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喂奶时间久了便会使客人觉得疲惫,而且趴在怀里吃奶总会显得有些女方
强势,因此,改成躺在床上的姿势,既方便陆一琴如同母亲一般抱着孩子,又能
被客人主动压在床上,以彰显男方的强势,既实现自己的母性表现,又满足男人
心理的征服欲。
李祺一手搂着陆一琴的腰肢,一手把玩着陆一琴的另一颗大乳房,富有弹性
的丰满乳肉传来紧致的力感。
一只乳房被含在嘴里喂奶,另一只乳房被揉捏挤压,陆一琴的鼻息间发出妩
媚的娇喘。此时的她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年轻有活力的青年,整个人宛如一株艳丽
的花朵,在等待着甘露的浇灌。
一双丰满的肉腿逐渐盘在李祺的身上。
陆一琴显然已经在主动索取男人对自己的占有。
「哈……啊……哈、哈、哈……」
陆一琴主动地岔开了腿心,私处的位置散发出酸甜的雌汁气味。
李祺吃了个奶饱之后,松开含着的大乳头,只见右边的这颗紫葡萄已经不再
示威傲立,而左边的紫葡萄依旧挺拔耸立。最后不忘上前亲吻陆一琴的嘴唇,让
她也尝一尝自己母乳的味道,这是很多客人都喜欢和陆一琴玩的情调,因此陆一
琴也并不会抗拒,至于自己母乳的味道,在陆一琴看来其实也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大抵是因为这奶水是由自己的乳房产出的,所以才有这么多客人乐此不疲。
「小官人的牙口好生整齐,该是个家业有成的富贵之命。」
能够坐稳花魁的位置,除了姣好的姿色外,还有对客人细致体贴的关心。
「凤凰姐姐可当真是个妙人儿,我倒诚心想要为娘子赎身,与我金屋藏娇作
一位美妾,只是不知娘子意下如何呢?」
李祺双手揉捏着陆一琴的一对大奶,嘴巴再次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吻一番。
「小官人,妾身的丈夫,现在可还在外面为我们的事把门呢!」
对于这种问题,陆一琴从不以自己的立场直接回答,因为妓女的去留最根本
还是在于鸨母是否肯放人,卖身契是她这个奴籍最难以摆脱的桎梏,至于被什么
样的客人赎身,根本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陆一琴一直都是表现得很乖巧,
仅是用自己的现任龟公丈夫王贵,来作为一种托词,实际上他们这对夫妻,终究
还是掌握在妓院手里。
如果,客人真的能够与鸨母谈妥,愿意为她赎身,也由不得陆一琴自己拒绝
。而若是因为一时气盛,许下了空话,却舍不得鸨母为花魁开出的天价,双方再
见面时也有的台阶下,还可以假托陆一琴与现任丈夫伉俪情深,成一段美名佳话
。
李祺笑而不语,如今的他确是真有这金银,而且家中也正应该有一位美丽得
体的妻妾。
至于眼下,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祺继续掀开陆一琴的衣裙,但见硕乳丰臀之间的腰肢纤细,小腹上却有着
一圈赘肉,这是生育过子女为妇人带来的影响,分别见证着李祺,与他的妹妹陆
芷鸢,还有最后小弟的孕育诞生。
再往下看时,是到了传闻中这片森林越是茂密,主人的性欲就越是强盛。
陆一琴浓郁的阴毛让李祺十分惊喜,这比他印象里为自己启蒙的「张大娘」
还要更加的厉害,而这正是陆一琴阅人无数,饱食精气所养成。
且看那旺盛茂密的阴毛下面,更有馒头大小的阴阜高高突起,肥厚饱满的红
色大阴唇内含着娇嫩欲滴的小阴唇,整个阴户饱满丰腻,穴肉鲜美,尤其是那花
生米一样的颗粒状深红色大阴核散发出动人心魄的诱惑。
「来让姐姐也看看你的宝贝?」
陆一琴解开李祺的腰带,只见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宛若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
梁,正在示威般地指向自己的鼻尖,一股男人的气味直扑向自己的鼻息,浓郁的
腥味令人心醉。
「呀!小冤家,你这宝贝可真大啊……」
见到李祺的阳具粗长强壮,陆一琴心下里又惊又喜,担心自己受不住此等雄
风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唯有这般大小,才该配得上凤凰姐姐,让你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相比于此等巨物,足月份出产的婴孩要更大得多,
所以心知道不会塞不下,但终归是惊讶有超乎常人的尺寸。
陆一琴唇齿微动,张开樱桃小口,徐徐含住棒头,然后尝试着吞入。咸咸的
,有点腥,但除此之外没有意味,是很年轻、很健康的味道,又热又硬,甚至有
一点好吃……这也是年轻客人更受青楼女子欢迎的原因。
陆一琴徐图缓进,终于渐渐吞下了整根肉棒,棒头直插入深喉,将整个嘴巴
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只能尝试着去舔吮棒身,由于嘴巴塞得太满,甚至有口水会
难以克制地从中溢出。
这样的深度使自己显得太过被动,陆一琴将肉棒向外吐出半截,在展示过自
己的深喉技艺之后,还是选择了将龟头含在嘴巴里,这样既能够让自己轻松一些
,也能够更多地照顾到客人的敏感部位,棒头比棒身要更值得舔弄得多。
而且包皮垢也集中在这部位。
待到陆一琴舔吮一番结束后,再将肉棒整根吐出来时,整个宝贝已然被清理
