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靖柔缓缓将手伸进丈夫的衣衫里,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凉意,胡振刀也将手伸到妻子背后解开亵衣,他慢慢将妻子压倒在床上,语气温和的说:“天气转凉,晚上好冷,还是月儿的被窝里暖和。”然后恬不知耻的钻进妻子的被窝,双手的侵略更进一步,向妻子胸脯上捏去。
在一个被窝里,月靖柔被丈夫压在身下,他那颇具男子味道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甚是暖和。他们的唇依然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感受到胸部传来的触感,月靖柔呼吸一窒,那双大手还是那样厚实,握剑的双手零星分布着几处老茧摩擦着乳头,很快乳头就充血立了起来。
月靖柔的胸脯并不如严痴梦那样宏伟,毕竟是走硬功夫的,日常消耗与先前奶孩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个c罩杯不到的样子。如今躺在床上,乳房摊开更显得没有什么规模。好在足够柔软就,随着乳房在丈夫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月靖柔发出哼哼的鼻音。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胡振刀松开紧紧吸着妻子双唇的嘴,继而向下移动到胸部,捏起雪峰看住樱桃开始用舌头逗弄。他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蛤口已经微微透出一些湿气,随着女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煞是可爱。
胸部传来挑逗的快感,月靖柔也不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很快找到一处战场。她伸手握住丈夫微微发硬的肉棒,将包皮慢慢退开,伸直大拇指按摩着丈夫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来回摩擦。很快胡振刀就渗出了点点忍耐汁,月靖柔用拇指将汁水以马眼为圆心,一圈一圈抹匀在龟头上。
趴在乳房上的丈夫已经无心挑逗口中的乳头,不断发出嘶呼声,显然是被灵巧的嫩手服侍的不错。两句躯体越来越热,夫妻两人已经禁欲了不少日子,此时都是欲火焚烧。月靖柔率先将手中已然滚烫的肉棒往自己的美鲍引去。之后她握住肉棒,按耐住丈夫挺进的欲望,将龟头在自己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胡振刀额头上青筋凸起依然是尽力忍耐,不等妻子继续玩弄,便逮住她的手压在床上,将肉棒挺了进去。再次突入这紧窄,胡振刀不免阴茎一跳,漏出好几滴前列腺液。月靖柔的阴道在生完小孩后依然如同初经人事的少女紧实,但多水的穴有体现出熟妇的味道,或许这就是练武的魅力吧。
多年来和妻子恩爱有佳,她身上的敏感点胡振刀自然是清楚的。他收紧臀部,向里一挺,将多汁的蜜肉一点点撑开,开始在阴道中段狠狠碾磨了起来。
g点遭受刺激,月靖柔顿时惊呼出声,体内的肉棒犹如一根碾杵,每捣一下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到全身,她用力夹紧这根肉棒,想要得到更强的刺激。而胡振刀这边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被咬住,一圈圈的蜜肉将肉棒箍住,快感顿时陡升,一股股快感从脊柱上升到脑门。
“啊,我要射了。今天能射在里面吗?”得益于武学带来的延年益寿,月靖柔的生育能力在三十多岁依然维持,由于当下缺乏避孕手段,胡振刀只好问她是否在安全期内。
“你…射在外面吧。” 月靖柔显然还没有彻底享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不过知趣的她肯定会照顾丈夫的感受,她开始随着丈夫的节奏小声呻吟,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等到丈夫将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她甚至掐住了自己的小豆豆,可是还是感觉差了最后那临门一脚。没办法,她开始伪装抽搐,脸上露出快乐又温和的笑容。
来自高维的友情提示:其实所谓安全期并不安全,射外面也不安全,要想避孕还得带套。
感受着灼热的液体分批喷洒在小腹上,月靖柔知道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喷射,她不由感到一阵空虚。或许是这次禁欲太久,自己把玩龟头太厉害吧,她心想。接着缓慢的起身,用棉布擦拭着身上的精斑。
胡振刀累了一天,翻身便在她旁边睡了过去。月靖柔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兴致渐失,将停在阴唇上的手静静拿开,胡思乱想起这几天的准配、女儿的成长、自己的爱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十章 开战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胡玥自从认识小凝之后就一直黏着她。平日里赶路连马车也不坐了,就和玄华宗众人呆在一起走路,就连饮食睡觉都在一起。别的先不说,武功倒是进步不小,在小凝的指点下居然打败了一个二流门派的真传莽汉,一时间对行走江湖、武学派系等充满兴趣,连父亲的要求都抛在脑后。
“啊,明天就要开打了啊,突然有点担心呢。”胡玥看着下午西移的阳光,“不过凝姐姐那么厉害,应该会保护我的吧。”
“刀剑无眼,这次面对的是邪魔外道,不会像平日里比武那样点到为止。”小凝表情有些凝重,“今晚你就回去睡吧,有胡大侠与月大侠的保护,你会更安全一些。”
“不是明天一早宗门前对峙吗?他们俩肯定只让我远远的看着,这样可太没趣了,我可不是什么杀鸡都会手抖的官家小姐。”胡玥嘟了嘟嘴,一副不满的样子,“处理一些杂鱼我可没什么问题。”她一身功夫还是实打实的,就是欠缺实战经验。
“你今晚最好回去。”优美的声音从马车上飘然而下,蔺妍羽从马车上缓缓走下,她对这个盯着自己脚看的少女颇为喜爱,这几天有空的时候也不乏指点几下。“蔺长老。”“老师。”周围的众人立即行礼。
“蔺长老为什么这样说,之前您不是说因为圆月等原因,不会提前出现偷袭这类的战斗吗?”胡玥倒不是硬赖在这里不走,听到蔺长老都在赶她,她倒想问出个所以然来。
“此次交手为魔道,切不可掉以轻心。” 蔺妍羽面色凝重仿佛对这次正道散漫的态度不太有信心,“魔道可不会讲究所谓的武德,这些年玄华宗可没少和他们打交道。只是这些所谓的正道已经太久没有和他们厮杀过了,难免神经大条轻视敌人了。但愿这次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
胡玥听闻点点头,以她成长来说,山庄主要出面处理武林间的争执,动武也是因为小规模的利益纠纷,毕竟在大盛治下不能见血,更别说以命相搏的地步。然而魔道之人从小都在尔虞我诈,为了有限的资源和生存空间难免斗的死去活来。
“那我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胡玥懂事地鞠了一躬,便一阵小跑朝自家马车去了。
见到父母都在,胡玥将心中被蔺长老勾起的担心告知他们,希望他们也能重视这一次与魔道的战争。
月靖柔和丈夫相视而笑,她转过身摸摸女儿的头说:“这才去那边待了两天,就有如此进步实属不易。妈妈很欣慰看到你的成长,总的来说大家都是抱着拼命的觉悟来的,可能整队人马就你这个小家伙最没危机感。蔺长老提醒的是。”
感觉父母曲解了她的意思,胡玥正想进一步说明,又被自己父亲打岔:“不错啊,两天没见你身上真气凝实了这么多,看来这几天有实战经历啊。我们家的龙吟心法就是要在实战中不断历练。”
“切,老爹每次教我练武都把我打的鼻青脸肿的。效果还不如凝姐姐几句点播。”胡玥嘟嘟嘴,对自家父亲野蛮奔放的教学方式颇为不满。同时也对自己这几天的进步感到欣喜。
“哼,这就胳膊肘向外拐?还想继承山庄,我看这次回去就给我闭关练武,不突破到心法第五层不准出去玩!”自家女儿天赋确实不错,只是平时贪玩了些,这次带她出来也是本着见见世面,毕竟世界上不仅仅有平时生活的美好,还有平时父母为她遮挡掉的一些丑恶。
“你就知道欺负我,娘帮我说句话。凭什么我练武就得学我爹小时候挨打的笨办法,明明听凝姐姐讲解和看他们比武也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月靖柔露出慈爱的笑容:“我们那个年代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爸算是有传承,只用挨打就能练成;想当年谁不知道月女侠的名头是在血泊中打拼出来的,所以说战斗是最好的提升方法。现在国家安康,太平盛世下以命相搏的机会还是太少了。”她点了点胡玥的鼻头,目光露出无限宠溺:“玄华的功法确实能对身体的控制入微,她们能指点你也正常,不过武道一途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得通过自身体会才能提升。”
胡玥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逐渐遗忘来自蔺长老的提醒。和父亲比划着招式,输了就朝他的脸做出张牙舞爪的可爱姿势。日渐西沉,当阳光透过树梢将大地洒出一片血红时,车队终于到了目标山脉下。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过夜吗?”看到林间突兀多出来的山涧和一片沙地,胡玥不经感到有些奇怪。“离合欢宗还有多远啊,这里会不会不安全?”
