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oonwell

2024/02/10

李向诚：本作主角，1999年(届)北京某大学毕业生，目前就职于某机关行政事业处。最╜新↑网?址∷ 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韦立：男主所在机关行政事业处副处长(后转正)，与男主角的感情戏份依旧是本作的中心线。

张楠：处长韦立的独生女儿。

刘露：xx集团董事长，处长韦立的大学同学及闺蜜，张楠的干妈，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江黎：男主所在机关党委副书记，男主角大学同学江波的母亲。

裴湘柔：江黎副书记的干女儿，男主所在机关邻近部门的女同事，某集团的大小姐，经多方撮合，男主名义上的女友。

邢燕：裴湘柔的闺蜜，新华社的记者，与男主似乎也存在情感纠葛。

邢春：邢燕的姐姐，组织干部(科长)柳之邦的妻子。

※※※※※※※※※

男主角来到处长家过年，高雅美妇与青春少女的温馨相伴让他沉浸其中。借着酒劲，他向心中女神坦露出心声，能否得偿所愿呢？....人小鬼大的楠楠，到底察觉到了什么？面对尴尬的局面，李向诚又该如何化解呢？....

第01章

刚进处长家门，迎面而来的是楠楠最热情的拥抱，一股馨香扑面而来。不知是她刚洗完澡还是刚洗完头，清爽的气味很是诱人，再加上小妮子胸前酥乳的触感，让我感到暖意上头。我也顺势抱住她拍了拍，说：

"楠楠，想叔叔么？”

"嗯，你再不来我就要去请你了，说好的在一块过年，到时不来烦死人了。”

"叔叔错了，给楠楠道个歉."

"哼！你慢死了。害得我和妈妈久等久盼的."

处长在旁也开心地笑着。看到我俩的拥抱，也没有像起初那样责备楠楠，反而是由衷的高兴和快乐，看得出对我的到来是举家欢庆的。

我松开楠楠，把顺路买来的糖果和食品放到桌上，问处长道：

"姐，还有需要我做的什么活没有？"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说着处长就端出了煎荷包蛋和火腿，楠楠给我拿了盒鲜奶给倒上。

"我和楠楠已吃过了，你先随意的吃点，中午饭就这样先对付一下。我们再好好的准备一下年夜饭，怎么着也得让你这个第一次在外过年的人快乐起来啊。"

"不是在外，是在姐您这儿，我已把它也当成家了。"我端起奶喝了一口，调侃道。

"那就好，我还真怕你想家啊，没躺在被窝哭鼻子吧？"处长用俏皮的眼神端详了我一会，又笑道，“总觉得今天的你有点与众不同，到底是哪里呢？”

我表面上是害羞的模样，心里却是一惊。

处长就是处长，我的一切都瞒不住她。她心细到不但能听出你说什么，还能揣度到你心里想什么。她应该不会已经猜到什么了吧？不过我也许真是有点饿了，正好用吃饭来掩饰一下自身窘态，头不抬地吃着。

"在家过年很热闹吧？民俗的方式过年要比城里来的有味道。贴春联，放鞭炮，邻里拜年等，很有气氛。"处长揽着楠楠坐在圈椅里看着我。

"在我们那儿不行，山里人家不多，又是林区，不能燃花放炮的。也就是贴上春联，全家吃个团圆饭。山外面还行，看看花灯，听个二人转什么的。"我边吃边说着。

"往年老张在家时，我们家也贴春联。他喜欢自己动笔，自撰自写，图个喜庆，今年就不行了。"

"怎么不行啊，我写啊."我抬起头来，自告奋勇的样子。

"你还有这个功底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嘿嘿！在单位没有这样的需要，也就没有展示的机会了。也好久没摸过毛笔了，我想还能对付一下。"

"那好吧，吃完饭就写上一副，新鲜一下。"

"那您撰联，我写。"

"还是你来吧，也给姐展示一下你的能耐。"

"我去给叔叔准备笔墨纸砚去。"楠楠说着就跑去了书房。

说着说着我也吃完了，处长赶忙过来给我拾桌，我忙挡了一下，自己把餐具送进了厨房。看到厨房里各种菜都已准备好，就等下锅了。一定是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我这样想着。

"你去写春联，我去厨房给你做顿我们的家乡饭。全部是绍兴菜，让你尝尝，一会再包水饺，好不好？"

"那太好了，我还真没吃过绍兴菜，只知道孔乙己的茴香豆。"我从厨房出来就直奔书房去了。

楠楠已准备好一切。我这是第一次进书房，书房很大，书籍刊物几乎摆满了占两面墙的书橱一看就是一个文艺之家。一张宽大的写字台，一个精美的落地地球仪和一件很大的玉雕。墙上挂有几幅字画和一个放有工艺品(或许是古董)的悬挂博物架，墙角处一张单人床。整个房间布置简洁而不失雅致，让你不见主人就能领教到他的品味。

我思想着春联用句，运足我的智慧想在处长面前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想了几对都不怎么满意。问楠楠他爸从前都写些什么？楠楠顽皮地笑着说不记得了。

我考虑到处长此时此刻的心情，想了联"春回大地催万物，福临门庭寄团圆。" 楠楠高兴的拿给了她妈妈看，嘴里还不住的拍着我的马屁。处长夸赞很好，尤其是一个"寄"字用得好，天各一方吗，问横批呢？

我说："迎春接福怎么样？"

"倒是对仗很工整，但缺少点新意."处长说。

"大俗才是大雅啊，我看就是好。"楠楠看她妈妈给我提意见就不满意了，小嘴也翘了起来。

"呵呵.那就改一个字，改为"迎新接福"吧。添一点气氛，你看怎么样？"处长笑着问我.