的干净清爽,上面的脏皮被陆一琴全部吞入了腹中。她的的确确是真吃了,从被
清理过的干净清爽就能看出,这也是很能令客人感动的服务态度。
为了应对这根巨大的肉棒,陆一琴需要拿出与之相匹敌的应对策略,只靠一
张小嘴去以卵击石,实在不是种明智之举,而她的优势,是胸前那两个大肉团似
的乳房,可以轻易地将李祺的肉棒包裹在乳沟里,只露出一个龟头。
红润的小嘴含住从乳沟里时不时冒出来的龟头,粉嫩的舌尖扫舔着肉冠,李
祺在陆一琴两只大奶子里摩擦的阴茎果然是变成更加的坚硬了。
硕大的乳球之间形成柔滑的乳沟,将棒身完全包裹其中地摩擦按压,同时龟
头又被含在口中舔吮清洁,李祺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的呼吸也渐渐愈发急
促,肉棒冲刺加速伴随着蓄势待发的颤抖,陆一琴丰富的经验准确预判了李祺射
精的爆发时间,肥硕的双乳将肉棒埋在乳沟里面,温热湿滑的精液在她的乳沟深
处宣泄而出,仿佛灌注了滑腻湿润的润滑液。
李祺意气奋发,当下把陆一琴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将枪头对准花心,缓缓向
内里压入,粗壮的肉棒迫开娇嫩的穴肉,将内里的褶皱完全地撑开。陆一琴只觉
得身体被塞得满满的,这根宝贝捅进身体里就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塞满一样。
「唔……唔……嗯嗯……嗯嗯……」
不同于给人表面印象的儒雅,这位「李三郎」的阳具却属实是个凶残的家伙
,饶是李祺进行活塞运动的节奏并不快,依旧让与他做爱的陆一琴觉得仿佛置入
仙境一般,她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李祺的龟头,此
时尚不知自己在与亲生儿子乱伦的陆一琴,心中只是对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颇为
喜爱,甚至设想这李三郎若真是肯为自己赎身,到时自己成了他的妾室,用自己
徐娘半老的最后几年美貌,与他最后度过这几年欢乐时光,然后自己渐渐年老色
衰,看着他娶妻生子,或许也是自己一种美好的归宿?
当意识再回到现实中时,陆一琴竟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然全部热情地缠在李三
郎的身上,好似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只知道紧紧地和自己的爱郎搂在一起,
全然没有记着用上各种性爱技巧来取悦对方,只是凭借着男女之间互相契合的性
器来进行最简洁的性爱。
「小官人,让姐姐亲亲你。」
陆一琴主动献上唇瓣,与李祺亲热接吻,与年轻男子互换着口中的唾液,连
接在一起的「小妹妹」也与「小弟弟」互相缠绵,成熟的卵子正在渴望着等待对
方精液的浇灌。
「好弟弟,射得可舒服吗?你的精华暖洋洋的,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呢!」
陆一琴亲吻着李祺的脸颊,奖励对方在自己子宫里射出的精液。而年轻气盛
的肉棒还依旧硬挺着,似乎完全不满足于只与陆一琴做这一次,母子二人接吻、
做爱,直至深夜疲惫不堪,才互相搂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上午,睡醒的李祺只觉得怀中软玉温香,睁开眼后但见一位绝色美女正
依偎在自己身上,宛如一只猫儿般酣睡着,她的身材十分窈窕,两瓣肥臀宛如山
丘般耸起,两条洁白的玉腿竟是比自己一个成年男子还要粗,与纤细的腰身形成
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无比的性感肥熟。
至于那最为丰满诱人之处,还是要看她胸前那对大乳房,压在自己胸膛上一
阵绵软舒适,如若每天早晨醒来,都能见到此等尤物睡在自己怀里,定会是一种
美妙的体验。
「小官人,可是睡醒了?」
陆一琴睁开双眸,眼中柔情蜜意地看向年轻英俊的男子,昨夜与自己共享了
鱼水之欢的配偶,能够让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辈的男子对自己如此爱恋,陆一琴
也会对自己的美貌感到骄傲。
「凤凰姐姐,你真的好美,我的肉棒又硬了,还想趁起床之前,再与你尽兴
一番。」
年轻的身体就是这般火力旺盛,陆一琴满心欢喜,早雄配晚雌实是一种天作
之合,发育成熟的年长雌性与精力活跃的年少雄性交配,双方都能获得美好的体
验,而且有利于配子结合成优质的后代。
「你这少年郎,真是活力十足,可要知道姐姐的年纪,却是足够做你的母亲
了呢!」
「说来也巧,家母名字中也与凤凰姐姐一样,带一个琴字。」
「如此说来,妾身未入风尘之前的夫家,却也一样是姓李。」
「哈哈,我与凤凰姐姐果然是有缘,在下李祺,家母陆氏,名一琴,家中本
是荆州人士,十六年前因时局动荡,故而与家人失散,不知琴娘子家里是?」
李祺一边同陆一琴闲聊着,一边伸手往陆一琴的胸前,贪恋地把玩着陆一琴
的大乳房,大半心思还是留在了这位熟女花魁艳绝江南的胸脯上。
听闻李三郎如此身世,又再次勾起了陆一琴对儿子李祺的回忆,而如此这般
细看之下,竟是分明认出了身下倚靠的这名年轻人,愈发与自己儿子的样貌相似
,再加上时间年份都系数对应得上……
一时间,陆一琴心中只觉得神州末日!