“大概还有三十多里,不用但心,今晚月亮会很亮。此外林间的鸟兽也能预警,只需要确定这附近没有埋伏敌人。我们也会派出侍候前往合欢宗山门那边盯梢,能保证万无一失。”胡振刀自信满满的说到,其中不少关键都是由王统领提到的,果然带过兵打过仗的就是不一样。
远处主事的人开始叫他,胡振刀便下马过去安排扎营生火的事项,将母女俩留在车上。“头儿,这里山上连只兔子都没有。好在那边水潭里面有不少鱼。”
胡振刀点点头,跟随这名后勤去查看水源的情况。只见在离驻扎点下游不远处有一处瀑布,在瀑布下面一个不大的水潭蔚蓝清澈,透着山涧水独有的凉气。这一处活水不可能有被下毒的危险。
“弟兄们刚才就在这水潭里面抓的鱼,这水潭在那个驻扎点下游,想必马车露营之类的废弃物都流进的这个水潭,难得在荒山野岭有几条肥鱼。”
“好,今晚就煮鱼汤吧,一两天没肉吃还不至于忍不住,之后战线拉长估计只能靠干粮撑着了。这边山上的动物估计都被这些魔道给吓走了吧。一会儿你去通知天剑阁的肖星华长老,让他派点人去盯着那边的情况,有什么异常及时回来报告。“胡振刀给下属一边吩咐一边往回走。
看到车队末尾的重辄被搬上来,大家井然有序的开始扎营,拾柴生火,胡振刀满意的点点头。回想起前几天这群人手忙脚乱花了好久才把帐篷搭好,不经感叹年轻一辈真的太缺乏历练了。他甚至逐渐防空思绪,开始设想是不是应该每过个十来年就组织一波讨伐魔道,在磨练中顺便达到选拔目的。
夜晚就在这忙碌的氛围中徐徐展开,在晚饭和比武助兴中达到高潮。等众人吃完鱼喝完汤,各自回去准备明天需要准备的东西。他们打算将这里作为据点,分一部分人手守在这里,能够换下前线的人员,用车轮战的方式稳扎稳打的进攻。
当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各自帐篷,天剑阁这边肖星华长老把自己的几名弟子叫住:“肖仑,你带上师妹去山上远远望着合欢宗山门,有什么异动立即回来汇报。“他顿了顿,想必这群魔道只敢固守宗门,但难免四周会布下陷进,怕几位弟子没有经验又补充道:“你们不用靠得太近,盯梢就行。”
“是!”两人得令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头,向山上进发。一开始在树梢上跳跃,到近处便逐渐压低身形,藏身于灌木中,知道山门进入视野才找了几棵树占领高出俯瞰过去。只见山门由最近流行起来的水泥修建,坚实厚重;继续向上望去,山峰上星星点点露出房屋的灯光,周围连虫鸣都没有,一切静的可怕。
“我看这群魔道都缩在家里不敢出来了。”那位师弟压低声音悄悄说到,“也不知道师尊他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师弟可不要轻敌,每年都有同门师兄弟葬生魔道之手。”一旁的同门师妹提醒道。
“郭师妹所言极是,我们不宜再靠近,在此处愿望即可,免得中了魔道奸计。如果有突发情况,我也准备了传信穿云箭。”肖仑拿出一只鞭炮晃了晃,这只窜天猴加入了不少金属碎屑,在空中爆炸燃烧后能产生滞留于高空的火光,能起到传讯的作用。正所谓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肖仑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的程度,只需要用打火石擦出的火星落在引线上便能将其点燃。
天剑阁三人停在距离山门两里有余的地方,月亮渐渐升起,将周围照的雪亮,整个由水泥覆盖的山门映出淡淡银光,甚至不需要夜视便能将远处一览无余。时间缓缓流逝,三人开始渐渐无聊起来,由于潜伏状态需要保持不发声,夜晚的凉风吹来,把三人的脸颊吹得冰凉。
“嘿嘿嘿,不出花长老所料,果然有三只小虫上钩了。俺这就去一刀一个把他们剁了。” 曲通幽桀桀怪叫,似乎按捺不住喋血的冲动。
“曲长老别急,我们这次行动全听花长老安排,眼下我让眼虫继续盯着他们。这几个小家伙真是新手,连分开盯梢都不会,聚在一起等着我们过去吗,哈哈哈。” 蝎护法听从花音伊的建议让派里的祭祀放出眼虫监视这一片区域,果然发现了敌方派出来的斥候。
“两位长老稍安勿躁,我们一炷香之后动手,毕竟还有三十里路要赶。” 花音伊示意严痴梦动手,己方直接派出最强战力避免节外生枝。看着严痴梦身上缓缓散发出的粉色雾气,她点点头,夜间的森林由于温度骤降,空气里的水蒸气会凝结出小水滴形成雾气,而合欢雾气能够很好的融入这夜晚的雾气中。
另一边三人在树下活动着身体,毕竟挂在树上一直挨冻难免不舒服。“起雾了呢,山上的情况有点看不清了。”一人小声嘟囔起来。一边活动着一边呼吸着雾气,身体逐渐暖和,甚至有一丝异样的燥热从小腹渐渐升了起来。
修为较浅的师妹鼻息粗重起来,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肖仑,眼中荡漾着水光。肖仑感受到一旁传来的气息,只觉得师妹呼出的热气挠的他的脸痒痒的。“欸,师妹,凑那么近干嘛?”平日里一句普通的话却让他心跳加速,当他看向师妹的眼睛,一瞬间就被这一汪春水迷住了神。从小在一起修行,却从来没发现师妹这么美。
而在郭师妹眼中平时本就强大而又严肃的师兄在她眼中变得更加高大,更加威严。自己仿佛要向他雌伏在地一般。“跪…下给他舔…”一个声音在心底想起,她一下连红了起来,没想到道听途说、在话本里看来的龌龊玩意儿怎么突然翻了出来。她摇了摇头,迎着那温柔的目光,她似乎觉得师兄又没有那么威严了。
“啊…师兄果然是侧脸杀手呢。转过来就不好看了,嘿嘿。”郭眉傻笑两声回避着师兄的目光,打着哈哈想要掩盖自己的尴尬。感觉自己闯祸了,她转头想要找师弟解围,却看见一旁的师弟也痴痴的盯着她,炙热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衣服燃烧干净。感受到两个男人赤裸裸的目光,郭眉感觉皮肤格外炽热,由外而内,自己的内心也燥热起来。“好像被他们看光…”心底又冒出奇怪的声音。
“好热啊,怎么会这么热。”尴尬的气氛逐渐升温,郭眉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她的鼻子甚至闻到了师兄身上传来的味道,阳刚而又稚嫩,不太喜欢呢。冷风逐渐消失,周围的雾气越来约浓,三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仿佛置身桑拿房里一样,视线逐渐模糊。她想伸手去解开衣服,可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沐浴在灼热的目光中,提不起一丝力气。
不对!中计了!修为最高,还没丧失思考能力的肖仑突然惊醒,可是他口齿已经模糊,脑中全是师妹的身影。但他多年形成的素养还是让他伸手去摸怀里的那颗信号弹。当他的右手刚伸进衣服,就被一只玲珑玉手按住了小臂。
“小哥哥这是要解衣服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轻柔的吐息喷在他的后颈上。肖仑心中警铃大作,咬牙切齿的说出口齿不清的话:“合欢妖人?”