"很好啊，这样更好，谢谢处长。"我又习惯性的称呼道。

我很明白处长改的这一个“新”字。表面上看是迎新年的意思，实际真正意思是迎我啊，她家添了我这样一位新人。一字一句不经意间就显出了处长的高明，真让我佩服有加又感激，我的一句“谢谢”，我想处长也会知晓我的领悟，只有楠楠不解其中意味。

我展好红纸，润好毛笔，用行草书体一挥而就。我感觉这是我平生最好的一幅作品。楠楠叫好，处长也跟过来看了看，对我赞不绝口。这是对我最大的褒奖，我第一次在女神面前找到了自信。

当我和楠楠贴上对联后，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小弟啊，你第一次来我家过年，姐没什么送你的。昨天下午去商场给你买了身西装，你看合适不？"

我一看，是一套名牌西装，甚至还包括衬衣领带的全套配置，这是我以前奢望而不敢奢求过的。

"姐，我怎么能接受那么贵重的礼物啊。太让你破费了。"

"傻弟弟，跟姐还说客套话啊。姐能给你买，就证明你该享有。这里还有一套内衣裤，你试一下，我是按韦武的尺寸给你买的。就是没给你买双皮鞋，怕尺码拿不准。"

我拿起衣袋一看，天啊，保暖内衣内裤包括袜子全套齐备。这是我长这么大除母亲以外的第一次有人给我买衣服，还是那么的高档，那种温暖的情愫漫卷全身，我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处长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真想扭过身趴在她的肩上哭出声来。

"姐啊.我说什么好呢？感动的我都失控了."我擦着泪，象小孩一样的不好意思地笑了。楠楠在旁边看着也笑话我说不害臊。

"这有什么呢？从前小弟在的时候，我每年都是这样给他个全套，这是做姐的心意。你今年算给了姐又一次机会，姐高兴这样。明白吗？你去洗个澡吧，把新衣服换上，干干净净的过新年。"

我也不再推迟，在准备洗澡时，有个问题难住了我。我怎么脱衣服啊？我又不好直接在外面脱。处长看了出来，就说:"你去卧室洗吧，那里也有卫生间，脱衣也方便."

我疑惑了，卧室有卫生间吗？我前几天打扫卫生时怎么没发现呢？我带着疑问走了进去，也没看到。这时楠楠跟了进来，走到穿衣镜前，点了一下按纽。穿衣镜徐徐开了，露出后面的门，哈哈，真是别有洞天啊。我佩服她们装修的巧妙，既合理利用，又不破坏卧室的静谧氛围。

我忙把楠楠推出去，小家伙还真给我逗上了，故意地说：

"怕什么。你在里面洗，我又不打扰你，真是满脑子的封建。"

"那怎么行啊，快出去。要不叔叔就不洗了。"

"哈哈，好好好。我出去，出去还不行吗？真是死脑筋。"

我关好门，小心翼翼地把衣服脱掉，轻轻地走进了处长的卫生间。

内里装修是淡黄色调，配上象牙白的洁具和水晶般的淋浴器柜，真有点梦幻般的感觉。早上处长肯定在这里淋浴了，柜壁的水珠还没干。

我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我那不安分的东家有了冲动，倔强地翘了起来，随着热水的喷淋，浑身感觉到了透顶的爽快。我拿起香皂慢慢地让它游变全身，那种润滑的快感好象触及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圣体，我闭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性福。时而燥热，时而遐意，时而晕眩。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处长留下的衣物，我只能用毛巾蒙在脸上，吸附着上面残留的温馨气息。

"叔叔，快点啊，妈妈准备要包水饺了。"

我猛然一惊，脸唰地红了，我感觉到脸烧了，像一个隐私被发现的孩子。

一回神，想到很明显着是楠楠在外面调皮地戏耍我，但我也不能再耽搁太长时间了。马上用毛巾在身上搓了搓，冲了一遍就出来了。

我把处长给我买的内衣裤一件件穿上，可那倔强的东家居然没被吓倒，依旧在前面硬撑着，把内裤给顶得老高。西装上衣我没拿进来，新内衣也不能再套上原来的外套。老伙计还在高高的翘着，怎么办？不能就这样出去吧？唉，再停会吧，让它消一消，我这样想着。

"叔叔，洗完了吗？快点哦，要包水饺了。"

"干什么啊楠楠，不要再捣蛋了，你叔洗完不就出来了吗？"

"楠楠，可以帮忙把西装拿一下给叔叔么？"没办法，我只能让楠楠给我送过来了。

我把门销拉开，本想让她从门逢里递给我，没曾想楠楠拿着西装就闯了进来。我惊讶地退了一步就坐到了床上，那姿势别提再狼狈了，正是两手后执，两腿大劈叉地坐着，昂起的东家透过内裤，鼓鼓的直指着小妮子，让她看了个正着。虽是穿着内衣，但凸得也太显眼。

楠楠直直地看到它，楞在当场，我忙起身抢过西装遮挡住了。没想到她不但没离开反而靠过来，脸虽有点微红但也没露异样。

"叔叔，你穿着内衣和那天看的电视上的演员一样，身，体，倍，棒！"她竖起大拇指，语气放轻放慢了很多，能听出些许兴奋的声音，这小妮子思想还真是够大胆的。

我也不顾回答她了，急忙解开西装。没想越急越出错，新西装的外挂标签缠住了扣子，想拉断都难。她看了出来道：

"我来帮你，真笨呢，连个扣子都解不开。"