「妾身……」
想到昨夜里,自己竟在未认出的亲生儿子面前表现出那般媚态,且与自己的
血脉骨肉行淫作乐,陆一琴感到自己一阵的精神恍惚。
昨夜里,她曾多次欲求不满地向李祺主动索取,记忆中至少有七次射精在她
的子宫里,而且是每一次的量都很大,现在依旧让自己觉得小腹内有一种涨涨的
满足感。
自己很可能会怀孕的!
陆一琴意识到。
陆一琴忽然仿佛成了失心疯的婆子一般,一双玉手立刻捧起李祺的脸,一双
美眸对着亲生儿子的脸仔细端详着,虽然已经相隔十六年,但作为母亲怎么会忘
记儿子曾经的模样呢?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年来李祺经历了些风霜,显得模样更加
成熟了些,仔细看过之后,陆一琴愈发地确认了他们母子竟是以这种荒诞的方式
重逢。
对于陆一琴的举动,李祺一开始并未觉得不妥,毕竟琴娘子生得是那么美,
男人对美女的一些怪异举动也是会多一分容纳的。直到,陆一琴忽然失心疯了地
一般,迅速拿过放在床头衣架上的衣裙挡在自己胸前,然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
拽着李祺离开她的床上,将李祺的衣服塞给他之后,便将他推出了门外。
李祺满脸错愕,看着陆一琴哭得梨花带雨地把自己推出门外,然后听到了她
将门从内栓上的声音。
此时,天色已经正亮。
栖凤楼已然开门营业。
鸨母见到二楼有动静,又是从陆一琴的房间里传来,立刻飞快地来到二楼,
连忙来招呼着客人打圆场。
此前,陆一琴身上还从未发生过与客人闹得不愉快,至于把客人从房间里赶
出来,更不像是这位知书达理的娘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毕竟凡是总会有例外,偶尔出现问题,对于陆一琴这颗摇钱树,鸨母还是心
疼得紧的,所以很有耐心。
「李公子,哎哟,您可别往心里去哈!琴娘子自从来了栖凤楼,从未耍过女
儿家性子,今日遇上玉树临风的李公子,想必也是因为佳人爱才子,一时动了真
情。李公子,请往隔壁客房稍作歇息,容我与娘子交心一番,再叫她来服侍您。
王贵!快些过来伺候着!」
绿帽龟公王贵点头哈腰地走上前来,为李祺带路。李祺却也是个善于动脑思
考的性格,遇到这种突发情况,自知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是,且琴娘子也是
个温婉的性格,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早起这段对话的内容当中。
跟随王贵来到隔壁房间,李祺一边整理身上衣服,一边思考着自己之前说过
的话。
除了讲过自己的家里人,也并未聊到过其他内容。
忽然,昨夜里,回想起为自己少年时启蒙的「张大娘」。
李祺忽然感到自己似乎将一切线索顺利串了起来。
再看向龟公王贵时,想到他是琴娘子的现任丈夫,再与自己的推理联系起来
,李祺看老乌龟时的目光有了变化。
「老龟公,本公子中意你家娘子,问一下关于她的事,你从实回答有赏。关
于你家娘子,姓名、芳龄、籍贯,这些个一一道来。」
「回李公子,琴娘子本姓陆,名一琴,今年四十有八,本事荆州人家,时年
因避灾荒,故而来到江南。」
姓名、年龄、籍贯,全都对上了!
这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到昨晚千娇百媚的花魁娘子,被自己射了无数精液的妇人,竟然是自己的
亲生母亲,李祺心中也难免会有些慌乱。
又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张大娘」。
自己竟然有悖人伦,淫烝生母?
而且事后回想,母亲这十余载沦落风尘,竟是被滋润浇灌得如此妩媚绝色,
饶是知道了自己寻找了十六年的亲缘关系,现在却依旧感到,自己对「凤凰姐姐
」有种难以自持的强烈欲望,每每想起母亲的脸,都会联想到琴娘子硕大肥美的
乳房,以及自己涨硬坚挺的肉棒,插入母亲蜜穴时的舒爽。
至于龟公王贵,与自己母亲以夫妻关系相处了十六年,本该是自己的继父,
但,彼时是卖身为奴,李祺打心里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而且,内心深处更是生
出了一种大胆地想法!既然自己已经做出过淫烝生母、有悖人伦之事,那么何尝
不将错就错,把好事坏事全部做到底?