“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可是会伤心的。”本来打算不节外生枝的一众人,由于花音伊实则叛变,她决定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过几天让你感受一下到底是妖人还是仙子。来人把这几个押回大牢。”说完将他们。
何拘魂在一旁颇为不满,但他服从安排,在一旁冷着脸一言不发。旁边五毒派的蝎护法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何老弟,别臭着一张脸,这次的战利品我们几家平分。一会儿真打起来,就没机会捡着这么好的材料了。那个女娃子一脸奴相,就应当送给我们做成毒姬。”
“何长老误会了,我是怕杀死那个小子,他的师父能够感应到。虽然不清楚天剑阁有没有类似长明灯之类的巫蛊玩意儿,不过还是得小心为妙。” 花音伊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去碰何拘魂的霉头,“我们加快速度,保持安静,不得惊动了敌方。”
“花长老放心吧,这片的虫鱼鸟兽都被我们清理过了,今晚上可不会有碍事的鸟乱叫。”蝎护法对花音伊的安排非常赞扬,特别是夜袭最怕的鸟群惊醒也有考量。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营地里,大家都早早睡下,准备着明天的战斗。胡玥没什么好准备的,她又不用真正去拼杀,在母亲的保护下远远观望就好。不知怎的,今晚她特别困,很快进入了梦乡。修为稍微弱一点的基本无法抵挡昏睡摄魂阵的作用,大部分人都无法察觉自身情况异常。
时间缓缓流淌,只有最后一顶帐篷还亮着灯光。“王统领,还不睡啊?”胡振刀掀开帘子,走进王弘基的帐篷,只见他披甲坐在桌前,挑灯夜读。胡振刀刚刚巡视完一轮,正准备回去睡觉。
“每次战前一夜我都会如此,习惯了。” 王弘基的声音冷静深沉,他似乎感到了一丝异常,往常的战前通宵可不会这么披肩,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他并没有提出来,毕竟这是一群江湖人而非自己的军队,如果误判下错指令难免会被以为耍猴,有损朝廷威严。“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好,王统领多保重身子,夜里还是有点凉。”说罢抱拳退出,向自己帐篷走去。夜晚温度骤降,山间渐渐起了一层薄雾,这里又靠近水源,潭水似乎通过雾气向已经降温的沙地传递热力。胡振刀摇摇晃晃的走着,犯困哈欠的同时,去妻子帐篷的欲望逐渐增加,可惜今天玥儿在那里,他摇摇头走回去。进帐看到已经睡着的兄弟,心里颇不是滋味,想着老婆和女儿很快昏睡过去。
夜晚,诡异的宁静,人们的鼾声掩盖在不远处瀑布传来的流水声里。“桀桀桀,这帮傻狗都睡熟了,我们多久上?”曲通幽按耐不住喋血的欲望,催促着一旁的花音伊。
“曲长老稍安勿躁,等严宗主再将合欢真气发散得更浓郁一些。此外,有劳曲长老先去那个点灯的大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王统领应该在里面。擒贼擒王,抓住他我们就能离间朝廷和这帮所谓的正道了。” 花音伊细说着战术布置,一边安排人手催动蛊虫从地下复苏,一边分发炸药准备突袭。
直到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可见度极具下降,甚至周围的雾气都带上了一点粉色,潮湿的空气仿佛能将声音都遮蔽住。她一个挥手的动作指示开始,邪道众人便一涌而上,没有再注意掩盖脚步声,但也没有人傻到喊杀,然而正道众人却沉睡在梦乡里,就连警戒的人员都没有清醒过来便被栖身而上的曲通幽给砍了。
在外围的二流门派驻地首当其冲,很快炸药的爆鸣响起,外围的帐篷冲天而起,血浆残肢无数四处飞溅。当接近四分之一的帐篷被同时炸毁,其它帐篷里的人才茫然惊醒,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发现四周全是毒虫。胆小者顿时尖叫起来,一时间营地里杂乱不堪,惨叫声惊呼声救命声指挥声充斥着这片区域。
离外围最近的三清派长老鲁志杰最先赶来,他高呼一声,让门人弟子结阵,便结印运气将气势提高到巅峰,丝丝真气溢出在他身上显现出柔和的光芒。他飞身上前,唰唰一剑砍翻一个贼人。身后结阵的众弟子也渐渐稳住阵脚,只要他们拖住第一波突袭,等正道整顿好便能很快逆转战局,毕竟这次来的都是正道精锐,非是魔门倾巢出动便能比得了的。
“快拖住他们!” 花音伊高喊的同时,何拘魂欺身而上:“鲁大师我们来比划比划。”他假惺惺的抱拳,眼里却充满阴冷的光。
“何老鬼,没想到你们炼狱宗也掺了一脚。”说罢鲁志杰便与他战作一团。
邪道这边又是两道身影飞出,是严春水和严秋波一同朝阵法侵了过去。她们本就不擅长正面作战,不愿和高手过招,欺负一下这种防御性阵法还是可以的。随着阵中紫烟腾起,正道人士被毒烟冲的四散开来,眼看阵法告破,一行人穿过这道防线,继续向里面渗透。
没过多久,一声大喝传来,天剑阁肖星华长老红着眼杀来。敌军无声至此,想必自己那徒儿已经遭遇不测。“天剑阁的女娃真是好滋味。肖长老不知道这次带了多少过来给我想用啊?”蝎护法连连淫笑,试图激怒对方,让他冲着自己一个人来而非阻挡攻势。
“孽畜,你给我去死吧!” 肖星华顿时热血上涌,并没有冷静的分析对方是否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光是自己精心培育多年的继承人下落不明就足够让他愤怒到失去理智,更别说合欢雾气和对方的激将法。不由分说的拔剑朝蝎护法斩去。
此时不少赶来的正道运起真气难免呼吸一窒,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力气,武功稍低者直接瘫软在地,被一刀砍翻;仍能自持者真气减弱不敌邪道围攻很快败下阵来。匆忙组织起的递抗又陷入群龙无首、散兵游勇的境地。聪明者不断发出警示,让众人赶紧排毒,这等毒物是生物体而非金石之毒,通过将真气自灌全身便能很好的清除这些蛊虫。
蝎护法看到对面开始很快解毒,没想到正道这次高手不少,很快发现了窍门,不免失望。这毒重在隐蔽,当手握解毒之法有备而来时效果大减。不过他也没能分心,眼前宝剑袭来匆忙用他的独门蝎钳叉格挡住。
好在根据花音伊的指示,曲通幽在这时摸到了大帐里,看着桌上还在昏睡的王宏基,忍不住桀桀笑道:“朝廷狗官,没想到身体如此若不惊风,没看到外面都已经火烧屁股了吗?”他一脸不屑的将鬼头大刀扛在肩上,上前想要擒住这个朝廷武将。“嘿嘿,等擒住了你,这些所谓江湖正道还不是只能引颈受戮。”
曲通幽走上前将刀插在地上,想要先制住他的要穴。还没绕到身后突然眼前的人暴起!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剑狠狠扎进他的胸膛,顿时一大股鲜血喷出,染红了眼前男人很厉的脸和他身前的案几。