那种嗔怒而带点俏皮的口气很是撩人，再加上小妮子的容貌整一年轻版的处长，青春的气息让我那不听话的东家更来了劲头，比原先还要坚挺，大有想冲破束缚的劲头。完了完了，在楠楠面前丢大了，我这老脸更红了，窘到了极点。

楠楠看着我似乎觉得有点好玩，坏坏地笑了一声。她帮我解开扣子后就坐到了床上，小脑袋不时点点地盯着我瞧，古灵精怪却又略带羞意，有一种不忍离去的感觉。

我急忙把衬衣和西装穿上，系上领带，自我感觉都变了很多，好象是突然高大挺拔了起来。凭生一股豪迈，刚才那尴尬的窘态也不见了，换回的是一脸的自信。

"哇噻！叔叔你太帅了，气死黎明，羞死蔡国庆。"说着跑了出去，拉着她妈妈。

"你快看看叔叔，穿上这身西装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处长笑着被楠楠拉了过来， "不错啊，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就是不一样啊。气质都变了很多，也成熟了许多。"

得到处长的欣赏，我自然是心里甜美如蜜，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是姐会买衣服啊，我总是买不到合适的衣服。"

"那是你不舍得花钱。一分钱一分货是不会差的。"处长的一句话就点中了我的死穴，我买衣服真是不舍得花钱，从没有刻意花钱武装过自己。

"好了，把西装脱了吧，在家别穿那么正经了。你和楠楠包水饺，我去做菜，一定让你吃上正宗绍兴风味。"说完她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曼妙俏影，心中顿生感慨——绍兴有好菜，绍兴更有才女。

处长已把面和水饺馅都和好了，在案子上全摆放停当。我首先擀皮，然后和楠楠一起包，小妮子靠在我身边，跟着我慢慢地学。我游戏般的给她做着示范，一边包一边教。楠楠心不在焉地学，总斜着眼睛看我瞪我。我说她，她就笑，真不知这鬼机灵在想些什么？

随着说笑，水饺不知不觉的也包个差不多了。三个人的份量，很快就包完了。我们打扫完战场，处长那边的饭菜也都做出来了。真是让我领教了她的手艺，也领教了绍兴菜。

用处长的话说是，绍兴菜是----又霉又腌绍兴菜，最典型的是霉干菜扣肉，将霉干菜放在碗里，面上放几片火腿，几片笋，点几滴女儿红，上锅蒸透，真是清香鲜美，肥而不腻，还要趁热吃。处长给我一边说着一边往上摆着菜，好家伙，整整一大桌啊。

有霉干菜扣肉，苋菜梗蒸豆腐，清蒸鳜鱼，阿婆家醉鸡，风腊合蒸，蜜汁桂藕，秘制圆蹄，干炸响铃蟹黄蛋黄羹...

"我们怎么能吃掉那么多啊？"我问。

"哈哈,没让你吃完啊,各样都尝尝，看看我们的家乡菜怎么样。这是我们每年年夜饭的主打菜啊，今天还没给你做油炸臭豆腐呢，怕你吃不消。""处长说着，脸上露出对家乡的那种亲情感。

"那这些原料呢？北京有吗？"

"我还没发现有啊，这都是家乡的政府来京办事人员给捎来的。每年都来这里看看，顺便就带些家乡的特产菜。我们家老张都很喜欢吃啊。"说着处长又拿出了她家乡的特产酒-----女儿红。

"我们今晚就喝这个，这是我们绍兴的独酿叫女儿红。这酒醉而不酗，柔中有刚，醇厚敦朴。"处长说起家乡真是一套一套的，我听的也很专注，你能从她的话语中学到很多很多。

"这女儿红的来历是在绍兴家乡，每家有了女儿，父亲就用糯米(江米)酿成酒装坛后窖入地下，等到女儿出嫁时再挖出，做为嫁妆让女儿带到婆家。你想啊，窖存二十年能不好喝吗？故取名女儿红，也叫绍兴黄酒。"越酒行天下"就是说的它啊。古人不是有句诗吗？"村醪处处熟，无出不酒家"那就是我们那个地方，你说好不好？"处长真有点自豪了。

我笑了"姐，听你讲话总是那么的长学问，既然那么好的酒，我今天一定要多喝，来他个一醉方休。"

"那好啊.咱姐弟俩今天要喝个高兴，我好久没有想今天这样高兴了。"

"那我也要喝，好不好妈妈？"

"好啊。破个例，也让你喝点。"处长爽朗的笑了。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处长如此愉悦的笑声...

