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牌过程中我和处长达到了和谐的默契,那就是轮换着输,让楠楠赢。她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刮处长的鼻子,乐得她抱着毛毛熊在沙发上打滚。
处长的心情也不错,开心的笑着。我看着她略带红晕的脸颊,那种惊艳之色让我不时的走神。处长之美虽有法自天然的雕饰容貌,但更有惠中而秀外的超凡气质,一颦一笑散发着熟女的高贵典雅,一举一动透露着她的飞仙脱俗。再加上那丰腴的身姿,胸前酥乳在保暖内衣的包裹中挺立,随着美人的呼吸而起伏,令我不禁浮想联翩。
不知是房间的温度在升高(毕竟通着暖气),还是我心中的燥动感愈来愈强。我穿着外衣明显的感到了闷热。虽脱掉了西装上衣,但身上仍然感到了出汗的潮湿,脸上也有了汗水,让我不时地擦着。
处长和楠楠都穿着便服,我的正装略显得有点不合群。处长看到我不时的擦汗动作,就催促着让我把外衣裤脱掉。
我嘴里虽答应着,却不敢去脱。因为我的东家已挺了起来,有西裤遮挡着还不明显,脱掉了也就露馅了。处长还好说,我真怕让楠楠看见。
意识到下体一直立着不太好,身边又紧挨着小妮子,我一直没找到时机让自己冷静下来。又一局过后,“铃铃铃…”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心里顿时一松,想机会来了。
处长起身说她去接吧,楠楠也嚷着去拿零食,我顺势借口去了卫生间,打算用凉水冲了一把脸。
解开了领带,脱掉了羊绒衫,只穿着衬衣,下身一件也没敢脱。我稳了稳神,刚感觉好了一点,卷起袖子刚想洗脸,却一眼瞟见了旁边的换洗衣服的篮子。
里头一抹红色物件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的脑门瞬间充血,忙往卫生间门口方向瞧了瞧,不知道当时思绪中乱入了什么画面。
回过神来,朱红色的内裤已经在我颤抖的掌中完全展开,蕾丝花边,刺绣精美,触动着我的心弦,这抹柔软的触感必定出自于处长。
我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脑海里想象着她紧紧包裹处长最隐私最诱人部位的样子,上班办公,出入公共场合,亲密无间地聆听她寂寞的下体语言,我必须用心去品尝这其中的味道。浓浓的,有点香也有点腥,隐约似乎能发现上面有丝丝水渍,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处长的情汁,我希望是后者。
忽然旁边有东西滑了下来,我赶紧接住,一瞧原来是处长的胸罩。跟内裤应该是一套,罩杯偏大,不知道她整日托着处长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会不会觉得很疲惫。我仔细翻了下尺码,是36d。
我没敢在卫生间呆太久,用冷水冲了下脸,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行拉回心智。毕竟处长母女还在外面。装作擦脸姿势,我有条不紊地走入客厅。“太慢了哦~”小妮子催促着我发牌。处长也坐回了原位。
接下来的牌局发生了变化,我一不小心把处长赢了,按照牌规我要刮处长的鼻子,虽是玩耍,可有了上次的经历,但我仍然有点犹豫,更何况在楠楠面前。
处长到是很潇洒的仰起了脸,开心地等着我对她的惩罚。我隔着茶几也能品味得到她呼吸的香热气息,身体里的躁动又一次让我脸红起来。
楠楠玩皮的笑着,有点恶作剧般的鼓励着我对她妈妈的惩罚。我想让楠楠代我用刑,没想到她用毛毛熊敲打着我的后背说:"叔叔,勇敢点。现在不用怕啊,她是战败者。你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不跟你玩了。"
看来楠楠的心里就是厌倦了平静,想追逐一点新奇与刺激,越是超常规的事情越能让她激发出情绪。
处长听到她说的话,笑着说:"你这个勇士在楠楠心里已打了折扣,再不勇敢点就要让楠楠失望了。"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真让我有点难为情,但也知道我和处长的做派全是为了取悦于楠楠。
我走了过去,听到了处长不均匀的呼吸声。我看到她秀美的鼻子上已浸出了细密的香汗,我怜玉般的刮了一下,明显得感觉出了湿润。
楠楠不依不饶的说:"这样不行,要像我那样用力刮才对,是不是啊妈妈?"这小丫头,明显的是对她妈妈使坏,还在故意争取她妈妈的意见,鬼机灵就是鬼机灵。
我说不会,她走过来,抓着我的手放在处长的鼻子上"叔叔好,叔叔坏,叔叔上班跑得快,走东城过西街,绕南路去北海,转了一圈又回来,你说叔叔是好还是坏?"哈哈...她随说着随拿我的手刮着,还不住的笑着。她刮完又抱着处长亲了一口说:"妈妈,别怪我,还是叔叔刮的你。"说完一溜烟抱着毛毛熊跑了。
我拿了纸巾递给处长,让她擦一擦汗。处长笑着擦着被刮红的鼻子问我"你说她是从哪里学了这些东西啊?"