“不,这…不可能…”江湖上堂堂凶名的曲通幽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这样一个结局,随着对方将短剑一绞,曲通幽痛呼伴随着鲜血与内脏碎片一同从嘴里吐出。“咳,咳…”他一边吐着血块疑惑的盯着王宏基,这一剑直接突破了他的护体真气和护心镜,只有一种可能…然而不等曲通幽继续思考,王宏基拔剑潇洒斩去他的头颅。外人根本想不到这位朝廷官员同样是武学高手,王宏基自幼跟随锦衣卫父亲练武,这把用来防身的短剑更是御赐之物,由陨铁打造注入真气更有破甲奇效。
他提着曲通幽的头颅,稳步走出大帐,气沉丹田一声爆喝:“敌将已被斩首,宵小之徒快快伏诛,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正道这边顿时士气大增,两边逐渐杀红眼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新生一代也拿出血性,特别是看到自己的朋友亲人伤亡更是越战越勇,局势很快僵持住。而进攻方特别是幽冥宗这一支看见自家带队长老被砍了便都吓得想逃。毕竟又不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纪律约束,武林门派只需要向顶头那位负责就行。
赶来的胡振刀看到统领安然无事,顿时放下心来;又对自己没有及时感到护驾而惭愧,他顾不得关心女儿那边的的情况,高呼着“弟兄们跟我杀!”便在敌阵中杀出一片血雾。
眼看正道领头都已经亲自下场,自己这边又出现高端战力战损,同时那边还多出一个预料之外的王统领。费劲心机制造的混乱已经终结,花音伊深知大势已去,现在就是将自己这边全部压上,迅速落败,然后她好浑水摸鱼逃之夭夭就行。于是她通知严痴梦去迎战胡振刀。
第十一章 变化
另一边玄华宗众人半路上碰到了胡玥和母亲二人,胡玥被毒虫戳中脚背,嘴唇青紫,口齿都显得有些麻木,正在坐定逼毒。
“胡夫人,老师你们先去支援吧,这里交给我就好。”小凝担心的看着胡玥,由于被浓雾覆盖她们也不好判断目前局势,显然高手们先过去是好事。蔺妍羽和月靖柔对视一眼:“交给这孩子吧,她在这里我很放心。”对于蔺姐说的话月靖柔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和她交道这么多年,她冷酷务实的形象已经印在了大家的心里。
等众人刚走,胡玥就睁开眼睛,她修为较低受到合欢雾气影响较大,如今和凝姐姐两人共处一室难免心血沸腾,加上毒素的影响,自是没办法全力压制。忽然周身一麻,软软的倒在小凝怀里。
胡玥脸颊泛起红晕,娇嫩欲滴的双唇也因为毒素原因有些发紫。“胡玥你怎么了!”看见胡玥软趴在自己怀里,小凝不免担心,将她放倒在地铺上查看起了伤势。只见伤后经过点穴处理,想必是月女侠的手法,大部分毒素被控制在伤口到小腿位置,没有进一步扩散。
“凝姐姐,我好晕~”胡玥脑袋晕乎乎的,闭上眼睛嗅着小凝身上雏菊般的清香,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她感觉到口干舌燥却又不想喝水,脑海中又自然浮现出凝姐姐饱满水嫩的双唇,似乎那才是真正的水源。从小生活优渥,没什么两性观念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险些晕了过去。
“呀~”感到小腿上传来的揉捏感,胡玥小声惊呼。“好…好舒服。”
“躺好,我现在将你小腿上的毒素往伤口处推拿,会动用真气,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小凝将手指注入真气,在胡玥小腿上的穴位和经络上来回按压。她一边推拿一边温柔的看着胡玥的表情,似乎怕把这精致的瓷娃娃给疼着了。随着胡玥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她变换着手中的力度。
然而胡玥哪里是痛的,当穴位里注入凝姐姐真气的时候又酸又胀,当真气从经络里面游走的时候仿佛产生的丝丝电流从小腿一直蔓延到全身,这真气忽大忽小仿佛在撩拨着她心中的某种隐秘。玄华宗的真气清凉而玄妙,从明净之中透出一份机巧,小部分残留的真气仿佛散作一群游鱼在她的经络里嬉戏。她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
“没事,马上就好了。”小凝还以为胡玥是痛的,看到毒素引导的差不多便趴下身子在胡玥脚背上吮吸,只要将毒血给吸出来,再敷上药膏便能很快痊愈。
这一下胡玥哪里受得了,本来她的小脚就柔嫩,很少触碰也异常敏感。本来酸麻胀痛和漏电般的刺激就在向下汇聚,此时小凝的湿热双唇触上来,用真气包裹着舌尖开始舔弄,将这酸痛之感一点点吸出,只留下快乐的电流从脚背一直传到脑后。胡玥身体顿时向前拱起,身躯微微颤抖,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股间也有点湿湿的。
不会是尿尿了吧,虽然是一次按摩带来的小高潮,但胡玥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慌张。还好空气里没有传来尿骚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透着浴盐与水果的气息在帐篷里弥漫开来。沉浸在这失神里,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大脑空白,小凝将口中毒血吐出,在她脚背上留下一个牙印。从床单撕下一片布料,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
“这雾气也有干扰心神的作用,你按照心法进行清心凝神。”小凝指导,胡玥照做,很快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同性之间的亲昵让她感到格外刺激,但清醒过来之后胡玥不禁感到羞耻,她偷偷盯着小凝,心里又有些失落。好在小凝并不在意这些细节,此刻她的心里挂念着正邪交锋,因为照顾胡玥只能在周围远远观看却不能亲自参与让她颇为遗憾。
忽然周围的雾气逐渐消失,朝严痴梦与胡振刀交战处汇集而去。当月靖柔和蔺妍羽到达时,只见月光悠悠洒下,眼前除了残肢短兵便是一个方园数十米的雾气大球,犹如凝实一般不透光亮。
在这雾气中如今只剩下两人,原本包裹住的正道义士都被严痴梦一一击毙,她在雾气中隐蔽身形,不断出手偷袭,并用合欢真气干扰着敌人心智。此时胡振刀被困在雾气中,完全失去了方位感知,或者说他的五感也渐渐被屏蔽。他不敢使用大开大合的刀法,因为严痴梦会毫无征兆的从某个位置偷袭,只能持刀僵持。
严痴梦看他不打算逃脱和进攻,也乐得停下偷袭,专心运其术法。在迷阵中的胡振刀渐渐失去观感,敌人的杀意消失了,视线也模糊起来,甚至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只有茫茫一片粉色,随后他的怒喝声仿佛也被雾气吸收,不管如何说话,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肌肤也觉得暖烘烘的,没有敌意存在,他渐渐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战场上,到底身在何方,时间也受到阻碍,变得粘稠起来。
