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的这家大排档果然人气十足 ,一桌桌的年轻夜猫子吃货,情侣更是不少,他挑了个安静的小角落,要了几个海鲜炒菜,又去隔壁要了一堆烤串回来,见她已经开始欢天喜天的啃螃蟹,便给她剥起了虾。
她转头环视周围一圈,觉得他们俩也挺有情侣味,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深夜出来宵夜、拍拖真好,在他身边真好。
他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他也有同感,她长开了、小少女气少了,他倒没显老。
「我明天开完年终会,吃完尾牙就放假了,你想去哪玩?」他边耐心给她剥大蟹腿边问。
她有时喜欢他言必自称爸爸喊她宝宝,有时又特别喜欢他这样以「我」、「你」相称,特别有「味儿」。
「各玩各的。」她继续犟。
「再犟我在这强吻你,明天上本地热线头条。」他男人式的看她。
「温泉。」
「我就猜这个。」他男人式的笑了,「在那过年吧,反正也就咱们两人,在哪过都是团年,只要两人在一起。」
靠近她耳边低语:在那狠狠的做吧,想了,好久没做 ,从去年和宝宝最后一次到现在。——得,终于亲口承认,和某女人没来过事儿。她扬起嘴角。
那天清晨,小山湾有一对男女,站在小山包上。
他拉起她的小手团握在大手里,「忘了给你带手套了,冷不冷?」
她摇头,她心都暖的。
「听说,有些地方的人,不是对着流星许愿,而是对着日出许愿。」他揽着她的肩看向初升的朝阳。
她笑看他一本正经胡诌,确实有点像个正儿八经的不正经男友。
「你会许什么愿?」他转头问。
「你好好的。」她说。
他扬了扬眉,一语双关。
「你呢?」她问。
「世界和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宝宝水多,爸爸持久……」他正经脸。
她小拳拳捶他……
44、故地重游,夜夜吃逼舌肏
早前凌云想,凌朗见到她可能会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脸,深邃深情的眼神伴着拇指珍爱的抚挲她的眉眼、小唇珠,会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没想他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小浪漫,在外面两人也很克制,连眼神都只是偶尔有点言外之情 。
在小山湾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准备年终会,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赵龙老四助理叔叔秘书姐姐他们,助理用凌朗在年终会上帅帅的照片和视频回报她。
一身黑西装、挺拔的站在台上,脱稿做总结和展望计划的凌朗,帅得一塌糊涂,她爱每个样子的他,这样商务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极度反差萌大狗样的,当然还有床上那付时而狠猛时而温柔的男人样。
当晚尾牙酒会他喝多了,回家扑到她床上压着她喊了几句宝宝、爸爸好爱你便呼噜睡着,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后急急拉她去采购了一堆吃食,直奔温泉会所。
路上,她问他是哪个院子?
他反问,想要哪个院子?
她转着眼珠儿不说。
他笑,拉过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手背,告诉她:「当然是那个有一屋子假鸡吧的院子,爸爸和宝宝开始『做爱 』的地方。」做爱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红着脸看向车窗外。
到了地儿,她冲进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板交代这些天的吃食、娱乐安排,交代搬些年花过来,一切置办妥当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间,宝贝女儿正在玫瑰花池里玩花瓣儿。
他蹲在池子边,看着宝贝女儿那被温泉氤氲得比玫瑰花瓣儿还娇嫩粉艳的小脸儿,心头都是满满的柔情 ,宝宝缓缓朝他走过来,扑了他一脸水 ,他也不抹干 ,伸手爱抚她的小唇珠,哑柔着声儿说:「上来,帮爸爸脱衣服。」
她听话走上来,竟然不着一丝 ,他眼底幽光闪烁。
她一颗颗缓缓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胆从容、迷恋的抚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花痴宝宝。」他浅笑,笑里有傲骄。
她也浅笑,笑里也有傲骄。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内内 ,半勃的大鸡吧抖了出来、壮硕的柱身前倾,马眼翕张,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鸣的一下子直挺挺叠立了起来,他笑了笑,「它记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从根部开始抚弄这进入过她的小穴的大家伙,真的很大很长,她难以想像这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她的小穴 ?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爱抚它,「它长得虽然有点狰狞,可是很好哄,顺顺它的青筋,抚慰下冠沟和大龟头,套弄两把,它就开始听宝宝的话了,再让它进去肏一肏,它就是宝宝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亲着她的耳垂、顺着耳侧一路亲吻至香肩,又缓缓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软软倒靠进他怀里。
他一把将她抱进房间大床,推开她的双腿 ,大脑袋埋了进去,舌头呱啦自下往上一个撩舔 ,把她撩得全身一颤,年底狂欢开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哑着说,「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间,舌头从大阴唇内侧开始舔起,两边都被他刷了个遍,又含起小阴唇 。
她一声长一声短的呻吟 ,一声急一声缓的喘哼,双腿一阵轻一阵一重的颤抖,完全取于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开穴口,灵活的钻了进去,卷出一舌子粘腻的淫水 ,吞下,干脆把嘴都凑到穴口边,吮吸汩汩的淫水 。
「呀」的一声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 ,激起了一阵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他吮吸得更欢,于是酥麻快感延绵不绝了起来,她咬唇扭腰忍受这波既难耐又开怀的快慰愉悦。
就像某些司机见不得前方五十米内有其他车辆,怎么都得超车才舒服,他也见不得这逼有淫水没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 、舔舐,淫水越多,简直成了良性循环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这事儿放一边,转头去和小云果儿花蒂儿打招呼,唇瓣轻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见的穴口咕噜出一小泡儿淫水 ,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啧啧响,她便颤吟得嗬嗬叫。
