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厮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样子;那弘昼今儿体气又旺,竟然将那裙子,自领
口处整个撕成了两半,再也护不得黛玉身子,从她身体两侧散了下去……这落羽
裙此刻当真是「落羽」了,飘飘然化为两片残罗,坠落炕上,倒成了个「垫子」。
这黛玉一时如裸似胴,那养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贴肉要紧的地方,终
究给弘昼撕开了怀,此刻纷纷落羽、花谢云开、雨湿巴山、玉体羞呈、女儿魂断、
贞操可怜、有那多少羞、多少耻、多少魂断心灰……难以笔墨可述。
而那落羽裙一落,黛玉里头那面冰蚕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小乳,
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难禁,竟然已是呼啦啦的挪了方位……
原来那黛玉今儿本是一时和紫鹃拌嘴赌气,偏偏穿着难得的一整套冰蚕贴身
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
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
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除了自然能将女儿家线条要紧
处包裹凸显,更是分外暖和缠绵。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用细细
密密纹绣了两朵九芯芙蓉,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这等芙蓉春色,本来便是
女儿家于闺阁内,风月伺候,要在外头衣裳被褪去时,将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
蓉绣纹,便是邀请男子夫君、人上位,刻意赏玩奸弄自己一对最要紧之乳处…
…
哪知此刻,那肚兜细绵粉质,芙蓉春色还未曾绽放,却已经让弘昼难以自制。
原来可叹,黛玉左胸之乳尖玉晕,豆蔻小巧,挺立嫩红,竟已经裸在了肚兜
之织绣边缘。想来适才被弘昼隔着衣服凌辱翅胸时,挪了位置,卡在外头,方裸
了出来。
咿,便是弘昼,此刻观赏视奸之亦不由大喜,原来那黛玉奶头果然与众 不同,
她一对玉乳,虽不如园中湘云等类饱满丰润,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风韵
酥颤、多汁娇嫩。乳球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蜜桃一般;那一
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几条青色经络、多少晕红如朱……而最有趣的,
却是黛玉的奶头儿,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长来,乳心那朵花晕,竟是只有指甲大小,
色泽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无,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雪雪如脂的乳房上,
只有个乳头似的。再看那乳头,适才摸着便已经觉得了,更是小的可爱,只有一
颗黄豆儿大小,若瞧那颜色,只肉色里略略带一些粉……如此赏来,那黛玉的一
对可怜可爱的小奶儿,哪里像十七岁少女的乳房……有些所在瞧来,倒像是个七
岁女孩儿才有的色泽质地……只是奶儿到底鼓涨、多汁玉润,那奶头儿颜色虽浅,
但是明明白白却是翘了起来,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这妮子奶尖儿是何等羞耻
敏感,凭君折辱之滋味。如此处子纯情、可怜可爱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态。若此
观来,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蚕两丝裹绕,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对
了。
不想才脱黛玉衣裙,便能瞧见这等旖旎春色,倒叫弘昼如何不爱,也顾不得
旁的,连先是舔弄亲吻已等不及,竟是喘息一声,一口就「咬」了下去。黛玉一
声「天爷……」,耻叫悲鸣,自己从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乳上,便是齿痕口湮,红
白交粹……更有那一等悲辱痴迷,云雨催摇,从自己奶头儿处,如电闪雷鸣、狂
风暴雨一般便是让浑身都浸润其中,心中一片凄冽:「这便是给男人,吃奶儿的
滋味?。竟是如此耻辱难堪……我何不现在就死了……」。一时只盼自己能昏死
过去,于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
弘昼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头儿,咬完左乳,已觉不足,又将黛玉还躲在那芙
蓉肚兜里的右乳头儿,也从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齿「拖」了出来,就着口儿淫辱。
一时满口皆是初雪一般细润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绵软,那黛玉的奶头儿本
是卡在肚兜外头,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搅弄,未免将她汗湿濡染的蚕丝
肚兜亦含了一小块进去,将那芙蓉纹路和奶头儿揉成一团,不想那黛玉奶头儿敏
感羞恼至此,本来已经是翘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翘起两三分来,
却也是更添趣味。
弘昼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搅齿滚,将个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儿家,倒
像个婴儿般的乳头在口里吃个遍,耳中听着黛玉呜咽哭泣,亦夹杂着那搅扰了魂
魄的呻吟,手上却自然沉下去,却再抠玩凌辱她下身。
原来今儿莫论黛玉贴肉一套皆是蚕丝织造,内裤儿娇娇小小,不过是一片遮
羞之意,倒也别出心裁。那肚兜纤薄,连奶头粉色艳红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内裤
虽是同一质地材料,却是刻意多用了几层织工,腰纹腿纹处裁镶得奶白色可随着
体动而小小摆动的小云朵片儿,别有一番可爱。虽两层蚕丝稠密 温暖,不露内里
肉色,却只因贴弹,倒几乎可将那条最是羞人勾缝儿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内裤上;
这一片肉肉扇贝,鼓鼓阴户,被内裤儿包紧了送将过来,如今却是依旧湿漉
漉全是汗味,弘昼触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绵软精细,尺寸分明,娇羞难耐,贞洁
沦丧,酸涩战栗,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这黛玉可怜,童贞冰清,闺阁幼稚,初闻云雨,被自己又吃奶儿,又摸玩
下体,含羞忍辱,供那弘昼淫乐之间,免不了呜咽连声,哀哀耻叫,身子便是每
被辱一下,便扭动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无气力,已是气若游
丝、面红目眩,连哭着,都觉着眼中竟是有泣无泪,茫茫然间一片混沌,眼前竟
是金星乱冒,身子越来越滚烫,竟是胡思乱想:「罢了,罢了,子玩了我的奶
儿,自然要玩我下头……女孩儿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儿,原来都是被子准备的…
…我今儿怕要死了,来生却万万再不能托生女体了……」,「人说哭着哭着泪水
便没了……我岂非也是哭干了泪儿?」,又思:「我骨头儿都酥了,连指尖亦难
动弹……那等酸涩苦恼,已经是决绝了……子等一会奸我……我只怕闺阁初啼
春血,受不得……难不成今儿就是我魂归离恨之日?园中女儿家常说,论性奴本
分,便是给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难不成我今儿是头一个,要给子奸死
了?……原来子虽然荒淫难堪,吸我奶儿,摸我耻处……那等滋味,竟是这般
难过,亦是这般销魂……难怪人说风月关难度……我这草芥飘零一生,竟是如此
可怜,只被男人玩了一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动迎,于那荒淫
春啼中了此一生……子头定要念及后悔,就让他后悔去……」
这边厢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乱想,这弘昼于那黛玉乳上吃玩,实在是难舍难分。
一时用舌头将汗珠舔上她奶头儿,一时又卷了汗珠连她奶头儿将水渍化开,
一时在她那若有若无的乳晕上切出牙印来,一时又只是温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儿
贴着面庞吻玩……半日,更将口涎混杂着黛玉的汗水,将个奶儿润得湿透了不提,
只是粘稠,倒添了许多汁液滚腻光泽,连那乳头上头仿佛沾染了一层浓釉,伴随