忽然胡振刀眼前出现了变化,月靖柔身穿一袭裙装向他跑来,活泼潇洒,洋溢着青春气息:“傻哥哥,你让人家好等!”胡振刀低头,发现自己的着装变成了潇洒的侠客装束,正是当年两人情投意合,私定终生的时候。他拉起月靖柔的手,心中充满无限爱意,四周的景致也渐渐浮现出来——春日柔和的阳光洒下,一片美丽的花海在周围展开。
两人刚才好像在花海中捉迷藏?胡振刀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月靖柔附身摘下一朵盛开的蔷薇抵在他的鼻头,“你闻闻这花儿香不香?”胡振刀右手轻捏着月靖柔的柔荑,深吸一口气,一股醉人的芳馨充斥着他的鼻腔,心中的爱意更是一时无限。
“这花香,像不像月儿身上的味道呀。”伪装成月靖柔的严痴梦,悉心诱导着胡振刀——只要自己不展现出敌意,便能将他困在此地,彻底将胡振刀变成她的奴隶,成为天底下最爱她的人。
“嗯嗯,月儿真香。”胡振刀感觉全身充满着初恋的甜蜜,合欢真气的特殊味道让他产生了无尽的痴迷与爱恋。
“那好哥哥还不快来尝尝月儿的味道~”说完“月靖柔”就扑上来,用甜甜的嘴唇吻上胡振刀。
“唔,唔…”没想到月靖柔如此大胆与奔放,不过这就应该是江湖儿女大胆示爱的方法吗?胡振刀的思考方式也渐渐改变,一切都变得合理,仿佛真正的恋爱就应该是这样。他和恋人紧紧相拥,似乎都想和对方融为一体。
四瓣唇紧紧的吸在一起,“月靖柔”伸出香甜小舌挑逗着胡振刀的齿关,很快突破了防线,她捧着他的脸颊,两条舌头缠绵勾搭着,两人交换着唾液。胡振刀只感觉口腔被蜜罐包住,对方甜蜜的口水不断洗刷着他的脑袋。
严痴梦通过舌头将一丝丝的合欢真气渡到胡振刀的脑子里,不断改造着他的脑袋,胡振刀只觉得婚后、恋爱后的记忆慢慢模糊,如同碰上熔炉铁水的坚冰,不停融化蒸发消失殆尽。记忆中的样貌逐渐消失,眼前的可人儿的面容也在不停变化。
唇分,已经便会原貌的严痴梦继续捧着胡振刀的脸庞,“胡大哥,你怎么盯着人家看,月儿不美吗?”严痴梦似乎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操纵着合欢真气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不断的给与快感的刺激,让自己的容貌深深植入他的心里,替换着他心中的位置。
“月儿美极了,我真是太爱你了。”胡振刀仿佛回到了羞涩的青春时代,说着蹩脚的情话。感受着心中甜蜜的感觉,他真的高兴极了,只是似乎还有些疑惑敲打着心底的警钟。“只是我…”感受着快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嗯嗯,胡大哥我也好爱你。”严痴梦盯着他的双眼,“你在烦恼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我…”
“没关系的啦,我们来做最快乐的事情吧。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胡大哥可以把烦恼统统射出来交给我,这样就只剩幸福了~”严痴梦将手慢慢伸进胡振刀的裤子里,搓揉着两个蛋蛋与那根慢慢硬起来了肉棒。
“月儿,别…别这样。”胡振刀忍耐着,他的情欲慢慢爬上脊柱,思绪和记忆却向下面汇去。
“胡大哥你别说了,闭上眼睛享受吧~”严痴梦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将他的话封在了喉咙里。手上加大力度食指和中指半握撸动着肉棒;末尾两根手指剐蹭着卵袋,戳戳乱跳的蛋蛋;大拇指按在龟头上,在马眼处画着圈圈。
吻毕,严痴梦将唾液滴在小臂上使其慢慢流到手心里。胡振刀的肉棒接触到唾液一下就膨大到极限——他的肉棒好像感受到了月儿的味道,贪婪的接受着按摩,后脑勺的快感就快要压制不住。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来坏我好事!”严痴梦停下正准备伸进胡振刀胸膛的手,反手结印,似乎想用幻境拖住进入法阵的月靖柔。
“月儿你怎么了?”看见严痴梦露出慌张的神情,胡振刀不免担心,不过下体的快感很快让他昂起头闭上双眼,“嗷,啊,月儿…嘶哈…”
“唔。”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也进入法阵,明明在外围却一剑破开了自己的迷惑阵。她也受到轻微反噬闷哼一声。来不及了,几十米的距离月靖柔马上就要到中心来了,当这夫妻两人相见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严痴梦只好在一脸享受的胡振刀耳旁轻声道:“胡大哥,对不起了。”便一掌印在他的心口,将他震飞出去。然而这一掌的效果却堪忧,一方面是本身硬功夫不到家,合欢真气也不是主杀伤之效;另一方面胡振刀的护体真气激发,护住了心脉。
然而冲进来的月靖柔并没有注意到幻象与蔺妍羽的破法,她刚踏入时还看得到丈夫和妖人在对拼(幻术),只是忽然没了身影。没等她继续向里探索,却看见丈夫吐血从前面倒飞出来。她只好飞身接住丈夫从雾气中退了出来。
“老公你没事儿吧。”探了探胡振刀的脉搏,发现并无大碍,月靖柔松了口气关心着自家丈夫。
“月,月儿…”胡振刀痴神,还没摸清楚现在的情况,口中喃喃道。
“玥儿没事,现在玄华的朋友照顾着她。” 月靖柔心中埋怨丈夫太过溺爱女儿,不过换成她自己估计也担心的不得了吧,毕竟这次敌方的突袭实属意外。“对面情况怎么样?好像是合欢宗宗主严痴梦,我们合力速战速决解决掉她,再去处理这个烂摊子吧。”
胡振刀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受了伤又出现在雾团外面,他完全忘掉了刚才的经历。“好,我们一起上。”他们夫妻二人自有三刀合击之法,两人联手别说是当世最强,就算是来两个当世最强也有不小胜算。胡振刀一边答应着,一边暗暗称奇,他突然感觉妻子是如此陌生,从声音到容貌都不经有些不真实。不过二人还是打起精神合力朝雾里面杀去。
此时局势僵持了一会儿,正道压制住混乱已经渐渐占据上风。蔺妍羽一剑破开严痴梦幻术并未停留,站在帐篷顶上俯瞰着敌方阵地,对方却没有一人赶上前——这位冷酷的正道高手已经深深印在每一位魔门的心中。蔺妍羽的长发无风自动,浑身散发的剑气让裙摆也猎猎舞动,露出她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诡异造型的高跟鞋并不妨碍她稳稳的站在木杆的顶端。
蔺妍羽的双眼迸发出冷芒,每一位魔道中人心中仿佛都凝结上一层寒霜。躲在中后方不停发号施令的花音伊也忍不住看向这位站在高处身姿动人的仙子。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蔺妍羽直接锁定住了她的双眼,没等花音伊吃惊,蔺妍羽直接飞身朝这边杀来!