现在的「琴娘子」名义上并非自己母亲。
而且又滋润得如此绝艳……
李祺整理好身上衣着后,主动找到鸨母。
此时鸨母正在焦心忧虑,因为这次陆一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来令鸨母十
分放心的花魁,竟忽然闹起了性子,而且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就在鸨母还思忖着,要不要让王贵过来,看在十六年夫妻情分上,陆一琴是否
愿意开门时,就见到李祺主动找上来。
「哎呦,李公子还请稍候,容老身再多劝一劝……」
「妈妈,我是想说,在下很中意琴娘子,想要以此金银下聘,娶琴娘子做妾
,不知妈妈觉得可足够?」
只见李祺取出厚厚的一沓银票,纸面上纹路清晰,正是崭新亮眼的正品,贪
财的鸨母顿时眼冒金光。
既然答应了给李祺做说客,鸨母心中便开始盘算起该如何让陆一琴松口改嫁
,这过程并不容易,陆一琴现在的工作、家庭都是栖凤楼一手为她安排好的,现
在又要栖凤楼主动为她解除掉这些拘束羁绊,如果贸然行动只会是强扭的瓜。
中午,鸨母亲自端着午饭来到陆一琴房中,房门并没有反锁,屋里虽看著有
些乱糟糟,但并没有任何打砸毁坏的迹象,一切瓷器饰品都在完好地摆放着,只
是衣服和床褥看上去散落一堆,故而显得整体很杂乱。
陆一琴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胡乱抱着两件杯子取暖,身上还没穿上衣服
,脸上更是没有梳洗。似乎是有哭过的,眼角仍有些泛红,不过想来是哭累了,
现在只是静静地呆在那里,茶饭不思。
饶是如此,依旧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感,让人看了只以为是受了委屈的少妇
,不过二三十岁年纪,哪儿像是个几近五十岁的老妈子。
鸨母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的空位,转身反锁门栓,然后便找了陆一琴身边的一
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娘子,可是昨晚受了什么委屈?看妈妈能不能帮你出气?」
「……」
「不是受委屈,那是,对这位李公子动情了?」
「怎么会?一个二十岁的男娃,我足够做他娘亲的年纪了……」
「不过,这位李公子,对娘子可是用情至深,特意委托老身来问候娘子呢。
」
「妈妈不需担心,妾身只是需要安静些时候。至于李公子……劳烦妈妈了,
就替妾身,劝这位李公子不要再见吧,妾身不想再与他接触。」
被亲生儿子撞破自己的妓女身份,而且还要伺候亲生儿子行房,这是陆一琴
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所以不想面对。
照理说,陆一琴平日里是很少有需要鸨母操心的,所以对于她的一些主动请
求,鸨母也往往尽力满足,伺候好这一颗摇钱树,但是这次……
「但是,刚过门的新娘子,哪儿有不伺候丈夫的?」
听闻鸨母此言,陆一琴先是心中惊讶不已,后是心中苦笑不迭,本想当做今
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母子今后形同陌路度过此生也就罢了,却被这贪财的老鸨卖
给自己亲生儿子做妾,实在是哭笑不得。
「娘子,听妈妈一句劝,你现在的年纪,是该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了,你和
王贵都是奴籍,今后没了生意进账,又该如何养老?不若就嫁给了这位李公子,
妈妈保你和王贵一份和离书,这样你和王贵今后也都有了着落,王贵可以安心返
乡养老,娘子就再伺候丈夫几年,红颜易老,到时也可以安心,这些也都是李公
子给的安排章程。」
见陆一琴若有所思,鸨母安心地起身。
「今天就不接客了,外面的交给妈妈来应付,娘子可安心考虑一下改嫁李公
子的事宜,需要传唤王贵的话,我留了两个丫头在你房门外。」
鸨母的话将陆一琴的思绪有效地从情感上的矛盾联系起了现实中的需求,无
论是已经年纪不小的自己,亦或者是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王贵,都需要考虑好
养老的问题,再顺着这个思路设想着,陆一琴渐渐也觉得答应下来或许是眼下最
好的选择。
与其让自己的后半生无依无靠,或者嫁给一个未知的男人,倒不如李祺更让
自己安心。
渐渐想通了之后的陆一琴,重新拾起了一些生活期望,重新梳妆打扮好了自
己的形象,然后整理干净房间。
留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既是名义上留下帮助照看陆一琴的,也是鸨母安插
坚实陆一琴的眼线,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于是收到消息之后,鸨母立刻准备开始下一步行动,安排王贵来到陆一琴的
房间。
「王贵?你……若是来为妈妈做说客的,就自己出去吧!」
王贵没有立刻回复,而是默默地摘下头上的绿帽子,放在陆一琴的梳妆台上
,然后才转身对这陆一琴说道。
「琴娘子,我王贵是个不会说话的粗人,心里却清楚娘子你是我王贵的恩人
,无论娘子如何选择,我王贵一定是支持娘子的。」
陆一琴走上前来,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佝偻的老男人,这个男人尽管是自己被
迫嫁给的,但他确是个照顾了自己十八年的好人。
此时房间内,一身白衣红裙,身材丰满高挑,肌肤白皙的陆一琴,与一身绿
衣黑裤,身材瘦弱矮小,黝黑枯黄的王贵,形成了鲜明的性相对比。