"这应该是她自己编的,我听得出都是她的即兴之作。楠楠很聪明,在这方面看来很有天赋。"我回答说。
"哼,这丫头,真搞不懂她到底用心到什么地方了。"听得出处长对她的埋怨里也饱含着欣慰和喜悦.
"楠楠得学习肯定是很棒的,这点我能看得出来,她发现和理解东西很快。"我说。
"这点我到是放心。只是到她这个年龄,往往是好奇心会走到所有问题的前面,也决定她的取向,没有正面引导也不行。"处长不无忧虑的说。
"是啊,楠楠的聪明和成熟要优于她的同龄人。我也发现楠楠的好奇心很大,这也可能你对她的约束太大有关系。"我回应着说。
"你指哪方面?"处长问。
我感到说漏了嘴,正想解释,楠楠把毛毛熊送回房间后跑了过来说:"叔叔,你给我买的毛毛熊太好了,以后我睡觉就有伴了,再也不会寂寞害怕了。"
"你怕什么?"处长问。
"你在家又不理我,有了毛毛熊就有了听我说话的对象了,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能不寂寞啊,现在好了,毛毛熊来了。"楠楠没有在意处长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
"小丫头,还寂寞,你懂得什么是寂寞啊?"
"没人说话就寂寞啊,你不是到了晚上也喊我去陪你吗?还自己哭呢?嘻嘻...妈妈也不害臊。"楠楠笑着笑话着她的妈妈。
处长脸红了,也被她气笑了。"这丫头,还还给我治上劲了。以后妈妈再也不喊你陪了,你就陪你的毛毛熊吧。"
"哈哈,我说着玩呢,还是陪妈妈,让毛毛熊和我一起陪你好不好?"楠楠道歉的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江黎书记打来的,忙离远些接听起来。"小李子啊,湘柔在我这呢,你有时间来玩吗?顺便吃个晚饭吧。"
"不行啊,阿姨。我要值班呢,再说晚点我同学要过来找我有事,我要在办公室里等他。谢谢您的关心。"我撒着谎。
"那好吧,有空来玩。"说完书记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放好电话就给处长做了解释,一并也说了在商场见了裴湘柔和她邀我去书记家玩的事情。现在书记打来电话说裴湘柔在她那儿,问我有没有时间?
"你该去啊,这是你和湘柔互相深入了解的机会。"处长关心地说。
"我不去,这时也是我最好陪您和楠楠的机会,在这里比哪里都好都幸福。"我半开玩笑地回应着。
"叔叔真伟大。"张楠走到我跟前搂着我的手臂,俏脸摩挲了一下我的肩头,显得调皮又自然。
处长笑了笑,也没再劝我。我明白她的心理,除了她温柔的眼神还有那份真挚的情感,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去的,她是最盼我留在她身边的人。
第03章
处长老家在绍兴,父亲是教师,母亲是机关文员,她是老大,还有一个弟弟。她父亲曾说过,他们韦家无论是长子还是长女都要有责任立起这个家,所以给她取名叫韦立,给弟取名叫韦武。后来母亲提议女孩叫立不好听,既然弟叫武了,女儿就叫文吧,正好文武双全。父亲反对说,就要叫立,这是交给她的责任。母亲也没再坚持。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父亲在她姐弟很小的时候就因车祸去世,母亲含辛茹苦地把她们养大。她们都很争气,先后考上了名牌大学。处长结婚后,弟弟韦武毕业被他姐夫要到他的单位。处长很是高兴,想努力按父亲的要求把弟弟扶植起来,毕竟有他姐夫的影响在里面。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弟弟上班后的第二年,在姐夫的安排下去一化工企业检查时,遭遇化工原料泄漏事件,中毒死亡。母亲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一病不起,也在弟弟死后的半年时间撒手人寰。
处长在经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后,有了心灰意懒般的消沉。感觉到生活在这样一个无亲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无生气。一切欢乐都离她而去,一切爱都化为乌有,一切的温暖都被坚冰禁?世间的一切都尽失颜色。与欢笑绝缘,与娱乐绝缘,与繁嚣绝缘,好象她也与这个世界都绝了缘。
好在她还没忘父亲送给她这个"立"字。她拼命工作,在工作中寻求被折磨的快感。丈夫也在她弟弟这个事件中陷入自责的泥潭,好象是他害死了弟弟,没尽到责任。一个家庭笼罩在一种憋闷空气里,这种压迫和滞息影响了她们的生活,也改变了她们的心态。甚至于夫妻生活的质量也下降。给她们两人带来也就是家中唯一的生气就是女儿。供她们两人唯一面对和消遣的就是电视,她们曾拒绝社交达一年之久。但后来考虑到工作,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调整过来心态。
处长在慢慢地讲,我在沉思中聆听。好像我也走进了她心中的天地,着实的压抑。
"好了,不说这些了。也让你跟着我难过。我每当喝点酒就想起往事和我的亲人。也从没向人诉说过,也不想说,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
我一时无语,我不知如何说或说什么。还是处长主动问了我"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说吗?"