这静脉、血痕、污秽,越发淫糜不堪。
弘昼竟是一路口上亵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才向下看去,莫
说这黛玉玉体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儿,内裤湿漉漉勾这一条缝儿,但见黛玉
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粗细,珠圆玉润,那一等
清纯羞耻、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儿穴儿之魅……只更
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欲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
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
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色蚕丝袜子。
那袜色一抹
腻白,如冰山泄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精致、修
长挺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裤下
头,只露一段大腿肌色。不说这黛玉腿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色,着下头袜子,
上头内裤之色,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
雪玉是肤,仿佛内裤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
般……
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肉一身,这
肚兜、这内裤、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色羊脂、晶莹初乳,
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
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
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
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亦是机缘巧、造
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 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
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么念头,便是有些小
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风流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之心,今儿便是
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 丫头……这等袜
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
……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
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根上,
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
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
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
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
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
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
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分弄着她脚趾,
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
丫头,竟有这等风流……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
…既先头说什么女儿家 无欲冰清,怎么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
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
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么贞洁苦礼,道
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 玩物,供本王日夜
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
…「
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
拢」的一通乱喝。那黛玉奶儿被辱、穴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耻、
凄冽、哀怜连着性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
并拢便并拢。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根玲珑肉趾都
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
……」「就请子尽兴……」「是,颦儿便是性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
「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摸
玩她脚儿亦无力振动罢了。
那弘昼但觉再捏玩一阵子,自个儿丹田下一股子饥渴难耐,但觉胯下一根龙
根已是涨得发疼,最里头辨不清说不明酸涩欲裂开来一般……心下也是赞叹:凭
是如何,这颦儿虽无宝钗之娴淑聪慧,湘云之娇憨痴顽,妙玉之空灵幽定,凤姐
之泼辣娇媚,可卿之妖娆多情……,却当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躯,别有那许多风
流……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经人事之小儿,竟是耐
不得饥渴,顾不得再多加调玩,只想速速破她贞洁,辱她魂魄,将自己一根龙根,
于她那逍遥玉人蜜穴里香问径,夺朱碾红,要她疯癫耻叫、苦痛悲鸣,好受用
那神仙滋味。想到此节,亦顾不得,将自己那外头绸裤胡乱一撩一退,将里头小
衣也是胡乱一松,亦不褪尽,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将自己一根已是红得发烫、硬
的苦恼之话儿放马出来。那里头早已经怒马扬龙、狰狞焦渴,未及有甚么旁的举
动,已是不顾多想,贴着那龟头,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顿点戳
挤压。贪得一时酥软绵滑,几乎就要泄些个头精来。
只是再瞧瞧怀中玉人,处处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块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
绽妖娆,等着自己尽兴受用。弘昼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该
是先辱她奶儿,还是先辱她穴儿,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来套弄一番,自己适
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脚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别样意趣。
再想到无论碰这玉人何处,皆是头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纯,又觉今儿
个与众 不同,胯下阳物勃勃欲发,真怕随便于那黛玉身上诸多贞洁美色处,磨两
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龙精来。
究竟这弘昼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云衫绫罗怀内香
玉骨冰肌碾花黄
小衣解却羞残月
薄脂研尽落海棠
分分寸寸段段羞
色色斑斑种种伤
娇儿泪尽竹深处
世外仙姝坠潇湘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