不到百米的距离,一路上少有人敢出手阻拦,偶尔遇上愣头青蔺妍羽便一剑斩了,丝毫不影响前进的速度。花音伊身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冷艳杀神。抽出自己护指,两手交叉挡住了刺来的第一剑。
花音伊的硬功夫同样捉急,不然不会老是用一些下毒、伪装之类的计量。这套护指作为主修爪法辅助,长长的指刃对付一帮武者往往能起到不错的作用。可惜对面是蔺妍羽,常年战斗在第一线的她什么样的邪门兵器功法没见过?丝毫不在意刺出的一剑被挡住,紧接着调整重心顺势向花音伊腰间一劈。花音伊连忙交扣二指将剑锋堪堪夹住,却也震得手腕发麻。
这就是硬实力的差距了,双手护指武器的优势在于变化多端,很容易格挡并卡住对方轻型短兵器,另一只手可以趁机袭击。但花音伊费力格挡剑劈的时候,手臂被荡开露出中门,没等她另一只手刺向蔺妍羽,便被一掌拍中胸口。
饶是胸口有保甲卸力,花音伊感到被一头野牛正面冲撞,向后一连撞倒好几个人才稳住身形。没等她喘息,蔺妍羽再一次欺身而上。好在此时肉傀儡终于上线,从蔺妍羽后面冲过来,利用自身硬度,直接展开怀抱,施展擒抱之技。
蔺妍羽本以为只是一个真气微弱的杂兵上前,头也没回的反手一剑,直到身后的金铁交错之声让她惊愕,连忙灵活的跳开。而肉傀儡本身虽然敏捷但招式硬直较长,只是抱住一团残影像风,向前跌跌撞撞几步才堪堪止住脚步。蔺妍羽这时才看清楚自己一记剑招居然只在这傀儡胸口留下一线白痕。
擒贼擒王,对付傀儡师的最好方法就是针对人而非傀儡。蔺妍羽轻身弹起,又是一剑如同羚羊挂角朝花音伊刺去。后者连忙抛洒毒粉,却被蔺妍羽荡起真气吹开。堪堪格挡住刺出的一剑,明明在空中无法借力的蔺妍羽却做出诡异的转体,一脚踢在花音伊肋下,使她肋断裂连连吐血。
踹飞花音伊,刚一落地,左侧肉傀儡一拳袭来。拳头摩擦着空气,势不可挡。然而蔺妍羽伸手看似要硬接这一击,实则在拳侧轻轻一点便使攻击偏离了原本方向。用力过猛的肉傀儡一时停不下身形,将背后的机关阵眼全部暴露在蔺妍羽面前。
蔺妍羽运起真气,将剑意提升至巅峰,对准第二颗核心戳了下去。不过很快她微微皱眉,本来以为可以贯穿傀儡整个胸膛的一击,没想到只是破坏了机械部分。她之前对肉体的硬度有大致的评估,看来后面用来保护的机簧部分甚至更加坚固。
但是这一击似乎对花音伊造成了重大影响,她的脑袋仿佛遭到重锤敲打,顿时眼冒金星。来自傀儡本身的各种感官和没有完全磨灭的情感一下涌进她的脑袋,顿时两行鼻血流出来。顾不得埋怨黄老这个始作俑者,她要维持对傀儡的命令就得拼命抑制着傀儡本身疯狂的情绪。花音伊也没料到三招就出了分晓,当下毫无战斗欲望,看了看眼前的战局——正道士气高昂,站住跟脚不停反扑。自家宗主在迷雾里以一敌二用不了多久就会落败,幽冥宗长老曲通幽死在王宏基手上,五毒派蝎护法看起来在盛怒的肖星华手下连连败退,何拘魂倒是和三清派长老鲁志杰打得难舍难分,严春波和严秋水被一群二流门派围攻,眼睛还不停往她这里飘,看来是想逃已久。
叹了口气,花音伊虽然身为指挥官,可为了活下去只能当这临阵脱逃的第一人。向面前的蔺妍羽扔出一团合欢烟雾,忍痛切断和傀儡之间的联系,便头也不敢回的向着和黑衣尊者约定的地点跑去。按照蔺妍羽的性格肯定会追杀自己,自己只有拼命跑到接头地点才有一线生机。只希望那里有接头的人,为了活命也顾不得暴露神秘组织的存在了。
看见花音伊跑路,邪道众人军心溃散,一部分想着退守宗门一部分想四散逃走,连高层战力抽不出空来指挥,下面的士卒怎么有心思拼命。然而将轻功运到机制的花音伊已经听不到己方的惨叫了。由于此地和接头地点基本方向不同,直线距离超过七十里,她一方面得保留体力确保自己能跑到终点,一方面得不停干扰对方确保自己能活到终点。
花音伊的轻功自然不如对方,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不停朝身后的蔺妍羽抛洒毒粉毒雾,以拖慢她的身法。而后者也毫不客气回以几道剑气,逼得花音伊几个趔趄,在她背上也留下几道血痕。
行至一半,蔺妍羽逼的不再那么急了,花音伊看出她似乎在由于,可能是相反回或者是惧怕陷阱,又或者是等她放松警惕准备突击拿下。总之二者的距离渐渐拉至百米,甚至花音伊停下干扰毕竟无法触碰到对方。她全力运用起心法,降低自己的消耗,她发现自己长久没有经历过生死,体力大不如从前,现在剩余体力恐怕只能堪堪维持到终点,可是必须预留一部分以免对方暴起。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接近了半炷香时间,在树梢跳跃的她们隐约已经能看见远处村落的点点灯光。或许是蔺妍羽也意识到花音伊一股脑的超哪里跑会有所准备,突然加快速度。几个腾起就将距离拉近,接着运起剑诀仿佛天外飞仙一剑西来,直愣愣的朝花音伊坠去。花音伊汗毛倒立,不断扔出药粉,可蔺妍羽周身的气流仿佛隔绝一切般不被药粉侵染分毫——这一剑如同划开了空气。
花音伊没办法,只好转身用护指架在胸前,试图阻拦这一剑。刚一接触就是一股大力袭来,叠在上面的两根护指直接断裂,身体也如同断线风筝一样向远处栽去。护身宝甲几乎报废,好在是没有受到重伤。反观蔺妍羽似乎以为她在其不能,刚才被击退后也没有快步赶来。花音伊掏出一颗丹药服下,苍白的脸上出现几道病态的红晕。她已经顾不得副作用什么的了,为每一丝希望奋斗着。
吐出一口鲜血,花音伊再次飞窜逃跑,她敢保证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她的背脊好几次都感受到了剑身的寒光,眼前的村落也不停的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脑子嗡嗡发响,只剩下活下去一个念头。村口越来越近,她几次想栽倒在地,却又想起小香、姐姐黑衣尊者甚至马进的身影。
她踉跄的跑到阁楼前,没去管空无一物的仓库,想着亮灯的二楼跑去!她太想看到黑衣尊者就最在桌上等她,但当她推开门时,却傻眼了。房间里哪有什么人,只有两盏孤灯亮着。一瞬间花音伊的脑子里划过了万千思绪,到底是已经人去楼空,还是接头的人还没到?她精疲力竭,跪倒在地,听到楼梯里上楼的声音,她的心已经落入谷底。
大脑一片空白,花音伊甚至希望这个时候黑衣尊者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然后救下她。可是事实上蔺妍羽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花音伊清楚对于顶尖的剑士而言这种距离想要取人头颅,绝对无人能当。要是其他人花音伊也能说得天花乱坠,说不定对方能留她一命。可是面前五步之遥的是蔺妍羽——油盐不进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存在绝对是邪道的噩梦。
花音伊笑了笑,仿佛在嘲弄自己的一辈子。然后挺直了脖子面向蔺妍羽引颈受戮。
“有去死的觉悟很好。” 蔺妍羽却不急于杀她,似乎要展开什么论调一般先抛出一个陈述句。
花音伊不经好笑,正准备嘲讽平日里冷酷少言的蔺长老莫非每次杀人前都会展开演讲。然而突然蔺妍羽的声音变了——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中性声音,一股熟悉的压迫感也传来!
“很好,你活下来了。” 蔺妍羽发出了黑衣尊者的声音!