陆一琴一双玉手上前,抚摸在王贵老而感受的脸上,一双美眸与王贵双眼对
视,仿佛若有所思,接着,便是从梳妆台前拾起那顶绿帽子,然后亲手为王贵戴
在头上。这顶帽子于她自己而言,并不似外人那般是对王贵龟公身份的羞辱,而
是这十八年来丈夫对自己的照顾,以及他们之间有过一个女儿陆芷鸢。
外面,栖凤楼张灯结彩地操办着花魁娘子的婚事,这是风月之所少有的喜事
,或许里面有刻意作秀的成分,但仍旧有很多人愿意参与到这场热闹当中来。多
新鲜,妓院主动为妓女办喜事,而且是仍艳冠江南的名妓琴娘子,「老大嫁作商
人妇」,也算是风尘女子的善终,其中更不乏陆一琴昔日的熟客们前来贺喜。
对内,栖凤楼里倒是少有讨论这些的,虽然是在布置红景,但是却仿佛没什
么话题感,或者说,是每个人心里都心照不宣。
成婚当日,龟公王贵难得地换下了一身乌龟王八绿,换上了一身红黑色,这
是他自己与陆一琴成婚日,都没能用上的色调。
陆一琴在房间里,也是一直忙着精心打扮自己,对于自己儿子娶亲,作为母
亲的她总归是希望坐花轿的新娘能够更美丽些,然而这位新娘正是陆一琴自己,
这让她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
纯金打造的凤钗,绣着金线的嫁衣,做工用料都极其考究,将陆一琴一身的
风流韵致都贴合展现了出来,包括在陆一琴生了幼子之后得到再次发育的胸围。
作为栖凤楼的「凤凰」,为栖凤楼带来了十八年繁华的花魁,在她离开时,栖凤
楼也愿意给她风光体面。
只是当接亲的队伍到了之后,陆一琴却迟迟不肯出门,挑起窗户看向妓院一
楼的大厅,默默地看着那一身红衣的新郎官。
「娘子,可打扮好了?」
鸨母来到屋里催促着,看到陆一琴已经穿戴好了凤冠霞帔,只差没有遮住脑
袋的红盖,却是将新娘子整个美丽动人的形象都展现了出来。
「妈妈我就说着,这身衣服穿在娘子身上一定好看!瞧瞧这一身的风流韵致
,雪腻腻的大奶子,还有翘挺挺的大屁股,娘子过门以后,一定会给夫家早生贵
子呢!」
眼看着鸨母已经亲自来了,陆一琴也终于接受了既定事实,披上红盖头准备
嫁给自己的第三任丈夫。
「哇!真好看这新娘子。不愧是花魁啊!」
陆一琴被鸨母牵着走出屋子,听到的是满堂宾客的称赞,这身嫁衣的设计比
她平日里穿的衣裙还要大胆,胸前一对大乳房几乎有一半都露在外面,中间一道
深邃的乳沟,看得满堂宾客都恨不得将眼睛塞进去。
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已是人间绝色,被盖头挡住了视线,低头时又被自己
的大乳房挤满了仅存的视野,陆一琴下楼时只能靠人搀扶。
在侍女们的簇拥下,陆一琴的手被送到了李祺的手中,他的手掌很宽厚,比
起她的手要大得多,显得在被他握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想到自己的前两场婚姻,一场是落寞寒门的小家小户,另一场是被迫强娶的
奴隶婚配,比起如今的繁华热闹,都不可同日而语。一场盛大的婚礼,是每个女
子心中最期盼的场景,陆一琴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厉害,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
来了一样。
「亲一个!亲一个!」
新郎与新娘牵手的一颗,在场宾客纷纷欢呼起哄道。
陆一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过会有婚闹的习俗,但未进洞房之前是
不该掀开盖头的……
「哎呀!」
胸口传来被亲吻的触感,已经视野中可以看到,李祺低头附在自己胸前,竟
是在自己低胸敞开的乳房上亲吻了一下。
在场宾客们发出欢呼声。
这场表演在众人看来属实是精彩,甚至分不清陆一琴嫁衣采用领口低胸敞开
的设计,究竟是否早有安排,不过,在艳冠江南的花魁娘子从良的婚礼上,能够
看到花魁娘子盛装展示她傲人的大乳房,以及看到新郎官亲吻他的大奶子,这场
表演可以说是为陆一琴的风尘生涯画上圆满的句号,让在场宾客尤其是陆一琴的
熟客,能够最后再一饱眼福。
坐上接亲的花轿,陆一琴心中思绪万千,自己沦落风尘,如今能以一场婚礼
的仪式从良,不可谓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自己第三任丈夫的身份……
尽管陆一琴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这只是儿子解救自己脱身苦海的一种方式罢
了,但婚礼却是真实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向往的。
「一拜天地!」
司礼张罗仪式的声音唤回了陆一琴的思绪,让她意识到自己从坐上花轿之后
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身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有些迟疑地扭头转向李
祺,隔着盖头的她不确定李祺能够察觉自己的状态,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去依赖
这个男人。
「娘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侧室,不是没名没分的侍妾,理应拜天地、入族
谱。」
可是,名字该怎么办?
陆一琴忽然觉察到,自己与自己的婆婆,不对,是自己与自己的儿媳,也不
对,自己与自己的名字想同,这在外人看来岂不会觉得奇怪?