***********************************************************

第02章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忙起身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我以为是值班电话，结果一看是江黎书记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是否能到她那里过年？我心下一惊，忙谎说有事不能去了，非常感谢她的邀请，并祝她新年快乐！这个时候还是先别见面的好，毕竟我还得花点时间整理下思绪。怀着些许复杂的心情，我挂了电话。

回到座位，处长问我是谁的电话？我告诉她是江黎书记打来的，邀请我去她那里过年。她一人挺孤单的，江波去了深圳，家就她一个人了。

「是啊，她挺不容易的。家人都不在，对她又不理不睬的。越是这时候越是孤独难过啊。」处长同情地说。

「昨晚我在书记家时她心情就不怎么好。我陪她聊了会，她还好受了些。」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昨晚的事情没敢再说下去，可能要成了我带到坟墓的秘密了。

处长起身脱下罩衣向卧室走去，楠楠拿起酒就到了三杯，我一看确实是上等女儿红，酒体浓郁，橙黄透亮，呈现琥珀色彩。香味迎面扑鼻，芬芳香甜。我忍不住就端起来喝了一口，真是醇厚爽口，馥香甘美。

楠楠看我陶醉的样子，也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呡了呡嘴。

「这酒不辣啊，很香甜啊。叔叔咱俩先碰一杯。」

「不行，要等你妈妈来了我们再喝。」

「妈妈快点啊，叔叔光等你了」

「来了来了。」

处长简单地梳洗了一下走了出来，她穿着紧身的毛绒内衣，把她优美的曲线全都突显出来。凸凹有致，性感诱人，韵味十足。一边是美酒佳肴，一边是大小美人。能在此环境下过年真是小生的福分，我也有点飘飘然了。

处长坐下后正准备举杯，看到楠楠的杯子说「楠楠，你怎么也用大杯啊，今天过年让你喝点就不错了，还端起了大杯。快去换个盅杯，喝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楠楠一听嘟了嘟嘴，但还是乖乖地去换了个盅杯。

「来，我们共同举杯，辞旧岁，迎新年。」处长高兴地把酒杯举了起来。

「祝姐万事如意！祝楠楠学习进步！」

「祝叔叔来年发达！祝妈妈身体健康！」三只酒杯同时端起，碰出叮当的乐耳声。

我举起杯一饮而尽，处长习惯性地呡了一下，见我干了，又复喝一口。她放下杯招呼我们吃菜，就用筷子夹了一块鳜鱼放到我的餐盘里。

我忙用手招架了一下赶忙说「我自己来，你还把我当家里人呢？这样就太客气了。」

「这不是客气，是讲究。年夜饭的第一口一定要叨一快鱼肉吃。寄托一个好的愿望。在我们那里叫[鱼顶顺风口，想啥都能有. ]这是姐对你的最好的祝福了。」

「能在姐家过年，我什么都不想。」我感激的说。

「没出息。你不想事业，不想家庭吗？男子汉要立志于扫天下，成功于否当另别论，但必须雄其心壮其志。我不要求你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但要苦其心志吧？不思进取是不对的。」

我明白处长是在引用>中的一句话在点我。下面就是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韧性，增益其所不能……是否处长在暗指我什么呢？可能只是借句吧，万事为先，心为上，爱为大。想到这里我就说「事业要想，家就以此为家了。」

「就是就是。」楠楠表示赞成。

「我和你叔叔说话，小孩少插嘴。」

楠楠不负气的说：「我过完新年都18岁了，已经是大人了。在学校我都是老共青团员了。在你面前啥时才是大人啊？」

「永远不会大。」处长嗔怒道。

楠楠吐了吐舌头，两只胳膊抬起，调皮地向后扩展了两下，凸出了她那已发育了的胸部。

处长被她的调皮动作逗笑了，在笑的同时也瞟了我一眼。我看着楠楠那诱人的乳房，又看了眼处长的，这两对都够撩拨人的，一个是坚挺圆润，一个是丰满高耸，都是绝对的尤物。心头一热，我不自觉的把两腿夹紧了。为了掩饰我的失态，也跟着处长笑了。

处长又把杯举起，我们同干了一杯。刚放下杯，处长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接了起来。是拜年电话，处长说她们在广州过的年，不能过去拜年了，祝他们新年快乐，祝阿姨和首长身体健康。一听这处长的朋友准是高干子弟。

刚放下手机，卧室里又想起了电话铃声。处长马上过去接听着就走了出来，听处长的称呼就知是一个部长打来的，也是一番的过年的客套话。刚一停，另一个又响了。处长也笑了起来，用手暗示我们吃我们的，不要等她了。我明白了，处长有两个手机，一个是联系朋友的，一个是联系首长的，说不定还有一部是联系工作和同事的。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叔叔咱喝咱们的。」楠楠端杯给我碰了一下，痛快地干掉了。

「你要少喝点，不要喝醉了啊。」我劝她。

「醉酒难不难受啊？」

「当然难受了。那滋味我希望你永远不要体会。」

「我见过我爸爸喝醉过，坐到卫生间就不出来，还害的我一趟一趟地给他端水喝，我当时还很害怕。」

「那你妈呢？」我问她。

「那天妈妈正好在外出差，爸爸还让我替他保密。」说完就笑了。

「你笑什么啊？」

「后来我就忍不住告诉妈妈了，爸爸骂我是叛徒。嘻嘻...来咱再喝一杯，喝完我送你一件礼物。」

「哦？是什么礼物啊？」

「喝完就知道了。」 楠楠说完就跑去了她的房间。

我一边喝酒，一边品尝着处长的手艺。绍兴菜的风味确实独特。处长的手艺也的确很棒，不但菜色好看，味道鲜美，而且每道菜的火候都掌握的很好。脆的，软的，稀的都是那么的适口。我正品味着，楠楠拿着礼物递到我的手里。我仔细一看，是一件小巧的心型挂饰，外壳镀金，中间嵌着一块白玉，外圈盘绕着龙饰，极为精致。看样子价值不菲啊。

