着道路,走到了一排排水泥房中间的一栋,就是我在这里的家。
“开开!”
坐在旁边屋子门口戴着棉帽的老奶奶向我喊道,“开开”是我的小名。
“诶,奶奶。”
她是奶奶家里最小的妹妹,我以前叫她小奶奶,是老一辈里唯一在世的了。
“放假啦?”
“对啊。”
小奶奶用方言问我,而我是用普通话回得她,她听得懂。
“过年在这边吃哦?”
“好。”
小奶奶对所有的小辈都很好,而且其他亲戚也对我挺好,对于这个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我之前说我不愿意回家,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也许是个归属感比较弱的人,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待得安心。当然也可能是我比较懒,不喜欢来回跑,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就不想再走动了。
用十年前的钥匙插入孔洞,有些生涩,门生锈了,原本用的是不锈钢,但时间确实有些长了,而且这里的气候也比较潮湿,我基本不回来住,倒也没在意。
喀喀喀~
被锈蚀的铰链,旋转、摩擦。
迎面来的是带着水气的霉味,今年尤其的湿。
压合电闸,开启电灯,客厅用的还是白炽灯,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坏,照得房间昏黄。
卧室的是led灯管,舒服许多。
东西都被装进布袋里,原先是为了防潮,只是今年的环境恐怕起不了作用。
我打开袋子,果然,有一些发霉了。
“开开!”
“啊,诶。”
小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被子发霉哦?”
“嗯。”
“去我那里睡?”
“不用,还有一些是好的,床也是好好的。”
“开开窗,透透气。”
“嗯。”
说罢,她就出去了。
回老家的日子是晴天,所以我不觉得糟糕。
装的两床被子,有一床还是好的,便拿出去晒了,床也搬了出去。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太阳照进卧室,顿时感觉湿气少了许多。
窗边是木制的书桌,我把抽屉里的全家福拿了出来,摆在桌上能被阳光照到的地方。不过桌子的位置不太好,光仅能照到照片里,被挤在中间,只到爸妈胸口的我。
噜噜噜~
外边传来了货车发动机的声音。
“开儿!”
车子停在了我的窗前,车窗摇下,探出一位扎着头发的中年妇人,是我的婶婶,应该是跟叔叔去城里采办过年的东西。
“诶!”
“回来啦?”
“嗯。”
“中午吃过咯?”
“吃过。”
“晚饭到叔叔家吃。”
“好。”
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我到楼上几层看了一下。
真奇怪,很干净,像以前总是会有的蜘蛛网和老鼠屎都没出现。
一层也是,除了比较潮湿外,还是挺干净的,没有灰尘。
没有更好,省得麻烦,也许是亲戚帮忙打扫过,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就没再纠结。
很快就到了傍晚,我出去把床和被子搬回了卧室。
“晚饭好嘞!”
一个小女孩跑进房子叫喊,我认得,是叔叔家堂哥的女儿。
“叫我什么?”
我蹲下身,拉起她的小手,她没抗拒。
“唔……叔叔!”
“诶!”
“吃饭咯。”
“好,好。”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到了隔壁叔叔家。
“开儿,坐着。”
叔叔已经坐在位置上,指着旁边的凳子。
“喝酒吧?”
“不喝不喝。”
“哈哈,要学会喝酒啊。”
我只是陪着笑。
“堂哥、嫂没回来?”
“还有事做。”
“哦。”
“放假几天?”
“八天。”
“工作比读书辛苦哦?”
“嗯。”
婶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
“菜不多。”
“够了够了。”
“帮你盛饭啊。”
“我来。”
“坐着!”
接过婶婶手里的饭,便动起了筷。
桌上菜很丰盛,鱼、红烧肉、卤鸡爪……大多是荤菜。
小侄女坐在旁边的小桌子边用小勺吃着饭,她还没开始长个子。
“过年在这边吃啊?”
“奶奶说在她那边吃。”
“哦,那也好。”
小奶奶住在堂伯父家。
“多吃点,不要客气。”
“嗯嗯。”
菜烧的很好吃,我也是扒拉了四碗饭。
“明天也来这边吃……”
“明天过年!”