拜高堂之后,陆一琴的意识再度变得麻木,生怕接下来就会出现那个问题给
自己,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
礼成入洞房的一颗,陆一琴抓住机会,出手握住李祺的手腕,拉着丈夫一起
进了房间。
「祺……夫君,拜高堂的时候,在场宾客就没有问道我的名字吗?」
李祺莞尔一笑,反手关上了门,在江南之地他并没有多少交际,在场受邀的
宾客大多是栖凤楼那边安排的,所以也不需要他这个新郎一定陪场,正好可以有
耐心向陆一琴解释清楚他的安排。
「琴娘,且让为夫替你掀开盖头,自己看看高堂牌位是怎么写的。」
「好,请夫君快些。」
陆一琴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盖头渐渐掀开,眼前正是摆放着高堂牌位,只见
原本应当属于她的牌位上,赫然写着「李陆氏」。
「这……」
陆一琴心中又惊又喜,原来是通过这种方式,避开了婆媳同名的尴尬。
李祺揽住陆一琴的腰肢,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婆媳同名或许会引人非议,但是婆媳同姓,古往今来却是不胜枚举,我便
当是娶了一位远房表姐,又有什么问题?」
李祺刮了刮陆一琴的鼻尖,这举动相当的亲昵,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但是
陆一琴十七载沦落风尘,全然忘记了女德典范,再加上头昏脑热、芳心震颤,一
时间竟没有觉得这举动不妥,反倒是职业性地表现出了女子娇羞,因为客人做出
这种举动,便是希望看到对应的表现。
「那,妾身已经没有问题了,李郎还是去招待一下客人……哎?」
李祺的食指点住了陆一琴的嘴唇。
「客人?招待什么客人?是要为夫去招待那些与曾娘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嫖客
吗?我可不是那栖凤楼的王八,琴娘你最好今夜就忘了栖凤楼的所有事,别总是
提醒为夫,你的嫁妆里还有准备了一箱的绿帽子!」
说罢,李祺自是知道这个话题陆一琴不好去接,也不期待等着她绞尽脑汁地
接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将陆一琴搂进怀里,含住她的樱桃小口,一番贪婪地吮吸
啃咬。
「琴娘,替为夫宽衣吧,我们该准备行房事了。」
「嗯,好。」
只要不闹出孩子来,就算是做女人伺候李祺几年,也不是什么问题,更是自
己作为妻妾身份的本职。而且,陆一琴现在正值虎狼之龄,还没到绝经的年纪,
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也该需要有个宣泄方式。
已婚熟妇对男子的衣服结构很是熟悉,因此陆一琴有条不紊地为李祺脱下外
衣,只是当脱到内衬的时候,李祺竟也伸出手来解她的领口,将她胸前一对肥硕
雪腻的大乳房,整个地释放了出来。
两颗白玉西瓜由于过大且泌乳,已然有所下垂,两颗乳头也由于哺乳而呈现
出紫红色,散发著淡淡的腥香奶味,成熟诱人。
「琴娘,为夫要吃你的奶。」
李祺推着陆一琴躺到床上,一头倒进母妻的怀中,肩膀枕在妻子的大腿上,
嘴巴含住母亲的乳晕,吮吸着葡萄粒一般饱满硬挺的大乳头,另一颗没有得到疼
爱的乳头,则显得湿湿嗒嗒,仿佛要沁出乳汁了一样,湿润得诱人吮吸。
「琴娘,给我,撸一撸。」
李祺嘴里含着陆一琴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释放出猩热的擎天白玉柱,其尺寸之粗长,令阅人无数的陆一琴也不禁为之震
惊。
饶是这根巨物已然进入过自己体内,自己已经品尝过其中滋味了,但再看一
眼仍觉得春心萌动,不禁回味起来,被这根大肉棒捣入时的欲仙欲死,被他深深
地顶进自己心坎儿里时的如梦如醉。真的近距离感受这一狰狞巨兽还是让她又喜
又怕,喜的是以后儿子丈夫就能用这大肉棒满足她的性欲,怕的就是自己那狭窄
的小穴能否吞下这一庞然大物。
李祺口中吮吸着母亲的大乳头,吞咽着腥香的母乳,火烫的肉棒被母亲温润
如玉的小手捏紧撸动,母亲的手指纤细修长,捏得肉棒越来越硬,直到几乎捏不
动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二人之间除了夫妻关系之外的母子血缘,由亲生母亲为自
己解决生理问题,总是让人心里有种禁忌的快感。
李祺的精液射出了半米高,不禁沾满了半张床铺,尤其陆一琴的手上被喷满
了白浆,空气中弥漫着成年男子的精液气息,以及哺乳期少妇的奶香味,两种气
味互相混合。
「琴娘,让儿子的大肉棒,也给娘亲舒服舒服。」
李祺坐起身来,推倒了陆一琴的身体,沿着领口向下,扒开陆一琴的衬衣,
只见娇躯丰乳肥臀、雪腻如玉,只像是妙龄少妇,丝毫不像有了五旬年纪的老妪
。尤其是原本就大于常人的乳头,因为之前的吮吸而变成更加硕大,并且呈现出
一股深紫色。
「郎君……不许你,这样子轻薄娘亲……」
「娘子,儿子偏要轻薄你。」
李祺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深爱的表现,因此面对母亲的斥责反而表现出悖逆
,他一边用舌头挑弄着母亲晶莹的耳垂,一边开始把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探索。手
掌滑过陆一琴那与大奶子极不相称的腰肢,不由地就想到接下来母亲用这纤腰在