「这是我妈妈出国带回来的。送给我就珍藏起来了。今天送给你算作新年礼物吧。」

「这，叔叔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再说是你妈妈送给你的，你更要珍藏才对啊。」

「我想不会贵重，就是漂亮一点。妈妈送给我就是我楠楠的了，我再送给你啊。」

「那也不行啊。妈妈送的就要保存啊。」

「妈妈送我东西多了，我的一个胸针我还送给女老师了呢，妈妈也没反对。我的东西当然由我自己安排。」

我好后悔没给楠楠买件新年礼物，反而让小妮子给将了一军。如不要，楠楠肯定是不高兴。

「好，那叔叔收下了。我要好好的珍藏起来，只是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太对不起了。」

「那有什么啊，我高兴。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再说你不是要送我猴票吗？那就很好啊。」

「对，我不但要送你猴票，我还要送你一册整理好的邮票，都是市面不多见的。」

「那太好了。」楠楠一只手在我肩上锤了一下。

我忙说：「春节联欢晚会快开始了吧？」

「还有半个小时呢。来，再碰杯。」

「喝得怎么样了？」

处长打电话回来了。看了看酒瓶，「怎么没下酒啊？快到上。」

「少喝点吧？」我说。

「你不是要一醉方休吗？我今天就要你陪醉。」呵呵…看来处长接的这几个电话都很春风得意，神情很是亢奋，连那随意扎在后面的秀发都摇出了韵味。

我虽是谦让，处长都爽快起来了，我还能再拖后吗？我迅速地到满，痛快地喝了一口。处长让我们吃菜，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走到厨房端出了盛满生菜，香葱，黄瓜，西红柿的盘子。发布页LtXsfB点￠○㎡

「我把这道菜给忘了，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知道你们东北人爱吃蘸酱菜。怕你想家，就给你备下了。」

我彻底地被处长的心细感动了。「我的好姐姐啊，你怎么想那么周到，对我太用心了，真想让我大哭一场啊。」

「可别哭，就是让你笑的。」

「可吃了会有味的？」

「那怕什么啊，吃完唰唰牙，嚼点茶叶就没味了，我也吃。」她说着就拿起了黄瓜蘸着酱吃了起来。

「那我也吃。」楠楠也拿了个西红柿夸张地咬了一口。

我看到这家乡菜也真谗了，拿起生菜卷了香葱蘸上酱就大口吃了起来。楠楠看到我的谗相笑了起来。处长也笑着看我，那眼里全是疼爱，丝毫没有一点其它成分。

她用黄瓜蘸酒吃，浸一会吃一口，浸一会吃一口，两眼一直没从我身上离开。

处长的手机又响了。见她看了号码就笑了，对楠楠说：「是你干妈打来的，你接吗？」

「我接我接！」楠楠慌忙夺过来电话。

我疑惑的看着处长。处长说是广州的朋友，她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虽说大她两岁，但象亲姐妹一样。她男人是一厅级干部，比老张高半格，（我这才知道处长的老公也是副部级，怪不得那么多部级给她打电话呢？看来老汪的信息也不灵啊，我听信他说的，就一直认为老张是局级呢）。

她这个同学下海经商，开了间很大的公司，个人资产也有近五千多万，混得很不错。两家走动的很近，感情都很好。她喜欢女儿，却偏偏有了个儿子，非认楠楠为干女儿不可。就是她邀处长去广州过年，因老张出差不在，处长也就没准备去，就打电话推了。

「这是她的拜年电话。」处长对我说。

「你的座机怎么没响啊？」我又疑惑的问。

「我不是说去广州过年吗？干脆就把电话线给拔了，省得再露了馅。」

呵呵……她接着说「不过这样也好，更清静些。那个国际线路没撤，老张往家打电话不通，他会心慌的。这小丫头跑屋里聊去了，不管她，咱俩喝酒。」

「好。能和姐在一起我感觉很幸福。」

「那就好啊。姐也喜欢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了。我就是太笨，总是悟不到很多东西，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太高大了，虽然感觉到很亲很近，但还是畏你三分。」我看着她说出了我的真心话。

「要不我有时喊你傻弟弟呢。在家我就是你的姐，一个女人，有什么怕的。难道我不够温柔？」

「也不是，你在我心中太优秀了，太完美了，我甘心敬着你。」

「傻弟弟。不要那样，姐也是个女人，别看在外面独挡一面，可是回家也想找个港湾好好休息一下。老张走这半年别提有多折磨人了，连个对脸说话的都没有，连楠楠都感到家中的阴气太重了。我把你领家来，看把她高兴的。不然的话，我们和江黎书记的那个年也过得差不多。」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重重地握着，又拍了拍。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两眼湿润了，趴在了她的肩上。

「姐。我的好姐姐，我永远陪着你。只要你需要让我做什么都行，那怕是死，这条命都交给你了。」说着说着，我动情的颤抖着，差点没哭出声。

处长也感动了，她用手抱住了我，把我的头揽在了怀里。

我的脸颊贴上了她那富有弹性的玉乳，闻到了一股幽香，真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地。良久，我倾听到了她的心跳，很快速，很慌乱。我感受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紧张。

第03章

我顺势把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变得有些颤抖，我稍稍用了点力，头在她的怀里做了点磨擦的动作，用心享受着她丰乳的温暖。她把脸压在了我的头上拍了拍我说「好弟弟，姐知道你的心，起来吧，不要让楠楠看见。」

我知趣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她那洋溢着幸福的脸庞说，「姐，我真有点激动，在您身上我找到了一种安慰很幸福，好想永远这样陪伴着您，护卫着您。」她说姐也是，能得到你这样一个关心我的小弟也是姐的福份，我非常感谢你。