「宝宝,喊,爸爸想听宝宝叫床,能让爸爸兴奋,别掖着,咱们之间还用掖着娇羞?」说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红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停下来怒喘个不停的骂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气,看着整个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艳靡,他开始用灵活健壮的舌头一进一出肏插小穴 ,在小穴里转着圈肏亲媚肉 。
「爸爸。嗬,呜。」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难受的呻吟里带上浓浓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态兜转来去,他还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当时在吃逼时他满腹冲动和带着几乎没吃过逼骤然开荤的惊喜:
【宝宝的逼这么甜,逼肉软嫩 、逼液甜美 ,他恨不得把她整个逼都吞了,他想以后天天都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
【他预感他会极贪她,想夜夜吃她,让她成为他的鸡吧套子,父女俩日日宣淫 ,操她】;
而在指肏她时,当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 、绽放、疯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后要夜夜用手指 【玩弄她,玩后再肏,肏后再玩】;
但那只是他当时男人式满腹冲动下的黄色废料,后来并没有真正实施,遇到一个貌似的契机,他更退缩得厉害……兜转来去,他回到了最起点,他笑了笑,仿佛这些看起来很荒唐、很渣的念头,才是「对的」,他兜回来了,又泛起了这样的念头,不同的是,不再是满腹冲动,而是真正的决定!
那个优质男生如此不靠谱,那次挣扎那么可笑而徒劳……
无需再重演了……
他亲自要她!好好疼爱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 ,大鸡吧精水浇灌她。
这次他不再对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 、舌肏、指操 ,把她玩弄得软极、靡极,大鸡吧才最后上场。逼肉是如此甜美 、多汁,他怎么吃也吃不够,他长时间埋在她的腿间,对着穴口吮吸 ,将每滴淫水视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 、大小阴唇都被他含吮过,那不是口交 、不是前戏,那是对她的喜爱和迷恋。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 、敏感、多汁,他刚吃完逼即来逗她接吻,她越嫌弃,他越喜欢玩这游戏,父女俩在恶趣味中收获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 ,小脸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过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飙出了尿液,他用舌头舔了几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哄,「宝宝,不气不气,以后不了,不舔尿道口,咱们舔菊穴好不好?也会爽的。」
她更气,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爱你,宝宝。」他郑重的、深情的说。
嗯!她骄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里,含吮个不停。
他放开她,「宝宝,元旦没有一起跨年,除夕做爱跨年,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啊……
45、「你爱过吗?」(h)
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 ,休假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 、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穴渗水 ,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操肏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
她的阴道已被这根大鸡吧肏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阴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肏操 ,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肏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阴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凌云笑得乳房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皮,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 ,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精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 、精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乳 ,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奶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奶子。
「嗯」,她轻喘。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 ,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如此的完全没有法子!
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湿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 」。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跑县城借读馋他勾他花式掺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恋爱 ,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做爱 !」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 ,把半勃的大鸡吧往阴道里挤 ,这种状态下挤插 ,穴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肉被磨得酸麻 ,她抱着他哀喘,淫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