自己身下扭动的浪态,胯下的巨物又是涨大了几分。
「娘亲,你的毛毛好多啊!」
李祺抚摸着母亲旺盛的森林,陆一琴的阴毛极其茂密,而这片黑森林也预示
着其主人极旺盛的情欲。
「坏儿子!儿不嫌母丑,不许你嫌弃娘亲这里!这是生你的地方!」
陆一琴娇嗔道。
她自是知道这里异于常人的,但身为栖凤楼的花魁,凭的便是这异于常人的
成熟艳丽,或许黑森林并不好看,但是寓意却极性感。
「不嫌弃,儿子喜欢得紧呢,还想要进入母亲孕育我的地方,再来故地重游
一番呢!琴娘,让夫君来疼爱你,狠狠地操你,好吗?」
李祺露骨的调情令陆一琴春心萌动,她这个年龄的美熟妇,太需要一个年轻
的大肉棒,来填补她的饥渴了。
「好夫君……琴娘是夫君的人,妾身也想要夫君的疼爱……」
这句话说出口实在是羞耻,但心里却甜蜜到了极点,将自己全心全意地交给
儿子,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陆一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随着李祺的龟头抵在陆一琴的阴唇,陆一琴岔开肉实丰满的大腿,雪白的大
屁股高高地翘起,做好迎接儿子进入准备。
「母亲,为夫要进来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却都是身为新娘的陆一琴最重要的亲人,巨大的肉棒
深深插入湿润温暖的阴道中,这既是她即将厮守终身的丈夫,也是她阔别已久的
儿子,这既是夫妻之间的亲密,也是母子之间的悖逆人伦。
大肉棒飞速地在肥臀间一进一出,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淫水。硕
大迷人的乳房在空气中跳动起伏,晃荡出阵阵雪腻的乳浪。
被推上顶峰的陆一琴紧紧地抱住李祺,肥大浑圆的雪白大屁股不停地扭动,
肥逼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爱液如同喷泉一般地射出。敏感的身体以及旺盛
的性欲,能够最好的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这也是陆一琴能够被迅速捧起成为花魁
的原因。
「夫君,琴娘被夫君弄得,好舒服。」
「爽吗?」
「嗯,爽的。」
「好娘亲,你下面,可是流了好多的水啊!」
「你还说!羞死娘亲了啦!」
虽是脸红羞涩,但陆一琴却是紧紧地与李祺搂在一起,用自己白玉西瓜似的
大乳房,在丈夫坚硬的胸膛上压扁。自己最羞不设防的模样,不给丈夫看,还能
给谁看呢?想到这里,陆一琴再次下定了决心。
「祺儿,听娘亲说,你先拔出去,今晚娘亲有东西一定要送给你。」
「哦?」
李祺惊喜差异,虽是不舍得离开陆一琴的蜜穴,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拿
出娘亲的身份要送给自己礼物,所以还是带着不舍拔出了肉棒,等陆一琴说明缘
由。
「祺儿,你且耐心听娘亲说一句,娘亲十数载沦落风尘,身子早已不干净,
你能够解救娘亲脱身,娘亲固然是高兴的,但想到自己儿子明媒正娶来的妻子,
却也不是个黄花闺女,娘亲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娘亲想让你今晚,射在这里
面……也算是娘亲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陆一琴在床上翻身,撅起白羊般肥美的大屁股。
「琴娘,你这是?」
「祺儿,这是娘亲的,后庭穴,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请夫君为妾身……
开苞……」
陆一琴的做法令李祺内心十分感动,这其中饱含了她对儿子、对丈夫的复杂
情感,虽然李祺自己并不好此风,但为了母亲的心愿,他还是将肉棒对准了陆一
琴的菊花。
「琴娘,这里毕竟不是正门,或许会有些痛,你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夫君请进来吧,妾身想要把第一次献给夫君,妾身受得住的。」
李祺挺起早已胀得粗大的阴茎,沾满陆一琴蜜浆的硕大龟头抵在了肛门上,
顶着屁眼儿缓缓挺入。
「呜呜……」
第一次开垦的异物感,令陆一琴有些不适,但还是强忍着,李祺的阳具本来
就大,又是开垦她的处女地,虽然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耐,为了能给儿子新婚
之夜一个开苞的处女,她对此甘之如饴。
阴茎被陆一琴肛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一阵阵快感由此传出,李祺整个人
压在陆一琴丰满的身体上,不停的在她肛门里奸淫。两只大乳房由于重力的缘故
,吊在陆一琴胸前显得更加硕大,李祺双手从两侧攀上两座高峰,捏在两颗紫葡
萄一般的大奶头上,从中挤出汁水丰沛的母乳来。
滚烫的精液灌入美母的肠道,这有一种变态的征服感,李祺对自己的心态感
到有些罪恶,正欲安抚一直勉强逢迎自己的娘妻,却发现陆一琴的蜜穴里正如同
喷泉一般射出淫液水花。
她竟然被操得这么爽?
或许是处女开苞,令陆一琴感到些许不适,但这强烈的潮吹却宣示着她已通
过这次肛交收获到了强烈的快感。
如此说来,陆一琴竟是那种后庭里面有敏感地的尤物!
或许以后真的应该开发一下她,让自己成熟美艳的花魁侧室,成为一个有着
后庭绝活儿的美娇娘?
