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柔被操的肚子上下摇晃,蹭在戚川的小腹上痒痒的,她不得不腾出手来固定自己的肚子。
宽松的吊带裙也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翻飞,时不时露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裙摆也沾了不少水液。
戚川稍微掀起裙摆,上半身钻进了她的裙子里,脸贴在两个二次发育的大奶子上嗅闻,吮吸。
他粗糙的舌头重重的舔过两个乳尖,又用牙齿轻咬,将柔嫩的乳头玩弄的红肿充血也不肯罢休。
粗厚的舌头又开始舔弄周围的乳肉,有力的舌尖顶撞在大奶子上,像是用手一般做着按摩。
两排整洁的牙齿衔着块雪白的乳肉不肯松口,硬是在上面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中心还有块吸的红红的吻痕。
大鸡巴也操的越发用力,怀孕后的张欣柔已经有整整六个月没和人上过床,小逼又湿又紧,还变得分外粘人。
戚川每每都要格外用力的才能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又使劲的操进去,龟头瞬间破开层层软肉,直达格外紧致的宫口。
“啊啊啊……太深……嗯啊……大鸡巴干的好深……哦……小逼要喷水了……哈……骚逼被戚总的大鸡巴干喷水了……嗯嗯嗯……”
本就窄小的穴洞又收紧了几分,卡着大肉棒不让其出来,像千万张小嘴一般,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本就湿润的小穴,在高潮的刺激下,又从深处喷出大股热流,全部倾倒在戚川的龟头上,那灼热的温度,将他的大鸡巴都烫的个激灵。
更令戚川感到惊喜的是,正被他含在嘴里的红肿乳头,突然喷射出甜咸带着腥味的汁液,另一个没有被含住的乳头,则将奶水喷在他脸上,和这件还未脱下的吊带裙上。
戚川兴致大起,一把将这碍事的吊带裙给扔到一边,两手捧着喷奶的大奶子,这边吸一口那边吸一口。
“唔……你怎么这么骚,孩子还没生呢,就已经开始产奶了……哦……骚逼放松点……嗯……”
“哈……不是的……嗯啊……大鸡巴太大的……都把我操喷奶了……嗯啊……”
两人的活塞运动并没有因为戚川吸奶而停止,反而更加快速激烈的交合着。
大鸡巴从小逼里带出更多淫水,将自己还没脱下的裤子浸的湿湿的,两人交合处的阴毛也被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皮肤上。
啪啪的操逼声和啧啧的吸奶声交汇,硕大的鸡巴在温暖的小穴里进出,戚川爽的快要升天。
他腰部用力,只想干死身上这个喷奶的骚逼。
张欣柔被他干的起起伏伏,整个小逼都被大鸡巴磨的红肿,那力道之大,连阴毛都会被操进小逼里。
戚川如同打桩机一般不停顶着鸡巴,在进出中得到摩擦逼肉的快感。
整根大鸡巴都被泡在温热的淫水之中,龟头被宫口卡的紧紧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马上就要射精。
戚川紧吸着香甜的乳头,下身猛然用力,大鸡巴飞快的操干着流水的骚逼,噗噗的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他喘了口气,又将张欣柔放平在床上,抬起双腿继续开始操逼。
直到射过第二回,他才换了套衣服,安排人送张欣柔回去。
张欣柔离开公司后,他盯着窗外看了会,拿起手机给某个没有备注的下属发了条信息。
第0039章终章
张欣柔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被打掉。
在戚川的下属架着她去黑诊所时,被王雨彤和陆灵救走了。
她顺顺利利的在王雨彤和戚川父母的掩护下,生下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是个非常健康的小男孩,长的不太像戚川,反而和戚川母亲比较像。
于是戚川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多了个年幼的继承人,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把他蒙在鼓里。
常年的纵情声色,让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敏锐果决,连其他股东私下的活动都未能察觉。
现在的戚氏已经和之前不一样,有点风雨欲来的味道。
凌书也早早的把股份抛售给了公司一些野心勃勃的股东们,自己在家悠闲画画生活。
时间已到入秋,但天气没有丝毫转凉的迹象,仍然闷热的让人心情烦躁。
戚川才和女人上完床,独自从酒店出来,车都还没发动,一辆大货车突然从马路边驶出,毫无减速的迹象向他撞来。
一瞬间他来不及反应,只看的清车上那人面无表情,眼神里满是视死如归。
他在一阵“轰隆”声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他喘着粗气,连手也抬不起来。
戚母满脸心疼的守在一旁,怀里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和戚母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阿川啊,好好躺着养伤,别担心,撞你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戚川张了张嘴,几不可闻的气音从喉咙中传出:“这……孩子……谁……”
“这是的你的宝宝啊,”戚母笑笑,“宝宝可比你听话多了,公司的事你也不必担心,妈妈会帮你照看好的。”
他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的?
戚川如坠冰窟,戚母这话的意思,是要夺权么?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戚母站起身,“股东们有些异动,妈妈得去帮你看着了,妈妈会给你找最好的护工,保证你在这里过的舒服。”
戚川挣扎着想起身,可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落在床上一动不动。
戚母走了快半个月,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毫无尊严的任由肥胖油腻的护工照顾着,好不容易手臂可以做些简单动作,他立马向护工要了手机。
而后发现以前的下属电话一个也打不通,在要么打通了也只和他打马虎眼。
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戚氏已经变了天,戚川只是个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废人。
人人都默认车祸只是个意外,单单惩罚了司机,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为戚川去刨根问底,找幕后凶手。
戚川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宿,拨了凌书的电话,毫不意外的无法接通。
他发疯似的打了上百遍,才泄气一般,将联系人从上划到下,看到了张欣柔的名字。
“你去哪了?你不是说想当戚家太太的吗?”
