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初生恶魔,身为魔王和精灵的后代,受到的待遇却糟糕透顶。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因为和纯种血脉两不沾的缘故,你被同族的伙伴排挤,不得不逃离种群,独自一人隐匿在偏僻的木屋中度日。」
「你生性阴郁,法力低下,却又自命不凡。为了勉强饱腹的食物走上了炼术士的道路,不择手段地试图让自己赫赫有名。」
「一日,老国王为他的二皇子举办了盛大的成人礼以求祈福,国度内所有的术士尽数被邀请,连普通的平民都有幸观摩,却唯独遗漏掉了你。」
「愤世嫉俗的你勃然大怒,自以为遭受了耻大辱。」
「为此,你不惜使用禁术,哪怕是自损八百,也竭力搞砸了这场瞩目已久的典礼,并在混乱中将即将被授予冠冕的龙族殿下强行掳了回来。」
「这场卑劣的行迹使得整座王都陷入了滔天怒火中,身为罪魁祸首的你被追杀,被搜寻,甚至受了重伤,无法再过多地使用法力。
「无理取闹下,你将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了被自己强迫吞服特殊药剂因此无法使用法术的龙族殿下身上。」
「你将他当做试炼的药奴,在凌虐高高在上的高阶物种中获取畸形的快感。」
「但是愚笨的你从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在不过几天后的全城搜查中,你被揪了出来,并为自己之前的蠢恶,付出了牺牲生命的代价。」
剧情导入完毕
温融融的暖气包裹住阿水。
他迟钝地颤了颤睫毛,睁开双眼。
这是一座,破陋,一看就没怎么修缮过的发潮木屋。
窗外的白雪发出昏暗的光亮,在稀疏的花丛中散着寒意。
鲜丽的花窗玻璃角侧呼啸过气息猛烈的寒风。
阿水没有感觉到多冷,纯粹是靠着木屋里的壁炉。
燃着火舌的柴火噼里啪啦作响,红光跳动,烧得正旺。
他对新世界的接收反应还算良好,正要从缺了口子的长凳上起身,好好研究一下自己面前七零八落的药剂时,身后的一道冷哑声音叫住了他。
“你好大的胆子!”
裹挟着难捱的怒火,咬牙切齿。
阿水茫然转身,他套着过于宽大的长袍,稀松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
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
长明烛讥讽地看着眼前将自己灌药捆住、甚至还让他用残余的法力供柴火燃烧不断的罪魁祸首。
连转个身的动作都慢吞吞,这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敢这么对我,知道会付出怎么的代价吗?”俊美高挺的眉眼恼怒。
他抿去了嘴角的血渍。
修长结实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靠着蛮力不断挣动。
肩脊隆起的肌肉将不菲的制服隆起有力的弧度,因为一腔怒火,动静大得让阿水生出一种男人下一秒就能挣开束缚的错觉。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最|新|网|址|找|回|-
之前给男人灌的药剂是原主花了心思配的,材料都是些药性猛烈的毒草,该说不说也是运气好,这么一股脑和稀泥似地合起来起来,恰好就能控制住龙族,让其无法转换形态。
男人反剪至身后的手腕被粗糙的、缠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粗麻绳磨得发红。
胳膊上青筋暴起,充血。到底还是人类形态,结实的腕骨上皮肤表层磨破,渗出缕缕的血丝。
一点不安分。
阿水冷眼看着他做无畏的挣扎,脸木着,当即毫不留情地一记鞭子抽了下去。
肉体和骨鞭的声音相撞,男人原本整齐熨帖的衣裳顿时破开一道裂口,染出血痕。
长明烛不敢置信地抬头。却只看见那人似乎是倨傲抬起的下巴。
尽管被脖间堆起的灰色的布料掩住了大半,依旧能看清那微尖的下颏。
龙族的体质向来皮糙肉厚,光是鞭笞而已,造不成什么伤害。
但是养尊处优的殿下活了这么多年,向来是眼高于顶,高贵的血脉和绝对的实力使他纯然没有过被这样羞辱的经历,当即额角青筋暴起。
“你——”
实在是太吵了。
又是一记响亮的鞭笞,矜贵的上衣顿时剌开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长明烛气笑地扯起嘴角,眼冰冷。
阿水被他盯着,瘆得慌,他皱眉∶“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衣服扒了扔到雪地里。”
意外年轻的嗓音让长明烛稍稍失了,但是话里的内容却让他眼底又冒出火。
长久以来的教养让他在此刻还能保持笔挺的坐姿,尽管情晦涩,却也总算将郁气硬生生忍了下来。
该死的。
长明烛不知道面前这人是打着怎样的心思竟敢绑走了自己。
不光是心思歹毒,从他被绑来的第一日就开始马不停蹄地给自己灌一堆连颜色都看不分明的东西。
廉价的药水味道刺鼻。
衣着看上去也破破烂烂,还打着补丁,不知道被水洗涤了多少次,瞧着原来也是黑的,如今却褪成了灰色。
他忍着一肚子气,不甘闭嘴。
若是出去了,他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低劣种。
阿水不去看身后那人的情况,顶多就是挂了彩。
好歹是龙族的殿下,没道理几鞭子就半死不活。
他心安地敛眉,坐在了木板凳上,认真地研究起桌子上五颜六色的剂品。
他不是土着,看不懂玻璃瓶上潦草的字迹和注明。因此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也还是有些费力。
小心翼翼把脸凑近,仔细辨别。
长明烛皱眉,看着那个矮子伸长了脖子不知道在做什么的缩成一团,时不时还要挪几下屁股让自己坐的舒服点。
心底觉得荒谬。
阿水是初生恶魔里个子最小、身体最弱的一个。
因此连讨生计这种事都做得不尽人意。