我们正说着，楠楠从屋里跑了出来。

「妈妈。我干妈要跟你通话。」

「你都给你干妈说了些什么啊？还偷跑到屋里去。」

「她问我们的年是怎么过的，我告诉她叔叔在陪我们过年，非常高兴请她放心，邀她来看我，其它的嘛就对你保密了。」

处长听后，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脸上有了点不自然，伸手接过来电话。

我和楠楠同时看到了处长的变化，可能是怪罪楠楠把我来家过年的事给她说了，小妮子皱了下香鼻就不吱声了。

「刘露吗？我是韦立，给你和金灿拜年了，还有小北北……」

处长那边说着，我听着笑了，两个孩子的名子真有趣。一个在北叫楠，一个在南叫北，看来两人给孩子起名也是动了心思的。

楠楠问我笑什么？我如实给她说了，她告诉我她弟弟叫北碚，不叫北北，是重庆的一个地名，说是她干妈的老家，也有北和南的意思。当初还是处长决定的名字呢。那边听处长在和那个叫刘露的聊得很是亲热，可能是对方听楠楠说到了我，在问处长我的情况，处长笑着告知她是新认的一个好弟弟，如何象韦武，如何优秀之类的话，说一阵笑一阵。

好象是她们要过年后立马就来北京，处长表示非常欢迎她们。

接完电话，处长笑着说：「过年后她就要来验收你这个弟弟，看看合格不合格。笑死我了，还和真的一样，说是她通不过就让我把你扫地出门。呵呵……你说她霸道不霸道？」

哈哈……我害臊了。

「叔叔别怕，干妈最疼我了。只要我妈通过就通过了，她那里就交给我了。何况你又是那么得优秀，准会让她满意的。」

「叔叔我才不怕，我来你家过年是你妈妈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这与外人无关，只要你妈妈高兴，你高兴，我也高兴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她来到时，我就上班去了。是不是啊？」

「没事的叔叔，干妈来了你也要来，那样就团圆了。」

「好吧。听楠楠的，叔叔一定来。到时你不要出叔叔的洋相就行。」

「这丫头说不准，她还能有正形啊，什么事她干不出来？』处长好象是在提醒我，同时又在提醒楠楠，不让她到时给我出难题。

「妈妈就是不相信我，不给你们说了。晚会开始了，看电视。」楠楠拿起了遥控，打开了电视，春节联欢晚会在热闹的锣鼓声中开场了。

「你们看电视，我去下水饺。」处长起身去了厨房。

楠楠凑过来坐到了我的腿上，让我揽着她看电视。我心里笑了，刚才处长把我揽在了怀里，我现在又把楠楠揽在了怀里，象接力棒一样。

楠楠两条腿叉开，坐在我的一条腿上，不老实的故意使劲地压我，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看我的反应，真是一个调皮鬼。我两手揽着她，腿轻轻的掂着她的俏臀，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感触着她柔软的身体，根本没用心看晚会的节目内容。

楠楠这小妮子，从心理到生理都属于那早熟的一类，浑身都燃烧着青春活力。我两手下意识的触及到她乳房的下面，既有一股做贼般的心虚，又享受着陶醉般的快感。

她好象也很喜欢这种似触未触的动作，身子反而靠得我更紧了。想她以前肯定经常被她爸爸这样怀抱着，估计是想找回这种温馨的感觉吧。

我抱着，掂着。她看着乐着。我顺手拿了一个开心果给她，她让我给她剥开送她嘴里，并夸张性地把脸高高的仰起来。当我送她第二颗时，她张开小嘴就把我的手给咬住了，我享受到了她啯奶似的吮吸，心里变得有点痒痒的，下面不安分的东家也起了变化，慢慢地翘了起来。

不过这样下去可不太妙，我慌忙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她那粉嫩光滑的脸蛋，想把手指拿出来。没想到顽皮的她按住我的膝盖就往后坐了过来，那性感的俏臀被我刚翘起的二东家结结实实地顶了一下。她浑身打了立颤，脸腾地红了，张开嘴松开了我的手指。

我赶忙把她扶了起来，感觉我的脸比她的脸还要红，真像做贼被抓了似的，尴尬，羞涩和胆怯随之而来。

楠楠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厨房，一边走一边嚷着「妈妈。水饺好了没有？我和叔叔都饿了。」

我惊诧的楞在了那儿，没想到小丫头在这一刹那处理问题是那么的老辣。如果她回头看我，那将是一副什么局面？如果她羞涩地跑回房间，我将又如何收拾和解释？如果她说些什么，哪怕是善意的，我又将如何回答？……

我领教了什么是人小鬼大，我明白了为什么说将门出虎子。

下体那不安分的东家也吓的缩了回去，仍心有余悸，接下来我将如何面对？

我激烈地思考着，两眼直望着电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叔叔，水饺上来了。快快快给我接过来。」

我赶忙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另一盘，其实不热，我明白是楠楠在故意缓和气氛。唉！我还想什么呢？楠楠不是用行动告诉我了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谁再提起谁就是蠢蛋。同时也给我传递了一个信息，她没有介意我的不良行为。这样一想，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处长也端着水饺出来了。我忙也去了厨房，在那里我长舒了口气，静了静神，把另两盘水饺也端了出来。处长听着冯巩的相声在笑，楠楠也看着乐，给我留了充分恢复自然的空间。我也看着，听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两个小时。