我在想,也无从想起。只能摇了摇头说不知。
"你不会知道的。"处长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反而给我到了一杯水。
重新坐下后,问我"你有多高啊?"
"净高1米78,体重68公斤。进机关的体检数字。"
"你知道吗?你和我弟弟长得有点像,也是这样的身材,也是这样的棱角分明,很有男子气概。我非常喜欢和疼爱弟弟。当你第一天报到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对你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只是经过那段时间后,好象给人留下了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孔,让人觉察不到我的喜怒哀乐,也包括你。"
"其实,您以前像高傲的女皇一样让我们喜爱也让我们敬畏,我一度好害怕您。不过今天您给我讲了家事,我能理解您了。处长,您能把我当成弟弟,那是我三生有幸。"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我看到你后,回家就给我们老张说了,把你的情况给他说后,他也很感冒。我们家小楠听到也很高兴。说妈妈找到弟弟了,那我也有救(舅)了。"
"那我能喊你声姐吗?"我小心翼翼地说。
"那当然能了,我会很高兴的,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弟弟了。上次在家我不是也没回避你吗?"处长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我,柔情似水。
"姐"我生硬的喊了出来,不知是激动还是心虚,声音都有点颤抖。
"嗯,呵呵..."处长笑了。我不知这微笑的内容,但我看出她很高兴,一种很幸福女人的样子。也只有这时,我才真正看到了处长作为女人的真实一面。
"想好了吗?春节在那儿过?"
我看到处长说完后看我的眼光有点期待,就不加思索地说:"留在这里跟姐一起过。"
这是我本能的不计后果就说出来的话,不知是被处长的身世所打动,还是被一种亲情(更准确的说还是诱惑)所降服。
"那好,我们家楠楠会高兴的。她成天的说家里没生气,就盼家中来人。特别是她爸爸出国后,更是如此,常闹着要爸爸。你说是不是阴阳不平衡的缘故啊?"
"哈哈,我对易经没研究,就是一泓春水也需要风吹涟漪啊."
"是这样啊,自然人自然人,人无自然就自然活的不象人了。你看,我也发谬论了。"
"处长,这不是谬论,嗯,你这样一说,是很有道理的。万物塑人,人塑万物,这是真理。”
"怎么又喊处长了?喊姐!"
"这不是在单位吗?在家就喊。"我笑侃道。
"你一说单位,时间还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谢谢你小弟,听我唠叨了许多,帮我梳理了思绪。很久没有和人这样聊过天了,生活还要往前走啊!"
"更谢谢您的关爱啊,姐!"喊出这一个姐,让我停顿了,这是发自心声啊。"小楠在家吗?她一人害怕吗?"
"她也习惯了,我和她爸的工作就这样,她从没打电话找过我们。自己在家做她的事,到时睡觉."
"很懂事的孩子,我也很喜欢她,我还答应给她枚猴票呢。"
"不是很贵(价格)吗?不要让她给糟蹋了。"
"是很贵,但我买时可不贵,再说给她我舍得。”
"看来集邮能怡心智,还能增财富,很不错啊。到时你多辅导一下她,她也就这一点爱好。平时我俩也很少管她,性格都野了。"说着,处长就拿起了她的皮绒大衣。
"还是我送送你吧,天太晚了,路上也不方便?"