叔叔提醒道。
“哦,哈,瞧我这脑子,那再多吃点,要不然浪费。”
我太难了。
在叔叔家呆了好久,吃撑了,站了许久才舒服些。
床上,我手垫着脑袋,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
半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在看我,兴许是老鼠吧,随后便沉沉睡去。
咯喔喔~
鸡鸣声把我唤醒,到大年三十了。
不过天色昏昏沉沉的,是阴天,倒也没什么奇怪,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房间湿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些。
而且这种时候变得很冷,让人不想起床,想要一直躲在被子里。
“开开!”
“啊?!奶奶。”
小奶奶突然出现在窗户外,满是皱纹的脸朝向我,我总会被她吓到。
“起床咯,去拜下父母。”
“好。”
有了命令,我迅速就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跟着小奶奶到后山。
家族里的坟墓一般都建在一起,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爸妈的墓。
在墓前,点燃起准备好的黄纸和香,摆好猪肉、鸡肉等祭品,向他们拜着。
小奶奶在旁边手里抓着香,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什么求护佑的话吧。
爸妈的墓边,有三座特别的墓碑,并不是家族里的,而是爸爸好朋友一家的。
爸爸以前有位很好的朋友,情如兄弟,听他说我们两家还订过娃娃亲。
那时管的不严,父亲的朋友很轻松从医生那得知自己妻子怀了女孩,就跟当时也在母亲肚子中的我订了娃娃亲。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最终那女婴生下来就夭折了,救不回来,不久后夫妻俩也悲伤过度,得了重病,走了。
父亲是这么跟我说的,只能说很不幸吧。最新地址ltxsba.me
以前也总是会跟着父亲来祭拜,可见他们的感情是极好的。
中间的墓碑就是那个出生后就夭折的女婴的。
若是她健康长大,或许我现在就不需要找女友了吧。
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自嘲地露出笑脸,手不自觉地抚上墓碑顶的杂草。
“嘻嘻嘻~”
嗯?我急忙缩回手,是错觉吗?竟然听到女人的笑声。
我转头看向小奶奶,她还是手抓着香,低着头,嘴里仍念念有词,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样子,看来是我的错觉了。
在小奶奶插完最后的几束香后,我们便离开了。
端起祭品,又发现不对的地方,好像少了几只鸡腿?
又看了看小奶奶,她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会吧?是我记错了?
我挠挠头,顺势让开身子,让她先走。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让我的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回到家里,接下来就是等着伯父他们烧好年夜饭。
打开带着的笔记本电脑,看着下载好的电影,直到半下午。
说是年夜饭,但在我记忆里似乎从来没在晚上吃过,基本是下午一两点开始,一直吃到将近傍晚,晚上饿了的话,就煮些饺子吃。
到了过年的日子,在外的人都回来了,堂哥、堂姐什么的……
小奶奶家,也就是堂伯父家,围着大四方桌坐得满满的,大人聊着天,小孩叽叽喳喳抢夺饮料。
我话不多,他们也知道,我吃得也快,所以很快就下桌了,回到家里,外边除了时不时的鞭炮声,便只剩下安静。
发呆了一会儿,我又打开电脑,敲打起键盘,这应该算是我的兴趣吧,把一些无聊的想法用无聊的文字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噼噼咔咔~
我轻轻伸展身体,它又在抱怨了。
快七点了。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还会陪他们看看春晚,而现在自然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嗯?”
房间里的灯开始变得闪烁,是年久失修了吗?
我无奈摇摇头,洗了个澡后就躺到床上,关掉了灯。
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但还有浅浅的一些意识,这似乎是我工作以来睡得最早的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丝不对劲,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记得被子没那么重啊。
房间里的湿气也更重了,下半身有凉凉的感觉。
我挣扎着,想要动下身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是醒着的,却不能动,睁开眼也是漆黑一片。
难道是鬼压床?大年三十给我整这出吗?搞什么。
嘻嘻~
是那个熟悉的笑声,我又产生幻觉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脱了下来。
一种虚无、柔软的东西包裹住我的肉茎,很刺激。
“啊~”
我舒服地叫出了声,太怪了,我很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动不了。
我的肉茎被弄得直立了起来,被子好像也不见了,胯下被什么压着,但不重,轻飘飘的。
不会真见鬼了吧?
嘶溜~
那个东西似乎又开始舔我的龟头,不过好像有些生涩,小心翼翼的,虽然我以前没感受过,没资格说就是了。
啾~呣啾~
这么还发出了声音,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哈啊~”
好舒服,那个柔嫩的、湿润的,像是舌头样的东西,舔弄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茎皮,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哈~哈~”
可恶,我要忍不住了,而那东西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更加剧烈。
嘶溜~哧溜~
甚至吮吸了起来。
咚咚!