花音伊跪在地上睁大眼睛盯着她,双眼因为吃惊而失去焦距。此时劫后余生的她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悲哀,全都被惊讶所占据。她开始怀疑这是幻觉,同时又开始分析到底是黑衣尊者杀死了对方进行替身,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替身,又或者…然而蔺妍羽并没有给她想清楚的时间和机会。她抚摸着小腹,来回按压,发出舒服的清吟。紧接着,她的丝袜由白变黑,从裙底一直想想蔓延。纯净的白丝慢慢变为诱惑的黑丝,完全变化后并没停下,白色的异形高跟鞋也一点点变为黑色。虽然洁白的裙装并没有变化,但丝袜和鞋子的转变着实称奇,高洁冷酷的蔺仙子一下变得支配而妖艳起来。
“主…人,贱奴…参见主人。” 花音伊口中喃喃,正准备拜服行礼,可是下巴却被走过来的蔺妍羽拖住。
“正式事我为主,便用这个作为仪式吧。”说着蔺妍羽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短裙,托着花音伊的脸凑过去。
眼前的一切将花音伊惊呆了,只见裙子下面是镂空的丝袜,没有底裤的存在;小腹上是一个黑色的妖艳图案,如同诸多触须缠绕绘制成的一个子宫,由于刚才的按压,发出深邃的黑光;更加惊奇的是,万众仰慕的蔺仙子胯下竟然没有一条肉缝,而是一个黑色的笼子。
被小巧笼子困在里面的是一根小巧的肉茎,不大的蛋蛋被笼子很好的勒住,犹如两颗紧凑的核桃。无毛的下体是这么的可爱而又诡异,小巧的白虫耷拉在笼子里,短小的像一颗肥大的阴蒂。
“来,舔吧,取悦你的主人。” 蔺妍羽回复了原本的女声,但音色不再清冷,而是十足的支配感。
花音伊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弄眼前的这个小笼子,舌头上传来丝丝尿骚味。进一步深入却被狭小的缝隙卡住,她随即改舔为吸,用嘴将整个笼子含在嘴里吮吸,舌头不断调弄着玲珑的蛋蛋与缝隙里面挤出的蜜肉。她根据主人的舒张判断着她的敏感点,将嘴上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灵活的舌头上下抚慰,时而吹气刺激小巧的马眼,时而吮吸搓揉着可爱的肉茎。蔺妍羽身体向前仰起,一手按住花音伊的脑袋,一手在小腹,屁股大腿上来回抚摸,享受着丝袜紧抱的快感。“噢~噢?” 蔺妍羽蠕动着下体很快达到一个小高潮。几滴尿液从小肉茎中飞溅出落到花音伊昙口里,之后她抖了几下,又射出几小注尿液,花音伊尽数喝下。
第十二章 扫尾
“奴性不错啊,看来这次收获满满。”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房间一角想起,蔺妍羽按住花音伊的头,让她继续服务着,自己抬头看着角落里这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妪道:“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是是是,在这儿呢。“说罢掏出一物扔在地上滚了过来。等滚到脚边,花音伊忍不住看了一眼,却被吓惨了,地上滚动的正是她的人头!或者说一个和她容貌完全一样的新鲜头颅。
感受到下体的舔弄停止,蔺妍羽一把将花音伊推开,给了她一耳光。“真的没用,叶婆婆回头按照我的要求好好改造一下,以后的不少事都要交给她。“花音伊算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怒无常,埋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歉。
忽然一道身影从窗户摔了进来,将竹制的窗扉砸得粉碎。肉傀儡缓缓爬起看向跪在地上的花音伊。它的战斗意识和混沌思绪本来都被法阵束缚住,但法阵被破,被主人遗弃后的它,在一堆疯狂而混沌的意识中寻找着主人的气息。由于肉身强大一路上横冲直撞,到达这里的速度也并不慢。
它一步一步向花音伊走去,四目相对,花音伊脑中的锚点重新被激活,一时间更加疯狂的情感涌了进来,仿佛要将大脑撑爆。花音伊瞬间抱头翻滚,祁承平死前所经历的痛苦、死后肉体的折磨、从小到大战斗留下的伤痛一下在她脑袋里面炸开。她的眼眶充血头痛欲裂,七窍都渗出鲜血。
而一旁的叶婆婆和蔺妍羽则冷漠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丝毫不在意花音伊的呼救,叶婆婆甚至高兴的排手,仿佛对这种活死人精神共享特别感兴趣。
花音伊入坠深渊,周围充斥着痛苦与狂怒,忽然一束光出现在眼前,仿佛生前记忆却只有一个画面——一双丝袜美足,正是祁承平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虽然灵魂被燃烧,但这生命的最后一幕却始终映在他的瞳孔里。
实际上,肉傀儡已经趴下,抓住花音伊的美足含在嘴里,用干涩的舌头来回舔弄。花音伊也无意识的雌伏在蔺妍羽脚下,抱着那只黑色高跟,用舌头按摩着后者的脚背。
“真是不错的同调,我又有了不错的灵感?”叶婆婆高兴的拍拍手,随即将一颗钉子插入肉傀儡后颈,阻断了它的所有反应。随着肉傀儡倒下,花音伊也渐渐恢复意识。她大口喘气,仿佛溺水一般,却被高跟鞋踏住额头,被一脚踩在高跟鞋下。
“你就跟着叶婆婆他们回去吧,这个人头我拿回去交差。以后花音伊这个名字就将在世界上消失了。你已经是一个死人,而你将重生在黑暗中,延续这个已经属于我的生命。“蔺妍羽的话语里面毫无感情,仿佛在看待一件物品。说罢,她的丝袜和鞋子又渐渐变回白色,重回玄华蔺仙子的身份,提上那颗人头从窗口飞身而下。
“老板走咯~现在用不了这么紧张,来给婆婆说说你的事儿呗。“叶婆婆知道花音伊肯定有一堆疑问。她用瘦弱的身板扛起一动不动的肉傀儡,带着花音伊上了屋外的马车。
花音伊好不容易活下来,得知了重大隐秘的她却像垃圾一样被抛弃给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婆婆。与其说她在想问题,不如说她在思考权衡此时逃跑有多大胜算。然而就在她愣神的刹那,叶婆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将一颗小钉子扎入她的后颈。花音伊心中大惊,房间不大,但能缩地成寸移动五六步还不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连空气都没搅动实属惊愕。
“这个小钉子能限制你运气,保险起见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就算你跑掉了,没有婆婆的特殊手法解开这颗蚀骨钉,你只能这辈子当个普通人啦。“叶婆婆满意的摸着花音伊的后颈,”走吧,有什么事情车上再说。““婆婆说笑了,小女子道行微末怎敢逃走。”花音伊搞不清楚叶婆婆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以小女子自称。
“机灵的丫头,比你姐姐可乖多了。啧啧…这一趟收了一对兄弟,一对姐妹,都是上好的材料,可惜被老板要走了一对。”叶婆婆嘟囔着嘴,这把人当材料的话语可是把花音伊吓得毛骨悚然,这对兄弟是指荆家两兄弟了,姐妹则是指自己和姐姐。看这叶婆婆抚摸自己身体的做派像极了对待猫狗的样子,她知道这做材料的就是他和姐姐了。
“婆婆可曾见到我姐姐。” 花音伊开始套话,这婆婆看着和颜悦色,可一说起话来就骇人听闻。更多的情报或许会帮助自己活下去。
“早就运到铎国老家啦,说起来前几天你那两车东西也快到了吧。我们此行也是去那里,不出意外过几天我就能开始了。”叶婆婆看着花音伊露出贪婪的神情,“算上恢复时间,肯定能提前交货。”
“敢问婆婆究竟打算做什么?” 花音伊算准了这种问题不会引起对方恼怒。
“好,好,问道了点子上。”叶婆婆一脸兴奋,“婆婆我早年学艺于神机门、密炼阁励志完成肉体与机簧的结合。可惜对肉体的研究不如那个野猫丫头…,总之经过婆婆之手,你会变得更强,也更听话。明白吗?”
