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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战(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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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插得软瘫在他身下,过于舒爽的快感却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识,她终于迈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捞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宝宝是想这样?对吗?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给予?」

「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吧,大龟头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 ,灼流喷涌,她咬牙哀吟 ,「爸爸!」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吧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得不能再贴,大鸡吧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那就让大鸡吧来弄懂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 ,性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 。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 、和被爱 ,或者有多相爱 ,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 ,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 ,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 ,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 ,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 ,「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 ,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 ,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 ,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 ,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凌云准备上学 、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 ,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地址发布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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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 。」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 ?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 。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 ,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 ,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肉 、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 、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 、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 ,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 ,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 ,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 ,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 ,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 ,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 ,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 ,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

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25、小别胜新(h)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加深,口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 ,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 。」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 ,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 、揉抓得咬着唇暗喘浅吟 。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 。」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晚、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吧蹭起逼缝 。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 ,几天没操 ,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 、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 ,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 ,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 ,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 ,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 ,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 ,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 。」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 ,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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