这时电话响了，是处长家的座机。不用说就是国际长途，因为国内座机已让处长停了。处长急忙走过去，看了来电显示就按了免提。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小韦吗？我是张国锋。你和楠楠过年好吗？」

「很好啊，就是没你在家热闹。我们都很想你。你也好吗？」

「我很好，我也想你们啊。我不在家让你们娘俩受委屈了，我一定回去把你们失去的给补回来。让咱的宝贝听电话。」

「她在听，你给她说吧。」

「爸爸，我想你。你过年好吗？」

「爸爸也很想你啊，在家听妈妈话了吗？没有淘气吧？」

「我哪敢啊，你一走你的女儿就不是宝贝了，妈妈比巴顿还厉害。」

「哈哈哈。那好啊，她敢欺负我的女儿，我回去再给她尝尝厉害。不过你现在可要委屈一点，听妈妈的话，不要顶撞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懂不懂？」

「我懂。爸爸你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听零点钟声吗？怎么这时候打过来了呢？」

「我原来是那么想来着，今天中午要参加使馆的一个酒会，到时就没时间了，所以就给你们提前拜年了。祝你和妈妈岁岁平安！」

「祝爸爸身体健康！」

「谢谢宝贝！告诉妈妈我挂机了。下次再见。」

「再见爸爸……」

楠楠眼圈有点红，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楠楠接受了上次的教训，没给她爸说我在她家过年，处长也感觉到很满意，招呼我们快吃水饺。我说那剩下的酒怎么办？还喝吗？处长说，怎么会不喝呢？吃着水饺一样喝。

我说那好，刚才的酒意这会儿还真的都散跑了。「来楠楠，叔叔再给你倒点。」说着我就把三个杯子又斟满了。

楠楠坏笑着看了我一眼，我也回敬了她一个歉意的眼神。处长主动的先端起来自饮了一口，夹了个水饺放在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老张最喜欢吃蟹黄蒸肉馅的水饺了。你尝尝看鲜不鲜？我夹了个一尝，真是美味。平时连蟹黄都很难吃到，别说是用蟹黄蒸肉了。处长告诉我，再喝口黄酒就更鲜了。我试了一下，果真是这样。有的食物相克，有的食物相吸。人也是这样吧？

我看这顿年夜饭怎么也要吃到零点了。处长的精神还是很好，丝毫没有一点要草草收兵的意思。酒杯端的特勤，楠楠更是亢奋过头，连晚会也不看一眼了。我啄磨着如果再喝，怎么着也要做个熬通宵的准备了。

第04章

几轮过后，楠楠的精神似乎更好了。处长严令她不要再喝了，让她只陪着我们说话，不准她再端杯了。她顽皮的拿出饮料，仍坚持要给我们碰杯。处长不忍心破坏气氛，也没再说她，反正是饮料，她想玩就玩吧。

我也喝的不少了。感觉到有点酒意了。一看处长，她还是那样的容光焕发，喝到正好兴致最高的时候。我起身去了卫生间，想方便后再好好的陪陪处长。可一站起来，还真有点飘。我稳了稳神，方知道我喝得有点多了。这酒有后劲，还真要提防点。我喝的最多，大概有一斤多了，处长也就是半斤多酒，楠楠喝了二两多。处长大概没有看出我的变化，还催促着我要快点。看来她是真正的放开了，精神倍爽。

我已憋了很久了，放出后感觉到浑身轻爽，酒意也消了一点。我冲完水后倚在墙上，没有立即把裤子提上，把二东家掂了掂，想让它和我一起轻松一下。

我闭上眼睛，脑中似乎来了幻觉，眼前全是处长的一颦一笑，一想到她说过的话，就好象看到她在说话。我全神贯注地想着，幸福的笑了，我觉得我是幸福的。是她给我带来了幸福，我发誓也要让她感觉到幸福。准确的讲，一定让她尝到幸福。想着，我心中燃起一团烈火，涌出一股激情我站立不定。我心乱乱的好象很难受，可是这种难受又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我从卫生间出来，楠楠接着也跑了进去，好象也憋的很难受，我在里面时她就等得很着急了。处长让我坐下，说再痛快的干一杯，喝完这杯给你说件事情。

我一听，有些楞神，处长这时候会跟我说什么呢？我琢磨着把酒杯端起来。处长用手示意我快点喝了它，我头一仰就把杯子来了个底朝天，处长满意了，说道：「过了年，部里的机构改革就要开始了。精简掉几个处室，以我们处为班底新成立一个机关事业局，下辖四处一室。江黎书记调部纪检委任副书记兼事业局党委书记，我和现副局长杨钊和计划处处长孙中强为副局长，江黎书记虽是书记但还兼着那边的工作，所以事业局由我主持工作。柳之帮任局办公室主任，你任副主任。怎么样？是不是好消息？」

「恭喜你呀，处长。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太为你高兴了。」我激动着。

「我也为你高兴啊，你不是也升任副主任了吗？」处长笑看着我。

「我能行吗？这还不是您的抬举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

「也有江黎书记和那位副部长的功劳啊，还记得我喊你喝的那场洗尘酒吗？这都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位大人也很欣赏你啊。也是你小弟有官运啊！」

「江黎书记也没告诉我啊？」

我疑惑的问「她还是很讲原则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这不是在家了吗？高兴了给你透一点风，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处长笑了笑说：「这你就不要再问了。」