“开开!”
卧室的窗户被敲响,传来了婶婶的声音。
束缚我身体的力量消失了,我自由了。
噗噜~
也是这一瞬间,我射了出来,那个东西的动作同时停下。
“婶?”
我迅速坐起身,按住被子,外面还是有些星光,房间里不是完全黑暗,这反而让我更加奇怪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到被子里是有其它东西的。
“睡着啦?”
没等我多想,婶婶就又开口了。
“啊。”
“饺子好了,来吃咯。”
“好。”
“快点哦,等下被那些小兔崽抢光了。”
“嗯。”
说完,窗户外的影子消失了。
呼~
不知为什么,我松了口气,手上的劲儿也小了些,顺手开启床边墙上的电灯开关。
而在光亮起的瞬间,被窝里也有了动静。
“开!”
被子被顶开,从里边钻出一个长发人头。
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脸凑到我跟前。
“啊!”
我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去,撞到床背,而它如影随形般紧跟着。
退无可退,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头瞥向一侧。
“你,你……”
“开!”
它扑到我的怀里,我双手举得高高的,尽量减少与它的接触。
什么情况啊?!
“开!”
它一边喊着,一边搂住我的腰,并没有很用力,或者说它本身就没多重。
心跳逐渐平稳,我也慢慢回过神来,腰间真实的触感表明我确实是在现实当中。
我手缓缓放下,放在它肩膀上,微微用力。
它似乎明白我的用意,松开了手,被我推开,跨坐在我腿上,我的裤子已经被它脱掉了,肉棒在射精后耷拉下来,贴在它腿上。
它歪着头,表示疑惑,那表情,应该是疑惑吧。
直到这时,我才有心情和足够的视野看清它……不,应该是她?
她的手搭在我的肚皮上,头发是纯粹的白色,眉毛、睫毛也是,全身皮肤更是惨白,听起来不是很好,总之就是很白很白,唯有樱色的嘴唇和幼红的乳头尤为显眼,点缀在如白瓷一般的身体上。
她光着身子,正对着我,嘴角带着笑容,还有一些溢出的精液。
“开!”
她又开口说出那个词,这应该是我的名字。
“你……是鬼?”
我试探地问出口。
“?”
她歪着头,手指抵着白净的脸蛋,而后又点点头。
“额,那你有名字吗?”
还是歪头,不懂我说的什么吗?
“我,开。你?”
我比划着,尽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嘻嘻!”
笑什么啊?
“心!”
她又说出一个字,这难道是她的名字?
“心。”
我手指着她,复述了一遍。
“嗯!开!”
她又一下扑到我怀里,脸蹭着我的胸膛。
什么情况,真的是她名字吗?还有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又把她推开,打算起身下床,这次她却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挂在我的身上,委屈地看着我。
她阴部那里也很白,我不经意看到……好吧,其实是故意看的。
虽然她样貌很奇怪,但非常漂亮、纯洁,尽管那只有眼白的眼睛有些瘆人。
她不重,虽然完全挂在我脖子上,但感受不到一丝负担。
这真是鬼吗?也太怪了吧。
我用力想要把她从身上推开,却不动分毫,反而她的双脚勾住了我的腰,浑圆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仅从触感就能知道它的柔软。
“那个……心,先从我身上下去怎么样?”
她假装没听见,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动不动。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抱着她去叔叔家吗?
话说,如果是鬼,他们看得到心吗?
我只能先穿起裤子,往大门走。
“开儿。”
“啊,婶婶。”
一出门就见到婶婶,她好像没发现异常。
“有点慢。”
“哈哈。”
我挠着头,往叔叔家走。
“衣服都皱了。”
“啊?”
我急忙低下头,发现穿着衣服被心压得有些皱,不过好在是袄,不是很明显。
而心听到后,也动了动,没再压着衣服。
果然听得懂人话啊。
我开始有些佩服我的胆量,居然就这样出来了。
叔叔家门口的黄狗见到我后,汪汪地叫起来。
“叫什么,自己家人也叫!”
婶婶虚踹一脚,狗子呜咽着跑走,我嘴角抽动,莫非被看到了?幸好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