当然不明白,真当是个人都能理解你们这种变态研究?可是花音伊不敢说出口,想象到自己身上可能被装满齿轮和弹簧的样子就不经反胃无比。此外,婆婆也不肯透露玄华宗、蔺妍羽和铎国的关系,只说以后自然会知道。搞得花音伊也不好再问什么。
与此同时,正面战场上战局基本稳定,邪道一方开始逐渐溃逃。战场上粉色雾团渐渐消散,月靖柔提着严痴梦的脑袋和丈夫一同出现在的大家的视野里。本来她只是想活捉严痴梦,没想到她反扑异常迅猛,只好将其杀死。反观整个战场,可能对合欢宗最为忠诚的便是宗主自己了。
胡振刀呆呆的立在一旁,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战斗中回过神来。眼前这具倒下的无头尸体,感觉那么眼熟。在和妻子共同战斗的时候却没能留意到。他机械的主持着大局,将妻子和周围过来拍马屁的人都打发走,自己却回到帐篷里,脱下满是精液的内裤。
严秋水被擒,严春波逃走,此外除了曲通幽被击杀之外,魔门高手全都逃离了。不少邪道余孽返回山上试图固守,不过在高端战力损失干净之后,这群宵小完全不是一合之敌。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正道众人清点着损失伤亡,等到蔺仙子提着花音伊的人头回来,这场战斗基本宣告胜利了。
只有天剑阁的肖长老急着去山上寻自己的徒儿,只不过他也识得大局,加上和蝎护法斗了个鱼死网破,重伤了对方,自己也中了对方的秘毒。只得打坐逼毒,吩咐天剑阁的其它人清点物资。
天剑阁这三人的生死在夜晚的伤亡里简直不值一提,此次正道集结两百余人,此刻能战斗的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接近一半的人丧生,还有一小撮中毒或者重伤,只能躺着接受治疗。反观对方更是尸横遍野,来袭的三百人逃走的不到一百人,一小部分投降,剩下的全都交代在这里了。
而这三人也不好过,自从被押送到牢里便被狱卒拷打玩弄,本来狱卒叫嚣着天亮等己方胜利归来便把天剑阁剩下的都投过来,但到后半夜,狱卒开始逐渐变态。给郭眉的水里下了合欢散,想看犯人背德乱伦。
合欢散基本是模拟合欢真气功效制作,郭眉的异常性癖又被再一次放大。这次她戴着手铐的双手被狱卒反剪到柱子上,让她整个人都背靠着柱子。郭眉无法用手触摸自己,用渴求的目光看向肖仑师兄。可是此时灰头土脸的师兄再也不能让她提起一丝性趣,眼前的师兄像一个小丑,被困在牢笼中还一副被胁迫的样子摇唇鼓舌,真是狼狈。
“去啊,没看到你师妹忍不住了吗?”狱卒高声呵斥着肖仑。
“不,不要,不要碰我!”郭眉不允许这个听从别人命令的下贱男人来碰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恶心。此时被束缚住加大了她对支配的渴望,她多么希望有一个强大的支配者拯救她,占有她,蹂躏她无助的肉体。但这个人绝不会是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
“师妹,你且忍忍,做做样子就好。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肖仑脸上羞愧,甚至不敢看向郭眉愤怒的眼睛。
郭眉双脚胡乱的踢着,却被肖仑擒住,他将手伸进郭眉的裙底,缓缓将底裤褪下。一丝丝晶莹黏在内裤上,被拉了好长。被下了药的郭眉私处不免泛滥,当无毛的雪蛤露出接触到空气时,敏感的她不免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看到这一幕,狱卒们又开始起哄,甚至威胁肖仑,不快点上就把他的小兄弟给剁了的。肖仑只好脱下裤子亮出了他半勃起的肉棒,没有性经验的他观察着面前这个肉缝,他大概知道要插入里面,原本可以由女方引导的,现在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肖仑,你敢碰我我和你没完!”郭眉感觉自己没上就要被狗给糟蹋了,凭什么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给这个懦夫啊。
“嘿嘿这小妞还挺烈。”狱卒们没想到是因为郭眉的性癖导致,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喂,那个小子,不会是个雏吧,怎么磨磨蹭蹭的。”
别发现处男身份,肖仑闹了个红脸,胡乱的把肉棒往肉缝中乱捅,但紧闭的滑腻肉缝老是让它滑开。但耐不住肖仑多次尝试,他逐渐搞清楚小妹妹的构造,龟头沾着缓缓流下的蜜液,自下而上朝肉缝顶端一点点刺了进去。郭眉是第一次,固然非常紧致,加之一直没进入放松的状态,紧绷着臀部的肌肉,肖仑的肉棒进展缓慢,好一会儿才把龟头慢慢蹭进去。
很快肉棒前端就触碰到一层薄薄的屏障,看来二人都是第一次。“肖仑你这贱狗快滚开!”郭眉刺激着师兄,希望他能辱骂甚至殴打自己。但是肖仑却是一副抱歉和害羞的样子,也不懂爱抚和挑逗,一味的往里面递送。
肉棒缓慢前进,处女膜一点点的撕裂,郭眉吃痛开始尖叫。这时聒噪的狱卒忽然安静下来,肖仑还在努力向前顶,却没注意到牢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凶汉提到架在他脖子上。肖仑顿时反应过来,刀锋触碰他脖子上寒毛的感觉让他的下体瞬间软了下来,很快就被阴道里那股斥力排出,挂在胯下继续紧缩着。
“好…好汉饶命。”肖仑唯唯诺诺,生怕是自己演的不够尽兴。
“来啊,把他们三个都架上。有了这几个人质我们逃脱的机会就更大了。”虽然高端战力全部损失,也不乏有熟悉正道做派的精明之人。这些正道往往会因为人质、妇孺而束手束脚,那么他们便有机会逃脱。
三人被压着跪在了合欢宗宗门前,可追杀的正道迟迟不来,天也渐渐明亮。这些准备和正道叫板的魔道众人越来越按捺不住。“你妈的,彪哥人呢?上个厕所结果跑了?我日,叫我们在这里拖住正道自己先溜,老子不干了。”突然一个大汉嚷嚷。
“那群正道就在不远处,能跑到哪里去?大盛是回不去了,去西边万一被佥国当作战俘抓起来,去给那边的公马舔屁眼?”
“反正老子不想在这里干等,你们自己去谈条件,爷爷我要先走一步!”
很快人群开始争执,甚至为了去留打了起来。连压看三人的狱卒也放松了监管。就在这时小师弟突然暴起,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起身就是一记断子绝孙,用拷在身后的手摸索捡起狱卒的刀,背对着师兄和师姐,用刀削开了二人手铐。
等三人都挣脱开来,敌众再一次围上来。这次小师弟眼中透出疯狂与血性,他看向心爱的师姐,可惜却没有机会表露自己的心意,在牢里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用剑气强行冲破封住的穴道,使自己的筋脉千疮百孔,剑气透体而出,眼里点燃战意。“师兄师姐你们快走,我拦住他们!”他疯狂的喊道,朝人群扑了过去,心里暗暗祝福他们幸福。
肖仑郭眉二人也不多挽留——师弟剑气透体经脉受损,已经走上了救不回来的绝路。两人趁乱快奔,用纯粹的肉体力量和敌人轻功赛跑,很快开始体力不支。就在肖仑想要倒下的时候,却是两名天剑阁师弟赶过来。看来是援军终于赶了过来。
很快天剑阁长老脱离队伍亲自赶来,肖、郭二人顿时哭了出来。肖星华抱住二人,这一路来跌宕起伏,好在自己亲如骨肉的弟子看起来并无大碍。
“师父,小三他…”肖仑的声音悲痛欲绝。
“没事,你们俩好好休息。” 肖星华拍拍他们的背,随后转身发号施令,“天剑阁随我来,今日我肖某势必踏平合欢宗!天剑阁与魔门势不两立!”
朝阳洒下,给大地洒下一片温暖,昨夜的寒冷仿佛从未发生过。通往铎国的路上,一辆造型奇特的马车由两匹魔兽般的黑马拉着飞驰;合欢宗里一朵朵血花绽开,印着天剑阁徽章的白袍盖在小师弟的尸身上;营地里,两个女孩子的手紧紧拉在一起;战场上一对夫妻商讨着怎么给天下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