张欣柔听着电话那头戚川的诘问,自己也分外恼怒,“戚川,你告诉你妈妈,我为你们戚家生了孩子,不能就这样把我甩开!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戚川没再听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他早就告诫过她,戚家去母留子的事做的多了去了,她若是执迷不悟,下场可能比被卖到国外去好不了多少。
他双目失神的在床上躺了半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被自己忽视的刺痛感,变成一道道或凸起,或凹陷的疤痕。
曾经吸人眼球的外貌变得丑陋,他没有勇气再去照镜子,也没有勇气再站起来了。
第0040章番外:当年明月
凌书这两年已经和家里关系缓和了许多,反正大哥大嫂都已经生了三胎,爸妈也不再强制要求她结婚生子。
或许是年纪大了看的也更开了,凌书父母不再责怪她当初执意要嫁给对家儿子,反而劝她多回家,他们亲自给她挑选对象。
凌书当然是拒绝的,却没想到父母竟然都挑到桑家去了。
桑家和凌家是世交,小时候她和桑兰玩的好,还常常被两家人撮合她和桑兰的哥哥弟弟们。
桑兰颜狗当然是一百个愿意有个漂亮妹妹当弟媳,却架不住凌书坚决拒绝。
这次回家前,大哥大嫂在凌书面前百般夸奖桑家那位青年才俊,恨不得立刻招为他们凌家的女婿。
到了别墅凌书才知道尴尬,桑以正坐姿端正优雅的在沙发上喝着茶。
桑兰在旁边和凌书父母说些甜嘴的话,却也并没有太过上心这次的相亲。
“呀,小书你回来了!”
桑兰亲热的搂着她的手臂,拉着凌书坐在桑以和她中间。
凌书几乎都能感觉到身边人身上散发的灼热体温,她不自觉的往旁边坐了坐。
“小书,我刚还和伯父伯母聊天呢,原来你和桑以这么早就见过啊。”
“啊?”凌书一脸茫然。
“就是你十八岁生日宴那次啊。”
十八岁生日宴?
尘封已久的记忆似乎被唤醒,凌书依稀记起了她十八岁的时候。
那年她生日,爸妈就是在这栋别墅给她操办的。
那时年轻的她无忧无虑,只因嫌大厅太过吵闹,便独自跑到后花园的白色木头秋千上坐着看书。
“咚!”
秋千离湖边很近,突然有什么东西出水的声音响起,凌书被吓得猛然抬头。
湖中少年光裸着上身,黑色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肤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凌书丢下书赶紧跑了过去,半蹲在湖边,把手递向了那少年,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湖里?抓着我,我拉你上来!”
那少年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她,只两只漆黑的瞳仁静静的盯着凌书。
“快点呀,等会要着凉了!”
水中波纹晃荡,那少年往前走了两步,迟疑的将手搭在凌书手心。
那冰凉的触感,在深秋时节将凌书冻了个激灵。
凌书立马将他抓紧往上拉,却没想到人没拉上了,反倒把自己给扯了下去。
好在水不深,凌书挣扎了几下,拉着少年的胳膊才在水中站稳。
他黑色礼服裙被水全部浸湿,脸上满是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落。
“算了算了,我们自己努努力爬上去吧。”
凌书说着,就要往岸上爬,腰间却被一只胳膊揽住,将她往湖中间带去。
“你干什么!我,我不会游泳的!”
凌书确实不会游泳,虽然这湖是人工的,最深也就只有两米,可对凌书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把控的恐惧。
她双手紧紧的环着少年的脖颈,嘴里叫嚣着再把她往湖中间带,她就要叫人了。
可事实上现在所有人都在前厅,除了她和这个来不不明的少年。
少年一言不发,转手将凌书放在自己背上,任由她紧抱着自己的脖子。
凌书被少年背着在湖面畅游,一点水也没呛到,渐渐也得了趣味,便不再大声制止他。
“你是想带我玩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
少年话太少了,也不知道这个嗯字是回的她哪一句。
凌书没太多朋友,但这少年这样孤僻,估计比她朋友更少,有些可怜。
“我叫凌书,你叫……啊嘁!”
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凉,凌书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少年突然停下前游,转换了方向,飞快往岸边游去。
那速度,让凌书忍不住羡慕。
她被少年三两下推上了岸,而少年则一个翻身便爬了上来。
“对不起。”少年坐在草地上,低着头,表情看着似乎有些难过。
“对不起什么呀?”凌书拧了拧身上的水,也坐在他身边,“对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叫什么啊?”
“我叫……”
“小姐!”远处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打断了少年的话。
“我的好小姐啊!你怎么,怎么……”管家半天憋不出一个形容词,“哎呀!你快跟我回去换身衣服吧!”
“好好好,别拉我别拉我,还有我朋友呢,他也得换。”凌书指了指旁边湿漉漉的少年。
管家面色古怪,出言毫不避讳,“小姐还是和我先回去吧,他是桑家的私生子,小三的儿子上不得台面的。”
“可……”
凌书还没说完,便被管家火急火燎的往前厅拉去。
生日宴开始,主角却还没到,哪有这样的道理。
凌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少年背靠着秋千架,身影被鲜花簇拥,却格外落寞。
“等我!我一会来找你!”
凌书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去找他,也不记得那少年究竟有没有在那里等她了。
时间太过久远,她的记忆已经过于模糊了。
后来天空下起了大雨,凌书也就无缘见得少年被雨冲刷掉的,写在湖边的字迹。
桑家私生子太多,桑家别墅离凌家不远,桑以是被他们合伙抢走衣服,推入水里的。
他顺着水流游到了后花园里,又顺着水流游了回去。
为了赶上那趟出国深造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