这次高潮之后,陆一琴泄得精疲力尽,屁眼里火辣辣的疼,既是因为被开苞
,也是因为李祺的肉棒太粗大。
肉棒从后庭抽出之后,陆一琴竟觉得有些空虚,看来是对肛交已然食髓知味
。
下一刻,却是感觉到蜜穴里有被那根大肉棒插了进来。
「琴娘,不仅是后面,前面也要射满哦!琴娘要做个好妻子,要给你的夫君
也生一个健康的儿子,像你在栖凤楼里给客人生过的儿子一样。」
李祺提到了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这也使陆一琴心中漾起了关于小儿子的回忆
。
「夫君,娘亲怀上那孩子,实在是情非得已的。」
「哦?」
「娘亲是为了替你妹妹芷鸢赎身,这才不得已委身杜老爷,给杜府生了个儿
子,换取栖凤楼不要为难出走的芷鸢。」
「哦?芷鸢是你和王贵的女儿?她多大了?」
「是,娘亲当年沦落风尘,便是因为怀上了那王贵的孩子,说起来,芷鸢那
孩子还是有些早产的……」
说到这里,陆一琴忽然有些拿不定了主意,以前是没往这方向去想,现在既
然已经嫁给了李祺,所以早年的一些回忆,也被一一串联起来。如果芷鸢真是王
贵的孩子,那么她生下来就是早产的,可是对比两个儿子,女儿出生的时候并不
缺斤少两。
除非芷鸢就是李祺的孩子!
这时间刚好能对得上,可是,要她怎么去和李祺和芷鸢解释这一层关系呢?
索性还是将错就错了吧?
「哎?夫君这是做什么?」
陆一琴忽然觉得身体失去了重心,然后便是被李祺拦腰抱起,为了保持平衡
,双臂下意识地挽着李祺的肩膀,整个人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儿子身上。只是,
二人股间之处,性器还紧密结合在一起,使得这里成了一处受力点,让陆一琴感
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靠着儿子的阳具插在自己阴户里面,这才能够不摔倒地上。
「亲娘,我想这样抱你一会儿。」
母亲骑在上面的女上位坐莲式,使得陆一琴的阴道收缩更紧,而且这种即使
是风月场所也很少会用到的高难度体位,也使得陆一琴出于内心紧张,对二人结
合的受力点更加敏感,裹得李祺勃起的阳具甚至有些发疼。
「夫君,抱一会儿就放娘亲下来吧,这些很辛苦,也有危险。」
李祺莞尔一笑,他的体力可不是只会死读书的羸弱书生。
李祺抱起陆一琴在屋内走动,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脚步的颠簸而使得肉棒在子
宫口狠狠地捅上一记,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令陆一琴的身心都兴奋异常。
被儿子边走边操,绕着洞房走了一圈,陆一琴已然不自觉地高潮了一次,走
第二圈时,爱液分泌得更加旺盛。
走到第三圈时,李祺刻意走到了门口,虽然不会有人来闹洞房,但是,母子
二人赤身裸体地交媾,还是让陆一琴对于接近门口感到紧张和刺激,很快便临近
了高潮。
「祺儿,娘亲好怕!」
「娘亲不怕,祺儿在呢,我会保护好你的。」
「呜呜呜!噫噫噫!啊啊啊!」
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强烈,甚至淫水喷涌如注。
「娘亲,你尿了。」
「才不是!不许取笑娘亲,娘亲只是……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娘亲你看看,你尿在了哪里?」
陆一琴转过头来,心底霎时一颤,由于自己高潮时被李祺突然抱起,使得撒
尿一般的潮吹竟然喷在了供奉李祺父母,也就是自己的亡夫,和自己的牌位上…
…
自己的潮吹,喷在了自己第一任丈夫的牌位上,以及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现
在也可以是自己婆婆的牌位上。
「呜呜呜呜呜呜……祺儿你……呜呜呜……竟然让我……」
陆一琴将头埋进李祺的肩膀,此刻心中万分委屈,自己的爱液喷洒在供奉自
己和前夫的牌位上,一时间既有羞愤,也有愧疚,当然,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甜蜜
,原来自己对现在的丈夫是如此爱得深切,竟然会被他操得那么爽。
但是,惹出这么一桩烂摊子,虽说自己免不了夫唱妇随,但既然主犯是李祺
,陆一琴便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既然丈夫是个不孝子,那么自己大不了也做个
不孝儿媳……自己与自己共为婆媳?
「琴娘,你真骚,新婚夜竟敢把淫水喷在公婆牌位上,若不给我李家延续香
火,生个大胖孙子,我李家断然不会饶过你!看为夫夜夜疼爱你,来让你生儿子
赎罪!」
此时陆一琴已经意乱情迷,对于儿子丈夫所说的情话,只有欣然接受的态度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与她不愿意和李祺配出孩子来的初衷相悖。
此后一夜,陆一琴只记得自己高潮了五次以上,李祺在自己体内也射精了五
次以上,具体数目已然非她已经意识朦胧得状态可以记清楚了。
婚后蜜月里,陆一琴一直与丈夫如胶似漆,每日恩爱不断。
直到一个月后,陆一琴渐渐发现,自己的月事已推迟好久,如果不是绝经的
话,恐怕,是自己怀上了李祺的孩子!一个让自己分不清儿孙的乱伦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