"好吧.还是要辛苦你啊,那你回来可就要注意点啊."
"没事的,我这块头一般人是不敢的,再说我在家跟我爷爷也学过几手,对付两个三个歹徒还是没问题的。"她微笑着看着我,信赖的点点头。
走在路上,一股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我伸手拦了的士,扶处长上了车。我坐在前面,没敢和处长并排坐。到了她们楼下,处长拉住我的手感谢我让她有了好心情。叮咛我回程注意安全,又特意交代我不要给外人说我象她弟弟这件事。
我握着她那细滑,柔软的手,一股暖流遍布全身,很是感动也很是留恋。忍不住重重地一握,突然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处长掩饰地把手抽了回去。
"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我说着好,恋恋不舍得离开了。
回到住处,我才意识到我今天的酒喝得不少。口渴头晕,但很兴奋。想到处长是因喝多酒给我说这些话呢,还是故意借酒给我说呢?越想脑子越乱,理不出头绪。
当晚,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在澡堂里洗澡。孤零零的就我一个人,泡得我浑身乏软,怎么也爬不出澡池,我想喊也喊不出声。又突然感觉在慢慢的下沉,这时有一只手在拉我,那手很软,就象是处长的手一样,让我有了生的希望。我就奋力挣扎,两条腿象瘫了一样。这只手拉着我就进了另一个池子,水很清,我有要喝的欲望。可越喝越渴,身上火热,像要燃烧一样,一种激情让我亢奋地颤抖,全身的能量马上要喷射出来。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感觉下体湿湿的,我居然梦遗了,这是自大学毕业之后的头一回。
起身喝水,发现才五点半,可是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我早早地来到办公室,见小勤已先我一步到了。她正在抹办公桌,回头看是我就问昨晚怎么样?仗打得漂亮不漂亮?我海夸一通。
“处长喝没喝酒啊?"小勤问"我是干什么的啊?我是去保卫处长去了,能让她喝酒啊。"
"你吹吧,我才不信呢。"小勤把嘴一撇,做了个鬼脸。
我突然觉得小勤其实也蛮可爱的,以前咋没发现呢?
记得刚来单位报道时,见她一副圆型的脸蛋,暗自给她扣了一个大饼脸的帽子。现在仔细品鉴一番,顿觉当初定论实属重大失策。她的下巴稍尖,更偏向瓜子脸,秀丽的面容上镶嵌一对会说话的杏儿眼,长长的睫毛稍稍带卷,两边脸颊略施淡妆,再配上樱桃小嘴,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她个头娇小,估计不到一米六,但全身上下比例极为适中,配上修身的职业套装,显得苗条匀称。虽是奔三的年纪,仍不失青春韵味。看来是有处长在凸显不出她的存在感了,这单独一看也是个美人啊。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勤姐啊,我今天发现你很漂亮啊,我平时怎么没注意到啊?"
"哼!你眼里只有处长哪还看得见俺啊。"她说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真是女人天生都有嫉妒心啊。
"啊,是处长来了。”小勤说着就把我给推出去了,还冲我挤了下眉头。
我以为她又戏耍我呢,正要反击,一听高跟鞋的咔哒声,很有特点,真是处长的脚步声。我马上收敛起来,迎了过去招呼"处长,早上好!"
"你也好,起得这么早啊?"
"人家小勤比我还早呢,卫生都打扫完了。”
小勤这时也走出来给处长问了好,脸上的紧张空气还没散尽呢。
我正眼注视了处长,发现她今天做了一番精心打扮,描着迷人的眼线,抹着丹红色的口红,头上盘出高高的发髻,西服外裹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玉手挎着一个高档的皮包,一双修长的美腿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而来,举止间无不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最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佳人的粉颈上围着我送她的丝巾,让我心头一热。
等我把开水给她送去时,她已利索地把办公桌整理完了,正在拖地(她的地板从来不让我们帮她拖)。
"昨晚睡得好吗?"她悄声问我。
"很好。"我回答。
"年轻真是好啊,本壮。”
我一听就是指我喝了不少酒,不用说处长肯定没休息好。
我也悄声说了句"处长您今天真漂亮!"
"怎么?平时就不漂亮吗?"
"不是啊,只有今天我才敢正眼审视您啊,平时哪敢啊。"
"小滑头,给我贫嘴是不是?快去忙你的吧。"她把我给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