我突然想起处长接的那个部长的拜年电话，怪不得处长接完电话那么的高兴。积极地招呼我们喝酒，可能秘密就在这里，我啄磨着。

「那老汪呢？」

我追问到。

「老汪任调配处处长，小勤任副处级管理员，小赵去计划调配处任副处长。如果没什么变化的话。」

处长恢复了冷静。

「那我们处都升了啊。我这样不是就跳级了吗？」

「这就是改革的特点，在非常时期特事，特情，特殊情况下的特定安排。这次凡到线的老同志和到一线的同志都走了不少，有些同志到基层安排的也不错。象你这样的青年人也起来了不少，机关队伍的年龄结构要年青了很多呢！」

处长喝了口水，又接着说：「年前急着宣布对我正处的任命就是为了年后的调整。若不是借这次改革我也不会刚任正处就升副局啊。不然的话会不服人的。」

「凭您的工作能力和影响，这是很正常的，您当之无愧啊！我会全心全意的为您服务的。」我不失时机地说。

「好啊。认了你这个弟弟也是姐的福分，我会走到哪儿就带你哪儿的。除非你翅膀硬了，想跑想飞了，姐就放你了。」

「好姐姐，我跟定您了，您把我栓到腰带上就行，走到哪儿都要把我带着。」

我这话虽是玩笑，但全是诚恳。

「又没出息了。姐不过是带着你先滑翔一段，到时就把你放飞了，让你自己再飞向一片天地，那才是你真正作为的地方。」

我们只顾说话了，连楠楠啥时过来的我们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叹口气又走开，我还真没注意她的存在。可见当时我的注意力是多么的集中，全在处长她一个人身上，或者说全在处长说得这件事上。

我被这件事激励的热血奔涌，神情亢奋。小伙子哪辈子修到了那么好的福分，工作刚满一年就荣任到副处的高位，就是做梦也渴望不到的事情将要在我身上实现了。能不高兴吗？能不感恩吗？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到处长跟前抓住她的手又摇又拽。

「姐！我还是那句话，一切听您的，我这个人和我的这一生都交给您了。对您的吩咐和安排绝无二话，唯命是从。」

「好了好了。姐对你好不是为了让你给我表忠心啊，是你的优秀赢得了我的倾心，是你的品质能够让我放心，是你酷似韦武的容貌换取了我对你的真心。」

我突然来了一股莫大的勇气，激励着我道出心声，附在处长耳边说了句「我要用事实证明我对您的忠心，还要努力得到你的芳心。」

处长听到后好似激灵一颤，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用一种受辱般的眼神瞪着我。许久，她扭过头，缓缓走向了卧室，从背影中我能瞧出她被羞辱了的委屈。

我呆了！我傻了！我懵在了那儿。晴天的霹雳把灿烂的天空击了个粉碎，突现涌现出泰山压顶般的乌云。那颗激情的心被挤压着堵到了嗓子眼上，一种绝望的本能驱使我不顾一切的追了过去。

我双手拼命的抱住了处长，似抓着救命稻草，仿佛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处长被我吓了一跳，稍一反应也回头很用力把我抱了个结实。彼此的心跳都不在同一点上，却同时传递到了两人的身上，各自增加了双倍的撞击，我们默默地承受着。

第05章

房内静极了，因没开灯，暗得互相看不到对方的面孔。整个世界都还原了寂静，所有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只我们两人。这是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们共有了一片天空。我们站在了无生灵的诺亚方舟之上，我们重演着亚当和夏娃。我们就这样抱着，好象是过了一个世纪，慢慢的回复了平静。

处长把我松开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幽怨：「小弟啊，或许是我错了，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把自己对你的喜爱表露得那么的直接和无私。因为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弟弟，慢慢的又很欣赏你的才智和为人，逐渐的就在心里接纳了你，想让你做我一个好弟弟。可是我也想过，必竟你不是我的亲弟弟，是无血缘的姐弟关系，难免会有异样的感情发生。我就有意的在你身上多施威严，多施亲情，拉出一种距离让你不再有其它的意念。」

她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哽咽道：「可是我错了。当你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是那么的不可原谅。我并不怪罪你，不怪罪你骨子里的阳刚和热血。当我走进卧室时，我又为我将我的自责强加给你而感到后悔，我感觉到了你的慌恐和无助。看到你冲进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揪心的悲痛，让我就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你，愿我能给你一点抚慰。姐错了！不是错在了对你的关心和帮助上，而是错在了亲情和友情的把握上。」

「姐，你不要说了，都是我错了，小弟太对不住您了。是我羞辱了您，是我践踏了我们的亲情，是我伤害了您的心和您对我的感情，我愿一辈子负罪在您的面前不起来。」我说着再度抱住了处长，把头扎在她的怀里，让她感觉到我的抽泣。

「傻孩子，姐说了，不怪罪你，更不责备你。不要哭了，我们还在过年啊，过年怎么哭呢？事情过去了，姐也给你说透了。让你来过年，就是想让这个春节更快乐！楠楠也很喜欢你，我给你说过啊，姐虽是个处长，但姐更是个女人啊。两个女人在家过年我想起来就很可怕，所以有了让你来家过年的想法。给楠楠一说，她别提有多高兴了。其实姐也是真心欢迎你来，你来了这个年过的才有心情。」

「我的到来给您和楠楠带来了好心情，也给您带来了坏心情。」我仍然很自责的说。

处长想把我劝好，也好象有意的调和一下气氛：「你还是我的好弟弟，我说归说，但姐做事从不后悔，姐一如继往地还是把你当个亲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